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风华绝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锦瑟五十弦
就连上官继能当上兵部尚书,估计也是有丞相的默许在其中。
君为臣刀,君臣位置颠倒,这天下估计离乱的日子也不远了,只是不知道丞相,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呢,还是自立为王呢?
酒席进行到一半,洛平甫起身,对着皇帝恭恭敬敬道:“臣有一事向请皇上成全。”
皇帝眯着眼睛,和蔼而居高临下地说道:“洛相为朝廷肱骨,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洛平甫笑道:“我想为家中女儿,求一门亲事。”
皇帝登时想起了上次那个美人,美则美矣,不过好像……神经有些不正常?
不过丞相家的女儿,只要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许配给什么皇室贵胄,配谁都不算委屈了那人吧。
反正是白送给他他都不要的。
皇帝笑道:“从来只听男子家去提亲的,怎么洛相倒是给自家女儿提亲来着?”
洛平甫也是笑道:“有君子如玉,自当为吾家女儿考虑。”
“洛卿这话说得实在!”皇帝大笑道:“那不知洛卿想要谁当女婿呢?”
皇帝听来不过一件寻常事,纵然有些出格,底下人却惊疑非常,洛平甫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谁都知道洛相把她看得如珠如玉,至今未嫁,恐怕不是因为想要嫁给皇家而不得,而是都看不上,如今怎么肯出嫁了,谁有那个脸?
洛平甫躬身,道:“新晋兵部尚书郎,上官继。”
一语落下,众人皆惊。
有人想,上官继到底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才华见得有限,如今就得了洛相的青眼,莫非是因为命格什么的?
再有人想,原来默认上官继当兵部尚书,为的是这个啊,兵部尚书配丞相家的女儿,到的不算辱没了。
皇帝拍掌道:“极好,极好!既然洛相提亲了,那朕亲自为洛三小姐和尚书郎下旨作媒!”
皇帝想把上官继培养成第二个高家,可以跟王家相制衡的两股势力,但是却又担心上官继出身寒微,在朝中根基浅薄,到底比不过,如今有了丞相府这座靠山,想要上官继的脚跟站住,那就容易得多了。
至于文武相结亲,可能带来危险,他一瞬间也考虑好了,那就是一方面提拔上官继,一方面限制,让上官继只能靠着皇权才能生存下来,到时候就不必过分担心了,毕竟在这个看重世家的世道,没有高贵的出身打底,一切都是虚妄。
今日洛平甫如果换一个人,比如如今只有五六品官的庄子卿,他都不会答应,因为庄子卿的官职可以变,但是身份摆在那儿不会变,但是如今也算是三品大员的上官继,他就可答应,因为官职升了,出身没有。
上官继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活在了梦中,那种特别特别好的梦中,他每天醒来,都生怕自己还是那个小破屋子里,而锅中的黄粱还没有煮熟。
他被叫去剿灭起义军的时候,他觉得到了自己的出头之日了,答应得相当爽快,答应的时候壮志豪情,可是回去再自己一合计,就觉得有些后怕,他的武功虽然得了晴宛的指点,但是不过平平而已,万一到了少了什么胳膊腿,丢了性命呢?
就是前世的上官继也再没有这么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的了,今生的他刚开始还能为了别人的侮辱而愤起杀人,如今机会摆在面前,却在考虑自身的安危。
这其实不能怪他,前世的上官继杀了人,不得已外逃,后来起义了,退一步也是万丈深渊,根本没有退路。
可是今生的上官继不同,他有高官厚禄,纵然偶尔在为自己能力不够发愁,但更多时候还在享受别人的恭维,沉浸在酒色妇人之间,怕死的心思自然多了。
他有些犹豫,想去问晴宛,可是晴宛那一夜过后,根本就不出现了,后来终于听说了他要去剿灭叛军的消息,给了他一张纸条,打开来,上面就俩字:安好。
上官继拿着这纸条,就像拿着算命先生给的判词一样,一样的仿佛能决定生死,但是同样的模棱两可,他不知道她是希望他安好,还是说她一定能保证他的安好。
不管怎么样,他已经答应了下来,他已经离不得富贵了,他要是不去,性命保住富贵也没了,他按照自己想要的意思理解了一下晴宛的纸条,咬着牙,终于还是去了。
再然后,他发现那些叛军实在是溃不成军,不成气候,在别人尚有些吃力的时候,他带领的部队已经把对面打得节节败退了。
原来辰国这么多废物,都说世家公子哥儿,包括如今的军队里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如今可是信了,成竹在胸,运筹帷幄,他觉得自己就是如此了。
不用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他很快地就解决了那些叛军,不到一个月,简直像一个神话一样。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
就在今天,他听到了一个消息。
洛丞相当众想要他给他当女婿。
天下降馅饼,几乎像个陷阱了。
他花了一秒钟想了一下晴宛,最终还是觉得比起洛平甫女儿的身份,她除非是个公主,不然都比不上吧。
隐约地,他还有个想法,要是晴宛就是洛平甫的女儿呢?
