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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安妃子
“说。”
谢贵妃道:“我爹特别想见见国主,他说明天清风亭相约,希望国主能够赏脸。”
“知道啦,你且下去吧。”“臣妾告退。”
谢贵妃走了以后,容屿陷入了沉思当中,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清闺已经歪身躺下了,他伸手帮她盖了盖被子,一叹息转身要走,清闺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角,他转头道:“好好的休息吧,我要到御书房一趟。”
“是因为谢姐姐的爹吗?”清闺不傻,刚才师父还是满脸笑容,自从谢贵妃来了就变了,她猜测他的愁一定是跟谢贵妃的爹有关,相传他爹是个很了不起的大将,帮他平定了不少的战事,难道他们合作出了什么问题吗?
心里是有疑惑的,谁知容屿却道:“没有,只是朝里的一些琐事。”
清闺心定了定,没有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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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清闺尽管在努力的养伤,可是问题也出了不少,首先就是师父的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近来师父总是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她爱他吗?爱过赫连驿吗,尽管隐藏的很好,可是她判断的出,他好像特别在乎她与赫连驿的关系,估计是因为替他挡了一剑的缘故,又或许她曾经说她喜欢过赫连驿的事,反正他的样子看起来特别耿耿于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道:“不要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我的心里只有你,今生也只有你,至于赫连驿,他已经有了公主,我与他再无可能,所以请你不要猜忌我。”
容屿点了点头,沉静。
她也没怎么在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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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概过了四五天,她才听几个人说,国主近来被众臣给排挤了,原因就是因为她,有人说他亲眼看见她跟赫连驿在林子里密会,加之又替他挡剑,并从而推断她就是璃皇派来的间谍,还说如今她蛊惑国主的心智,是第二个苏妲己,必须要灭。
清闺这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问赫连驿了,也许他也不确信吧,因为他们说的放在她的身上全都合适,从璃皇那边过来,还救了赫连驿,然后中间各种密会,怎么能不让人浮想翩翩?
天啊,师父这么问她,到底是什么心态?信她还是不信她?
清闺忽然间有些乱,生怕他误会她,可是他也没说什么,甚至连正面的质问也没有,他是担心她受不了刺激吗?依她的了解,这种可能是非常大的,他处处袒护包庇她,又怕受到欺骗,所以才会旁敲侧击,可是这样的话,他真的就能得到答案了吗?能就此心安吗?
惶惶不安的一天,也曾想过去找他,后来因为身上不舒服,想想还是算了,她一直都没问,直到傍晚他过来找她,她才开口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容屿好像没这回事一样。
“满朝文武怀疑我是间谍的事。”“你是吗?”“不是。”“既然子虚乌有,我为什么要相信他们而怀疑你?”“师父真的相信我吗?”“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清闺浅笑着,忽然间感觉有种幸福的感觉。
反倒是容屿面露哀愁道:“清闺,我把我所能给的信任都给了你,也请你对我坦诚,永远的不要欺骗我,如果连你也跟其他人一样诽我谤我骗我,我会生无可恋的。”
“我懂,你放心,我永远都会向着你的,不管你当不当这个国主,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子,我认定你,那就是一生一世。”
容屿因她这番话而坐近她,从而握着她的手犯笑,她被他的反常给吓住了,师父一向严肃到了极点,怎么还能笑得那么灿烂?不过还淡笑比较耐看,这样笑的有点傻气了,他笑着笑着,发现她手上的扳指不见了,立刻皱眉一紧张问:“我送你的扳指哪去了?怎么不见了?”
“在的。”清闺忙从枕头底下捧了出来,跟他道:“太大了,戴了不合适,所以我就起来了。”
容屿看了看确实大了,就道:“改天我送你一个小的,最好是跟我戴的一样,这样无论走到哪里,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容屿的人。”
“我没听错吧,还要送我?”清闺发现他正在举看着扳指,而且看的挺专注,就问:“师父,你该不会要把这个扳指要回去吧。”虽然不知道要还是不要,可他那么看着,直觉好像要拿回去的样子,既然这样,那他的许给她的誓言是不是不算数啦?
