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风华绝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锦瑟五十弦
他想了不少,最终只是道,天冷,穿上衣服吧。
她一愣,眼泪彻底流了满面。
他的眼睛已经没有了情绪,这几年来,他节节高升,以成为最年轻的副相,不出几年,他大概可以成为宰相。
她赠了他一场彻底的难堪。
他受之平静。
看着她穿上衣服,看着她情郎诧异到不可思议的面容,他垂下眼睛,淡淡道,我明天把和离书送到你家里去。
是和离书,而不是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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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到现在,都给她留了一分面子,没有用无所出,不贞洁这样明显带着羞辱意味的休书来公布她被休的缘由,尽管那些是事实,他还是采用了和离这种比较委婉的方式。
情郎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我以为他很不堪才使你如此,可是他很好,即使是虚伪。
怕她脏了他的名声也好,本来就不爱她也好,但是被这样直白地戴绿帽,以他一个男人的自尊,还是保全了她的颜面,不是所有人都能虚伪到这种程度的。
她周身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忽然觉得全身冰凉,因为她意识到,即使洛平甫没有对着她咄咄相逼,但是她已经,无处可去。
洛府必然待不下去,父母受了洛平甫太多的恩惠,她回去就意味着剥夺了他们的一切,就像她妹妹曾经说的那样,离了洛平甫,家里根本容不下她了,而情郎,情郎已经娶亲生子,虽然对家里的妻儿不闻不问,但是他的家中也已经容不得她的插足进入。
洛平甫一身干净,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回了曾经给她的一切,她就已经无力承受。
半年后,她的父亲因为贪墨徇私的罪名下狱,母亲硬逼着她回洛家求情。
半年前的事情虽然尽量做得悄无声息,但是该知道的人谁不知道她做出的那点事情来?只是家中把他们之间已然和离的事情对外瞒得严严实实的,洛平甫不做那种故意散布风言风语的事情,所以竟然也能瞒下去。
洛平甫甚至没有故意打压过许家,贪墨,徇私,这些都是许家自己做的事情,和他并没有关系,皇帝曾经问过他对于许家事情的看法,洛平甫淡淡地四个字,依律秉公,连落井下石的话都不说。
洛平甫凭借这样的品格,极为难得的在文人中取得了极高的地位,门下门客门生众多,当时很多颇有名望的人都来投奔他,随时随地,他都是君子品格,一丝不苟,不会做出任何有辱品行的事情,有人把这种操守叫做,慎独。
他不是慎独,只是克制,这一点在他在洛府养了暗卫以后就更是如此。
你永远不知道暗处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
事情在外人看来真的是颇为奇怪的,许家大小姐没来由地回娘家住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甚至有人传言说她已经被洛家休弃,但是不久后,就在许家老爷因为贪赃枉法被放出京城,贬到外地以后,她的轿子却从洛府中出去,一路到了京城最大的朝香寺,小腹微微挺起,据说是给肚中的孩儿祈福去了。
慎独的洛平甫,对着自己曾经的妻子,说出至今为止,最放肆的话。
想要我救你父亲,给我生个孩子吧。
男孩。
她试图在他的眼中看出眷恋留恋,或者是情|欲的痕迹,但是他的目光却是一片平静,于是三载夫妻,以她对他的了解,她明白了,他不是对着她留恋,而是对那个孩子的留恋,他始终没能走出那个冬天。
他的孩子,他甚至连一面都不曾见过,连他在母亲肚子中的样子都不曾看见过,等他去看的时候,产婆还不知道是大夫,反正是嫌弃污秽不祥,连个痕迹都不曾给他留下。
他对此耿耿于怀,他不说,她这个枕边人,却最终看了出来。
但是她已经对着他殊无感觉了,她需要这个孩子来挽救她的家族,内心却充满了抵触,她以为他曾经的无微不至令她感到细细密密的难受,却不知道他对着她冷漠相待更令她无法接受,尤其在与他和离之后,要不是他不曾拆穿,也不曾再娶妻,她的家中绝对会把她赶出去的。
曾经的对比,家里的压力,洛平甫偶尔一瞥间对那个孩子的暖意,都让她觉得格外难受,她几乎要嫉妒这个孩子了,要是这个孩子生下来,洛平甫会对她千般宠爱,以洛家为后盾,他的未来将是一片坦途,作为他的母亲,她的路却那般崎岖,这多不公平。
心生恶念的时候,她几乎想流掉这个孩子,但周围丝毫不听吩咐的婢女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男孩吧,让她赶紧生个男孩,赶紧离开这个让她难受的地方,离开早就陌路的洛平甫,不要再去想自己曾经的锦缎荣华,肆意自在。
可是这是个女孩。
她几乎是绝望。
伸出手,她几乎想掐死她。
不该存在的!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存在,这个生错了性别的孩子!
