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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说将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大老板到店里来过两次,有点象视察工作,到处看看,指点一下,把自己该分的红利拿去。有次还对店里钱柜的管理方法表示了不满,说应该交给一个人管着,每天清查收了多少钱,象这样你也能打开,我也能打开,他就没法知道店里到底赚了多少钱了。
她不知道老板最后怎么跟大老板交代的,反正店里的钱柜仍然是象以前那样管理的。不过店里每天的收入支出,老板一直都记了帐的。她现在有点明白老板为什么对susan要另租房住很反感了,因为那些钱都是算在餐馆的开支里面的,老板作为股东,能分的红利就少了,等于是老板在帮忙付一半的房租。
她好像听老板说过,大老板一个月能分到一千来块钱。如果老板开的新店也有这个赚头,那她不是每个月可以白白拿到一千来块钱了?老板还说过,那些给她拿去存的钱,也是利息归她,按当时的利率,一万块钱一个月可以有六、七十块钱的利息。
她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好事,toogoodtobe
true,总觉得什么地方应该有个陷阱在等着她。但她又觉得benny不会坑她,而且她已经答应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个星期她跟benny没有机会在一起,因为星期天她起床之后,悄悄走到他房间门口看了一眼,见他不在那里,已经回店里去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她的气,有意躲避她。她有点后悔对他太凶,但也不想认错,就闷闷不乐地开车回到了b城。
她以前每次回到家都给benny打个电话报平安的。她不知道今天还要不要给他打电话,她没把现在的电话号码给店里,一是他们没问她要,二来她也不想让他们打电话过来,怕小舒接电话时说漏嘴了。她决定不把自己在餐馆撒的那些谎告诉小舒,免得又要请小舒帮忙撒谎,惹出麻烦。
她知道店里的caller
id不会显示她的电话号码,因为她是用电话卡打的,所以benny没她的电话号码,没办法打过来。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也许他不为她担心,但她自己不打这个电话简直没办法安心下来学习。
她拨通了店里那个“热线”号码,知道接电话的一定是benny,因为那是点餐的电话,而denise星期天不上班。果然是benny接的,一听是她,就说:“你跑回去了?怎么不到店里来吃了东西再走?”
她怏怏地说:“不想吃。”
他很担心地问:“你…病了?”
“没有。”
“areyoumadatme?”
她想他改说英语一定是怕店里人听懂了,心里又有点不快,回答说:“no。”
“isyourperioding?”
她一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扯到这上头去了,到底是在担心弄出人命,还是在猜她生气的原因?她不知道男人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说女人在“老朋友”来之前会乱发脾气。她没好气地说:“i
dontknow。”
他说:“对不起,我有电话进来,你等一下。”
她说:“你去忙吧,我挂了。”
他急匆匆地说:“whateverguessesyoumadeofme;theyarenottrue。”
她挂了电话,仍然呆呆回味他最后那句话。他说的guesses是什么?难道他知道我在心里怎么guess他了?如果他知道,而他说那些猜测都不对,那是不是说他其实是有天长地久的决心的呢?