随即觉得有些不可能,晴宛对她自己的手没有特别的在乎,但是他在那些秦楼楚馆中认得的弹琴的女子,对于自己的手可都是看重的很的。
洛家三小姐顶出名的,可就是她的琴艺了。
洛平甫却笑道:“不是臣的三女,而是臣的二女儿。”
皇帝甚为诧异:“洛丞相有两个女儿?”
洛平甫笑道:“是,臣的二女儿,名叫洛琬。”
听见这个名字,上官继赫然站了起来。
皇帝更加诧异地看着上官继:“上官爱卿如何作此反应?”
上官继勉强按捺住震惊道:“回陛下的话,臣好像认识这个姑娘。”
皇帝挑眉道:“哦?”
上官继道:“臣曾经和一个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她自称宛儿,不知道是不是洛丞相家的千金。”
洛平甫也诧异道:“还有这等事情?”随即道:“请皇上允许臣的女儿上前来相见。”
皇帝点头道:“若是这样可就有意思了;来,把洛家小姐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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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蓝色的云锦缎子,上面的花纹针脚细密,纹样端庄,裙摆姗姗摇曳,因为天气寒冷,她穿了一件轻软的缠枝袄子,头上插了两三支金钗,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虽然打扮得似乎显得有些老成了,但还是能看出是个美人。
她一直低着头,态度恭敬端庄,走到前面来,对着皇帝行礼道:“臣女洛琬,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道:“抬起头。”
上官继从她一出现就震惊得不能言语,不需要抬头,他就已经认出了这个女子。
毕竟,他们曾经同床共枕。
女子抬头,露出晴宛的脸来。
晴宛看着上官继,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同样表现出了诧异和惊喜。
皇帝看着上官继的反应,当下也知道肯定两人肯定认识了,一拍桌子道:“如此看来,当真是良缘天定了。”
“来人,拟旨,赐婚。”
从洛平甫说要给自家的女儿求亲开始,到晴宛的出现和上官继的反应,坐在众人中间的庄子卿都微笑着不言不语,直到一声通报传来:“西延使节求见。”
庄子卿想了一下,笑容有些淡了下去。
西延使节,好像在辰国待了太长的时间了。
所以,斐休如果这次前来……瞥见那角深紫色,庄子卿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旁边的人奇怪地问他道:“庄公子何故皱眉不语?”
即使他已经入仕,但是旁边的人看见他,似乎总想下意识地叫他公子。
庄子卿从容地舒展开眉头,端起酒杯,重新微笑道:“这酒……似乎有些苦。”
旁边人:“……”
别以为他没看见,他之前根本没喝酒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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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准才对着副将问道:“如今的景况如何?”
副将合计了一下,道:“先前一路上零零碎碎招了有四五百人的模样,经过朝廷的这次剿灭,大约损失了有一千五百多。”
听见这个数字,众人都长长的舒了口气,这个数字还是可以接受的,至少比他们预计的少了很多很多。
一人叹气道:“将军之才,果然非我们所能预料。”
其他人深以为然地点头,齐声夸赞他多么有才,英明神武。
高准才只能苦笑一声,万般无奈之下,他还是走了纸条上的那条路:利用西延的势力。
不知道写纸条的人是如何能操纵辰国,又连接西延,但是他只知道他把信写给西延之后,西延那边爽快地答复了他,答应会帮助他度过。
理由呢?
