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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班青:“?”
“舌头被咬坏长得快,但这个地方……别冒险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班青:“……”
两人用过早饭后,在小镇的客栈结了帐。
班青以为仲聆是要返回皇都,再从港口过江,走了几天后,却发现仲聆偏离了大路,开始往江边走去。
他们到了江边的一个小渔村里。
仲聆在这里也有认识的人,谈妥价钱后,商定当天夜里,江边的渔民开船带着班青和仲聆偷偷过江。
仍然守在皇都港口边的鬼影,怕是想不到步庞已经露出了他的消息,让仲聆起了警惕,放弃了正常的过江方式,而选择从比较危险的江域,乘船偷渡登陆。
确定好发船时间,离天黑还差几个时辰,仲聆和小土匪稍微休息了一下。
班青饿了,仲聆却控制着不让他多吃,这让班青对他投以委屈的目光。
仲聆对班青的小情绪越来越难以抗拒,差点就说“那你饿了就吃吧”,但理智还是叫他拦住了班青伸向鸡腿的爪子:“你过江容易晕船,吃得太饱,等一会上了船,你会更难受。”
班青回爪子,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只鸡腿。
仲聆哄道:“乖,今天忍一忍,等回家了,你随便点菜,我都给你做。”
班青暂时被买了。
过了一会,班青好奇的问:“我还没从不是港口的地方坐船上过岸呢,和港口有什么区别?”
仲聆说:“江底有暗礁,适合靠岸的地方都建立了港口,不适合靠岸的地方,偶尔才会有偷渡的人,从那里冒险上岸。”
这个时候,班青还没能充分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他的注意力,被旁边一户人家刚出炉的红艳艳、香喷喷的烤乳猪给吸引走了。
那乳猪香气飘出几里,颜色是漂亮的琥珀红,皮酥酥的,肉嫩又不腻,入口细腻,相当吸引人了。
正巧仲聆被船家叫走商量事,班青忍了一下,就不想再忍,拿着钱跑去对面,买了只香喷喷的烤乳猪回来。
仲聆一回来,就看到抱着烤乳猪吃得不亦乐乎的班青,也是十分无语了。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自作孽不可活。
几个时辰后,班青靠在船边,吐的天昏地暗。
仲聆心疼得眉头皱了起来:“叫你不要吃的这么撑,看看现在,难受的是不是你自己?你先把胃里吐空了,我一会在给你输点内力。”
班青苍白的脸上,充满了痛惜:“可惜了,我的烤乳猪!”
“……等我们回家,我研究一下怎么做。”
班青虚弱的强调:“那你得给我做两只。”
仲聆对他的吃货神,有了全新的认识:“行行行,祖宗,你先歇着吧。”
吐完了,班青漱了口,仲聆把他扶回船舱内,抱着小土匪躺在膝上,又尽心尽力的给他揉了一路的穴位。
等仲聆浑厚温暖的内力,输进班青的经脉,缓解他的晕船症状时,班青天真的以为,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年轻了。
江上有浪,浪涛汹涌,小船在江中,起起伏伏。
此时站在船边,却已能看到江北的陆地线,出现在视野中。
仲聆脱了外衣,将两人随身带的东西,用防水的油纸包好:“准备吧,咱们要过去了。”
班青站在船边,吓到结巴:“什什什什么?要游游游游游过去?”
看他这个反应,仲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和你说过,这片江底有暗礁,船不能靠太近,会有触礁沉没的风险,船家只能停在这里,然后我们游过去。”
班青两条腿都开始抖了起来。
“如果过江那么容易,还有谁会使用港口?官府又何须设立关口?”
班青已经站不住了,被船一晃,软倒着跪了下来。
他一把抱住旁边仲聆的大腿,带着哭腔道:“好娘子,我不会游泳啊!”
作者有话要说:班青深沉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为了烤乳猪,我觉得值!
第81章
班青嚎得活像一个在夫家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仲聆,带我起飞,带我上岸!你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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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我,我还要和你一起回家呢!”
