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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作者:海澜歌

一句话皇家人人都重生了,只有太子离线了;皇家人人都下了一盘大旗,只是太子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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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史书长大的太子,一觉醒来,突然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

一直相杀的三皇弟,剖白了

一直相合的四皇弟,违拗了

一直相随的五皇弟,叛逆了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1
第1章【恶念】邪恶的念头一旦生起,便会日日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院子里西角有几处矮树,窗下有几簇野花,沿着石子铺面的小路,推门进去之后,除了墙壁上挂着三五幅画卷,一柄剑,一桌一椅,再无其他物件,只有没有空当安置的书架,每个书架上都齐齐整整满满当当地堆积着书。这质朴的如同每一个山野学生即可布置的书房。
假如书案上铺满的不是奏折,而是书卷的话,恐怕没有人会认为这会是东宫太子的书房。
这段日子,皇帝将刑部和户部的折子统统转移到太子手上,子黎的担子又加剧了许多,他又是个仔细的人,偏不肯只写个阅字,和往昔一般,批阅一遍,再检查一遍,如此这般,饶是他聪慧过人,也时不时需要挑灯批阅了。
这一日,子黎批阅奏折已入深夜,他将处理完毕的奏折铺满在案上之后,又逐一拾起,或添几笔,或删几笔,这般重新检验之后,才卷起奏折放在书案一边,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子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打算去睡一会,抬眼就看到窗外的天一片白,心底想着大约已是早晨了。
子黎揉着右手腕,索性走到书房门口,抬头就看到天空一片白刺拉拉,不是寻常的鱼白色,而是一种异常的白色,就连地上都反射着白光,整个东宫静悄悄的,没有一点扰攘。
这不像是东宫的早晨。
子黎喜静,书房里不安排人值夜,平常也是雅静的。但东宫早晨的时候,太监和宫女们便会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那时院子里虽静,却是听不到虫鸣的。
几簇野花下的虫鸣分外入耳,子黎打算细听,耳朵突然嗡嗡作响,一阵轰鸣之后,疼痛席卷而至,难以忍受地子黎不得不靠在墙壁上勉力支撑。好一阵,他才缓过神来。
待他再抬头看的时候,就见一轮月亮正挂在当空,洒下月辉点点,温柔而朦胧,是淡淡薄薄的白。
子黎摇了摇头,回到书房查看了铜漏才知原来是丑时一刻,他哂笑一声,恐是出现了因痛而出现了幻觉,便倚在榻上,很快睡去。
待醒来已是辰时,子黎刚读了几页书,候在院外的贴身太监昌顺笑着一张脸,喜滋滋地进来禀告,“殿下,常德太监来了,皇后邀您去长秋宫吃早膳。”
子黎点头轻笑,母后一定是担心他不好好吃饭。
“孤知道了,你把这些奏折送到勤政殿之后,就直接回长秋宫候着。”
昌顺脆脆的应了一声,敏捷地把书案上的奏折放到黄匣子里捧了出门,出了院子眼睛朝宫女如月一扫,如月了然点头,等太子一走,书房就可以拾了。
太子不喜人服侍,洗脸穿衣等事从不劳烦宫人。
子黎稍作梳洗之后,将在书房里常穿的布衣脱掉,换上了一身玉带束腰的太子常服,簪发之后戴上玉冠,腰间配上玉佩,登上靴子……用铜镜照过,一切妥帖,子黎方才出门。
东宫和长秋宫挨得很近,子黎没有乘轿,而是步行。
这先朝的皇宫原是雪松做屋架,琉璃做装饰,金箔贴屋顶,远远看去,实在是耀眼夺目。雕栏画栋的走廊里,子黎行走其中,若天宫下凡的翩翩仙人一般无二。
