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冲穴如同逆水行舟,越往上去,越为艰难。每冲开一处穴道的时也越来越长。半年来,云轩又相继冲开了三处穴道,可是将凌墨折磨得死去活来。
但是,在冲开六处受损穴道后,便是云轩再怎样折腾,也无法有所进展了。
云轩琢磨着,也许灵狐之体,对自己练功冲穴会更有进境。所以,他开始搜寻合适的人选。
千锦,正是这样的人选。
灵狐之体是极难寻觅的体质,甚至能结珠胎产子。只是男子产子,是极凶险的。便是灵狐之体,能母子均安的,也显有听闻。
据说拥有灵狐之体的男子,会在年满十六之时,如女子一样初潮。只是这初潮也是“终”潮,一生只有这一次,这也是认定为灵狐之体的最首要证据。
千锦在一个月前,忽患“重病”,疑似为人暗中下毒,吐血不止。千锦的祖父亲自去了京城百草堂,请百草堂的堂主百老先生过府诊治。
千家与百家一向交情不错,百老先生欣然前往。只是百老先生竟也被这病症难住,只得深夜造访杜王府,向秋清离请教。
百老先生是唯一见过千锦病情的人,他对秋清离据实以告。吐血是吐血,只是并非从上面口中,而是自身后私密处流出而已。且血无膻腥之味,反倒有些甜香之气。
秋清离立时断定。这千锦公子,并非什么离奇病症,怕只是灵狐初潮而已。
百老先生其实也是心中有所疑虑,却是不敢妄下断言。如今秋清离也如此认定,自然是不会错了。
但是随后千家对外的公布,却是千锦误食了毒蘑所致,涉事仆从都被严惩。而多亏百老先生妙手回春,才无大碍。
所以,千锦是灵狐一事,除了千锦及其祖父,便是其叔父都不知晓。而百老先生更是对千家立下毒誓,绝不泄露。
但是秋清离却是立刻颠颠地将此事告诉了云轩:“你要找的人,可是有个现成的了。”
云轩听了秋清离的话,立时便打起了千家的主意。
但是因为萧家的横插一杠,云轩担心他爹气怒,便想将此事再缓一缓。
但偏这时,董林又送了万年寒晶来。
凌墨含了万年寒晶,云轩在那一夜,险些走火入魔,竟万分艰险地又冲破了一处要穴。但是,却将凌墨弄得昏厥了过去,这是以往从未曾发生的。
而这处要穴冲开之后,仿佛打开了一个新的突破口,云轩觉得似乎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欲念。他不愿伤了凌墨,决定还是纳千锦为贤。
云轩显有什么事如此犹豫不决的。但是纳千锦入府一事,却着实有些思量。若不是昭儿当了子易和凌墨的面前说出来,云轩许是还无法立时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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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呢。
云轩觉得好像非常对不起子易,也对不起凌墨似的。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而且,对不起凌墨的感觉,似乎更强烈一些。
所以云轩决定纳千锦为贤婢,只将贤妾的名分留给凌墨一人就是。
反正是用来练功的,随便给一个名分就是。云轩无所谓,也不会想到,这对千锦来说,是如何的羞辱和委屈。
云轩更不会在意千锦的感受。好比现在。他只是很舒服地享受着,并慢慢引导体力真力运行冲穴,完全不理会身下的千锦,挣扎在怎样的痛楚之中。
反复地折磨,让千锦初次受此境遇的肌肤几乎崩裂,痛得痉挛的身体几乎连本能地抽搐都弱了下来。
而且,为了避因合引起更剧烈的疼痛,千锦用全部的意志忍痛的同时,不断命令自己的身体放松,放松,放松就不那么痛了。
云轩在千锦身上随意揉/弄着,恶趣味儿地变换着花样,弄得风生水起。
千锦从来不知道,夜晚会是如此漫长。
云轩此时行功也是到了紧要关头,他再手上用力,在千锦的背脊上划出一道青紫后,将自己的膨胀抽离出来,再猛地穿刺而入。
这一下,直刺入到一片温暖的柔软的腹地,千锦再是怎样忍耐,也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云轩却是内力一吐,那膨胀竟如神龙钻云一般,猛地又往内窜去,千锦惨呼一声,觉得自己的腹内,似乎有什么被撕裂了,痛得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云轩松手,千锦的身体滑落在地,蜷缩成了一团。