“怎么会呢,送你的东西没有回去的道理,我说的是重筹。”
“哦。”
这时,香草端着热好药进来道:“姑娘,该喝药了。”
容屿接过药碗,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她喝药,喂着喂着,忽然盯着她的脸看了起来,清闺被他看的怪怪的,顿时感觉心跳的厉害,谁知他却冒了一句:“连都是灰的,这药喝多了果然不养人呐。”
“……”晕倒,每次都以为他在深情眷眷的看她,结果每次都是这样,这是他的病,只是他自己没有在意罢了。
第51章第五十一章晋江文学城
养伤期间,伤口疼是毋庸置疑的,然只要有师父在,再疼也都会甜甜蜜蜜,师父似乎特别关心她,什么都替她想着,她可以依赖他,可以跟他闹脾气,他总是给她无限制的宽容,他的柔情是由内而外的自然散发,就算是隐藏也是会漏出来,清闺懵了,师父何其严肃的一个人,变成这样她也醉了,可是这样的师父她很喜欢。
容屿坐在床边给她递水,她喝了个底朝天,他接过空碗,用袖子帮她擦嘴道:“好好养伤,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用偏方给你定伤口,你不说谁也不知道,受罪始终是你。”他一遍一遍的叮嘱,她一遍一遍的应着,末了想起扳指,又云淡风轻道:“扳指我已经叫人去准备了,说个图纹吧。”
清闺想了想问:“狮子头可以吗?”
“可以。”他淡淡应着。
“师父不问我原因吗?”“你选的,自有你的原因。”“知我者,莫若师父也,我要很凶很凶的那种,就像人家门口放的石狮子,门环上的狮子,桥上的狮子。”“要那么凶干什么?”“辟邪啊,以后走夜路多省桃条啊,还有啊,师父不是说要跟徒儿戴一样吗?狮子头戴霸气,最重要的是还跟师父的气质很配,我选的,您就放心好了,保证高大上。”
容屿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点头:“听你这么说,好像很替为师考虑的样子。”
清闺咧嘴一笑,顺着他的话语道:“可不是,徒儿做梦都想着师父的一世威名呢。”
话才说完,耳边忽然发出师父的冷哼:“为我?你是怕自己外出的时候闯祸,所以才拿狮子辟邪的吧。”“怎么会呢?我想的明明是师父。”“你心里的那点算盘,还想瞒得过我?”“呵呵。”“不过你不用担心,闯祸了,不是还有师父顶着吗?”
一听他要顶着,清闺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师父,你终于想到要帮我了,太好了,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啊。”
“不,我是替他们来摆平你。”“啊?”
清闺嘴巴一嘟,脸立刻拉了下来,容屿站在旁边偷瞄着她,对其一笑。
扳指筹造了五天,在这五天里,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首先,谣言,宫里的官员说她是祸水、是奸细,就跟被人指使了一样,严重的时候朝堂上全是参奏的,容屿自是听不进去的,就处死了两个人,吓得群臣再也不敢多嘴了,第二点谢贵妃的爹,不知怎么回事,近来失宠的厉害,上次去尚书房,出来后嘴巴里全都是黑墨。
虽然知道会有猫腻,可清闺并不愿意多问,除非师父全面的告诉他,否则她是不会主动去问的,只因之前师父教导她,不该问的不要去问,她也是牢牢记着,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
清闺的伤在一天天的好转,后来也可以下床活动了,香草说她这是福大命大,她白了一眼并不赞同,福气之人乃不死不伤不病,而她呢,从鬼门关走了一道又一道,为什么没死,她有她的解释,她觉得她之所以不死是因为阎王爷怕麻烦、怕她去祸害。
几天后的花园里,容屿把打好的扳指戴着她的手上,她看了看那造型,忽然间感觉那狮子头好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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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差不多,她打趣说他打错了,还把手并在一起看,看着看着,看笑了。
见她笑了,他也笑了:“喜欢吗?”
