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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这些人都打着自己的算盘,背后再有人撑腰,怂恿,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足为奇。”软榻之上,云轩缓缓地讲与子易听:“这背后主使之人,十有八/九便是董林。”
云轩早就有意削藩,借了各种机会打击各路异性王爷的势力,从军队到赋税,如今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也是意料之内。
子易听着云轩缓缓的语音,心下了然,却到底又是忍不住抬起头来道:“难怪先生今日在朝堂之上不肯表奏,原来是因为斐王爷的缘故。”
云轩将子易的头再次按低:“好好伺候着,这些话你听着就是,谁许你一心二用的。”
子易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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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以,易儿就不行吗?”
云轩笑了,揉揉子易的头。
“斐家如何,倒不甚重要,关键是我爹的宝贝儿子斐绍不能有失。”云轩话虽说得平淡,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感觉:“不然我这个儿子,怕是再也入不了爹爹的眼了。”
“家不是去了安郡与肃王爷汇合,先生可派人相救了吗?”子易忍不住问。
“凌墨昨夜正在安溪,如今想来也该在安郡的,那绍应当无事吧。”云轩的语气仄仄的,听不出是喜是怒。
“好不容易有与易儿相处的机会,却还要因这许多事情分神。”云轩低声抱怨着,将子易按转了身.体,用自己的坚.硬锋刃占.领了子易的柔软紧.致。
接近日暮,云轩几番掳掠,也不知换了几多种姿势,子易早已溃不成军,浑身酸软,云轩依旧不肯罢手。
子易只好讨饶道:“如今这个时辰了,先生还不归府,仔细杜王爷又寻你的不是。”
“早上我走时,爹摔了茶杯,待会儿回去,怕是要跪碎瓷片的。”云轩叱咤风云并无所惧,但是杜家严苛的规矩和爹爹的无情、严厉确实让他心惊。
子易好不心疼:“要不,我与先生一道回去吧。”
云轩不由失笑,好像每次到了爹爹这里,都要换子易来保护自己了。
“家里的事情你倒不必管,再乖乖伺候本相半个时辰就是。”云轩将子易抱起,再度侵.入,一心一意索取着快乐。
☆、由夫代罚
离安溪不远,是安郡的猎场,亦是安郡肃王爷的封地。这里建了一处别苑,三层高的楼阁,回廊环绕。
凌墨站在回廊上,看猎场上旌旗霍霍,肃王爷的锐部队正集结在此。
“本文的兵马如何?”肃王爷站在凌墨身侧,很有些得意洋洋。
世家之中,多募有兵马,似肃王爷这样的戎马世家,更是建有世代相传的军队。即便名义上归朝廷所辖,控制权却都是在自己手中。
凌墨冷冷一笑:“肃王爷以为这些兵马,可以和朝廷抗衡吗?”
肃王爷摇头道:“真枪实刀地打,自然不成。若是贸然偷袭,也不无胜算。重禁军,削厢军,推保甲,你家丞相推行的军制,实在荒谬可笑。”
朝廷的兵马虽强大,多在戍边。京畿腹地屯兵极少,布防空虚。禁军人马重在守卫皇宫,只负责皇帝安危,并不对外征战。地方厢军编制又一再缩减,即便所余之众,则或是专司杂役,或是忙于农作。
