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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这战报详细到宛若记录者亲临一线,据仲聆所知,他在去年秋天走之前,房邬这里还没有西雁关专门做这些事的人手。
如今房邬已不知下落,而他们兄弟亲手组建的情报系统,仍在有条不紊的运行着。
仲聆将信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确定信中没有提到房邬的信息。
房邬仍然生死不明。
仲聆神色郁郁。
他想了一会,才打发班青去休息,自己换了套衣服,坐在镜前,认认真真的卸了脸上的伪装。
正巧班青进来找他,看仲聆恢复了原本模样,顿时喜笑颜开:“看了一天别人的脸,现在可让我好好看看你。”
仲聆随他看:“再过一会儿,不胖就要过来了。那个时候你回屋里去,我们对话你可以随便听,但你不要露脸,也不要说话。”
班青难掩沮丧。
看了一眼班青,仲聆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继而解释道:“不是说你见不得人,是我要从不胖这里套些话。有些关键信息,只有他知道。”
班青打起神:“有我能帮上忙的吗?”
仲聆掐着他的脸:“你吗?回屋里躺着就行。他也会套我的话,我会知道怎么回答,但是你不一样,你知道我不少事,还单纯,所以我不想让不胖和你接触。你休息着不要出来,好不好?”
班青委委屈屈的回屋了。
他灭了蜡烛,故意把门和窗都留了一条缝,唯恐自己听不见。
仲聆在另外一个房间点上蜡烛,他洗了脸,想了想,又在脸上上了一层淡淡的妆容。
步庞位居将军位,于仲聆处别无所图,所做之事,一是念着救命之恩,一是为了他心里那些自己都说不清的念想。
美貌是武器,在需要的时候,仲聆不会浪自己天生的优势。
他与不胖阴差阳错的几次会面,穿着女装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既然不胖误会,他就顺水推舟继续装女人了。
到了很晚的时候,步庞终于登门拜访。
他敲门的时候,是仲聆提着灯,出去给他开的门。
步庞来见仲聆前,头发还是湿的,显然是特地梳洗过。
他没做将军打扮,一副年轻公子哥的衣着,倒也有几分潇洒气。
班青看着自家娘子跟着野男人进了屋,心中非常复杂,他将窗户推开的更大点,竖起耳朵,听着那边传过来的声音。
仲聆迎着不胖近了他的房间。
又是许久未见,不胖怔怔的看了一会,神情复杂道:“特地过江告诉你,不要到这边来,怎么这么不听劝?”
仲聆声音很柔:“房公子生死未明,我在江那边,怎能不挂心?”
不胖有些不能理解:“他人都死了,你就这样放不下他?”
仲聆停顿了一下,才说:“他与我有恩,人总要知恩图报。就算他真的……没了,我也要为他敛尸骨,才能安心离开。”
不胖明显愣了一下,他颇受震动,又带了几分难言的焦虑和担忧。
但他外露的情绪,也只是转瞬即逝:“不说他了,你今天真的是很幸运,你从港口上岸的时候,正是我在那里,前后我只代班了一个多时辰,你又那么巧的那个时候上岸,所以我没发现是你。”
仲聆说:“我变成那样子,你还能认出来?”
“我是认不出来,可是平常守在那里的人,能认出来你。”
仲聆傲然挑眉,显然是对自己一身本领很有自信,对不胖的说法不置可否。
步庞怕他不信:“有人能通过你的内功路子认出你来,你学的也是房邬的路子吧?”
“不可能,港口人来人往,怎么可能有人都不交手,凭看就能认出我内功的?”
步庞点到即止:“你当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多留份心,总不会害了你。”
他出言很是谨慎,虽然总是有意无意护着仲聆,但步庞也没有背叛皇帝的意图,没有透露更多信息。
“你相信我,既然你过江了,这段时间就不要走,你离开港口,还是容易被发现,等到了那时候,我可救不了你。”
从理论上来说,只凭感觉和气息,只有绝顶级别的高手,确实也能在一段距离内,看出来身边有没有有习武之人。
据仲聆所知,只有他的父亲房图,在鼎盛时期可以做到。
可是,如今怎么可能有人,拥有这种程度的武艺?还默默无名,甘愿为皇帝做走狗?
“鬼影”的名字,突然在仲聆的脑海里划过。
步庞点点头:“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要回江北吗?”
“要回的。”
“……也好,那你就留在这院子,等能过江的时候,我会立刻叫人通知你,你到消息就马上走,一刻都不要多留。”
两人有一会没说话。
烛火将他们的身影打在窗上,气氛也不同寻常。
仲聆往前一步,靠近步庞,盯着他的眼睛,叹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班青:作者,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什么?不敢出来?那你快点写啊!卡在这里我头上好!绿!啊!
