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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是棵含羞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清辞
谢池宴斜睨她一眼,像是在夸她聪明。
手上动作不停,细微的听见动物跳跃灌木的声音,立马取弓箭抬手瞄准射出。
一只灰毛的兔子啪的一下倒在地上。
灌木丛里又探出来几只兔子的脑袋,呆滞了一两秒就飞快的跳走。
谢池宴也没有打算赶尽杀绝,早就回了弩箭,和郁瑕娘一起笑着看兔子卖萌。
到底是兔子身上有很多血迹,谢池宴自觉地捡起放在马匹背上挂着的袋子里而原本的袋子里也装有一些小动物。
郁瑕娘眼看着周围的梅花鹿警惕的样子,手痒痒想圈养一两只可是无奈毕竟不在驹城没有场地给自己养。
“你还想养什么其他的?兔子、松鼠都挺好照顾的,不用太大力气。”谢池宴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郁瑕娘就知道了她的心思,简单的介绍了比较受女眷欢迎的动物。
想着谢池宴的好意,郁瑕娘也就顺势说了一句:“兔子吧,养肥了还能吃。”
……
微微被噎到了的谢池宴眼尖看着左面灌木丛后还有只白色呆毛的兔子还在一个小坑里爬不出来,左吭哧右吭哧就是上不来。
“嗯,看那边。”谢池宴把郁瑕娘带了过去,“这大概就是那种养肥了能吃的,笨的跑不掉。”
郁瑕娘大笑,她没想到谢池宴这么温柔的人还能怼回来。
两个人齐齐蹲在坑附近,男人伸手将兔子抱出来轻轻的递到郁瑕娘怀里。
不料,本来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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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顺的兔子在被放到郁瑕娘身上的时候突然的弹起来,惹得本就随意站着的郁瑕娘一个脚滑崴到了泥坑里。
谢池宴反应迅速,手脚麻利的连人带兔子一起扶住以避郁瑕娘脸朝地的危机。
郁瑕娘感觉得到谢池宴清浅的呼气,轻轻的吹在自己的耳根后以及他身上的不熟悉的味道。因为过于陌生的气息使得郁瑕娘的脸通红,顺带的耳垂也变得粉嫩。
谢池宴自然发现了,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在她粉红的耳朵旁温声道:“你脚崴了,我能抱你上马吗?”
郁瑕娘回过神来,看着怀里闯出大祸后而异常乖巧的兔子,恨得牙痒痒。
“不用,我先看看能不能走。这坑浅,应该没多大事。”郁瑕娘自小独立坚强惯了,从来都只有别人倚靠她的份。
于是她试探性的挪了两步感觉疼痛还在自己的忍受范围内也就笑着跟谢池宴说:“没事的,我自己先回去吧。你继续打猎。”
谢池宴在旁边虚扶着,打了个哈哈:“现在这些应该就够了吧,我先和你回去把这些送到地方。”
也没再拒绝,算是默默的接了他的善意。
郁瑕娘在他的搀扶下上了马,兔子先暂时搁在他的猎物袋里也不敢动弹。
处理好事情后两人悠悠的驾着马走回营地。
而在密林深处有着一个深蓝色衣服的身影一直默默注视着两人。
……
回到营地,郁瑕娘想着也没有事情做,安顿好兔子之后,自顾自的跑去厨房想着做两个清汤以到时候烤肉吃的油腻。
营地的大妈大婶们常常见到跑到厨房的贵人也不惊慌,妥帖的交给郁瑕娘需要用的东西又安排了一位厨娘在这里帮忙就忙着各自手头上的事情。
她们本就无所顾忌再加上也不知道郁瑕娘的身份,没过一会儿就开始了热闹的讨论。
“听说陆家那档子事情了没?”
第14章生鱼片【10】
“陆家?就是南城那家连死了三个人的?”
