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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仲聆:“……”
也是很会撒娇了。
仲聆一向信奉的是话不多说,能动手就别张嘴的行事准则。可是他与小土匪经历了共患难,心中对他多少与别人有点不同。
若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仲聆不愿对他下重手,更何况只是因为贪睡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
只是他难得尝试了一次怀柔路线,就发现他完全叫不醒这货,白白浪了他的心软。
中年大夫在旁边看得很欢乐:“感情这么好,这是你弟弟?”
仲聆叹了一口气:“我没有这样的弟弟。”
见实在是叫不醒了,仲聆单手将班青拎了起来,把他放在自己没受伤的右肩上,像扛麻袋一样轻松扛了出去。
中年大夫:“……”
江湖中人,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作者有话要说:仲聆叹气:突然有点明白我哥当年有多嫌弃我了。他没把我直接打死,也是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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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池大夫,是我下一篇古耽会写的故事!
我特想知道,昨天晚上是谁拿了我隔壁预的一血(/)/~
第26章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仲聆一宿未睡,此时正披着衣服,在客栈的床上打坐。
客栈小二刚刚送上来煎好的汤药,并撤走了仲聆房间里的浴桶。
仲聆喜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都会将自己拾得干净整洁。他在山里流浪几天,如今才有机会沐浴,他避开左肩伤口,将自己的身体和长发用热水洗过,才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
他自从到了石楠山的土匪村后,这几天里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他知道自己应该睡一会儿,但是身体太疲惫,神太紧张,他竟然无法入睡。
仲聆少见的举棋不定。
今天是他和飘儿约定的第三天。
他该走了。
朝廷那些家伙,是不是以为房坞逃到了江北来,才在元港城设下了布防?
可笑他们殊不知房坞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不久前刚刚宰了他们的丞相。
关若韵也应该到了房坞身边,她“坠崖身亡”的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从土匪村逃出去的太监,顺利的带给皇帝?
江那边的情况,他一概不知。
进入冬季,江边的天气就变得十分难测,即使是最有经验的船员,也不能给出完全肯定的判断。
他再磨蹭几日,若是天气不好,就会被困在江北。那就要等到第二年春,江水化冻时才能重新渡江。
可他若是留在江北这边,能在这里准备不少事,提前替房邬摸摸江北的水深。无论是这边的官府构成、城镇情况,还是胡寇动向,都能有第一手了解。
诚然,班青会房家绝学一事,必须要仔细调查,但仲聆还没有想好,该以何种身份与班青毫无芥蒂的相处,才会不引起他戒备的打探此事?
可是班青那小傻瓜,恐怕连他是男是女,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吧?
等到再过几个月,房坞会需要他,西雁关诸事繁多、非比寻常,很多事情上,他都是房坞唯一能信得过的人。
私心里……仲聆想离开。房邬是他的家,在他身边,才有真正的放松。
是去是留,这是一个很重大的决定。
仲聆还是不习惯先斩后奏,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很想和房坞聊一聊,听听他的意见。
如果他立刻过江呢?
若是时间来得及的话,他和房坞制定好计划后,在入冬前赶回江北,运气好老天又照顾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仲聆心头纷乱,静坐冥想,让自己静下心来。
他应该和等在渡口的飘儿先碰一面,互通消息。他还不知皇宫那边的人是否撤出江北,现在都是什么动向。
仲聆想的入神,却听见窗外这个城市的人,已从睡梦中醒来。
小车在石板路上小心碾过,传来一阵锅碗碰撞的细微声音,水在锅里滚了起来咕噜作响,那是街对面一个起早的小商贩支起了锅,烧起了炭盆,在锅里倒了汤,煮起了馄饨。
从这条街开始,早起的人已开始忙碌,没过多久,那煮馄饨的小贩,就已经迎来了清早第一单生意。
这个繁忙的港口城即将苏醒。
班青在与他相邻的客房里呼呼大睡,隔着一堵墙,仲聆依然能听到班青细微的鼾声,这声音带着一种奇妙的安平祥和。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羡慕班青。因为他很少能睡得这样安心。
是不是在班青的世界里,没有什么烦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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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去担忧,他才会像个孩子一样,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依然能睡得如此香甜?
仲聆站在班青的房门前,手放在屋门上,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半晌后,他把手了回来。
算了,何必告别?
他们会再见的。
仲聆下来楼,在客栈掌柜处支付了房钱,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客栈。
他出了门,看到那楼下的馄饨摊,他过去吃了一碗馄饨,连个包裹也没有,就这样两袖空空的启程了。
兰善堂离客栈不远,仲聆从兰善堂门口经过时,便想进去看一看步庞。
孰料人没看到,店铺的伙计迎了上来:“您是半夜过来的那位客人?您送过来的那个公子,已经被他的随从接走了吗,临走前,他托我向救他那位漂亮姑娘道声谢。”
“他何时走的?”
