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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昭儿觉得皇上到底也是年轻人,没有什么架子。虽然找不到什么话说,却还是喜欢待在这里。
这里不仅清净,还有皇上和五哥这么养眼的人在,比起府里其他地方闹闹吵吵的,及各种行礼回礼的琐屑,他还真不如在这里躲个清净。
皇上和凌墨安静的喝茶,偶尔目光相对,也都很温和。
皇上再要续杯,凌墨已经执壶。
“委屈凌将军了。”皇上看着凌墨领口,忽然道:“丞相很疼凌将军吧?”
凌墨看见皇上的目光,不由俊脸一红。他用手轻拢了一下领口,锁骨之上,有一块不是很清晰的吻痕,正是方才云轩印上去的。
“凌墨只是丞相贤妾,丞相心疼之人,凌墨不敢企及。”
子易微怔:“难道丞相,还要纳贤吗?”
凌墨猜测皇上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正要解释,昭儿已在旁接道:“五哥不用伤心,大哥要纳千锦为贤,是另有隐情呢。”
云轩要纳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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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为妾之事,子易和凌墨都不知情。但是昭儿却知道一些。
昭儿为此还鄙薄过云轩大哥的为人。所谓财色双,就是这个意思吧。
但是昭儿认为他大哥云轩,许是更看重的是千家的财势。
毕竟是凌墨五哥这样谪仙似的男子,任谁拥有了,也不会再起贰心的。
子易和凌墨听了昭儿的话,都沉默了。
两人都知道云轩看中的绝非是千家的财势。千家的确富有,但是与杜家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了,也许云轩不介意锦上添花,但是他的目的,绝对是在人而非在钱财。
千锦公子之名,凌墨听过,子易也听过。而且两人均见过千锦。
皇城的世家狐男公子中,本就是以凌墨和千锦为最。只是凌墨尚武,千锦崇文。
千锦曾金榜题名,入宫谢恩,本是被封了吏部任职,却因祖母之哀,丁忧三载。
凌墨见过千锦,则是在京城三年一度的鉴宝盛会上。千锦作为首席评委,坐在一群耄耋老者之中,分外耀目。
只是千锦曾立誓不嫁人为贤,不知碎了多少倾慕者的心,又伤了多少思慕者的神。
想不到,如今,云轩要纳千锦为贤。
凌墨心塞,子易也觉心凉。
昭儿虽然是不能体谅子易的心境,却是对凌墨有些歉疚。
无论大哥是因为什么缘故纳贤,于五哥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吧,自己怎么就一时嘴快说了出来,还当着外人之面。
昭儿又是后悔又是恼怒自己,本是想安慰五哥的,却不成想弄巧成拙。
而且也许皇上也不喜欢自己的臣子朝三暮四,常常纳妾吧。要不然,这室内气氛怎么如此压抑呢?
只是昭儿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题来缓解气氛,正巧云轩自外阔步而入。
昭儿看了大哥,立时心虚,忙立起,欠身施礼:“大哥来了。”
“晚宴将开,你去更衣吧。”云轩吩咐。
“是。”昭儿立时告退,走得比什么都快。
云轩进来,凌墨已经起身,只沉默不语。
子易却是端坐未动,脸色也是难得地冷峻。
云轩倒有些纳闷,径直过去,抬手拧了子易的脸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先生来了,也不知见礼。”
子易被云轩拧得好痛,只得站了起来,用自己的手背轻抚了一下被拧痛的地方,才道:“先生也不怕易儿脸上带伤,一会儿被杜王爷查问?”
云轩端坐了,才淡淡笑道:“你就快害得我板子上身了,还敢如此饶舌,看我得空了,怎么拾你。”
子易站在椅子前,有些气馁,想问千锦的事情,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云轩已是抬目对凌墨道:“怎么不知奉茶?”
凌墨只得走过来,为云轩奉茶。
子易终于鼓足勇气道:“丞相要纳千锦为贤吗?”
