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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国泰民安、太平盛世啊!
皇宫的巍峨雄壮,层层宫门守卫森严,及金殿之上的富丽堂皇,也让云昭大开眼界。
虽说是金殿,实际上却并非是正殿,只是皇上接待近臣的一处偏殿。
皇上子易心情很好,吩咐云朗、云昭起身后,还特意问起丞相云轩安好。
云朗回禀道:“承蒙皇上恩典,大哥休息过今日便没事了。”
子易微微一笑。
云昭向皇上谢过封赏,就低头站过一边,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
皇上命御膳房准备了一些美的点心,赐给杜王爷和丞相,命云朗带回去。
云朗代父亲和大哥再次谢过皇上恩典。
皇上又问云昭可愿进朝为官?
云昭很觉得好玩,也想当官,可是又想起常听的那句“伴君如伴虎”,觉得还是先不要了,还是和二哥在军中历练就好。
皇上便封了云昭指挥使一职,在云朗帐下听令。
云昭再次谢过皇上,不一会儿,司礼太监便送了一套朝服过来,另有一块令牌。
云昭真是想不到自己竟有这样的好运气,不仅是当了兵,而且还直接当了军官,果真是威风啊。
云朗和云昭再谢过皇上恩典,云朗又向皇上提及,过两日,杜家要为云昭“暖房”的事情。
云昭的脸立时红了,而且很有些坐卧不安。
皇上轻“哦”了一声,没有多说,只问云朗:“杜王爷可是有意让九儿观礼吗?”
云朗躬身道:“爹倒是有意如此,只是具体如何,还是要听皇上的旨意。”
皇上点了点头:“你和九儿的婚事,本是定在三月之后,如今借着昭儿暖房之喜,提前行礼也是使得,就请杜王爷准备吧。”
“是。”云朗恭应:“皇上放心,云朗一定不会委屈九儿殿下的。”
按有宋习俗,若是夫家有兄弟行暖房之礼,则已定了婚期却尚未入门的贤妻可应夫家要求前往“观礼”,并先行“房礼”,学习同为贤妻之道。
夫家需为贤妻家备礼。待既定的婚期到来后,重行婚娶大礼之时,夫家需再贤妻家备礼。双礼迎妻,以示隆重。
杜王爷当日同意为云昭暖房,便也是考虑到了云朗与九儿的婚事。如此双礼迎娶,才能更显九儿身份尊崇。
云朗和云昭告退出来,云逸已在偏殿耳房相侯。
云朗命云逸带着云昭先去军营,他去九儿殿下宫里一趟。
云朗命小东、小西带着准备好的一方七端砚作为礼物,直接去了九儿的寝殿。
九儿因与云朗有婚约在身,按制,未婚娶前,不能为夫家治丧。所以王妃祭礼之日,九儿未曾过府。
“九儿殿下身体不适,谢杜将军好意。”小公公打着官腔拦了云朗。
云朗点头道:“那就烦请公公去禀殿下一声,再过两日,杜家要为四子云昭行暖房之礼,云朗奉皇命和父命,请殿下入杜家同礼。”
小公公听了,忙道:“小的该死,小的这就去请殿下的旨意。”
九儿在内殿喝茶,小柱子匆忙地跑进来,跪地禀告道:“殿下不好了,杜将军过来了。”
九儿蹙眉道:“该打嘴的东西,方才不是让你回了他吗,不见。”
“不是。”小柱子慌慌张张地道:“杜王爷家再过两日要为新封的西子王行暖房之礼,杜将军请殿下同礼呢。”
“什么!”九儿一惊,站了起来:“那皇兄如何吩咐?”
小柱子看着九儿道:“杜将军正是从皇上那边过来的,该是已经请得了皇上的恩准了。”
九儿一时愣住了,咬了唇,半响才道:“去请杜将军进来吧。”
云朗进得殿上,对九儿欠身道:“听闻殿下身体欠安,可用云朗为殿下把脉。”
云朗虽是不似三哥般通医术,但是医术依旧与宫中御医不相上下了。
九儿忍了气道:“多谢杜将军好意。我的病倒没什么。只是,听说,杜家要为西子王行暖房之礼吗?”
云朗点头道:“正是。小孟如今已到杜家,两日后便与昭儿暖房。”
九儿只觉得此事有些突然,犹豫了一下,问道:“那同礼之事,不知是何人的意思?”
