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算子
作者:猛猪出栏
聂辛毒发了得找个小少年解解毒,嗯?抓错人了?不管了。萧观止(醒来)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妖女x武当弟子的老套故事。追-更94az(woo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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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 妖女
八月正午的太阳,红彤彤,热辣辣,多沾一点都能把人烫熟,哪怕是街边的小贩也先收了摊,叁叁两两走进茶馆,喝杯茶歇个凉,再闲聊两句度过这酷热的中午。
“这侯府啊,又纳了第五房小妾。”说话的商贩摇摇头,感叹这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
“这侯爷都七十了,还这么龙精虎猛?”跟他同桌的人瞪大了眼睛。
旁边桌的也听见了,凑过个头过来悄声道。
“听说这五姨娘长得那叫一个貌美如花,还是青楼女子,小侯爷跟老侯爷闹翻了都没能阻止她进门。”
“青楼女子,怪不得呢。”
叁人同时发出嘿嘿的怪笑。
对于这种香艳的话题,男人们自然不会放过。
“说到魅惑男人还要数江湖上的妖女聂辛,啧啧,那叫一个妖娆妩媚,摇曳多姿。”那啧啧称赞的神情,仿佛他亲眼见过似的。
“可不是,我听说她俘获了不少正道少侠呢,而且最喜穿一身薄纱,领口开到这么大!”说话这人腆着肚子,手比划着肚脐。
有人笑骂,“去你的吧,真到这儿不成开裆裤了?”
那被反驳的人摇摇头,满是油汗的脸挤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这妖女生性淫荡,穿开裆裤不正方便了……”
瞬间引得男人们会意一笑。
而被各种猥琐想象的事主本人,聂辛,一身浅绿如同嫩芽的纱衣裹了羊脂似的身子,懒懒的倚在贵妃椅上,有一下没一下摇着团扇。
“真是太热了。”尾音拖着上扬,抱怨的话也透着一股媚意。
“别抱怨了,你那贵妃椅嵌的独山玉和扇柄上的和田玉,皆是触手生凉,多少公侯小姐都没你这个待遇,还是阿菁特意为你准备的。”
寒山真觉得这女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蒲扇,合该将她那团扇抢过来,让她试试老百姓怎么过酷夏的。
不过……瞥了眼坐没坐相的聂辛,乌黑的鬓角上挂了细小的汗珠,她是真热。
即使屋内已经摆了两个冰盆,连寒山这个大男人都觉得冰凉舒爽了,然而对来说聂辛只是好一点而已。
想到其中的原因,寒山坐直了身子。
“你要是不想这么热,就赶紧把你身上的热毒解了。”
难得见他这么严肃,平时都吊儿郎当的人严肃起来还有点唬人,聂辛却不紧不慢的换了个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才慢悠悠的抬起一双春水眸。
“知道了。”
对于这个万年不变的回答,寒山也没辙了,每次劝她都说知道,然后屡教不改。
“再这么下去我的药也压不住这毒,你等着爆体而亡吧!”
瞪了眼悠哉悠哉的聂辛,寒山干脆一甩手,出去晒药材,眼不见心不烦。
寒山出去后,她抱着其中一个冰盆,滚烫的肌肤贴在冰块上,燥热总算被缓解了。
凉丝丝的感觉顺着皮肤发散,舒坦!
聂辛何尝不知道该解这热毒,关键是,对十四五岁的下手,她真的做不到!
