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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李相国
“君莫怪吾,实乃为人所逼,昨日之事还请见谅才是,况且两国交战,情义在其中,岂不是误国误民耶?”
“况且君久经沙场,亦是知晓三军非一将,吾守寿春,尚有樊哙为主,今日来与君闲谈,君可自去,吾绝无他话,不知君意如何?”
夏侯婴很是恭敬,平常先生已经是尊贵至极,今日改口称君,可见夏侯婴心中确实有愧,项伯见状,心中倒也缓和了几分,有些无奈地饮下温茶。
“哎,今日老朽已是败军之将,公有何处置,不妨明说,老朽无憾矣。”
夏侯婴倒是冷静,颇为低声地说道:“君在楚国声望颇高,且为人结交四方,与子房为友,吾岂能过分行事,请回便是。”
项伯听完此言,不免有些惊讶,“公欲吾归?”
“归亦是无妨。”
本来被汉军抓获,项伯早有死心,未曾想夏侯婴竟然说出这番言语,致使得项伯甚是感动,颤颤巍巍地说道:“多谢夏侯公不杀之恩,然吾归楚亦是楚将,日后相见,终究是敌,还望公莫怪某无情。”
“自然不会,如此说来,却是我负了汝才是。”夏侯婴抚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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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70章 广武君游说燕国
夏侯婴和项伯说了些许知心话,便悄悄将项伯放归楚营,樊哙后得知此事,也无可奈何,项羽见项伯回来,直接将其调往彭城,攻打寿春全权由霸王和项它负责。
楚国寿春城中防备甚严,因为夏侯婴的假降,使得楚汉两军更是剑拔弩张,期间项它进攻数次皆是无功而返,身为旧都,其城墙四面八层,各有驻扎,想要攻下,唯有包围,然项羽没有时间耗下去,但又不得不耗,致使情况处于胶着状态。
此处不提,且说丹阳项庄欲要奇袭皋城,殊不知刘邦已经派军前往漳县,两军皆是昼伏夜出,不为外人所动。
反倒是燕齐彭城定陶四处形势一触即发,龙且钟离眛想要攻打齐国,但是碍于田横的名声,未敢轻易动手,英布见龙且等人不出兵,自是整理军队,待时而动,燕国与秦国相互扰攘,齐国想要发兵,奈何后方便是楚国,故而不敢有所动,一切的源头皆在秦燕,两国动手,北方必乱。
燕国边疆,秦将三万,韩信与李左车皆在账内,自从赵国被破,秦军有所损伤,经过数月调养,基本全部恢复,且士气大增。
韩信脸色犹豫,破赵之后,秦帝任命自己为平北将军,职位甚是高贵,以至于有些赏大于功,以至于韩信想要早些立功,报答胡亥。
李左车在旁,早就看出韩信的忧虑,稍微试探性地说道:“陛下厚爱,将军遭受此番机遇,当奋发鹰扬,为陛下立不世之功,创隆盛基业,何至于这般哀愁不断,踌躇不前。”
“先生之言,正是我所忧也,不知如何是好?”韩信缓缓地说道。
李左车眉眼微动,有些无奈地说道:“将军位高权重,定会被朝中所忌惮,今日功不显著,赏亦隆重,不免有进谗之人,使得将军功名扫地,况且今将军占据赵国之地,又有赵军两万,自立为王有何不可,此乃天下纷乱之际,称王称霸乃是平常之事,望将军三思后行,此乃计一也,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毕竟李左车刚刚败国,心中自然有所不忍,故而想借机试探韩信忠心,也好趁此复国,然而韩信听闻此言,大为震惊。
当即起身道:“先生何出此乱国之言,韩某忠心为国,绝不敢有二心,殊不知,我本是楚执戟郎中,卑贱至极,若非范老先生抬爱,难有见王之面,霸王项梁皆是名门望族,某陈言再三,其不为所动,反以我为小人,后隐居下邳,虽心存报国之志,但终无出路,幸甚时再与我,得遇明主,众人侮辱某乞食胯下,唯独陛下袒护微臣,且以兄长称,此等恩德尚且不及,今又拜为平北将军,实乃大恩,岂敢叛国,今某终身不改,誓死护全秦国!”
李左车闻言,大为所动,当即颔首道:“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实话所言,某不过是试探之言语罢了。”
“如今吾等在燕国驻军多日,未曾动用一兵一卒,燕国防范之心已经疏忽,且某在赵国时,便听闻燕国外围的匈奴、月氏族似有不轨之心,想来中原纷乱已有两年之久,燕国虽为交战,匈奴却已趁势而起。”
“不必吾多言,将军心中自然明了才是。”
话说到一半,韩信当即颔首,似乎有所明白,“先生莫非能以一己之力能使燕不战而降?”
