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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说将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李兵听说有钱寄回来,情绪一下就高涨了,连声说:“那我就先谢谢了。还是我老婆能干哪,我这靠老婆养活也不是个事啊,等我公司搞好了,加倍还你。”
她接完李兵的电话,更想把他从加拿大移民申请中划掉了。这个人,就算不在咪咪的事上闹别扭,惹麻烦,也会不断地用咪咪做人质,问她要这要那。
她给静秋打了个电话,说了护照的事,并说她想向加拿大移民局申请,把以前的三个人移民改成她和咪咪两人移民,因为她现在已经拿到了咪咪的护照,而且又把咪咪放在于真那里,似乎没必要把李兵办出来了。
静秋提醒她说:“加拿大移民局是很死板官僚的,你申请任何一个变动,他们都有可能把你的申请拖延很久,不知道是他们把你的申请扔到队尾去了,还是他们办事太慢,需要很长时间来变动一个细节。我申请改变面谈的地方,就被拖了近一年。我有个朋友在申请递上去后结了婚,按移民局要求汇报自己婚姻状况有改变,结果也被拖延很久。”
她想尽快把咪咪接来,但又有点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了李兵,于是说:“但是如果把李兵办出来,又怕他到时在离婚的问题上捣乱…”
“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更好,但是你女儿现在在中国,虽然是跟着你的朋友,但李兵要把她接回来不是很容易吗?如果他发现你中途把他的名字弄下来了,他可能会狗急跳墙,想办法让咪咪出不来,除非你能一直瞒着他,一直把他稳在那里。”
“现在他好像是被稳住了,不知道他以后…。”
静秋想了一会,说:“就怕他在护照上做手脚…比如他把旧护照挂失了再申请一个新的,那时你还得去问他拿护照;或者他把咪咪藏起来,以你一个人的力量,很难在中国找到你女儿。你们的婚姻关系没结束,女儿没有正式判给你,如果你私下把女儿带走,他也可以告你。”
她想了一下,的确如此。李兵在国内办个新护照很容易,因为他认识一大帮公安局的人。他要把咪咪藏起来也很容易,因为他有一大群乡下兄弟和亲戚,随便塞在哪个人家里,她都很难找到。她叹了口气说:“哎,法律也不能帮点忙。”
“法律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后发制人’的,一定要等到出了事,法律才能开始动作。出事之前,法律只能威摄那些懂法而且不敢犯法的人。再说中国现在这样的状况,权大于法,即使出了事,罪犯也不一定受到惩罚。”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等到面谈了再说,也许不用划掉李兵,到时候不把移民纸给他,自己带着咪咪走掉就行了。
星期五下午三点多钟,海伦就出发到a城去打工,b城和a城相隔八十英里左右,她原以为一个多小时就够了,哪知道在高速公路上遇到塞车,一直搞到六点左右才到达餐馆。
她从后门一走进餐馆,就吓了一跳,那真的叫做“人才挤挤”,好多的人,挤在小小的厨房里,可以用水泄不通来形容了。
店里新招了一个厨房帮工,是顶阿gam那一角的,主要是切菜炒饭。这人是个老墨,名字的发音很像“火得海”,而且这个“得”要读成弹舌音。等“火得海”沾了sauce在厨房的案板上写出他的名字时,她才发现就是英语里的gee,“火得海”大概是gee的西班牙语发音。
“火得海”只会说他家乡的土语,不会说英语,更不会说汉语,能说一点西班牙语。幸好benny知道几个西班牙词,都是跟打工的老墨学来的,所以喊order的时候还算能够沟通。
店里还新雇了一个炒锅,是个福建人,姓张,大家就叫他小张,人长得高高瘦瘦,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可能因为是刚来,还不知道店里那些菜的做法,显得手忙脚乱。虽然唐人餐馆大同小异,但广东人开的餐馆跟福建人开的餐馆据说还是有很多不同之处的。而且各个餐馆对同样一个菜添加的配料也不尽相同,要熟悉还需要一点时间。
