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我已将箫若前暂时留到京城的别苑,方才又让云逸过去帮他医治断腿,待他爹气消了一些,他的腿伤也养好了,就送他回去。”云朗禀告道。
云轩对此也不置可否。毕竟云朗和箫若前还有一些交情在,云朗此举也在情理之中。
云昭这才知道为何三哥云逸不在府内,原来是被二哥派出去办事了。
云昭知道三哥医术妙,但是却总觉得古代人的医术应该高超不到哪里去,但是听二哥的口气,却似乎连断腿都能医治呢,那可真了不得了。
云昭班上的一个同学,打球的时候摔断了腿,到了医院,又是“打钉子”,又是“拆钉子”的,折腾了两年,后来走路的时候还有点一瘸一拐的呢。
云昭忽然觉得这有宋朝天大地大的,不知是什么样的风土面貌,人情世故,自己穿越过来之后,也不曾见到,实在该四处游历一下,开开眼界的。
“大哥。”云昭贸贸然开口:“我能去外面看看吗?”
“你想看什么?”
“就是随便看看。”云昭心道,你们家的规矩,不许人随便出门的,你还来问我。
“如今你大了,未奉命或是未听差是不可随便出府的。”云朗笑道:“你只需找个名目来做做,自然可以出府看看。”
“什么名目?”云昭纳闷。
“你喜欢做什么啊?经商?学医?为官断案?亦或行军布阵?”云朗笑问。
都是好职业啊。云昭从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做这许多事情了。
“我想当兵。”做个军人是云昭一直梦想的事情。
“当兵?”云朗不由失笑。
“那也好。等娘的忌日过后,再向爹爹禀告吧。”云轩点了点头:“你可以先在你二哥手下历练。”
男孩子入行伍之中锻炼,总是好事。
“谢谢大哥、二哥。”云昭立时喜笑颜开。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云轩说到这里,面上更是带





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42
了笑意:“爹已经应了小孟之请,吩咐娘的忌日之后,就先为你和小孟暖房。”
暖房是有宋的一项不成文的习俗。已订立婚约的狐男和狼男在正式成婚前,狼男可“入赘”狐男家中一段时日,名曰暖房。
据说这种习俗最初源自乡下。狼男在求娶狐男前,要先去狐男家当一段时间的“上门女婿”,给狐男家里干活,当劳力。
工钱自然是没有的,但是可以享受“提前洞房”的福利。
暖房的时间,因各地风俗不同,也长短不等。有些地方几个月,有些地方要几年,还有个别地方,甚至要十几年。
这当然是因为在生产力还极其低下的时候,男劳力是极其珍贵的。但是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因为是“狐男”,好不容易成年了,就要“嫁”到别人家去干活儿,实在是不甘心,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法子。
慢慢地,暖房的习俗也被达官贵人和士大夫所采纳。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家里也缺少劳动力,而是因为更深层次的原因了。
比如说,若是狼男不举或是嗜虐成性,那么暖房时,就可以提早发现,那狐男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取消婚约,而不受人诟病了。
本来杜王爷吩咐了,孟啸松和昭儿的婚事不急。因为昭儿才回到王爷府,有许多知识礼仪的还要重新教,况且孟啸松居丧刚满,而昭儿的年龄还小。
但是孟啸松急啊,这么多年的守身如玉,他容易吗?而且现在一看到了昭儿,他立刻就百抓挠心似的,他就更难了。
可是怎么办,怎么办呢?哎呀,天赐良机啊,昭儿竟然误伤了他那里,他脑筋一转,立刻就有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他趁着杜百年去看望他的时候,就万分诚恳地跟杜百年提起了暖房的事情,因为他那儿受伤了,他怕留下什么隐疾,日后对昭儿不“好”啊……
杜百年一听,有理!小孟真是个好孩子啊,处处都为昭儿考虑啊……
“暖房!三日后,必须地!”