两个择菜的大妈率先挑开话题。
“死了哪三个?官府没去成?”剁肉的婶子嘴上说话,双手仍然拿着两把宽刀飞舞在案板的肉上。
一旁洗菜的较为年老的老人家半眯着眼,没有插话。只听见择菜的一个婶子迫不及待的说完陆知生家里死去的几人的故事。
剁肉的女人突然放下刀,手在围裙上一擦,蹲下身子细声问那个身材佝偻的老妪。
“二婆,你之前不就是在城南那一片做活吗?有遇着他们家的人没?”女人掩饰不住的八卦但还是保留了对老人家的尊敬。
发丝银白的老妪顺手将手在头发上抹抹,哑着嗓子道:“那陆夫人我倒是见过几面,为人温柔贤淑。要是说不好的也就是经常神经上出错,总是一惊一乍恍恍惚惚。”
她的话语间带有几分老人家的客气与委婉。
郁瑕娘再听了一会儿发现女人们的话题越来越歪也就嘱咐一个人盯着汤到时候之后盛出来小火煨着。
徐容英这时候也拉着马从山坡上晃悠下来,见到郁瑕娘的时候高兴极了。
“姐姐,我找了你半天呢。没想到你先回营地来了,不过找你的时候,我也打了一些猎物。”
“嗯好。等会儿烤了吃。”郁瑕娘发觉她打得猎物也不少,起码有了小半袋。
徐容英没管这些,一脸神秘的凑近问道:“姐姐,你还知道关于谢二郎的事情吗?”
郁瑕娘又好声好气的和徐容英聊了半天有关于谢池宴的种种八卦,深度了解了谢池宴迷倒京都万千少女的光荣事迹。
淮安王让余觉襄、谢池宴到点会和,现在二人的手里各自拎着一大包的野禽,它们的鲜血从布袋当中向青青草地上滴落。
“以我看来,还是余大郎的猎物为佳啊。谢二郎还是需要多加练习射艺。”淮安王看着地上被摆成两排的猎物,终于决定了要求奖励的人物。
谢池宴从开始就预料到了自己因为陪郁瑕娘而丧失了一些打猎的时间极有可能会输,他面色如常,甚至带了几分笑意。
胜利的余觉襄却也没有什么喜悦的表情,黑色眼眸裹着不不知名的情绪在几人间看来看去。
“我想,让郁娘子决定和谁一组烤肉。”余觉襄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失去理智但是在即将失去郁瑕娘面前这些也都是可以放置一旁的东西。
他需要一个明确的选择。
淮安王呵呵笑:“余大郎也是有心了,这么为小女创造机会。”
郁瑕娘知道徐容英喜欢谢池宴,自然不会不给这个薄面去选择他。
那边,承受着众人注视的目光的郁瑕娘微微一笑,左手拉起徐容英的小手,“二娘,我就和你一起吧。正好我还给你熬了汤想让你尝尝味道,甜的哦。”
徐容英从马车上的谈话时候就知道了郁瑕娘的厨艺出色,现在虽然谢池宴在前但是抵不过即将到来的烤肉大餐以及甜汤的诱惑。
于是她毫无骨气的在谢池宴、余觉襄深沉的目光下欢快的点点头。
郁瑕娘面上拉着徐容英的手甜甜的笑着,内心却对余觉襄恨得牙痒痒。这下好了,你的汤就别想喝了,全给别人去!
淮安王已寄回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着几个人的明争暗斗毫无想法,反倒是对着郁瑕娘添了一句:“不知道小娘子能不能分给本王一口呢甜汤?”
徐容英还不等人反应,皱着鼻子,不开心道:“不要不要,反正阿爹的口味也变了,不爱吃糖的了。”
郁瑕娘笑出声,只见淮安王对着自家的女儿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今天就把你的那一份也喝了。”
对着这么一对儿不计较形象的父女,郁瑕娘的郁气消散了不少,笑着让淮安王一起。
这时候场上的几个人以一种奇特的分组坐在各自的火堆旁。
淮安王与其女儿不拘小节能够动手帮忙处理野禽,其中还夹杂着余觉襄偷偷送过来的一些禽类,郁瑕娘只管动手烹制就是了。
反倒是余觉襄和谢池宴两人对烤肉一窍不通,两个风光霁月的男人默默窥视了一会儿郁瑕娘的动作终于开始在月光下升起了熄灭的火堆。
清风抚在人的肩头、眼角带来阵阵凉意。
火堆旁也有猎场的人焚烧着特制的驱虫干草料,反倒是为烤肉增添了几分味道。
趁着徐容英不注意,淮安王偷偷喝了几杯白酒又继续和少女们一起喝着甜汤,聊天地趣事。
“我还记得我上回去了趟江鱼那里,有个知府给我送上来一道菜。”
“用蔬菜复刻了《清明上河图》,愣是摆了两个屋子。”
徐容英听到这里,惊奇的问道:“这厨子谁啊?皇伯伯不请他可惜了。”
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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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她一眼,“你当你皇伯伯什么都吃?这清粥小菜的他可吃不惯。”