海伦不知道自己挤在这么多人中,能干什么。benny正忙着教“火得海”炒饭,阿sam在教小张炒菜,susan在打包,denise在接单,did在送餐,有时还帮着打包、接单或者炒菜,看来是个当老板的料,因为什么都能干。
benny看见她来了,就跟她打个招呼,叫她去前面帮忙,然后又串前串后忙他的去了。她一看到店里人多,马上就觉得店里不需要她了,她就很慌张,就老觉得别人在认为她多余,在嫌弃她碍手碍脚。在这种时刻,她就特别希望benny能殷勤她一下,让她觉得至少他还是需要她的。
她很怕他现在已经把她弄到手了,就不在乎她了,又怕他嫌她技术不好。她他是在纽约长大的,肯定不会等到二十多岁了才开封。他以前的那些女朋友,肯定都是象包包一样,即使刚开始不会,后来也因为勤学苦练而变得技术高超了。
她想他肯定觉得她很老土,因为他一下就看出她是first
time了。不知怎么搞的,她现在的思想跟从前相比,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是以前,她听他说她是first
time,她一定会很高兴。那时李兵怀疑她不是first
time的时候,她是很伤心的,觉得自己很“亏”。后来她就是因为担心付老师会嫌弃她不是first
time,而且怕李兵会在外面中伤他们两个,才放弃了付老师。
现在她却非常担心benny会因为她是first
time而嫌弃她没经验。她那天的表现也真是太糟糕了,他让她享尽了做a的乐趣,而她却傻傻地躺在那里,连回吻都不会,结果弄出个“八比一”。她的“八”都是他带来的,而他那个“一”还是他自己的劳动成果。
她一边打包,一边观察他,见他忙得风驰电掣的,又觉得他不是在冷落她,只是太忙了,或者他觉得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所以就可以严厉一点了。她竭力争取打包不要出错,免得挨他训。以前他训她,她觉得那是把她当小孩看,是宠她;现在如果他训她,她就会觉得他是在骂她了。
幸好benny还能忙中偷闲,不时亲热她一下。他会借拿东西的机会在她身上贴一会,有时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腰上扶一把,有一次甚至在她p股上捏了一下。她从前最反感这种偷j摸狗、摸摸捏捏了,但现在由他做来,特别是在她急于找到他爱她的证据的时候,都变得很亲切很火热了。
她刚一进来时,他就问过她“饿不饿”,她见大家都很忙,就撒谎说“不饿”。现在干了一阵,她觉得肚子饿了,因为开学之后,她都是下午五点吃晚饭,而不是象在餐馆那样晚上十一点才吃晚饭了。今天她是十二点左右吃的午饭,她觉得坚持不到晚上十一点去了,就一边打包,一边找东西吃。
店里有些炸好的腰果,是做腰果j的,还有些炸好的花生,是做宫保j的,她以前就有点爱吃这两样,特别是腰果,但为了减肥,不敢多吃。现在饿了,就不管那么多了,她找了一个小塑料盒子,装了一些腰果,一边打着包,一边不时往嘴里扔一粒。
benny看见了,开玩笑说:“不要把腰果吃光了,我现在没时间炸,待会要是有腰果j的order,那就惨了。”
她有点不高兴,把剩下的腰果倒回到装腰果的大瓶子里去了。他笑了一下,跑过来问:“肚子饿了?我煎两个j蛋你吃吧?”
她不理他,他也不再问了,跑到后面忙什么去了。过了一会,他端了个盘子过来,里面装着两个煎得黄黄的j蛋,很讨好地问:“放糖还是放酱油啊?”
她觉得他还是很关心她的,又高兴了,问:“还可以放糖吃?我们那里都是放酱油的。”
“那就放糖试试看,保证好吃。”他说着就跑去拿了白糖,撒了些在j蛋上,说,“你端到厨房后面去吃,我来打包。”
她跑到厨房后面吃了j蛋,觉得胃里好受多了,糖拌荷包蛋真的很好吃,她从心里感激他,觉得做他的女人好幸福。她正要回到前面去,他走过来了,见她吃完了,就问:“现在不饿了?”她点点头,他小声问,“就是肚子饿?别的地方饿不饿?”
