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仲聆揽着班青进去,包了最显眼的那桌。
小美十分有眼色,只叫了个进退有度的小丫鬟去倒酒伺候,然后叫来护院,围着中间那桌站了一圈,把仲聆无比显眼的突出出来。
班青傻眼了:“仲聆,咱俩在这干啥呀?咱俩不是来送信的吗?”
仲聆凑到班青耳边:“今天是韩姨的好日子,这事不急。”
新鲜出炉的天下第一美人,又是新朝位高权重的唯一一位王爷,两人一入座,顿时引爆了整个元港城花街。
客人蜂拥而来,甚至在外面排起了长队。
忙完这一阵,韩老板亲自带着小美过来,和仲聆坐了一桌,亲密的聊着天,一起欣赏楼里美人们的各式才艺。
仲聆毕竟是行家,看了几场就知道门道了,夸赞道:“韩姨调-教出来的孩子,果然基本功十分扎实。”
韩老板笑了,她虽然已不再年轻,却仍然美得十分有韵味:“不过资质平平,都不如……嗯,只是肯下苦功罢了。”
班青把脑袋凑过来:“这个也分资质吗?”
“当然,音律一道,舞蹈一道,日后成就如何,都是很看个人资质的。不过这些孩子踏实勤奋,也可以稍稍弥补些自身的不足。”
班青好奇的问:“那资质好的是什么样的呀?小美算吗?”
小美笑靥如花:“班青哥哥可别打趣我了,我资质很是普通,也就是手脚还算利索,阿妈才喜欢我。”
仲聆把班青的脑袋扳回来:“往这看,这是资质好的。”
韩老板顾念着仲聆如今的身份,一开始没敢点名道姓,直接提仲聆的名字,此时却惊讶的发现,仲聆似乎真的不在意这段过往了,还和班青闹的很开心。
被这样气氛感染,她也就放松了些:“当年小仲……嗯,王爷,年纪小的时候,这些都练得是一绝,整条街没一个人比得上他的。他音律不用说,那从前朝外族传过来的长袖舞,这种身轻如燕又要求力道的舞蹈,就他一个人练得出模样来。”
班青明显找错了重点:“你之前说你不会唱歌,唱歌却那么好听。你还告诉我你不会跳舞,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仲聆无奈道:“真的好多年没练了,自从跟在哥身边练武,就把这个彻底搁下了。”
“韩姨刚才分明说,你会跳那什么舞,还身轻如燕……咦?”
班青眼睛溜溜的一转:“哦,我明白了。仲聆,那你现在可能真的跳不了,原来你不是在骗我。”
仲聆:“………………”
他忍了,没发作。
直到采薇楼打烊时,仲聆才把丁将军的信拿出来,悉数交给了韩老板,说明了这些信的由来。
韩老板激动的接过了装信的盒子,视若珍宝的抱在怀里。
仲聆和班青就此告辞,留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感受这些年丁将军不曾说出口的心意。
只是不长记性的班青,再一次好了伤疤忘了疼,仲聆不介意帮他加深印象,直到第二天坐船过江,仲聆都没再跟他说过话。
这是班青第一次不用挤船了,船舱里只有他两个人,规格随着官位水涨船高。他还来不及分享这份喜悦,就满心惦记着怎么哄好娘子了。
可是班青上船就开始晕,仲聆舍不得不管他,只好冷着脸把他抱过来。
重新回到娘子的怀抱,班青顿时感觉心里踏实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抱着班青,船晃得让人昏昏欲睡,等再睁眼,已到了江对岸。
房邬居然在江边等着,见到仲聆就露出笑脸,亲自把仲聆迎了过来。
他也和班青打了个招呼,班青见到偶像兼皇帝有点紧张,差点儿一声“大舅哥”脱口而出,被仲聆眼明手快的给拍了回去。
班青委屈的看着仲聆。
仲聆狠心没去看他那充满祈求的小眼神,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回去要好好给他改一下口。
他们的新家是皇宫,房邬刚刚开启了历史上一个新朝代的篇章,马上就要登基当皇帝了,他还是没有那么多讲究。
既然之前那位已经光荣成为了前朝灭国皇帝,房邬也没去再建一个皇宫,铺张浪还劳民伤财,他拾拾,直接入住了。
回到皇宫,房邬先带着仲聆和班青,去看望了关若韵。
这是仲聆替嫁,成全关若韵与房邬私奔后,与她的第一次再见。
她见到仲聆就要行礼,仲聆连忙拉住他:“嫂子,都是一家人,哪里用得了这么客气?”