云轩端了茶,有些惊讶,笑道:“这消息传得倒快。我确实要纳千锦为贤。”
云轩亲口承认了。
子易和凌墨反倒无话了。
云轩喝了茶,命凌墨道:“你去门外侯着吧。”
凌墨欠身告退。
云轩对子易道:“过来。”
云轩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喜欢子易,便是一天不见,也会想念。
“先生想做什么?”子易就是猜到,也觉得颜面发热。
如今天气渐暖,门帘已经除去。后门也换成了纱门。凌墨侍立门外,颀长的身影在院子内明亮灯光的映衬下,落在纱门上,很像一幅美丽的剪影。
“罚你不懂规矩。”云轩半真半假,放了茶,看子易。
子易积威之下,哪敢真得抗拒。只得缓缓向前三步,走到云轩身侧。
“再往前些。”
子易只得再靠近云轩。
“领子解开。”
子易的脸红红地,可还是用双手一粒粒解开领扣,目光却是只落在旁侧的地面上,不敢看云轩。
云轩很喜欢子易这时的羞涩和顺从,觉得好玩,也觉得性质更加盎然。
子易的脖颈挺直,白皙细嫩。趁着鹅黄色的衣衫,更显莹白。
“都解开吧。腰间盘扣也去了。”云轩笑着,又喝了口茶,已是伸手去帮子易,将金玉盘扣的腰带拿了,顺手放在旁侧的几案上。
子易的对襟长袍失去了束缚,微微敞开。两粒细嫩的小葡萄盈盈而立。
云轩伸手怀上子易的腰,将他拉近自己的身前,用自己温暖的唇覆了上去。
含了一粒,用手揉弄着另一粒。
葡萄太小了,云轩用两指轻轻捻弄着。
子易很有些慌张,这种刺痛和酥麻是他很熟悉,有些畏惧,也很喜欢,只是今日他却更有一丝颤栗。
他忍不住去看纱门上凌墨的影子。虽然那影子笔直地一动不动,可是子易却总觉得心里似有小鹿乱撞一样,说不清是羞涩还是什么。
子易虽然很怕发出声息,只是有时候,情形实在不受他的控制。
云轩的手已经从衣内滑到了他的臀上。
“总算是听那么一点话。”云轩的手摸到了子易佩戴的玉饰,他轻轻地抽动着玉饰,让子易几乎抑制不住出声。
“先生,不要在这里。”子易实在窘迫:我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总不能在你的贤妾跟前,这样对我。
云轩已是拽了出了玉饰,不由分说将子易按在了桌案上。
子易挣扎。
云轩在他耳边道:“若是再不听话,就绑你的手了。”
子易吓了一跳,目光落在桌案的束带上,想起以前的惨痛经历,只得屈服。
云轩也喜欢子易偶尔闹一下,但是决不可过了他忍耐的底线。比如说,他确实有了兴致的时候。
“看来秋先生的法子果真有效。”云轩虽是了些力气,依旧还是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顺利侵占了子易的要地。
而且觉得暖暖地,满满地,很舒服。
子易虽是有些痛楚,却是能够忍耐。
“含紧了。”云轩觉得舒服了,态度终于温柔了一些:“若是表现得让我满意,你这些日子的错处,许就了。”
☆、太妃董林
凌墨侍立门外,屋内的响动自然是听得清晰。
丞相与皇上之间的关系,他虽是早都明白的,可是这一刻就在身后发生时,他依旧是觉得一阵心悸。那种莫名的疼痛,或者是在头中,或者是在心底。
他握紧了拳头时,自然不自觉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却立时被一种钝痛惊醒。
这种钝痛,让凌墨又羞又恨。
寒玉雕琢的龙饰,是所有配饰中棱角和凸起最多的,便是再怎样雕琢的圆润,埋入体内时,总是会撑紧了内/壁,若是稍用心体会,凌墨甚至可以清晰辨识出那玉柱上雕琢的每一片龙鳞。
一共有九十八片龙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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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个数字凌墨当然是张口就来,可是当初为了辨识出这九十八片龙鳞,他可是没少吃苦头。
“若是辨识不出有多少片龙鳞,便一直戴着吧。”云轩说得云淡风轻。
那时凌墨过府不足一月,每日真是受尽“折磨”。
凌墨不知是该觉得喜悦还是懊恼。他的身体是这样敏感,而那个部位又是那样紧/致……
“紧/致”这个词是云轩取笑时说的。凌墨并不确切地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过云轩好像为此很满意。
这其实应该是一个贤妾的本分吧,让夫上大人觉得满意。
凌墨恨也就恨在这一点,他凌墨,本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屈辱,被一个男人任意亵玩,任意取舍。
凌墨想一走了之,天大地大,哪里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但是,腿和脚却依旧牢牢地站在原地,不曾移动分毫。
要是真得想走,又如何还会回来?