这个刚出生,甚至连哭都不哭,怪物般的女孩!
都是不该存在的!
什么啊,是什么在捆绑着她的人生,让她如此痛苦,如此不得解脱!
他却没让她碰到,他不顾产房污秽进来了,只为了从产婆手中接过他曾经错过的孩子,唇畔是一个浅淡而真实的笑容。
他说,你果然是个女孩啊。
虽然,为了他未来家业的继承,他该要个男孩的。
可是,这个女孩让他觉得喜悦而感激。
这是他当年的孩子,他如是坚信。
她回来了。
他说,你姓洛,名珞,以我之姓,护汝之名。
许仪如看着他的笑容,从未有过的扎眼扎心,从未有过的,那么深刻的……嫉妒。
她恨他,更恨她。
不能说了为了爱情,只是为了曾经的失去。
她贪恋荣华,她眷恋富贵。
身处其间的感受不到,离开的时候才知道生活中除了纠结你爱不爱我,更重要的原来是你桌上放着的是鲍鱼燕窝,还是白菜粉丝,她家不至于如此穷酸,她父母却不介意这么对待她。
一个被和离,甚至可以说是休弃的女儿,是极为丢人的,尤其在一个自诩清贵的书香门第里,不拿她去浸猪笼还是看在洛平甫曾经睡过她的份上。
几年后,她终于生下一个儿子,之所以是过了几年,实在是因为洛平甫有了女儿,对着她就更是冷淡不已。
但是这个时候,她的家人死性不改,再度拖累了她,上一次是父亲,这次是兄弟,她有几个身子够她用呢?
母亲对着她声声哭诉,她还能怎么办?
她放下折损了所有的骄傲。
这次,洛平甫提出的要求是,他将把她重新写进族谱,因为他的女儿不能背负着母亲被休弃的难听名声,但是她永远不能出洛家一步,永远被安置到偏僻的角落里,诵佛念经。
嫌弃她淫奔无耻,所以叫她清心寡欲吗?
她且笑且哭,目光阴鸷地扫过那初初长大的女孩,她沉默地站在那儿,一双圆而大的眼睛看着她,已然有了她父亲一般的性格。
不动声色。
------题外话------
写完前期洛平甫的性子,我觉得他除了性冷淡简直完美了,但是回过头一看,就和许仪如一样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仿佛怪怪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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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写了整整一天,崩了人设憋怪我
第108章求亲
一段故事,长也不长的,放到脑中那么一回想,也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
洛平甫看着旁边的仆人,一个男人总没有理由连一个长期待在后宅的女人都拦不住的道理。
仆人在他的并不咄咄相逼的目光下嗫嚅道:“相爷,那个……”
洛平甫想了一下,似乎了然了,摆了摆手,对着许仪如道:“把那块令牌拿出来吧。”
许仪如自然还是放不下自己当年的情郎的,这么多年间还是藕断丝连,要断不断的,他着实没往心里去,只是如今想来那块令牌应该给了他们不少方便。
那块令牌和出府令牌是差不多的东西,不算得多稀奇,当年府中刚施行令牌出行的,他就把各种令牌都给了她一份,后来她被逐出洛家,她带走不带走什么他也没有过问。
恐怕那套令牌就是当时被她了起来,而那套令牌中也包括了能进入他书房的那块令牌。
许仪如的脸色微微一变,冷笑道:“虽然你当年看上去把什么事情都放手给我,实际上还是不相信我不是?”