云朗笑道:“自然是我爹的意思……如今皇上已经恩准……风俗如此,我也没有法子。”
九儿冷冷地道:“看来杜将军也觉得委屈了?”
“我倒没什么委屈的,反正你我婚娶之事,已是无可更改,三个月后或是两日后,你我总要行房的,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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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宋风气较为保守,却又崇尚男欢女爱之道,故此设下诸多名目,让未婚男女可名正言顺地在婚前“欢好”。
云朗的话更是惹了九儿气怒,只是却不好和云朗发火,他狠狠瞪了云朗一样,径直往殿外去了。
云朗身形一动,拦到九儿身前道:“你先别急着走,我这里还有好东西送你呢。”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九儿想起上次云朗送的“好东西”,心里还一肚子气呢。
“你瞧这个。”云朗高声命在殿外侍立的小西:“还不把东西呈上来。”
小西恭应一声,快步进殿,在九儿身前跪地,双手将砚盒奉上。
云朗从小西手里拿了砚盒,打开了,取出一方流光溢的七端砚来,送给九儿:“上次送你的东西你不喜欢,我好不容易寻到这件稀罕物,你可还满意?”
九儿的目光落在那方砚台上,实在有说不出的欣喜,这七端砚举世无双,美绝伦,是砚中圣品,是多少读书人心中的传说。
“心了。”九儿控制住心中喜悦,伸手接过砚台,小心翼翼地装入砚台盒中。
九儿低头时,目光落在小西身上,忽然道:“你抬起头来。”
小西抬头,对九儿微微一笑:“奴才小西,请九儿殿下安。”
九儿看着小西俊美的脸庞,脸色倏然转冷,瞪了一眼云朗道:“杜将军果真是寻得不少好东西。”
云朗瞧九儿的脸又冷了,不由纳闷:“怎么,这砚台你也不喜欢吗?我可是了许多周章才得到的。”
九儿心道,蠢东西一个,谁与你说什么砚台了吗?
“我乏累了,不送杜将军了。”九儿拿着砚台,径自往内殿走去。
云朗也不愿意了:“九儿殿下非对我这么无礼吗?”
九儿略顿了下脚步,冷冷地道:“无礼又如何?”
云朗笑道:“今日倒是不能将你如何,只是日后嘛……”说到这里,忽然欺前一步,将九儿猛地揽入怀中,在他唇上用力一吻:“为夫自是有许多法子等着拾你。”
九儿被云朗突然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待他反应过来,云朗已经哈哈地笑着去了。
“杜云朗!”九儿气得脸色煞白。
小西低着头对九儿殿下道:“小西跪安。”说着话爬起来,忙追云朗去了。
九儿气得扬手想将手里的砚台扔出去,到底还是舍不得,便将砚台拿出来,将那玉雕的盒子扔到地上,命旁侧假装自己不存在的小柱子道:“给我砸碎了,扔出去!”
“是!”小柱子大声应诺,勉强保持住深沉的面部表情,得一不小心就露出了笑容。
进了轿辇,云朗心情还是不错,小东一面给他倒茶一面问道:“怎么,今儿和九儿殿下的交锋,二爷难道胜出一筹?”
云朗接了茶,顺手敲了小东一记道:“你们爷以前那是大度,让着他而已。”
小西轻叹了口气道:“九儿殿下深受皇上疼爱,爷切莫真惹恼了他,得皮肉受苦。”
云朗无所谓地笑道:“顶多是再挨一顿板子呗,爷挨得起。”
云朗想起方才九儿气得脸色又红又白的样子,果真是有趣。又想起将他拽入怀中时,那种感觉,倒是真有些奇怪,尤其是九儿的唇,凉凉的,软软的,好像有种甜香的味道。
云朗伸手摸摸自己的唇,不由又是笑起来。
这男人果真是和女人不同呢。
云朗回到自己的中军帐内时,云逸带着云昭和一名属下正在等候。
云昭换了军服,更显英姿勃勃,俊逸无双。
“二哥。”云逸和云昭对杜云朗行礼。
云朗的目光落在云逸身后的那名挺着腰,冷着眼看他的属下身上。
“杜云逸,你把他带出来做什么?”