下一个星期她到店里去的时候,发现店里又有了新变化,老板的爸爸从纽约过来了。老板给他们介绍说:“这是阿姨,这是我老爸。”
她见老板的爸爸有六十多岁的样子,就叫他“老伯”,老板的爸爸也跟着其他人叫他“阿姨”,把个辈份弄得乱七八糟。
老伯个子不高,头差不多全秃了,面部轮廓又不分明,整个头象是一块就要溶化的蜡。她有点想不出这样的人会是广州某工厂的党委书记,也想不出他会有一个漂亮的情人。也许他年轻时不是这样的,也许那个女的是看上了他的地位。
老伯似乎没干过餐馆,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厨房里摸摸虾,摸摸雪豆,连切菜都不会。没这几样事干的时候,就坐在柜台后面看其他人干活。老伯似乎不会讲国语,讲的是一种她大致听得懂的粤语,使她更不相信他曾是国家干部了,但他的干部架子分明还保持着,不一会就在对她说老板不懂管理,说小张炒菜太慢,说“火得海”偷懒,又说denise总是带很多人到店里来喝饮料,喝了又不给钱,还说四叔公老是袒护denise。
老伯的这些指控,她都觉得有点言过其实,但他说benny的那条,她觉得有道理。denise又年轻又漂亮,benny能不袒护denise?有时denise走到benny跟前来问他menu上的事,总是跟benny靠很近,有时还拍benny的肩。当然denise跟每个小伙子都是这样随便,经常摸老板的光头,有时还叫小张试试看抱不抱得动她。
不过denise跟别的小伙子怎么样亲热,都不关她的事,但如果跟benny亲热,她就要吃一把醋了。她恨恨地想,denise来亲热benny的时候,benny为什么不严肃地叫denise别这样?或者说,为什么不把denuse炒掉了换个人?肯定是他心里喜欢denise。
她觉得心里象猫抓一样难受,恨不得老伯在他儿子那里告一状,把denise炒掉了就好了。但她意识到自己太恶毒了,恶毒到要对潜在敌人和假想敌人下手的程度了。她告诫自己说:就是要把benny放在大风大浪中去考验,这样才能看出他对我是真爱还是假爱。如果有一个年轻女孩在身边,他就把持不住了,那他有什么值得爱的?
但是她又很慌张,denise那么年轻漂亮,他有什么理由不爱denise而要爱我?他的脑筋有毛病吗?换了是我,我也不会喜欢老伯,而要喜欢benny呢。她就那样时而大方,时而小气地看着他,有时觉得他并不喜欢denise,有时又觉得他非常喜欢denise。她好怀念以前那些时光,那时店里除了她以外,全是男的,他们都来向她献殷勤。现在男的都去向denise献殷勤了。
她早就没有跟其他女人竞争男人注意力的心思了,更不会同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竞争,她知道denise的妈妈比她还小一岁,才三十五岁,十几岁时就生了denise,不知道是离了婚,还是根本没结过婚,反正现在不是跟denise的生父在一起,而是跟一个男人在同居,denise的生父在新墨西哥州。
现在就因为这个benny,搞得她醋意大发,居然想到跟这样一个小女孩竞争。天知道她以后的道路该是多么曲折,一路之上,该有多少小女孩冒出来让她吃醋,她吃醋的范围太大了,上至四十,下至十四,这个年龄段的女性都有可能把benny抢跑,她都得吃醋,都得防范,那日子怎么过?不如现在就把他放弃算了。
她浑浑噩噩地干到下班,其间搞错了好几个order,但benny没说什么,反而很讨好地做东西她吃,她越发觉得他心中有鬼了。
下班之后,benny破天荒地没有等别人都出来了锁门,而是紧跟在她后面出了店门。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他就在另一面敲窗子,叫她给他开车门。她伸出手去,帮他把车门c销拔上来,他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说:“到东面那个wal…mart去一下。”
她问:“干什么?这里不是有个wal…mart吗?”
“这个wal…mart太老了,没有pharmacy。”
“你要买药?”她担心地问,“你病了?”
“没有,去买一点东西。”
她想,他是不是要去买condom?现在did搬走了,他不能问did要了,只好自己去买。她没说什么,只按照他指的路线把车开到了那个wal…mart。她停了车,从里面出来,他走过来拉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跟她一起往wal…mart里面走。她有点高兴,因为他在公众场合表现得这样亲热,说明他不怕别人看见他跟一个比他老的女人在一起。
他带她走到pharmacy跟前的一排货架前,东找找,西找找,最后终于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他指了指最低那层货架,问:“你知道不知道哪种比较好?”
她以为是condom,有点不好意思去看,说:“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用哪种?”
他说:“是给你买的…”
她一听,还有给她用的套子?虽然不好意思,还是蹲下去看了一眼。原来不是什么女用的套子,而是测孕的东西。她问:“买这个干什么?”