“孟小葱,你这个变态!”云昭听了风归关于“暖房”的含义解释之后,脸都绿了。
他还以为这种事情离自己还十万八千里远呢,但是实在想不到会这么快,三日之后!就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之时。
“我不同意,我不愿意,我才不要和他暖房。”云昭气得直摔枕头。
“四爷,枕头不舒服吗?用不用小的给您去换?”风归听到屋内的动静,在门外恭声请令。
“滚!”云昭粗鲁地道。
“是。”风归立刻就“滚”了。
云昭无奈地躺倒在床上,把宣软的枕头捂到脸上:“让我给他做贤妻,我还不如把自己捂死得了。”
其实昭儿倒不是反对成亲这种事情。毕竟他也是到了春暖花开的年龄。只是在现代时,他这个年纪还是被要求只能学习、学习、再学习的时候,其他的一律不准多想,他又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还真得没有“早恋”过。
而且他们学校校风严谨,男生女生分得很开,都是女生和女生一起玩,男生和男生一起玩。
提到一起玩的男生,昭儿忽然想起杜云斐来。
昭儿是班上的体育委员,杜云斐是班长,跟他是铁哥们。
他们幼儿园时就认识,一起上了小学,一起上了初中,一起上了高中,经常形影不离。不知道的人,听了他们的名字,常以为他们是亲兄弟。
只是杜云斐长得更清秀,更瘦弱一些,性格也更腼腆。
那时云昭的妈妈还常取笑说,若是云斐是女孩子就好了,将来可以嫁给昭儿,给他当媳妇。
两个人在学校里,也经常有人开玩笑,说他和杜云斐适合“搞基”,他攻他受,他直他弯的,大家嘻嘻哈哈地,也不当一回事儿。
反正这种玩笑大家经常开的,不仅是说他俩,谁和谁走近了一些,一起玩球了,一起吃饭了,大家都会这样开玩笑,谁也没当过真。
但是到了有宋朝,一切都变得真实了,而且躲还躲不过去。
而且有宋朝的这种习俗,已经根深蒂固,再自然不过,堪比现代社会的发达国家呢。
在穿越前,云昭看网上的新闻,便是连苏格兰那样保守的国家,同性婚姻都已经被承认合法了,那有宋的这种由来已久的习俗,也就更没什么了吧。
云昭忽然想起凌墨,他和大哥不就是那种关系吗?一想到凌墨那样出尘、俊逸的男人也要在大哥身下委婉承欢……昭儿的脸立刻就红了,心里直骂自己下流。
过了一会儿,云昭忽然把枕头拿下来,一翻身坐了起来:“暖房就暖房,只是谁直谁弯还不一定呢。”
☆、贤妾凌墨
祭礼自午时三刻起。
祭礼之前,当然还是要沐浴。
云昭自床上爬起来,推开卧房的门,风归已经在门外侍立等候了。
走过红木雕花的回廊,阳光沐浴下的香房在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花草掩映下,很静谧也很温馨。
香房,就是有宋的厕所,堪比六星级酒店的奢华。
雕梁画栋的举架,大理石的地砖,大理石的贴墙瓷砖,白瓷的浴缸、青瓷的坐便,玉石的手盆,先进顺畅的水循环系统,布局宽敞合理,分工明确,干湿分离。
这里不得不提一提有宋的瓷器制造技术,简直是登峰造极了。
比如这个能洗泡泡浴的鱼形浴缸,美的造型,流畅的线条,釉色均匀。旁边摆放着巧的油、香薰用品,铜鼎、琉璃盏,碗灯等等,造型美、做工湛、颜色亮丽,让人叹为观止。
青瓷的坐便,更像一件美高档的摆设,烫画美无比。
还有洗手池,碧绿的玉石打磨,水流过去,不留痕迹。
昭儿沐浴一新,在屏风后的更衣间内更衣。室内温暖,暖炉上氤氲着提神醒脑的玫瑰香气。美的枫木坐床,放着一层厚厚的舒适的纯棉软垫。
八宝桌上的果茶温度正好,甜甜地,凉凉地。旁侧同色的枫木衣架上,挂着纯白的崭新的内袍。
昭儿并未曾见过在这里洒扫的丫鬟,因为他每次来前,这里的小厮、杂役和丫鬟都要回避的,他们地位低下,没有伺候主子的资格。
杜家的主子,都由贴身暗卫服侍。
风归侍奉着云昭更衣。穿上白色内袍,罩上黑色外袍,并在外袍上束白带,即为礼服。
内袍柔软舒适,外袍平整挺括,袖口和领口上都刺绣着复杂的罗纹,只是这罗纹与平素的衣饰不同,是专用于祭礼的纹饰。
云昭近日已经习惯了这些美的服饰,感觉自己仿佛穿越进了一部投资浩大的宋代古装戏。
云昭喜欢研读历史,宋朝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个朝代,科技经济发达,人民富庶。
但是有宋与宋朝依旧是




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43
有很多区别,尤其是瓷器的广泛使用和技术之先进,便是现代社会都无法比拟。