云朗用手里的马鞭一指秋清羽:“看他那没规矩的样子。”
秋清羽恨恨地看了云朗一眼:“我的小师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秋清羽当日被云轩抓获时,正带着他的师弟楚南。
秋清羽被抓后,楚南不知所踪。
当日与杜云轩一起去抓秋清羽的,正是杜云朗,所以秋清羽急着询问。
云朗抬手,一鞭子落在秋清羽肩头,将秋清羽抽倒在地:“你太放肆了!”
秋清羽的青衣上,立刻渗出一条血痕,他站起来,怒目云朗。
云朗淡淡地道:“你如今功力已失,又是杜家下属,便该谨守本分,得徒遭折辱。”
秋清羽正要反唇相讥,云逸已经抬手,一个耳光重重落在他的脸上,打得他趔趄了半步,被云昭扶了才站稳脚步。
“秋清羽,还用我再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云逸冷冷地道:“或者,就在这军营之中,再教教你为人属下的规矩?”
秋清羽险些气炸了肺,却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深吸口气,脸色铁青,向云朗抱拳躬身道:“还请你赐告我师弟楚南的下落。”
“我没有为难他,让他自去了。”云朗微微一笑,回答了秋清羽的话。
秋清羽犹豫了一下,没有做声。
云朗没再理他,吩咐云逸和云昭坐。小东、小西这才过来给云逸、云昭见礼。
云朗吩咐升帐,让众将官来拜见杜云昭指挥使大人!
☆、贤婢千锦
云轩的决断,并不会让秋清离或者风上有多满意,但是,两个人都明白,云轩的决定,不能更改,也不容违背。
因为云轩已经向杜王爷欠身:“若是风副总管无法让秋先生或风总管满意,还请爹重罚。”
风上本就是杜家之奴。即便因为他随侍杜百年,看着云轩长大,云轩遵他一声“风叔叔”,但实际上,云轩还是主子,所以,云轩的话,风上不能不听。
而秋清离,他唯一顾忌的人,便是风下。虽然云轩遵他一声“秋先生”,可是如果他不听云轩的话,受重罚的就是“风下”。
所以,对于云轩“有福同享”的决断,风上立时应命,秋清离到底也不敢提出异议。
杜百年对儿子的决断也没有更满意,却觉得对风上似乎略有不公。
按云轩所说,逢单日,风下归秋离,逢双日,则风下归风上。
但是,月有大小,若是大月则有三十一天,岂非是风上吃亏了吗?
杜百年便补充道:“每月中,若为大月,则让风下休息一天便是。”
“爹所言极是。”云轩欠身。
秋清离、风上和风下也向杜百年拜礼:“谨遵王爷令谕。”
云轩从他爹那里告退回来的时候,凌墨依旧端坐在书案前,认真书写。
凌墨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时,更清晰地感受得到体内的万年寒晶带来的压迫、饱胀和痛楚。
这是丞相所罚,凌墨只能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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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静气,凝神润笔。凌墨研磨,铺了宣纸,用小楷一遍遍书写着“墨儿错了”四字,借以分散身体的不适。
云轩回来时,凌墨已是写了厚厚的一摞纸。
“丞相。”凌墨放了笔,对云轩欠身。
云轩点点头,走到凌墨身侧,随手翻检凌墨已写过的宣纸,果真挑剔不出什么来。
“一百遍而已,写到这时还未写完,可是故意延误时间?”
