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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心理(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eth
他自暴自弃地走到沙发边一头倒下。希望能够做个好梦,梦见他的小天使,即使他总是给自己带来灾难。
第二章
ithasbeensaidthattimehealsallwounds.idonotagree.thewoundsremain.intime,themind,protectingitssanity,coversthemwithscartissue,andthepainlessens,butitisnevergone.rosekennedy
【人们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口,我不这么认为。伤口是一直存在着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出于保护,伤口被覆盖上疤痕,疼痛随之减轻,但这一切永远也不会消失罗丝?肯尼迪】
当简行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眼底倒映出一张不怎么熟悉的脸。
“让你照顾我,你睡的却比我还死。”那人皱了皱眉头“算了,出来吃饭吧。”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房间的门口,简行才慢慢地坐起身来,茫然地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对了,昨天夜里他被他的小天使明希一个电话叫到了这里,然后给那个男人缝合了刀伤。他呆呆地坐了一会直到肚子里发出警醒声才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左明希的父亲,也就是昨天晚上受了刀伤的那个男人坐在餐桌旁,他看起来恢复的不错,除了脸色略显得苍白之外从表面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
当然,他可爱的小天使明希也在。
明希看到简行出来立即露出一个招人喜欢的笑脸向他扑来“简行!”
简行顺势将明希抱在怀里,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明希!”
充满威严的声音使得明希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松开抱着简行的手回到了座位上。
“坐!”
男人一抬眼,对简行示意。
简行斜了颇指气使的男人一眼,最终决定还不是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听话地坐了下来。
“你最好吃些流质易消化的东西。”
男人刚伸到一般的筷子因为简行的话而停在了半空中。
“不是让我照顾你吗?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简行冷然道。
男人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听简行的话,将筷子搁了下来,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去做一些有营养的粥来。”
简行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刚准备对满桌的美食大快朵颐,手腕却被抓住了。他皱眉。
“做什么?”
男人却不理会他,只向身后的人使了个颜色,昨天那个叫做青泽的男人就将简行面前的饭菜全部撤了下去,只留了左明希的那部分。
男人用他毫无起伏的声音吐出让简行欲死不能的八个字“我吃什么,你吃什么。”
简行憋了半天,最后只能在男人把脸转过去的时候用嘴型骂了句,我操你娘!
当然这句话并不具备什么实际意义,真要让简行去操女人,无论那个女人长得如何美貌,他也宁愿自己找根绳子先把自己吊死。
于是简行的早午饭就是十全大补粥,所幸粥的味道不错,不然他真的要为自己的多嘴后悔不已。
在餐桌上通过男人和他的保镖们的对话简行大概了解到,男人叫做左岩,似乎是某个黑道组织的首领,这个街道都是他的辖区,当然也包括那个简行常去的pub。难怪明希一个11、2岁的小孩那天晚上被放心的一个人丢在pub,那家店里到处都是他的手下,如果他那天在店里对明希行什么不轨,大概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吃晚饭之后明希被青泽带走了,据说是送去上学,简行心内有十二万分的不舍,却又不敢多言。原本不知道左岩的身份还好,自己还敢顶两句。黑帮老大啊,自己虽然贱命一条,可也不能就这么赔进去。
说什么需要照顾,你看他的样子像是需要照顾吗?受了刀伤的人,睡了一觉起来能走能吃,现在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闭目养神。
简行无聊的简直要发疯了,屋子里都是壮实的男人,这种充满成熟男人体味的环境让他的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他最后将视线转移到仰躺在沙发上的左岩身上,因为个子太高,他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只能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他的头枕靠在另一边的扶手上,如果按照正常的审美来看,左岩确确实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俊美男人,他的五官非常深刻,让人怀疑是不是混了欧洲人的血统,发色是纯正的黑,发丝根根饱满。
仔细的看,他的脸上确实也有明希的影子,或者说是从明希的脸上能够看到左岩的血统。尤其是高挺的鼻子和色泽诱人的嘴唇,最大的差别则在于眼睛,明希的眼睛是滚圆的,非常可爱,而左岩的眼睛则是细长的,虽然同样都是很深的双眼皮。两人的睫毛都非常浓密。
“看够了?”
原来简行竟然不知不觉地移动到了左岩的身边,他惊得连退了三步,连连点头。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这不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刚刚是在偷窥?