洛平甫道:“你大概不知道,凡是我一次看过的东西,皆是过目不忘,我现在都能知道随着那套令牌给你的所有东西。”
“虚伪,”许仪如看着他,道:“我若说我要用这块令牌来交换他的性命呢?”
她现在说的是他,不是指的高家,而是单指高仲平一人、
洛平甫摇头道:“仪如,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区区一件死物而已,他如何会有多放在心上?他要是放在心上了,那当年就不会给她了。
许仪如冷笑道:“你当真不知道那套令牌能有多少用处?”
洛平甫看着这个女人,他当真用这十几年的生活把她和外界隔离了开来,她虽然偷偷摸摸地也有联系,却最终不能避地变得迟钝而无知。
洛平甫轻声开口,目光里带着近乎怜惜的怜悯,道:“洛府开门广天下门客,岂会在乎几扇门的开关与否?我无东西不可见人。”
就算有不能见人的东西,以他过目不忘的本事,能放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就是没有钥匙令牌,丞相府里的探子什么的能少?拿这个来威胁他,实在是太……没有威胁力。
洛平甫笑道:“若是夫人拿着我的令牌,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也无不可,反正,左右也不过就是那些事情,我当年见得一次,如今自然更能见得。”
他已然很久不曾叫过她“夫人”了,这一声夫人无疑不是表达亲昵而是讽刺,而他后面的话在她听来更是无比的刺耳,什么是鸡鸣狗盗?不过就是她当年和情郎的那点事情,发生就发生了,那又怎么样,她用了这么多年赎罪,还不够吗?
洛平甫以前说话还不会这般的,如今说话依旧不带脏字,却是有些难听了。
许仪如却觉着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些高兴了,因为他虽然笑着说这些话,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显的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她就高兴:“你不就还不是放下当年的事情吗?杀了他,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
洛平甫的脸色平静,道:“仪如,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许仪如毫不犹豫:“虚伪的人。”
洛平甫仿佛没听见似的,目光带点远远的感觉,道:“我自小被我五叔教养着,有一回一件我心爱的东西被人拿去了,我去告诉五叔,五叔却告诉我,要么自己去抢回来,要么忍气吞声吧。”
“可是我既不想抢,因为那样很难看,也不想忍气吞声,所以我只是把他所有看上的我的东西都给了他,直到他觉得无趣且性子日益张狂了,就去抢别人的东西玩,那一天大长公主的儿子来家中,被他抢了一件御赐的玉佩,还摔碎了,于是他就被大长公主处死了。”
许仪如听得悚然而惊:“你这样做……”
不能说他完全导致了那个人的死,因为那也是那个人自己干出来的事情,但却无疑有他不断放纵的原因在。
洛平甫闲闲地抚了自己的衣袖:“后来五叔知道了,虽然觉得我或许有些城府,但还算可恕,只是略略提点我几句。”
这也是正常反应,最大的错处不能算在他头上,又不是他拿着那人的手,非要去抢御赐的玉佩,又非要摔了?
