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班青委委屈屈的看了仲聆一会,认命的下刀去切那两只味道神奇的乳猪,一口辣一口酸,交叉吃着两种让人感到崩溃的味道。
可是没想到这两种味道夹杂在一起,居然有了奇妙的融合,还吃出了一种酸爽的感觉,刚吃时候受不了,但吃着吃着,竟然有点停不下来了。
“果然是我错怪你了。”班青居然就这样一边一口,把两只黑暗乳猪全部都吃光了,还真心实意的夸了一句:“娘子手艺果然一如既往的好,酸辣搭在一起吃,居然别有风味。”
仲聆:“……”
说好的用烤乳猪吃到他怀疑人生,报复自己受伤时,班青爱乳猪胜过爱自己的仇呢?
结果尽心思挑选的两只最丑的乳猪,居然都没能替他完成这个意义重大的任务!
失算了,仲聆扼腕长叹。
早知道把那只酸的乳猪,做成苦味了。
仲聆默默吞下失败的果实,结果到了晚上,班青又不老实了。
仲聆是想分床睡的,但是班青不肯,抱着自己的小被褥就往仲聆那边钻:“娘子,咱俩都是一家的了,那就得一起睡,不能再分床,分床是要和离的意思。”
“你叫娘子,还叫上瘾了?”
“可是你说了不嫌弃我的呀。”
班青趴在仲聆身上,小声的说:“无论你以后,是当王爷还是当别的什么,咱俩都是在一起的,对不对娘子?”
仲聆:“……要不是念在我们还要打仗的份上,我今晚上非把你给办了。”
班青:“?”
仲聆转身背对着班青,不再理他:“睡觉!”
事实证明,这一晚的克制还是很重要的。
第二天他们就遭遇了胡人,直接抄家伙上阵去打人了。
按照计划,步庞带领大军在正面扛着,而山里这些神出鬼没的兄弟们,横穿山间几乎不能走的路,在通过一处狭窄的山谷时,从背面包抄了胡人。
山谷可供人行走的空间狭窄,将胡人的队伍拉成长长一条线,胡人见这里山势极其陡峭,寻常士兵在上面连行走都难,就更别提设伏了。
所以胡人大意的没做防备,也没想到班青这一队的兄弟,个个不是平常人。
他们从陡峭的山上冲下去的时候,就像一群山间咆哮的野兽,从高地冲了下来,气势又凶又快,上去就冲倒一片。
仲聆打了先锋,班青慢了一步,只好紧随其后。
这是班青第一次见仲聆上战场,使的还是枪,他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威不可当。
他一个人太快了,剩下的兄弟们个个是兵,竟然都有些追不上他的速度。
就连班青全力追赶,都觉得有些吃力。
他娘子什么时候,偷偷变得更厉害了?
还是仲聆看到班青跟不上了,才放慢速度,等他跟上来,不让他一人落单。
这里的山势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兄弟们是从山体上冲下来,打了胡人一个措手不及。
枪兵对骑兵,占了地利。
这一场战斗,他们歼灭了一整队的胡人生力军,是一场十分重要的胜利。
从白天一直交战到傍晚,山谷中的窄道,堆满了胡人的尸体。
步庞看得分明,夸道:“还没恭喜王爷武艺,在伤愈后更进一层楼。”
说到这里,仲聆不禁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伤好之后,我的经脉拓宽了,内息比以前还要纯厚。”
班青也说:“仲聆,你跑的好快,我在后面怎么追都追不上你,你以前可不是这个速度。”
步庞郁闷了,同样是受伤,他连出下手,都要格外注意伤口不崩裂,仲聆现在却已经恢复得生龙活虎,完全看不出半个月前,还躺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将这个无法解答的疑惑压在心底,步庞率领着军队,在石楠山兄弟的指引下,安全度过山谷。
三人商量下一步对策。
胡人落败,是追是撤?
几个人商量,都打到这了,是先退回去等待房邬的指令,还是一鼓作气推过去?
