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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仲聆本是冲过来救他的,事到如今,他本应该上去补刀,把所有胡人做掉毕竟现在他们从马背摔到地上,正是动手的时候。
但是仲聆没有动。
他在班青身后,看着他与胡寇继续缠斗,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长|枪与剑不一样,千军万马之中,枪是范围更广、攻击力也更大的武器。
与刀剑不同,若是在千百人中杀出一条血路,枪、戟、长刀这些范围较大的武器,才是最好的选择。若是敌人的武器比你的长,你人还没到敌人面前,他已经把武器刺到你眼前,你又该如何抵挡?
班青这个土匪,学的居然是正正统统的万人敌法。
一招一式光明磊落,举手投足坦坦荡荡。
仲聆到江北许久,每天遭遇的事都变化莫测,他一直随遇而安,见招拆招,从没失过淡定。
这是他第一次变了脸色。
班青的这套枪法,这世上大概没什么人比仲聆更熟了这是他房家家传绝学,从不流传在外。
随着房家覆灭,如今世上还会使这套枪法的,只有他和房邬了。
班青……怎么可能会他家的枪法?
他远在江北,住在大山的村子里,早在跳崖时仲聆就看出他艺高人胆大,并非池中物,可是那个时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班青居然与他房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仲聆站在班青身后,眼光莫测的追随着班青,他的一招一式,都被仲聆审视着。
这个土匪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班青看不到仲聆,更不知他此时心中所想。现在的他,已经有点手忙脚乱。
班青武艺高,但是……他真没杀过人。
当一方处处留情,而另一方步步紧逼的时候,班青也拿出十分本事,专心应对了。
他是为仲聆挡住骑兵的,此时他无法回头,全神贯注的应对着眼前的危机,可是这么半天,他却没有听到仲聆的一点儿声音,不仅愈发心慌。
他慌忙唤道:“仲聆、仲聆?”
仲聆没有回答。
班青彻底慌了,仲聆呢?出了什么事,仲聆怎么不回答他?
这下班青无心恋战,随便应付几下,就准备脱出包围,去找他惦记的仲聆。
班青心急要离开,但是胡寇也没有错过班青出现的破绽,一把大刀剁向班青,没有防备的后腰。
班青转身时,他闻到了身体另一侧骤起的风,带着触目惊心的血腥气。
仲聆揉身而上,与班青错身而过。
他替班青正面接住了这一刀。
班青惊讶转身,看见仲聆身上的血,肩上的血。
仲聆的对面,是吓得满脸惊恐欲绝的胡人。
仲聆硬格一招,剑随人走,快到只能捕捉到一道残影。
他开始清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片段大家感受下:
z举着口口冲入,口口所向之处披靡,只见他口口左突右冲,z大叫一声:何处去!且看我口口!
这是不是一个小黄段子?
想看更多后续,请关注…..什么都别关注,请不要高审我。
解码时间:
口口是什么?
口口是长|枪。
z是谁?
z是赵云啊。
赵云使的就是一柄龙胆枪。
但是长|枪是和谐词啊!
word绿唧唧厉害了啊,正经文和谐成小黄文的感觉,皮这一下很开心吗?