关若韵声音细细的:“还没感谢过小叔的救命之恩,我一直惦记着这件事,若不是小叔相助,我也没缘分嫁给伯魏了。惦记了这么久,才能再次和你见面。”
上次见面,关若韵还是个身材窈窕的女子,如今挺着一个偌大的肚子,仲聆紧张的看着她,颇有些手足无措。
仲聆问:“是不是八个多月了?”
房邬看着他就笑了:“太医说,她这胎稳的很,这么大个人又不会碰碎了,你不用担心成这样。”
这话说完,房邬就很小心的扶着她,去了宫内湖边的一个凉亭。
晚上家宴,就在这亭子中摆上了。
关若韵显然知道班青的身份,见房邬不怎么想理他,就去和他聊天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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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聆气消了,看着班青在偌大一个皇宫里,无所适从的小可怜的模样,又开始心软起来。
于是他就说起在北地山脉,与胡人交战的过程。这段经历是班青亲身参与的,能搭上话,房邬也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桌上的三个男人就此打开话题,聊了起来。
吃过饭后,关若韵因不能受累,先行告退离去,留他三人在湖边一直聊到很晚。
班青是土生土长的江北人,房邬询问了他许多江北的民生问题,还问了些他关于胡人的态度。
房邬意外的发现,在一些关键问题上,这小土匪倒是与他观点一致,能聊得颇为投缘。
撇开私人原因,班青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小将军。
房邬对仲聆说:“其实我有些明白,丁叔叔为什么会选他作为传人了。班青心思纯净,却很有忠义气,丁叔大概对他是最放心的,他有一股向前冲的劲,别人看来可能觉得他傻,但是熟悉他的人,却知道他不会轻易退却背叛。”
仲聆也夸:“哥,班青是个很好的人,你和他多相处相处,会喜欢他的。”
班青被兄弟俩都夸到脸红了,仲聆看现在气氛好,想试试房邬的意思:“哥,班青是丁将军弟子,手里八千兵,这次立下了大功,封个将军是少不了的。咱们也算同门师兄弟,如今我与他门当户对,又情投意合。等你登基后,可以为我们赐婚吗?”
房邬没说好,也没说不行,仲聆看到希望,对班青递眼色,班青这才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好像应该表个态?
班青张嘴就说:“我喜欢仲聆,喜欢十一年了,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到现在。”
这句话一说,房邬脸色也变得好看了。
发挥的不错,仲聆对他悄悄点头,表示肯定。
班青很紧张:“我这么喜欢他,所以我会对娘子一辈子负责的,请大舅哥放心!”
仲聆:“……”
房邬:“……”
房邬脸瞬间黑了:“不行,我房家的男儿,怎么能跟男人厮混在一起?我不同意!”
房邬当场拂袖而去,宫人吓得跪了一地。
仲聆叹了口气,拉着懵逼的班青,回到了房邬为他们准备的寝殿里。
关上门,班青十分惊慌:“大舅哥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同意我们……会不会以后逼你娶妻?”
仲聆一脸无奈的看着班青:“你这张嘴……唉。”
班青委屈得都要哭了:“我知道,我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班青:“?”
仲聆叹道:“你倒不用这么担心,我大概知道……我哥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拉好门窗,解开自己的衣服:“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班青:“哦,好。”
他低着头,依然十分沮丧,一副“求娘子安慰”的模样,浑身充满忧郁的气息。
他看着仲聆脱了外袍,再脱下里衣,一直露出了胸膛。
以前仲聆和班青一起睡时,从来都穿好一身的衣服,班青从没见过他像今天这样,直接露出了自己的肌肤。
见仲聆靠近,班青着迷的伸爪子摸上去:“娘子,你皮肤真的好,这么白,还这么细。”
看了看,班青上去亲了一下:“娘子真美,没人比你更美了。”
仲聆解下头发,眉眼间有一种平时见不到的风姿:“今天教你些新东西。”
“好啊。”
仲聆去拿了一个致的小盒子,走回了班青身边。
“娘子,这是什么?”