就这么赖在寒山的山谷里,过了最热的半个月。
每天和冰盆形影不离,寒山控诉她
“每年都往我们这儿跑,你一来,冰窖就得空。”
“别生气嘛~”眨巴着媚意盈盈的眸子,聂辛又挖了勺带着冰碴子的酒酿送进嘴里。
对着聂辛这张艳丽的面容,多少男人都生不起气,可寒山只觉得这女人无赖的很,每年夏日都往这山谷里跑,把冰窖里的冰消磨的差不多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阿菁的手艺又进步了。”吞下一勺,她认真的赞扬。
“你还说,阿菁天天给你做冰碗冰果子冰糖水……她都没给我做过!”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自己的媳妇天天给别人做吃的。
“那你是托了我的福?”聂辛盯着寒山手里的冰碗。
“不用谢。”
“……怎会有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果然,还是他娇娇软软活泼可爱的阿菁好。
一进来就看到咬牙切齿的寒山,阿菁就明白他肯定又没吵过聂辛。
“他刚刚说不欢迎我来药谷,打扰你们二人世界。”聂辛委屈巴巴往阿菁身上靠,柳眉一蹙,好不可怜。
这一手黑白颠倒让寒山目瞪口呆,张着嘴“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
阿菁成功入套,摸着她乌黑柔顺的头发,柔声道
“他敢不欢迎你,我收拾他。”
“果然还是阿菁最好了。”撒娇的往她身上蹭,又赢得寒山一记眼刀。
说着说着,忽然又转到了聂辛的热毒上。
“我这儿有一些药粉,能让人一个时辰内不能动弹,醒来以后也不记得这一个时辰发生了什么,到时候你挑一个好看的少年,成就好事。”阿菁塞给聂辛一包粉末,眉眼弯弯,笑的分外甜美。
聂辛咋舌,这俩夫妻,一个学医一个学毒,可谓是掌握生死。
卜算子 对不住了道士
药瓶空空如也,丹田隐隐发热。
聂辛不死心的把瓶子倒过来,真的一颗都没了。
皱着两条柳叶眉,抿着丰满红嫩的唇瓣,心下思忖。
此地离药谷太远,用轻功也需要两天。
咬咬牙,决定把这次毒发撑过去。
左右这儿是一片竹林,聂辛盘膝而坐,静心运功。
等到丹田那把火真正烧起来的时候,聂辛才发现是她太天真了。
丹田火热是不必讲的,已经火山爆发,更折磨的人是,内力仿佛化作了岩浆,燃着火流入经脉,每一寸都被炙烧的滚烫,汗水不要钱的往下滴,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远处传来了人声。
声音逐渐拉近。
她收了内力,扶着翠竹,看见一群少年拿着剑,身着黑白长袍。
是了,这儿是武当山的山脚。
都是些小道士,红唇勾出一抹魅惑的笑,桃花眼里染上了媚意。
聂辛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啃嫩草的,真到生死攸关之际才发现,为了活命,节操算什么。
经脉被灼烧的痛让她忽略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
盯准了其中一个唇红齿白的小道士,她扯住衣襟就带着他飞出几里地。
确定已经够远了,聂辛松了口气,把抓住的人往地上一推。
嗯?怎么推不动?
带着疑惑的水眸看清了身旁的人。
长身玉立,虽也唇红齿白,但眉眼格外冷厉,一双寒潭般的黑眸,看的她身上的热意突然下降。
估算了下,这道士比她高一个头还有多,肯定不止十四五岁。
萧观止见眼前这个打扮露骨的女人盯着他,好像有些不满意,他倒是要看看她抓武当弟子意欲何为。
“怎么这么老。”嘟囔了句,聂辛决定破罐子破摔,老就老了点,好歹是童子身,总有缓解的作用。
推倒又没成功,她伸出去的手被抓住了。
聂辛一双美眸圆瞪,她之前明明点了他的穴道,他怎么还能动?!