第76章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
月色如洗,灯下看人,美景良辰。
步庞被他晃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
他的眼神离不开仲聆的脸,他想称赞面前人的气度容颜,但转念一想,此时两人独处,就很不适合这样做,不庄重的言行,会显得自己别有居心。
他默了一会,才说:“所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姑娘……”
仲聆手背在身后,在步庞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那手势投影在窗上,传递着温柔安抚的意味,成功的稳住了就要拎着棍子杀出去的班青。
步庞先想了一下,才想好要说的话。
“你当年个子才这么高……”步庞居然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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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比了下,显然是对当年初见的场景记忆犹新,“我也是个小孩子,我们那么小就认识了,也是一种缘分了。”
这位小将军,倒是皇都里难得的一位正人君子了,即使是与颇有好感的美人夜间独处,也丝毫不轻浮孟浪。
仲聆对他的路子有了数,就继续试探。
他叹息道:“是啊……我们第一次见,就是在西雁关。”
西雁关。
仲聆最想知道的,就是步庞被召回前,亲自镇守的西雁关及西边腹地的形式。
适才他看过一遍西雁关动乱的一线战报,他越想越觉得……有什么不对。
若是张窝囊出兵平乱,西雁关那边乱起来他完全兜不住,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过去的是步庞。
从仲聆的情报里来看,步庞的行军列阵十分沉稳,该出手的时候又出手十分果决,只要是明白人,就完全不会因为他年轻而小觑他。
步庞以后不可限量。
但是因饥民起义的骚乱……步庞也只是能做到勉强压下来的地步。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动乱。
仲聆到的情报里,步庞在的时候,那隐藏在暗中的力量,已经在暗暗壮大。
步庞走后,那边完全进入了他无法掌控的节奏,这让步庞深感担忧。
被召回皇都后,在朝廷上,步庞也是极力主张,请求皇帝让他尽早回防西雁关。
但是皇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依然以为西雁关只是一些愚民胡闹。他不以为然,还是惦记着出兵江北,把班青的土匪窝打下来,出了这口妃子被抢的恶气,完全没意识到逐渐成形的危险。
说道西雁关,步庞眉头锁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展开:“嗯,我也是刚从那边回来。”
仲聆引着步庞去说西雁关的事,但是步庞却非常谨慎,他只是说些西边的民俗民情,决口不谈任何军机政况。
仲聆只能做出一个判断西雁关的情况,让步庞感觉非常的棘手。
这一晚,他们天南地北的聊了很久。
步庞一直不舍得离开,仲聆却惦记着班青,已经想赶他走了。
似乎是察觉到夜色已晚,美人已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致,步庞很克制,他知情识趣的结束了话题,主动告辞离开。
临走时,步庞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问:“你这里没有下人,我给你送几个丫鬟来服侍?”
“不用,我喜欢清静。”
步庞点头,又看了仲聆一会儿:“我还从来没问过你的名字。”
“仲聆。”仲聆没有说谎,反正不能告诉他自己大名姓房。
“好名字。”步庞仔细品了品,嘱咐道:“斜对面卖糖人的小商贩,是我府上的人,如果你有需要联系我,可以托他给我带信。”
仲聆将不胖送了出去。
在大门边,仲聆似乎是犹豫许久,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已经过江来了,就不会马上回去,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去哪里找他?”
他没有错过步庞脸上那一刻神色的变化。
那不是嫉妒,也不是厌恶,而是担忧和不安。
这一刻,仲聆直觉到了什么。
他眉间的凌厉一闪而过,几乎在一瞬间撕破了他的伪装。
他上前一步,逼问道:“他真的死了吗?可是你亲眼所见?”
步庞心中一惊,退了一步,才开口:“我并没亲眼所见,这是皇帝亲口告诉我的,他派了绝顶高手,所以非常确定。”
仲聆重新沉默。
“如果你执意替他敛后事……向西去吧。”
这是步庞的最后一句话。
步庞走出民巷小院,看着天上的圆月,他的侍从从暗中走了出来。
随从凑到步庞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步庞沉吟道:“知道了。”
“不过一个妃子,皇帝……唉。”
他背着手,沉默的走在街上,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这样的太平盛世……还能再看多久?大伯,你远在西雁关,却比身在皇都里的人,看得还清楚。”
送走步庞,仲聆关门进屋。
班青出来了,他手里的小手绢都要叫他咬碎了,委委屈屈的小步蹭了过来。
但是仲聆只是站在原地,低头沉思。
班青见娘子不理他,更委屈了,只好自己上去求抱抱了。
仲聆直接就把他抱了起来。
班青头重脚轻的一晃,就被娘子抱进屋了。
他瞬间紧张:“仲聆,你要做什么?”