李左车态度不太坚定,沉吟片刻方才说道:“诚如将军所言,某必尽力而行,望将军信我。”
“广武君声望天下皆知,吾必信汝!”韩信亦是坚定地说道。
如今燕王广早知晓秦军在边境盘旋,现在就不如以前那般重视,而是随他去吧,况且真如李左车之言,确实有匈奴经常来犯,燕王广则是派藏衍前去带兵巡视,对于秦军丝毫不太看重,准确来说不知秦军几何。
当日李左车与韩信言罢,便只身前往燕国蓟都,藏荼与燕王广两人亲自接待,毕竟广武君的称号不是白叫的,声望颇高。
蓟都王宫内,燕王广看上去已经四十有余,然而膝下无子,朝中政务皆是自己处理,军权则是藏荼管理,两人虽是莽夫,但也算是挚交。
不过燕王广没有一儿半女,使得燕国无后,每日忧心惆怅,今年匈奴不时来犯,更是雪上加霜,总的来说,燕国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内忧外患。
君臣礼毕,李左车率先行礼道:“微臣乃赵国旧臣,承蒙大王错爱,殊加礼遇,今日所来不过两件事情也。”
燕王广有些茫然,当即问道:“不知广武君所谓何事?”
“大王有所不知,微臣已经降秦,然心中无不思念赵,可惜韩信虽是匹夫,用兵丝毫不逊于项羽,诸位应知,井陉乃是赵国边防之地,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然韩信却一夜之间攻破,俘虏我赵国百姓士卒两万有余,陈余心中大为震惊,与之交战,亦被羞辱而死。”李左车声泪俱下地说道。
藏荼燕王广两人在旁,听闻此言,不觉有些惊讶,他们何尝不知井陉之地,背水靠山,易守难攻,未曾想竟被韩信攻破,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先生此来所为两件事情还未言明,何以在此诉苦耶?”燕王广亦是无奈道。
这才使得李左车神情稍微镇定,继续说道:“微臣以为大王当做两件事情可保全燕地,其一召集精兵,与秦决一死战,微臣虽为秦使,但心系赵国,故而望大王发兵,帮我恢复赵国,其二便是屈尊投降,保全燕国百姓,不知大王以为如何?”
燕王广沉吟片刻,随即摆手道:“二者皆不可,如今匈奴未灭,怎可轻易出兵,若是腹背受敌,此乃真险,况且燕国尚存,投降更是笑话。”
“大王有所不知,现如今齐国被楚围困,秦国之所以不撤军,就是再等待,只要楚国攻打齐国,燕国岂能不救,待时秦国出击,燕国为之奈何,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望大王三思才是。”
“今若与秦战,匈奴势必大举来犯,若是投降,可暂保全土地,岂不两全之策耶?”李左车很是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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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71章 离间燕国君臣计
燕王广听罢李左车之言,心中却是暗暗颔首,毕竟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最后只得叹息道:“广武君所言极是,还需本王三思,无事且先退下,容后再议。”
李左车见状,也不再多言,便随藏荼一同下殿,欲往使馆休息,藏荼本来是匹夫,两人一路,不免有些闲言碎语,家常琐事要谈。
藏荼为人忠直,颇为敬重田横、李左车这类人物,两人一路,李左车首先开口道:“将军身在燕国,声名大噪为人敬仰,又有良儿护国边疆,可谓是一家两豪杰,父子皆将雄啊。”
“哪里哪里,吾不过是粗鄙之人,不过幸遇乱世,得以施展,广武君实在是抬爱藏某了。”藏荼在旁立即摆手道。
李左车闻言,略微颔首,沉吟片刻方才说道:“想当初春秋时,三家分晋,后被秦国收为己有,不时数年,三国复立,来来往往,三国复灭,今秦围燕地,楚虎视齐地,匈奴肆虐,百姓苦不堪言也,今将军莫非无忧心之事耶?”
两句话说得藏荼有些感慨,不过身为燕将,且燕地连绵千里,纵有匈奴仍旧不足惧,故而叹息道:“此皆国中小事,何足虑也。”
本就是匹夫,自然不惧这番言语,况且乱世,打打杀杀自然是人之常情,李左车见说不动,只得改口道:“将军所言极是,不知爱子年岁几何,还请告知?”