此时,竹林
“师兄被抓走了……”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叽叽喳喳,
“她没点到师兄的穴道。”
“希望人没事。”
“师兄应该不会打女人。”
聂辛反应迅速,掏出纸包把药粉一撒。
萧观止袖子一挥,挡下大部分粉末,但距离太近还是不慎吸入了一些。
暗道不好,中招了。
眼前天旋地转,四肢竟不能动弹,被轻轻一推,就倒在了草地上。
模糊间,有一具馨香滚烫的躯体贴上来,一双柔软的手扯着自己的衣服。
耳边听到一句娇媚的抱歉,之后视线便被阻隔。
聂辛见他目光灼灼,被盯得不好意思,干脆盖住了他的眼睛。
只见身前的女人肤白胜雪,薄薄的纱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身躯,露出一抹丰满圆润的胸脯。跨坐在一具健壮的男体上,急不可耐的扒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亵裤。
这道士的尺寸竟十分可观,淡淡的粉色,聂辛怀疑他恐怕都没有自渎过。
巨物蛰伏在草丛,等待被唤醒,她握着随便撸动几下,就抬起了头。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更加敏感。感觉自己那东西被女人握在手里,她的手又软又热又湿
,明明心里已经杀人的心都有了,萧观止还是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聂辛体内经脉火烧火燎,但她花穴还不够湿润,纤指在花苞内搅动,终于引出了一丝花液。
等不及了。
再等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爆体而亡。
抬起浑圆的臀部,左手支撑着身体,右手握着粉红的巨物,对准穴口。
做好了心理建设,聂辛一鼓作气,沉下身子。
“唔啊——”
骤然撕裂的感觉让她痛呼出声。
被窄小的穴口箍住的阴茎也不好受,却喊不出口,萧观止只能咬着牙,期望她能动一动。
疼疼疼……这也太疼了吧,硬生生被劈开疼让一双上扬的桃花眼里含了泪,低头一看,自己嫩白的阴唇才吞进半截粉色的肉物,剩下半截还在外面,但小口已经被撑得发白,还有鲜血渗出。
半截就半截吧,总归是进去了。
聂辛几个深呼吸,就着进入的半截阳具抽动起来,粗糙不平的龟头表面刮擦的穴道里的嫩肉,为了保护娇嫩的穴肉,花穴内部自动涌出润滑的粘液,方便抽插。
进出的时候还有丝疼痛,但比刚开始好多了。
腰腿配合着,聂辛动的越来越快,疼痛在快速磨插之间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快意,酥酥麻麻的痒驱散了经脉的灼热。
被湿紧的小嘴吞吐着,萧观止又是舒爽又是痛恨,肉体上的愉悦不可忽视,心理上却痛恨聂辛对他如此折辱。
“嗯~哈啊~”聂辛越来越熟练,脸上的颜色比桃花还粉嫩,唇瓣翕动,舒服地娇吟。
猛然,她听见身下的男人一声呻吟。
吓得她绷紧了身子。
含着的肉棍一激,跳动着喷出大股精液。
确认男人还闭着眼睛,聂辛才放下心,将自己从男人身上拔出来。
伴随着令人脸红的塞子从瓶子里拔出的“啵”一声,红白交织的液体从花穴浅处滴到了男人的亵裤上。
感受了一下,丹田的热意已经安分多了。
聂辛给自己的救命恩人穿好裤子,取下布料发现他怒瞪着一双星眸,如果视线能杀人,她早就千疮百孔了。
一记手刀,男人不甘的闭了眼。
聂辛默默道歉,希望他早日得道
卜算子 再见
师弟们等了许久都没看见萧观止回来,只好先回去。
直到夜幕降临,跟他同院的师兄弟才看见他屋子里的烛火亮着。
“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个师弟敲门,想确认一下里面的人是不是萧观止。
“酉时一刻。”清冷的声音透过门扉。
确实是萧师兄,那师弟放了心,便恭敬道
“那师兄你好好休息。”
烛灯下,萧观止拿着那条染血的亵裤,
他的记忆停留在中了毒药倒下去那一刻。醒来之后,他躺在地上,没有受伤的迹象。
心下觉得怪异,却也只当是那穿着暴露的女子迷晕他后逃了。
直到洗澡的时候,看见亵裤上有血。
一块小小的血迹,甚至已经由于风干变成浅褐色。
盯着那一块血污,鬼使神差的,他凑近闻了一下。
一股似麝非麝的气味,还有一股奇妙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第一个气味就让他冷了脸,他虽说对于纾解之事无甚兴趣,却也是个成年男子,该会的也会。
这明明……明明就是精液的气味。
那人趁他昏迷做了什么?
