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公子,委屈您了。”水儿帮千锦端茶。茶具致,茶香氤氲。水儿心道,总算这杜王府是王族望门,在吃穿用度上,总不会委屈了公子。
千锦没有做声,事到如今,又何谈委屈不委屈的呢。
爷爷本以为只是二叔的官司,虽是连累千家,总不至于动了根本。爷爷甚至命千锦继续经营千家的生意,只尽快筹措三十万两银交刑部议赎即可。
哪知人心险恶,千家树茂招嫉,听闻千家遭了官司,竟是墙倒众人推,原本与千家有生意往来的,或是退货的或是拒不给付货款或是借机压低价格购或是乘机抬高利息追账……
如此种种,短短的三五日内,千锦第一次看懂了什么叫世态炎凉。
总算千家根基不薄,千锦尽周折,终于在三日内凑齐了三十万两银前去刑部为爷爷和二叔议赎。
可是,让千锦没想到的是,此时千家的官司,已经不是三十万两银能够摆平的了。
更让千锦料想不到的是,就是他一向尊敬的爷爷,竟也有许多上不得台面的过往,甚至也有中饱私囊、盘剥利是,以及做假账、偷逃赋税、贿赂官差等等有违律例的地方。
而这些,除了是爷爷自己受刑不过招认出来的,也有亲朋甚或是家中仆役前去告罪的。
进了审刑司,菩萨也有罪三分。这话果真一点不假。
单是偷逃赋税一项,便让千家议赎的金额涨到了八十万两。
而也因为这一项罪名,千家的家财田产、玉矿,在一夜之间,被悉数官,千锦也成了罪人家眷,暂掖庭院。
原本答应嫁与千锦为妻的富庶之家,立时取消了婚约。曾有意纳千锦为贤妻的达官贵人,更是嘴脸丑恶,或是不顾而去,甚或落井下石。
“你若是进了掖庭院,许是几十两银子便可供人狎乐,我家又怎会愿意许下八十万两,换你为妻。”
这是千锦被官差抓走之时,礼部尚书之子对千锦所言。他爱慕千锦多年,自诺愿为千锦生死,其父也曾有意向千家提亲。只是如今风云突变,他对千锦的多年爱慕,立时便烟消云散。
千锦进了掖庭院,被牢头装进一个单独的囚笼,用巨大的铁链,悬挂在最大的监舍之上。
凌空而起、摇摇晃晃的不仅是灰暗的火烛和囚笼,更是千锦的心。
他亲眼所见,一名似他这样年纪的少年,被狱卒扒光了衣服,轮番凌/辱。
“三文便可弄他一次。十文可带出过夜。”狱卒将那少年钳了下颚,迫他仰起头来。
千锦看见那少年绝望的目光,空洞、冰凉。
每晚华灯初上,便有形形色/色的男女出现在掖庭院,他们只要花上几文钱或是几两纹银,便可自狱卒手中带走罪人家眷,随意淫/乐。
一个肥头大耳、一身横肉的富贾,将那少年拉到千锦的牢笼之下,按压在地,凶猛抽/插,目光却是盯着千锦,流着口水,似乎想要生吞活剥了他。
所有的狱卒、牢头,甚至是几个可以自由行走、充当狱卒帮凶的囚犯,看千锦的目光,都是猥琐而贪婪,更似伺机而动的猛兽,只等牢笼放下,便要将千锦撕得粉碎。
但是他们不敢动,因为已经有贵人看上了千锦,这个贵人,就是当朝丞相杜云轩。
短短的一天一夜,千锦似过了一生那么漫长。他看见了太多的邪恶和龌龊,他已经吐尽了胃里所有的汁液。
风前终于出现在掖庭院时,在囚笼中的千锦,面色惨白,几近虚脱。
“千家弟子千锦,自愿嫁入杜王府,为长子杜云轩之贤婢。”
这是爷爷的手书。千锦自然识得。
“我们爷愿以八十万两银,为令祖令叔议赎。”风前将手中的契约递给千锦:“令祖已将千公子许给我们爷为婢,千公子若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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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请签押。”