“还行。”清闺动了动拇指,发现旁边有一圈小字,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暗琢磨着,忽然脸色一变,欲要把那扳指取下来,容屿一怔,问她怎么啦,清闺道:“这个扳指太不吉利了,不能戴。”然后又道:“师父没看见吗?这是长恨歌里面的句子,是唐明皇对杨贵妃的怀念之词,戴着它,我总觉得以后自己也会死一样。”
“怎么会呢,一句词而已,再说我不是唐明皇,你也不是杨贵妃,就算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也是把敌人碎尸万段,又怎么会懦弱的去动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戴着吧。”
清闺‘嗯’了一声,又重新把扳指套在大拇指上,然后继续跟他比对。
另一边,谢贵妃刚从西苑那边回来,见到两人在一起比对扳指,顿时气得直咬牙,凭什么,凭什么她得不到的东西,她却那么轻易的就能得到,她到底哪里比她好?她那么爱他、护他,为了他,她还学习了各种曲子和舞蹈,而现在,他竟然连去都不去了,她把自己的一生都押给了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他怎么可以?
也许心里到了伤害,回来以后,谢贵妃愁肠百结,手一挥,把桌子上的茶具全都落到了地上,木樨见她发怒,就问怎么回事,谢贵妃愤怒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他却这样对我,那个郑小姐有什么好?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娘娘?”
谢贵妃自疑道:“木樨,我来的正好,我问你,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差劲到连宠爱都不配得到?是不是?”“没有,娘娘,你很优秀。”“既然这样,为什么国主爱的人不是我。”
“国主只是一时被那狐媚迷了心智,过一段日子,过一段日子她就会想到娘娘的好了,娘娘不要胡思乱想。”
“每次我都是怎么安慰我自己,可是现在我却越来越渺茫了,我怕他一爱就是一辈子,再也不回头了,万一那样,我该怎么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以前他还会过来听听琴,下下棋,自从下药事件发生以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她感觉自己完全被抛弃了。
“怎么会呢?就算他真的会爱一辈子,不是还有冷舵主吗?冷舵主是皇后,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她郑清闺再有能耐,也斗不过冷舵主,除非国主不要权利,不要江山,愿意跟她云游四海,否则只要他当一天的国主,他人就是冷舵主的,这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
“对呀!还有冷舵主。”谢贵妃神经兮兮的,就是抓到了稻草一样高兴:“冷舵主什么时候回来?这个你听说没?”
“没有,不过应该快了,苗人葬礼不如咱们,需要守孝三年,他们风俗只有三到七天,外加赶路,应该不出月底能回来了,不过近来听人说苗疆据那边出了点事,绊住了也未可知。”
谢贵妃的眼神再度灰暗下来,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喝,冷舵主再有能耐,终归离得远,一切都是徒劳啊,谁知木樨却道:“娘娘不用担心,咱们不是还有老爷吗?凭着老爷在宫里的风水云起,他一定会替您想办法的。”
“没用的,国主对我爹渐渐的在疏离,上午我爹从御书房出来,嘴巴居然被塞了墨条,据说是说了不好听的话,惹恼了国主。”
“居然还有这等事?这么说来,娘娘的地位岂不是越来越不保了。”瞥见贵妃整个人呆若木鸡,木樨道:“这可怎么办呐?国主要是知道谣言都是我们传的,那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担心呐。”谢贵妃哀愁道:“这一切的错误都是因为我,本来就不讨喜,还拉上我的娘家,害我的家人,我不明白,为了争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前我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要什么就能得什么,从来都没有人敢忤逆我,而现在,嫁了人之后竟然……”
“这怎么能怪娘娘呢,这一切错误明明就是因为那个郑清闺,如果不是她,老爷就不会受到‘墨条之辱’,如果不是她,你的生活还是好好的,想想刚入宫的时候,国主对你多好啊,自从郑清闺来了以后,所有的东西都变了,是她,是她夺走了你的一切,要怪也是怪她啊,你有什么错?”
谢贵妃想想也是,就道:“对呀,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我才是国主最喜欢的人。”
“所以娘娘,就算你不忍,也不能心慈手软了,事情既然发展到今天,咱们必须要挽救,这不是争不争宠的问题,而是你要保护好自己,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归宿,碰到了郑清闺,是她倒霉,现在咱们应该商量商量,只要国主动摇,一切都好办。”
“如果不动摇呢?”
