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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实在忍不住了,就又跑到杜家来,待他见了凌墨品貌,心里又起杀机。
幸好云轩出来的及时,将凌墨救下。董林强抑制着恨意,送了一枚万年寒晶,巴望着云轩早些将凌墨弄死得了。
云轩再不敢瞒着他爹,除了万年寒晶的事儿没提,总是把董林和他的这些瓜葛都说到了。
“儿子无能,暂时没有更好的法子对付太贤妃,还请爹重责。”云轩偷眼瞄瞄他爹手里的藤条,硬着头皮请责。
杜百年听了云轩的话,有些沉吟,随即沉声道:“董林若是只跟你纠缠这些儿女琐屑还罢,若是他再想有害社稷,就不得不妨了。”
“儿子知道,儿子也一直防范董林。”云轩跪得腿都麻了,脊背上的鞭伤就不用说了,一直是火辣辣地疼。
臀腿之上,也是碰触不得,方才他爹赏的那十几下藤条,估计也是每下都抽出了檩子,也是一抽一抽地疼呢。
“知道就好。”杜百年拿着藤条再点了点云轩,吓得云轩本能就往后躲,又硬顿住了身子,不敢动。
“好好做好自己为人臣、为人子的本分,没地招老子教训你,还累老子一身汗。”杜百年斥责道。
“是儿子不孝。”云轩乖乖地应,低头做惭愧状。
“滚回去吧。”杜百年气归气,到底还是心疼儿子:“上药!这几日轻着点儿折腾!”
“是,谢爹体恤。”云轩被他爹说得真有些脸红,却还是乖乖应诺,然后才在风上的搀扶下,忍着痛想站起来。
“还有。”杜百年又想起了一件事。
云轩却是又吓了一跳,忙又跪了下去,膝盖落地,磕得生疼。
“你对墨儿……也要多些怜惜才是。”杜百年对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说得太多。
“是。”云轩当然明白他爹的心意,只是如何“怜惜”凌墨,云轩心里可是另有计较了。
☆、万年寒晶
风前和风后用了轿辇将云轩抬回自己的院子。萧灵儿正在等候。
“已经传了你的吩咐,让云朗、云逸和昭儿都回去休息了。宝儿和霜儿也歇息了。”萧灵儿给云轩端茶。
云轩点了点头:“你也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儿再说。”
风前将一叠文案奉给云轩,有些犹豫地问道:“爷不先上药吗?”
云轩已经随手打开了文案,风前只好退到一侧。
萧灵儿将茶荷放好,看了看云轩,用手指了指内室:“小墨一直在里面侯着呢。”
云轩只是“哦”了一声,只是看手里的文牒。
“你又罚小墨了吗?我看他的气色不是太好呢。”萧灵儿有些担心,又有些嗔怪云轩。
云轩头也不抬地扬声道:“滚过来伺候着。
萧灵儿偷偷地白了云轩一眼,转身出去了。
凌墨自室内出来,来到软榻前,对云轩欠身道:“丞相还有何吩咐?”
凌墨本是俊逸白皙的脸上,果真有一丝不同寻常的苍白,便是纤细的手指,似乎也有些发白了。
“跪这,掌灯。”云轩淡淡地吩咐道。
“是。”凌墨应了,过去旁侧的桌案上,将一盏八宝琉璃盏拿过来,走到云轩身侧,缓缓跪了下去。
只是他跪下时,似乎忍受了极大的痛楚,便是端着八宝琉璃盏的手,都忍不住轻轻地晃了一下。
好在云轩并未在意,依旧翻阅手里的文牒。
旁侧侍立的风前,心里很是同情凌墨。猜测凌墨是什么地方又惹了丞相不快,丞相才会故意寻凌墨的麻烦。
这室内巨烛高燃,灯火通明,根本就没有必要再让凌墨掌灯的。
而且风前看凌墨的气色,确实有些不太好。
难道又被丞相打了板子不成?凌墨的样子,好像是强忍苦楚呢,便是额间,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灯光之下,凌墨的五官清俊无比,实在让人心生怜惜。
“爷。”风前很有些忐忑地开口:“让风前为爷掌灯吧,我看凌公子确实有些不舒服呢。”
云轩这才微抬头看了凌墨一眼:“痛得紧吗?”