仲聆笑容奇特:“这就是要教你的新东西呀。”
然后班青整个人,被仲聆囫囵扔上了床。
班青刚滚起来,仲聆就靠近了他。
娘子的眼神,看起来和平时特别不一样,又黑又亮,极为专注的看着他,看得班青心都在颤,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班青紧张的不得了。
当仲聆俯身吻下来的时候,班青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到再回神的时候,他自己的衣服,也被拉开了。
班青结巴道:“娘子,你干什么?”
仲聆翻身上床,按住他的身体,扒了他衣服,微微一笑:“你马上就知道了,相公。”
第二天早饭桌上,房邬正和关若韵并排坐着,等着仲聆和班青到来。
两人姗姗来迟。
房邬不满道:“怎么来这么晚?”
仲聆却一脸神采飞扬,叫宫人拿了好几个软垫过来,几乎端出了孕妇的规格,仔细的铺在了椅子上,才扶班青坐下。
班青一直不敢抬头,脸都红到脖子了。
仲聆握住他的手,温柔道:“昨天咱们怎么说的?要有礼貌。”
班青声若蚊蝇:“哥,嫂子,早上好。”
仲聆温柔的问:“还有我呢?”
“娘子……”
仲聆:“嗯?”
班青立刻结巴着开口:“啊,不,是仲聆,你也早上好。”
仲聆满意道:“大家都很好,是不是等饿了?快吃吧。”
异常安静的用完早饭后,房邬严肃的说:“仲聆,你跟我来一趟。”
仲聆恭顺的站起来,跟着房邬走了。
见房邬在宫里七绕八绕,仲聆不仅奇怪的问:“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穿过层层守卫,房邬终于站在一处带锁的门前。
他推开了皇帝的私库,对着满室的金玉琳琅,露出了笑容:“你自己随便逛逛挑挑,看班青喜欢什么,就都给他拿回去。”
仲聆:“……”
房邬含蓄而得意道:“毕竟弟媳远道而来,做大伯的,必须要给见面礼。”
作者有话要说:房邬:行了,是弟媳的话,那就在一起吧。
仲聆:……刚才是谁说的,不让我和男人厮混在一起的?
房邬:对啊是谁?反正不是我。
第97章
哥哥要登基了。
这是一句很简单的话,但里面蕴含的意思,却让仲聆想了几天。
亲哥做皇帝了,是一种什么体验?
仲聆问了班青,班青答得简单直接:“爽呗,你可以横着走啦。”
好像也没错,但又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因为身份的改变,以前在一起的兄弟,现在都要注意分寸了。
仲聆有点惆怅。
以前他们哥俩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什么也都不用讲究。可现在不一样了,去见房邬一面,都要找人通传了,来往礼仪,也要开始注意了。
直到后来有一天,他发现有这种小惆怅的,其实不止他一个人。
关若韵同样在欢喜的表面下,隐藏细微的担心。
兄长登基的日子,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可这个时候离关若韵临盆的日子,也相差无几了。
要她挺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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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月的肚子,去参加房坞的册封典礼,受封为皇后,看如今的情况,也是不太可能的。
那天房坞在忙,天气凉爽些的时候,仲聆和班青陪着嫂子在湖边稍微走了一会,在一起聊了聊。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是不是伯魏当了皇帝,他就要娶很多的妃子。”
关若韵愁眉不展:“我知道我应该大度,这才是皇后应该有的风度,可是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还是难受。”
仲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班青却开了口:“其实我觉得,哥有胸襟,也看得明白。你们都不用这么担心,他心里是很重感情的人。”
仲聆有些惊讶,他心里想的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却被班青猜到了。
他在关键问题上的直觉,似乎总是出乎意料的准。
仲聆揉了一把班青的小脑袋。
就连关若韵表情都轻松了。
他们走了一会,关若韵突然说:“前些日子,伯魏叫我帮你俩留意着,皇都适龄婚配的女子,我整理了一册,你们可是想看看?”