藏荼有些茫然,随即言道:“略有二十也,稍有智谋,不足成事也。”
两人走走停停,转眼便到使馆,李左车在旁稍微颔首道:“今将军送我至此,我亦有良言相告,还望将军切勿见怪。”
“先生请讲,某洗耳恭听。”藏荼微微谨慎地说道。
李左车缓缓抚须,低声说道:“公乃是将门,与燕王年龄相似,然公之子二十,王之子却无也,年老多疑,枕边之风胜于百万雄兵,还望将军早做打算。”
“此事空穴来风,大王定不相疑惑也。”藏荼有些没有底气地说道。
李左车见状,继续说道:“公为武人,莫不知晓历代君臣,皆是谗言所使,前有赵郭开,一人损两将,廉颇、李牧何等神武,尽折与郭开之手,此乃远事,且说当下,赵国文武两治,乃是陈余张耳,两人年轻时,食则同器,寝则同榻,反观之后,皆因权利反目成仇,如今燕国无后,公之子又有囊括天下之才,公心不防,只因公为将军,然燕王乃天下君主,岂有臣功大于王,而王不疑之人耶?”
本来藏荼心中还很平静,今听闻李左车一言,眼神迷离,眉头微皱,当即躬身告退道:“多谢先生指点,某还需三思。”
“也好,燕王广宽厚爱民,想也不至于此,但防人之人不可无,况燕王起于草莽,岂肯轻易舍弃大权,而走于陇亩之间。”李左车紧接着补充道。
藏荼并未言语,不过脸色倒是难堪了不少,待到午时,李左车本欲前往宫中拜见燕王广,谁知燕王广早已备好茶点,邀请广武君前往商议要事。
如今藏荼听罢广武君的言语之后,心中多少有些怀疑,世间利器,莫过于口舌,世间猜忌,莫过于人心,三言两语便可省千军万马。
燕王殿内,燕王广早已坐定,李左车趋步上前,君臣礼毕,燕王广颇为热情地说道:“先生自赵前来,心中多少有些伤感,本王特意楚购茶,想请先生品味。”
言罢,左右侍从当即把泡好的温茶放到广武君面前,稍微客气一番,便端杯细细品茶,燕王广脸色欣喜地问道:“先生以为如何?”
李左车放下茶杯,略微颔首道:“嗯,此茶摘于云梦,辰时初取其尖锐,色泽蒸欲不变,味道封欲不改,入口青涩有苦味,入喉如甘泉流于山林,回味无情,甘之如饴,可谓是茶中至极,微臣有幸,多谢大王厚爱,赏赐好茶。”
“无碍无碍,先生喜欢就好。”燕王广甚是高兴地说道。
饮茶毕,李左车欲要起身,见燕王广没有挽留之意,只得回身低声道:“启禀大王,今日只为此茶乎?”
“哈哈,茶亦是茶,先生可有所查?”燕王广丝毫不在意地说道。
“既是好茶,微臣自是不敢隐瞒,今诸国无事,唯国内纷乱,大王不知啊。”李左车故作神秘地说道。
燕王广闻言,眉头微皱,想要言语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先生所言,本王实不知也,莫不是藏荼有所言语?”
“大王无后,藏衍英武。”李左车直接开口道。
霎时间,殿内一片沉寂,燕王广不在言语,这一直都是他所忧虑的事情,以前还好,最近纳妾甚多,却无一人有孕,致使得燕王心中焦急,燕国三郡有可托付之刃,却无可继承之人,着实难堪啊。
况且近年来,藏荼父子兵权日益增强,他人根本无法夺去,朝中权贵多数依附,当真是后患也。
旁边的李左车见燕王广踌躇不定,当即询问道:“大王莫不是忧虑藏荼父子,兵权加身,蓄意谋反耶?”
由于广武君说的太过直白,燕王广也是被吓到,当即屏退左右,很是低声地问道:“不知先生可有办法试探其父子二人?”
李左车眼神微动,沉吟片刻方才说道:“微臣有计,不知当讲不讲?”
