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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李相国
“为臣者,当守臣之义也,昔楚相为国为民,义帝亲为祈祷,可谓君臣大礼,何人能及,及至霸王掌权,目中无人,私自讲和,此乃罪一也!”
“为将者,当有将之风也,初七军往助,欲诛暴秦,而霸王以私愤而穷兵黩武,为人所不齿也,秦本可破,然一人之情而废七军之力,此乃罪二也!”
“为王者,当有王之礼也,霸王占彭城为都。不求故土边疆,但求声色犬马,美妾香酒不绝,谏议者虽多,犹不入耳也,此乃罪三也!”
“派将谏君迁都,宇皇穷极,鲜有此例,胁上欺下,礼仪尽丧,可耻至极也,此乃罪四也!”
“义帝明理,兵不在多,仅固守城池耳,三造会稽,义帝无奈,听之任之,故而往郴县以避王之威也,以此尚不满,竟暗恐帝身,以至丧命!罪不容诛!此乃罪五也!”
“诸多罪行,罄竹难书,今与书天下,故以此事告诫霸王恶性,竖子而已,为王不尊,天下当伐讨之!”
后又洋洋洒洒数千言,霸王看罢,心中怒气大增,当即拍案而起道:“刘邦无赖,竟这般言我!不发兵戮其身首,此恨难消!”
周兰早知如此,见状立即叩首道:“微臣以为,此乃汉王激将之计也!殊不知九江自春至今,粮食丰收,礼贤下士,其实力不可小觑,为今之计,派人告知项庄死守会稽,吾等可发兵攻取齐国,否则大势难回!”
“哼,公之言有所过也!”项羽有些不屑地说道。
“大王!今秦已经攻下赵国,对燕虎视眈眈,虽说两军讲和,但楚地无增,然秦却扩地千里,不可不防,唯独攻齐,若秦汉来攻,吾等腹背受敌也!”周兰再一次认真地说道。
项羽脸色逐渐认真起来,怒气消失大半,反倒是忧心惆怅,“本王错怪爱卿也,卿此言颇有道理,齐不下终究为患,只是本王心中依旧担忧汉王作乱,今又以此书羞辱于我,昭告天下,此等恶气不得不出!”
“量那九江方圆之地,纵有江河,本王亦往之!”
季布周兰见状,明白项羽定会攻打刘邦,此举劝说定然不行,遂齐声道:“启禀大王,刘邦竖子固然可恶,然北齐不可疏忽,那田横非莽夫,还需小心才是。”
“卿言是也!”
“吾等以为,大王若亲自前往会稽,便命钟离眛龙且北上伐齐,如此便不至于日后腹背受敌,不知大王以为如何?”
项羽沉吟良久,方才颔首道:“如此甚好,择日犒赏三军,发兵寿春,另外通知项庄,发兵丹阳,如此刘邦必被吾擒矣!”
周兰无可奈何,只得点头称是,而秦军则是发兵九江临江衡山三界交汇处,伺机而动,衡山王共敖年事已高,张良言明汉破则衡山不保,楚破则衡山地增,两句话共敖便要求发兵相助刘邦,加上汉军,整整五万士卒集聚障郡附近,另外派夏侯婴在寿春死守,增兵一万,而项庄带兵两万,又在会稽招兵,未多时日,兵马三万,而项羽亦是带领三万士卒前往寿春而来,双方势力不相上下,胜负自是难料。
秦庭内,胡亥听闻楚汉陈列已定,心中不免有些欣喜,当即诏陈平扶苏入宫,商议军国大事。
陈平率先前来,神情有些疑惑,只见胡亥高卧软塌,脸色欣慰,见陈平前来,当即摆手道:“卿来也,且做言。”
“启禀陛下,诸事议定,不知何事召见微臣也?”陈平有些低声地说道。
胡亥当即放下茶杯,弹弹衣袖,正襟危坐道:“殊不知,韩信已经兵陈燕境,且钟离眛龙且似有出兵之举,如此彭城无兵也!”