他搔了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看你今天在喝酸辣汤…”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她从来不喝酸辣汤的,因为她不爱喝太浓的汤,觉得浓汤很恶心。但前几天跟几个老美同学到一家中餐馆去吃饭,每个餐都跟一个汤,而且只有蛋花汤和酸辣汤可以选择。她更讨厌蛋花汤,于是她要了酸辣汤。哪知道一喝还觉得挺好喝的,所以今天到店里来后,就试了一下店里的酸辣汤,结果被他观察到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怀孕,因为她的老朋友已按时来过了。但她想看看他的反应,于是说:“我也没用过,你随便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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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说将来 第 24 部分
她知道自己没有怀孕,因为她的老朋友已按时来过了。但她想看看他的反应,于是说:“我也没用过,你随便选一个吧。”
他拿了一个,就拉着她离开了那排货架。回到apt后,他把那个测孕器交给她,说:“你看看上面的directions就知道怎么用了。”
她跑到浴室去,把那个测孕器打开看了一下说明书,上面说“老朋友”过期一个星期就能测出是否怀孕。出于好奇,她找了个餐馆装sauce的那种小塑料杯,往里面拉了一些n,把那个木片一样的测孕器放进杯子里,那个小木片立即吸收了一些ny,她把小木片放在一边等几分钟。时间到了,她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那个圈圈里没有出现一道紫色的线,她没怀孕,测得很准。
她把测孕器扔到垃圾桶去了。洗完澡,她到厨房冰箱去拿水喝,benny看见了她,问:“yesorno?”
她说:“yes。”
她撒了这个谎,就等着观察benny的反应。但那个晚上看不出什么反应,因为他们没机会在一起。
她洗了澡,就在客厅玩,等老板来安排今晚的住处。她想,老板肯定要给他老爹安排一个比较好的住处,那就肯定是让老伯住老板那间房。剩下的,她就不知道老板会怎么安排了。也许老板自己跟老爹住一间房,那就只能把她放在
benny房间住,或者把benny赶到客厅去,她住benny的房间。
她有点内疚,觉得就因为她是个女的,才搞得这么麻烦。但她想,如果benny跟老板讲了她跟他的关系,住处就好安排了。很明显,benny
没有讲,因为老板叫她还是住他那间房。她问:“那你爸爸呢?”
老板说:“他在客厅睡。”
她急了:“那怎么好?”
“那有什么不好?他本来就在客厅睡嘛,我肯定是不会跟他睡一间房的,他身上那种正红花油的味道我受不了。”
她看见客厅只有两张床,就问:“那你在哪里睡?”
老板嘻皮笑脸地说:“我‘当盐’是跟老婆一起睡罗”他见她很严肃的样子,就改口说,“我去跟benny和小张挤一挤吧…

她想,原来是这样。她问:“你爸爸在纽约那边…是做什么工作的?”
老板轻蔑地一笑:“他在纽约那边有什么工作?他给我的一个舅舅帮了几天忙,什么都不会干,别人把他赶出来了。他没地方去,才跑到这里来的,我这里根本不需要他。他很麻烦的
,每天摆着个当官的架子,在店里指点这个,指点那个,把人都给我得罪光了。”
“那你还…”
老板耸耸肩:“我妈叫我收留他,我有什么办法?我老妈很傻耶,明明知道他在广州有个女人,还收留他,他到美国来就是那个女人派来的嘛,是来给那个女人找钱的嘛,一来就问我要钱给那个女人开发廊,我肯定不会给钱他的,一分都不给。不过
benny那个傻呼呼的,有时会给钱他。他都是存起来了给那个女人的嘛。”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老板说的有关他老爹的事都是事实,那她也不同情他老爹了,因为她很讨厌那些不管自己的妻儿,在外面找女人的男人。
老板到浴室洗澡的时候,benny
进来了,给她端来一盘切成小块的西瓜,然后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老板就从浴室出来了。两个人叽哩咕噜地讲了一会,老板就说:“老婆,你明天早上跟我去看店吧,
benny说他要睡懒觉。再说,也是我们的夫妻老婆店了,你‘当盐’应该去看一看。”
她想,这可能是benny的诡计,他睡懒觉,她就得来车他去上班,他们就可以在一起。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第二天早上,还才九点左右,她就被老板的敲门声弄醒了,她应了一声,就起来漱洗穿衣服,然后坐老板的车去看店。这次是一个新的wal…mart
shoppingcenter,但离现在的餐馆只有七英里左右,离pandagarden只有三英里左右。
她担心地问:“三个店离这么近,不是会互相抢生意?”