认真说起来,也不能说是因为他对那人的放纵导致了那人的下场,毕竟,被人欺负了忍气吞声了还要替人家承担错处了不成?这也太扯了。
洛平甫转过头,看向许仪如的目光温柔儒雅,一瞬间仿佛那个刚刚和她成亲的少年:“可是仪如啊,有一件事五叔和他父母都不知道。”
“那人在玩腻了以后,就把我的东西还给了我,可是我看着我的东西,很生气很生气,比它被那人抢了的时候还要生气,因为他已经弄脏了它,我已经不想要了,甚至在生气我的东西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脏。”
许仪如心中一颤,她已经听出洛平甫话中的别有所指了。
“于是我去结交当朝最受宠的大长公主的儿子,说我想看他御赐的玉佩,再派人到那人面前说大长公主的儿子那里得了一件稀奇的玩物,不值钱的,但是有意思,那人还不敢去得罪大长公主,后来我就又把我和大长公主儿子关系极好的消息透露给他,他就想出了事或许可以推到我身上,就真的去抢了。”
“御赐的东西呀,大长公主的儿子自然不敢给,不然他母亲也是要打他的,两人来回争夺着的时候,一块石子不知怎么进到两个人中间了,他滑了一跤,玉佩就碎了。”
许仪如听得心中狠抽,洛平甫深藏的心思可事情表面看见的东西还要残忍毒辣得多了,他设计了那两个人,偏偏要是事后两个人想起来,都不会觉得他在当中起了什么挑拨作用,对峙起来都不一定能发现不对,毕竟他只是说了一句想看看玉佩的话而已。
许仪如已经能想到最后的结局,大长公主儿子弄坏了玉佩,她自然不能让儿子背负这个罪名,于是会推到那个人头上,那人觉得自己无辜,定然只会为自己叫屈,而不会推到洛平甫身上,最后只能是被不听解释的大长公主果断处死。
洛平甫在旁边看着,一身洁白,全然无辜的样子。
他最终用那人的血,洗刷了他所有觉得的污秽。
何其歹毒,何其无辜。
任何人都触碰不到的真相,无论怎么看都是当事人的自作孽。
许仪如忽然全身颤抖起来,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经历,和那人何其想象,偷情,被休,到最后被迫困在洛府十几年,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是谁知道,她的命运有没有另外一只手在操纵她的人生,让她顺理成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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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毫无察觉地陷了进去?却连为自己叫屈的资格都没有?
洛平甫看她的眼神越发温柔,许仪如却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见了世上最残酷的恶魔。
他想起了自己年轻长长的一段故事,又给她讲了一个短短的故事,于是,她终于听懂了他的故事。
一个完美无瑕的男子,一双洁白干净的手。
外头等待她的嬷嬷,忽然听见自家小姐一声尖叫:“是你,是你!”
这声音太过凄厉而绝望,听见的人都要觉得心惊肉跳,嬷嬷慌忙走进来,只看见小姐从未有过的失态癫狂,头发散乱,脚步虚浮,慌忙扶住了她,对着洛平甫狠狠道:“当年的事情不管如何,小姐都为你生了三女一儿,你怎么能如此对她!你不帮高家就算了,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又拍着许仪如的后背道:“小姐,小姐,没事的,你什么都没错……”
她没错!
她没错?
不!她错了!她错得离谱!
当年她嫁给洛平甫,手帕交大哭之下随即和她决裂,许仪如眼泪疯狂地从脸颊上流下,尖叫道:“你怪我嫁了洛平甫!你怪我嫁了洛平甫!你怎么能怪我嫁了洛平甫!我才要怪你啊,你为什么要拉我过去看什么状元探花郎啊!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
嬷嬷显然已经忘了许仪如口中的“你”指的是谁,更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只能拍打安慰着她。
洛平甫靠近了许仪如,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虽然我养了两个女儿,但是我只有两个女儿。”
许仪如错乱的目光让她不能很好地理解这句话,可是在渐渐地接了以后,她因为癫狂而疯狂转动的眼珠慢慢地停滞下来,变成了一种近乎带了死气的惨白,呼吸迟滞,气若游丝。
“啊!”