辰国不好我们就好了。
狼子野心,与虎谋皮。
他什么都知道,但又不得不这样做。
按照西延那边的指示下达下去,果然,他保全了自身,但是甚至不敢告诉这些认为他极有才能的将领,因为这种事情,保不准他们会反对。
他们或许能跟着他反叛,推翻皇帝,但是未必会选择联合外人。
这在很多人眼里,无疑和叛国无异。
背后的翻云覆雨手啊,他已经入了她设计的坑,什么时候来个干脆的吧,也了他这样的胆战心惊。
前路未定又已定,他隐约看得见自己的前途,可是又贪恋性命,妄想可能,所以,这条陌生的路,不管如何,他还是得接着走下去。
第109章幼弟
皇帝的宴会进行到一半,忽然听见一声通报传来:“西延使节求见。”
原本皇帝对上西延还有些心里发虚,但是上官继的这次胜利无疑是给了他极大的信心,皇帝颇为愉悦地道:“宣。”
都说他辰国无帅才,如今倒是要那西延看看他辰国也不是好欺辱的!
一身深紫华贵,有潜龙暗藏,大丽紫罗生香,他如鸦羽般的墨色长发束在了紫金的王冠之中,不见俗气,而是雍容,但是又或许在他出现的一瞬间,无论他周身是何种模样总是容易让人忽略,只为了那双紫瞳的倾世无双。
黑到深处的紫便是紫到深处的黑,他的瞳色并不如何显眼,却是一眼看进去就无法摆脱的深邃旋涡,漫天夜幕的重叠之下,深深的紫意铺陈,于是便被他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风流妖娆。
他拱手,对着辰国皇帝行了个半礼,神情不见如何,但是显然没有多少恭敬。
皇帝原本志得意满的心情顿时有些不佳了,他给旁边的礼部尚书使了个眼色,想要他发难那么一二句,礼部尚书却仿佛吃酒吃昏了头似的,那圆脸圆脑袋不住地晃悠,小眼睛迷离得很,很让人担心他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皇帝再看向洛平甫,洛平甫垂着眼睛在那儿吃茶,他不喝酒,可是他显然不能明晰皇帝的心意,对于他的眼神视而不见,皇帝看了自家宰相几眼,自己反而心里发虚。
为了掩饰这种发虚,他对着身边的人问道:“杜明衡呢?”
太监低声答道:“杜大人好像先前又闹肚子了,如今还不曾来呢。”
真的是岂有此理!
皇帝一拍桌子,正打算自己亲自上阵手撕这个目中无人的西延成王的时候,忽然看见座中一人站了以来,朗声质问道:“成王殿下何故只对着吾皇行半礼?”
皇帝心里直点头,嗯嗯,就是这样,太过分了,谁这么说出来了?
一抬头,上官继。
皇帝的那颗心脏哟,晃晃悠悠地就沉了下去。
吃酒吃昏了头的礼部尚书似乎清醒了不少,对着上官继就开始飞眼刀子。
周围凡事长点心的人,都在好奇洛平甫挑女婿的眼光,洛平甫这么明的人,如何挑了个这么一听他说话就极为没脑子的女婿?
再一看晴宛,似乎又有点了然了,左右这不是自己真正欢喜的女儿,推出去好像也是无妨的。
上官继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接着道:“曾经辰国和西延同属于天辰国,天辰国一分为二,依旧以我辰国为尊,是为上国,成王殿下并不是西延皇帝,见我辰国皇帝为何不大礼相见?”
辰国众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西延的几个使节听完上官继的话以后齐齐一愣,继而都面露笑意,宁叶直接笑出了声来。
上官继看着众人的脸色,觉得莫名且难堪,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成了那戏台上的丑角,可是他并不能意识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斐休紫瞳斜视着上官继,艳丽妖娆得过分,笑道:“阁下是辰国新晋的兵部尚书?”