云轩有些蹙眉。他还无法完全驾驭千锦的身体,所以无法冲穴成功。t他顺手捞起千锦,直扔到不远处的一处温泉内。
“哗”地一声落入水中,让千锦又是痛出一身的冷汗。
云轩随后也跃落水中,拎了千锦的腿,将他按压在水中的宽阶上。泉水的高度正在千锦的肩膀之上。
千锦的面色桃红,肌肤上挂着水珠,他看云轩,眼中有痛,也有倔强和不服。
此时云轩的目中,却是情/欲渐浓。
云轩再弄千锦时,随着荡漾的水波,千锦好像慢慢适应了一些疼痛,身上的某个部位竟然有了反应。他又羞又恼,偏又无法控制。
千锦只能克制自己,全力地克制自己。
但是千锦的克制,却让云轩有些不满。
“含紧。”云轩伸手扯上了千锦胸前的嫩肉。
千锦吃痛,不自觉地紧身体,感觉到那种胀痛,又立时想要松开。
“嗯。”云轩觉得千锦做得不错,手上不紧不慢地用力随意撕扯,将千锦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唔。”千锦忽然喘息了一声。一丝浑浊忽然从千锦身/下射出来,荡漾在泉水中,很快随着水花,往出水口涌去。
千锦已是羞愧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头藏到水中去了。他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不让那浑浊再泄出来。
云轩也注意到了千锦的反应。
“倒是忘了先给你入钗了。”云轩不是很在意,自水中跃落出去,转瞬而回,将三个墨玉的小匣子,放到了台沿上。
“不要。”千锦看见云轩手中似乎拈了一枚带着枚浑圆珍珠的金针。
“你想死吗?”云轩冷冷地道。
想死吗?绝不。千锦记得爷爷说过,自古艰难,唯有一死。千家自古人丁凋零,未有一人随意轻生,才能让千家血脉延续至今。
况且死不是简单,而是最难的。若是连死都敢了,还有什么是不敢不能的呢?
而千锦就更不能死。千家今日所受的种种屈辱,还等着千锦去平复,否则,爷爷也不会应允杜家,将自己嫁做贤婢。
必须忍辱偷生,必须要活下去,只有活着,一切才皆有可能。
千锦闭上了眼睛:“千锦……知错。”
云轩驾轻就熟地进/入千锦,随即扬手,那金针破/水而入,正没入千锦昂扬而起,正欲吐珠的羞处。
“啊。”千锦痛得几乎将身体全部挺出水面,又落回到宽阶上时,想也不想便要伸手去拔掉那金针,却在云轩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又缩回了手。
千锦早就听闻过这位丞相大人的暴戾,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看来做贤婢的规矩,你还要多学学。”云轩的神情又变得慵懒:“还不伺候着吗?”
千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云轩是让他似方才那样吞/吐。
千锦的脸涨得通红,那哪里是他自愿,只是在疼痛下不自然的缩。况且,他便是怎样强迫自己放松了身下,那里都是满胀着疼痛。
云轩伸手,将千锦的腰提离水面。千锦越发感到体内的痛胀,却还是不肯睁眼。直到,被胸上灼热的刺痛痛得浑身一颤,睁开了眼睛。
“只有这样才乖。”云轩已是将一只巨大的红烛吸到手中,如今,正倾斜着蜡烛,将烛泪滴到千锦早已红肿不堪的乳/首上。
千锦没有说不的权利,烛泪一滴滴地滴下来。千锦的泪也一滴滴滑落水中,他只盼望那红烛快快燃尽,否则,怕是他先就耗尽了生的勇气。
云轩享受着千锦服侍,随意地晃着红烛,看着淡红色的烛花开满了千锦的胸前,肩头,后背……
云轩这才松了手,让千锦的身体落入温泉之中。他扔了红烛,却是打开了台沿上的一个墨玉匣子。
匣子里,装了两枚致的玉环耳环。每个玉环上,都带着两个小巧致的玉琢铃铛和两个黑色的小骰子。神奇的是,那四枚黑色的骰子紧紧地吸在一起。
极品玉髓,而且年代久远。千锦即便是痛得七晕八素,依旧一眼能分辨出那对玉耳环不菲的价值。
不过千锦很快就发现,自己竟然走眼了,那玉环不是耳环,而是乳/环,而且还是一种很恐怖的刑具。
