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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户部尚书凌航之子嫁与杜云轩杜丞相为贤妾,这么大的事情,皇上子易不可能不知。
云轩也未想瞒着子易。
凌墨夜闯杜王府的第二日,云轩便在退朝后,将此事合盘托出,告诉了子易。
子易听了云轩的话,只是默默不语。
云轩在子易跟前,向来都是占据主导权的。只有这一次,云轩竟是分外心虚。
“凌航之子,那个叫凌墨的,先生可是早就认识了吗?”子易端了茶,用茶碗挡了脸。
云轩过去接过子易手里的茶碗:“昨夜他夜闯王府,我才是第一次见。”
子易低了头:“先生喜欢就好。”
云轩轻叹口气,将子易拥进怀中:“委屈易儿了。”
子易轻轻抱住云轩:“易儿不能常伴先生左右,先生身边多几个信得过的人,也总是好的。”
云轩没有说话。
那时,他并不爱凌墨,就是喜欢也谈不上。
只是那时云轩的小周天武功尚未完全练成,正是最易走火入魔的凶险时刻。每天夜里,他都要运功忍受欲念的折磨,十分辛苦。
这种欲念稍微控制不慎,云轩就可能沦落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或是宣淫无度的狂魔,但是无论哪一种,都会让云轩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况且即便云轩小心克制,他与子易欢好之时,子易依旧无法承受,时常会觉得痛楚难当。云轩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十分疼惜。
所以云轩才会借鉴宫里传下来的各种秘方来替子易“保养”,可是子易毕竟是皇上,又娇生惯养,有些法子对子易来说,也如酷刑无异。
云轩便渐渐淘汰了那些法子,最后,只留了“以玉养穴”这个法子,可是子易依旧还是觉得委屈,弄得次次都跟受罚似的。
此时家中杜爹对云轩的逼迫也越来越紧。杜百年倒是不知道儿子练什么小周天武功那么邪恶,他只是由己及人,觉得云轩是个正常男人,又很健壮,长期房内空虚,那可是有损阳寿的。
但是云轩律己极严,又有古怪的洁癖,从不曾染指伶奴,更是坚决不娶妻室,杜百年只好给儿子纳妾了。
杜百年也不知儿子是喜欢女子还是更喜欢狐男。正巧了,一个萧灵儿,一个凌墨,都是万里挑一的人选,杜百年就做主,都给儿子先纳到房里来了。
杜云轩不敢反对,而且就算是反对了,也绝对是无效。
但是这个凌墨,倒是真有些出乎云轩的意料了。
更让云轩没想到的则是,他本以为只是作为一个玩物的贤妾,慢慢地竟真入了他的眼,也渐渐地在他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小别胜新婚。
☆、食色性也
昭儿本来不想睁开眼睛,可是觉得似乎有一种淡淡的温热的香气似乎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昭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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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逐渐靠近自己。
“孟小葱!”昭儿惊叫一声,本能地屈膝、抬脚、踢。
“啊!”不及防备的孟啸松被昭儿一脚命中要害,惨叫一声,手里的兰花碗“啪”地掉落地上,两手捂着那要命的部位,疼得直蹦。
旁侧等着侍奉的风来也吓了一跳,忙过去问道:“哎呀,孟爷,您不要紧吧。”
门外等候的船儿也一步踏进房内,跑到自家主子身边,紧张地问道:“我的爷,您,您怎么伤到那儿了,您这一早上,您,也太急了点吧。”
孟啸松抬手一巴掌扇到船儿头上:“你个混装东西,胡说什么呢。”
昭儿这才清醒过来,瞧着地上撒了一地的清茶,再看看疼得直冒汗珠的孟啸松,也是有些后悔。
“我那个,真不是故意的,这是误伤。”
昭儿也没想到会那么巧,偏伤了孟小葱的那个部位,就是有心想帮他看一下伤,也不方便了。
“去请秋先生来看看吧。”风来看自家主子好像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担心。
“不用,不用惊动秋先生,我去三哥那里看看吧。”孟啸松连忙摆手,又对昭儿道:“没事儿,没事儿,我那儿硬朗着呢,你别担心。”
昭儿本来还有一丝愧疚感来着,可是孟啸松的话却是让昭儿听着分外反感,怎么听怎么觉得好像有一种色//情的东西在里面呢?