凌墨自然是强忍痛楚,听了云轩问话,心中立时升起一股难言的委屈。
“丞相之罚,凌墨自当承受。”
凌墨每次执拗起来,便不肯再自称“墨儿”,而是自称“凌墨”。
云轩听了,却没有动怒,只是轻斥风前道:“你家凌公子不过是体内含了一块万年寒晶而已,他自能忍受得住,用你多什么嘴。”
“是风前多嘴了。”风前这个后悔,立时单膝跪地,挥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请爷恕罪。”
凌墨咬了一下唇,本是略显苍白的脸上,清晰地浮上一片红云。
风前是云轩贴身小厮,常侍奉云轩沐浴更衣,亦尝侍奉云轩与凌墨欢好的云前雨后。
云轩喜欢为凌墨配饰,这些私密的事情,自然也是不避讳风前的。
只是风前伶俐,知道凌墨面皮薄,总是能适时地回避,避让凌墨有更多的尴尬。
但是云轩今日似乎就是刻意要让凌墨难堪,便是将万年寒晶的事情也说出来了。
“行了,去准备沐浴上药吧。”云轩将文牒扔给风前:“除了五星以上的监视重点不变外,将三星以下的人手都再抽出一成来,给我仔细盯紧了皇陵别苑,关于董太贤妃的一举一动,都要细报。”
“是。”风前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告退下去了。
云轩只是微动了一下身体,却也是疼得眉峰直蹙。
这边风后已经吩咐几个小厮将暖炉、熏香、沐浴的木桶等都摆了上来。
小厮们用小木桶将一桶桶热水抬进来,依次倒进沐浴的三个大木桶内,屋内很快,就弥漫了温暖的湿气。
“除了凌墨,都退出去吧。”云轩吩咐。
众人都退出去了,云轩才吩咐凌墨:“起来伺候吧。”
凌墨将这才站起身来,将手里的八宝琉璃盏放到书案上,帮云轩更衣。
凌墨的手,一直握着八宝琉璃盏,所以很温暖。
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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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指按上凌墨的唇,唇凉凉地。
凌墨为云轩褪去内袍时,动作稍快了一些,痛得云轩一蹙眉弯。
凌墨低着头,只当没看见。
云轩伸手在凌墨的脸上拧了一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云轩背上的鞭痕让凌墨的心没来由地就有些痛,心里埋怨杜王爷手狠,却是忘了云轩打他时,不也是一样的伤痕。却不知,有谁会心疼。
果不其然,褪去底裤时,云轩的臀腿之上,果真遍布着十几天青紫的檩子,看着就疼。
凌墨扶云轩坐到木桶中,一种淡淡地药香弥漫开来。
水里加了上好的疗伤药,最能消炎化淤的。
水温微烫,云轩将头颈微微后仰,颈部仰靠在木桶的一处凹槽内,凌墨解去云轩的束发,为云轩轻轻梳洗长发。
凌墨拿过两个小的木桶,半跪在地上,用温热的清水加了细盐轻轻揉洗。
凌墨每动一下,体内的万年寒晶都要随着滚动,它似乎有灵性一般,总想要往更深更温暖的地方钻去。
万年寒晶的形状明明是如鹅卵石般圆润,埋入体内之后,却似乎变成了一只布满尖刺的冰蒺藜,仿佛绞着肉般的痛。
而且这种痛,并不会慢慢消减或是让你适应,这是一种持续的让人无法忍耐的永不停歇的刺痛并伴随着一种透入肺腑的寒冷。
凌墨不得不运功相抗,虽然这种疼痛无法消减,但是总是能让他在这种疼痛之下还能保持清醒,还能勉强行动如常。
云轩的头发梳洗好了。凌墨扶起他到下一个木桶内。这桶内的水原本温度稍高,如今正好。
云轩觉得身上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不少。
凌墨将手伸入水中,为云轩轻轻按摩双腿。
“去衣。”云轩看着凌墨,唇边略过一丝笑意。
虽然他爹吩咐过这几日不能太折腾来着,只是看见凌墨这般乖巧忍痛的模样,云轩又如何能忍得住。
凌墨在去将万年寒晶放入体内前,自然已经是沐浴过的,便是如今,头发也没有完全干。
云轩站起来,凌墨舀了水从他肩头浇下来。
云轩接过水舀,也自凌墨肩头浇下去。