玉环上的暗扣打开,藏有锋利的银针。悬挂在乳/首上时,稍有晃动,玉环上的铃铛就会发出如泉水般的叮咚的响声,骰子会晃来晃去。
而四枚黑色的骰子是磁石所做,就像在玉匣中时那样,四枚骰子总是奋力地想吸在一起。
不用拉扯玉环,玉环就已是不停地拉扯着千锦的痛处,而且随着千锦身体的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如飞泉叮咚。
千锦疼痛、羞辱、疲惫,可是却只能任云轩为所欲为。
黎明将至时,便是飞泉环带来的疼痛,也不能再让千锦产生痉挛和缩,这当然不会让还沉浸在享受之中的云轩满意。
云轩将千锦带离温泉,放在台沿上,然后顺手打开了第二个玉匣。这里装着一件玉饰。正是连凌墨也惧怕三分的鸣玉锁。
飞泉环和鸣玉锁,是堪称瑰宝的两件神奇的工艺品,传自天竺。不仅工艺湛,材质独特,功效更是神奇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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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玉锁的形状很像一把锁头,更像一个“曲”字。两根雕琢成龙首型的细棍,是玳瑁和琥珀所做。锁心则是纯金所制。当用力摩擦两侧的细棍时,便会让人如遭电击,又痛又麻。
可以想象,当这样的物件被硬塞入千锦身体里时,千锦是何等的痛楚和战栗。而云轩,已是再次挺/立而入。
千锦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也很可怜,和掖庭院看到的那个少年一样,用那样不堪的姿势,跪伏在地,任人欺凌,无法反抗。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除了疼痛,也不知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千锦似一株在暴雨冰雹中矗立的垂柳,被凌/虐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可是,无论多么疼痛,千锦的私密之处,却是不断地在紧,吞吐,让云轩享受无以言表的美妙感觉,并最终,在又一次释放中,冲穴成功。
“灵狐之体,果真是大有妙用。”云轩心中很是满意。
云轩终于抽离了自己,任千锦就那样蜷缩在地上。
云轩走到一处专用于沐浴的温泉内净了身,穿了舒适柔软的长袍,回到罗汉床上,盘膝运功。一刻钟后,再睁开眼睛,果真是非同一般地神清气爽。
云轩看看外面的天色,快到给爹请早的时候了。
千锦也不知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了,他勉强地想要爬起来,只是他轻轻一动,玉环就会发出叮咚的响声。体内的鸣玉锁,虽然少了外力的冲撞,可是却仿佛是活的一般,不停地在他体内盘旋转圈,四处冲撞,让千锦又痛又麻,难受得无可名状。
“来人。”云轩扬声吩咐。
千锦大惊,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狼狈,这也许是他想给自己保留的唯一一丝尊严了。
只是可惜,风儿、雨儿已经应声行了进来,就在离他不远处,跪地请安。
“带他出去吧。”云轩依旧保持盘膝而坐的姿势,眉目俊朗,翩翩如玉。
千锦在这一刻,如释重负,终于挺过去了吗?
“身上的东西,不许拿下来。”
云轩淡淡的一句话,让千锦的心又沉到了谷底。
风儿和雨儿已经快速退出去,又抬着一个软轿走回来。风儿将手中的长袍披在千锦身上:“风儿、雨儿伺候您回房。”然后,裹着长袍,将千锦扶起,雨儿已经打开了轿帘。
千锦实在无力拒绝,也不能拒绝。他勉强抬腿,栽倒在轿中,胸前的玉环又发出叮咚的声响,和体内疯狂旋转的鸣玉锁一样,仿佛在昭告着他所受到的折磨和羞辱。
杜云轩,你给我记住,我千锦他日,誓报此仇。
☆、第43章
晨起,宝儿、霜儿来给爹爹请安。
云轩查问了昨日的课业,又吩咐了今日的功课。
霜儿问道:“今儿小墨爹爹要去查案,我和哥哥能不能去帮忙?”
云轩淡淡一笑:“帮忙吗?”