班青心直口快:“不看!仲聆有我了,我也有他了,都不会娶妻的”。
仲聆慢慢道:“哥是什么时候和嫂子说的?”
一对时间,发现正是班青叫大舅哥的那天晚上,房邬还在气头上,才吩咐关若韵去做的事,结果第二天,房邬认了弟媳,转头就忘了昨天的交代。
关若韵也有些尴尬,打着圆场道:“自古也有男子成亲,前朝的始皇帝,就喜欢男子,立了一位男子为后。”
班青对这位断袖皇帝倒也有所耳闻,当即补充道:“岂止有男皇后,他还有个男国师做小情人。”
仲聆立刻敲了班青的脑袋:“这话说前半段就很好,后半段不用说了,这个用意太微妙。有我在,你就别想再找情人了。”
班青揉了揉脑袋:“其实咱俩在一起,反而是我比较担心,毕竟喜欢你的人,从来都不少。”
这话一听,仲聆就拉着班青和嫂子告了辞,反正左右无事,抱着班青找没人地方腻歪去了。
步庞亲自带着议和的胡人,前来皇都签订协议,正巧路过这里,连忙躲起来等着他俩走远,才冒头打招呼:“皇后娘娘,谁家的姑娘好看?他俩不要,那册子你给我呗。”
他兴致勃勃的走近:“皇后,你看我也到了年纪,至今家里也没一个人,最近不知为何,特别想娶妻。”
不胖拿走了皇后的名册,义无反顾的投入了相亲大军,仿佛受到某种不可言说的刺激,拿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积极的为自己寻找起妻子来。
时间过得快,转眼就是房邬的登基大典。
房邬虽然下旨一切从简,但该有的环节还得有,只是没那么铺张浪了。
文官武官捧着为房邬写的受封书,皇宫里各个门都转了一圈,以隆重的仪式,突出登基大典礼的庄严。
房邬站在群臣云集的大殿,面色严肃,小声的对站在他身边的仲聆说:“我怎么听弟媳还叫你娘子?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仲聆低头回答:“他习惯了,一时也改不过来……不过在外面随便叫叫,给他个面子,我让着他便是了,毕竟关起门来才知道谁是娘子。”
房邬目视前方,微微点头,显然是对这个回答满意了。
过了一会儿,他表情郑重:“净封整这些没用的,直接端过来给我看了,然后咱俩再去祭祖,这不就完事了?”
仲聆同样小声回答:“为了天家威仪,还是好好折腾他们一圈,等以后这帮大臣想起来今日的辛苦,也不愿意另起二心了。”
房邬很快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下一瞬,又恢复了肃穆的表情,仿佛自己全神贯注于登基大典。
他嘴上却说:“弟啊,我知道你行事向来谨慎小心,但谨慎成这样,我看着心疼。现在你过来见我一面,都请人通报,哥还怪不适应呢,有点怀念咱俩以前挤在一个小屋里,说话都不用抬头就能听见的日子。现在过上好日子了,咱俩反而不得不生分了。”
仲聆恍惚了一下,以前的日子,和如今面前一身明黄的哥哥,身影恍然重叠。
有感慨,更多的还是为房邬高兴。
房邬说:“都说男子成家立业,以前想过就算咱们成家,也要你住隔壁,天天都能串门。可是班青是要回江北的,你说跟着去,哥虽舍不得,也只能让你走了,你以后要记得常回来看看。”
“当然。”
“我和你嫂子走得开的时候,也过去看你,走不开,我就让你未来的侄儿和侄女,代替我们过去。”
仲聆低声说:“嫂子快生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哥把名字想好了没有?”