左岩将长腿从扶手上拿下来,但似乎牵动了伤口,狠狠皱了一下眉头。
简行下意识地上前搀扶,然后在内心对自己自我唾弃了一番。
左岩看了他一眼“我下午要出去办事,你也不用呆在这边了,我一会让人送你回去。”
“好”简行如蒙大赦。
“不过拆线的时候还要请你过来。”
“这没问题!”简行答得巨快无比。
左岩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招手唤来他的保镖甲“送简医生回去。”
“我可以自己走。”
不过他说的话显然没有入左岩的耳,保镖甲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他的后衣领就将他拖了出去。
快出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左岩喊了一句“伤口记得不要碰水。”
然后门就关上了,他也不知道左岩听到这句话了没有。之后又是一番自我唾弃,这么关心他做什么,自己果然还是太敬业了吗?
简行没有立即回他的诊所上班,而是让保镖甲开车将他送回了住处。
简行住的地方就在诊所附近,步行到诊所不会超过十分钟,当初选了这个地理位置也是为了方便上班。
城郊除了富人居住的别墅就没有什么像样点的房子,从简行的穿着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个非常讲究的人,所以虽然他租的这间房子外表的环境相当差,但是内部却被他不惜代价的装修的漂漂亮亮。
他在住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优哉游哉地晃去诊所报道。
“简医生!”
明川冲进简明的诊疗室的时候他正在换衣服。虽然是春天,外面的天气还比较冷,因为医院的空调打的比较高,简行就在诊疗室里备了一件衬衫,每次在医院里面的时候就换上衬衫然后套上医生专用的白大褂。
简行在听到明川的声音之后接连听到了两声门响,一次是开门声,一次是关门声。
他疑惑地换好衣服,然后打开诊疗室的门。
明川正背对着诊疗室站着。
“找我?”
“啊,因为昨天您没有来,又有很奇怪的人到诊所里来帮您请假,我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您。”
“没什么事,”顿了一下简行又继续说“你背对着我做什么?”
明川却突然说“我还有事,先走了。”然后逃也似地跑了。
“医院里禁止跑动啊!”简行大声提醒道,一边心想,你能有什么事?一个实习医生,还是神科的实习医生……
简行回到他的诊疗室,还没把凳子坐热明川却又折了回来。
“我刚刚忘记跟您说了,那位关先生昨天又来了。”
“哪个关先生?”
“就是上次劈坏桌子的那位。”明川一边说一边禁不住轻笑出声,大概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啊,我想起来了。”应该说,很难忘记吧“他又来做什么?”
“说是找您,看起来挺急的样子,我告诉他您不在,他就回去了,今天大概还会来。”
“我知道了。”简行点头。
正如同明川所估计的那样,关礼晏下午的时候又来到了诊所,依旧甭着那张半死不活的脸。劈头却道:“我要你去帮我看一个人。”
简行头也不抬“不去!”
“你非去不可!”
迫使简行有所动作的不是关礼晏的这句话,而是头皮上传来的硬物的触感,以及令他无比惊悚的“啪嚓”声。
顶在他头上的是一把枪,一把银色的枪,一把开了保险栓的枪。
简行觉得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真的是冷静得可以,因为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人身安全的问题,而是,最近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简行缓缓地将双手举高,一边抬起头来一边瞄了眼门口。
“不用看了,门刚才被我锁起来了。”
简行和关礼晏对视了两分钟,终于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脱下白大褂,然后开始解了衬衫的纽扣。上一次来的时候关礼晏就注意到简行很白,这一次他惊觉,简行不止是脸上的皮肤白,连身上的皮肤都异常的白皙。除此而外,简行的半边脸也消肿了,于是关礼晏突然发现,这个医生其实长得不错,应该说,是水准之上,因此直到简行解到倒数第三颗纽扣他才回过神来。
“你干什么?”
简行被他突然这么一喊,疑惑地抬起头来“你不是让我跟你出去?当然是换衣服啊!”他理所当然地用大拇指指了指挂在后面衣架上的毛衣和外套。
关礼晏只觉得脸上一阵烧红,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不耻。
“我得去和院长说一声。”
“不行。”
简行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不会跑的,我还要这条命的。”
打开门的时候又遇到明川,明川看到简行换上了便服奇怪地问“怎么了?”
“你在的话刚好,我要和这位关先生出去一下,你替我顶一下班吧。”
明川吃了一惊,他看了一眼简行身后的关礼晏,当然,这个时候关礼晏已经将枪回了腰间,用外套挡着“这怎么行?”
他指的是他以实习医生的身份顶班的事。
“没什么关系的,院长不知道就行,你就坐在里面穿上我的衣服,下午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来的。”
“但是……”
“这是给你个锻炼的机会,好好干吧!”简行拍了拍明川的肩,便不再和他多说,带着关礼晏从诊所的后门走了出去。
出门之后关礼晏戴上墨镜和毛线帽,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的士车在郊外的小路上七万八绕最后到了一片住宅区,这片住宅区的环境比简行住的地方还要差上一大截。两人一路上都不说话,简行默默地跟这关礼晏爬上了一栋老式住宅的四搂。突然身边的一扇门被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
“关先生啊,能不能让你妹妹安静点啊,没日没夜的吵死人啦!”