而后接着说道:“知府说厨子是位成了妖的蔬菜,我也不信只当他哄我。”
郁瑕娘和徐容英对视一眼也是认同了他的说法。
“阿爹,陆家的案子你有什么想法啊?”徐容英没安静两分钟就睁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淮安王。
比两个小辈多吃了多少年盐的淮安王对凡事都看得清,对这个案子也有着自己的理解,本意是不想说但是看见两人齐刷刷盯过来的眼睛。
他只好无奈说道:“这里面基本能够确定就是陆知生动的手脚,难产而死的侍女夷尤则是害死两人的凶手。但需要找到他们的手法才能结案。”
郁瑕娘小小的“哦”了一声,脑海里有着无数荒诞不经的想法却没有一个能对的上。
“得,你俩给那两个送点肉过去。”淮南王再次被烤糊了的烟呛了眼睛,一面拿着手绢擦拭泪水。
徐容英早就看不过去自己的男神烤着糊了吧唧的肉,手脚麻利的端了几大块肉。
“姐姐,这些行不行?”她还是十分克制自己没有立即冲到那边去。
郁瑕娘慢慢起身,替她分担了两个盘子,正放在手臂上拖着还没到一分钟,余觉襄跑过来了。
“我来拿。”余觉襄在人前话语一向很少,只讲究表达自己的目的。
淮安王擦了眼泪又有心思来笑他们,“哟,这是觉得自己烤的肉多不好吃,都急着过来拿了。”
余觉襄抿嘴,没有说话。
谢池宴这时候也跟过来,睁着他那双被熏红的眼睛,勉强看着淮安王笑道:“谁叫我五谷不分呢,只能麻烦王爷这个火堆了。”
徐容英不跟谢池宴客气,直接脱手把全部的盘子放到他手上。
“走吧,我教你烤。”郁瑕娘忍不住笑出声,余觉襄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怎么说也会烤肉。
郁瑕娘在前头带头,一行人转移了阵地。
余觉襄一看火灭了赶紧生火又拿了一块软垫让郁瑕娘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此时的谢池宴还在跟徐容英纠结在那里,互相不知道说着什么,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郁瑕娘知道余觉襄自己会烧烤也没去管他,拉过来小丫头到身旁坐着,小声询问:“谢二郎怎么招惹你了?”
小丫头很明理,嘟着嘴说道:“没有啦。不是他招惹我。”
眼神不自觉的在余觉襄和谢池宴身上徘徊但也不再说话。
郁瑕娘只好转移话题,“余大郎烤肉的手艺很好,你可以尝尝他这种滋味的。”
徐容英听了这话立时睁大眼睛,看余觉襄又看看郁瑕娘,眉毛一挑最终和远处在那里喝酒一直注视着他们的淮安王对上视线。
淮安王眉毛也学着她眉毛一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徐容英深深的产生了背叛感,有种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就只有自己不清楚状况。
郁瑕娘摸摸她的头发,接过来余觉襄烤好的肉撕了一小块喂给徐容英而此时的余觉襄眼神微妙的看着这个异常直率的小丫头。
谢池宴倒是这么久以来再一次感受到了在人堆里被忽视的久违感觉,哑然失笑。
几轮烤肉之后,大家也算是酒足饭饱,拾拾东西就着夜色回到家中。
本来是打算直接洗洗睡了的郁瑕娘突然发现好像耳房里还有个人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卧室。
“望夫石?站的挺好。”郁瑕娘没好气的挤兑他。
余觉襄浅浅的笑了还抿着嘴,整个人特矜持的样子,“望妻石。”
郁瑕娘被他闹了个大脸红,低着头不说话。凉风习习,款款送入衣袖间。
“你今天的骑装很好看,像八岁时候你给我做面时候的那件衣服。”余觉襄忍不住露出牙齿笑着,手上解开披风披在低头人的身上。
原来,他记得这么清楚……
第15章水煮狼鱼【11】
那一夜,两个心怀各异的人站在院子里久久没动,只是一双温柔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另外一个瘦小而独立的人。
早晨,小鸟啼鸣。
因为昨天的运动量过大又加上和人在院子里呆站了半宿,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惫懒。
“大朗呢?”