然而走近一细瞧,子黎身侧的龙柱上的琉璃已经被撬走,屋顶的金箔也被抠走……只除了不能扛走的雪松屋架,都被起义军秋风扫落叶一般摧残过。这皇宫便也只剩下一个空架子。
而皇帝当年登基的时候,来不及修建新的宫殿,便只能搬入了先朝的皇宫凑合着。
子黎将手拍在雕刻着甚是奢华的龙柱上,想起这段缘由,禁不住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他将衣袍一角掖进玉带里,从走廊里若飞鹤一般跳到廊下,摘下一直开得正盛的殷红花朵,轻笑而去。
待子黎到了长秋宫的时候,早膳已经在东厅备好。不过他撇了一眼,却是向西间走去。
此时皇后在长秋宫的西间刚刚梳妆完毕,正准备吩咐掌事姑姑处理后宫事务,看到子黎进来,朝他笑骂道:“我看你是长在东宫里了。”
“母后,闭上眼睛。”子黎不接话茬,霎时神秘的说道。
皇后不知道他买什么关子,不过还是顺从的闭了眼睛,感到发间有一丝颤动,在子黎说完可以睁开了之后,便看到铜镜里映出一张笑颜。
她的发间簪了一支殷红的花朵,柔和了皇后惯常的端庄模样,显得整个人都娇俏了许多。
左右宫女不住嘴的夸皇后貌美。惹得皇后笑逐颜开,却朝左右宫女说,“真是……没有一点太子的样子。”只是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却怎么无法隐藏。
“儿臣给母后赔罪。”太子装模作样的作揖,抬起头那脸上挤眉弄眼的怪模样惹得皇后和宫女们笑作一团。
皇后擦拭眼角笑出的眼泪,“行啦,行啦,快起来你那作怪的模样。”
子黎轻笑,陪着皇后到东厅用早膳。
一张花梨木长条茶几已经摆好,待皇后和太子入席之后,太监们才把食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二十多样早点:八九种饼和六七样粥,四五种荤食,还有几样豆制品和青菜。
子黎自己盛了碗薏仁米粥,喝了口,忍不住蹙眉。皇后瞧见,禁不住噗嗤笑了,“是不是再加点糖?”
子黎笑着点点头,皇后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让宫女给他放了小半匙糖。
皇后见子黎喝完了粥,吃了几口青菜,就一副吃饱的样子,忍不住道:“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看奏折了,你小的时候一张脸圆圆的,可劲招人疼,瞧,现在都瘦成长条了,多补补。”
子黎正准备解释,一个洪亮的声音插了进来,“这叫俊俏,咱家儿子在朱雀大街走一圈,满京都的姑娘都得发疯了。”
皇后白了他一眼,“啧啧,瞧瞧你这自恋的样子,幸亏子黎没学你。”
子黎乐见他们斗嘴,也不加入其中。
“有鸡丝粥吗?”皇帝还没坐下,就开始问道。
他朝桌子上一嗅,就摇摇头,朝旁边的太监喊了一声,“放盐。”
“你们父子俩的口味真是一南一北。”皇后叹道。
皇帝嘿嘿一笑,一小碗鸡丝粥没几口就喝了个干净。
“你今天怎么到长秋宫来用早膳了?”皇后问道。
“没什么大事,朕不就逛来了。”皇帝又吃了几口脆萝卜干,含糊不清的说道。
皇后哂笑,“是不是被后宫嫔妃缠怕了。”
子黎默默听着,对皇帝抛过来的求救信号故意视而不见。
“行啦行啦,别向子黎使眼色了,避暑名单没定下来,天天有妃嫔过来向我哭诉,什么夏天受不得闷热,受不得叮咬……在皇宫住了四年,一个个倒还都养得身娇肉贵起来了,当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2
年你在前面打仗,家里住的宅子又挤又危险,那时候不是照样挨得住。”
皇帝登基之后的这几年,上天作美,风调雨顺,百姓也愈发富足,国库自然也十分充盈,便令工部修建了避暑的园子。皇帝琢磨着今年入暑之后就能搬过去。
这消息一传出去,便惹得后宫诸人躁动起来。现在还是仲春,诸人已经按捺不住,千方百计的想把名字加在避暑的名单上。惹得皇后是烦不胜烦。
“你就说名单定没定下来?”皇后直接问道,也不让皇帝继续打太极,她倒也不是说这些人享得了福,吃不得苦,就想着早点定下来,省得眼见心烦。
瞥见子黎低垂着头,皇帝的脸变得滚烫起来,忒没面子了。豪言道:“寡人谁也不带,就你、我和太子去。”
“可千万别,到时候我这就得是龙王庙了。”皇后连连摆手。