“是去学习。”宝儿忙改口道:“我和霜儿自然是去学习。”
“明日要为你们昭儿小叔行暖房之礼,家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们还是在家里帮爷爷的忙吧。”云轩吩咐道。
凌墨给云轩端了茶。门外风前进来禀告道:“千锦公子过来请安了。”
千锦着了青袍,随在风前身后走进来,脚步颇有些迟缓。他已是咬牙强忍着体内剧痛,腿和手都颤抖得厉害。
尤其是胸前的乳环,为了防止它叮咚作响,千锦不得不在胸前围紧了一圈白布。因为绑得紧,又是新伤,针扎似地痛。
而这些疼痛,却是比不得体内鸣玉锁带来的折磨。不仅是痛,胀,麻,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深深的羞辱感。
鸣玉锁似乎不喜欢禁锢它的环境,它总是左冲右撞地想要寻找出路。千锦必须用力绷紧了自己的肌肉,努力含紧鸣玉锁,防止它钻得更深,或是钻出体外。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有人永不疲倦毫不懈怠地反反复复地一直在抽/插,而你却只能含紧它,再含紧它,得被人发现。
如果这些疼痛,让千锦还能够忍受的话,那插在他羞处的那根金钗,则带给他最无法忍受的折磨。
又痒又麻又痛,而且痛得让千锦战栗。就是轻轻摩擦在柔软的裤子上,都足以痛得他发狂。
但是千锦还必须穿戴整体,拖着要被疼晕过去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来给“夫主”大人请早。
千锦跪在地上时,面色苍白,嘴唇绯红,冷汗涔涔,摇摇欲坠。
“相爷金安。”千锦努力跪直身体,忍耐着疼痛和羞辱,按规矩请早,奉茶。
风前把托盘放到千锦手上时,那托盘上的盏茶一直在不停地晃啊晃。
凌墨的目光落在千锦身上,仿佛清晰地感受到了千锦的痛楚和羞愤。
“新纳的贤婢千锦。”云轩接过茶,放到几案上,漫不经心地道。
“是八十万两银买的。”千锦在心里接道。
“这是我的贤妾凌墨,日后也是你半个主子,给他奉茶吧。”
云轩轻挥了挥手,风前就将另一盏茶放到千锦手上的托盘里。
贤妾身份虽在贤婢之上,但亦是奴才。如今云轩如此说,不仅是高抬了凌墨,更是明确告诉千锦,你在杜家的身份,只是在尘埃之中了。
千锦咬得唇都出了血口:“凌爷请喝茶。”
凌墨也有几分不自然,他端过茶碗,没有做声。他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千锦。
风前再把两盏茶放在千锦手中的托盘上。千锦已是连托盘都要托不住了。
“两位少爷请喝茶。”千锦跪向宝儿、霜儿时,更是几乎呕出了血。
宝儿、霜儿看着千锦,看看凌墨,再看爹爹。
“今儿刚进门奉茶,宝儿、霜儿就接着吧,以后了。”
宝儿、霜儿接过茶来,宝儿对千锦笑了一笑道:“谢谢小哥哥。”
云轩许起时,千锦根本就起不来。
风前搀扶起千锦,让他退到一侧。
云朗、云逸、云昭和孟啸松联袂而来,给大哥云轩请早。
宝儿、霜儿给几位叔叔请了安好,便退下去了。
云轩命千锦过来见礼。
“二爷、三爷、四爷、孟王爷,请喝茶。”千锦勉强抑制住声音的颤抖,跪在地上,逐一向上敬茶、问礼。
云朗瞧千锦不由有些恻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千锦时,他端坐主位,伶牙俐齿地刻薄箫若前,对自己也很是不屑一顾,很是高冷。如今成了大哥的贤婢,心里不知是有多么的羞愤和委屈了。
云逸接过茶来,对千锦点了点头。他和千锦虽无私交,却也有过一些接触,知道他心高气傲,不是轻易便会屈从的人。
但是如今情形,很是出乎云逸的意料之外,不知大哥用了什么法子,能让他在一夜之间,就如此服帖。
云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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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千锦时,也是颇有些惊讶。觉得大哥今次果真是财色双了。这位千锦公子,虽然看着好像非常不舒服的样子,但是那容貌神态,可是非一般的俊逸清灵。
单就容貌而言,与五哥凌墨实在难分轩轾。只是凌墨五哥看着更轩昂,千锦就更清秀。这也许就是武者与文人之分吧。
