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李相国
“卿言是也”遂改驻泗水北岸。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77章楚撤军汉亦自保
寿春城中,夏侯婴每日巡防,不敢有丝毫马虎,两月之间,楚军虽有攻城之役,却无成功之意,樊哙虽然好战,此刻亦不过固守罢了。
司马寅和周勃在后领了一万五千人马亦是来到寿春南门,项羽此时刚把士卒安排的河北,今听闻援军赶来,心中不觉有些震惊,若是不听项它之言,恐怕又是一场恶战。
城内夏侯婴听闻援军赶来,当即开门迎入,四人皆是武将,便无那么多的礼节,径直来到大厅内,欲要商议破楚之战。
樊哙固守多日,心中早就战意凌然,今见有士卒前来,当即起身道:“吾等被困日久,非战不敌,实乃怕百姓在城中遭殃尔。”
“入籍城中可战之兵尚有两万,诸公远道而来,增兵万人,且观楚军在外已有数月,近些天阴雨连绵,士卒怠惰,此时不杀出,更待何时耶?”
不待夏侯婴反驳,司马寅便赞同道:“樊将军所言有理,此番前来,还需速战速决,吾等虽在城中,着实有些难办,另外河内有灶万余座,乃是楚军所留,这般行事,定是粮草不足,亦或是士卒懈怠,否则何以搬到河北扎营,将军虽有谋略,但不及天时所归也,万望今夜发兵,杀其措手不及!”
夏侯婴与周勃这才颔首,“两位所言甚是有理,今万军刚来,还需休息,晚间子时,留守一万,樊公带军五千为先锋,周公守城,吾与司马寅随后赶来,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当依夏侯将军之计也!”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汉军浩浩荡荡增军,项羽岂能无所察觉,当即召项它入营,两人相对而坐,项羽手握温茶,脸色略显苍白。
“今来此月余,实在不堪啊,南方湿气过重,士卒多由北方所招募,恐难以持久,不知贤弟可有计较?”项羽语气沉稳地说道。
项它脸色不知悲喜,稍微叹息道:“大王有所不知,今前方哨兵有言,已有援军前往城中,吾等不可久留,倒不如明日撤军。”
“令有项庄战报,会稽城严密把守,虽被周勃略去,不过数日,复归吾等所有,今泗水郡、会稽郡皆在掌控之中,小小九江不足为虑,待到来年春日征战,未尝不可,不知大王以为如何?”
项羽闻言,沉吟良久方才说道:“然攻城略地,最易扰民,春夏乃是播种之际,岂不影响粮草收成?”
“无碍,吾等绕过良田即可,况吾等涉险而来,在九江安营扎寨,所忧者非吾等,乃是刘邦等人也,大王忧民乃是好事,然此乃多虑也。”项它循循善诱道。
“如此也好,趁机撤军,休战养民也无不可,至于寿春日后再夺,汝且下令,士卒整顿衣物,明日辰时,班师回朝!”项羽信誓旦旦地说道。
殊不知,项羽欲要撤军,而夏侯婴等人却要攻战,当日晚间丑时,樊哙先派遣探兵前往勘探,泗水桥尚在,楚军并未拆除。
樊哙闻言,心中大喜,当即禀报夏侯婴,之后率五千士卒悄悄过桥,夏侯婴和司马寅紧随其后各自带兵一万,分兵左右。
丑时末,五千骑兵与樊哙快速冲入楚营之中,又用火箭射向营帐,那营帐乃是粗麻所制造,虽有潮湿,但衣物见火即燃。
霎时间楚军营内火光冲天,项羽在账内熟睡,却被项它叫醒,随即披甲楚营,“何人安敢如此,莫不是汉军突袭!”
“启禀大王,是也,今士卒已经撤出一万,群龙无首,还请大王快快整顿,骑马备战!”项它仓促地说道。
项羽闻言,快速出营持枪来与樊哙厮杀,至于项它指挥楚军分为三队,各八千人马,向后撤去,项羽独领八千拦下樊哙。
樊哙本是莽夫,见项羽在前丝毫不惧,反大声喊道:“哪里来的野将军,胆敢挡吾杀路!”