萧观止极少下山,都是在山上习武,不然他就会知道那个一身薄纱,貌美非常的女子其实是江湖中臭名远扬的妖女聂辛。
第二天,师弟们发现萧师兄起的格外早,在院子里练剑,出手凶狠,好像在跟看不见的敌人搏斗一样。
萧观止昨晚根本没睡着,他是个凡事都要追求明明白白的人,心里存疑辗转难眠,快要入睡时又听到女子娇媚的声音。
“师父,弟子想下山历练。”
道心不定,恐对以后的修炼有阻碍。再者,他要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吧,你也该下山了。”
对于弟子的请求,老道长笑呵呵应允了。
他换了衣服,穿作常人打扮,不提武当门号。
一时间,江湖多了个武功卓越的萧公子,江湖中人都在流传他的事迹,仅凭一己之力荡平了黑风寨、轻功可渡江、相貌堂堂……如此不胜枚举。
人人都在称赞他后生可畏。
聂辛只觉得这人小心眼的很。
两日前,萧观止在郦城拦住了她。
聂辛并未认出他,只觉得这青年有些眼熟。
直到萧观止问她是否记得两个月前,出手袭击了武当弟子之事。
“我当时只不过想戏耍一下清秀的少年郎。”聂辛娇着嗓子,乜了他一眼。
对于她的说辞,萧观止半信半疑,转而问到。
“你为何将我迷晕,我昏迷之后是否……”是否被你做了什么。
听他试探的口气聂辛就知道,他对那日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于是咬紧了口风,
“我喜欢调戏十四五岁的少年,没想到抓错了人,只好将你迷晕脱身。”
男子又没有落红这种东西,只要她不承认,他就还是童子之身。
“莫非你怀疑我将你…哈哈哈”聂辛一双桃花眼望向了他的下身,银铃的笑声无疑是在嘲讽他的自作多情。
“又或者你是想跟我一度春宵才故意找我?”
收敛了笑声,妖女凑近了挡在面前的青衣男人。
萧观止一张俊脸红了又黑,下山以来他对聂辛的品性有所耳闻,没想到她真如传言中的一样……孟浪。
眼前是千娇百媚的容颜,吐气如兰,他下意识后退两步。
聂辛绕过他,翩然离去。
望着聂辛袅娜的身姿,萧观止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猜测。
难道一切都只是他想多了?
瞧他刚刚那神情,聂辛就知道他信了自己的说辞。
十月,所有的花都凋零了,只有菊花恣意开放。
正所谓,我花开后百花杀。
郦城正以多种多样的菊花闻名,解决了意料之外的萧观止,聂辛放心的吃喝玩乐。
吃由菊花熬的糖制的冰糖葫芦,买菊花样式的小玩意儿……
没想到,萧观止居然跟了上来,虽说隔着七八米,但阴魂不散跟着她令人不爽。
聂辛左转右转拐进了小巷子
“不知萧公子跟着奴家想做什么。”
萧观止立在巷口。
对于聂辛能察觉到他毫不吃惊,毕竟他压根没打算隐藏踪迹。
一条小巷隔开了外界。
巷外人声鼎沸,巷内落针可闻。
昏暗的巷陌只有巷口那一斜光。
萧观止逆着光,影子被拉到聂辛脚边。
介于青年清澈和中年沉稳之间的声音落入她耳中。
“采补之术总有反噬的一天,你还是尽早改修其他功法。”
对于萧观止的劝诫,聂辛无言以对,她修的又不是合欢宗一脉,需要他多管闲事吗。
“萧公子放心,我不会再对武当弟子下手。”
江湖中都说她修的媚术,所以需要采补男子,萧观止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对江湖的谣言并不在意,但也不需要他来好心提点。
卜算子 知恩图报
“你……”
“不想死就闭嘴!”