三个月的外出游历,身轻如燕,到底还是回来,重新接受这个男人的颐指气使,接受这个男人的肆意摆弄,接受这个男人任意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痛楚和折辱,以及欢愉。
“欢愉”两字,又让凌墨觉得脸庞发热,又更加地气恼自己。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丞相云轩,夫上大人。
不管怎样,凌墨恼恨自己,却不曾恼恨于他,甚至,他当着自己的面与另一个男人恩爱,只觉得心痛心酸,却依旧没有恨。
“什么人。”凌墨即便是在胡思乱想之下,待发觉院子中竟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白衣男子时,依旧是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这白衣男子,是凌墨从未遇到过的高手,竟能毫无声息如鬼魅般地出现在杜府的腹地。
屋内云轩的动作稍停,他伏身至子易背上,在他耳边低声道:“有人来了呢。”
子易的脸上早已布满酡红,如今颜色就更深,更有一丝慌乱:“是杜王爷吗?”
云轩从子易身体里撤回了自己的挺立,用桌案上洁白的净手软巾为子易轻轻擦拭了一下。
“是太妃亲临,穿了衣服吧。”
子易微愣。
云轩已是顺手将椅子上的长袍拿过来,披在自己的身上,几乎是拢上束带的瞬间,人已经开了门,轻笑道:“太妃莅临,云轩有失远迎。”
明亮的月色下,一名白衣男子正欺近凌墨,凌墨已是无法再退,房门忽然打开,云轩将凌墨揽入怀中,也化解了他身上几乎令他窒息的压力。
白衣男子晶亮的双眸印入云轩的眼眸。
好一个俊逸的男子。尤其是他双眉之间,竟然镶嵌了一枚晶亮的宝珠,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惑。
这男子不仅俊逸,还有一种特别的妖艳,甚至会让你忽略了他的年纪。
太贤妃董林,是先皇惟一纳娶的贤妃,也是先皇一生的挚爱和一生的痛。
“墨儿不懂事,可是惹了太妃不快?”云轩的手拧上凌墨的脸,倒是不轻,将凌墨苍白的面颊上,拧出一抹红晕。
“怎会。”董林倏然而退,笑嘻嘻地看着云轩:“我不过是逗他玩玩而已。轩儿倒是疼他疼得紧。”
云轩松开凌墨:“去侍奉皇上更衣。”
凌墨的气息终于恢复,他强忍下心中惊骇,欠身领命,进屋内去,轻合上了房门。
若非云轩来得及时,凌墨即便不会丧命在董林手上,也会重伤。
凌墨暗悔自己大意。这次带着宝儿和霜儿出门前,云轩特别叮嘱过,如果遇到一个眉间镶了宝珠的男子,他就只能做一件事将功力提升到极致,然后施展轻功只管逃命而去,就是宝儿和霜儿都不用管。
“那是什么人。”凌墨当时问云轩。
“一个极大的祸患。”云轩难得地轻叹了口气:“还是先皇留下来。”
先皇留下来的最大的祸患和祸害,这就是云轩对太贤妃董林的评价。
董林轻蹙眉:“轩儿好福气。似凌墨这样的男子驾驭起来,是否又与子易不同?”
“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吧。”云轩整理了一下衣衫,在这种时候被打扰实在不是什么令人舒服的事情。
董林的目光落在云轩腰间,眸间的嫉恨之色一闪而逝。
“你可是要多疼惜些子易,他的身子骨可是不能和凌墨比。”
云轩微欠身:“太贤妃所言极是。”
门被轻轻打开,子易走了出来。
云轩微欠身:“皇上,太贤妃来了。”
子易看了一眼董林:“太贤妃安好吗?”