自愿为人贤婢,自愿遭受凌/辱,这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可是,八十万两银,能换祖父、叔父活命,亦能换自己出掖庭院,总好过在这掖庭院白白受辱,还无法救出祖父、叔父性命。
千锦没笑,千锦吐了血。千锦以血签押,愿嫁与杜云轩为贤婢。
既然愿嫁,今夜便是洞房。
作为贤婢的洞房,是什么样子的?他要忍受怎样的疼痛,怎样的屈辱?千锦虽是端坐着喝茶,却是手心冰冷,胃部,更是痉挛般的疼痛。
一名中年妇人带了两个丫鬟走进来,看着还在堂上喝茶的千锦道:“我是大少爷院子里管事儿的张婆婆,新官人有礼了。”
千锦点放了茶,微点了点头:“谢谢张婆婆。”
水儿拿了一件玉如意,递给张婆婆:“公子赏的。”
张婆婆将玉如意接过来,到袖中,对千锦笑道:“谢新官人赏赐。如今吉时将至,还请新官人沐浴更衣吧。”
千锦离开掖庭院时,曾回到千家沐浴更衣。如今进了杜府,亦要重新沐浴更衣。
按有宋法律,贤妻可着红装,贤妾可着青、蓝、墨,贤婢只能着青衣。
如今千锦一身白衣,自然是要更换的。
“新官人初来杜家,许多规矩也不急着学,只抽空将这《贤婢之规》背熟了要紧。”张婆婆笑道。
千锦不由脸色一变,侍童水儿忍不住斥责道:“放肆,你一个仆妇也配教公子规矩吗?”
张婆婆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卑不亢地道:“我虽是杜家的仆妇,却是随着王妃陪嫁过来的,在这府里待了二十年了,如今蒙大少爷恩重,抬举我做个管事妈妈,大少爷院子里的事情我自然要多操心些。”
千锦伸手拦了水儿,对张婆婆道:“水儿莽撞,张婆婆别放在心上。该学的规矩,千锦自然不会懈怠。”
千锦出身世家,对世家中这种身份尊崇的老仆人的分量自然更清楚。
他到杜家,身份低微,更是不宜树敌。
张婆婆也没有与水儿计较,只是笑道:“如今快到吉时了,请新官人先更衣吧。”
张婆婆身边的两个丫鬟,对千锦福了福礼,每人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盖了红色的吉祥剪纸,瞧着很是喜庆。
这两幅红色的吉祥剪纸,便是庆祝贤婢入府的唯一装饰了。
“侍奉新官人沐浴更衣吧。”张婆婆对两个小丫鬟道:“请新官人去内室吧。”
千锦放了茶,随着两个小丫鬟进了内室。水儿抱着包裹,也跟在千锦身后。
内室之中,陈设依旧华贵。内室中有一拱门,走进去,竟是一处大理石围堰的室内温泉,青竹引的泉水叮咚作响。
两个小丫鬟将托盘放到大理石桌上,告退出去。
水儿过去拿起其中一个托盘上的吉祥剪纸,剪纸下,是一件刺绣葳蕤,做工致的青色内袍,叠得整整齐齐。
水儿的手落到第二个托盘的剪纸上时,千锦出声喝止道:“不要碰。”
托盘里,红色剪纸之下,正是一册礼书,《贤婢之规》。
“是。”水儿缩回了手:“水儿侍奉公子沐浴吧。”
千锦沐浴一新,水儿将青袍拿过来,准备侍奉千锦换上。
千锦看了看那件青衣,却命水儿打开包裹,穿上了自己带来的一件白色长袍。
张婆婆见千锦出来,目光一亮。刚沐浴过的千锦更是清俊无双。
张婆婆回目光,落在千锦的衣服上:“千公子怎么没有换青衣?”