云昭觉得一个朝代的卫浴系统,很大程度决定了这个朝代的科技技术发展水平和人民生活的富庶程度。
能生活在有宋,确实很幸福。
当然,如果不是狐男,不需为人暖房的话,应该会更幸福。
云轩也正在沐浴,只是侍奉他的是凌墨,而非风前。
云轩的浴缸也是方方正正的大浴缸,很宽大。
凌墨跪在台阶上,为他轻轻按摩肩颈。
“爹吩咐你什么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凌墨一早去见杜百年,杜百年吩咐他去附近的寺庙替小夫人上香,凌墨在半个时辰前刚刚回来。
云轩听了凌墨的回答,不由微微一笑:“爹倒是疼惜你。”
凌墨的手微顿了一下:“是。”
“不许伤人。”云轩淡淡地吩咐。
“那杀人呢?”凌墨亦是淡淡地应。
今日祭礼,不仅是皇上子易要来杜府,朝中的达官显贵几乎都会过府问礼。
凌墨他爹早已不在户部为官,被云轩外派了巡查,常年驻扎天山。
只是凌墨嫁与云轩为贤妾的事情,在朝中上下依旧引起不小的震动,多的当然就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凌墨容貌俊美,武功高强。先不说闺房之乐,艳羡旁人,就凭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无论是在朝为官,亦或军中立功,都将是极好的倚仗。
多少人想要求娶凌墨为贤妻而不得,偏他就做了云轩的贤妾。
位高权重的年轻丞相,本就是招人羡慕嫉妒恨的,偏又携得如此娇男美眷,简直是让有些人嫉妒得发了狂。
尤其是一些曾在凌墨手下吃过亏的人,觉得报复的机会来了。
贤妾也是妾室,地位甚至还在普通妾室之下,不过是男人用来取乐或是炫耀的财产,可以任意处置。
尤其是酒宴之上,贤妾常被客人调笑,主人亦不能以此为杵。贤妾本就是用来取乐的,自然不至于为此得罪客人和朋友。
甚至将贤妾送与亲朋共享,更是司空见惯之事。
凌墨到杜家不久,正逢杜家盛宴。凌墨侍立云轩身侧执壶。
信国公世子对凌墨倾慕已久,曾多次去凌府提亲,都被凌家所拒,如今瞧凌墨青衣缎带,侍立人侧,心里又是怜惜,又是愤恨。
我以信国公世子贤妻之名待你,你弃之如敝履;如今却甘愿为人贤妾,执壶而立,是有多不识抬举,又是有多对我不屑。
信国公世子愤恨难平之下,连尽三斛烈酒,趁着酒意,到云轩身前敬酒。
凌墨执壶倒酒,信国公世子连饮三杯,却是不肯离开,并借酒装疯,拉着凌墨的胳膊,只让凌墨倒酒。
云轩正巧被义国公拉去给杜王爷敬酒,无瑕顾及凌墨。
凌墨不耐信国公世子纠缠,抖手将信国公世子甩飞了出去,正砸落在屏风之上,当时就折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酒宴之上,出了这样的失礼之举。信国公世子只是酒后失仪而已,但是却众口一词地诟病杜家家教不严。
云轩自然是重重罚了凌墨一顿家法,杜王爷虽然心疼凌墨,却也不曾求情。便再是情有可原,但是如此失礼之举,必定为世家家法所不容。杜王爷希望凌墨能记住教训,以后遇事能以大局为重,多加忍让。
偏凌墨的字典里,除了对云轩外,对其他人,并没有这一个“忍”字。
不久之后的中秋之宴,戏码再度重演,义国公世子又被凌墨扔出去了;然后是重阳之宴端王爷被凌墨扔了出去;然后是腊八之宴,吏部尚书苟大人被凌墨扔出去了……
去杜王府做客赴宴已经成为一项危险系数极高的行为,但是,依旧有达官显贵趋之若鹜,前仆后继,缺胳膊断腿地无怨无悔……
杜王爷不愿意了。半年不到,杜王府的藤条都打折了好几箩筐了。凌墨身上的伤就更是没断过。可是凌墨这脾气就是不改,云轩也从不曾宽。杜王爷却是越来越心疼凌墨。
好在杜家盛宴不多。逢年过年无法避的,杜王爷便寻了各种差事将凌墨派出去,得再有人借酒寻事,凌墨闯祸。如此,总算是消停了半年。
今次杜王妃忌日,杜家自然要盛宴而待。杜王爷便又给凌墨派了差事,自然也是疼惜凌墨的意思。可是这次,凌墨却是辜负了杜王爷的好意。
去城外上香,便是坐马车去,也总要入夜而回。但是凌墨提纵身法,施展绝顶轻功,半日而归。
因为这次,皇上子易也要来。
云轩与子易的关系,虽不曾在凌墨跟前刻意提及,却也不曾避讳。
凌墨虽是未曾见过子易,子易也未曾见过凌墨,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只是云轩这个男人,所以他们对对方都很好奇。
凌墨当然不会说出这个缘由,但是云轩已经有些薄怒:“杀人?你这一路来杀的人,还少吗?”