董林对子易欠身:“董林见过皇上。”不等子易答话,已是又直起了身子:“皇上是一国之君,当以龙体为重,不可贪图享乐伤了身体。”
子易冷冷地道:“太贤妃不必劳神,朕自有分寸。”
“太贤妃莅临,可有指教?”云轩笑着伸手肃客:“请堂上用茶吧。”
董林这才又微微一笑:“听闻轩儿的幼弟回府,确实可喜可贺。备了一点儿薄礼,特意送过来的。”
董林说着,自袖内拿出一个致的盒子来,遥遥递给云轩。
云轩很感兴趣,走过去两步,自董林手里拿了那个盒子过来,只是碰触在指尖上,立时觉得有些刺痛。
“是一块万年寒晶。”董林瞧云轩轻蹙眉峰的样子,恨不得过去将他揽入怀中,却只是克制着,用自己的手,将盒子打开,盒子内是一枚如鸭蛋般大小的晶莹剔透晶石。
云轩不由笑道:“太贤妃果真是有不少好东西。”
董林将那寒晶放在云轩手中。
“轩儿练功之时,常有焚身之感,这万年寒晶于你,倒是合用呢。”
子易却是脸色不睦,看着董林道:“太贤妃果真是有心了。”
董林笑道:“皇上不必着恼,这样凌厉的东西,轩儿必定是舍不得用你身上的,倒是凌墨怕是要多受苦楚了。”
凌墨随着子易出来,一直侍立门侧,对董林的话置若罔闻。
偏董林依旧不肯放过他,仿佛只是迈了一小步,人却已跃过了云轩和子易,径直来到凌墨跟前。
“这万年寒晶放入体内的滋味可是比如今你体内那枚寒玉龙饰更要痛楚几何呢,你可忍得下?”
凌墨倏然抬头,只是尚未出声,“啪”地一声脆响,脸上就挨了云轩一个耳光,将他打得踉跄半步,几乎摔倒。
“跪下。”云轩冷冷地道:“你想对太贤妃无礼吗?”
凌墨略迟疑,到底是不敢反抗云轩的命令,屈膝而跪。
董林回头,看云轩:“轩儿怎么半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难道要纵得他们上房揭瓦吗?”云轩面色上并看不出怒来。
“下去,将这个戴上吧。”云轩果真将手里的万年寒晶又放回盒子内,扔给凌墨:“太贤妃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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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辜负。”
“丞相。”子易忍不住出声。
云轩看了子易一眼:“你也想试试滋味吗?”
子易语声一窒,再不敢多言。
凌墨已是接了翡翠的盒子,低应了声:“是,凌墨告退。”
董林看着凌墨的背影,对云轩笑道:“听闻天山公子凌墨很是心高气傲的,如今倒是被轩儿教得很乖。”
凌墨不知是听见了亦或没有听见,身形却是没有一丝凝滞,直接转过辕门,退出去了。
董林有些无趣:“好吧,礼物送完了,该看的人也看到了,那我也走吧。”
云轩欠身:“多谢太妃的礼物,过些时日,云轩必有回赠。”
董林眉目一转:“轩儿何必客气呢。那我就等你的大礼了。”
“恭送太妃。”云轩微欠身。
“董林告退。”董林对子易欠身。
董林走的时候,就和来的时候一样,几乎没有任何生息。
风前、风后并肩跪在院中,云轩只是挥了挥手:“今夜殉职的弟兄,不追失职之责,按烈士之礼,厚葬。”
子易端坐了喝茶,俊逸的五官在灯光下更显柔和。
云轩进来,子易站起来,没有说话。
“想说什么?”云轩接过子易奉的茶。
“先生对凌墨……”子易微垂了头:“即便他是贤妾,先生也不该那么对他。”
“在外人面前折辱于他吗?”云轩微扬眉。
“是。”子易抬起了头,看云轩。
“易儿果真好乖。”云轩没有气恼子易对他的责怪,每次他看子易认真的时候,想做的并不是对他的夸奖,而是亲吻。
云轩这样想的时候,已经这样做了。
“而且嘴也很甜。”云轩吻着子易柔软的唇,满眼的笑意。
风前在门外轻叩房门:“晚宴的时辰将至,大爷该去前厅了。”
云轩无奈,只得放开子易:“皇上请随微臣先去赴宴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大的反派出场。
☆、言多必失
按有宋律例,京官设宴,酒不过三巡,宴不得过百。故此能留下赴宴的众人,亦算得上是杜家的“亲朋”。
霜儿和宝儿立于杜百年身后,受尽褒奖。两个小孩儿唇红齿白,眉目俊朗,身量颀长,如今长袍束冠,肃身而立,很有了翩翩公子的模样。