第23章
一个平板小车,被人从村子里拉了出来。
那平板车本来是村民用来装着货物,去城里赶集市和庙会用的。平板车的木轮不是很圆,拉起来会颠簸,除非拉车的人刻意用劲托着,才能保持平板车的平稳。
班青怯怯的跟在仲聆的身后。
仲聆一个人拉着平板车,走得又快又稳。
过去一个多时辰内发生的事情,显然是颠覆了班青的认知。仲聆一身神鬼莫测的功夫,让他意外又不安。
仲聆很强,非常的强。
而且他看得出来,仲聆和他不一样,仲聆的一身本事是从实战中练出来的,一招一式都透着果断狠辣。
他们生活在一个朝代里,却过着不一样的生活。仲聆是要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才练得出这般身手。
班青这是第一次对他们之间的差异,有了一个直观的感受。
害怕吗?有一点。
他在看着仲聆杀人的时候,并不是很舒服。可他同时又明白,这本该是他犯下的杀孽,却让仲聆替他担了。
他为自己的不成熟和软弱,感到自责。
仲聆已经把自己那件沾了血的衣服换掉了,还给班青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毕竟班青从婚礼跳崖后,就一直没有外衣穿,那一套薄薄的亵衣在林中有些冷不说,早就被他滚的脏到看不出颜色了。
这样远远看去,就是两个年轻农民,拉着一个小平板车进城去赶集。
只是那车上不是什么货物和作物,是已经半死不活的不胖小将军。
当班青知道,仲聆要救这人的时候,他是震惊的。
哪来的野男人?怎么突然就得了仲聆的眼缘?
仲聆问如何救他时,班青实话说他们村子里没有这么厉害的医生,需要去元港城的兰善堂,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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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是个药店,平常都有坐堂医生。
这男人伤势太重,已经陷入昏迷无法自己行走,仲聆居然愿意委屈自己亲自拉着小车,走着大老远的路,把人往元港城送。
班青非常、非常的吃味。
他都不舍得让仲聆这样的大美人去干这种粗活,这货居然敢躺着享受?
等他好了,班青一定找个机会选他开张,抢光他的钱,再把他揍一顿。
班青向前抢了几步,再一次向仲聆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仲聆,我帮你拉一会儿吧?”
仲聆的体力是不是一般的好,刚才搏斗时这么大的体力消耗,他依然有力气拖着一辆小破木车,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走得又稳又快。
仲聆说不必。
班青就忍不住又问:“这人是谁呀?”
仲聆本不想说,转念一想,却改了主意。
“他叫不胖。”
不胖?班青愣了一下,但是他随后突然醒悟这人不是叫不胖,江那边有一个姓步名庞的小将军,难道就是他?
仲聆一直在暗中观察班青的神色。此时见他脸上疑惑尽消,说明小土匪已经确认了这位小将军的身份。
仲聆是故意告诉他,这人叫不胖的。
他存了刻意误导的意思,而班青却可以迅速的分辨出,这并不是什么昵称和绰号,而是他真正名字的谐音。
这只说明一件事,班青对皇都里的权贵人物也有关注。
这不合理。
在北地山脉这边,这样一个偏僻与世隔绝的小村子里,大家日常关注的东西,不应该是一日三餐填饱肚子、谁家嫁娶、以及家常里短的八卦吗?
对于江对面的局势,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敏感?
再仔细想想,整个村子都透露着不少不寻常之处。
那教书的计夫子是个人物。更别说土匪抢亲时,随便拉出来一个土匪,都能吊打宫内高手的厉害身手。
仲聆没说话,心思里却瞬息万变的转了不少事。
班青却无从知道,仲聆此时心中对他的猜测。一是因为他没这么弯弯绕绕的脑子,二是他现在全神贯注的在意另一件事。
他担心仲聆的肩膀的伤势。
即使换了衣服,重新包扎,那血色依然从左肩衣服中渗出。
大美人疼不疼?反正班青看着就挺疼,他是为他心疼。
过了一会儿,他也不问仲聆的意见了,直接从仲聆手中抢过了木板车,自告奋勇道:“你休息一会儿,我来。”
这次仲聆没说什么。
他们走在路上,一时两厢安静。
班青有点不敢问,仲聆以后有什么打算?
仲聆很明显不喜欢自己,要不成亲的时候他跳崖做什么……只是,是不是到了元港城,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班青难受的有点想哭。
如果是仲聆心中所求所愿,他不会再阻拦了,也明白自己拦不住。
可是……他是真的好喜欢仲聆,他不愿就这样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如果仲聆要过江,他该怎么办?