仲聆:“我什么时候说了不带你……唉,你干什么?”
班青蹭过去,将仲聆两条腿都抱住。小船被波流颠波,仲聆刚想迈开一步站稳,就发现腿迈不出去,连忙抓住船上桅杆,稳住自己身体。
仲聆道:“放开我。”
班青一听,抱得更紧了,脸隔着一层衣服蹭在仲聆的屁股上:“不准丢下我!”
这姿势影响太不好,仲聆连忙道:“不丢不丢,你先放手,咱们研究一下怎么把你带过去!”
班青:“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不像你在南方长大,下水跟玩似的。”
仲聆反问道:“谁说我是在南方长大的?我水下功夫也没那么好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就是我第一次下水的时候。”
十年前在水里,掉进水里的班青摸到了仲聆,然后一路挂在仲聆身上,被他携带上岸才获的救。
显然,班青是对上次的经验记忆犹新,连忙继续抱紧仲聆,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找适合自己挂着的位置。
仲聆有点儿不想说,但事实确实令人崩溃:“你以为我水性有多好?这里还比不上元港城那片水域风平浪静,这么急的浪,我自己都在想该怎么游上去。”
班青一听,也愁眉苦脸了:“那怎么办?咱俩都到这儿了,要不让船家开回去?”
仲聆想了一会,突然问:“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你是怎么抱着我的?”
他俩在船上展开了探讨,正经比划了一会。
最后连船家都看不下去了:“公子啊,你会水,还习武,内息悠长,就深吸一口气,抓着这位小公子游过去就行了。”
仲聆也笑了:“可不是么?那我用一只手游泳,另一只手抓着你,带你过去。”
商量好了姿势,仲聆好说歹说,才哄着班青放开了自己的腿,鼓起勇气进行入水尝试。
班青在跳进江里前,在船上吸了好大一口气,屏住了气。
这会儿班青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好歹也算是年轻一辈的武林高手,吸好气,屏住息,咸鱼挺尸,也可以被仲聆带上岸。
然后他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仲聆可以走了。
仲聆把他拉过来,像父母把熊孩子夹在腋下那样,就从船上跳了下去。
眼睛、鼻子、耳朵里都进了水,班青屏息也有些慌张,抓紧了仲聆。
仲聆带着两个人的分量,下水后,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沉。
他向水面上倾斜了上身的角度,快速游了起来。这样可以保持他的头露在水面上,随时观察周围的水域环境。
他们速度算得上是非常快了,被仲聆带着游了一会,班青就发现自己脚下已经能踩实了。
仲聆将班青扔了上去,紧接着自己也爬上了岸。
趴在地上吐了一口水,班青翻了个身,把自己鼻子里的水擤出来。
“这么快呀?别说这方法真好用,被你夹着,我在水里也安心许多,然后才感觉出来,这还挺有意思的。”
一点儿都没觉得有意思的的仲聆:“……”
“你游得快了,我在水里跟条鱼似的,也挺爽的。”
仲聆凉凉道:“好玩?那你下次带我也玩玩呗。”
班青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娘子并不是很开心。
他狗腿的靠了过去,给仲聆捶了捶肩膀:“是不是累着了?”