水流过凌墨光洁的肌肤,几乎不留任何水痕。
云轩修长匀称的身体在氤氲的水汽中,看起来闪闪发光。
云轩坐进第三个沐浴的大桶内,桶内有淡淡的柠檬香气。
“进来。”云轩对凌墨微侧了下头。
凌墨抬腿,极快地进入木桶之内,水荡漾在凌墨胸前。
云轩伸手拽上凌墨胸前的花蕾,将他拽向自己。
凌墨吃痛,只得俯身到云轩眼前。
云轩将凌墨分开双腿,抱坐在自己腿上,让水荡漾在他的腰际,然后低头,含上左侧的花蕾。
“丞相。”凌墨略挣扎,只觉体内更加剧痛难忍,腿被分开之后,万年寒晶似乎觉得更受到了压迫,转动得就更猛烈。
“丞相。”凌墨低声叫道,声音里已满是恳求之意。
云轩没理凌墨的恳求,左手沿着凌墨光滑而曲线十足的腰臀下滑落,用中指向内探去。
“这么凉。”云轩也是有些惊讶。
“丞相,了墨儿吧。”凌墨满脸通红,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这万年寒晶果真是奇妙。”云轩的手轻轻摸索着,感受着那种沁凉。
“地下石室去吧。”云轩就这样抱起了凌墨,带着淡淡的水花。
“你身上的伤……”凌墨俯在云轩肩头,那些鞭痕虽是凝了血迹,可依旧醒目。
“总不能让你白含了这许久。”云轩难得温存地在凌墨肩上吻了一下:“这万年寒晶于我练功极有裨益,我若早日功成,总可保护你再不被董林欺负。”
提到董林,凌墨不由气息一窒。
云轩淡淡地道:“今日之失,你不必放在心上。董林的武功,本就冠绝天下,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云轩语声微顿:“不过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尽雪今日之辱。”
云轩抱着凌墨按了卧室内的机关,直入地下石室温泉。
偌大的石床之上,云轩按低凌墨的腰身,缓缓进入。
“丞相。”凌墨痛楚难当,云轩竟然没有取出万年寒晶。
“别动。”云轩的眸中掠过一丝暴戾之色,仿佛变了一个人:“若是阻了我练功,可是要给你上鸣玉锁了。”
凌墨目光一缩,落在床头的那几层暗格上,想起那些东西曾带给自己的苦楚,果真是从心底胆寒。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云轩提起内力,忽然直贯而入。
凌墨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惨叫出声。
随即而来的,更是铺天盖地的痛楚。
凌墨的身体,如一只在大海上遇到狂风暴雨的小船,被巨浪肆意而猛烈地冲撞着,无法闪避,无依无靠。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本周日更3000+,至今日结束。
下周起,本文依旧隔日更。如无意外,一、三、五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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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陵别苑
凌墨在一阵剧痛中醒来时,云轩正抱着他在温泉池中清洗。
凌墨忍不住呻/吟一声,意识稍有些恢复,便立刻又咬紧了唇,便是痛得冷汗淋漓,也再不做声。
凌墨的目光偷偷落在云轩的侧脸上。凌墨很喜欢这时的云轩,神情淡淡地,有些慵懒,但是很温和。
云轩的手难得地轻柔,凌墨却还是忍不住随着他的碰撞而轻轻颤抖。
昨夜实在太痛,那种痛楚,让凌墨不寒而栗。
凌墨无论再是如何忍耐,到底还是出声哀求云轩:“哥,轻一些吧。”
凌墨想起来就有些脸红,他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子,竟敢呼丞相夫上大人为“哥”。
但是,更令凌墨想不到的是,云轩竟真得缓和了动作。虽然那痛楚还是那样清晰,但是凌墨依旧是感受到了那种缓和。
即便是那样的疼痛之中,凌墨竟依旧为云轩的这小小的缓和而觉得有种淡淡的甜蜜。