他的心告诉他,他愿意就这样不顾一切,追随着仲聆一起过去。
可是他的理智却制止他不能就这样离开。
他有自己的责任。
更何况人家仲聆,不一定愿意他跟着。
入冬后,宽江封闭,南北停止往来。他就算是想仲聆想得很了,都不能过去看看他。
前途未卜,班青想问问仲聆又不敢问,更是舍不得不看他,生怕这看一眼少一眼,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看了。
仲聆也在想同一个问题,他接下来要怎么办?
飘儿已经在渡口等他了吗?
他是要回去找房邬的马上入冬了,他要在宽江还有渡船前赶回去。
可是他这样一走了之,关于班青的种种谜团,他又该何从调查?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意识到他和房邬在江北无人可用。
江北藏龙卧虎、能人众多,这里几年局势的变化,他们居然一无所知。他需要早点在这里为房邬建立情报网络,和江对面互通消息。
仲聆心思动了一下,就这样延伸出另一种选择。
只是……他察觉到了班青的视线。
班青一直在偷看他,眼神热烈,还以为自己藏得挺好,没让他知道。
仲聆无语片刻,突然倾向于渡江了。
这小子见识过他的本事,不仅一点儿不怕,居然还色心不死,真是挺有能耐的。
他要是留在这边,怕是要被这小土匪惦记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房邬:留什么留?给我回来!再待一阵子,我家仲聆都被这土匪头子拐跑了可怎么办!?
第24章
第三日凌晨,他们终于到了元港城。
元港城是江北最大的城市,是连接宽江的交通枢纽,南北往来渡船皆从此过,商业十分繁荣。
入了夜,就算官道上行人远不如白日多,依然能看出不远处雕梁华楼,黑夜里灯火绵延,一片繁华热闹的模样。
准备入城的百姓,大半夜都在门口排队,有条不紊的一一接受着检查。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班青猜测,这根前些日子下过雪有关。
今年入冬早,往来渡船十有八|九要提前停运了,所以这两日来元港城过江的人,才尤其的多。
仲聆没说话,他看着灯火下的城墙,墙面上官府贴出的通缉告示。
元港城是北沐朝数一数二的大城,一年四季人口往来,十分密集。
朝廷悬赏未缉拿归案的犯人,都会将头像画了做成告示,挂在这等车水马龙之处,供行人观看,以求能有人提供线索。
班青走得近了些,才发现远港城城门口戒严,凡是入城人士,均要出示户籍文牒。
班青顿时慌了:“仲聆……我没带我的文牒。”
他确实没带,没有人成亲的时候,还会随身带着自己的文牒。除非是从成亲就开始准备跑路的,比如说仲聆。
仲聆看起来还是那样的不慌不忙:“你一个土匪,还能落户?”
班青不好意思道:“我在占山头前……也曾是个良民。”
仲聆淡定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户籍文牒。
他打开第一页,看着上面写着性别为女人的身份,沉默片刻,还是放回了怀里。
他从步庞的怀里一顿摸,果然摸出了一些东西。
这小子偷偷来江北,潜入胡寇阵营侦查,果然没傻到会带暴露自己身份的东西。
他摸出一块皇宫侍卫的腰牌,但在这里就足够用了。
仲聆看着紧张的班青,微微一笑:“过来,班青。我教你怎么入城。”
仲聆将扎着的头发散了下来,遮在自己的身前,他虽然只穿着一件粗布麻衣,风尘仆仆,却依然气度卓然。
被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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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班青肉眼可见的红了脸。
他暗自想,仲聆个子真高,腿真长,人真美啊。
真想就这样……看他一辈子。
人们依次排队入城,班青依言和仲聆兵分两队。
班青选择了带着伤员插队。
守城的将他们拦下,看了一眼平板车上的步庞,惊讶的问:“这小伙儿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伤得这么重?”
班青咳嗽一声,严肃的拿出了皇宫侍卫的腰牌:“看清楚这个牌子了吗?”