“身为军人不征战沙场,偏是开山修路、垒坝筑堤、垦荒种田去了,如何能与本文这些训练有素的将士相提并论。”肃王爷再踏前一步,靠近凌墨:“凌将军是冰雪聪明之人,当知这心腹之患最是难防。”
凌墨眉峰轻扬,微侧头看了肃王爷一眼:“心腹之患,肃王爷未太抬举自己了。”
凌墨的容貌实在太过俊逸,便是面色如何清冷,依旧让人有一种想要亲近的魔力。
尤其是凌墨微微侧首,玉琢般没有一丝杂质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轻扬的唇角,似婴儿一般稚嫩粉红,越发趁着微露出贝齿玉白。
肃王爷只觉“轰”地一声,似乎全身的骨头都没了力量,凌墨,凌墨,从见到凌墨的第一眼起,肃王爷就已思慕成狂,日夜幻想着将凌墨占为己有。
肃王爷在脑海中反复臆想着一个画面,他用强壮的身躯将赤.裸的凌墨压在身.下,肆意顶.弄,
想像着凌墨跪在地上,用他如婴儿般稚嫩的唇舌,在自己胯.间俯首吞.吐,
想像着自己用蟒皮的鞭子惬意地抽在凌墨的身上,凌墨隐隐着在鞭下煎.熬,婉转呻.吟,呼痛求饶。
可是所有这些,也只能是他脑海中的臆想,而每每臆想到最后,脑海中那强壮的身躯,就会变成杜云轩,不是他肃王爷。
是的,能将凌墨如此肆意亵.玩的男人不是他,而是杜云轩,天杀的杜云轩。
“我只想杀了杜云轩!你以为我起兵为何?为了天下?不,我只为了你,为了墨儿。”肃王爷激动地叫着,想要去握凌墨的双肩。
“住口,墨儿这两字,岂是你能叫的。”凌墨扬手,身形后退,一掌打过来,将肃王爷打得踉跄后退。
两柄长剑攻到面前,凌墨只得后退。
“别伤他。”肃王爷一手抚肩,连忙大叫。
两名剑手剑后退,站在肃王爷身侧,警惕地看着凌墨。凌墨身形一展,往回廊外掠去。两名剑手如影随形,长剑刺到,肃王爷的喊声也传了过来:“快拦下他。”
凌墨飘身落到地面,看着面前的两名剑手:“两位师叔若再执迷不悟,凌墨就得罪了。”
这两名剑手正是天山门下,论辈分,还是凌墨的师叔。
肃王爷也飘身下楼,依旧站在两名剑手身后:“凌将军三思,你若真得离开此地,我可不敢保证令尊和令师的安全了。”
用亲人的安危相威胁,卑劣但是又很奏效的方法。
肃王爷笑得虚假:“本王保证一定以礼相待凌将军,凌将军还是回房去与斐世子叙旧吧。”
云朗换了衣服,准备去给爹请安,子若也想随他去:“刚才昭儿被王爷叫过去了,不知何事,我去瞧瞧。”子若顿了一顿:“好像孟王爷也在。”
云朗不由失笑:“不会是小孟自己讨打去了吧。”
云朗猜得一点儿没错,他和子若过去的时候,小孟正在挨揍。
杜百年端坐上首喝茶。云昭又吓又地跪在堂下。堂上摆了条凳,小孟趴在条凳上,长袍被掀上去,裤子褪下来,旁边风上拎着戒尺,正一下一下打落。
云昭随着风上来到堂上时,小孟正垂头跪在地上,半边脸上指痕清晰。
昭儿心里立时就翻了个儿,一句“爹”叫出口,换来的就是杜百年劈面的一记耳光和一声断喝:“跪下。”
昭儿都吓懵了,傻站着不动,杜百年扬手,第二个耳光又落下来,幸得被小孟拉开了。
小孟跪在杜百年身前,立刻松开了擎着杜百年的手:“千错万错都是小孟的错,爹要罚昭儿,就由小孟领受。”
小孟说完了,回头拉昭儿跪下,低声道:“快向爹认错。”
昭儿忙跪了下来,忍着脸上热辣辣地疼痛,低声道:“昭儿错了。”
其实昭儿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按以往的经验,若是拧着杜王爷,最终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杜百年看看昭儿,再看看小孟:“你是该打,就先打你。家法!”