她拧了他一把,跑回前面去打包。
晚上回到住处,又是“挤挤一堂”,怎么数,都差一个床垫。“火得海”和小张在客厅睡,她和susan在老板那间房睡,剩下三个男的在benny那间房睡,但那里只有两个床垫,总有一个人要睡在地毯上。
她向did抱歉,说因为她来了,就把他们夫妻赶到两个地方睡觉了。did说不怪她,应该是他们占了她的位置,他们正在找房子,找到了就搬走了。
那几个小伙子照例是看录像看到很晚,海伦跟susan聊了一会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她按上班时间开车到餐馆去上班,did用车把其他人车到餐馆去。她发现benny没来,她的心快速跳动起来,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了。
果然,一点多钟的时候,他打电话来了,叫她去车他来上班。她给did讲了一下,就开车回apt去。她刚把钥匙c进门锁,benny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他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很长的短裤,一开门,就把她拉进去,反手把门关上,闩住了,笑嘻嘻地说:“你把时差传给我了,搞得我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现在还算不算上夜班?”
她很干脆地回答:“算。”
他一听说算上夜班,就开始脱她的衣服,说:“你不是说你衣服上有餐馆气味吗?来,我帮你脱了。”
她飞快跑进卧室里去,怕有人会从客厅的窗玻璃那里看见。他追了进来,继续脱她的衣服,刚把r罩揭开,就贪婪地用两手握住,说:“噢,让我抓一抓…”
她已经打定主意不能老让他伺候她了,所以她也来帮他脱衣服,两个人真有点象电影上那些偷情的人一样,迫不及待,你脱我,我脱你,衣服扔得满地都是。等到两个人都脱了,他把她拉到浴室里,她看见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还放了浴y,已经搞得满池泡泡了。他把她抱了进去,他自己蹲在旁边,说:“我给你‘洗糙’吧。”
她吃吃笑个不停,刚开始,他很认真地用那块紫色的海绵给她洗澡,洗了一会,手就不老实地到处乱伸了。她在浴缸里躲来躲去,搞得满地都是水。疯了一会,他把水放掉了,改成冲淋浴,他自己也站了进来,两个人搂搂抱抱地洗了好一会,才从里面出来,各自用浴巾擦干。
她跑到床上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他也很快跟了过来,钻进被子,搂住她,诉苦说:“昨天晚上好难熬…”
“为什么昨天难熬呢?”
“因为知道你就在那边…。你呢?肯定睡得象小猪猪一样吧?”他开始在她身上摩挲,“想我了没有?”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自己也很奇怪,她心里很思念他,跟他做a她也很激动,但不做a的时候,她的身体上并没有那些可以被称为“想”的症状。
他好像猜到了,开玩笑说:“你是属‘铃铛’的”
她问:“属‘铃铛’是什么意思?”
他笑而不答,她想知道,就不停地问。他故意不告诉她,让她急,他却在暗地里下功夫。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但还在坚持问他属“铃铛”是什么意思。他加了一个手指进去,她“噢”地叫了一声,胸部剧烈起伏着,再没有力气问“铃铛”的事了。
他见她没有招架之功了,很开心,笑着说:“属‘铃铛’嘛,就是不碰不想,一碰就想。”
她想她也许真是属“铃铛”的,但只是他的“铃铛”,因为只有他碰她的时候,她才会响。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尽情燃烧。不知道燃烧了几次之后,她喘息着说:“我想让你…也这样”
他好奇地问:“也哪样?”他见她羞红了脸不答话,猜测说,“像你这样,high了又high?”
她点点头,他不无遗憾地说,“那…是不可能的。男人不可能象女人那样high了又high的,男人打完那一梭子弹,就fi……ni……do了。”
她知道这个finido是跟“火得海”学来的,就是finish的意思。她好奇地问:“那男人打那一梭子弹之前……是不是也很…high呢?”
他做了个鬼脸:“不是最后那种high…”
她忽然很同情男人,他们那样辛勤耕耘,忙得汗流浃背,原来就只能享受打那一梭子子弹的时间?那女人可以overandover
again,岂不是得天独厚?