班青用尽毕生演技,绷住了脸上五官,摆出一副相当高姿态的模样:“此事事属机密,我需要即刻入城。”
皇宫里的人做事,他们城守是没有资格过问的,那守卫看他气焰不同寻常,心里先信了几分,说话更是客气:“您的身份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您拉的这个人……我得稍微看一下。”
班青心里还是紧张,鼻尖冒了点汗,他脸色不善的问:“怎么?”
城守指了指墙上挂的通缉犯:“最近我们元港城在抓这个人,查得特别紧,您也通融通融。”
班青眯着眼,看着那悬赏上的通缉犯,逐字念道:“……房邬?”
城守又检查了班青的侍卫腰牌:“可不就是房邬?成了,大人您这边请,不耽误您做事了。”
班青回头看时,仲聆也顺利完成了插队。
仲聆一路走过来,就获了一路的视线,他走到队伍前面,找了个看着他眼睛都直了的男人,和他说了几句话,就顺利插队到了非常靠前的位置。
班青佩服之余,心情有点复杂,觉得自己头上感觉怪怪的,心烦意乱的抓了一把他的短毛。
城守正在低头检查下一个人的户籍文牒,提着灯笼照了照那人的脸,又比对了墙上房邬的画像,不由得骂道:“这姓房的,多少年了还在外面蹦,怎么就一直没人抓到?”
被检查的那个人立刻投其所好道:“房图乱臣贼子,勾结关外胡贼祸害百姓,儿子房邬也不是好东西,早该抓了砍了,为民除害!”
有人出声附和。
仲聆静静的站在人堆里,一句话都没说。
他闭了一下眼,很快又睁开,神色如常的拢了拢头发,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妥。
那一刻,站在城内的班青,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几步之外的仲聆。
他觉得似乎有什么稍纵即逝的东西,就在他面前,被他眼睁睁的错过了。
仲聆拿出了自己的户籍文牒,到城守面前时,为了配合自己的女子身份,他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柔。
班青没有等多久,仲聆非常顺利的过关了。
两人默契的保持距离,等到了城守看不见的地方,班青才对他说:“兰善堂从这边走。”
仲聆点了点头。
“其实他们说的不对。”
街上灯火通明,班青站在巷子里,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拉着小平板车,专注的看着眼前的路:“我还小的时候,我们村来了胡寇。我在家里的菜窖里躲了好多天,是亲眼见到房图将军领兵过来,才把他们打跑的。”
仲聆愣了一下。
“我想说,公道自在人心。”
班青看着他,坦坦荡荡道:“十年后,人们会怎么说?百年后,留在史书上的记载又是怎样的?今日被强行歪曲的事实,总会有重新见光的那天。到那个时候,一切真相都将公布与众。”
仲聆在原地默默站了片刻,才重新跟上班青的脚步。
仲聆:“你说得对。”
班青回头看了他一眼。
仲聆看着他的眼神,在夜里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巷子灯火给他覆上一层温暖的人间烟火色。
这一刻,班青隐约觉得,仲聆从未如此真实过。
他的心砰砰直跳,却第一次……不是为眼前的色相所迷。
作者有话要说:不胖伸出尔康手:我这个就剩一口气躺在小平板车上当了好几章背景板的,你两位晚点儿再谈情说爱,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第25章
班青心中就算有再多的感慨,也不适合在此时抒发。
板车里躺着的不胖小将军,再等一会怕是要凉了。
班青定了定神,才想起来下个路口该往哪个方向拐。
转过这条巷子,兰善堂就在眼前。
他们把装着步庞的小车推进了兰善堂。
元港城人口多,这里的兰善堂即使入了夜也不打烊。值夜的伙计看了眼步庞的情况,知道情况紧急,顿时不敢耽误,当下就请了个还没歇下的大夫过来。
这大夫是个中年男子,稍微检查了步庞的情况后,面色严肃:“正好池老师也在,快去把池老师请过来。”
班青似乎很惊喜:“池大夫在这里?”