仲聆把他往自己床上一扔,班青在锦被间滚了两圈,停下来后心脏就开始砰砰跳,紧张到七晕八素。
他不敢抬头,脸埋在被子间,吸着被子间热乎乎的气。
忐忑不安的班青等了老半天,都没有等到娘子的下一步动作。
仲聆甚至没有说话。
他终于感到不对,从被子里抬头,却发现娘子坐在桌前,正看着一沓子信报。
班青只好揉揉脸,坐了起来。
仲聆可以说是非常的聚会神。
他手边平摊开三份信报,看了一会,他甚至跑到了其他房间,抱回来了几张地图。
地图铺开,正是西雁关和西边腹地的地图。
仲聆对着一份信报上的战况描述,在地图上复原了半个月前的一场对峙。
说是对峙,是因为步庞军队与造反的饥民双方都就位了,差一点就打起来了,但到了最后还是没打起来,步庞退了,所以算不上战斗。
他重新推演了双方的对峙方位,然后发现了疑点:“这个位置……为什么步庞会犹豫?”
仲聆用力回想,他多年前,曾与房邬来过这一片靠着山的林间沼地,这边地形很是复杂。
那一年,房邬在沼林外的地上,推起了沙盘。
房邬从地上捡了石子,摆在了沙盘对应的位置,问过年幼的仲聆:“若你是将军,让你来领兵防守,该怎么防守?”
仲聆答:“天然地势,加以用之。”
“太笼统了,给我说说具体做法。就拿咱们刚才走过的那一片地,你如何设伏?”
“藏在沼地边的树上?选身手灵活、熟悉地形的士兵,从高处落箭,你若贸然进来,士兵惊慌,定会有伤亡。”
房邬夸了一句:“还行,再给你加个难度,如果你没有士兵,只有一群当地的老百姓呢?你怎么打这场仗?”
“多少人?”
“我三千兵,你五百个普通百姓。”
那一年仲聆想了几个方案,却一一被房邬在沙盘上击破,加以否决。
仲聆冥思苦想到天黑,终于怀疑道:“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局,根本没有解法吧?”
“记住,永远都不要说不可能,办法总是有的,只是你还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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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有办法了,哥?”
房邬自信一笑:“我挡得住。给我五百个当地人,我能在这里,挡住这一路向西雁关行进的三千军。”
“是什么办法?”
“哥先不告诉你,你先自己去想。什么时候想出来,哥给你买一大包糖吃。”
班青看着仲聆手在地图上所指,一时也陷入思考。
仲聆喃喃问:“班青,你觉得……在这个地方,只用当地的老百姓,能不能挡住步庞亲自训练出来的兵?”
他与班青相处许久,偶尔一起练武,却从来都没有于兵法战术一道,有过任何的交流。
但班青是丁将军弟子,不可能没学过兵法。
听到仲聆这么问,班青先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从这个地图上看不出来,我必须亲自到沼林里看,才能再出判断。”
仲聆手心都在冒汗:“那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班青认真回答:“在北沐山脉,我也能做到以少敌多,当然前提是,兄弟们个个都是兵,且我们熟悉地形。”
仲聆重新强调:“不是身负武艺的兄弟们,若只是当地的老百姓,连同老人和妇女也算在内,你觉得……有人能做到吗?”
班青思索片刻,斩钉截铁的给出了回答:“有可能的!但这里就必须有一个百年难遇的奇才良将,他想得出特别厉害的计策,才能带着当地的老百姓,守住这种关口。”
“奇才良将……奇才良将!?”
仲聆倏然站了起来,喜上眉梢道:“我哥没死他没死!半个月前,他就在这片沼林里!”
作者有话要说:班青激动:耶!房邬公子没死!
然后下一刻,
为啥到11点才发的?因为删删改改,写了好久呗,让你们久等了!
和咸鱼景行扔的1个手榴弹~!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引用自《元宵》唐寅
第77章
房邬没有死,他只是抹去了所有存在的痕迹,隐匿在西边的饥民中。
仲聆做出这个推断,是有依据的。
最初引起他怀疑的,是不胖的反应。
每当仲聆问及房邬时,不胖的神情有一种隐约的不安他很可能是和仲聆一样,发现了在西边与他对阵之人的非比寻常,这在他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但几个月前,他在江水化冻时,却又是那样的肯定房邬已经死了。
他之前的确信,是源自什么?
而之后态度的变化对比,又是受了什么影响?
他未能与房邬真正交手,但是他根据房邬布阵,判断出这是一个极其不好惹的人。
步庞说皇帝确信房邬已死,但他却没有亲见。皇帝不可能离开宫廷,所以他派出去动手的人,必然是皇帝十分相信的人,而且还有这个本事,真能将房邬置于死地。
夜已经很深了。
班青没有打扰仲聆,因为他看出来,仲聆在思考一些很关键的事。
只是班青过江又逛街,折腾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是很困了,强撑着陪了仲聆一会,自己摸到仲聆床上去睡了。
分床分房什么的,班青才不愿意呢。都把大美人登记到自己的户籍文牒上了,还想分开?