随着杜百年的断喝,条凳、戒尺立刻就摆上来,小孟挡在云昭身前本是豪气干云,可看见条凳摆上来,立时就哆嗦:“求爹……”
“自己趴上去!”杜百年再喝。
小孟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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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好咽进肚子里,膝行两步到条凳前,狠了狠心,趴了上去。
这条凳前低后高,凳首雕刻着麒麟兽首,黄花梨木的材质,远比一个成年男人还要重上许多。
便是小孟将上半身完全趴上去,凳子也是极稳,丝毫不动,小孟双腿并拢,脚尖点在地上,不敢稍动。
昭儿并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以前一些民.国或是古代的电视剧里偶尔也有这样的镜头,只是如今就发生在他眼前,他还是有些震惊。
风上过去撩起小孟的长袍,刷地褪下他的裤子时,云昭的脸刷地红了,忙尽力地低下头去,心里砰砰地跳,不是吧,直接看见肉了……电视里的那些人,可是有底裤的……
“你给我看仔细了。”杜百年喝云昭:“这次先罚小孟,下次老子就拾你。”
昭儿吓得只好把头稍微抬起来,风上手里的已经戒尺抡圆了抽在小孟挺翘的臀.峰上,“啪”地一声脆响,小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一条紫红的檩子就清晰地鼓了出来。
小孟一声没吭,也没动,云昭看不见小孟的脸,可是,云昭知道,小孟一定是疼。
不用看那肿胀的檩子,只听这“啪啪”地戒尺直接落在肉上的声音,就疼。
云昭不知该怎么办,他想替小孟求情,可是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幸好二哥云朗来得及时。
“爹,您饶了小孟吧,他这才和昭儿暖房。”云朗忙上前去求情。
“没用的东西,连昭儿都治不了。”杜百年指小孟,再指云昭。
“您要是再打下去,怕是这几日,小孟就更治不了昭儿了。”云朗笑得没心没肺。
“你这手腕如何了?”杜百年拉起云朗的胳膊,细看。其实隔了绷带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
“无碍,丝毫不影响儿子的。”云朗对杜百年挤眉弄眼,旁边的子若脸都红透了。
昭儿也是又羞又恼又怕。这杜王爷的粗鲁和恶俗他是知道的,想不到二哥也这样。
小孟提了裤子,忍着痛,跪下向杜王爷谢罚:“小孟知错,不该罔顾夫纲,以后一定好好教导昭儿。”
杜百年看着小孟头上的冷汗,拿自己的袖子帮他擦了擦:“你多学学你的几个哥哥,便是连房里的事情都掌控不了,如何能成就大业?”
“是。”小孟恭应。
“为人贤妻,便该守贤重道。昭儿要多学学九儿,九儿贵为皇子,大道尚不敢有亏,你好歹也是我杜家之子,皇命亲封的西子王,这种人伦大事,更该恪守本分,为人楷模,绝不可任性而为,与人诟病!”杜百年训斥云昭。
云昭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进去才好。他觉得这封建家长专权的制度果真是要不得,当父母的便是连子女的“房.事”都要过问,当子女的可是连一点隐私也没有。
近几日他看的话本就是大大地震惊了他。故事褒奖一孝子,事必聆听父母之命。待及长,奉父母命娶妻,洞房当夜,其与新婚妻子“云.雨”,亦由其母隔帘教导……
作者还说此景概常见之。因为子女本是父母私产,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亦由父母教养,耳提面命,而父母关心子女心甚,故此似这种“人伦”大事,父母经验丰富,当然也该由父母指导更为妥帖,云云。
云昭惊诧之余,尚以为自己是误买了什么□□,但是书底封面上大大的书局官印清晰可辨。
杜百年本还想再训斥云昭几句,瞧他竟好似走了神一般,不由更怒,上去便待一脚,慌得云朗忙用身体挡住了:“爹您请息怒,昭儿的事情儿子一定多多提点,您别气坏了身体。”
小孟也是忙拉着云昭退后:“爹放心,小孟也一定多多提点昭儿的,您尽管宽心。”
杜百年这才勉强消了气怒,让小孟和昭儿回房去。“你给小孟上些上药,没有眼力的东西。”
云昭诺诺应了,看小孟好像忍痛忍得辛苦,只好过去扶了他的手臂,小孟大喜,半依靠着昭儿,满心甜蜜地告退出去了。
子若给杜百年奉茶,退到一侧,杜百年让子若坐,子若看看还侍立一侧的云朗,谢了座,却没有座,杜百年看在眼里,很觉得子若懂事,看来云朗的这门亲事还真是结对了。
杜百年这才挥手命云朗也坐,云朗便向爹爹禀告今日朝堂诸事,顺禀自己对杜家厢军的调配。
“虽是小孟任招安使,但是西宜与东宜相邻,不得不布兵把守,所以大哥命朗儿调配三百杜家兵马随行小孟。”
杜百年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你们兄弟处置就是。”
子若起身道:“王爷,子若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王爷恩允。”
☆、第73章一骑双人
秋清羽毕竟是名震江湖的第一大侠,脚力极佳,便是与杜云逸的大宛良马相比,也毫不逊色。
杜云逸端坐马上,很是悠闲,看美景如画,赏美丽河山。
“我们不吃饭吗?”秋清羽的两个包子消化殆尽,又饿了。
他们这一路走来,穿山越岭,绕过了所有的村庄集市。
“早上吃得多。”杜云逸答,顺手从马背上的包裹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我带了牛肉脯。”
秋清羽侧头去看杜云逸……手里的牛肉脯。
“你吃吗?”杜云逸从马上递一片给秋清羽。
秋清羽觉得杜云逸的样子像在喂狗。
“不吃。”秋清羽闷声道。
“哦。”杜云逸回牛肉脯,放在自己嘴里:“京城尚品居的牛肉脯,味道确实不错。”
秋清羽郁闷。如今这附近百里之内,不必绕行,就再没有市集村落,就是有,秋清羽也没钱。
杜云逸吃了几片牛肉脯,喝了点水,看看时辰,问秋清羽道:“听说蜀山的人可以缩地成寸,也可以点石成金,你不能给自己变一桌酒席出来吗?”