要是等待房邬,这一去一回,太时间了,容易怠误战机。
仲聆抱着手沉吟:“之前和哥哥谈论的时候,他说如果我们打的非常顺利,就顺势推过去,把这条山谷重新拿下,在另一边设立据点。但当然,要格外小心埋伏、陷阱,确定不是诱敌之计。”
步庞回头问班青:“班小将军,你兄弟们对那边的山头熟吗?”
“跟自己家后院一样熟,一直到入城前的路,有我们在,不用担心会有发现不了的埋伏。”班青如实回答后,提出了问题:“不过进城后,我们就不熟了,咱们这次要攻城吗?”
步庞:“攻城的器械没带,城的话怕是不好打。等咱们过去,把这条山谷守住,再让人运攻城车进来。”
“城虽然有点难,但是这次去打几个郡,应该还是没问题的。”仲聆轻松的接过话,“那咱们走吧,我在胡人靠南的这几个郡城,前后生活过一年多的时间,我来带你们走。”
“班青,你和兄弟们看着周围情况,如有伏兵随时通知我。步庞,咱们带兵推进去,这事我做主了。”
他们遣人回去与房邬通报,就这样制定了计划。
步庞一路到处观察着,显然是非常好奇班青的队伍,村里兄弟们超强的单兵和群战能力,实在是有些吓人。
仲聆和班青在前面开路,步庞落后一步,计夫子特地错开了前面那对狗男男,和步庞一处搭话。
“步将军,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可惜生的晚了,若是早点托生,岂不是能亲眼见到当年房将军、丁将军率领军队的英姿?不知他们,是不是一样如此的气势如虹?”
计夫子他抬抬下巴,示意步庞向前看:“这话说的够老气横秋,在皇都里混久了,都把你给混老了?你看看他们俩,再看看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吗?”
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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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笑了:“有理。”
消灭了胡人的生力军后,由王爷、将军和土匪村兄弟们组成的混合队伍,就趁着胡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路推了进去。
他们连夜占了几个郡,才停下了脚步。
步庞因为腹部伤势在急行过程中情况反复,并没有直接参与后续的攻略战。
班青和仲聆彻夜奔波巡城,计夫子从官府拿来各个郡的文书资料,立刻投入到天昏地暗的整理和统计工作中。
他们这一趟打进去太快了,没给胡人任何的喘息之机。
然而打进去后,几个年轻人仔细商量,却没有选择冒进。
他们用手上的兵力,守好拿下来的郡,以郡围城,割据最靠近北境山脉的一边城郡,封锁贸易路线。
他们击退了几波前来解围的胡人,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锐急行攻城。
他们等到压着攻城车、云梯的过了山,在山这边组装好投入使用,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个惊喜房邬指派了西雁关的一支队伍渡江,远赴江北。
他们等到增援,立刻筹划攻城之事。
围了郡城一个月,打下这座紧邻北地山脉的胡人贸易之都,不过两天时间。
云梯架上去的时候,是仲聆带人冲锋。他于城墙上无人能敌,几乎以一己之力清了半片城墙上的弓手和投石手,身姿一如当年他的父亲房图,武名被后世记载。
房家二公子之名,终于被世人所知晓敬畏。
但没人知道,被记载的差一点就是班青了。
因为在出发前一天,两人还在为谁去打最危险的云梯队头阵而争执。
步庞见两人在军议上争成那样,晚上还能回同一个帐篷,感到十分的新奇。
站在帐篷前,计夫子却和他说:“跟你打赌,明早从里面出来的,肯定是仲聆。”
步庞不信,然后第二天云梯队出发的时候……果然出来的只有仲聆。
仲聆面不改色的说:“不胖,你跟班青正面攻城,云梯队我来。”
步庞回头瞅瞅帐篷,里面毫无动静,不禁对仲聆更生出几分敬畏,心下庆幸自己歇了心思。
这样的仲聆,凭他的本事根本搞不定。
郡城被拿下来后,胡人贸易路线被切断,打又打不过,不得不被逼到和谈。
直到这时候,胡人才意识到,新换的这个皇帝,居然是房图将军的大儿子。
而房图的小儿子不久前一战成名,杀得胡人到现在都闻风丧胆。
涉及和谈事宜,仲聆不敢私自做主,派人传回了皇都,等待房邬的指示。
等候的时候,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聚过一次,谈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胡人这么不经打?