上官继心中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道:“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斐休笑得别有意味:“既然是兵部尚书,那阁下代表的肯定就是贵国……”
皇帝赶紧打断道:“上官爱卿!你且先坐下!”
声音带了明显的警告意味。
垂死病中惊坐起的礼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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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了一声道:“成王殿下,这虽然是新晋尚书郎,但是毕竟年轻,尚未掌握兵权。”
所以说的话是没有分量的,做不得准的。
斐休身后的宁叶就冷笑了:“想不到辰国竟然有这样的官职体制,堂堂一国尚书,说的话竟然做不得准了?竟然代表不了辰国的态度了?还是说辰国的官,都是空置其职,不具其权?”
另一个西延使节看着礼部尚书的那张脸色变化的脸,慢悠悠地道:“方才那位是礼部尚书,想来是对礼数礼仪,官职体制深有研究的,不然何至于说出那样的话来?”他用嘲笑的目光看着上官继道:“新晋兵部尚书郎,不掌任何兵权,不能对辰国的军队做出任何表率作用,吾等偏远西延,对辰国这样的国家当真是知之甚少,受~教~了。”
他字儿咬得极清,含讥带讽,说得皇帝的脸上都是青一阵白一阵的。
上官继颇为不服,斐休的态度令他十分看不过眼,又见皇帝明显不喜,无人出头他才出声,结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是不想想,众人为什么不吭声?
因为辰国不如西延。
西延的军队虎视眈眈,即使是在国内打了一两场胜仗,自己人打自己人,赢了还开心得很,难道赢了就能天下无敌了吗?
若说一开始辰国还真的自诩正统,那么在仁敏陛下把国都迁到千丈江畔的时候,就已经是辰国的后退和示弱,十几年那场边境三州的失去,更是一个狠狠的打脸,现在说自己是上国,那只是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
要求斐休行全礼本身没有大的错处,一国王爷见了另一国的皇帝,用对待自己国家的礼节去行礼,这是正当的,这一点礼部尚书也知道,他为什么不说?
一来还是那个原因,辰国不如西延,弱国也不算可怕,可怕的是自家皇帝的腰杆子也不敢挺起来,他要是说了,皇帝自然开心,斐休要是也答应了,那自然皆大欢喜,可是斐休要是不答应了,反而觉得这样让他十分不爽,回国后找个理由,折腾出妖蛾子来,皇帝一定会把他推出去,什么罪责可都是他担着了。
他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一年到头都看不见什么油水,还犯不着以这样的方式流传青史供人唾骂。
二来,他要成王全礼见皇帝,可是人家成王在西延的时候,就已经是半礼对皇帝了啊,要他拿什么理由来?是啊,斐休在西延特殊并不意味着可以在辰国特殊,可是想想后果什么的……果断还是算了。
他又不是蔺相如,又没人家的才,又没人家的势,君主也没人家的贤明,何苦来着?
而以满座人的身份来说,顶顶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就是武官。
武官身后代表的是辰国军队的态度,你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不行礼就要两国开战的意思吗?
脊梁骨一时硬,以后有打断你的时候。
岳飞那样的有将才,一路复了那许多失地,直捣黄龙之势,朝廷尚且挺不直腰杆子,何况你只是一个借势而起的小官儿,哪里来的底气给朝廷做你大言不惭的后盾?
真正令西延诸人发笑的是,上官继竟然敢说西延辰国古来就是一体。
斐休闲闲道:“我倒是觉得这位兵部尚书郎年纪轻轻,虽然没有掌权,但是话说得还是极对的。”
“自古辰国西延就是一体,那么就也就不必区分彼此了。”
户部尚书赶紧接道:“成王殿下这话说得就有偏颇之处了,辰国和西延如果一体,那岂不是今年春季辰国向西延借的那数百万两的银子都不需要还了?”
这是公然无耻的赖账。
西延使节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户部尚书看着斐休,口中连声推脱道:“这可怎么能这样呢?成王殿下你纵使在西延一手遮天,如此也是万万不可啊。”
斐休深紫的目光悠悠地看着他,继而仿佛没听见他话中的讽刺似的,大笑道:“若是两国当真结束这百年分裂,天下统一,不要说是百万两银子,就是百万两黄金又如何?”