昭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实在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儿那样……有巧不巧地踢到那里,真是尴尬。
船儿扶着孟啸松出去了,风来吩咐小丫鬟进来拾了掉在地上的茶碗,他一边侍奉昭儿更衣,一边低声道:“四爷还是过去看看吧,若是孟爷真有个意外,王爷那里可是不好交代。”
提起那个黑脸爹,杜云昭还真些悻悻然。尤其是想起他拎着家法抽大哥、二哥的样子,昭儿还真有些哆嗦。
“谁让他进我房里的?”杜云昭斥责风来:“每日的簌口茶不都是你伺候的吗?”
“是,小的知错了。”风来应错,心里却有些委屈,那个孟爷也是爷,还是小爷你未来的相公,他要进来给你端茶,我敢说不行吗?
昭儿到三哥的院子时,小左、小右正指挥着船儿、浆儿在思渺居内为孟啸松敷药。
云逸刚净了手在堂上喝茶,看了昭儿进来,放了茶,让他站好。
昭儿规规矩矩地站了,偷眼喵瞄堂后垂纱帐内正忙碌的身影,也有几分心虚。
“你会武功吗?”云逸问道。
云逸多次为昭儿诊脉,发现昭儿虽然内息强健,却是没有内力的。
“不会。”昭儿老实地答道:“但是,我会跆拳道。是一种健身的方法,也可以适当防身。”
云逸轻蹙眉:“你是故意伤了小孟?”
“是意外。”昭儿连忙澄清。确实是意外,他是本能地抬腿踢嘛,哪知那么巧。
再说了,端茶就端茶嘛,谁让这个孟小葱还要探身过来,所以才会被伤到那里。
“伤得重吗?”昭儿觉得事态似乎有些严重。
云逸淡淡一笑:“没断,但是也伤得不轻。”
其实学跆拳道的时候,昭儿也是听老师多次强调过的,有些部位是绝对不允许攻击的,比如说,孟小葱伤的那里。轻则致残,重则殒命啊。
“我很抱歉。”昭儿垂头。
“这件事情必须得向大哥和爹禀告了。”云逸微摇头:“小孟现在宜静养,不宜走动。”
眼看就要到去给杜百年请早的时候了,自然也是瞒不下去了。
“我没事儿,我能坚持。”孟啸松隔着垂帘喊。
“闭嘴。”云逸冷冷地道。
孟啸松那边立时没了声息。
昭儿一看见三哥这冷冷的样子就觉得手心发凉。
云逸温润如玉,但是冷了脸的时候,依旧是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在。
“先去禀告大哥吧。”云逸吩咐了,就起身。
昭儿只得跟了过去。这一大早上的,我是倒了什么霉啊。
云轩也已经起了,沐浴更衣后,在院子里看凌墨练剑。
云逸带着昭儿过来,凌墨正好剑。
云逸和昭儿给云轩请过早安,凌墨也给云逸问安,昭儿欠身道:“五哥早。”
凌墨回了半礼,云轩吩咐凌墨下去更衣。
“什么事儿?”云轩瞧了瞧昭儿。
昭儿立时就有些心虚。
“是晨起的时候,昭儿不小心伤了小孟。”虽然确实不关云逸的事情,云逸还是很紧张。
“他伤了小孟?”云轩蹙眉:“伤哪了?”
“伤了男/根。”云逸低声道。
云轩也是有些叹气。今儿是娘的忌日。每年此时,爹的心情都不顺。
而且不除今日,敏王爷家阖府问罪的消息,也一定是会传到爹的耳朵里的。
那自己在朝堂之上的言辞,必定也是瞒不过爹去的。爹那里还不定怎么发落自己呢。
如今昭儿又来雪上加霜。
“有宋的法律,贤妻、妾若是伤了相公的命脉,不问情由,罪为大逆,不仅要浸猪笼,还要祸及家人,充军千里。”
云轩身为丞相,自然熟知有宋律例。
“你身为小孟的贤妻,你可知罪?”