凌墨这才醒起,自己还有错处记在云轩账上呢。
“墨儿知错。”凌墨垂了手,跪直身体。只是他这一句应错,根本没有丝毫诚意,云轩如何听不出来。
“你真心知错吗?”云轩自浴缸内站了起来,带起一溜的水花:“该杀可杀之人,杀也便杀了,若是为了一己之私杀人,可是坏了我的规矩。”
云轩的手抬起凌墨的下颌:“可有冤杀错杀之人?”
凌墨微咬了下唇,道:“没有。”
云轩倒被凌墨执拗的模样气笑:“还敢说没有?那中州提刑司死得可冤?”
中州提刑司为官清廉,尤擅断案,还是杜王爷门生。正是壮年,却在月前,死在凌墨剑下。
当时月夜,凌墨吹笛。中州提刑司查案路过,见了凌墨惊为天人。
“只因为他问你一句,凌将军是否箫艺了得吗?”云轩微扬了眉,问道。
凌墨面上一红,垂下目光:“是。”
“做我的贤妾,委屈你吗?”云轩冷了声音。
凌墨垂头不语。
云轩的手上微用力,凌墨瑟缩了一下,依旧跪得笔直。
“要乖就乖乖地,偏是又乖又执拗的。”
云轩松了手,站得更直:“过来侍候着。”
他站着,凌墨跪着,凌墨微抬头,看见云轩的挺立,脸色又红,却还是膝行一步,靠近云轩的双腿。
弄玉吹箫,凌墨并不喜欢,可是云轩喜欢,他只能乖乖照做。
“墨儿的箫艺确实不错。”云轩的手揉了揉凌墨的头,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羌笛吹得好,箫吹得更好,又何惧人说?”
凌墨被云轩的话说得着恼,却又无法辩驳。云轩已经顺手抱起了他,将他按在旁侧的八宝桌上,不留一丝余地侵占了进去。
凌墨只得抓紧八




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44
宝桌的桌沿,承受着云轩的力道,咬紧双唇,以发出声息来。
云轩已是习惯了凌墨在这种时刻的默不作声,虽然这似乎让这样的运动少了许多情趣。
云轩有时也会故意弄得凌墨忍不住呼痛出声,增添一些乐趣,但是大部分时候,却也并不太在意。
毕竟凌墨的身体实在太过甜美舒适,让云轩很是满意。
直到风前不得不来轻叩房门,打断了云轩的兴致。
风前在门外低声禀告道:“皇上一刻钟后将莅临王府,王爷命大少爷准备迎驾。”
云轩这才鸣锣兵,重新沐浴更衣。
凌墨虽是手脚发软,浑身酸痛,亦是一声不吭地侍奉着云轩。
云轩拾停当,待要出门,才对凌墨道:“你去戴了龙饰,只在后堂侯着吧。”
凌墨咬了下唇。
云轩淡淡地道:“我会命子易去后堂歇息,你可要仔细伺候着。”
☆、第27章
王妃的祭礼,因为昭儿的归来,变得格外隆重而在哀思中透着一丝喜气。
皇上亲临,更显恩宠。
杜王爷带着四个儿子在门前恭迎圣驾。大门外早已搭起百里长棚,施粥奉酒,共谋一醉。
子易轻装简从来到杜王府,只带了一队侍卫和三个亲卫。
昭儿第一次见皇上,很是震惊。那个穿着九龙吉祥长袍的青年男子,那般俊逸,只是龙行虎步,眉目微沉,步步生威。
“杜王爷礼,丞相礼。”子易扶起杜王爷,微欠身:“朕来给姨母致礼,王爷不必太过拘谨。”
待到堂上,杜王爷请皇上上座,特命昭儿给皇上见礼。
子易仔细看过昭儿,心里很是喜欢。
“昭儿失而复得,是杜家之福,亦可告慰姨母在天之灵。”子易微笑着道:“昭儿幼时进宫,很得先皇疼爱,先皇曾有言待昭儿满十六之时,既封西子王。如今朕就趁着今日,一了先皇夙愿吧。”
昭儿莫名其妙地就被封王,还是“西子”。昭儿有些懵懂,“西子”是指美女西施吧?怎么用我身上来了?不知这有宋一朝,可有西施其人吗?