凌墨无语了。这果真是欲加之罪,自己真是辩无可辩了。
“请丞相责罚。”凌墨乖乖地跪下去。
云轩顺手拣了一只绘画用的紫檀斗笔,对凌墨道:“就罚你含着这个给爷捶腿吧。”
凌墨的脸腾地就红了。
紫毫斗笔,紫檀的笔杆,镶嵌着玳瑁的笔端,长峰挺立。
“嗯。”云轩看凌墨并未应命而动,轻挑了挑眉。
凌墨只得膝行近云轩腿边,解开腰间束带,褪下长裤,转过身,跪伏下去。
云轩将手里的斗笔转过来,用笔锋轻轻扫过凌墨的肌肤:“倒是有日子不曾让你含珠了,紫毫的笔锋软了呢。”
凌墨不说话,只是忍着颤栗,跪伏着。
云轩轻叹口气,将斗笔扔回到书案上:“过来这里。”
凌墨心里轻舒了口气,忙着想整理衣衫。
“不必束带了。”云轩淡淡地吩咐。
凌墨只得放开自己的束带,手刚触到裤子,云轩又开口道:“裤子也不许提。”
凌墨好不窘迫,到底是不敢违逆,只得站起来,用手轻掩了长袍,任裤子拖拉在脚踝边,往云轩身侧又移了两步。
云轩伸手抬起凌墨的脸,凌墨五官致,眸如秋水。
“果真是比来时乖多了。”云轩的手滑下去,分开凌墨的长袍,手轻轻滑过凌墨的左侧红樱,凌墨不敢有任何反抗,忍了羞涩,随云轩抚弄。
“过来润笔。”云轩示意凌墨坐到他身侧。
凌墨应了一声,伸手取了只狼毫小楷,铺了宣纸,等着云轩吩咐。
信是写给刑部的,杜家愿出八十万两银为“贤婢千锦之祖及叔父”议赎。
凌墨按云轩口述落笔,看到“贤婢千锦”四字时,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贤婢千锦”。丞相果真要纳千锦为贤,只是不是贤妻,不是贤妾,只是贤婢。
“发什么呆?”云轩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凌墨的左侧红缨上用力一拽。
凌墨手里的笔尚未放下,宣纸上,已是滚落了一粒墨珠。
“怎么不受罚不甘心。”云轩轻斥。
“是丞相之错。”凌墨很有些气恼。
云轩轻哦了一声,手上用力道:“是谁的错?”
凌墨吃痛不过,又不敢去掰开云轩的手,只得忍了委屈道:“是墨儿之错,多谢丞相不罚之恩。”
云轩这才松了手,笑道:“重新拟过。”
凌墨只得拿了纸,重新润笔。
云轩终于暂时饶过他,拿起旁侧果盘里的水果,胡乱吃了一些。
凌墨终于写好了信,云轩扬声吩咐风后进来,把信送去刑部,又吩咐风后,两个时辰后,再将饭菜送到书房来。
方才云轩去他爹那里时顺便告了假,午时不用陪侍他爹一起用餐了。
这么悠闲的两个时辰,云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含了万年寒晶之后,似乎连肌肤都变得更清爽了。”云轩的手在凌墨身上肆意抚弄着,并再一次用内力控制住了即将的释放。
凌墨的唇红艳欲滴,云轩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吻上去,只是用手指轻轻按了按:“今儿的箫,含得很好。”
凌墨的脸色更红,缓缓往后摆了头,让口中的满胀滑落出来,轻轻地抿了下唇。
唇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是属于云轩的。
这种味道很让凌墨迷惑,他原以为,男人的味道,不应该都是咸腥的吗?
可是,从第一次为云轩“含箫”,他就惊讶地发现,云轩的味道竟是一种特别的甜香,好像是新鲜采摘下来的草莓,淡淡地清甜。
随着云轩的手势,凌墨从锦凳上起身,趴卧在软榻上。
云轩噬咬着凌墨的肩颈,左手抚过云轩的臂膀,再摸索到他前胸上的红缨。
凌墨在淡淡地刺痛中,忍耐着那种无可名状的酥麻。
他咬紧了唇,不让呻/吟声冲破自己的唇。
“跪起来。”云轩吩咐,手按低了凌墨的腰。
依言跪起来的凌墨,虽是尽量放松了身体,只是心中依旧是惊惧。
“今儿不练功。”云轩感觉到凌墨的绷紧,难得温柔地在凌墨耳边道。
云轩用双手按紧凌墨的腰,似以往那般,直接挺/进了属于他的那处柔软。
沁凉而且湿润,紧紧地包裹。
云轩很喜欢。
凌墨的脸又红了。
随着云轩一次次直贯入底的侵占,凌墨的身体越来越颤栗。
万年寒晶似乎也害怕野蛮地冲进来将它冲撞得眩晕的游龙,想要躲藏,想要躲得更深,陷入更温暖的柔软。
凌墨几乎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又用力咬了唇,将手臂支得更稳,撑住自己似乎要化了的身体。
如果不是被疼痛完全淹没,凌墨自然会有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
只是身为贤妾,他只能在得到夫上大人的允许后,才可以让自己的污浊释放在夫上大人眼前。