昭儿有些傻了。这有宋的法律也太严苛了吧。
“昭儿,知罪。”昭儿只得垂头。
“小孟那里还可用吗?”云轩没理昭儿,问云逸。
云逸轻咳了一声:“逸儿也不清楚,只是帮他看了外伤。”
云轩瞪了云逸一眼:“先去给爹请早,听爹的吩咐吧。”
杜百年今天的心情本来还好一些的。
毕竟是昭儿寻了回来,终于可以告慰弯弯的在天之灵。
而孟啸松又来到家里,看起来对昭儿很有情意,若是弯弯泉下有知,一定也是高兴的。
但是孩子们都来请早了,却没见小孟,杜百年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小叔叔今儿早上不小心伤了小孟叔叔,但是绝对不重的。”宝儿伶牙俐齿地道。
“他能伤了小孟?”杜百年的第一反应和云轩一样,然后问:“伤哪了?”
“是小孟想给昭儿端茶,昭儿睡梦之中,不小心踢伤了小孟的下面。”云轩只能欠身禀告。
杜百年“啪”地一拍桌子:“伤哪了?”
“男//根。”云轩只得道:“儿子已经去看过了,没有大碍,只需调养就是。”
杜百年顺手将桌上的茶碗扔向云轩:“你一天到晚地就知道忙些没用的,连自己的弟弟都管教不好。”
“儿子知错。”云轩低眉顺眼,乖乖地。
“小孟那里,可还好用?”杜百年也是最关心这个:“可还能人//道?”
昭儿被他爹的粗鲁弄得满脸通红。




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40
“这个,还未曾验证。”云轩微欠身:“给爹请了早安后,儿子就去请秋先生过去看看。”
“请秋先生看什么?”杜百年轻喝:“还嫌不够丢人?”顺手一指云昭:“带昭儿过去,能不能人//道的,一试便知。”
昭儿一愣,刚想反驳一句,杜百年已经接着喝道:“若是小孟有什么闪失,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昭儿一声也不敢吭了。
孟啸松半躺在床上,分着双腿,盖着薄被,小厮船儿和浆儿一个给他扇扇子,一个喂他进食。
云朗、云逸带着昭儿进来,船儿和浆儿放了手里的东西,过来请安。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云逸吩咐。
“二哥、三哥,昭儿。”孟啸松心情不错:“麻烦你们来看我,我没事儿。”
云朗不由失笑,道:“你没事那是最好,你若真有点什么事情,我家昭儿是万万不能再许给你了。”
孟啸松也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是我唐突了,不关昭儿的事情。”
“你以后晚饭不要吃了。”云朗屈指弹了弹孟啸松的脑门:“比上次见你胖出三圈了。”
“昭儿也觉得我胖了吗?”孟啸松对昭儿自来熟。
昭儿点了点头,却是不愿意抬头看孟啸松。
“你今儿这眉毛粘得可更怪了。”云逸如今看着小孟是哪哪儿的都不顺眼。
孟啸松嘿嘿笑道:“今儿早上匆忙了一些。”说着,自己动手,将两条假眉毛也撕了下来。
昭儿这才恍然,他怎么就觉得这孟啸松看起来怪怪地呢,本是那么大的眼睛,眉毛却是又细又长,原来是粘的假眉毛。
孟啸松来京城的路上遇到劫匪,要抢他的寿山石。他死活不肯给人家,又打不过人家,就抱着寿山石不撒手。
昆仑公子斐绍本就是个促狭的性子,就问孟啸松道:“不过就是一块石头而已,至于你豁出性命来吗?”