孟啸松的目光略过千锦,就落到了昭儿身上。想来这千锦昨日被大哥弄得不轻。谁让他与我家昭儿一样,这般柔嫩青葱,让人看着就想扑上去,吃干抹尽。
千锦地位卑微,没有给杜王爷请早的资格。云轩命他退下去,带着弟弟们和未来的弟夫小孟,去爹的院子里请早问安。
宝儿和霜儿已经侍奉了爷爷起床。
杜王爷心情很是不错。命令儿子们各尽其责,替他分忧。
云轩进宫去见皇上。
云朗置办与九儿的聘礼。云逸负责昭儿的“嫁妆”。
小孟也要回府去准备给昭儿的“聘礼”。
小孟提议带昭儿一起和他去孟家,“有什么可心的,让昭儿自己挑。顺便也认认门。”
昭儿本来不想和小孟单独在一起的,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可以借这个机会外出瞧瞧,也是好事,便没有做声。
杜百年也没有反对,只是嘱咐小孟“莫带了昭儿乱跑。”
用过早餐。云昭回房更衣,等他拾停当,推开房门,孟啸松已经在院子里等他。
今日小孟换了一身黑衣,很显瘦削英武,尤其是脸上的肌肤,虽然不是很白皙,但是却光可鉴人,很是滑嫩。
最难得的是,小孟的眉毛长出了轮廓,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层,并不浓密,却是标准的“剑眉”,衬得他的“星目”炯炯有神。
云昭很久不曾抬眼看小孟,今日看了,竟是有一种“惊艳”之感。云昭想来想去,只觉小孟眼熟,忽然醒悟,小孟这模样,倒是似极了古天乐扮的“丁鹏”。
他的高中同桌巨迷“古天乐”,尤其是古天乐的古装,一些特别帅的照片都有搜集,也给昭儿看过。昭儿只是随便扫了几眼,虽然是同为男人,但是昭儿确实也觉得那照片上的人挺帅的。
剑眉星目,鼻直口方,面如冠玉,身若惊鸿,翩若游龙。帅而且阳光健康。
昭儿忽然有些脸红,轻咳了一声,才推了房门走出来。
小孟正聚会神地看院子里的一株玉兰花树,见了昭儿,立时展颜一笑,手自花瓣上拂过,藏在身后,对昭儿道:“你猜猜,我手里有什么?”
只是不等昭儿答话,便将手自己拿了出来,伸到昭儿眼前。
一只金黄色的蜻蜓展翅在小孟的手心上,金黄色的翅膀晃过阳光,闪闪发亮。
“听风归说你喜欢蜻蜓。我昨儿特意寻了这只,你瞧瞧,翅膀上还有漂亮的图案呢。”
昭儿也看出这蜻蜓的与众不同,只是更好奇的是,小孟如何会让这蜻蜓只停在他的掌心上,而不飞走。
“我用内力吸着呢。你放心,它一点点伤也没有受,昨儿我还捉了蚊子喂它。”小孟笑着,用另一只手的两指捏了蜻蜓,递给昭儿。
昭儿不由失笑:“你还真以为我是小孩儿吗?快放飞了吧。”说着话,还是接过了小孟手里的蜻蜓。
“你喜欢留着也好,放飞也好。”小孟只是想看昭儿对自己笑一笑,如今昭儿笑得这么开心,也不枉他带着“伤痛”辛苦去寻这只漂亮的蜻蜓了。
“你的伤好了没有?”昭儿的目光移到小孟的那处,又忙移开。
“完全没有问题了。”小孟知道昭儿面皮薄,忙转移话题道:“我带你出去瞧瞧吧,这些日子,想来你也在家里闷坏了。”
这话正合昭儿的心意,昭儿小声道:“我还想去沈老爹家瞧瞧。”
小孟一副了然的神情,也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先去集市上买些礼物,好给他们带过去。”
“好。”昭儿第一次发现,其实这个孟小葱也许不是那么讨厌的人。
云逸回院子里更衣,秋清羽正在扫地。见了云逸回来,便去净手,为云逸奉茶。
“你的师弟,那个叫什么楚南的,确实未曾回到蜀山,我会命人帮你查查。”云逸端了茶,告诉秋清羽。
秋清羽对云逸抱拳,便想告退下去。
“你可以说话了。”云逸觉得罚秋清羽“禁言”,好像是便宜他了呢,而且自己也觉得无趣:“今儿去碧落楼总坛,我有事情吩咐你做。”
“作奸犯科的事情,我秋清羽不做。”秋清羽冷冷地道。
“哪那么多作奸犯科的事情。”云逸声音也很冷:“只是整理一些文牒,打扫打扫庭院罢了。”
“你就让我做这些事情?”秋清羽还是不愿意:“你们碧落楼没有别的下人了吗?”
“有很多。”云逸毫不在意:“只是你目前功力被封,也做不了别的事情,就先打杂吧。”
秋清羽不由为之气结。强忍了气道:“那你什么时候肯恢复我被封的功力?”
“等你乖了的时候。”云逸这样说时,忽然伸手轻拍了拍秋清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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