千锦淡淡地道:“不合身。”
张婆婆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多说,只是告退了出去。
戌时还有一刻,风前已经到了。他看见千锦白衣飘飘的站在院落中,仿佛嫡仙,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这位这性子,以后,也是有的苦头吃了。
两名黑衣少年抬着软轿过来,请千锦上轿。
轿子很稳,左拐右拐的。风前打开轿帘,千锦才发觉自己已经身处一处极宽大的地下洞穴中。洞穴内通风良好,光线充足。陈设华贵。地面上铺设着图案美的理石。
落轿之处,是一处宽敞而平坦的空地,一张大大的软榻,八宝圆桌,桌上有果盘、茶具,红烛高燃。
一张巨大的罗汉床,垂着淡黄色的帷幔坐落在洞穴稍里处。在他身后不远处,则有几个水气氤氲的温泉,大理石围堰成了不同的猛兽之形。
两名青衣小厮,眉清目秀地,对千锦行礼道:“风儿、雨儿侍奉公子。”
风前对千锦略欠身,与那两名黑衣少年一起退下去了。
“你们起来说话吧。”千锦对跪在地上低头伏地的两个小厮道。
“请公子褪衣,在此跪侯相爷。”风儿依旧低着头,却是将双手举了起来:“风儿替公子奉衣。”
千锦怒了。
难怪刚才我更了白衣,你们没说什么,原来是在这里要褪衣。既然要褪衣,刚才干嘛又要让我更青衣。
还是因为我没有着青衣,所以必须要褪衣,又或是我若着了青衣,便不必褪衣了。
“爷的规矩,贤婢承/恩,是要褪衣跪侯的。”风儿轻声道:“请公子不要为难小儿的们。”
千锦微闭了一下双目,伸手解开领扣,解开束带,将长袍褪下,抛到风儿手中。
风儿依旧跪着未动。
千锦轻握了一下拳头,还是褪尽了身上衣物,都扔到风儿手中。雨儿过去将千锦扔到一侧的一双锦鞋拿着,两人低着头,退了出去。
室内并不冷,千锦依旧觉得阵阵颤栗。尤其是他屈膝跪下时,冰凉坚硬的理石地面,直接硌在膝盖上,是那样的刺痛。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自己模糊的倒影,只看着那倒影,千锦已是羞愧、窘迫得满面通红。
跪侯承/恩,这是对人的一种怎样的羞辱。
在签押为“贤婢”之时,千锦以为那只是权宜之际,只要先离开掖庭院就好。也许,以后,还会有什么别的变数,谁也说不定。
可是,如今一步步地,到了现在这个境地,还会再有别的什么变数吗?
他堂堂千锦公子,真要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委婉承欢吗?
红烛闪烁,千锦的心也越越紧。不行,我要离开这里,千锦刚下了决心,已听见风儿和雨儿行礼的声音道:“相爷金安。”
作者有话要说:
☆、灵狐之体
云轩走进来,千锦正要起身。
“跪着。”云轩淡淡地道。
千锦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他心里是决计不想听云轩的话,只是身体到底还是不争气,已经跪了下去。
千锦未曾见过云轩,却是见过云轩之弟云逸和云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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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和云朗的容貌风姿绝佳,千锦在心底里也是暗暗称道的。所以,他已经想到,云轩的品貌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如今见到云轩,却是要比千锦想象中还要俊朗三分。
云轩容貌上与云逸和云朗酷似,五官如刻,丰神俊朗。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和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他唇边那淡淡的笑意,慵懒的神情,竟都似千锦相识的感觉。
而且他年轻有为,早已封爵拜相,家世显赫,又潇洒多金,若是嫁与这样的男人,不说女子期盼,就是男子,只怕也嫌少有人会不愿。
天山公子凌墨,不就是他的贤妾吗。
千锦满面通红,垂了头胡思乱想,直到面前,出现了一双薄底软靴。他才惊觉,云轩已走到他的面前。
“抬头。”云轩吩咐。
千锦实在是抬不起头来。他能克制自己想要跑走躲到哪里去的念头,已经耗光了他的全部勇气了。
云轩的手钳住了千锦的下颚,抬起他的头来。
千锦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眼睛很美,里面似乎闪烁着晶亮的光芒,有一丝好奇,一丝促狭,和一丝淡淡的欲念。
千锦承认,无论他如何用恶意的联想,都在面前这英俊的脸上和闪亮的眸中,看不到一丝猥琐,虽然,他这样抬起他下巴的举动,已经对自己构成了极大的羞辱。
千锦想摆脱云轩的手,他扭了一下头,却是无法挣开。
“放开我。”千锦气恼地道。
云轩有些蹙眉:“小心你说话的语气。”
千锦垂下目光。
八十万两银,这位杜丞相大人买的是贤婢,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过来伺候着。”云轩松了手,自走去温泉边,坐在理石雕琢的宽椅上,准备宽衣沐浴。
千锦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撑了地,站起来,磨磨蹭蹭地走到云轩身侧。
室内很温暖,温泉池边更是水汽氤氲。千锦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分外地冷。
他出身世家,自幼及大,都由侍女或是小厮随身侍奉,他沐浴更衣,亦是由人侍奉。所以也并不是从未在人前赤/身裸/体过。只是那时,他是主子,侍女或小厮不过是活动的器具,他自然不会有任何羞/惭之感。
可是今日今时,这样的处境里,他却是分外的不舒适,觉得自己身上似乎都是多余的东西,却藏无可藏,避无可避。
云轩已经不耐烦起来:“滚过来。”
千锦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却被云轩的一句话又弄得气血上涌,手都颤抖起来。
是的,自己再不是什么贵人公子千锦了,如今只是杜云轩的贤婢,一个下人,奴儿。自然该做好自己的本分,得再遭折辱。
千锦为云轩更衣,再是怎么忍气吞声,手依旧有些颤抖。
好在是温室之中,云轩穿得也不多。褪去长袍,云轩强壮的身体,看得千锦更是一阵脸红。只是云轩背脊之上依旧清晰的鞭痕,却是让千锦再次愣住了。
似云轩这样的天之骄子,如何还会受这样的责罚,虽然传闻杜王爷治家严谨,家法严苛,可是他怎能舍得又怎么会对云轩这样的儿子下手?