“但说无妨。”
这时李左车才缓缓说道:“启禀大王,而今藏荼之子藏衍尚在边疆,领兵三万,匈奴如今已经后退,大王可派人召见藏荼,示意其将藏衍召回,兵权换人,看他如何看法,亦或是将藏衍封为丞相,兵权另交给朝中太尉,看藏荼是何看法,若是藏荼愿意交出兵权,日后再赋予,自然不为过,若是藏荼不愿交出兵权,还需大王三思,早做定夺,否则这燕国虽为大王所有,早晚成他人之物。”
燕王广稍微颔首,“先生之言,使本王茅塞顿开,当诚如先生所言,今晚设宴,且试他一番,备好士卒,若不愿交出兵权,将其斩杀,以他事召回藏衍,一并处决,也算为燕除大患。”
“大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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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72章 燕君臣反目成仇
身为君主,最易怀疑臣子,同样身为臣子,功高震主,亦是心生忧虑,君臣各有隔阂,只是没人打破这种局面而已,李左车出使燕国,见劝降不成,便想起离间,可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计计攻心。
晚间时刻,李左车藏荼等人被招进殿内,燕王广特意准备诸多酒食,两人一左一右依次入座,酒过三巡,燕王广忽然谈起国家大事,不觉看向了一旁的藏荼。
“自本王建国以来,已有数年,可谓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无刀兵之事发生,实乃国之幸事,亦是爱卿之功劳也。”燕王广很是高兴地说道。
藏荼闻言,心中颇为感怀,当即躬身行礼道:“微臣多遭困难,自早跟随大王,东征西战,幸遇际会,方有今日之成就,赖大王盛德昭彰,才有今日之繁昌,大王切莫谦虚。”
君臣祥和,丝毫没有猜忌的意思,燕王广在旁脸色微笑,沉吟片刻方才说道:“公为国家效力,着实日长,今国内富庶,当以丞相管理百姓,不知爱卿可愿将兵权交与太尉,参与政事,作为燕相也?”
藏荼刚才脸色还正常,听闻燕王广这般言语,心中不免有些慌张,有些颤颤巍巍地说道:“启禀大王,现如今秦在西南虎视眈眈,北方有匈奴肆意,况齐被楚国牵制,稍有不慎,则引火上身,还请大王三思而后行啊。”
“哦,爱卿的意思这兵权还要掌管一段时间了?殊不知这燕国我带你如同亲人,交出兵权又有何妨,这般扭扭捏捏,难不成本王还能杀了你?”燕王广冷笑道。
藏荼脸色有些惨白,当即跪拜道:“启禀大王,微臣尽心尽力为国,何来二心,定是大王听信谗言,误国误民啊!”
“哼,本王只是要回兵权,有何误国误民可说,倒是汝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莫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亦或是勾结外敌!”燕王广越说越气,竟直接离席摔杯。
殿外的侍从迅速出现,当即将藏荼捆绑起来,李左车见状,有些假意地求情道:“启禀大王,此刻当真有些难说,外有大敌环伺,藏荼乃是一代勇将,如此仓促似乎有些不妥啊。”
燕王广这时已经走到后宫,头也不回地说道:“有什么不妥,兵权就是王权,而今兵权都不愿意交出来,留之何用,暂且关进大牢,明日若还不思悔改,便斩首示众!”
不待藏荼反驳,燕王广早就走进了后殿。李左车当即上前扶起藏荼,侍从见李左车在周围,也不敢肆意妄为,很是恭敬地将藏荼押进大牢。
昨日还是燕国将军,今日便成燕国罪犯,当真是人生大起大落,李左车亦是跟着藏荼来到了狱内,监管并不敢阻拦,只得让两人稍微言语几句。
隔着密栅栏,李左车有些无奈地叹息道:“将军,刚才大王明显是想让汝告老还乡,交出兵权即可,何故这般与大王执拗,反倒来此隐晦之处。”
藏荼半坐在地上,眼神有些恍惚,更多的则是愤怒,“想我数年征战,与陈胜吴广等人分道扬镳,占据燕地,立其为帝,今日竟做出这般忘恩负义之事,当真可恶!”
李左车在外听见此言,更是叹息不止,扶着栅栏,有些低声地问道:“将军以为如何?若是再不交出兵权,恐怕会有生命危险,还需早做定夺啊!”
此时的藏荼心中愤懑不已,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的事情,颇有决心地说道:“先生乃是赵国旧臣,声望颇高,今日若能救我出去,愿听先生指点!”