从前她总认为做a都是男人的事,男人不论喜欢不喜欢一个女人,不论怎样做,最后都可以高c一番。但女人就不同了,像她那样“性冷淡”的女人,做a就是受罪;象小荆那样的女人,做a就是捐个地方让丈夫happy;也许只有那些性欲特强的女人才会从中体会到快乐,但她不知道有没有那样的女人。
现在她开始有了不同的认识,也许从生理的角度讲,女人其实是有比男人更能享受性a的potential的,但是如果撞在一个不懂女人,不爱惜体贴女人的男人手里,这种potential可能就永远只是potential。
他伏到她身上,她知道他要go
together了。他撑着两手,让他那早就梗着脖子挺在那里的火热在她那一片湿得稀里哗啦的地方滑动了一会,不用手帮忙就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好像很得意,说,“see?no
hands!”
她经常惊异于他的孩子气和成人气并存,有时她觉得他很深沉,甚至很老沉,使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姑娘。但有时候他又完全是个孩子,使她忍不住要象疼孩子一样疼爱他。
他孩子气了一下,又变成一个温柔的情人。他一边吻她一边温柔地动作,开始在她体内堆放乾柴。堆了一会,他突然松开嘴,问:“areyouon
pills?”
她想了一会才明白他的问题,回答说:“no。”
“imsorry。”
“sorryforwhat?”
他解释说:“sorry上次…太激动了…就在里面开枪了,希望没有弄出人命来。”
她不明白他在这样的时候,怎么会想到那上面去。她闷闷地问:“你为什么怕弄出人命来?”
“因为我们不ready嘛…”
她不知道他这个“不ready”是什么意思,是着眼于单个的人,说他们俩各自都还在忙于工作,还是着眼于他们两位一体,说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到那一步?她自己还没仔细想过“人命”的问题,但如果弄出人命了,她一定会很珍惜,因为那是她跟他爱情的结晶。
所以他这样说,使她觉得心里很难受,他好像很怕弄出他们两人的结晶来一样。她问:“为什么说我们…不ready?”
“你在读书嘛,哪里有时间带孩子?”
“你不是说你可以把孩子背在背上炒菜的吗?”
“那是开玩笑的嘛,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孩子在餐馆长大?”他吻住她,象最后冲刺一样剧烈地运动了一阵,把她送上了高峰。
意乱情迷之中,她也意识到他没有象上次那样在她体内膨胀收缩,也没象小老虎那样长啸,他仍象刚进来时那样坚挺在她体内。
她正在奇怪,就感到他又开始运动,然后把他自己抽离出去,把那个东西压在她肚皮上,他把头埋在她两r间,拼命地吻那一块。他把她搂得那样紧,她仿佛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喀喀作响。他埋在她胸前,长长的“噢”了一声,就象骨头散了架一样,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了。
她虽然没见识过这样的做法,但她凭直觉意识到他这次没有在里面“开枪”,他在避免弄出人命来。她抚摸他汗流浃背的身体,心里有一种无望的悲哀。他说他们两人不ready,那什么时候他们才算ready?她已经三十六岁了,他这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如果做母亲,已经是“高龄产妇”了。他自己也二十六岁了,这个年纪做父亲也是很正常的了。
所以他所说的不ready,其实只是一个托辞。他们这样的搭配,越往下越不相配,永远都不会ready。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们现在可以互相愉悦一下,但他们不会永远在一起,所以他不会跟她有孩子。
她觉得很难受,既然他没有长久跟她在一起的准备,那又为什么要跟她做这些呢?那个俗话说的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在她看来,也可以说“已知今后,何必今日?”
她知道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导致婚姻,因为世界上的事物都是时刻变化着的,今天相爱的人,也许明天就不相爱了。但至少在相爱的?





不懂说将来 第 23 部分
她知道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导致婚姻,因为世界上的事物都是时刻变化着的,今天相爱的人,也许明天就不相爱了。但至少在相爱的那一刻,两人还是以为会天长地久的吧?如果明知两人是要分手的,那又何必相爱呢?