丞相对自己,到底还是有一丝疼惜的。
温暖的水流入体内时,凌墨实在痛得受不住,用力握紧了云轩的胳膊:“求丞相,让墨儿,稍缓一刻吧。”
“忍过这次,下次便没这么痛了。”云轩的声音很轻,也很柔和,只是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长长的玉壶嘴伸入凌墨体内时,凌墨痛得几乎跳起。
不是蜂蜜水,是混了伤药的清酒。
梅子清酒,本是云轩的最爱。
云轩的手微微用力,按住了凌墨的腰。
凌墨的腰极细,臀挺翘,倒比普通女子曲线更佳。
肌肤也很细腻,虽然不是特别白皙,却另有一种康健之美。
只是如今凌墨的腰身上,布满了凌乱的青紫。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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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腰部,凌墨从颈至肩、胸、背、腰、臀和修长结实的腿上,都布满了那样的痕迹。
“倒比上了鸣玉锁还痛吗”云轩轻声问着,手中已经将壶提高,将一壶的清酒尽皆灌了进去。
“是。”凌墨勉强应了一个字,就再不敢开口,只怕自己会忍不住呼痛出声。
云轩“哦”了一声,将长长弯弯的壶嘴自凌墨体内抽出来,顺手取了竹盘上放的翡翠南瓜,用力按进去。只留翡翠的团花叶柄在外面。
云轩用手指轻叩了一下团花叶柄,凌墨的身体随着他的轻叩,无法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凌墨咬了牙,想自玉床上起身。他该侍奉云轩沐浴更衣了。
“你趴着吧。”云轩轻轻按住了他:“一盏茶后,便可沐浴了。”
凌墨尚未来得及谢过丞相体恤,云轩已经接着道:“只是这万年寒晶你可要一直含着,没我的吩咐,不许取出来。”
云轩的话,让凌墨立时生出一种无可名状的委屈来,直噎得眼泪都要涌出来。
“若是不听话……”云轩伸手抬起凌墨的头。
凌墨的脸上湿漉漉地,也不知是冷汗,或是泪珠,或只是氤氲的水气,只是很苍白,唇却异常地红艳。
凌墨微咬了唇,看云轩。
云轩本是想罚他的,但是看见凌墨倔强又委屈的目光,却是又改变了心意,伸头在凌墨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看我怎么拾你。”
云轩这句话已是含了笑,放了手,轻轻揉揉凌墨的脑袋,转身去了。
“若是半个时辰后还不出来,我便命风前来帮你了。”
云轩的身影转入暗道之前,略带谐谑的声音传了过来。
凌墨气得抬头,只看到云轩俊朗的背影,笔直地转入暗道去了。
董林回到黄陵别苑时,洁白的长袍上已经沾湿了点点晨露。他没有施展轻功,只是一步一步走出京城,走进黄陵山,走进黄陵别苑。
别苑的大门洞开,“太贤王回宫了。”小太监高声喊着,一声声传过层层院落。
最深的院落之内,十几名少年跪在院子里,迎接太贤王回宫。
董林缓步走过来,借着微弱的晨光,看着跪在地上低头俯身、臣服于地的那些少年。
“轩儿。”他轻声唤道。
跪在最前面的四个少年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同声应道:“是,轩儿恭候太贤王吩咐。”
董林的目光挨个扫过去,走到其中一个少年跟前,伸手拉起他的脸:“跟董大哥何必如此拘礼?抬起头来吧。”
少年抬起了头,不过二十许岁的年纪,眉目五官竟是十分酷似杜云轩。
“伺候着吧。”董林淡笑。
少年暗暗舒了口气,用嘴熟练地解开董林的束带,长袍,轻拽开长裤……就在这空旷的院子里,在那些少年的眼前,开始服侍董林。
董林的目光淡淡地看着远处,对跪在身前的少年仿佛视若未见,也似乎根本不知他正在做什么。
董林的无动于衷,让少年分外惶恐,只是无论他如何卖力地用着技巧,吞吐或是舔/弄、吸/允,嘴里的东西始终软绵绵的,不曾似以往那般,会挺立如枪般刺进他的咽喉。
董林终于不耐,伸手抬起少年的头:“轩儿,你的心里,没有董大哥,是吗?”