到底是他们几人的组合太厉害,还是胡人变弱了?如果胡贼这么不堪一击的话,他们这些年,又是在担心什么?
直到他们策反了一个身居高位的胡人做内应,才知这些年胡人的制度内,权力变化也是非常巨大。
尤其是年前时,北地山脉那边死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贵族,还死了一个非常被看好的将军。这两人离奇死亡,导致了这边的派系之争,都互相怀疑是对方下了手。
几个月前矛盾剧烈激化,于是互相找刺客,暗杀了好几个有能力的人,现在推上位带兵的,是个好高骛远、不能成事的,位置还没坐热乎,就想侵略北地山脉内的土地。
计夫子讶道:“我们赶的时机,这么巧的吗?”
听到这里,班青有点困惑的挠了挠脑袋:“年前吗?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似曾相识。”
仲聆想起来了:“听前面那些事,好像是我干的?”
步庞:“果真是你当初救我时杀的吗?”
“见到胡人就顺手杀了,长什么样都忘了。”
“……行吧,你最厉害了。”
两边的统治者对着完蛋,都是先腐朽到骨子里,再出来一个真正厉害的人上位,以雷霆手段拾残局。
不过房邬这边快了一步,就甩开了胡人一大截。
胡人光有兵,却没有一个合格的将领,这点远远不及齐心协力的仲聆几人,再加上地势不熟,让他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就这样把胡人一半军队给灭了。
这真是百年难逢的良机,幸运的被他们正好抓到了。
步庞几人等着房邬的指示,看他是想继续打,还是和谈?
又过了半月多,他们等到了房邬的回信。
房邬同意暂且和谈。
信函写得十分随意:
【要谈就谈,多要点东西,现在咱们来了,多年内战的胡人难得拧成了一股劲,团结起来要对付我们。咱们现在再往里面打,就是得胜,损伤也太大,完全没必要。咱们切断了他们的商路,也不着急,可以慢慢耗。】
【用上几年时间慢慢渗透,找机会招安一个派系,到时候他们坚固的城墙,就从里面变成一盘散沙,还不是被咱们捏着玩?】
房邬的指令,倒是与他们之前的分析不谋而合。
紧接着,皇都派来的人,还带来了房邬写给仲聆的家信。
那信上的内容,偏心偏到步庞看了都想打人。
【你赶快回来,哥要登基了,你不在我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北地山脉那么苦,叫不胖守着去,你伤势反复可怎么办?先回来再说。】
仲聆嘴角抽了抽,把信好:“登基大典在月底举行,咱们这边的人,走一半留一半,分两拨回去,总得有人在这里时刻守着,以防对方变卦。”
仲聆和房邬是亲兄弟,在场的诸位都能等,但他是一定要回去参礼的,于是几人商量一下,很快做出了决定。
盛夏时,仲聆和班青离开了。
穿过北地山脉,他们还回了石楠山住了一晚。
明明外面几个月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但石楠山这一方净土却被时光偏宠,和他们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两人休息一晚,第二天起来,班青开始翻找师父丁将军的遗物。
他找出了一本心保管,纸角却已泛黄的本子。仲聆接过翻了翻,发现里面记载的正是全套的房家枪法。
仲聆似有预感:“这本是……”
“这是我师父,在你父亲生前,从他手里拿到的。仲聆,你从没见过房将军,但这本枪法,是他的遗物,一笔一划都是他亲手写的,今日还给你,也算物归原主。”
仲聆接过,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说:“我就不了,你把它当做礼物,在我哥登基的时候,送给他吧。”
“那我听你的。”
仲聆翻到最后几页,指着上面的文字和绘图道:“枪法的最后三招,一直就在上面,要不是我教你,你是不是真的不会自己练?”