“如此之人,也能为将,汉军无人耶!吾乃西楚霸王项羽是也!匹夫拿命来!”项羽喊吧,直接握枪向樊哙刺去。
那樊哙手中乃是两把弯刀,颇有蛮夷之气,毕竟以前屠狗出身,善使弯刀,见项羽一杆长枪直指胸膛,当即架起弯刀格挡。
一杆长枪犹如潭中蛟龙,两柄弯刀犹如空中雄鹰,蛟龙出水展利爪,雄鹰着陆亮坚喙,利爪反扑雄鹰背,雄鹰提翅躲绝技!
恰有诗云:
泗水突袭猛将出,营内霸王展宏图。
长枪弯刀胸前过,身负薄伤未言输!
奔马来战五十回,胜负难分众将催。
若非大军在身后,酣畅辰昼不知归!
两人战意正盛,谁知司马寅与夏侯婴快速赶来,项羽便知情势不妙,与樊哙边打边退,至于楚军全部撤离,仅仅留下三十骑护项羽周全。
直至丑时末,楚军已经退却三十里,反观项羽一人鏖战三人,三十骑兵则是冲入汉军之中,手持长枪,身披铠甲,犹如无人之境,各自杀百十人而归,汉军大惊,怯怯上前,方才擒杀十六人。
剩下的十四人则是仓促逃回,项羽越战越勇,樊哙先战,力气不敌,退回后军,司马寅与夏侯婴皆是四五十岁,根本不敢项羽的对手。
好在这时,项它已经安排好老弱病残,又率领五千骑兵返回来支援项羽,司马寅与夏侯婴已经追杀数十里,正所谓穷寇莫追,大有退兵之意,而且前方火光冲天,明显是项羽援军赶到,故而两人随即前军变后军,撤回寿春。
此一战项羽损失五千士卒,粮草器械全部被汉所收录,可谓是大败,然汉军与楚军周旋,亦是伤者千余人。
当夜楚军又向北赶到相县,方才整顿休息,项羽在城内已经是狼狈至极,不觉叹息道:“吾自出兵以来,何曾这般大败,竟损失五千精兵,实乃天意也!”
项它在一旁,颇为劝慰道:“大王所言极是,若非阴雨连绵,泗水大涨,岂能有今日之败,暂时先回彭城,休养生息,再做定夺,大王意下如何?”
项羽双眼微闭,心中甚是无奈,“当为卿言,先回彭城,另外命令项庄死守会稽,不可让汉军有可乘之机。”
“末将知晓,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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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78章 秦齐楚汉无战事
自义帝以来,诸多战事,皆以无功而返,会稽终究是为楚所有,唯有一波兵马再往衡山赶来,那便是藏荼所带领的燕军,欲要袭取衡山。
咸阳城中胡亥看了各地的奏折,楚汉基本全部停战,项羽已经撤军,而藏荼的士卒已经赶到荥阳,欲要向着衡山进发。
寿春局势瓦解,司马寅带着一万士卒不敢有所停留,快速向着衡山赶去,此刻的衡山王共敖已经奄奄一息,共尉守在床边不知所措。
衡山王府中,司马寅五日方才赶回,换了一身朝服不敢有丝毫懈怠,着急向王宫赶去,司马寅年纪近五旬,但其神采奕奕,至于共敖比司马寅稍长十岁,此刻已经奄奄一息。
共尉在府中,听闻司马寅回朝,当即屈身相迎,两人礼毕,司马寅有些慌张地问道:“我临走之时,大王尚且无事,此番何故?”