“儿子你看看,你母后讲不讲理?”皇帝让子黎评理。
“入夏之后,皇宫的确不适宜居住。”子黎十分客观地说道。
当年新朝初建,百废待兴,皇家和百姓一起同甘共苦,便顺其自然的坐在先朝的皇宫里。只是这皇宫建在京都的最北边,是地势最低的一处,每逢夏季,雨水汹涌,几乎是乘舟而行,宫里的人一到夏季便是苦不堪言。
“可不是,你们说先朝皇帝的老祖宗是不是傻,非得顺应天时,对应着紫微星,建在京都的最北边,说什么可以万朝万代不灭,啧啧,这想法真好。”皇帝立即附和道,意图换个话题。
“还别说,人真是不经念叨,说这则典故的太史令今天还进宫禀告,说昨晚丑时的时候,天有异象。”皇帝道。
皇后忙问:“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皇帝摇头,“地动仪上的龙珠没掉,没发生地震,不用担心。”
“史书上记载的异象多了去了,大多都是装神弄鬼的,子黎,你给你母后说说。”
子黎笑着说道:“是这样的,远如南周时期,就有多次异常天象记载,近如前朝,也是多次发生,但据考证,大多都是巧借异象为名目,而达到自己目的。”
子黎这般安抚着皇后,脑海里却立即浮现了那天空白刺拉拉的异象,看来不是幻觉,而是亲眼所见,他的内心不由得闪过一丝不安。
“那就好。”皇后终于放心了。
用过早膳,皇帝因为召见大臣先行离开,子黎被皇后嘱托了几遍:“朝政的事情我也不懂,不过你处理的时候要多想多思,遇到麻烦事多向太傅请教,向你父皇问问意见。”后也离去。
皇后从皇帝哪里拿得准话,给皇帝留下六个名额之后,就着手拟避暑名单了。
皇帝特意去长秋宫用早膳的消息在后宫很快就不胫而走,气得后宫一些人是各种心气不顺。
住在凝和殿的丽嫔,就是其中一位,她鸡飞狗跳运作一番之后,却不见效果,就又又又又一次……暗搓搓的羡慕嫉妒起来皇后来。
皇后的中宫本来是地势偏低的坤宁宫,却为让皇后和太子住的近些,便让皇后改住长秋宫,虚设坤宁宫。
说羡慕皇后倒不如说羡慕皇后有个好儿子。她暗中想,皇帝偏偏今日去长秋宫用膳,有大半原因因为太子也在长秋宫里。
皇帝宠爱太子,后宫人人皆知。皇帝登基之后,第一道诏令便是命令礼部着手准备储立太子的仪式。就连分给诸人宫殿,皇帝头一份就把皇宫里头等地段即皇宫里地势最高的地方,风景最优美的点为东宫。
夏季不用担心雨汛,也不怕闷热。羡煞一干人等。而她生下六皇子,才被分到凝和殿,不仅僻远,见不到皇帝几面,到夏天更是苦不堪言,愁煞她了。不行,她得再运作运作。
她立马就去了淑妃所在的会宁殿,皇宫里能单抗皇后势力的,也只有生出三皇子和七皇子的淑妃了。
然而她想得虽好,拐弯抹角的想要投诚,表了半天的白,却没有接到淑妃的半点回应,不到半个时辰,淑妃就端茶送客了。
丽嫔还未出凝和殿的宫门,淑妃就已经冷着一张脸,让宫女把丽嫔做过的矮几给扔了出去。
“大小姐,你也该虚应一下,何必让她投靠到别人哪去。”从小就跟着淑妃的贴身丫鬟,现今的凝和殿掌事姑姑苦口婆心的劝道。
“脏。”淑妃冷冷地说了一个字。
“不说她,晦气。”
“老三有回信吗?”淑妃问道。
“还没有,不过听府里传来的消息,这场战争还得再打一个月才见分晓,我们捎过去的信,到了已经三四天,估计回信也已经在路上了,大小姐再耐心等等。”掌事姑姑说道。
淑妃颔首,转而有些愤恨道:“陛下眼里只有一个太子,户部、刑部都交给他打理;倒是让老三在外辛辛苦苦的征战,也不见陛下有何表示,连送信都得用府里的人。”
“陛下今天在长秋宫用的早膳,大小姐您得再在意些皇后。”掌事姑姑劝道,不要只盯着太子,也得注意着皇后才是。
谁知淑妃却冷哼了一声,脱口而出:“太子可不是皇后的亲生子,只要杀了太子,区区一个皇后,不足为虑。”
“大小姐,这是真的……”
淑妃一向清冷的脸上,泛着一丝妖娆的殷红。她回答掌事姑姑的话,而是琢磨起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杀了太子……对,只要杀了太子,其余的皇子们没一个能和三皇子相提并论的,只要杀了太子,她的儿子就必定能登基为皇,而她理所应当地成为太后,而不是一个令她感到耻辱的妃子名号。
邪恶的念头一旦生起,便会日日萦绕心头,挥之不去。让太子死,成为她的执念。
作者有话要说:致读者的信
猜凶手系列
来挑战一下智商吧~oh