“且英布在定陶治兵,彭越在大梁休整,只因秦楚讲和,楚国愈发疏忽二将,当真可笑至极也!”
陈平亦是恍然大悟,不过颇为皱眉道:“此言多少有些不可信也,钟离眛龙且皆是悍将,同时发兵齐国,未免可疑,另外彭城乃是楚霸王国都,岂会没有防备,陛下还请三思啊。”
“哈哈,人皆言平之智谋,无人能及,为何今日如此之愚钝也?此围魏救赵之计,汝何不知也?”胡亥自顾自笑道。
“陛下的意思,虚张声势彭城,促使楚军退却,保全汉王?”
“正如卿言,张良萧何素有智谋,然非项羽之对手也,今亦是为保全汉王也,另外可让英布、彭越去攻打一个好地方!”胡亥紧接着说道。
陈平有些发愣,转而思量道:“莫不是衡山?”
“没错,衡山一直在秦汉楚之间,今日也顾不得什么鸿沟之约了,趁此时霸王弑杀义帝之事,恰可掩吾背盟之事,岂不妙哉。”
“陛下之才,吾等不及也!微臣这就星夜前往定陶,告知英布。”陈平言罢,直接退出大殿,正好扶苏前来。
两人相互行礼,扶苏便径直去见胡亥,“启禀陛下,宣召微臣不知所谓何事耶?”
胡亥有些懒洋洋地说道:“武侯前往南越也有些时日了,巴蜀粮食已经收囤,兄长可派人前往查探武侯情况,另外再运粮前往,不可使我大秦士卒受半点辛苦。”
“臣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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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67章 楚汉可争小利乎
胡亥召见扶苏不过是掩护陈平进宫的事情,不过这些天武侯没有消息,也使得胡亥有些担心,故而希望扶苏早些了解战事,尽快禀告自己。
且说寿春城,乃是楚国古都,繁华至今,未有消去景象,隶属于九江郡的范畴,乃是有汉王手下重臣良将夏侯婴把守,今听闻楚国出兵,不免有几分担忧。
他自然知晓项羽的为人,虽说治理国家有待提高,然带兵打仗却是无人能敌,况且寿春乃是楚国重地,从此地进入九江皋城轻而易举,另外项庄虽说不如项羽,但是漳县与吴县、广陵形成掎角之势,况有吴水相隔,易守难攻,这些都是汉王需要关心的,纵使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但在高山流水之间,战争损失极大。
楚汉两军蓄势,陈平确实仓促赶往定陶,这时的英布颇有几分将军气质,多日不曾有将令,今见陈平前来,甚是惊讶,慌忙请进府内相叙。
两人行礼毕,英布率先开口道:“公在咸阳,多日未曾来此,莫不是朝中有何要事,需要此等匆匆而来,隐秘行事乎?”
陈平稍微抿口温茶,长舒一口气道:“如今天下形势不过半载,早就不同以往,不知将军知晓几何?”
英布有些发愣,思量许久方才说道:“至于事情不过两件而已,其一赵国覆灭,陈余张耳之辈无存,李左车投降,其二便是楚国义帝身亡,天下传言是霸王所为,不过而已,不知公在咸阳,又有几分了解?”
听闻英布此言,陈平略微颔首,“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今赵国破灭,燕齐尚在,若不早做打算,秦国战力不止,恐难攻伐,且霸王杀害义帝,天下所不耻,汉王应天发兵,与楚霸王对峙与寿春漳县,胜负尚不可,且彭城后方乃是齐国,当初霸王曾攻打齐国甚多城池,又被田横追回,不过齐国依旧是个隐患,故而霸王以英布周兰为守,钟离眛龙且出城,似乎大有攻击齐国之势力。”
英布本就是武夫,对于国家大势更是知之甚少,听罢陈平的话有些茫然,颇为皱眉地问道:“那陛下以为如何?”