“相父有所不知,前日父亲单衣射箭,忽有大雨,父亲躲避不及,故而淋雨得病,多日未好,近日突然严重,吾不知何所为,还请将军主持大局啊!”共尉很是无奈地说道。
司马寅闻言,踉踉跄跄地向着殿内赶去,共敖脸色发白,平躺在床榻之上,见到司马寅回来,脸上又多了些许喜色。
“卿可算是回来了,本王时日无多,还有事情需要安排,若不见卿,何以撒手耶。”共敖语气低微地说道。
司马寅当即跪拜道:“某出身低微,幸赖大王提拔,才有今日之富贵,纵为大王肝脑涂地也无憾也,昔日为奴,今日为臣,不敢有所希冀,全凭大王吩咐。”
榻上的共敖当即起身,欲要扶起司马寅,好在周围侍从眼疾手快,方才拉住共敖,司马寅亦是起身上前。
“大王身体不便,何故这般,老臣听着便是。”
共敖稍微颔首,“爱卿随我从临江前往衡山,实乃权宜之策也,今衡山地处西南,秦楚各在一方,下有汉王刘邦,皆是强劲之地,吾不求爱卿开疆扩土,只求爱卿日后保全我共敖之后,方今共敖年少,内无托孤大臣,外无镇守将军,全赖爱卿一人,万望护晚辈周全,衡山山水交错,攻之不易,还望爱卿趁此机会,培养诸多人才,使其各守四方,不与他国机会,此乃本王之幸事,亦是将军之职责也。”
司马寅在旁垂泣不已,连连点头道:“大王放心,今有微臣尚在,决不容他国犯我疆界,纵千里之地,亦一身保全!”
榻上的共敖闻言,长舒一口气,“有卿之言,本王无忧矣。”
话音刚落,共敖便一命呜呼,之所以能够坚持这么多天,完全是司马寅没有回朝,诸多事情还需要交代,愣是压着气,今将事情说完,猛然爽快,便长眠不起。
司马寅见状,立即伏地大哭,共尉也从殿外走了进来,见到此情此景,亦是嚎啕大哭,共敖号召陈胜吴广起义,建立临江国,自立临江王,之后接受楚王响应,册封临江王,后因刘邦之事,迁到衡山,改为衡山王,其人虽然莽撞,但兵法略微精通,与司马寅保护一方水土两年有余,今突然撒手人寰。
衡山王共敖去世的消息,随即传到列国,皆来吊丧,胡亥听闻共敖身亡,立即急诏与藏荼,令其驻兵鸿沟处,暂时先不攻打衡山。
咸阳殿内,胡亥立马召集群臣,陈平、蒯彻、栾步、王陵、扶苏、蒙毅接二连三赶来,以为宫内出了什么事情。
待到群臣赶到的时候,胡亥还在看着各地的奏折,扶苏先上前问道:“启禀陛下,时至中午,并无朝会,陛下召见,所为何事耶?”
胡亥这才放下奏折,整了整衣衫,略显高声地说道:“衡山共敖身陨,吾等当何为,初与项羽立盟,保全荥阳,今衡山在秦楚汉三国之间,当趁此机会攻下否?”
扶苏闻言颇为惊讶,“启禀陛下,万万不可,殊不知此乃衡山哀事,吾等当派使者前往吊丧,不可因此发兵,恐失天下仁义也。”
“况衡山地处西南,偏安一隅,山水沟壑甚险,又有司马寅在衡山镇守,欲要攻下衡山非一时之力也。”
胡亥在旁并未言语,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陈平,“陈爱卿乃是国之利器,不知此番欲何言之?”
陈平有些发愣,随即上前思量道:“启禀陛下,微臣觉得相国所言有理,而今衡山发丧,趁人之危易得山水,然汉岂能坐视不管也?殊不知那衡山乃是九江门户,若是衡山时候,九江则唇亡齿寒,万望陛下三思,而衡山乃各国交接之地,论理乃是楚国辖地,今若发兵,楚汉三国联合,与吾等不利,故而需良策方可定衡山也。”
“爱卿既然如此,想必定有妙计也。”胡亥脸色欣喜地问道。
陈平也不含糊,当机立断道:“微臣望陛下与汉交好,至于衡山,可缓缓而图也。”
不待陈平话音落下,王陵却走了出来,“启禀陛下,那汉王手下皆是三教九流之辈,不亲不义之徒,与其相交万万不可,况郦生张良有不世之材,今吾等交好,他们自然知晓远交近攻之策,恐怕表面交好,内地图谋,吾等待时为之奈何?”