虽然有时候,云轩并不在意。但有时候,云轩又会强迫他守着贤妾该守的规矩。
一切都是随夫上大人的喜欢,凌墨只能选择顺从。
凌墨被一顶轿子抬入杜府时,他爹悲伤欲绝地将一本小册子放入他的手中。
“你在丞相身边日子过得好坏,都靠他了。”他爹声泪俱下。
放下轿帘,凌墨打开手里的书,封面上赫然几个大字:“贤妾生活指南”……
凌墨没有用内力将这本书撕碎,是考虑到他的内力还没到能御气成火,将这本书烧得一点也不剩的地步。
但凡留了一块书屑被别人瞧见,凌墨都能怄死。所以凌墨只能咬牙切齿地暂且将那书放进了袖子里。
在凌墨因屡次犯了规矩被云轩狠罚之后,凌墨用切身之痛验证了一条他一向嗤之以鼻的真理:姜是老的辣,他爹果真是用心良苦,未雨绸缪。
从杜百年到杜云轩,到杜家的上上下下,规矩二字,就是杜家的根本。
当老子的,当儿子的,当属下的,当侍妾的,都有自己的规矩,不能轻易逾越。
凌墨将那本被扔到床下的书翻了出来,忍着屈辱和羞愤,仔细看过,记在心里,并逼迫自己遵守。
只是有些规矩,凌墨想守,依旧是守不住。直到有了惨痛的教训后,那疼痛和恐惧,才真能让他望而却步。
“不被罚,就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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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云轩有时罚凌墨,是为了让凌墨记住规矩,有时,只是为了好玩。
而凌墨不能觉得委屈,身为贤妾,本就是要无条件地服从、取悦夫上大人,供夫上大人享乐的。
但这也好过贤婢。
贤婢,是被夫主大人用来发泄的,或是欲念,或是情绪,只是夫主大人的玩具。
千锦从未想过,他会嫁人为贤,而且还是一个只是被夫主大人用来发泄的玩具。
做丞相杜云轩的贤婢。
只有这样,才可保住爷爷和二叔性命,保住千家满门。
月半弯,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虽不如白天的熙攘热闹,依旧是没有丝毫冷清。
马车行近到杜王府角门还有百米距离的时候,便停下来。
“请千公子下车。”风前对马车内的人道。
侍童掀开轿帘,千锦弯腰走了出来,跃落车下,站直身体,抬头看了一下巍峨的杜王府。
关于这座府邸的传闻,千锦听过很多,只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到这府邸来,也许还要在这里度过一生。
风前对千锦微欠身:“请千锦公子进府吧。”
千锦的侍童背了一个极大的包袱,他跟在千锦身后,也抬头打量着这豪华的府邸,从角门看进去,层层叠叠院落,红灯错落,明亮清幽,好像深邃得看不到头。
侍童水儿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他替自己的公子委屈。本是那么高在云端的贵公子,如今,却落得一个为人贤婢的身份。
贤妻可以称呼自己的丈夫为“夫君”。
贤妾只可以呼为“夫上”
贤婢只能呼为“夫主”。
贤婢命如蝼蚁,生死全在夫主的一念之间。
千锦暗暗地吸了口气,微垂下目光,随在风前身后,抬腿,迈过高高的门槛,进了杜家。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心妖写的第一本纯爱文,难有疏漏和不足之处。还请大家多多原谅。
另外顺便问大家一个问题,是不是每个章节,留言的小天使们都会看好几遍呢?
瞧着点击好像不错的样子,可是藏好少……让心妖严重地信心不足……写得很崩坏吗?救命……
☆、以血签押
贤婢入府,是不能坐轿的,只能自角门走入府中。
风前带千锦在森森的院落中缓步而行,走了足有半个时辰,才走到一处辕门前,里面是一处幽静的院落,干净整洁。
门前高悬的风灯上,都有大大的“杜”字。
贤婢入府,亦不能张灯挂,便是喜烛亦不许燃。
院落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便只是杜家的一处小宅院,依旧是透着贵气。
“千公子请先入内更衣。半个时辰后,风前再来接千公子。”
风前告退出去,四个小丫鬟和四个小厮来见过新主子。
千锦命水儿一一打赏,然后吩咐他们退下去,只留水儿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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