陈平身子前倾,有些谨慎地说道:“陛下欲要将军拿下彭城也。”
话音未落,英布便有些发呆,“这恐怕不好吧,吾等与楚早就有盟约,若是进攻,便是失信于天下啊。”
“哎,将军有些迂腐了,吾等盟约乃是与楚义帝签订,而今楚义帝被项羽杀害,楚国一分为三,共敖项羽刘邦三人各占一方,且霸王不得人心,共敖与刘邦合作,既如此,楚之身份自然落到了刘邦身上,将军可明白某之意思?”
陈平说的很仔细,英布连连点头,“公之意乃汉王为楚,霸王为叛贼,吾等盟约与汉王有效,而与霸王无用也?”
“将军之言颇有高见,攻下彭城,将军便可封侯拜相,不在武侯之下也。”陈平当即赞赏道。
反观彭城之中,项它和项伯随项羽出征,周兰季布留在彭城,龙且和钟离眛则是随时准备出兵,他们在等待机会,一个可以渔翁得利的机会。
田荣田詹田横乃是齐国的根基,田横乃是忠义之士,当初齐国有难,燕国直接发兵,此次燕国被秦国围在边疆,田横自然想要出兵相助。
不过田荣和田詹似乎不太同意田横的看法,当初燕国前来帮助齐国,无非是唇亡齿寒,且齐国邯郸将破,此乃灭国之危。
然燕国与秦国不过是两军相持,并无战争爆发,虽说楚王发兵九江,但是彭城尚有谋臣季布周兰,良将钟离眛龙且,可见彭城守军很是充备,明眼人都能看出彭城必有其他作为,故而不可不防,故而还需三思而后行。
田横忠义不假,但是本国存亡与忠义相比,自然是本国重要,故而迟迟没有发兵,反观燕国,见秦国未有所动,也没放在眼里,毕竟前些时候赵国刚灭,秦国定然损失不少,故而不急着进攻,燕国自然也是把守严密,没有丝毫怠惰之意。
整体来看,天下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皋城内,汉王心中似乎有些后悔,不应该着急与楚霸王翻脸。
本以为秦国会出兵灭掉霸王,谁知道秦国也把刘邦当做隐患,今霸王出兵寿春虽说在预料之中,但夏侯婴的实力似乎并不如项羽,汉王只得听从萧何的建议,让樊哙先去寿春抵挡项羽进攻。
皋城王宫内,刘邦心神有些伐乱,下面曹参郦生以及张良萧何皆在,却无人致辞,皆是默默而坐。
“众卿家,为之奈何?”刘邦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张良率先开口道:“难将我出,自有办法。”
“还请先生教我。”刘邦有些低声地说道。
“启禀大王,项羽终究不得人心,且寿春外有泗水,吾等占据人心地利,若天真助我大汉,那便以暴雨来驱,则寿春可保,会稽可得,如此天下便只有秦楚汉齐是也。”张良颇为认真地说道。
郦生在旁,有些迟疑,略微抚须道:“燕国方圆千里,且尚自存在,何不言明,偏说齐存而不说燕在耶?”
“郦生所见不过片面,而今钟离眛龙且在彭城,秦国韩信有不世之材,敢问齐国敢出兵吗?”张良很是直接地说道。
大殿再次陷入沉寂之中,郦生也是有些惭愧地颔首,“先生高见,郦生佩服,汉之崛起非先生不可也。”
“承蒙大王厚爱,子房定不舍余力。”
刘邦在首位上,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听明白一句话,那就是有雨汉可存,然此等天时岂是人能控制的,故而愁眉不展。
“雨乃天也,吾等何为?”