“抱歉啊”关礼晏向老太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的态度恳切,老太张了张嘴,终于没再说话。
关礼晏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隔壁的房门。房间里面安静极了。
“!”
关礼晏朝屋子里喊。
“!”
他又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应声。
简行跟在后面,悄悄地打量着屋里的环境,屋子里光线很暗,东西也乱的厉害,满地的杯面,饭盒,不止生活垃圾,连生活用品都东倒西歪的。桌子还算好,只是放的位置有点歪,凳子都是没有棱角的塑料制品,一共只有两张。卫生间的门微微丫开了一条缝隙,里面没有镜子,原本应该是镜子的地方只有四个孤零零的螺丝钉,屋子里所有的碗筷都是塑料的,简行立即明白了屋里的另一个人大约是得了什么病,看来,这个叫做关礼晏的男人还是很细心的。
“,怎么坐在地上,来,快起来。”
从房间里传来关礼晏的声音,还有一个澄清的笑声,看来,他找到他要找的人了。
简行走到门边,看到关礼晏将一个傻笑着的头发零乱的女人抱到了床上。
女人还很年轻,不过二十来岁,她穿着过长的毛衣和牛仔裤,光裸着脚,手上和脚上都有一些新的旧的擦伤的痕迹。
女人也看到了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关礼晏的衣服不停地向后瑟缩。
“送她去市立医院吧,你没办法照顾她。”简行说。
“不行!”关礼晏将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女朋友?”简行问。
“不是,”关礼晏想了想说“可以说是,妹妹。”
“她这样多久了,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
“我不能送她去,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关礼晏苦笑了一下“我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我先离开了孤儿院,后来做了杀手,等我回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人领养走了。院长告诉我领养她的是一户好人家,我就放弃了找她。结果我再一次回到孤儿院的时候,所得到的消息是领养她的父母早几年就在一场火灾中丧生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这样了。原来她在养父母出车祸之后得到了一个好心人的帮助,他们结了婚,生活得一直都很幸福,但是没过几年,她的丈夫就出车祸死了,后来她就渐渐的不行了,辞退了工作,一个人颓废的过着日子,直到我找到她。”
“一开始的时候,她根本认不出我是谁,我每天陪着她,跟她讲我们从前的事,有一段时间她慢慢好了起来。但是我不能一直陪着她,我需要钱来支持我们两的生活,所以我又接了一笔生意,我把她寄放在一家医院里,但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她却变得更糟糕了。我不能再离开她了。”
简行走过去,他每走近一步,江就向后退一点。简行也不管她,径自在床边坐下,然后突然一把抓住江瞳的手腕,撂起她的袖子。江瞳吓得拼命挣扎,不过简行就算力气再小,也小不过一个女人,所以江瞳没有挣脱得开,只是带着哭腔惊恐地用眼神向关礼晏求助。
“割过几次腕?”
“七次,用过镜子、碗的碎片、叉子、铁窗框…….”
“她叫什么?”
“江瞳,。”
简行放开了江瞳的手腕,摊开自己的手掌说“你好,。”
江瞳呆呆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颤抖地伸出自己的手,用手指轻触简行的掌心“你,好。”
“我叫简行。”
“简,行。”江瞳机械地重复着,如同初次开始学说话的小孩一般。
“,喜欢玩什么游戏?”
“玩,游戏”……
关礼晏慢慢地松开手,站起身来,这时候江瞳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了简行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关礼晏的动作,关礼晏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简行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关礼晏正坐在窗户边抽烟,男人的侧脸非常漂亮,黑色的头发应该是自然卷,下巴上留了些未清理的胡渣。他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童用塑料板凳上显得有些滑稽。
“她怎么样了?”
“睡了。”
“她,能治好吗?”关礼晏说谢谢的时候也是对着窗外的天空说的,真是别扭的男人。
“不能,”简行回得很果断“即使是□上的伤口,痊愈之后也还是会留下伤痕,更何况是心灵上的。神病没有痊愈这一说,只有情况好转或者更坏。我还是建议你,把送到医院去,找一家好的医院,你应该有这个财力。”
“不!”关礼晏回答的很坚决。
“随便你吧!”简行耸了耸肩,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些,至于别的,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你,还能再来吗?”