“不能。”秋清羽心里冷哼,怎么,你吃饱喝足,想看杂耍了吗?
“上马吧。”杜云逸对秋清羽恶劣的态度毫不计较,依旧不温不火地道。
“不必。”秋清羽答。
“秋大侠,是否我要提醒你一句,在你未曾为我办妥三件事情前,你依旧是我的属下,还请你端正好态度,得自讨苦吃。”杜云逸冷了脸。
秋清羽驻足。杜云逸停马。
秋清羽考虑要不要一掌拍死杜云逸,然后逃之夭夭……好吧,不行。
秋清羽看马上的位置,如果共乘一骑,自己比杜云逸略高一头,自然是坐在他后面更合适,可是杜云逸留出来的位置在前,好像不方便。
杜云逸摇头:“算了,你想坐后面就坐后面吧,我赶时间。”杜云逸往前挪了挪,将马鞍后面留给秋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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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清羽这才足尖一点,身体腾空,轻飘飘地落到马背上,而且距离绝对准,与杜云逸之间,有一指之距。
杜云逸已经一抖缰绳,纵马而去。秋清羽不自觉地身体后仰又前倾又往后躲,险些掉下马去。
这岂止是一匹良马,简直就是一匹宝马,奔跑起来,如行云流水,四蹄生风。
杜云逸的背脊略弯,双.腿夹.紧,御马的姿势无可挑剔。秋清羽幸得内力深厚,勉强保持坐姿,实在累煞。
“缰绳给我。”秋清羽实在不喜欢这种被动局面,只得环过杜云逸双臂,去拿缰绳。
杜云逸松手,让秋清羽拿了缰绳,他放松身体,略往后靠,将他和秋清羽胸.膛间的距离,由一指缩为零。
一骑双人,犹如一体,在青山翠柳中驰骋,墨发飞扬,蓝衫与白衫轻卷,都是出尘如画的眉目,俊逸无双的脸,如神仙眷侣,羡煞青.天白云。
云轩回府,去给爹爹请安。杜百年正在堂上等他。
“起来,坐。”杜百年难得地没板着脸,仿佛已忘记了早上父子间的不快。
“儿子早上放肆了,还请爹重责。”云轩没敢起身,低头请责。
“早上的事情就过去了。”杜百年摆摆手:“回去将孝经抄一遍就是。”
“是。儿子谢爹轻责。”云轩心底松了口气,这才站起来,往他爹跟前走了两步,在椅子下首侍立。
“皇上的旨意已经到了,不仅下了侧妃的文牒,另赐了‘夫人’封号,小夫人这下,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小夫人简直是欣喜过望,正在后院沐浴更衣焚香,叩谢圣恩。
“是,恭喜小夫人。”云轩恭谨地答。
杜百年看看儿子,轻咳一声:“你也是个伶俐的孩子,以后少惹老子气怒,得自己皮肉受苦。”
“儿子不敢。”云轩心里舒了口气,还好,驳了爹面子这件事,就算过了。
“爹请宽心,为防绍儿酿下大错,儿子已命逸儿带秋清羽去接绍儿,将他带离叛乱之地,若无意外,此时也该到了。”
杜百年点点头,又蹙眉:“那小墨呢?昨夜他人在安溪,肃王爷一定会对他不利,你可派人接应?”