“远交近攻,今时今日不可用也。”胡亥有些叹息地说道。
正在殿内沉寂之间,蒯彻突然出列道:“启禀陛下,远交近攻不可用,秦晋之好尚可行,某听闻刘邦有子刘肥,大秦可派公主前去和亲,既有秦晋之好,吾等发兵,便无阻拦之理,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胡亥稍微点头,“此事朕亦是有所耳闻,刘肥而立之年,且乃刘邦庶长子,万万不可,不过刘邦有正妻吕氏,有一子名曰刘盈,方今十四,到可与之匹配,兄长之女年纪相似,不知兄长可愿如此。”
扶苏在旁,瞬间愣在原地,“启禀陛下,这这这,恐怕不妥吧,吾女年幼,远嫁他地,恐其母不愿也。”
“还请陛下恕微臣直言,如此和亲公主,刘氏岂能善待,多生事端,还需他策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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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79章与汉结秦晋之好
胡亥见扶苏不同意让自己的女儿前往九江,也没有强求的意思,只是无奈道:“儿女私情,最为复杂,不知爱卿可有其他谋策,以御强敌?”
哪知道陈平直接劝慰道:“启禀相国,为秦国百年之计,一女何妨,今不与汉交,何以攻衡山也,两国互为唇齿,虽有夺地之痛,却不忍失边疆之险也。”
扶苏见状,眉头微蹙,只是低头不语,胡亥欲要训斥陈平,哪知道扶苏直接站出来说道:“启禀陛下,陈大人所言甚是有理,微臣愿为天下计!”
这下倒是惊动了胡亥,连忙下殿,很是恭敬地搀着扶苏道:“兄长真乃雅士也,宫中公主尚在,何至于如此耶,朕可择人而去,亦可从民间选取,加封公主便是,公之子女,无非诚意也。”
“启禀陛下,秦统御四海二十余年,今可谓是三面为敌,先帝不惜动用百万雄兵,荡平四海,而今纷乱,吾岂能怜一女也。”扶苏动情地说道。
胡亥连连点头,“兄长胸怀,吾不能及也,为秦者,皆有功之人,今晚设宴,为公主送行,万望兄长恩准。”
“回府便言,陛下勿忧。”扶苏很是低声地说道。
当日下朝之后,扶苏如飞一般赶往家中,其妻乃是李斯的女儿,生有一儿一女,颇为宠爱,子有十八,女不过十四而已。
李氏见扶苏脸色有些不对,当即缓缓上前道:“夫君身为秦相,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忧愁,竟半日不解。”
扶苏稍微摆手,“太平盛世自无琐事,然今楚汉相争,衡山尚在中间,齐国远在辽东之地,故而需攻衡山,稳住楚汉,楚与秦有盟约,不会轻举妄动,而今汉却虎视眈眈,故而朝中诸公商议,欲要和亲稳汉。”
李氏在旁,心中暗暗点头道:“此事倒也是个妙计,夫君当为秦喜,何以这般忧愁耶?”
“夫人有所不知,那和亲之女便是吾女也,欲要许配汉嫡长子刘盈也。”扶苏猛然叹息道。
李氏闻言更是大惊,“夫君,此等万万不可,兰儿尚小,不可许配,虽说十四,嫁与远方,何等孤独啊!”