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半眯着眼睛套上衣服,随口问道。
绿腰笑嘻嘻的将挂在头上的衣服扯下来,“大郎君一早就出去查案子去了。”
唔,也是。郁瑕娘想起来昨天夜晚站着的时候,自己也没有闲着,把打探到的东西都告诉了余觉襄。
白昨日被派出去看原产地也只是看看作坊里有没有什么需要避讳官府的物件而已,既然一切都被谢池宴处理好了也就是等着今天开业了。
郁瑕娘没有那么过于讲究开店的日子吉利与否,她一面穿衣服一面思考着开业是晚上几点为人流量高峰期。
“娘子,这是早晨的时候,谢二郎送过来的礼物。”
前溪捧过来一个礼品盒。
由着侍女打开一看,竟是昨天在猎场时候他带着郁瑕娘下马之后鸟儿到处飞的场景,只不过画儿上的倒真的是那子规、神女、画眉。
郁瑕娘看着这幅画多少有了些笑意,这个人倒是意外的讨巧。
淡淡看完谢池宴的画作,前溪欲言又止。
“怎么?”
“谢二郎还送了一只鹦鹉来,婢子就放在走廊上挂着了。”
刚提到鹦鹉,走廊上那只毛色艳丽的鸟儿就叽叽喳喳的说着:“早起学习学习学习……”
郁瑕娘套上最后一件大袖衫,走出去看看这只活泼的不像谢池宴能送出来的礼物。
“有名字吗?”
还没有等前溪回答,鹦鹉扑闪着翅膀,回答她的话:“二喜二喜二喜。”
“谢二郎送过来的便签中有交代过训练鹦鹉的方法,娘子要是想改名字或者是说其他的吉祥话也只是一阵子的事情。”前溪见郁瑕娘露出笑容,显然是对这只鹦鹉的满意。
郁瑕娘正用食指去逗鸟的时候突然发现鹦鹉的翅膀下面一直夹着张小纸条,应该也是谢池宴放上去的。拿下来的时候,鹦鹉明显的松了口气的样子。
小纸条上是工整的小楷,简单的写了几行字
八岁开始养的二喜最近忽然要离开我了。我想它跟我是一个审美,所以就送给你,你给它两口饼就够了。
郁瑕娘觉得这张小纸条里莫明的充满了令人叹息的感情。
“你想回去吗?二喜。”
二喜歪着鸟头,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她,一动不动。
前溪上前打断对视,“娘子,谢二郎还约您中午吃饭,在知春阁。”
郁瑕娘点头,仔细想想中午刚好可以和谢池宴谈谈香水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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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已经十点半了……
“他约了几点?”
“谢二郎说您大概会起晚,所以会晚一点在知春阁等您也就是十二点半。”前溪也不禁对谢池宴的神机妙算感到佩服,这也是比较了解自家的娘子的了。
郁瑕娘虽然见别人给自己留了充足的时间但是她还得迅速拾自己赶往知春阁。
涂二娘从小的教导告诉她,在生意上先到的人往往会守住谈判时候的底气,这个时候也不会被其他的个人情绪所干扰。
二喜在笼子里醒了吃、吃了睡几个来回……
“郎君,午好。”
郁瑕娘正对着镜子涂脂抹粉,余觉襄突然回来,四个侍女纷纷问好。
余觉襄看她描眉的手一抖一抖的,眼看一个美人就因为一双眉毛而被拉低颜值的时候,长臂一伸接过她手里的眉笔。
“我来吧。我学画的时候常常画女子的各种眉。”余觉襄见郁瑕娘一双美目看着自己忍不住解释一下又添了一句类似于保证不会出错的话。
郁瑕娘只是稍稍一瞥就发现了背后画眉的男人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但是手上的眉笔丝毫不见晃动,她红唇稍挑,浅笑着。
余觉襄紧盯着镜子里人的眉,力求不破坏她的美感。直到最后一笔眉尾,他恋恋不舍的回笔。
“不是中午了吗?你这是准备?”等到她整理好裙摆,余觉襄才想起来问她怎么突然就锦衣丽服了。
郁瑕娘轻启红唇,正色道:“谢二约我中午谈生意顺便吃饭,你中午就先自己吃吧。”
沉默突然蔓延期间。
“早点回吧。”余觉襄面色淡淡也不见喜怒,只是他觉得自己心中有一口深井,刚刚被投了一大块的石子进去。