“肯定有一点抢的,但是如果我们不开,让别人在这里开一个店,那就更糟糕了,生意就被别人抢走了。”
他们跟物业主谈了一会,她在里面当翻译。老板领了一个租房的合同,又是几十页长,老板叫她先看看,然后翻译给他听。
老板很得意地说:“老婆,我们两个人配合,肯定赚钱。唐人餐馆的活,我什么都会干,就是不会说英语。有你帮我,我就不怕了。”
她怕自己抢了benny的饭碗,连忙说:“我有好多东西都不懂,象这个合同,还得请benny看才行,主要还是他帮你。”
老板说:“我知道他很厉害,但是他干不长的嘛,说走就走了,不能帮我一辈子。如果我找个懂英语的老婆,那就不同了。”
然后老板又开车在周围转了一下,看看方圆五英里内住的人多不多,是些什么人,大概是估计一下以后生意怎么样。看完了,似乎比较满意。回来的路上,又拐到
pandagarden去看了一下。
did,susan和阿sam已经在店里干活了,说因为新开张不久,店里很忙。pandagarden每天中午卖
buffet,下午堂吃,也做外卖。店里就三个人,有点忙不过来,所以三个人都是起早贪黑地干。
从pandagarden出来,还不到上班时间,老板说:“我带你去吃早点吧。”
她推脱说:“还是到店里去吃吧。”
“店里有什么好吃的?我知道这里有一家越南河粉店,做的一种河粉很好吃。”老板说着,已经把车开到那家越南河粉店门前停下了。她只好跟老板走了进去,两人坐下后,老板点了餐,过了一会,河粉端上来,的确很好吃。她听见河粉店的
waitress在跟老板开玩笑,说:“你老婆仔好靓噢!”
老板也不解释,反而自吹自擂:“我的老婆仔嘛,‘当盐’靓啦,还是学生仔呢,是个什么博士。”
她不好驳老板的面子,就装做没听懂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吃完了之后,她想付钱,但被老板挡住了:“老婆,你不要出我的丑了。”
等两个人回到住处,小张,老伯和“火得海”都起来了,老板把他们几个载去上班,她自己开自己的车到店里去。
她一边干活,一边等benny
打电话来,心里设想着他可能有的反应。她觉得他对怀孕的事好像是又懂又不懂。说他懂吧,他好像又不知道孕妇应该从什么时候才会想吃酸的;说他不懂,他一看到她喝酸辣汤就联想到怀孕上去了,而且又知道测孕器什么的。
一点多钟的时候,benny打电话来了。她接了电话,给老板说了一下,就开车去apt。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太蹩脚了,谁都看得出来她跟
benny有鬼,因为从餐馆到apt
,来回最多半小时就够了,而她一去就是一两个小时。但她发现店里的人有个很奇怪的特点,如果没什么事呢,他们就猛开玩笑,说得活龙活现的,真的有什么事了,他们反而一声不吭了。
这次benny
坐在门外楼梯上等她,她以为他要直接坐车到餐馆去,心里很失望,就站在楼下,向上望着他,等他下来。他见她不上楼梯来,就走下来,搂住她的腰,带她上楼去。她进了门,他就把门关了,抱起她往卧室走。她见他不提怀孕的事,她也不提,一声不吭地由他摆弄。
他又放好了洗澡水,帮她洗泡泡澡,然后两人洗淋浴,但他一直没提怀孕的事。等他把她放在床上,他自己也躺在她身边之后,他轻轻摸着她的肚子,问:“
现在还能不能…做?”