萧何这会儿却是叹息道:“那便死守即可。”
众人听闻此言,立即看向张良,张良亦是颔首道:“萧相所言极是,纵使霸王又万夫不当之勇,将士终究是跋山涉水,若不急战,则将士怠矣,吾等以逸待劳,有何可惧也,大王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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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68章 城中人将计就计
刘邦本就是行伍出身,平常有些地痞性格,听闻张良言语,嘴上不觉暗骂道:“项羽竖子,杀人偿命,竟不知耶!今必取其畜首也!”
“大王无忧,周勃尚在,会稽郡早晚归吾等所有,寿春古都,北有泗水,等天时即可,司马寅等人前来相助,声东击西,乃是上策,漳县必破,会稽诸城必然不存,且看诸侯行事而已,子房不才,难有万全之策,此计最为可行。”张良认真说道。
现如今天下局势皆为虎视眈眈,英布观望彭城,欲要伺机而动,钟离眛龙且观望项羽局势,若没有隐患,自然可以攻打齐国,至于项庄则是发兵丹阳,不过也未曾料到刘邦会绕后发兵漳县,至于燕国见秦没有动静,也未曾有甚动作。
诸事不叙,且说项羽带兵三万从相县沿着泗水向寿春方向赶来过去,城中的夏侯婴随即派兵一万驻扎西门,樊哙虽说是屠夫,但整理军备也有些技巧,之后又招兵买马,军民同心,一时间寿春举兵三万,约莫四万多将士,其中百姓自发两万,原因很简单,项羽杀害义帝,又来攻打寿春,不仁已到了极点,且又穷兵黩武,天下人皆要唾其面,故而兵马甚是充备。
泗水军帐内,项氏一族三人,同列而坐,项伯年纪最长,项羽颇为敬重,也算是项羽的叔父,自项梁与范增相继去世后,项羽诸事便询问项伯,然而实话而言,项伯为人老实持重,出谋划策不及范增半分。
项羽得到情报,言寿春西门把守万人有余,且城中士卒未知几何,项伯在旁,首先开口道:“启禀大王,寿春乃是楚国旧都,若是贸然攻打,定会劳财伤民,况城中乃是长者夏侯婴把守,又有樊哙莽夫在其中,不如先礼后兵,保存楚国之城池,今之战,无非楚国内部相争而已。”
“计将安出?”
项伯来回踱步,后又抚须道:“不如先发帛书,且看夏侯婴何意,若是肯降,也算是不攻自破,免得士卒劳累,岂不美哉。”
还未等到项羽颔首,旁边的项它立即摆手道:“大爷此计甚是不妥,吾等千里迢迢来此,为的就是速战速决,若是发诏书,先礼后兵,待到泗水大涨,攻伐武定,时不我待啊!”
“项它,这番秋高气爽,我军千里而来,正好可以休整,有何不妥,大王,还是命人早些发诏,通知夏侯婴才是。”项伯很是认真地说道。
正所谓大谋不谋于众,愚人闇于事,智者赌未形,项羽心中本来就踌躇不定,今见项伯如此信誓旦旦,立即命人写帛书,以箭射向寿春城墙之上。
项它早知要速战速决,见到项羽这般,不觉有些无奈,寿春城内,夏侯婴丝毫不敢马虎,见楚军有帛书射过来,立即呈了上来,并找来樊哙商议。
行宫之中,夏侯婴缓缓打开帛书,其言曰:“楚霸王诏汉将夏侯婴亲启,自乱以来,杀伐不断,唯我大楚,起于楚相,成于霸王,百姓安居,民不抱怨,尔来数年,至于今日,兵分两国,楚汉相争,天下所笑,楚本一家,何来二户。”
“公本楚人,却以自战,刀兵相向,汉王无意,以帝为仇,纷乱将士,示以兵器,秦在蛮夷,抿袖耻笑,帛书今至,望公三思。”
“楚起会稽,又占诸郡,与秦争雄,何足道哉,今以帝亡,三家分楚,衡山不虑,吾等相争,必为渔翁,故而有谋,望公弃城,与吾同道,楚之同心,秦必能破,万兵驻城,等公思量,霸王忧民,不忍屠戮,谨言慎行,君自可知、、、”
夏侯婴看罢帛书,倒也有些动容,毕竟楚国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能在称之为楚国了,反而是三家分楚,百姓凋敝。
帛书还未放下,樊哙立马冲了上来,将帛书夺了过去,“夏侯,此乃项羽竖子妖言惑众之语,今若出城请降,汉王等人便无门户,人不可乱为恻隐!”