原本一轮明月被乌云盖住,没有风,树梢却轻轻晃动。
一道红色的身影略过树梢,手里还提着一个人,却不显吃力。
“聂辛,你这是要与我阴山派作对吗?”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瘦削男子,轻功比后面的人好些,几个飞身就接近了聂辛。
“今天这个人我要救,谁也杀不了。”
聂辛一声冷哼,拔出腰间的暗器,击中了他的膝盖。
中年男子一声惨叫,掉了下去。
等后面的人赶来,见到的就只有摔断腿的同伙和两道望尘莫及的身影了。
遇见了被围攻且落了下风的萧观止,聂辛只有自叹一声倒霉,她向来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萧观止好歹曾经用他的贞洁救过她一命,如今她救他一命也算报了恩。
“这位公子外伤很严重,所幸血止住了,不过两个月内最好不要动武。”
老郎中显然对这种半夜求医的情节很熟悉了,只在打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冷静的给被红字女侠搀扶着的黑衣少侠看诊。
聂辛在逃脱追击后就给萧观止喂了药止血,寒山和阿菁总怕她吃亏,什么药都给她备得足足的。
“多谢。”接过药方,聂辛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自上次郦城不愉快的谈话,已是半月有余。
萧观止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是以这样的方式再见到聂辛的。
一身伤痕,狼狈不堪。
师父常说道讲承负,一个人的作为不仅会对自身造成影响,甚至是对子孙后代,世间万物都会有影响,所以要做好事。
而他认为修身修德,念经习武是修身,而将它们用于平反那些不符合道德的事是修德。
四面楚歌,他们眼神凶狠如同豺狼虎豹。
寡不敌众。
躲过了胸口的致命一击,肩膀却被砍了一刀,咸腥的血溅到他脸上。
身上已有不知道多少道肩膀这样的伤口,体力随着血液流失。
今天若折在这里,他会后悔吗?
后悔荡平山寨,捣毁据点,清除邪魔外道。
不,他不后悔,这就是他的道!
被血染红的眸子迸出明亮的光,他一脚踹开拿板斧的男人。
皎洁的月色被乌云盖住,萧观止恍惚间看见一道飘逸的身影从灰暗的夜色中悄然而至。
带着凉风的乌黑发梢抚在他脸上,视线骤然拔高。
是聂辛,搂着他的腰使了轻功。
“你……”萧观止想要开口,却好似被这初秋的风灌满了嗓子,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在聂辛很快凶了他,让他闭嘴。
她穿了一身红裙,比满山红遍的枫叶还要灼人眼球,大约红色使人感到温暖,失血过多而发冷的萧观止贴着她竟然有些回暖,失血带来的眩晕却没有减轻。
“醒了就起来喝药。”
才睁开眼睛,萧观止就听见一道慵懒而妩媚的声音。
他看见聂辛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只藕臂撑着头,几缕墨发调皮的落在掌心,双腿交迭着。
旁边正是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目光快速略过那露在裙摆外修长笔直的腿,萧观止挣扎着坐起身。
看见他才绑好的绷带又要有出血的迹象,聂辛赶紧过去把他扶了起来,在背后放了个迎枕。
“……多谢。”因为缺水而干哑的嗓音少了几分年轻人的清澈。
“身材不错啊。”聂辛盯着他露出的上半身,促狭一笑。
即使被纱布包裹着也能看出肌肉隆起的痕迹,腰腹被裹了一圈还这么细。
“……多谢、夸奖。”萧观止有些不自然,却没避开。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快喝药。”
一碗看着就苦的药,萧观止居然眉头都不皱的喝下了。
聂辛顿时有些佩服他。
“要向武当发消息吗?让你师兄弟来接你。”喝完了药,聂辛问到。
各个门派自有不同的通信方式,其中也有些诀窍,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假冒传信,她也不知道武当的密信怎么弄,只好等萧观止醒了问。
“不必。”
下山就是为了历练,如果一有挫折就回武当,岂不与他下山的初衷相悖。
他不愿意向师门求助自然有他的道理,聂辛也不再强求。
“对了,看大夫五两,抓药二两,客栈房费二十两。剩下的钱当我的劳苦费。”
“没意见吧?”
一双桃花眼硬是笑成了狐狸样,聂辛掂掂萧观止厚实的荷包,毫不客气的敲了竹杠。
“……自然可以。”
在聂辛端着碗走出门前,萧观止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你为何救我?”
卜算子 涟漪
收了人钱财,自然要帮人把事做好。
聂辛先找了个小厮,毕竟男女有别,虽然她觉得欣赏一下萧观止的身材是一种享受,可萧观止估计就不这么觉得了,况且也需要有人帮他擦洗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