云轩仿佛感觉到了千锦的目光,毫不在意地道:“那是我不听话,被我爹打的。”
千锦“哦”了一声,又觉不妥,不敢再看,将长袍放到不远处的衣架上,转回来,云轩已经站起来,他便又去替云轩褪下裳。
千锦虽是未做过下人,却是习惯了下人的服侍。为主人褪下裳和鞋子时,应是半膝而跪,再全膝而跪的。
他不想刚开始就惹怒云轩。他暗自咬了牙,跪下去,为云轩褪去了全部衣物。
很好,现在两人算得上是“坦”诚相见了。
千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云轩的那处,只是一眼,就匆忙挪开,却是吓得心跳加速,又不自觉地有些心生惭愧。
云轩已经跳落温泉中,水花扬起来,又吓了千锦一跳。
原来这处温泉池的水深极深,是用来游泳的。
千锦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站在池子边看云轩游泳。
云轩游泳的姿势很帅。千锦心里不由暗暗比较。千锦也极擅长游水,却想不到云轩也于此道。难怪他的身材那样好。
云轩再从水里钻出来,吩咐千锦道:“去那边跪着。”
千锦的心,扑通一下又沉了下去。只是没有做声,缓步又走回到方才那空旷的所在,再跪了下去。却凝神听着那轻微的哗啦的水响。
云轩自水中走出来,走到千锦身前:“跪低。”
千锦的心陡然一颤,难道要开始了吗?
“不。”他本能地又想逃开。
云轩却是伸手就捉住了他的腰,就那样一手按下去,另一只手抬起了他的臀部。
千锦只觉得血气上涌,便是想要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反正早晚是要这样,越是挣扎,越是难看。况且,自己真能挣得脱这命运吗?
感觉到一股灼热抵进自己的私密之处时,千锦已是恐惧得颤抖了。“只要忍过这一次。”千锦这样安慰自己。
包裹着柔软的坚硬就那样缓缓地前进,千锦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一点点被撕裂,痛楚那么清晰地涌上脑海,而且完全不能忍受。
“不要这样。”千锦想要拒绝。
“啊!”痛呼声不受克制地冲破了咽喉,千锦痛得再也撑不住身体,他本能地将双手同时向后抓去,云轩已是一挺腰身,将自己的欲望全部送了进去。
千锦在剧痛中又跌落下去,前身和双臂扑倒下去,只是他的腰依旧稳稳地被云轩掌握在手中,他的臀部已经高高翘起在云轩的身/下。
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千锦还没来得及适应那要撑破自己身体的肿痛,体内已经一空,然后再未来及呼痛之前,又被猛地填满,身体仿佛再次被贯穿了一般,疼痛叫嚣着淹没了他的全身。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疼痛和冲撞、压迫、禁锢,屈辱,千锦便是连呼痛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在一波又一波仿佛永不休止的疼痛中,本能地挣扎和反抗也慢慢地变成了迫不得已的顺从。
他已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念头和勇气,他只企盼着这一切快些结束,让他逃脱煎熬。
“求你……求你……”千锦的祈求混合在他痛楚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几不可闻。
云轩的手在千锦的身上留下一窜窜的青紫,千锦的肌肤好似豆腐一样嫩滑,又是那样满满地富有弹性。
他的臀部与子易、凌墨更是大相径庭。浑圆而且多肉,虽不似凌墨那般挺翘,不似子易那般柔软,却另有一种想让人去凌/虐、去揉搓的极舒适的手感。
鲜血一滴滴地随着云轩的动作,迸溅出来,滴落在千锦的臀上,仿佛雪地上绽开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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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锦因了紧张和疼痛,本能地缩着自己的私密,那紧紧地包裹和痉挛般的吞吐,让云轩更觉享受。