夏侯婴在旁,被樊哙一语惊醒,当即颔首道:“贤弟所言极是,愚兄不足也,然今帛书已下,倒不若将计就计,以解燃眉之急,挫霸王锐气。”
“公之意思,开门请降,以兵为伏?”樊哙有些怀疑地说道。
“正是如此,然楚军渡过泗水,待时只能殊死一搏,今之计策,甚是不错,吾所忧者,楚军有谋士,不敢轻易而来。”夏侯婴缓缓地说道。
谁知樊哙当即拍案道:“儒将智谋多,用之便是,扭扭捏捏难成大事!”
夏侯婴闻言不在含糊,当即与回书一封,由城墙下放出,项伯见状,立即将帛书呈给项羽。
账内,项伯很是激动地说道:“定是大王言语动情,且那夏侯婴又是儒将,必会担心城中士卒,故而有恻隐之心,想要不战而降。”
项羽稍微摆手道:“帛书未开,不可妄言。”
随即拆开读曰:“楚之今日,乃汉王之罪,与百姓何干,今闻大王帛书,心中愤懑至极,故而表述一封,愿降大王。”
“望大王沐浴更衣,三日之后,寿春城门自开,吾等亲迎大王入城、、、。”
后又写了诸多夸赞项羽的言语,使得项羽心中大为高兴,“项伯之计,以情夺人,可谓是计中最高者也。”
众人皆是颔首,唯有项它在旁皱眉,沉吟片刻后,颇为皱眉地对着项羽说道:“启禀大王,那夏侯婴乃是高士,岂能因为三言两语便将城池献出,况且城中士卒甚多,又有樊哙在其中,殊不知刘邦樊哙乃是挚交,因一封帛书投降大王,未免有些可笑。”
“微臣以为,此定是夏侯婴将计就计,赚吾等入城,蛟龙入潭,待时自取灭亡矣,还请大王三思而行事。”
诸将正在欣喜之中,听得项它之言,多少有些同意,就是项羽也有些怀疑,当即赞赏道:“项它年纪虽小,着实谨慎,所言甚是有理,本王不可轻易涉险,然夏侯婴来请,岂能不去,诸位可有他计?”
“微臣倒有一计,恐冒犯大王而已。”项它紧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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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69章项庄丹阳被汉围
项羽闻言,心中大喜,立即认真询问道:“不知佗有何计?”(项它、项他、项佗应为一人,此处多用项它和项佗,望见谅。)
“启禀大王,计可复用,人亦可变,大王当深思也,今寿春既然开门相迎,某愿作大王替身,前往城中,不知大王以为如何?”项它很是认真地说道。
旁边的项伯闻言,当即摆手道:“大王万万不可,若夏侯婴以诚心来降,吾等为之奈何?”
“哼,待时诚心,吾等认错便是,大王,难道三万士卒还不能低头行事乎?若是被骗,诸事皆无所行也!”项它很是直接地说道。
“佗乃明理之人,本王当尊之,项伯所言太过信人是也。”项羽很是直接地说道。
总而言之,项羽虽说妇人之仁,然大事面前,颇为认真,况且夏侯婴乃是儒将,本以为其会投降,然项它之言多少有些动摇,故而以大局为重,按项它之计行事。
寿春城中,夏侯婴命人在城门楼下掘地三尺,共有四排,另以弓箭手埋伏在城门楼之上,又以草木为遮掩,放在各个甬道之上,以作遮掩。
三日后,项羽并未出营,而是以项它装扮成项王,项伯在后,更有三千士卒并排而行,夏侯婴听闻楚军果真前来,心中大喜,立即与樊哙出城相迎。
护城河桥上,夏侯婴身披甲胄,略微行礼,樊哙则是站在一侧,眼神严肃,项它见其亲迎,不觉有些紧张,故意退到中军,由项伯出面搭话。
项伯与夏侯婴相谈甚欢,缓缓走进城中,而在不远处项羽早就埋伏在灌木丛之中,三千士卒眼看就要全部进城,夏侯婴在前有些疑惑地问道:“霸王为何只在中军之中,不敢出面相见耶?”