“当然不,我答应过师父,不过你正好是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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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是一路人,真是太好了。”
仲聆也笑了,一低头却发现班青脸红红的,不由问:“你又在害羞什么?”
班青不好意思道:“刚才整理师父遗物时,不小心翻出了师父的……一沓情信。”
仲聆:“……”
班青眼中充满渴望:“好娘子,好师兄,咱俩要不要、要不要一起偷看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当一个好孩子还是坏孩子?
考验人品的时候到了!
第96章
“班青,我们还是别看了。怎么说这都是丁叔叔的私人物品,这样不太好吧。”
“哦。”班青蔫头耷脑了。
仲聆其实自己心中也有些好奇,又看到班青这模样,立场顿时有些不坚定了。
他翻了翻这些信的信封,很多上面一个字都没写,都是丁叔叔写出来,却没有寄出去的信。
仲聆终于下定决心:“那咱们就看看,如果还能找到寄信的人,咱们就帮丁叔叔把这些信送过去。”
班青顿时恢复元气,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他们拿出了一封信,轻轻打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两颗脑袋头挨着头,脸贴脸,凑在一起。
只是信上第一句话,就让两人懵住了。
【房兄,
与兄长两年未见,十分挂念兄长身体。兄长右膝盖的旧伤,逢阴雨天时,是否还酸痒难耐?我在西雁关这边寻到一处偏方,等过半月集齐药材,便会托人为兄长送去。】
看信的两人面面相觑。
仲聆艰难道:“你说这些信,都是、都是……”
班青也两眼冒圈圈:“怎么会这样?”
纠结了半天,仲聆才问:“下面的内容,咱俩还看吗?”
班青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打开都打开了,那就看了吧。”仲聆深吸一口气,继续读了下去。
他两人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心情十分复杂的往下看,却发现这封信的后面,内容十分正常。
丁叔叔先是关心了房图将军的旧伤,和他商量了一些军中的事情,最后还请他向郡主嫂子问好。
看完之后,两人皆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也说不好是在为什么庆幸。
仲聆想了一下,突然问班青:“你管这叫情信?”
班青连忙红着脸摇头:“不是啊,刚才我是从中间抽了一封,发现中间的内容,才给塞了回去,那个确实是情书。”
仲聆狐疑着从信件中间抽出一封,这回打开看,果然正常多了。
开头两个字是莺莺,看着就像个女子名,往下的内容,果然和丁叔叔写给自己父亲的信,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仲聆从信摞中间抽出三封,都是写给莺莺的信。
班青好奇的问:“莺莺是谁呀?”
仲聆一边检查信件,一边回答他:“莺莺是韩姨的小名。”
这些信,所幸只有放在开头的那一封信,是与房图将军的来往通信。
仲聆长舒了一口气,想起了秋后算账。
他盯着班青:“你师父的情信,为什么会有一封我爹的信在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班青恍然大悟道:“啊,刚才我一不小心弄倒了信墩,可能是一时没注意,不小心混了房将军的信进来吧。”
仲聆:“……”
班青也一副终于放心了的模样:“哎,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我师父和你爹……哎呦,哎呦!娘子别打我呀!”
“哎呀不行!不打我,你也不能挠我痒痒,妈呀哈哈哈,你犯规!”
仲聆捉了班青在床上,掀开衣服露出他的小肚皮,按着他的手不让乱动,没想到在肚皮上挠了几把,就变了味。
仲聆的手开始往上摸,他低下头,垂下来的头发,落在班青的脸边。
然而班青还在叫:“哈哈哈不行,这里好痒嘻嘻嘻,唉”
他话没说完,仲聆的唇就压了下来。
班青“呜呜”了一会,终于不说话了。
他俩刚才在屋里闹的动静,吸引来了辣鸡,辣鸡许久没见两位主人,正想和他们亲近一下,就自己扑开了门,冲着他们扑了过来。
仲聆吓得连忙放开班青,直接用上了功夫,身子极快的抢了过去,在半空中一把抱住还没有落地的辣鸡。
他回头叮嘱班青:“赶快把信起来!”