仲聆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他模样有些狼狈,却别有一种好看。
他叹了口气:“主要还是担心……我第一次这样带人过江,带的还是你,生怕出什么差错。”
班青假模假样的捏了捏肩,就去玩仲聆撒在肩上湿了的长发。
仲聆把他的爪子抓回来,搭在自己的肩上:“捏这里,你不知道自己在水里多沉,带着你咱俩还一起往水底沉,我怕把你冲走了,夹得我肩膀都疼了。”
这一刻班青的脑子,大概是名副其实的被水泡过了:“怎么会呢?我不沉啊仲聆,是你比我沉啊。”
因为在关键问题上说错了话,班青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中,失去了娘子的宠爱。
回石楠山的一路,仲聆都没怎么理他。
他们从江边上岸的时候正是黎明,太阳刚刚升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被晒干了。他们就着日光一点点铺开大地,一路用快速赶回石楠山。
他们离开许多天,仲聆发现自己看到石楠山时,竟然也有些开心的感觉。
大概是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这个土匪村,当做自己的家了。
知道仲聆回来了,村里的姑娘夹道欢迎,把路上堵了个水泄不通。
她们后来齐齐让开,不是因为大当家的发威,而是因为路的另外一端,有一只计夫子咆哮着向他们冲了过来。
计夫子风驰电掣的冲到面前:“你俩说走就走,走的那么潇洒,一走又是快一个月!知不知道这边都发生什么事了?都要急死我了!”
计夫子看着班青就想上手抽,班青心虚,没敢躲。
但就是班青配合,计夫子还是没能抽上去。
仲聆脚步一错,瞬间到了他的面前,一手格挡了计夫子的手,让他连班青的一块油皮都碰不到。
计夫子:“……妈的!”
班青睁眼一看,才明白自己确实找到了靠山,立刻得意起来,挺直了腰板看着老计,假惺惺道:“都是兄弟,好好说话,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计夫子更生气了。
班青知道自己这回当甩手掌柜,自己是很爽,但必然是劳累兄弟了,心里也有点儿过意不去,连忙从油纸包中,掏出了小池大夫带给他的信,将功请罪道:“这个给你,你看看是谁写的?”
计夫子没好气的一甩头,看到信封上面的字迹,认出了写信的人,顿时眼光就挪不动了。
然后他一把抢过信,勉强绷住了一张严肃的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跟我来。”
计夫子似乎很生气,但仲聆却觉得,计夫子远没有他面上表现的那么着急。
若真是着急,他见到班青的反应,肯定不是颇有闲心的先打上一顿,而是直接带着他们所有人一起冲进屋子里,摊开地图仔细商量了。
张窝囊和胡人交过手,这让北地山脉的胡人开始了动作,他们正集结军资,看这架势要打过来,也是没几日的事了。
更何况土匪窝惹上了皇帝,这又是一颗埋着的炸丨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炸出来。
计夫子问:“你俩去江北,都打听到什么消息了?皇帝接下来想怎么对付我们?”
这些问题仲聆想了一路,现在计夫子问,仲聆才蓦然发觉,自己可以和他商量了。
班青是个靠不住的,他这一路又没见到房邬,也是独自在心头盘算许久,才在此刻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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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全部说给计夫子听。
与朋友一起商量,这对仲聆来说,也是和寻常不太一样的体验。
仲聆先将自己对西雁关局势的判断,说给了计夫子:“我们需要给西边多留些时间,让他们有足够的喘息之机,拧成一股更结实的力量。”
计夫子听到西雁关要起兵叛乱,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这谁呀?胆子这么大,连西雁关的兵都能煽动起来……”
他说到这里,突然猜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的看向仲聆。
仲聆点头,眼睛溢出笑意:“我有九成把握,房邬公子没死。他是西雁关背后的关键人物,所以我非常希望,我们能在江北这边做些什么事,把皇帝的注意吸引过来。”
“别的将军不足为惧,许多房将军旧部的都在西雁关,这一部分军队,房邬自己就能处理。我们需要小心的,就是这个步庞。”
计夫子想了想:“不如,我们把胡人引出来?”
仲聆摇头:“不妥,这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之策。先不说这些胡人会伤害多少无辜的百姓,你就说高高在上的那位皇帝,你要是跟他说,江北这边胡人来了,他是想管还是不想管?”