“池老师说了,他今年冬天都会留在江北。”
听着他们的对话,仲聆以为班青口中的这位池大夫,定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能当这中年男子的老师,受到如此尊重,必然医术不凡。
结果没想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雪肤乌发的年轻小大夫。
小大夫似乎刚从床上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系头发,踩着鞋就跑了过来。
那中年医生毕恭毕敬的对着说:“老师,这人快不行了,您要接手吗?”
池大夫丝毫没有被半夜吵醒的不快,还是一派心平气和的模样:“好,交给我来。”
班青道:“池大夫,也请你帮忙把我旁边这位的伤治一治呗?”
池大夫眼皮一动,确定仲聆活蹦乱跳,还能再活好一阵子后,就没有搭理这两人。
他这一抬头,仲聆才发现这位小大夫貌美的很有特色,有一种十分招人怜惜的好看。
仲聆有些意外,看了一眼池大夫,然后又扫了一眼班青。
班青看着池大夫的眼神……藏着一种诡异的兴奋。
那中年大夫过来招待两人:“池大夫要忙着抢救你们送来那个病人,这位……呃……”
他本想说公子,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对他的性别不确定,只好将称呼含糊带过:“这位的伤是皮外伤,完全可以我来处理。”
仲聆“嗯”了一声,转头对班青说:“白天奔波辛苦,你昨晚上又没睡,困成这样就别在这儿干耗着,咱们刚才路过的那家客栈,你去那儿开个房间睡一会儿。”
班青生生把自己的哈欠憋了回去,义正言辞道:“你比我还多熬了一个晚上呢,比我还辛苦!更别说你现在身上带着伤,我怎么会把你丢下呢?我当然要在这等你了!”
半个时辰后。
班青趴在旁边的小桌上,睡的直流口水。
仲聆肩膀伤口的腐肉一一刮掉后,被这位中年大夫重新上了药包扎好。
仲聆疼的额头都是汗,脸色发白,点头称谢:“多谢了,我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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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诊?”
没想到这位中年大夫却慢吞吞的叮嘱:“这位公子,就算你身体底子再好,也不能这么折腾啊。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吃饭的时候吃饭,受伤了就不要上蹿下跳,好好的躺着养伤,否则你这肩膀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
他给仲聆把过脉,确定他是男的,可以放心的称呼他为公子了。
中年大夫行医半生,没见过长相如此出众的男人,在心里暗暗八卦,但他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反正你里面那位同伴能花多少钱,现在还不知道。你白天还要过来换药,等那时候再结账吧。”
仲聆看向不胖被推进的那个房间,问道:“我这位伙伴,情况严重吗?”
中年大夫非常有自信的回答:“有池老师出手,只要还剩一口气,他也能给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仲聆:“这么年轻,医术就这么厉害?”
中年大夫立刻认真解释:“我当年也不服他。结果第一次见他出手,就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差距了。池老师虽然年轻,却是医术世家出身,经验十分老道。我朝江南江北的兰善堂,他都会定期去坐一坐,我和同僚私下交流时,都觉得跟在他身边,能学到不少东西。”
仲聆不置可否的听着。
“不过这位池老师有一个特点,也是十分的出名他就喜欢医治马上要死的人,但凡能喘两口气的,他都不愿看第二眼。”
仲聆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大夫,看来这位池大夫的喜好,可以说是对自己医术有十分嚣张的自信了。
中年大夫进去看了一眼,出来对仲聆说:“你那位朋友怕是还需要一段时间,他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一时半会儿还弄不完。公子,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低热未退,回去把药煎了,服下后立刻休息。
仲聆再次道谢,先去柜台上压了些银钱,然后走回熟睡的班青身边,准备把他叫醒,再一起去客栈休息。
仲聆推了推他。
班青睡的纹丝不动。
仲聆见状,多使了些力气推他,却把班青推得不耐烦了。一把抓过仲聆微凉的手,垫在自己热乎乎的脸下,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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