“不,不是的……”少年看过太多这样的画面,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太贤王开恩,董大哥饶命。”
董林蹙眉:“我的轩儿是不会似你这般摇尾乞怜的,你根本就不是轩儿。”
董林轻叹了口气,越过他,往殿上走去。
“杖毙!”一名随在董林身后的小太监,立刻拖长了声调喊道。
“太贤王……”少年的声音变成了呜咽,他知道,这样的命运已经无法避了。
少年已被四名壮硕的太监就地按倒,裤子被拽掉了,随即,厚重的紫竹板子就砸了下来。
少年放弃了挣扎,他已在这别苑深宫活过三个年头了,算是很长了。这三年里,这样的场面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今天终于轮到他的身上。
被杖毙也好,也算是来了一个痛快,也比这三年来天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要好一些,也比看见其他人被石杵活活杵死或是其他更恐怖的死法要好太多了。
董林进了殿内,殿内的两名太监装扮的中年人亦跪地恭迎。
殿外传来板子落到肉上沉闷的声响,和少年的惨叫哀嚎声。
殿上的人都听得习惯了,各个面不改色。两名小宫女端上茶和水果,又退下去。
两名中年人对董林禀告了一些事项,董林挥挥手,命他们退下去。
董林回到寝殿内,两名俊逸的小太监迎上来:“鼠儿、猫儿伺候主子。”
董林在鼠儿、猫儿的侍奉下沐浴更衣。
董林端着酒杯仰躺在藤椅内。
鼠儿轻声问道:“主子要宣哪位官人来?”
“小五吧。”董林吩咐。
不一会儿功夫,一名少年走了进来,他只在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纱衣,五官致,身材修长。他径直走到董林身前,跪伏下去:“轩儿见过董大哥。”
这是董林的规矩,承宠时,必须自称“轩儿”。这个小五,如今也是董林最常宠幸的官人。
“官人”,是太贤妃的男宠,是先皇特意为董太贤妃所御男子立的名目。
董林站起来,跨/间的硬物如标枪般挺立,并随着他的俯冲之势,直没入小五体/内。
小五痛得五官抽搐,却是咬紧了牙关不敢做声,他还不想死,他必须要忍下去。
一个时辰后,董林摇了铃,鼠儿、猫儿带着几名小斯走进来,将一身血污已经昏死过去的小五熟练地用薄毯卷了出去。
董林在地下石窟的温泉里沐浴,鼠儿走进来,跪下禀告道:“木御医说,今儿五官人伤势略重,至少需要休养三日,才能再次承宠。”
董林微闭双目:“换小七过来吧。”
鼠儿立刻叩头:“七官人昨儿夜里没了……主子没说停,所以……属下该死……还没有寻到合适的人替补。”
董林这才想起,昨儿自己走的时候,好像罚了什么人受刑,想来就是小七了。倒是把这事忘了。
“换一个活的过来吧。”董林忽然又改了主意,挥了挥手:“算了,滚出去吧。”
偌大的温泉内,仅剩董林一人。他走出温泉,转过两个洞口,是一处极寒之地,洞里的石壁上已是结了冰棱。
董林的身上,立刻笼罩着一缕寒气,董林却似乎全然没有感受,径直走到一处笼罩着白色寒气的深潭边,用手一招,哗啦一声水响,一个黝黑的长匣被他吸入手中。
长匣内亦盛满冰水,冰水中,放着一个足有半尺长、女子小臂粗细的雕龙玉势。
董林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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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握在手中,手臂上已是结了一层寒霜。
这是万年寒晶雕琢的玉势,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武器。
“轩儿,你为何能挺到现在也不曾走火入魔?也不曾来求我教你冲穴之道?为什么?”
董林用手摩挲着寒晶玉势,喃喃低语。
董林跪伏到池边的冰椅上,微闭双目,右手握紧玉势,猛地刺穿进自己体内。
冰洞里立刻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和董林越渐浓重的喘息声以及细不可闻的低语:“轩儿,轩儿……”
☆、有冤必纠
阳光很好,天气很晴朗。
云轩起得极早,先去父亲那里谢了昨日训责,恭请父亲早安。
杜百年瞧瞧儿子气色,神清气爽的,也很放心。命云轩在家在休息一日,明日再朝。
早饭后,云轩吩咐弟弟们来他的院子里议事,孟啸松也由小厮扶进来了。
“云朗去军中销假,加紧操练兵马,另招募江湖中的年轻高手,务必尽快将这套阵法演练成熟。”云轩将书案上准备好的一个小册子扔给云朗:“狐男十二人,狼男十二人,分两组演练,成熟之后,再练合阵。”
“是。”云朗接过小册子,欠身应命。
“你的散功香研制的如何?”云轩又问云逸。
云逸有些紧张:“已能做到无色无味,只是起效的时间,似秋清羽那般高手,还是需要大概盏茶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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