这是明确的承诺,也是一个相当诱人的承诺。
可是这也是无人应答下来的承诺。
户部尚书意识到了自己陷入了斐休的语言陷阱里,他揪着那百万两银子想让斐休知难而退,却被斐休饶了个弯子,把那百万两银子和辰国对等起来,不还钱?可以呀,直接成为我们西延的一部分吧,我不要你还钱了。
六部尚书中三部的都无奈地败下阵来,终于还是洛平甫出来打了个圆场。
洛平甫道:“辰国与西延如今是两个国家,各自为政,这一点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确定了,天下人都是知道的,若是天下一家,那成王殿下打算置北夷于何地?”
非得说天下一家,那么就把天下的范围就再扩大一点吧,别的不说,你西延能把北夷纳入囊中吗?如果不能,那也别打辰国的主意。
北夷民风彪悍,游牧为主,和西延与辰国的生活习惯简直毫无干系,想要服北夷,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从生活环境,到民俗习惯,甚至宗教信仰,这都是通通不一样的,强行服了也只是一片动荡局面,不划算的生意。
斐休敢说他用百万两银子换来一个辰国,西延举国上下都不敢说一句话,可要是他放出话说服北夷,那绝对会有反对的声音,他也没那么想不开。
辰国短暂地找到了面子,洛平甫也没有咄咄逼人,道:“不知成王殿下前来有何贵干?”
斐休沉吟了一下,决定给自家岳父点面子,道:“当初本王来到辰国之时尚是春季,如今已经是秋季,大半年过去,叶落归根,北雁南飞,难为时令所感,起归国思乡之念。”
听闻这话,皇帝顿时觉得如释重负,自己卧榻之畔的猛虎离开了,他能不觉得放松吗?当下道:“如此,当为成王践行。”
斐休道:“多谢陛下了,只是另外有一件事,休念念难忘,恐有负吾皇所托,若是不能完成,恐怕不能冒然离开。”
皇帝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生怕斐休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斐休微微一笑:“当初宴会上,本王曾经说过出使为两件事,一是通商,如今业已达成,二是,听闻辰国女子贤淑大方,想为我朝求娶佳人。”
成王殿下你一下子变得这么正经,我们都要不习惯了呢!
礼部尚书道:“此乃好事,当为殿下达成,成两国之好。”
这件事他和皇帝之间已经商量过了,就等着西延提出来,如今也不算什么。
人选呢?
一个是凉妃,一个是王飞燕。
一个是一朝皇妃,一个是大将军的嫡女,再封一个郡主的身份也就很够了,至于为什么是这两个,前面的是因为皇帝嫌弃,但是又不能直接打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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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去再好不过,另外一个,却是因为恐怕王家太过势大,王家主动提出的。
再过两天,就可以把这个结果告诉斐休了,凉妃最有可能嫁给西延皇帝,而王飞燕,他们不知道斐休的态度,可是非常希望她能成为成王妃,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不管斐休背负着什么紫瞳妖孽的流言蜚语,都不能阻止他成为西延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
斐休站在那儿,脸上神色带笑,可是却紫瞳之下,却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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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风华听到许仪如疯了的时候,沉默了一下,却最终放弃去看她的想法。
因为没有必要了。
她一点都不记得这个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如今也不需要去补全这个轮廓,就让她的记忆,停留在那个,淡淡的,模糊的影子上吧。
她母亲的故事,她也隐约听过一点,懂得一些。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事情而已。
可是如果她都能在掌家以前和以后都隐约知道,那就更没有理由能瞒得过她的父亲。
如果说能变成后来的那副景象,有她母亲的缘故在,那也一定有她父亲的处心积虑在。
子女不能言父母之过,她从来不说以后也不会说,却不能阻止她意识到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极为洁癖而爱好干净的人,如果他的女人敢对着他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么他的手段之残酷,绝不限于浸猪笼这么简单残暴。
那个故意在洛平甫酒中下药,生下她庶弟的女人,反正生下孩子来以后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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