“那就只能诬陷了。”谢贵妃眼光渐渐转向木樨,木樨点了点头,谢贵妃有点犹豫,木樨冷眯双眼道:“娘娘,不要犹豫了,这是唯一能诋毁她的好方法了,只要你敢去弄,出了事找个替死鬼不难。”
谢贵妃眼睛茫然,越来越深邃。
****
接下来,谢贵妃每天都在寻找下手的机会,可是时机总是不对,这天她在阁楼上乘凉,正好看见香草和清闺从底下路过,灵机一动,就对木樨道:“难得撞见她们,怎么做,你知道吗?”
木樨说了声‘明白’,然后转身下楼去了。
此时香草扶着清闺在园子里走动,两人边走边笑,清闺虽然本性活泼,但今儿却是有点缓慢了,只因太医说走路需轻,不能剧烈,她也是一直压着性子,不过今儿四处好像没什么好玩的,就连蝴蝶也没看见两只。
正四处观望,忽然对面几个宫女拦住了她们的去路,还没等她开口,带头的宫女一抬手道:“给我上。”接着一大群宫女扑上来打人,香草护着清闺被打的很是狼狈,清闺一恼,开始运功反击,谁知才推了一个人,她的伤口就被闪得吃疼,宫女见她没办法反击,打的更凶了。
尽管用脚踢飞了几个,可清闺依旧被打得很惨,一片慌乱中,她看见对面有侍卫路过,就扬手喊‘救’,侍卫跑过来喊‘住手’,几个宫女不为所动,依然在打人,带头的侍卫把几个女人一推,把人全都被抓了起来,清闺与侍卫对眼,那侍卫叫出她的名字,清闺满脸茫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你是?”
“我是施落啊,救你青楼脱困的是施落。”
“施落?”清闺也没说出话,头一晕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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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上去扶住她,早就把自己责怪的千千万万遍,最后是施落和香草送清闺回来的,施落看着她昏迷,貌似特别细心,一直都坐在旁边守着,直到容屿过来,他还在守护着,容屿问香草怎么回事,香草道:“今儿在院子里碰到一圈人,一见面就打人,姑娘伤情未愈,外加新伤,挺不住晕了过去。”
容屿坐身,拉着她的手为之号脉,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放了放心,正要训人,他发现施落在给清闺擦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他一怒,一下子推开了他的手:“你是谁?怎么跟清闺走的那么近?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在照顾我的娘子啊。”
“娘子?我徒儿什么时候成了你娘子了?”“他早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派胡言。”“属下没有胡说,她和属下早就已经私定终生了,属下还有她的信物呢。”说罢,从胸口里拿出一个水仙发簪。
容屿看了看,发现那信物确实是清闺的东西,不由得心生好奇,不过人家也没犯错,他也不能责怪人家,就不动声色道:“一根发簪而已,能代表什么?说不定她在花园里掉的还未可知,我怎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而去相信?那不是太骇人听闻了吗?”
“可是她确实是属下未过门的妻子,也是属下这段日子一直要找的人。”
容屿神色凝重道:“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她是我的徒弟,她被定亲了我不可能不知道,等她清醒了以后,我找她对峙,如果是真的,她会承认的,你且下去。”
“可是我的娘子……”
容屿目光一逼,既威严而又恐怖。
施落不敢造次,忍了忍,最终还是走了,施落走了之后,容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了,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徒儿怎么能订给人家呢?这个施落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想干什么?