“墨儿的武功,足可以自保,爹不必担心。”云轩犹豫一下,还是道:“太妃董林今日午时离开黄陵别苑,赶往安郡,儿子派去拦截的三波人马,均无功而返。”
杜百年腾地站了起来:“董林也去安郡了?他武功高强,难保不出意外。”
“是。”云轩欠身:“所以儿子来向爹请辞,也准备即刻赶往安郡。”
杜百年沉吟,又坐了下去,摆手道:“不可。你是一朝之相,怎可贸然前往叛乱之地。”
“爹。”云轩忽觉心里一暖:“儿子的武功,也许能与董林抗衡,也未不可知。”
杜百年瞪了云轩一眼:“狂妄。”
云轩垂了头听训,不敢做声。
“小墨如在安郡,自该配合逸儿去救绍儿,再加上一个秋清羽,若是他四人都敌不住董林的话,轩儿也不必前去冒险了。”杜百年缓缓地道。
“是。”云轩欠身:“董林并不知道绍儿与杜家的关系,他不会对绍儿不利。”
杜百年点点头:“能接回来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便等事了,再去求皇上的恩典吧。”
云轩再应了声是,给爹奉了茶:“爹可将绍儿之事告诉小孟了?”
杜百年轻咳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一会儿,你去吩咐他吧。”
“是。”云轩忍不住想笑,杜百年瞪他一眼:“你不要一天到晚只在外面忙些没用的事情,给我好好管教管教昭儿,这都几日了,他尚未与小孟成礼,旬日后就要祭礼,要如何祈求狐神庇佑?”
有宋民间流传,狼男和狐男之祖分别是狼神和狐神,狐男为贤后,视为成人,要择吉日祭拜狐神,举行成人礼,并祈求狐神庇佑,福寿安.康。
“是。”云轩欠身应道:“儿子稍后就去提点小孟。”
杜百年这才点点头,命云轩告退。
云轩回到自己的院子,云朗、子若、小孟和昭儿都在堂上端坐恭候。
杜星宝和杜星霜是小辈,正伺候几位叔叔用茶。
云轩走进来,堂上诸人忙起身行礼。
云轩在上首端坐了,命大家坐,让宝儿和霜儿先回房去。
宝儿、霜儿向爹爹和诸位叔叔告退出门,小孟已是自觉地自椅子上滑落,跪了下去:“小孟让爹担心了。”
云昭的脸又红了,小孟对云昭示意,云昭这才醒悟,也跪了下去。
方才从爹的院子里扶了小孟回房,小孟对昭儿道:“哇,你胆子真大,爹命跪你还敢拧着。”
云昭直翻白眼,我那是没反应过来好不好?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哪敢跟那个野蛮的王爷拧着。
“你脸皮真厚。”云昭想骂小孟,想了半天,骂出这一句。
小孟伸手摸摸脸,好疼,屁股就更疼。
“我也是没法子……”小孟有些不好意思:“希望你能体谅我,我实在是太想和你……就今天晚上吧,我保证轻轻地……”
“无耻!”云昭气得骂,转身进里屋了。
小孟想追过去,只是一下抻动了臀上的伤势,哎呦一声。风归忙过来搀扶他:“孟爷,您先缓会儿,一会儿大少爷就要回府了。”
小孟这才想起来,让风归将他搀扶到里屋门口,他轻敲门道:“昭儿,快点儿出来,我们还得去大哥那里请罪的,你可莫使性子,大哥要是打人,可比爹重多了。”
昭儿当然见识过大哥云轩的暴戾,只得敛了脾气,从里屋走出来,对小孟道:“就是大哥打人,也是打你,打你也是活该。”
小孟苦笑道:“那是自然了,一个是你爹,一个是你大哥,本就心疼你,我又是你的贤夫,这贤妻之错,当然也是贤夫受责,打我是应该,只是你能不能稍微乖一点点,让我少挨点打,明儿我还得出门办差呢。”
去当招安使,云昭知道,“那我和你一起去。”云昭觉得机会难得啊,参.军啊,平叛啊,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
方才子若也是向杜百年提出要参军历练,杜百年已经同意了,昭儿自然更想一起去。
“这事儿得听大哥的吩咐,”小孟看看昭儿:“我倒是希望你能随军呢。”
云昭听小孟的语气,怎么好像当自己是“随军家属”呢,我呸!
“你想什么呢?”云昭冷冷地道:“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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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亲封的副指挥使,既然杜家有兵马同行,我这个副指挥使请缨出征,也在情理之中。”
小孟点点头:“行,如果大哥打得我爬不起来,这招安使给你做都成。”
如今昭儿随着小孟跪下了,心里还真巴不得大哥将小孟打得爬不起来才好,自己许是真能当个招安使啥的,那更威风了。
云轩蹙眉训小孟:“你真是有出息了,自己没本事服不了昭儿,还敢去爹跟前饶舌。”
云昭假装地上有洞,自己已经钻进去了。死小葱,烂小葱,你自己丢人还偏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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