班青的小呼噜均匀的传来,打断了仲聆的思绪。
仲聆微微一惊,回头看到已经人事不知的班青,却露出一点温暖的笑意。
他轻轻过去,把班青的鞋脱下来,把他的腿抱到床上塞到被子里,再给他掖好被角,不让他着凉。
仲聆看了眼睡得如此香的班青,悄悄披上件衣服,悄无声息的合上了门。
月光澄澈,这繁华皇都中,今夜不知有多少无眠人。
仲聆踱着月光,低头思索。
他将手头这些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线索拼凑在一起,试图去还原一个被皇帝和当朝权要,在二十多年前着意抹去的真相。
他在前冯丞相信中查到父亲遇害的蛛丝马迹,顺着这条线索,他找到了张窝囊,并在他死前,套出了“鬼影”的名字。
鬼影是谁?无人知晓。
这个只听命于皇帝的鬼影,与鼎盛时期的父亲交手,结局是父亲大败,被下了大牢。
然后许多年间,这个鬼影音讯全无,仿佛从人间蒸发,没留下丝毫痕迹。
其中有个问题,仲聆不能理解若是皇帝真的能指使鬼影,怎么会这么多年,让房邬几次从皇帝追兵手上逃脱?
派鬼影出来,房邬可能已经死上几次了。
但是皇帝没有派他出手。
那这里就有两种可能。
一,鬼影在这件事后,不再听命于皇帝。
二,鬼影与父亲交手后,并不是全身而退。
前冯丞相的信件中,曾提到过他大量、长期需要两种药材。
九叶檀花和灵石香,都是治疗武林中人受伤的药物。
仲聆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想,认为第二个可能,更能解释清楚当年与父亲交手后,这个鬼影,并不是全身而退的。
有没有可能,是他被父亲打成重伤,休养生息许多年,直到养好伤了,才重新出来?
皇帝手下大多是草包,如果皇帝真有有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不早点用?
春天到来,江水化冻后,房邬曾经托飘儿带给他一份信。
他在信中说,有一个很棘手且身份不明的人,正在追查他。
再然后,江对岸的仲聆,就等来了兄长遇害的消息。
鬼影。
这个神秘莫测的鬼影,已经从完全的黑暗中踏出半步,将自己同样暴露在视野中。
仲聆抬头望月。
他不知道房邬,是不是在此时,也抬头看着同一轮明月。
他只希望,哥哥真的如他所料,仍然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世间。
房家人在夹缝中求生了许多年,他不相信,房邬会这么轻易的被杀掉。
班青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边上的床榻是空的,被子摸起来是凉的。
小土匪一怔,立刻穿衣服去找娘子。
床边的衣服是一套崭新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好了放在床边,班青一伸手就能够到。
班青把新衣服穿在身上,多一分显肥,少一分太紧,正好是他的尺寸。
这样妥帖的心思,必然是仲聆了。
班青蹬上鞋,出去找仲聆。
一出去才发现,今天外面乌云密布,班青觉得约摸要下雨。
不是好天气。
仲聆很容易就能找到,他正在厨房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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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他让班青把热乎乎的早饭端出去,俩人在屋子里吃了。
仲聆看起来不显疲态,但是班青盯了他片刻,问:“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黑眼圈都出来了。”
仲聆并不在意:“这么明显吗?”
“昨晚上你都干什么了,怎么会弄到那么晚?”
“想通了一些事。”仲聆神态自然,“后来越想越神,就有些睡不着,我看天快亮了,干脆就没回屋,在院子里练了一会武功。”
班青关心道:“今天天气看样子要下雨,咱们不出去了,你在家里好好补个觉。”
喝光碗里的粥,仲聆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要出去的。今天我要去见个人,如果一切顺利,明天或后天我会动身前往西雁关,寻找我哥的下落。”
“你见谁?”
仲聆道:“不知道名字,作用相当于江湖百晓生。”
小土匪差点呛了一口粥:“我知道百晓生!话本故事里都有的,在现实里……居然真的也有这样的人吗?”
“有。”仲聆进屋子里,翻出了一片树叶形状的石头,“早几年我在外面闯的时候,江湖上有个朋友送过我这个石叶子,用它可以去找皇都的百晓生,可以打探江湖事,之前我也没什么要打听的,不过现在……去试试也无妨。”
然后他俩就去了。
临出门前,已经下起雨了,街道上的人们或戴着斗笠,或举着油纸伞,在街上匆匆行走。
仲聆戴上了一顶斗笠,遮住了自己的脸,在今天在行人中,并不显得奇怪。
他们到了一条偏僻的街上,找到了一个古老的木楼。
门一敲,就开了,仿佛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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