杜云轩、杜云朗、杜云逸和杜云昭则是侍立在杜百年右侧一字排开,端盘执壶,等待为宾客敬酒。
杜百年致辞简短,感谢皇恩浩荡,感谢众亲朋莅临,然后命四子代他敬酒,以示谢意。
宴席共是摆了四列,四个儿子正好一人一列。
云轩到左首第一桌前,端坐的四人已是匆忙站起,云轩笑着“请四位伯叔端坐”,由他代父敬酒。
一时席间又热闹起来,纷纷赞叹杜王爷好福气,先王妃在天保佑,杜家的四个儿子都是人间翘楚,国之栋梁。
又纷纷恭贺杜王爷好家教,四个儿子文武全才,位极人臣;恭贺新回府的云昭,得天独后,西子小王爷荣华富贵,一路高升。
一道珠帘之后,皇上子易独踞一席。杜百年带着两个孙子亲自作陪。
宝儿和霜儿为子易执壶倒酒,很是乖巧。杜百年陪了一会儿子易,告罪出去向其他亲朋打招呼。
杜百年不在,子易也放松许多,便问宝儿和霜儿平时喜欢做些什么。
宝儿叹气道:“皇上有所不知,似我等这种做儿子的,哪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喜欢什么或是不喜欢什么,一切自然是我们老子说了算。”
子易想起云轩霸道,儿子们的日子果真也是不好过。
霜儿便问子易,可否给他们爹爹下一道旨意,让他们爹爹时常准他们出门去玩。
这一趟外出游历,两个孩子刚见识到天大地大的美丽世界,如今又被禁足在家,实在落差甚大。
子易也不敢给云轩下这个旨意,便将自己的腰佩解下来送给宝儿,让他和霜儿可随时去京畿的皇家狩猎场狩猎。
宝儿和霜儿大喜,忙不迭地谢过“皇恩浩荡”,把子易逗得直笑。
这边酒过三巡,众宾客告辞。只有杜王爷的三五知交被请去杜王爷的院子喝醒酒汤。其实喝醒酒汤是假,真得把酒言欢才是真。
方才的宴席不过是一种礼节,真正的好朋友当然要留下来特别款待。
按皇室惯例,皇上赴宴,行程在京城之内的,晚九时前必要回宫的。
所以今日的礼节宴席,散席就更早。
昭儿跟在爹和哥哥们身边,迎来送往,行礼答礼的,已是笑得面容发僵,唇角抽搐了。至于腰酸背痛腿抽筋,更是在半个小时前就开始了。
好不容易等到送走最后一拨客人,杜王爷自去自己的院子招待朋友,孙儿和儿子们也无需作陪,这才让昭儿暗自松了一口气。
父亲宴客,儿子们虽不必作陪,但也是不能先歇息的,还要等着陪父亲送客的。不过这一时半刻的,总是能休息一下的。
只是可惜,昭儿这边刚刚松懈了神,准备向大哥告退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一下,云轩已经命道:“宝儿、霜儿先回房休息,你们三个和我到堂上去吧。”
昭儿听了大哥的吩咐,心里没来由地就“咯噔”一下,难道,自己泄密的事情被大哥知道了吗?
云轩端坐堂上,并没有命弟弟们坐。所以云朗、云逸和云昭只能乖乖侍立一侧。
云轩的脸色微沉,云朗、云逸都有些紧张,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什么错处被大哥发觉。
云昭就更心虚。
“我要纳千锦为贤的事情,是何人告诉了皇上?”云轩缓缓开口,果真是问这个事情。
云朗和云逸都有些惊讶,随即都把目光看向了云昭。
云昭的脸“腾”地就红了。
“是我,我说的……我……”昭儿有些难为情。
“过来!”云轩轻喝。
“大哥。”昭儿想解释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心里只吓得砰砰直跳,但还是向前走了两步。
云轩起身,走到昭儿身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一声脆响,打得昭儿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昭儿还没反应过来,云轩反手,另一个耳光已是呼啸而至,“啪”地一声打下来,将云昭抽得直外另一侧倒了下去。
昭儿摔到地上,才觉出脸上火辣辣地痛来,两个耳朵也是嗡嗡作响,一时蒙住了。
“站起来。”云轩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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