“将军多礼了,燕王广半生无子,燕地迟早内乱,为今之计,只有降秦,请求庇护,况秦有巴蜀之地,临江天险,函谷荥阳尚在,可谓是天下之最,将军若能弃暗投明,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何必拘泥于燕王广之手,不免有些大材小用!”李左车立即认真道。
藏荼本是匹夫,今日自己被抓,明日便是自己的族人,广武君所言也有几分道理,遂颔首道:“若某能出去,愿听先生安排。”
此刻的藏荼也是走投无路,谁能想到自己效忠的大王,竟反目成仇,李左车在旁颇为低声地说道:“将军,如今事情已然到了这种地步,非我直言,将军似乎并无交出兵权的意思,既然如此,倒不如今夜调兵,包围皇宫,投降秦军,燕地则将军为首。”
“蓟都虎符尚在吾后厢房书架三排内,先生可与我夫人说明,立即调兵前往狱中,趁夜冲入宫中,纷乱之时,易主不过转瞬之间也。”藏荼决绝道。
李左车自然不敢含糊,与藏荼商议完毕,立即前往藏荼府上,此刻的臧夫人还在厅内饮茶,等待丈夫从宫中回来。
然夜深人静,没有任何回来的迹象,就在其焦急万分时刻,李左车随两名侍从匆匆忙忙赶到府内。
藏夫人见有人来,不免有些惊讶,欲要命管家驱逐外人,只见李左车高声喊道:“夫人且慢,吾乃将军派来,有要事相商!”
管家率先闻言,不敢驱逐,藏夫人亦是上前,见来者略有几分熟悉,稍微试探性地问道:“先生可是前赵国之人广武君?”
李左车也是茫然,“夫人何以识的我?”
“先生有所不知,妾本是赵国人,流落燕国,跟随将军是也,刚才先生说有要事,不知将军现在何处,为何这般着急耶?”藏夫人转而担忧地说道。
“哎,夫人有所不知,将军因为兵权至盛,被燕王怀疑,现如今已经关进牢狱,某奉将军言语而来,取兵符,彻夜救出将军,大王无情,将军自不必苦守!”李左车信誓旦旦地说道。
藏夫人闻言颔首,“多谢先生相助,妾并不知兵符所在,不知先生、、、”
不等藏夫人说完,李左车便摆手道:“夫人何须怀疑在下,兵符我已经知晓,将军方才与我说了,时不我待,还请夫人见谅。”
旁边的藏夫人闻言脸色惭愧,李左车进入后厢房,快速找到兵符,立即赶往西城兵营之中,与其中监军相见,殊不知藏荼虽为匹夫,但尤为重情重义,营内多数兄弟都愿意为其赴汤蹈火,今听闻藏荼被抓紧牢狱,当即整理四千兵马,向着燕国廷尉司赶去,又有四千兵马前往燕王宫中,此夜,燕国蓟都火光冲天,大势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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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73章 燕王广内乱而亡
李左车带领五百士卒,丝毫不给狱卒解释的时间,快速冲入大牢内,将还在等待的藏荼救了出来,换上将军服饰,转而向着王宫的方向赶去。
两人脸色略显紧张,藏荼在前有些仓促地问道:“先生,不知可派兵将王宫围住?”
“将军放心,此番四千士卒已经赶往王宫,今吾等又率四千士卒,量燕王插翅难逃!将军不知还有何担忧之处?”李左车很是认真地说道。
藏荼稍微颔首,“如此便无他事,燕王老匹夫,我以礼相待,何曾欺他,欲要护他疆土,偏要收我兵权,今日便斩草除根,解决后患!”
而这时的燕王宫内,众嫔妃正在于燕王广嬉戏打闹,忽然间便听到外面喊杀不断,又有火光冲天,似白昼一般,燕王广心中不免有几分恐惧,当即斥退嫔妃,欲要出宫观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外面的内监突然仓促跑了进来,有些惶恐地看向燕王广,“启禀大王,外面乱了!乱了!将军起兵造反了!”
燕王广神色大惊,“将军造反?哪个将军?”
“正是晚间下狱的将军藏荼,其门人用兵符带兵,将其营救了出来,此刻大军已经围住王宫,听闻藏荼在后方正在快速赶来,欲要自立为王!”
三言两语,说的燕王广在宫内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嘴中依旧不断叹息道:“晚宴之时,未曾夺得兵权,未曾想今日却被其抢占先机,真乃本王失策也!”
旁边的内监似乎很着急,立即上前询问道:“启禀大王,为今之计,当若何,贼军不久就要攻入宫门内,吾等还是降了吧。”
燕王广当即转身,立即拔出殿上的佩剑,向着内监一剑刺去,那内监双眼惶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燕王广,“大王何、何、何故如此啊。”
扔掉佩剑的燕王有些阴狠地说道:“汝等小人,焉知国中大事,自古以来,将臣投降,敌军礼遇,何曾听闻大王投降依旧锦衣玉食者!”
话音未落,内监有些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不消片刻,燕国监军率先攻破东门,直接来到昭明殿,而燕王广端坐在正殿之中,神情颇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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