伙计道:“差不多一个多时辰前吧,那位公子支付了自己的药,特地嘱咐我把您垫的药钱还给您。”
仲聆便说:“知道了。”
也好,又少了一个需要操心的人。
他从兰善堂走了出来,问了方向,就朝着江边的渡口赶了过去。
三日前,他和飘儿约定于此,如今不知道飘儿在哪里,他们能否顺利相见?
可是他才刚刚走了一会儿,就发现有人盯上他。
仲聆故意走到城中绕了几个弯,确定这一伙人就是冲着他来的,看身手行事,都是受过这方面训练的。
这就耐人寻味了,仲聆极少来江北,怎会有人来寻他的麻烦?
而跟踪他的这几个人被仲聆甩丢,绕几圈互相碰了头,就明白自己行踪已经暴露。
几人居然不再纠缠,十分干脆的就地解散,放弃了追踪后没入百姓人群。
仲聆在后面偷偷跟上其中一个,却发现这人是往渡口走去,竟与他不约而同的同了路。
江边人来人往,商贩云集,十分拥挤繁忙。
这人一头扎入繁华热闹里,就彻底消失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仲聆放慢了脚步,他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
不远处的一个茶水铺里,飘儿穿着男装,神色憔悴的坐在其中一桌上,满心担忧的四处张望。
当她看到站在街对面的仲聆时,顿时大喜,几乎是喜形于色的从座上跳了起来。
而仲聆与她对视一眼,就冷漠的移开视线,仿佛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无视着她,从她面前走过。
飘儿愕然的停下了脚步。
仲聆在渡口边一个小摊停了下来,他翻看着摊上的荷包。
他听到身后声响的时候,他没有动。
喉间一凉,一把小刀从身后伸出,架在了仲聆的脖子前。
仲聆几乎是顺从的跟着挟持他的人离开,他们没走多远,转进了江边一家杂货店。
两层小楼的杂货店别有洞天,仲聆被带到了地下密室。
在这里,他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不久前还一脸死人样的步庞,在池大夫的妙手医治下已经还了阳。见到仲聆便咳了几声,从榻间挣扎着起来,一副又急又气的样子:“这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叫你们请她来,怎能如此粗鲁?”
仲聆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演。
步庞手下纷纷请罪。
他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
仲聆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打断了他:“不用。”
步庞没出口的话,就这样被他憋了回去。
仲聆眼睛也不抬一下:“你该清楚,我只是来看看是谁想对我下手,跟着你的人直接过来,我会知道的最快。”
一瞬间,几乎没人看清仲聆是怎么动的手,他身后那人惨叫一声,横在仲聆颈前的刀就脱了手。
小刀贴着步庞的脸颊飞了过去,锋利的刀锋切断他几根头发,然后插|进他身后的墙壁中。
过来阻止仲聆的人,连他衣服边也没摸到一下,就这样看着他大马金刀的一撩长衣衣摆,坐在了不胖身边的椅子上。
仲聆:“说吧,你这是想干什么?”
步庞的胸膛急促喘息,一半是因为他体虚,一半是因为被吓的。
刀锋贴脸而过的冰冷寒意,似乎仍留在他脸上,他怎样也没能想到仲聆的身手是如此莫测。
在明白自己的属下没有一个是仲聆的对手后,步庞静了片刻,摆手叫他们都退出去。
属下着急的叫了一声:“将军!”
反对无效,步庞态度坚定,到了这个地步他依然勉强镇定,有几分魄力的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他两人后,步庞坦白道:“之前我说过我好像见过你,不是我随口瞎说。就在离开兰善堂不久后,我就想了起来......我的确见过你。”
仲聆漠然:“哦?”
步庞脸色十分难看:“正是因为想起了你是谁,我绝对不能让你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班青别睡了快醒醒!你家亲爱的都跑了
第27章
“七年前,我跟我大伯在西雁关的时候,是我第一次见你。”
“那年你还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裙,乖乖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他口中的“可爱的姑娘”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继续说。”
步庞打了个哆嗦:“……我记得,是我大伯亲自检查了你们的户籍文牒,我就站在大伯背后。当时大伯脸色就有点不对,在你们这里停了一会……”
他眼神盯着地面,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就只顾盯着你看了,别的什么都没想。”
仲聆有点猜到他的意思了。
果然,步庞眉头渐渐皱起:“也是许多年后,回想这段往事,才发现不对之处……大伯当时就认出了你旁边的那个男人吧。”
七年前,仲聆十三四岁的时候,身边跟着的男人只有房邬。
他是北沐朝悬赏了十多年的通缉犯,对于皇帝来说,是一根如鲠在喉的尖刺。
多少人盯着房邬,就想着帮皇帝把这根刺拔|出来,当成垫在脚下为自己加官进爵的筹码。
“后来我见了房邬的画像,我才知道,那天我大伯放走的是什么人。”
步庞神色黯然:“就在他放你们走的半年后,不知是谁,将我大伯与叛贼房图过去往来的信件,呈到了皇上面前。陛下下令彻查,大伯被下狱审讯,半年后流放南疆,这辈子就这样毁了。”
“我父亲受大伯连累,被参了好几本折子。万幸的是,圣上并没有因此事怪罪父亲。”
仲聆冷笑着打断:“这就是你想抓我过来的原因?想通过我问出房邬的下落?”