但她很快想到这只是自己对待爱情的态度,她不能强求他的爱情观也跟她一致。也许他们这些在美国长大的人,把性、爱情和婚姻是分得很清楚的。有性不等于有爱情,有爱情不等于一定导致婚姻,当然有婚姻也不等于就一定是因为爱情。
她觉得自己好难接受这种观点。这些年来,她为了孩子,不得不忍受没有爱情的婚姻和性。但如果她能选择,她绝对不会忍受这些。她要的是三者俱全,如果一定要减去什么,那最多是把性减掉。
她难受了一阵,就决定不去计较他的没有长远观点了,因为她自己也一直觉得只是陪他这一段的。但她觉得自己的动机是不一样的,她想到陪他这一段,不是因为她不想永远跟他在一起,而是怕自己的年龄和女儿拖累了他。
说来说去,她还是希望他本人是有长远观点的,然后让她因为爱他,自觉地离开他。那样她就会觉得好受一些,也觉得她爱有所值。
躺了一会,他从床上爬起来,说:“你再睡一会,我先回店里去了…”
她也从床上爬起来,说:“我也回店里去。”
她跟着他走进浴室。他开了水,把她拉进浴缸,很温柔地为她洗背。洗了一会,他从后面抱住她,问:“怎么,不高兴?”
“没有啊”
他一面揉搓她的r房,一面轻声说:“肯定是不高兴了,我从你的背上就能看出来。”他把她翻转过来,低头看着她,逗她说,“笑一个。不要想那么远嘛…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想那么远干什么?现在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是很好吗?”
她本来是准备接受“不求天长地久”的命运的,但他这样一说,她又忍不住了,眼泪跟淋浴的水混在一起往下淌。他抱住她,连声问:“怎么啦?怎么啦?你在哭?”
他关了水,搂着她站在浴缸里,叹了一口气:“哎,怎么就把你搞哭了?”
她抽泣着不说话。
他又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怕”
她抬起头,望着他,问:“你怕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太…老了,怕别人会笑话你?”
他开玩笑地在她p股上拍了一下:“瞎说了吧?打pp。”然后他走出浴缸,把她也抱出来,向卧室走去,“iloveyou。baby;i
loveyou。别乱想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不要尽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把自己弄得哭唏唏的。”
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等其他人都上班去了之后,她发现benny没去,他们又做了爱,但她好像没昨天那么容易燃烧,不知道是因为储备的柴草都用光了,还是因为他的那句话使她很伤心。
他等她终于燃烧了一次之后,就拿出一个condom,来给自己套上。
她很少用condom,因为李兵不喜欢那玩意。她没怎么坚持,一是因为不想跟他闹,二是她好像很少怀孕,大概她体内一直那么干燥,小蝌蚪们难以通过。仅有的几次,她都是把condom拉开,吹吹气,看漏不漏,然后就使劲往那上面套。但套子和被套的东西都不润滑,很难套上去,每次都是把李兵套得软下去了,也没套上。
她看benny并没把condom拉开,就那样顶在小弟弟头上,向下翻卷,就套上去了。她酸溜溜地想,看来他套过不知多少回了,这么老练。
他套好了,发现她在看他,就笑了一下,说:“问did要的。体外的办法不保险。”
做a的时候,她的身体没有感到太大的不同,但她心里却感到很大的不同。他在很小心地避免弄出人命来,而且是在她为那事哭过之后。她的心有点开小差,身体的感觉就不那么敏感了。
他好像觉出了什么,低声问:“在生气?”
“没有。”
“baby,不要把事情想复杂了…,iloveyou。”
他不停地动作,不断地吻她,不时地说ilove
you,后来又用手揉搓她下面那个很敏感的部位,在他的内外夹攻之下,尤其是他的动作和语言的夹攻之下,她终于再上高峰,而他也跟着攀上峰顶。
。。。
现在她的生活就分成了两部分:学习和打工。她一星期只有不到五天的时间是用在学习上的,剩下的两天多,就用在打工和开车上。她星期五下午就开车去餐馆,星期五晚上和星期六一天就打工,星期天睡到中午才起来,在回来的路上到唐人街给自己和朋友买菜,等回到b城时,差不多就是晚上了。
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忙碌,也很充实。一星期跟benny见一次面,有时能做两次爱,有时只有机会做一次,但不论做多少,她都很开心,因为她能跟他在一起,能听见他,看见他,还能跟他一起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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