重生名单:本章未有,下章开始上线。
主攻文,太子是攻,cp是我至今所有文里上线最早的一次~么么哒
第2章【重生】三皇子:命运不是机遇,而是选择
夜色擦黑,整个阜州的百姓们都进入了安睡之中,然而阜州城外一处驻军大营里,无数士兵手擒火把将整个上空照得亮如白昼。
子琅身着战甲、披战袍,站在巍峨高台之上,注视着高台之下的每一个士兵。他突然从随从手里夺了火把,凑到高台上矗立着的一块石碑。
火把映照着一块无字之碑。
看到将士们皆神情疑惑,子琅道:“这块碑上将记录每一个牺牲的士兵……”
“待挥师回京,本王将抬回这座石碑,为你们请封。”
“决不让你们成为无名野尸。”
士兵们的脸上都映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上将军随即喊道:“分铭牌。”
一列士兵端着铜盘,一个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3
个铭牌被传递到士兵手里……一个个铭牌在火把里跳跃着。
子琅慷而慨地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无数士兵合唱,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火把映照在士兵们的眼睛里,俨然熊熊烈火。
“击鼓。”
“准备……攻城!”
至天明,阜州城门攻破,子琅拿下鼓楼。
三天之后,在阜州自立为王,盘桓阜州长达三年的潘达于夜里,带着残余兵力丢城逃走。
五天之后,子琅正式接了阜州。
子琅军部上下皆是喜气洋洋。
阜州潘达的王府,富丽堂皇,琳琅满目,凡是进入其中,必会被这灿烂夺取目光。然而子琅脸上仍然凝着冷峻,不见绽容,撇了眼正厅门楣,冷冷地说道“拆了。”
他身旁的文士,听到子琅的话,为之一惊。“殿下这是做什么?”
子琅并无解释,而是继续说道:“将府中的金银珠宝造册押解回京,粮食谷物分给城内百姓……其余的搬回军营。”
随从立即遵从指令,吩咐下去行事。
“殿下,这不合规矩。”文士紧张地提醒道。
子琅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陆府的规矩?”
“殿下……”文士额头冒汗,嗫喏喊道。
子琅的眼神掠过他的发顶,紧盯着他的眉间中心,“少插嘴,回京之后,你,滚回陆府。”
子琅大踏步离去。
然而子琅的眼神却久久的映在文士的心头,他觉得自己恍若是整个心都被狠狠揪住,又从半空中被摔下。
为什么说三皇子杀人如麻、择人而噬……那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在死亡边上打了个转,深深地领悟到这句话。
三皇子这是对陆府不满了,文士整个心神都冷静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三皇子的意思。
为什么?
作为天下四大门阀之一,陆家旁系子弟良将颇多,朝中更是遍布门生故吏,势力难以撼动,作为淑妃的母族,淑妃一向教导殿下尊重陆府,陆府也鼎力支持三皇子成为下一任皇帝。
那为什么三皇子会如此排斥陆府。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排斥?
文士细细思索,悚然而惊。
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内,三皇子将陆氏子弟从前线、后期等关键部门调离,转而交付文书工作……攻城前后,更是连将领会议都不予让陆氏子弟参与。
而他这个军营上下皆知的和三皇子朝夕相处的头号谋士,居然不知道三皇子的作战计划和筹谋打算,已经是早早地就被排斥了。
而直到现在,三皇子让他滚回陆府……文士彻底傻眼了。
没了三皇子谋士的名头,他被遣送回府,不仅失去曾经的地位,还会被嘲讽和耻笑。不,这些不是他要现在要考虑的。
他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三皇子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和陆府撇清,三皇子想要做什么?