孟啸松摇头道:“这是我承诺带给人家的礼物,便是豁出性命也值得。”又劝斐绍道:“你好歹也是名震江湖的昆仑公子,你今儿要是真劫了这石头去,先莫说伤不伤我的性命,这强盗的罪名坐实,你一人跑了不要紧,可是要连累你昆仑满门了。”
斐绍也是应了别人,才来抢孟啸松的东西,总不能空手而回。
后来斐绍出了个主意,剃去孟啸松两道眉毛,拿回去复命了。
孟啸松没了眉毛,自己觉得奇怪,便随便粘了两条假眉毛。外人自是不易看出来,但是一来杜家,就是被杜百年发现了。
孟啸松也不避讳杜伯父,将自己的糗事和盘托出,只是措辞上自然是描绘着他如何机智勇敢,不仅保住了寿山石,还与昆仑公子斐绍八拜为交,结成了异性兄弟。
杜百年被孟啸松逗得直笑,连夸他做得好,若是日后能将昆仑公子归麾下,也是一个极得力的助手。
这事情,正是发生在昭儿过来之前,所以除了昭儿不知,云轩、云朗和云逸也都是知道的。
云朗又笑了一阵儿,才道:“好了,办正事儿吧。”
云朗话音刚落,昭儿的脸就又红了。
孟啸松看着昭儿红扑扑的小脸,真是像极了他家后院里种的苹果树上的小苹果,那小苹果看着好看,吃起来也是又脆又甜的,只是不知昭儿的小脸蛋亲起来是什么味道。
云逸吩咐云昭道:“你去看看吧。”
云昭大窘:“我,我不懂。”
云朗笑道:“有什么懂不懂的。这本来就是你惹的祸,当然要你自己去负责。”
孟啸松的脸也红了,尴尬笑道:“应该,没事吧。”
其实孟啸松心里明镜一般,自己那里没事。
方才敷过药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撵了船儿、浆儿出去,自己忍痛,气运丹田,瞧着果真还能一柱擎天,才放下心来。
可是现在,听两位兄长的意思,竟是有意让昭儿亲自为自己侍弄呢。
虽然特别不好意思。但是,这送上门来的便宜若是不占,可够自己后悔一辈子了。
云朗和云逸退出堂上喝茶,云朗还是忍不住笑:“小孟这回可是占了便宜了。”
云逸却还是有些懊恼:“二哥还笑得出来。小孟一向是扮猪吃老虎的,有了这次的事情,以后不定怎么欺负昭儿呢。”
云朗觉得云逸多虑了:“小孟自小就喜欢昭儿,从来也都是昭儿欺负他的份,这次的伤,你也验过了,可是货真价实。”
云逸无奈,低声道:“昭儿不会武功,如何会伤得小孟那般严重?”
云朗一愣,忽然恍然道:“难道那时,小孟那里硬了不成?”
云昭深吸了好几口气。在心里各种安慰、全解自己,这没什么。只是助诊而已。毕竟是自己伤了他,该尽这个义务的。
云昭再怎么安慰自己,可还是手心冰凉。他在旁侧的水盆里将手洗了又洗,手都快洗秃噜皮了。
“有劳昭儿替为兄看看,为兄闭目不看就是。”孟啸松声音故作低沉地道。
云昭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也是没有意义。他板着脸,故意装作面无表情,可是仍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孟啸松果真是闭紧了眼睛,没有看昭儿。
昭儿再深吸一口气,走到孟啸松身侧,伸手将薄被移开。
孟啸松没有穿里衣,所以那里很清晰地显现在那里。
昭儿虽是男孩子,但是看到一根红红的大胡萝卜卧在那里,依旧是面红耳赤。
昭儿再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冰冷的小手,悬在半空,终于下了决心,握了上去……
“啪!”屋内忽然传出一声脆响。
云朗和云逸回头,看见昭儿脸色又青又红地自里屋跑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云朗和云逸走向里屋,探头去看。
孟啸松已是手忙脚乱地用薄被又盖在了腿上,左脸蛋上有个清晰地巴掌印,他用手一边揉脸,一边对云朗、云逸嘿嘿笑道:“咱家昭儿还挺害羞的。”
孟啸松完全没有留意到,他腿间的小薄被已经被鼓鼓地支撑成了小帐篷的形状。
“这下爹可以放心了,”云朗对云逸笑道:“小孟确实没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四子云昭
今日是杜王妃忌日,云轩告假不朝。吩咐云朗带云昭过来考校这几日的功课,最主要的自然是考校杜家家规。
云昭站在堂上,虽然有些紧张,毕竟不是笨孩子,逐一背诵,八十则家训并没有一丝错漏。
“背会了,就记在心底,身体力行。”云轩吩咐道。
“是。”昭儿乖乖地应。
云轩吩咐昭儿坐了,才问云朗道:“千家的事情办得如何?”