步庞技不如人,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如今彻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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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翻了车。落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想抓了这逆贼之子,求了皇帝恩典,赦我大伯回来。”
“你怎么就确信我会知道他的下落?”
步庞看着仲聆的眼神压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看看你和房邬是什么关系?”
仲聆面无表情,心里却想知道他们是亲兄弟的人,好像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这不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胖悲愤交加:“你们的户籍文牒上,分明写着你们是夫妻!你是他娘子啊你给我说你不知道?那这大江南北还能有谁知道啊?真当我傻啊!”
仲聆:“………………”
他得好好想想,当年是谁给他们伪造的户籍文牒来着?
那人活着还是死着?他现在回去把人打一顿,还来得及吗?
房邬真身份用了大概会被围殴致死,早些年躲躲藏藏,他手里有许许多多的假身份。
仲聆与房邬虽是兄弟,但年纪相差一轮,相貌又着实不像。他小时候没长开的时候更像女孩子,为了行走方便,有的时候也没刻意纠正过性别。
一开始房邬也觉得无所谓,自己弟弟长得好看怎么了?亲兄弟扮个假夫妻过关有问题吗?
等他明白就算亲兄弟也可以有事故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
所幸仲聆自己没长歪。
面对步庞的指责,仲聆毫不留情的指出:“你自己凭良心说,你大伯被流放这件事,这事该怪的是房邬,还是该怪当今那昏庸的皇帝?”
步庞眼皮一跳。
仲聆自行说了下去:“你这位皇帝陛下,向来亲小人远贤臣,有本事的都被他弄死了。和房图将军通几封信又怎么了?十多年前,朝中哪个将军又没到过房将军的信?就这样草木皆兵、不辨是非的断了你大伯的案?”
步庞沉默。
“不说别人,就说你你还不是在皇都里,先把皇帝哄的高高兴兴,尽心思陪吃陪玩,才勉勉强强的坐稳这大将军的位置?”
仲聆这话太刺耳了,步庞只怔怔的看着他,却一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口。
仲聆思考了一会儿要不要杀他,还是决定放过他吧。
不为别的,就为他敢不顾自身安危,深入胡人营地摸底的举动,足见他一片爱国赤子之心。
若是步庞死了,再换个大将军上来,真是还不如他呢。
仲聆从他身边站了起来。
步庞见他这是要放过自己的架势,不由得一愣:“你不杀我?”
“无所谓。恩将仇报之事,我这辈子见得多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仲聆语气平淡:“就当我大老远的从山里头,用木板车拉回城里救了的是条狗吧。”
步庞:“……”
看见仲聆竟然潇潇洒洒的转身就要离开,他顿时急的从塌上摔了下来:“我不是我从没有想过害你!”
仲聆懒得听,挥挥衣袖走了。
不胖摔在地上,苦涩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皇帝知道他在西雁关的。我只是……不想你陪他一起死啊……”
仲聆走出杂货铺时,外面的太阳依然挂在天上,空中却开始飘起了细微的雪花。不过片刻功夫,就变成了鹅毛大雪。
这是今年下的第二场雪。
江边的风愈发寒冷,仲聆穿薄了一个季节的衣服被风一吹,就是透心清凉。
他再次找到了飘儿。
人群中惶恐不安的飘儿看到了他,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泪眼汪汪的说:“仲聆姑娘!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撇下我自己走了……”
而仲聆眼神越过她,看向江边骚动的人群。
下雪了,要立刻过江了。
飘儿也立刻明白了他们接下来需要干的正事,连忙说:“咱们别耽误了,得赶快去买船票,等这江边再冷些,我们就都走不了了。”
仲聆没想到,冬天这第二场雪,会这样毫无预兆的突然降临。
这雪下得不小,估计之后江面温度会骤然降低,他不可能再有时间在江两面打一个来回。
是去,是留?
飘儿急道:“仲聆姑娘,现在排队的人太多了,我们快过去啊。”
仲聆点了点头,刚迈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人群的尽头,有一个雪白的身影,在人群里慌慌张张的跑着。
班青一脸被人抛弃的迷茫和无助,惶惶然的在人群里找着什么,脸色愈发绝望。
下雪的江边很冷,在旁边的人都恨不得再套一层衣服御寒的时候,这傻孩子却穿着亵衣跑了出来。
他见到个背影长得像的,也不管男的女的,就过去抓住人看。
周围的人看着他,都觉得好笑,但看清他脸上表情后,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飘儿走了几步,一回头发现仲聆没动,催促道:“仲聆姑娘?”