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关礼晏的声音从后面追了过来。
“我想不来也不行吧。”
简行从关礼晏的出租屋里出来之后并没有立刻叫车,而是步行了一段。
春日夹杂着寒意的风撩起他及耳的短发,摩挲着他的耳朵,他不禁将围巾拢了拢。
郊区的小巷就像是一条永无休止的迷宫,借着天上一点零碎的星光,早上还擦得油量的皮鞋不是触碰到散乱在地上的易拉罐和塑料袋,发出或“哐当”或“撕拉”的响声。
他独自走了一段,然后在接近大路的地方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简医生?”
还不等他说话,手机的那头就传来明川急切的声音。
“你在哪儿?那个关先生没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简行笑着说“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刚刚下班。”
“那我请你吃饭,你在诊所门口等我一会。”
说完就挂了电话。
简行带着明川来到市区的一家西餐厅“坐啊!”看到明川探头探脑的样子简行有些好笑。
明川面上一红“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简行将菜单提给他“想吃什么就点吧。”
明川只扫了一遍菜单,就把菜单递还给简行“我随便就好。”
简行也不勉强他,点了一份鹅肝,一份沙朗,一份水果萨拉,然后开了一瓶红酒,给明川要了份同样的。
“下午没人来吧?”点完单简明问道。
“没有,也没人发现您不在。”
简行笑了一下,这时候酒来了。
“啊,我不会喝酒。”明川忙说。
“没关系的,这酒不醉人”简行挥退了服务生,自己给明川倒了半杯。
明川端起就被泯了一口,皱了皱眉。
“今天那位关先生……”
不等他说完简行就打断道“没什么事。”
明川看了简行一眼,知道他不愿意说,便也没再问了。
简行的话一向不多,吃饭的时候话更加少,明川一边力的切牛扒一边偷偷地向简行那边瞄。他发现简行用餐的礼仪非常地道,连切牛扒都切得无比优雅。
“简医生为什么要到诊所来上班呢?”明川突然问。
简行切牛扒的动作一滞,他抬头看了明川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切“这里很好啊,空气又新鲜。”
“但是,简医生的话,明明可以去更好的医院。”明川也曾经在大医院实习过,是托人找关系进去做的暑期实习,但是那里的医生比起简行来却要差上一大截呢。





病态心理(NP) 分节阅读3
“你知道什么是好的医院,什么是差的医院吗?”简行冷笑一下“医院本来就是用来医人的,哪里都一样。”
明川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简行说的没错,但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想说的是,大的医院在待遇方面要比小诊所好了太多,或者从另一方面来说,简行是视名利为粪土?
就在这时,从餐厅的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明川好奇地转头,看见一个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正门走了进来,餐厅的经理匆忙地迎了上去,似乎那些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走在最前头的个男人非常抢眼,他几乎是所有男人都要羡慕的那种类型,身材高大,轮廓分明,一双细长的眼睛不怒而威。他一面走,一面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他身边的人则一边用笔记着一边不住的点头。
就在这是男人突然转过头来,在看向明川这边的时候视线突然定格,明川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窥,连忙将头低了下来。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只感到一阵风贴着耳边穿过,原来那个男人穿过了自己站在了餐桌前面,他和简行的中间。
“简医生,真巧”男人这句话是对着简行说的。
原来他认识简行,明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
然后男人扫了一眼明川“这么快就换口味了?不过,他看起来也不大。”
简行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毫无起伏,他在陈述“这是我们诊所的实习医生。”
明川知道他们说的是自己,但是却完全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您很忙吧,不用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耽搁时间”简行用余光瞄了一下那群站在原地等着左岩的保镖们。
“后会有期。”左岩也很干脆,转身就走,看来确实是很忙。
“他……”等左岩走了之后,明川才敢开口。
“不是朋友!”还没等他说完,简行就直接否定了。
明川看了看简行,又看了看左岩消失的方向,决定还是专心食物为好。
第三章
第三章
3.1
有病,这是一个中性词;变态,也不一定就是贬义词。
至少在简行的心目中,他是这样认为的。
简行是个变态,他自己也坦然的承认这一点,虽然还不至于把这两个字贴在脸上招摇过市。
简行站在学校门外的墙角下,他周围多是些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有三五个相互熟识的围拢在一起,讨论的内容莫过于今天的菜价如何如何,或者自己的孙儿孙女成绩如何如何。简行皱了皱眉头,时不时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面。
随着学校里传出的一声铃响,大部分人都停止了交谈,全神贯注地向学校里面张望,生怕错过了自家孩子。
没一会功夫,学校里开始渐渐地喧闹起来,孩子们嬉笑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先放课的孩子已经走到了门口。
简行稍微向门边挪了挪,但也没有太接近门口,与其说是厌恶拥挤,不如说是讨厌与这些人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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