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41
“已经办妥了。”云朗回禀道。
千家的男丁不多,除了当家的大公子千锦外,还有已归隐的千老爷子千晓生及一位游手好闲的千家二爷千木。
千木正是千家的弱点。千木是出了名的败家子,游手好闲,嗜赌如命。
千家虽然门风严谨,但是千老爷子对这个儿子却是极度地纵容。千锦对这个嫡亲的二叔更是无原则地忍让包庇。
因为若是没有千木,就没有如今的千锦了。
当年千锦的父母带着只有六岁的千锦外出,遇到劫匪,千锦的父母当场被杀。
随兄嫂同行的千木抱着千锦,被劫匪们砍了十几刀,他依旧是抱紧千锦不肯撒手,直到获救之时,浑身是血的千木才昏死了过去。
千锦和千木被路人所救后,千木竟然也奇迹般地死里逃生,只是因为惊吓和伤势过重,患上了不举之症。
千家四处求医问药,始终无法治好千木的隐疾。千木的性情慢慢地变得喜怒无常而且暴躁,又染上了赌瘾,无法自拔。
千家是大富之家,稍有行差踏错,怕就是毁家之祸。有千木这样的人在,本就是极大地祸患。
千老爷子也曾狠下心来,对千木重惩,甚至断了他的右手,可是千木依旧无法戒掉赌瘾。
千老爷子对这个惟一的儿子到底是不忍痛下杀手,只能由他去了。而千锦对这个二叔,始终有一份愧疚和感恩之心,他又是晚辈,对千木的行为就更是听之任之了。
所以要引千家入瓮,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千木入手。
云朗手下有的是能人异士,天下第一赌王也在其中。
“千木输红了眼,把千家祖宅的地契也偷了出来。”云朗微摇头,也有些鄙夷:“将地契也输了之后,他在家中醉酒施暴,竟将伶馆的一个小倌儿杀死了。”
“哦。”云轩也有些意外:“伶馆报官了吗?”
“千晓生许以重金,让伶馆瞒下此事。但是伶倌的家人不依不饶,吵上千府,与千府的护院发生了冲突,又伤了两人。”
“此事惊动了地方县衙。千家又想买通官府,但是那地方县衙铁面无私,不仅将千木捉拿归案,又以买朝廷命官、徇私枉法之罪将千晓生也押了。”
云轩不由笑道:“那地方县衙是何人?”
“是新进的恩科状元,展皓。”
云轩点点头:“千木杀人偿命,按罪论罚。只将千老爷子赎出来就是了。”
云朗微犹豫了一下道:“这件事,想来千家已给小夫人送了消息,爹想必也知道了。”
云轩轻叹了口气:“反正我在爹那里已是存下了不少板子,也不差再多这一顿儿了。”
“昭儿,你觉得这件事如何?”云轩轻敲了敲身侧的桌面,让昭儿回魂。
昭儿有些脸红,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何伶倌还会有家人呢?谁会狠心将自己的孩子送去那种地方呢?”
“被生活所迫,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当父母的自然有权任意处置子女的。”云轩觉得昭儿的关注点有点与众不同。
“其他的,你还想到了些什么?”云轩耐着性子再问。
云昭摇了摇头。
云轩有些无奈,看云朗。
云朗提点昭儿道:“千木的一己之私,连累了整个千家。千家之所以一错再错,以致局面不可控制,都是因为从纵容千木犯错开始。”
“是。”云昭明白了。
其实云昭想的是,什么是千木犯错,根本就是你们设计陷害好不好。
云轩似乎听到了云昭的心声,淡淡地道:“若非千木嗜赌,怎会让人有机可乘?况且他因身患残疾,便自暴自弃,甚至暴虐成性,害人性命,就更加是自作孽,不可饶恕了。”
“是。”云昭再应,心里不由砰砰地跳,难道大哥会读心术不成。
“从今儿起,让昭儿多读读术数权谋的书,好好活络一下脑子。”云轩觉得昭儿好像有些笨。
“箫家如何?”云轩又问云朗。
箫御史昨日不知何故动了家法,将其子打了半死,并逐出家门,直接扔到了大街上,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云朗笑道:“箫若前那个蠢材,自从上次见了千锦一面后,竟起了思慕之心。这次听闻千家罹祸,便想着趁火打劫,去求娶千锦,却是被千锦命人轰了出来。”
“箫若前又琢磨着能示之以恩,就又利用他爹的名头,去县衙找展皓要人,却被展皓拿了帖子向箫御史告了一状,箫御史气怒之下,打折了箫若前的一条腿呢。”
云轩不由蹙眉:“箫若前真是会添乱。”
云轩想的是,自己纳千锦为妾这件事情若是被箫御史知道了,箫御史少不得又要借故到他爹杜王爷那里去巴拉巴拉一番的。如此一来,他在他爹那里可是要罪加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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