第52章第五十二章晋江文学城
容屿不相信施落的阐述,也不相信他徒儿会跟别人订了亲,只因他相信他徒儿的为人,既然相信,那就应该相信她的一切,而不是别人恶意挑拨时,去猜忌、去质疑她。
也许因为太相信,这会子老天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玩笑,打的他措手不及,事情还得从清闺醒来的那一刻说起。
清闺醒来时,外面天色已晚,容屿递上一碗热腾腾的汤,汤是米白色的,也不知道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好像人参,又好像桔梗,猜不到就顺势喝了,喝完感觉味道可以,容屿接过碗,把枕头垫在她的背上,说起了宫女,说起了打架,还说起了施落,还说:“你受伤了,是施落救了你,施落说他认识你,还说……还说他跟你已经订了亲。”
“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清闺语气淡淡的。
“你真的跟他订了亲?”声音不觉提高了几分,容屿面上写着‘不淡定’。
发觉他‘不淡定’,清闺顿了一下道:“定是定了,可是事情远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因为感激他才说要嫁给他的,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请你相信我。”
“怎么回事?”容屿眉宇间结起了一阵疑云,清闺不想隐瞒,就把自己如何跟红莲走丢,如何遇到包子店老板,如何被卖到青楼,施落如何救她,他们又如何交换信物,等等等等,全都说了一遍,容屿听的直皱眉,尤其是沦落青楼,跟风尘女子一样卖笑,这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说完以后,清闺感觉满身的轻松,可是师父拉着一张脸,好像不太高兴,她感觉她应该是说错话了,就补充道:“其实我也是不得已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脱离,为了好好的活着,艰难处境下做出的决定,完全不是我的本意。”
容屿道:“我相信那不是你的本意,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被定亲,我无所谓,你走无退路,我也能够理解,可是你为什么回来以后你依旧不告诉我?我爱你难道连这个都不能接受吗?如今遮遮掩掩,我反而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沦落青楼,含颦卖笑,惹得一身的风尘,你可知现在的你有多么的肮脏。”
“你说什么?肮脏?”清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感觉非常非常的受伤,她以为他们之间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包容,现在才发现她错了,他能包容一切的生活琐事,唯独不能包容她沦落青楼,即便她跟他澄清她在青楼里没什么,可是他始终不愿意去接受,她觉得她好像触犯的他的禁忌,这禁忌足以毁了他们之间的默契。
容屿冷着脸,连看她都懒得看了。
“你这是在嫌弃我吗?”清闺感觉很窝心,更窝心的是眼泪,她本来不想哭的,不知为何眼泪的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一涉及感情,情绪就不一样了:“我知道你觉得我的做法有辱你的颜面,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就算是训我也没用啊。”
看见她哭,他觉得他应该对她信任,就道:“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而不是选择隐瞒。”
“我也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施落来了,我现在告诉你迟不迟?”
容屿一叹息:有点迟啊,不过既然人已经平安的回来了,责骂你也是多余的,想着怎么跟施落说吧,毕竟私定终身不是儿戏,处理不好你就有‘脚踏两只船’之嫌疑,怎么解释,你自己好自为之。”
清闺面露沉思:“我知道,你放心,我会把事情给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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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闺约了施落在亭子里相见,施落赴约而来,两个坐在石桌边交谈起来,清闺对他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然出于救命之恩,还是问了他后来状况,原来那日施落进京赶考,半路上遇到璃国政变,他的家没了,科考也被取消了,百无奈何他只能弃文从武,选择参兵,没想到他脑子灵光,很快就混上了头领。
听他一句一句的诉说自己,清闺觉得他是个好人,这么好的一个人,是不应该去耽误他的,这是罪恶,她必须要澄清:“其实我今儿叫你来,是有事跟你商量。”说着从桌底下拿出一袋子银钱推给他:“这个是还你的,数量是之前的二倍,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不能嫁给你,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娘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施落看着银子很为难:“你是我的娘子啊,我的娘子怎么能喜欢上别人呢?”
“我一直都在骗你,你知道吗?”清闺毫不忌讳的道:“其实早在认识你之前,我就




宫学记 分卷阅读88
已经喜欢上了一个人,只是我那时候我还不确定他到底爱不爱我,直到前一段日子,他居然说他也喜欢我,当时我真的很高兴,我已经答应和他一辈子了,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我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我娘子,娘子,我知道这段日子是我冷落你,我不该那么久不来找你,你是因为不原谅才说你喜欢上别人的,我理解,我都能理解,可是现在我已经回来了,我会补偿你的,我保证只对你一个人好,你要相信我,虽然我的家没了,可是我可以去努力,我可以带你到乡下去买地,我们一起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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