她顺着仲聆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变了脸色:“这土匪怎么来了!?仲聆姑娘,我们快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班青:这个不是我娘子,这个也不是我娘子…
班青:嗷嗷嗷,认错人了!憋打我!
班青委屈巴巴:呜呜呜….仲聆真的不要我了吗?
抱歉,让小宝贝们久等了!!!
爱你们!
第28章
仲聆重新动起来,飘儿紧紧跟在他身边,眼眶高兴的都红了,小声的说:“太好了,仲聆姑娘,我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这几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一闭眼睛,就是你穿着嫁衣从崖上跳下去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就……就……”
飘儿没把话说完,因为那说法太不吉利,但仲聆明白了她的意思。
飘儿一向把仲聆当成自家小姐的情敌,几日共患难相处下来,对他却也有几分真心,是个恩怨分明、重情重义的好丫鬟。
“那太监呢?”
飘儿低声说:“他跟等在这里的皇宫侍卫,一起先行过江了,我借口说我要回关家,没跟他们一路走。”
“你做的很好。”仲聆不怎么专心的夸了一句,走了一会儿,又回头看了一眼班青的方向。
飘儿催促道:“仲聆姑娘别再往那个方向看了,我们如果被那土匪发现,怕是又走不成了。”
仲聆却对她说:“飘儿,我们分开去买票,不要站在一起,太引人注意了。”
小丫鬟愣了一下,应道:“是。”
飘儿先他几步进入了排队买船票的队伍,仲聆却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班青还在找他吗?
仲聆慢吞吞的在队伍里挪动脚步,甚至还被人加了塞,但他也不甚在意。
他看到前面的飘儿又是紧张、又是飞扬的神色,雀跃的心情似乎都飞到了她的脸上,看得出她期待着早点过江。
那是




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分卷阅读28
因为她即将离开江北,去江的另一面,与她从小伺候长大的主子团聚。
房坞应该已经接到关若韵了吧?关小姐既然有逃婚得罪皇帝的勇气,去跟随到房坞身边,那房坞自然不会亏待他。
房坞会娶她的吧。
仲聆看到远一点的地方,有一对小夫妻很是瞩目。
那娘子很年轻,穿一身杏黄衫子,头上挽着发髻做新妇打扮。她的丈夫个子又高又壮,那壮汉时不时的凑到她耳边,不知和她说些什么,让那新嫁的妇人红着脸,又欢喜又羞怯,却一脸情意绵绵。
这大概是一对新婚夫妇,只是看着,就能感觉到这对小夫妻之间流转的缠绵情谊,不容人去打扰。
仲聆突然想,或许自己不该追着哥哥身边太紧了,房邬就要娶妻生子,有他自己的家了。
关若韵会成为房坞最信任的人,她应该也能帮房坞做些事。
仲聆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站在他这个位置,仲聆依然可以看到不久前脱身的小杂货铺。他看到不胖将军被他的手下抬了出去,前呼后拥的送到了江边。
他们提早就包了船,也不需要排队,一伙人就这样有条不紊的上了船,扬帆起航。
那杂货铺也算是人来人往,生意兴隆,若不是亲身经历一遭,仲聆是不会想到这是步庞在江北的一个据点的。
仲聆突然想,步庞在江北还有多少产业?他在这边提早做了多少准备?
仲聆低下头盘算了一会儿,有些心烦意乱。
他隐约感受到,步庞时刻密切关注着北地山脉外胡寇的动向,在江北的种种布置,也是在为以后做打算。
回过神,他看着班青已经朝他的方向找了过来,轻轻叹了口气。
班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过来。
仲聆要走,他是拦不住的。但是他不愿意连一句告别都没有,就让仲聆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如果找到仲聆,他又该说什么呢?
班青不知道。
他总是痴心妄想。仲聆留下来又怎样?他又为什么会愿意,跟他回到土匪窝,与他一起生活呢?
但班青还是想找到他,看他最后一眼。
如果可以,他还想问仲聆要去哪,以后愿不愿意再回来。
他想和他说声再见,等来年开春,他若是不回江北,班青想过江去看看他。
班青找的太急了。他看到远处一个穿杏黄衫子的女子,背影婀娜,身材高挑,就直接过去拉了那女子的手臂,把人转了过来。
那穿着杏黄色衫子的妇人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流氓。
却不想妇人的丈夫就在身边,那壮汉见自己的媳妇被人调戏了,登时大怒,他与新婚妻子感情正好,见妻子被人欺负,怎会轻易善罢甘休?
壮汉一拳向班青挥过来,班青下意识的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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