昭儿封王,自然是云轩的意思。如今孟啸松已承袭王位,昭儿也已王族身份入贤,自然更加门当户对,也了日后若是小孟娶妻,其妻轻贱昭儿。
当然,云轩相信小孟是绝对不敢让昭儿有一丝委屈受的,只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但凡能为弟弟打算,便多做一些,自然只有好处。
云轩不想让子易与他爹多做交谈,在子易去了王妃相前进香后,就恭请子易去后堂休息。
云轩亲自开口,子易自然只能说好。
昭儿奉命带子易去后堂。
子易的三名亲卫一直侍立门侧。子易出来的时候,命三人原地等候。
只是子易与昭儿举步之时,三名亲卫亦是静悄悄地相随。
子易停下脚步,三人一跪落地。为首一名少年低声道:“亲卫守则一,不可以离开主子三米之外。”
子易不由笑道:“果真回炉重炼之后,更专业了……便是连我的吩咐也敢不听了?”
子易这最后一句,声音不大,却是让跪在地上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再伏低了身子。
昭儿也觉得心砰砰地跳,心道,这就是帝王之威吗?昭儿听着也觉得手心发凉。
“他们职责所在,皇上就不要为难他们了。”云轩缓步走了出来,对着子易微扬了下头。
子易立刻气息一窒,微垂下目光道:“丞相所言极是。”
昭儿惊讶得差点张大了嘴巴。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自己怎么会觉得皇上好像很怕大哥的样子呢。
后堂是特指杜王府待贵客的东苑偏厅。这里没有外客熙攘,很清净。因是内府之中,自然也很安全。
不过子易毕竟是九五之尊,他的近身侍卫依旧不敢远离,只在堂下侍立。
昭儿命风归奉茶,他请子易上座。
子易笑问道:“昭儿回来杜家,一切可还习惯?听闻杜王爷和丞相家教甚严,昭儿可要仔细了。”
昭儿有些不好意思,只应了一声“是”,然后问子易道:“皇上是不是都很忙?”
子易点头道:“还好。”
昭儿又问:“皇宫里很大吧?皇上是不是真得有许多妃子?”
子易瞧了昭儿一眼,不由失笑:“皇宫很大,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有机会,你可以来宫中作客。”
昭儿当然很想去,只是他如今被禁锢家中,哪也去不了。
房门轻叩,子易张目看去,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俊逸少年,奉茶而入。
昭儿忙站起来,对来人欠身道:“昭儿见过五哥,怎么劳动五哥亲自奉茶?”
昭儿的意思其实是,怎么风归那蠢东西没来?
来的人正是凌墨。他淡淡一笑:“皇上九五之尊,凌墨自当侍奉。”
凌墨抬头,看见一身黄衣的少年,温文尔雅,又隐隐透着一团霸气,这就是皇上,子易,是丞相爱的人。
子易看见凌墨,也是心中一惊。他早听闻凌墨之名,知道他是翩翩少年,却不曾想他是如此俊逸,如此出尘。
“凌将军不必客气。”子易微微一笑。
云轩亲领锦衣禁卫军,凌墨为禁卫军左将军。
凌墨单膝点地,一拜而起,手上托盘中的茶却是一丝也未曾溢出。
“丞相命凌墨侍奉皇上,请皇上用茶。”
子易微摇头:“丞相客气了。”
昭儿不明就里,却也觉得让凌墨给皇上奉茶,有些委屈,便接过凌墨手上的茶,奉给皇上:“皇上喝茶。”
子易接过昭儿奉的茶,抿了一口,放了茶,对凌墨和昭儿道:“不是朝堂之上,不必太过拘泥。丞相是易儿太傅,既然来了杜府,还是兄弟相称吧。”
1...1213141516...9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