计夫子仔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这种走向还真是很有可能。
西雁关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造反了,这皇帝还啥都不知道呢,一句“饥民瞎闹”就怼回去了,都不让步庞出兵过去。
“如果房邬公子真活着,他这是想……”计夫子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仲聆微微一笑:“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无论发向哪个方向,都会是必然结局。”
计夫子全身一震,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也好。”
班青坦然多了:“没事老计,咱们不就是造个反吗?北沐始皇帝在当上皇帝之前,不也是一个路子?反正师父教咱们这么多,就是没教咱们一句,要忠于现在的皇帝。”
“老计你想想,这皇帝这么坏,我们干嘛还要替他卖命?他害死房图将军、害死那么多能臣良将还不够吗?村里这八千多兄弟,总得有一个名正言顺活在阳光下的身份吧。”
计夫子重重点头,叹了口气:“我这就传信叫大万回来……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协助西雁关的房邬公子。”
仲聆突然开口:“其实有一个方案,操作起来十分简单,效果很是立竿见影,我保证皇帝知道后,绝对坐不住。”
计夫子和班青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方案?”
隔日,土匪村出了一波英兄弟,非常嚣张的去了元港城,发了许多小传单,隔江对着皇帝喊话。
这小单子没提及关小姐的名字,也不算坏了关若韵的名声,但只要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一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传单是以土匪窝大当家的口吻写成的:
“皇帝,感谢你,赞美你!是你玉成了我和娘子的一段良缘,我们现在在石楠山上,过上了非常幸福快乐的生活!改日陛下来江北,一定请你喝喜酒!”
把皇帝直接气死怕还是有点难度的,但是添个堵让他食不下咽,大概还是没问题的。
作者有话要说:班青在检查小伙伴们集思广益的小传单台词时,抽出了一张“不负皇帝隆恩,我和娘子努力努力,争取三年抱俩!”
他困惑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仲聆一巴掌把传单拍走:“这个你就别想了。”
第82章
他们告诉皇帝,关小姐没死,还当成了压寨夫人。
这一波操作,也是非常嚣张了。
大家伙翘首以盼,在江北殷切的等待着皇帝的反应,要是能盼来什么噩耗,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同时他们也没闲着,去了东山山谷的秘密基地。
大战在即,不排除石楠山兄弟们也要出手的可能,所以最近这段时间,石楠山所有的男人都返回山谷,进行加强训练。
班青去练兵,仲聆也跟着去了。
只是仲聆才去了两天时间,就被山谷里所有人都知道了。
一是因为他的容貌,在一群汉子里实在是太显眼。
二是因为他和大当家的关系,让他一举一动,更是备受关注。
兄弟们很好奇,见到仲聆后,不少人都盯着他看。
但是很快,大家都不敢看他了。
仲聆到班青邀请,过去给枪兵特训。
但是这个大美人看着美则美矣,下手却堪称恐怖,和他们的大当家比起来,他们才知道班青以前是多么的温柔了。
班青练兵间歇过来看,都被仲聆吓了一跳。
仲聆手中拿着枪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练兵,练的是枪兵,而他本就是房家嫡系传人,在枪法上更有发言权。
枪兵列阵排演,仲聆眼力好,一排排的看过去,做不好的都会被仲聆拎出来,加时加量的训练。
他还会所有房系的衍生枪法。
两天时间,他居然教了一套补充枪法,将原有的枪兵能力,在短期内提高。
计夫子都惊讶了,只有班青依然美滋滋,逢人便说他娘子厉害。
步兵队的副队长胖子,也算是仲聆的老熟人了,他提出跟仲聆切磋,仲聆同意了。
胖子是有私心的,他前些日子回了村里一次,发现自己妹子胖丫嘴里三句话,两句都离不开仲聆,便有些不开心。
男的长那么漂亮干什么?怕不是个小白脸,就会勾走村里面姑娘们的心。
大概是胖子一开始有些轻敌,没想到仲聆以往在他面前,都是保留了实力的。所以他上阵后,十招内就被仲聆用枪击败了。
仲聆不仅练兵有一套,他一身武艺,也终于有机会在山谷兄弟面前露出冰山一角,顿时获眼光无数。