只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他就有筹码,会被奉为陆府的座上宾。
在文士绞尽脑汁的想要搞清楚三皇子要做什么的时候,三皇子却没有乘胜追击溃逃的潘达,而是选择拔军回京。
三皇子回望着阜州,眼神里恍惚笼罩着一层沧桑。
五年多了,他又重新回到了这里阜州。
而现在他将要重新回到京都,见到上辈子那个天然是他对手的人。
棋逢对手,堪称匹配。
三皇子冷峻的脸上,难得的泛起一丝轻笑。
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命运,然而命运不是机遇,而是选择。选择走什么样的路,又将会成为他怎么样的命运。
彼时的皇宫里,并未到三皇子班师回朝的消息,子黎正在外殿处理政事。
子黎看到江南地区商业税预算的报表奏折,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朝昌顺说道:“把度支主事叫来。”
昌顺倒退着走到门口,而后正身,走到外间,朝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两部行礼之后,说道,“太子召见户部度支主事。”
户部度支主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勉强地笑了笑,而后随着昌顺进去。
子黎继续翻阅奏折,往年江南商业税几乎承担朝廷半数,按照预算,今年应该是全国税的六成,为什么会下降到四成?
“户部度支主事到。”昌顺提醒道。
子黎直接问道:“江南税这块怎么解释?”
度支主事心噗噗的乱跳,太子何意?不是说太子为人和蔼可亲吗?怎么劈头盖脸就是问话,度支主事僵直的站着。
玩蛋了,他头脑一片空白,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昌顺,给他倒杯茶来。”子黎说道。
度支主事颤颤巍巍地接过茶,在子黎说了“喝吧”之后,度支主事咕噜咕噜的喝完,又恭恭敬敬地递给昌顺太监。
“回禀太子,江南税下降到四成,是因为江南首富柴臣死了。”
在子黎温和的目光下,度支主事终于不磕磕绊绊的说话了,“五天前,天有异象,一颗星星坠落在柴家,引起火灾,柴家被火全部烧毁……”
“把刑部尚书叫来。”子黎回想刑部并无上奏任何江南案件,不禁心中恼火,声音也愈发低沉。
子黎摆摆手,让昌顺顺道把这位口齿不清的度支主事也送了出去。
昌顺走到外间,朝户部尚书微笑着说道,“尚书可得教教度支主事说话啊。”
刑部尚书朝户部尚书呵呵一笑:“看起来你们户部很招太子待见啊。”
昌顺却朝刑部尚书道:“太子召您问询。”
户部尚书朝刑部尚书同样呵呵一笑:“彼此彼此。”他心里大为痛快,他们户部没事了,看起来反倒是刑部惹了麻烦。
第3章【微澜】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看座。”随着子黎的这句话说完,刑部尚书就把心落在实处,踏实极了。
看来太子是要表扬他了,哈哈,单凭这条就够他嘲讽户部尚书一整年!
“刑部各司核查完各州刑名吗?”子黎看向坐在椅子上,自顾欢喜的刑部尚书开口问道。
“禀太子,秋审司已经掌核秋审,命各州捉押死刑犯入京……”
“减等司已经将各州的案件归纳审理,越州、晋州、曲州……等地共有十五人减刑……”
“提牢司已经派人前往各州的监狱,稽查罪犯、发送囚服、囚粮和药物……夏初将巡视完毕复职。”
“赃罚司将各州案件的赃款和赃物造册,命各州于夏初押解回京归库……”
“律例司正在修订新法,是关于……”
刑部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4
尚书款款而谈,正说到兴头上,眉飞色舞,几乎都要手足舞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茶楼说书呢。
子黎合上奏折,断然问道:“江南地区没有刑事案件?”
刑部尚书的嘴巴张成鸭蛋形,活脱脱像是正打鸣的公鸡被掐着了脖子。
他赶紧搜索记忆,昨个晚上临睡之前他还默背了三遍奏折内容,可惜一下子被太子给问蒙圈了。他还突然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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