“我也不知道。”
他自己推测说:“小心一点,应该是可以的吧?”他见她没反对,就开始抚摸她。
她觉得他这么小心,应该是怕把孩子弄掉了,那说明他是愿意让一个结晶把两人连在一起的。可能他原本不想这么早就弄出人命来,但如果已经弄出来了,他也是很欢迎的。
她心里很高兴,积极地回应他的爱抚,他很快把她送上了高峰。他让她high
了几次,然后他自己仰躺在床上,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自豪地说:“看,一柱擎天。”
她想起这个“一柱擎天”是色情杂志里见过的词,知道他要她干什么。果然,他握着那一柱,对她说:“坐上来吧。”她羞得低着头,不肯上去。
他说:“别怕,又没人看见,这样就不会压着baby
嘛。”他把她扶到自己身上,她一直低着头,趴在那里,不肯坐上去。他积极主动地在下面找到了地方,慢慢地运动着,把他那一柱放进她的身体。然后他扶着她,想让她上下运动,但她不肯,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他笑了一下,想用手把她的头抬起来,但她拼命埋着不让他抬。他只好自己在下面动作。她有点想笑,因为他身上压着一座大山,还在使劲地运动,太努力了,太勤奋了,使她觉得男人真好玩,不管处于什么位置,都会想要运动,而且也想尽办法运动,哪怕位置和姿势都是那么别扭。
她怕他在下面动作太累了,想翻身下去,换成最正统的姿势,但他不让。她觉得他是在精心保护孩子,心里很感动,只好学着“骑马”。她想起色情杂志上看来的那些姿势,也想那样做,但她总觉得很尴尬,而且位置总象不对头一样,她的东西开口在前,但并不是直着往上长的,而是向后背方向伸去的,怎么能象骑马一样上下颠呢?
她把头扎在他怀里,笨手笨脚地动了一番。她听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心也跳得很快,心想他大概很喜欢这个姿势。既然他这么喜欢这个姿势,那为什么不好好让他
high一下呢?
她放下架子,丢开面子,学着抬起头来动作,终于找到一个比较用得上力的坐姿。他抓着她的r房,很兴奋地看着她,低声叫着:“oh;baby;
baby…youarekillingme…”
过了一会,他突然抱住她,她一下趴到了他身上,他自己很快地动了几下,就低低地叫了一声,停下了动作。她能感到他在她体内跳跃,她想象那些制造生命的东西正象喷泉一样向上喷涌。她想,他今天什么防护措施都没做,因为他以为她已经怀孕了。但他没想到在他以为最安全的时候,一个生命可能被制造出来了。
现在好像正是她的危险期,不光时间上对头,她自己的身体也有些征兆,因为她在“老朋友”来之前的两星期左右,会有很少量的白带样的东西,而平时她是非常干净的,内k上从来不会有白色的体y,所以她推测现在应该是她的排卵期。
她好想有一个小benny
,象他一样,有大而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浓密的黑发,还有修长的腿,倒三角的背,象他一样聪明,象他一样温柔。她不怕因为怀孕被b
大的人议论,她只怕李兵知道了会拿咪咪出气。但她刚回过中国,如果现在有了孩子,时间上还能推到李兵身上。
她想到这里,马上翻身下来,躺在他身边,把腿搁在他身上,这样就可以把臀部翘高,免得sperm
跑出来了。他闭着眼睛,抚摸她的腿,喃喃地说:“你的腿好丰满…好直穿在牛仔裤里太性感了…
看你趴在柜台上写menu…真的恨不得…”
她想到他那色迷迷的样子,很想笑,但她不敢笑,怕把体内的生命之水笑得流出来了。
他抚摸着她,问:“听说怀孕的女人特别想,是不是这样?”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上次怀孕好像没这方面的感觉。他见她没答话,就问:“现在还想不想?”
“不想了,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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