“吾为天下计,岂因小女耶!”扶苏故作大义道。
“然公主尚多,何故独赖吾女,万望夫君好生请命,不可这般啊,可与咸阳寻找民女,册封为公主,也算良策,何故这般耶!”李氏颇为无奈地说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且将兰儿好生打扮,晚上入宫赴宴,择日便与使者一同前往皋城,不可贻误战机!”扶苏狠了狠心说道。
李氏眼神迷离,在旁边不断地哽咽,然君命不可违,况为天下计,只得将兰儿打扮一番,晚上与父同入宫中赴宴。
此刻的胡亥早就摆好宴席,与张氏坐在首位,毕竟没有子嗣,不好册封为皇后,此番宴会并无外人,皆是皇亲贵族,扶苏与兰儿上殿乃是胡亥亲自迎接。
君臣礼毕,胡亥有些愧疚地说道:“兄长本就一儿一女,今为攻取衡山,别无他法,万望兄长见谅,只是不知兰儿何意?”
说话间,两人同时看向了兰儿,殊不知兰儿虽只有十四岁,乃是皇室中人,故而一举一动风姿绰约,颇为迷人。
见胡亥询问,缓缓行礼道:“妾不过一女子,为国分忧,理应如此,乃妾之幸事也。”
“秦有望矣,有望矣!”胡亥闻言,甚是高兴地说道。
扶苏听闻女儿如此达理,心中好受许多,随即宽慰道:“兰儿从小聪慧,又为皇室中人,故而这般,如此到了九江,微臣心中倒也放松不少,免得惹出是非。”
“嗯,兄长言之有理,且入座,把酒言欢!”胡亥这会儿心中异常高兴,他未曾想到兰儿这么懂事,也省去许多劝慰之言。
酒过三巡,胡亥与扶苏皆是微醺,两人对视一眼,扶苏率先开口道:“此计可行乎?”
“兄长过滤了,自古以来,联姻之国岂能相战,最差不过是平分衡山而已,有何可忧,放心便是,况且九江人才辈出,此次和亲不知成与不成,还需能言巧辩之人前往,朕心中自有审度,完成此大计也!”胡亥认真地说道。
然扶苏手持酒杯,略有所思地说道:“今九江非等闲之辈,曹参萧何为良吏,子房郦生为良谋,且衡山在中,他们岂能不防?”
“此言差矣,若刘盈看上兰儿,还有何可防耶?”胡亥颇为神秘地说道。
“且去,且去!”扶苏最终高声道。
隔日清晨,陈平蒯彻两人护送着秦公主嬴氏前往九江皋城,在此早有一封帛书先与队伍发给刘邦。
汉王宫内,刘邦收到秦国帛书,也是颇感惊讶,当即召集众臣商议此事,并且当面命人宣读。
其言曰:“秦君拜汉王言,今天下纷乱渐和,诸国平定,复为春秋,各趋谋利,然天下征战即休,当为交涉,秦与楚定盟,亦愿与汉和亲。”
“今秦有公主,容貌色美,风姿绰约,纵有楚姬赵女上不可为,愿与王子联姻,犹如秦晋之好,各自图谋,以御外敌,岂不美哉。”
“况诸国连年征战,未得分利,百姓累难,实非吾等所愿,故而结亲,使百姓无后顾之忧,士卒无征战之苦,公主不日则到,以求好合、、、。”
后有数言,不及多叙,刘邦看罢帛书,脸色欣喜,颇为高兴地说道:“吾等与秦好,楚自不敢欺我也!”
然王宫之内,多是难堪之意,尤其张良,率先出列道:“启禀大王,今与楚停战未久,秦却来和亲,其中必有缘故,不可仓促答应。”
“哎,吾儿十四,当为其娶妻也,今秦不远来送,当为纳之。”刘邦当即摆手道。
郦生亦是眉头微皱道:“启禀大王,衡山共敖新亡,秦忙于和亲,此事必有蹊跷,不可贸然同意,还需三思而行!”