班青:“好!”
“小心点,再弄混了,你师父今晚就要托梦来教训你了。”
班青不禁打了个冷战,果然信时,比往常还要小心。
和辣鸡玩了一会,他俩把辣鸡送出了门外,开始整理起前往皇都前的东西。
班青一边整理,一边问:“仲聆,等以后你封了王爷,我们还能住在石楠山吗?”
仲聆想了想:“你是要回到江北的,毕竟兄弟们都在这边,那我就跟着你,我哥估计会在元港城为我弄一座王府。不过石楠山又不远,没事的时候,咱们随时都能回来。”
“哦,我们要搬到元港城去吗?”
“都没定下来呢,现在不好说。”仲聆看看天色差不多,“咱们得动身了,今天晚上前到元港城,明天渡江。”
傍晚,他们赶到了元港城。
韩老板的采蕨楼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
仲聆喃喃道:“班青,你说丁叔叔经常唱起来这首歌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想念韩姨?”
他们迈进了采蕨楼。
仲聆是采蕨楼的贵客,一进来就被认了出来。
“韩姨呢?”
班青左看右看,没有见到和自己聊得来的那位小美女,也问了一句:“小美呢?”
采蕨楼的人回答:“我们老板在西街开了家新店,今天正是开业第一天,已经带着小美姑娘过去了。二位公子可是要找我们老板?那我就叫人去请老板回来。”
仲聆说:“不用麻烦,我正好过去看看。”
班青一进到青楼里,就觉得浑身紧张,平常小美在的时候,就跟她聊聊天,会觉得舒服自在很多,但是小美不在,他就只好牢牢的挨在仲聆身边。
仲聆很喜欢他这样的依赖,手一伸揽着班青的肩,两人又走回了街上。
自从房邬入主皇宫后,就为江北的弟弟送来了一箱又一箱的好东西,仲聆现在穿的衣服,全是皇宫里房邬叫人做了送来的,无论常服便服,都巧华贵,送过来的配饰,已经都是王爷的标准。
既然哥哥愿意送,仲聆也领情,可是这样华贵的衣服一上身,真的是太衬仲聆的气场。
平常仲聆就算不打扮,走在街上都会被人盯着看,穿成这样,几乎就是被人围观。
前几个月北地山脉之战,让仲聆王爷之名远扬。
走在街上,都会被人认出来。
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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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听到他们在称呼自己的娘子“美人王爷”,不仅心里不痛快,顺手抓了一个人:“你嘴里头叫什么呢?”
那人倒是吓了一跳:“百晓生亲自排的名啊,说天下第一美人,现在就是王爷啊。”
放走了路人,班青不仅跟仲聆抱怨:“百晓生是有多闲?连这个都管。”
仲聆知道班青闹别扭了,拍了拍他的后腰:“你不用管别人怎么说,我怎样都是你的。”
班青一下就高兴了:“仲聆,亲一下?”
仲聆咳了一下:“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看着呢,还是不亲了,等晚上回家的。”
走着走着,他们就到了西街的新楼。新楼非常好认,名字叫“采薇楼”。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
韩老板起名,都是同一套词里的。
小美一眼看到外面的两人,高兴的迎了出来:“二公子……啊不,是王爷,请王爷安,还有班青哥哥,好久都没见到你们了。阿妈总是念叨着你们,生怕你们在北地山脉那边打仗吃苦受累。”
“我这去叫人去请阿妈,她知道你来,一定非常高兴!”
天色尚早,新楼里的客人并不多。仲聆毕竟是行家出身,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问小美:“你们这楼新开,旁边是不是在和你们抢生意?”
小美郁闷道:“可不是吗?他们几家商量好了,今天一起联手打压,抢了我们不少客人。”
仲聆微微一笑:“正好今晚没什么事,我来帮你们,开今天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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