“夏侯公莫怪,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吾大王性谨慎,还望见谅才是。”项伯有些遮遮掩掩地说道。
夏侯婴当即摆手,“无碍,无碍,今日寿春便拱手献于霸王,特备两杯薄酒,以为大王接风洗尘。”言罢,旁边的侍从立即起杯奉上。
项伯见状,颇为恭敬地接过酒杯,“夏侯公多礼了,今日之事既是天下的幸事,也是寿春百姓的幸事,不必多礼才是。”
“我本庸人,今承蒙霸王爱戴,故而献出城池,日后你我皆是楚臣,不必客气。”夏侯婴很是激动地说道。
“两位何须多言,饮酒便是。”樊哙在后方突然催促道,两人自是不在含糊,当即饮下手中的酒杯。
在此之前,夏侯婴与樊哙早就有约,城墙之上布满射手,灌木之中亦是有汉军埋伏其中,且商议以摔杯为号,故而樊哙才这般催促。
但是夏侯婴此刻心中多少有些迟疑,毕竟项伯在楚国多少有些名望,众人皆知其老实本分,所以夏侯婴并不想陷害他,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未曾想就在其迟疑不决之时,樊哙迅速夺过杯子,向着地上摔了过去。
霎时间城墙上的射手顿时立起,项伯手中的酒杯还未放下,见到这等变故,心中甚是惶恐,有些失措地问道:“公何至于如此!何至于如此耶!”
夏侯婴随即后退,“非我之故,乃楚汉不相容也!”言罢立即后退,城墙上的士卒当即拉弓射箭,项它在中军早就察觉不妙,立即带兵向后撤去。
那汉军以为是项羽,不敢上前阻拦,以至于项它快速冲出寿春,项伯年事已高,竟被汉军困在城中,这时项羽也从城外赶来,两军一攻一守,并无多大效果,反倒是留在城中的楚军全部投降,其中便包括项伯,经此一役,项羽损失三千兵马,心中大为震怒,但是此刻项伯已经被汉军擒住,也不知道找谁发火。
楚军账内,项它脸色难堪,有些愤懑地说道:“项伯年纪虽长,但终究是位贤者,如此行事全部以情夺人,才会有今日之局面,不过大王勿要忧虑,夏侯婴乃是高士,不会因此杀害项伯,反倒会放归楚军之中。”
项羽闻言并未搭话,沉吟许久方才说道:“是我疏忽了,才有今日之败,楚汉本就不两立,以帛书劝降,确实有点异想天开。”
“大王勿要忧虑,先静观其变,待到项伯回来,先让其回彭城修养,吾等快速攻城,务必一举拿下,不可再做耽搁!”项它很是认真地说道。
“也罢,只有如此了!”项羽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且说寿春城中,项伯被夏侯婴擒住,心中甚是愤懑,在牢狱之中静坐不食,夏侯婴得知亲自前往相迎,并置于自家府内。
次日闲来无事,夏侯府内,两人一笑一忧,气氛倒也和谐,夏侯婴率先拿起一杯清酒,向着项伯敬了过去。
哪知道项伯却轻轻撇开,眼神颇为不善地说道:“我信公乃是高士,未曾想公不投也就算了,竟使得此等下三滥手段,当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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