“第一个小孩叫房……房小一,第二个叫房小二吧,以此排序。”
曾用名房二的仲聆,立刻委婉的表示:“哥,我觉得嫂子生孩子怪不容易的,如果生个女孩的话,让她想名字吧。”
“也行,女孩的名字让她起。”
“为了不显得厚此薄彼,如果我有了个侄儿,男孩该让我起名字才是。”
房邬自然应允:“好,不过这话听起来怪酸的,怎么,吃醋了?”
“对了,你俩就在我身边多留一阵子,咱哥俩好好亲近一下。等你嫂子生了,哥给你办成亲礼,你再回江北不迟。这事班青说得对,我娶了妻子,也不能冷落弟弟。”
仲聆:“?”
他疑惑的看向站在殿前武官前排的班青,班青今日做武将打扮,一身银铠上身,很是英挺帅气。
见仲聆看他,班青高兴的向他挥了挥手,下一刻想起来这还是登基大典,连忙重新背着手站好。
仲聆忍不住笑了,觉得这漫长的大典,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登基大典第十天后,关若韵生了。
宫人来报皇后临盆时,房邬立刻揪着仲聆,站起来就往后宫跑。
关若韵生的很顺利,没遭多少罪,外面的人也没等多久,就听到里面的声音了。
关家的女眷都念叨着:“生个男孩,生个男孩。”
只有仲聆和班青知道,房邬拉着弟弟的手,紧张道:“生个女孩,生个女孩。”
宫人抱了出来:“皇后母女平安,是位公主。”
房邬绝对是最喜上眉梢的那个,当即大喜道:“太好了,咱娘的刺绣后继有人了!”
他冲进去,握住关若韵的手:“辛苦你了。”
关若韵虚弱的笑:“可惜是个女儿。”
“女儿好,简直太好了,咱俩努力,再生两个女孩!”
关若韵:“……”
其实心里是拒绝的,她还是想要个儿子。
在这短短的几个月中,皇都发生了许多件大事,新皇登基,定国号为仲,大赦天下。
新朝新气象,新皇用人不论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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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论能力。他从江北提拔了一批年轻人,坐上了举足轻重的位置,其中好几个还是土匪出身,一开始被人反对,全被房邬压了下来。直到这些年轻人做出了成绩后,众人都服了气。
班青封了江北大将军,计夫子受封了文职,管辖北地山脉之前打下的胡人的地盘。
石楠山上的八千兄弟,连同家眷,共万余人获得了新身份。
有些人没有走,留在了石楠山,还有一部分人跟随计夫子,到了山脉的另一端,守护着新朝的边疆安定。
但是当班青和仲聆成亲的时候,计夫子这个两人共同的朋友,还是赶到了皇都。
步庞去北地山脉替回了计夫子,老计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难得出了次血,给他们送了件“名贵”的成婚礼物。
计夫子将一张地契,包好了送给了他们。
地契上写着江北养猪场,专门出产小乳猪。
据说这礼物班青很是欢喜,仲聆盯着看了半天,什么都没说。
他们的成亲礼,是在皇宫中举行的,由新皇亲手操办。
成亲前夕,宫人送来了两人的吉服:“这是皇帝陛下特地吩咐我们,按照王爷和将军的身量尺寸,赶制的吉服,请二位大人试穿。”
喜服一抖开,发现是一套女子长裙,和一件男子的大红喜袍。
仲聆个子高,那件男子喜服,穿在他身上正好合身。
那么另一套女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给谁穿的,已经昭然若揭了。
仲聆摁住快要炸毛的班青,客客气气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人一走,班青就往仲聆怀里扑:“大舅哥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女孩子。”
仲聆无奈道:“我也不是女孩子,你不还是叫他大舅哥?他就是在提醒你,事实决定称呼,他不是你大舅哥,是你大伯。”
班青嘤了一声:“我不要穿裙子。”
他看仲聆没有心软的意思,就抱着仲聆的腰撒娇,脑袋在他怀里乱钻:“仲聆,要不咱俩换着喜服穿吧,你穿裙子最好看啦,自从你当了王爷,就没见过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
“不要,那裙子我穿着小。”
“你可以缩骨啊,第一次抢你回来的时候,你就穿着裙子,这次咱俩真成亲了,你再扮一次新娘子吧,真想看你穿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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