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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真女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他的真女症
从小到大,经常受到女生的青睐与崇拜,但我知道自己是动不动就得看着爸妈面对周转问题的小开,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不过是言过其实的假象,所以一直把那些爱慕当成溢美的恭维。
然後我在校园里发现了晓苹,会喜欢她,不只是因为她的美令我屏息,看她受着万众崇拜,却闷闷不乐,稚嫩的我以为,境遇相似的两人,一定可以让彼此快乐起来。
但她和我终究是不同的,至少她的苦难不是我能承受的,柔弱却坚毅的她,总是轻轻微笑,承受一切荒谬的不合里,令我心疼,令我寸步难离。
我曾经想要一辈子不求回报守着她,在她流着眼泪推开我以前。
「你在想什麽?」欣怡拉拉我的衣角。
「没什麽。」我低头看着她微笑,她白白小小的脸,在月光下有一种清丽的感觉。
只要再走过这个穿堂,就会到达操场,我故意加快脚步,往前奔跑,先她一步踏上操场。
「哒啷!」我张开双手,像在展示什麽一样。
她张大了眼睛,望着天空,就像十年前的晓苹那样。





他的真女症 手铐
无数的星星像钻石一样闪烁着,镶在开阔的夜空里,我伸了个懒腰,在pu跑道上躺下,然後拍拍身边的空地,欣怡看了,也跟着躺下。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天空,直到一颗流星划过,我握紧双手,默默许了一个愿望。
「你许了什麽愿?」她问。
「成为一个,和我家老头不一样的老板,浪漫但赚钱的那种!」
我故作坚定的表情逗笑了她,她细长的眼睛带着笑意的时候,好美。
「妳呢?刚刚许了什麽愿望?」
「……我没有许愿。」
「这麽清心寡欲?」
「我本来就对未来没有什麽想法。」
「是喔?」我很惊讶:「可是听家豪说妳很厉害,还在念博班就在重要期刊上发表了论文,应该是有想要完成的事情吧?」
「我研究不是因为什麽伟大的理想,而是因为只有那样,我才活得下去。」
「啊?」我不是很懂。
「读书是少数可以让我平静的方式。」
到底是什麽呢?让她这麽痛苦地活着?看着瘦小的她,觉得很心疼。
「如果没有生病,妳觉得妳的愿望会是什麽?」
「作一个平凡的女孩,谈一场平凡的恋爱,然後结婚,生一个平凡的小孩。」
「这跟生病,没有冲突吧?」
「可是现在的我,每天早晨能够张开眼睛,都是奇迹。」
那张望着星空的侧脸,冷冷的。
「等一下如果有流星,我帮妳许愿吧?」
「许什麽?」
「笑口常开。」
她笑了:「这是什麽诡异的愿望。」
「这个愿望其实是我的私心。」
「私心?」
「我觉得妳笑起来好美。」
我认真地看着她,她却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她没有回应我,整个晚上。
我终於清醒了一点。
我不该放感情的,尤其是对这麽脆弱的她,在解开晓苹的手铐前,我没有自信给任何女人幸福。
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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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认真地对我说,我笑起来好美时,我不安起来。
十几年前,张朝骏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即便他现在是那样保护我,对我小心翼翼,但欲望散去後,我会不会也变成被他丢弃的一张纸屑?
我开始对他感到恐惧。
星期三早晨,他一如往常催促着我牵车上路,我持续回避他的眼神,努力踩着踏板前进,到了休息点,我面无表情地坐上椅子,等他拿早餐给我。
「今天晚上,我要去一个地方,妳一个人可以吗?」他问。
「去哪?」
「去看一个朋友。」
星期三?是晓苹吧?
直到傍晚五点他出门前,我还是没有看他。
他离开後,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什麽事都没办法做,只是等待。
我不禁想,他们在做什麽呢?上次换了灯泡,这次呢?晓苹为他煮了什麽?他喜欢吗?会微笑吗?像他和她讲电话的时候一样?
他会不会也对她说,她笑起来好美?
他会不会吻她?
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我好後悔这几天没有好好看着他,我会不会再也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那双明亮美丽的眼睛,还有温柔的微笑。
我试着把注意力转移到客厅墙上那张照片,想像自己依偎着他在屋顶午睡,看着那片漂亮的树海,还有夕阳。
如果,我真的在那就好了。
如果,我不再逃避,你会回来吗?