云轩缓缓地释放内力,他的膨胀越发巨大。再进入和出来时,千锦的颤抖和战栗就更强烈。
“撑好了。”云轩有些不耐烦。
千锦就算不于武功,世家公子也是颇重养生之道,身体很是阳光健康。
千锦此时哪敢违逆云轩之意,只是他便是如何尽力地撑起身体,都会被云轩一次次地冲撞扑地。
“先停吧……下次……”千锦身上布满了水珠,冷汗涔涔。肩颈上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肌肤,滑落腰间,形成小小的水洼。
“我……会……死……”千锦咬紧牙关,和云轩“谈判”:“相爷……的……八十万两银……岂不是……亏了……啊……”
云轩淡淡一笑:“你果真是灵狐之体,便是倒了此时,还能与我饶舌。”
千锦不由心里一惊:“你……”
云轩不再控制自己的内力,再一次刺入时,千锦惨叫一声,上身直直挺起,好久才落了下来。疼痛似乎让他昏厥,可是很快又会被新的猛烈而来的疼痛痛醒。
在男人身下承欢,就是这样的痛、痛和痛吗?千锦咬紧了牙关,不肯再开口求饶,而疼痛和冲撞依旧在继续。
云轩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果真。灵狐之体正是他小周天武功的冲穴之道。
云轩周身十二处穴道,因习练小周天武功受损,内息滞留,如洪水猛兽,虽是被暂时阻挡,但是一旦绝提,后果不堪设想。必须逐一疏导,变为涓涓细流,才可高枕无忧。
若想冲开这些穴道,只能辅以蜀山心法。只是蜀山的这种心法极其隐秘,从没有文字记载,且每代只有一个传人,亦是口口相传。
本代蜀山弟子中,会蜀山心法的,只有蜀山公子秋清羽一人。云轩好不容易抓了他,他又宁死不肯供出。云轩只能再寻别的法子。
只是这受损的十二处穴道,自小周天武功练成之日起,如今已有四年时间,云轩只恐日久,对自己的损伤就更剧。只是不管他如何想方设法,再勉强靠自身之力冲开两处穴道后,便无论如何也再没有进境了。
直到凌墨进府。
作者有话要说:
☆、飞泉鸣玉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通告:本章有部分情节和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请谨慎阅读。
因为凌墨会武,身体强健,承受能力与恢复能力自然极佳。云轩在玩乐之时,常有放纵。尤其是在一次醉酒之后,弄得就更过分,而且在欲念达到巅峰之后,竟奇迹般地冲开了一处受损的穴道。
云轩本以为会伤了凌墨,可是凌墨修养了一天之后,除了那些皮肉之伤,于他的身体却并没有什么大碍。
云轩向秋先生求证后,证实了原来凌墨竟是罕见的雪狐之体,而凌墨的雪狐之体,竟似可以助他冲穴。
云轩不由窃喜。待凌墨好了一些,便又试了一次。这次,虽然耗时较第一次更久,但是果然又冲开了一处要穴。
云轩寻到门道,便再无顾忌,将自己要练功冲穴一事告诉了凌墨。当然,他并不是在征得凌墨的同意,而是命令凌墨配合。他甚至还寻了一些双修之法,让凌墨习练。
这不仅能促进凌墨内力增强,也更能增加凌墨的耐受能力。
自那以后,云轩索取凌墨时,除了享乐,更多地则是为了练功冲穴。
云轩只是享乐时,凌墨虽然偶有痛楚,但毕竟也能享受到一些欢愉。
云轩若是为了练功冲穴,凌墨便只能受苦忍痛了。
况且每每云轩行功之时,性情就更是暴戾,凌墨受的苦楚可想而知。
只是凌墨一向隐隐,而且,他真心期盼云轩能早日将受损的穴道全部冲开,不用担心会走火入魔或是落入魔道。
即便凌墨顺从地任由云轩练功冲穴,随意施为,可是云轩的冲穴之路,也并非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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