郁瑕娘不知为什么也觉得自己有些理亏,默默垂下眼帘走出房间。
左手撑着脸,身子懒懒的躺在榻上就这么一路到了知春阁。
一上二楼靠窗户的包厢里就看见一身朱红色深衣的谢池宴坐在窗户边的凳子上,此刻正扭头笑着看她走来。
黑色墨竹的发带垂下来半截到脑后,几缕墨发散乱落在耳边。扇子稍稍一扇,端的是一副风流俏公子的模样。
郁瑕娘自然是知道他的深浅的人但也被这番风华迷了眼。
“久等了。”
谢池宴笑了一下,摆摆手道:“要是能等来一位佳人,这么等一下倒也无妨。更何况,我只是提前来喝一口茶而已。”
毕竟是京都中远近闻名的温柔郎君,这话说的没有给出一丝尴尬的意思让人为难。
郁瑕娘抿了一口他沏上的茶水,开门见山道:“晚上六点半正式开业,我已经派遣了相关工作的人员到店里。”
在生意上的事情,谢池宴想想自己还是相信郁瑕娘的能力为好,也不多言就是点点头。
郁瑕娘很满意他的态度,接着说道:“你也清楚,不管陆家这个案子找到真凶与否,余觉襄和你都很快会离开京都。”
“那么,店铺就没有了掌事儿的人。所以我想邀请淮安王的女儿徐二娘入股。”
“以她的人脉在京都中宣传店铺毫不力更何况还能有宁化公主的帮忙。”
前天,郁瑕娘就到谢池宴的消息,宁化公主已经在使用香水了的消息。
徐容英?谢池宴想想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些犹豫,“她年纪尚小,怕是对这个事情没有兴趣。”
郁瑕娘抿唇微微一笑,大红的颜色更为耀眼,“她爱憎分明也很懂事,不用担心。”
既然出谋划策的郁瑕娘都这样肯定,谢池宴也不再反对。
两人之间还有些店内的细事需要询问又点了一些小菜、甜酒在桌上。
跟着郁瑕娘来的是前溪、白,郁瑕娘平时也体谅这两个人。现在是中午的用餐时候于是也就给两人准备了一桌子菜,让两个人去填饱肚子。
等待前溪吃完又让她去给徐容英递信,有关于邀请她入股的事情。
知春阁的另一侧靠近河岸,总有一些微风掠过湖面带来淡淡的清香味道。
郁瑕娘嗅着这些单味配上还有些度数的甜酒不知不觉间微醺,左手习惯性撑着脸,插满珠钗的脑袋晃来晃去。
一时不察,一株花簪摔在地板上。
谢池宴反应极快,弯腰捡起发簪还顺道儿换了一个位置坐在了郁瑕娘直角边的凳子上。
“你……”郁瑕娘一时语塞,由着谢池宴将珠钗插入发间。
没过一会儿,呆滞着的人反应过来,忽然就偏头问他,“你怎么养起来的二喜?”
其实,像是谢池宴这样的翩翩公子、整个人气质温和,怎么看都不是会养鹦鹉的人选。
“我和我母亲的关系比较生疏,下人们对我的照顾就不是很周到。幼时总是不开心的,后来一位心善的人送了我这只叫二喜的鹦鹉。”
谢池宴没有避讳自己的生父并不是谢家大公的事情,只是简单地说了当年的起因经过。
郁瑕娘看他说的浅也没有问,喝甜酒的动作慢了下来,细细的听着他讲起当年二喜做得一堆“好事”。
时而聊聊二喜,时而又聊聊生意,两个人好不畅快。
渐渐余晖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
郁瑕娘最后交代一声店里的事情有专人负责就转身离开。
坐上马车之后,脸色通红、看上去有几分醉意的郁瑕娘立马清醒,小心的躲在马车窗户一边,偷偷掀起一角窗帘。
余觉襄就在知春阁对面那家酒楼的三楼窗户边坐着,现下还冷冷的盯着谢池宴一人在那里喝酒吃菜。
郁瑕娘不禁甜甜的笑了。
马处一路哒哒的细微晃动着,郁瑕娘靠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连前溪劝她别睡的话都没听进去就摆手示意不听。
到了家门口。
余觉襄早就看到她有些泛红的脸颊知道她是有些醉意在,早就快马加鞭的赶回家里。
远远的就能看见郁瑕娘的马车缓缓驶来,余觉襄也猜到她应该是睡着了,主动上前掀开厚重的车帐。
郁瑕娘双眼紧闭,睫毛细细抖动,朱唇微张,唇红齿白。
余觉襄不禁眸色加深,喉结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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