刘邦心中稍微有些动摇,随即摆手道:“待到秦来之时,也可商议,诸公不必惊慌。”张良等人也只得退列,以待秦公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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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80章 联姻欲图谋不轨
来九江的路上,陈平和蒯彻也是心事重重,两人虽说聪明,也听过张良等人的名讳,如此前去定能看出来是因为衡山的事情。
陈平在前策马,心神恍恍惚惚,“我说蒯兄,而今前往九江,事情可成乎,衡山乃是九江门户,这般结亲,未必不帮衡山啊。”
“汝所言,我亦有所想,此事甚难,吾等先按陛下的意思,结亲便好,免得节外生枝,况且这也算是好事,单纯如此,汉王必然不多虑也。”蒯彻若有所思地说道。
陈平闻言微微一笑,汉王当初不过是一小吏民,有今日之成就,不过萧何等人功劳,今大秦屈身来和亲,他定然满心欢喜,所谓不同者,不过卿臣也。
诏书五日后,陈平等人亦是来到了皋城之中,刘邦亲自出城相迎,礼节甚是宽厚,秦汉礼毕,汉王方才缓缓上前,颇为客气地说道:“两位远道而来,当真是大汉之幸事,城中已备好宴席,还请里面议事情。”
“汉王有礼了,请。”三人前行,萧何张良等人在后,欲说无言。
皋城汉王宫中,秦公主就在外面候着,反倒是陈平蒯彻进了大殿,里面酒肉佳肴早已备全,皆是案牍暖榻,甚是奢华。
诸公依次而坐,侍从慌忙斟酒,三巡酒后,舞姬退下,汉王方才微醺道:“诸君从秦不远千里而来,又为公主而来,真可谓双喜临门也。”
蒯彻见状,当即敬酒道:“汉王英明,万民敬仰,纵使尧舜尚不及也,今天下诸国,唯汉秦并列,纵楚尚不敌也,可谓是民丰物足,秦不敢匹敌,故而前来和亲,望汉王恩准,况虽诸国,民乃无辜,若是平添战事,岂不天怒人怨,上天有好生之德,大王有囊括天下之志,而今时不与王,今来和亲,亦是缓兵之计,九江靠山环水,四面皆肥沃土地,大王无忧矣,与秦有衡山,与楚有泗水,天府之国,吾为大王敬酒一杯!”
刘邦闻言,当即饮下美酒,这时陈平亦是起身敬酒道:“汉王福禄,万国敬仰,外有周勃夏侯镇守,内有萧何张良为谋,纵使天下万国前来,亦不是大王敌手,今高坐九江,俯视会稽,真乃无忧无虑也!吾为大王敬酒一杯!”
“两位使者,真能说会辩,秦之运势,皆诸位之功,吾汉小地,不敢恭维,既然公主前来,何不引进殿内,吾等也好认识一番。”汉王缓缓地说道。
众人这才意识到,慌忙将秦公主迎到殿内,两名侍从出殿引路,秦公主兰儿年纪十四,体态轻盈,外披红罗挂,内穿白衣衫,青丝过肩随风起,雪肌微露映春光,红唇月眉倩倩过,一阵清香略殿中。
众人看罢皆是连连赞叹,兰儿趋步行礼道:“妾乃秦人,拜见汉王!”
刘邦见状,更是心中大喜,当即摆手道:“请起请起,迎入偏殿,叫来王子,与其相谈,真乃绝色佳人也。”
萧何在旁,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当即上前说道:“启禀大王,秦公主不远千里而来,理应备好闺房,待到成亲之日方可见面,如此行事,当真不妥,还请三思才是。”
“是啊,大王,来此还需有礼,不可随意行事。”曹参亦是参奏道。
刘邦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对着旁边的侍从摆手,示意其将秦公主请入使馆殿内,然后安排佳肴,不可有半点怠慢。
诸事安排完毕,刘邦随即坐在原位,有些回味地说道:“此女十四岁,当真是国色天诚,非普通人家所有,敢问诸位能否告知,乃是何人子女,才有这般大家闺秀之风,知书达理之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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