除了这些厉害之处,兄弟们发现,仲聆还能管住他们大当家的。
他把班青摁到雪山流下的湖水里,开始教他闭气游泳。
所以山谷里,在每日练兵的间歇,都能从雪山湖边,听到班青传来哭叽尿嚎的声音。
那声音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竟无人敢靠近。
大概是班青的嚎声实在太有感染力,令人对仲聆肃然起敬,也不知从谁而起,这帮兄弟们开始在背后管仲聆叫“大王”。
为了准备作战,这段时间,计夫子也停了课,他跟着兄弟们一起来到东边山谷,这段时间练武,也是非常勤快。
练兵休息的时候,兄弟们开始起哄,胖子比过了,他们也想叫计夫子跟仲聆比一场。
无人知晓计夫子早就和仲聆在暗地里交过手,对于他们再比一场的结果,算得上是心知肚明。
于是计夫子铿锵有力、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仲聆可是我的朋友,我能对朋友动手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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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不能的了。”
然后计夫子撺掇着大万替他上场了。
大万的功夫,在兄弟里也是一等一的,他在仲聆手下走了近百招才落败。
计夫子笑眯眯的拍了拍大万的肩:“很不错,最近有长进啊,再接再厉。”
大万输了也不恼,反而放纵兄弟们起哄,叫班青上场跟仲聆也比一场。
班青在远处忙别的事,一开始也不知道这边的比试,听到兄弟们声震山谷的喊他的名字,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一溜烟儿的跑了过来。
石楠村里,武功最厉害的就是班青了。
兄弟们对这两人的比试,当然是非常的感兴趣。
“来来来,买定离手,速速下注!”
“大当家会赢!”
“不,我要压大王!”
班青迷迷糊糊的入了场,看着仲聆站在场中,不知这是要比武的意思,摇头摆尾的就跑进去找娘子了。
计夫子嫌弃道:“辣眼睛!”
班青凑到仲聆身边,两人一起聊天
兄弟们已经各自压好了注,连忙起哄道:“动手啊,动手啊。”
“大当家的加油!不能输!”
“大王!上啊!冲啊!”
谈话被打断,仲聆莫名其妙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道:“……大王?”
兄弟们狗腿笑。
仲聆:“我认输,我怎么可能打班青?”
兄弟们:“……”
他揽着班青的肩:“走了,昨天不是说没吃饱吗?中午给你开小灶去。”
目睹着两个人走远,整个山谷的兄弟,怒吃了好几碗狗粮。
到了晚上,他们发现,大王和大当家的,还会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兄弟们化悲痛为冲动,又开了一局赌。
这次赌的是谁上谁下。
兄弟们热火朝天的下注,却见计夫子愤怒的将钱压在了第三个选项上。
兄弟们好奇问:“还有第三种压法?什么呀?”
计夫子咬牙切齿道:“他俩都萎了,不上不下!”
兄弟们:“……”
别管外面的人怎么猜,其实屋子里的两人,只是纯睡觉。
仲聆总觉得,自己缺了一个正式的承诺,也缺了一个仪式。
他和班青在一起,是水到渠成,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平静,却又不平凡。
仔细回想,他似乎并没有对班青承诺过什么。
如今这个时候,他们事情太多,肩上任务太重,仲聆并不想分两个人的心。
毕竟温柔乡最消磨志气,要是只是想着谈恋爱,就没心思做别的事情了。
更何况,房邬没有死,他会和兄长再见面的。
他要把班青正式的介绍给哥哥,这才算是见过家人,才称得上名正言顺,不那么像小情侣私定终身了。
但就是纯睡觉,班青也不老实。
他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仲聆的头发,看着仲聆穿着单薄的雪白亵衣,心痒难耐:“娘子,在想什么?”
仲聆被他这个称呼点醒:“你怎么就开始叫起我娘子的?我又是怎么就开始适应的?”
班青脸红红的:“叫你娘子,是要一辈子疼你的意思,你这么好的人,我肯定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仲聆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等你见了我哥,可不能随便叫我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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