一声惨叫响彻洛府上空,刺耳无比,听得不高兴的人估计会在心里暗骂一句这是谁在杀猪呢,只有发出这声音的人,才能知道自己心中的无处挣脱挣扎的深刻绝望。
后来大家都知道,那一声惨叫是丞相府的夫人发出来的。因为她疯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洛丞相还是没有休弃了她,他说,她在他家多年,生儿育女,无论怎样糟糠之妻都是不能轻易下堂的,家中也不缺那几口饭和照顾的仆婢。
众人只能深深地感叹于洛丞相无可挑剔的人品风度。
洛夫人能嫁了他,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若是深爱,自然能是福,可是不爱,谁知道能变成怎样的祸患呢。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怨无大小,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成灾。
当年少年手执绣帕,耳边簪花,目光柔和中映出少女低头沉思的姿态,风从角落里吹过,发丝一动间,最终谁成了谁的毒药,彻底疯狂。
洛平甫淡淡地想,仪如,你送了我一场难堪,我送了你半生不自由,到底还是不曾让你亏欠了我。
只是可惜了如今的高仲平不能看见现在的你,不然,他是要后悔当初的眼光和后来的放纵的,如今的你,还有一点值得的呢?你已经,彻底被我毁了呀。
一片霜雪落在他的眼前。
叫我故事终于讲完的分割线
那一天,两大武官势力之一的高家终于彻底倒下,高家人的血把深秋微凉干净的风染成了一种血腥温暖的感觉,血腥的是鲜血的味道,微暖的是鲜血的温度。
据说那天行刑台子上的血,积了有三寸厚,打扫的人打扫完了回去发梦了好几天被吓得,而那鲜血的味道,直到整个冬天结束仿佛都存在着,周围的人家深受其苦。
高夫人也死了,株连九族,她的丈夫被判了死罪,她作为他的妻子,自然不能避。
可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丈夫都没有给她一个目光,他一直深深地看着一个方向,爱了那么多年,早就消退了当初的激情,可是却成了融入骨髓,不可避的习惯。
高家倒下,推上台的自然就是王家,王家因为素日和高家交好,但因为最后却不曾为高家说过一句话而颇为人所诟病。
这个时候,起义了的高准才那边却传来了好消息,朝廷的军队势如破竹,打得那所谓的起义军四散奔逃,算是这时节里最好的消息了,终于让有些压抑的帝都气氛转好了一些。
问,带兵的将军是谁?
王怀远。
哦,王家人啊。
不是,听说这次出挑的是一个以前未听过的人,叫上官继,听说用兵极神,他的军队到的地方,那些伪军没有不溃败的,朝廷据说要大加奖赏他,他还推脱呢。
他是哪个世家的?
不是世家,好像就是寒门出身。
啊,寒门出身的也能建立功勋?这个人了不得啊。
可不是嘛,听说年纪还轻,不到而立之年呢。
数日后,庆功宴上,皇帝对着上官继大为夸赞,并不拘一格,越过了年限和资历,直接把他提为了兵部尚书,毕竟这是这许多年来,朝廷对上起义军,第一次的胜利。
这令皇帝觉得颇有些宽慰,只是这点宽慰撞上自己心中盘桓已久的心结的时候,还是带了几丝阴郁,因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些废物般的太医,到现在都不能解决他身体上的问题。
不管是多么如花似玉的美人,都不能唤起他任何的欲|望。
至于凉妃,那个贱女人,口口声声地说着她的无辜,说是洛风华都是在胡说,在他几乎要信了她的时候,一个半夜,他一时兴起批完了奏折,一时兴起想去看她,结果,呵呵,衣衫不整,云鬓散乱,和另外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问她什么都支支吾吾,目光游离地说不出什么来,不知道是沉浸在其中还回味不过来,还是被吓懵了,左右他是不想那个女人第二眼了。
要不是,要不是为了现在后宫没有人,他一定会当场杀了她的。
他直接把凉妃软禁了起来,宫人全部撤换掉,她那个老奴在旁边哀哀的祈求,说自家娘娘如何如何地无辜,他听得心烦意乱,直接让人把她连着那个奸夫一块儿给杖毙了。
这种事情,能少一个人知道,他自然是乐意的。
后来,高家竟然敢把信传到后宫里,朝廷后宫勾结,这历来就是统治者的大忌,无疑是给了他更大的愤怒,简直就是目无皇权!不灭了高家,简直对不起他祖宗传下来的基业!
皇帝在酒宴上把酒言欢,纵使有点不能消受美人恩的哀怨,但是眼前的场景毕竟是令人畅快的,高家除去,高家那试图反叛的势力也被除去,他还找到了可以制衡王家的人,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个皇帝身处至高无上的地位的快感,底下的人啊,你们都是蝼蚁!
看看,就是他要破例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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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继为兵部尚书,换成平常,高王两家早就跳起来反对了,如今谁敢说什么!
他的权力,没有人可以比肩!
皇帝在上头笑得肆意又开心,底下明白的,却把敬畏的目光投向给了皇帝之下的丞相。
丞相的言行依旧挑不出错处,可是明白的都知道,皇帝感到他的权力回归不是他权力真正的回归,也不是皇权的加强,只是丞相给他造成的错觉,因为丞相想要除去高家了,所以皇帝就成了那把除去高家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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