他的真女症 我们结婚了
十点,大门终於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冲到门口。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欣怡?怎麽了吗?」
我止不住眼泪溜溜地打转,好想抱住他,但我只能不停发抖。
他叹口气,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妳这样,我怎麽能放心呢?」
我抬起头,看着那双我很想念的眼睛。
「我下星期二必须要去越南两个礼拜,妳这样,我怎麽出去?」
「……去了就能变成浪漫又赚钱的老板吗?」
他笑了:「可能吧?」
我抱住他的外套,蹲下来发呆,他则坐在我身边,陪着我。
「你去,我会在这里等你,会好好照顾自己。」
「真的?」
我点点头:「因为如果你的愿望没有成真,我的愿望也会失效了。」
他笑出声音:「妳这麽想要笑口常开?」
我,想要再次听你说我好美。
「妳做什麽事最开心呢?这周末,我们去做吧!」
我抬头看着他开朗的表情,脑袋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做什麽会让自己开心。」我不好意思地望着地板。
「那,我们来结婚吧!」
「结婚?」
「妳的梦想不是结婚吗?有没有看过韩国节目《我们结婚了》?就像那个一样。不过新郎没得选,只有我喔!」他调皮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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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痴吗?
只是一时冲动,想要完成她的梦想,所以脱口而出。
什麽结婚啊?
《我们结婚了》?
还新郎只有我哩?
不过说她笑起来很美,就被打进冷宫了,这下不被放生到太平洋才怪?
整个晚上都觉得丢脸而没有睡好,好在她今天有课,不会从早到晚一起坐在客厅里,早上故意压低帽子陪她运动完後,我急急忙忙先她一步出门。
闷着头跑了好几个地方,到了下午终於把公司的事办完,我坐在河滨公园的长椅上发呆,想着该带什麽表情回家?
也可能什麽表情都无所谓,她终究不会看我,那我碎了满地的自尊心该怎麽帅气地收拾,又是另一个棘手的问题。
就在我烦恼地把头发抓乱时,我发现远方圆形花台靠墙的角落,有一个娇小的女生窝在那里,好像是欣怡。
我默默凑过去,发现她正专注地看着手机,一下歪着头,一下点点头,然後用食指在空中画着圈圈,我再仔细地看了一下手机的画面,原来是《我们结婚了》的片段。
她好可爱。
「妳在干嘛?」我故意发声。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发现是我,又把头低回去:「我昨天其实听不太懂你在说什麽……想要了解一下。」
「现在懂了吗?」
她点点头。
「那要参加吗?」
「会像他们一样牵手和拥抱吗?」
我的心脏被狠踹了一下,但还是用力拉起嘴角:「不会啊!是特制版的。」
「好,我参加。」她愣愣地抬起头看我:「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麽参加?」
我的心跳瞬间荒腔走板,我故意转身背对她,假装烦恼地摀住发红的耳朵坐下。
「我想一想。」
其实我根本没办法想。




他的真女症 一遂私心
过了一段时间,心跳终於缓和下来。
「妳理想的婚姻生活是怎样的呢?」
「每天一起散步,看书,吃饭,聊天。」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了:「我们每天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她抬起头看着我,又是那带着笑意的双眼。
「头发?」她举起右手,指指我的头顶。
我才想起刚刚被自己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赶紧手忙脚乱地整理:「……刚刚风大。」
「你不要动喔。」她举起双手,帮我梳理起来。
她的手指不经意碰到我的耳朵,我的脸大概又红了,很想赶快站起来,免得被她发现,但又怕会吓到她,最後只好僵直地坐着,等她。
「妳,不会怕我吗?」
「会……可是我相信你。」
我的心一沉。
我究竟在干嘛呢?以为自己真的在谈恋爱?
这样分明是在利用她对我的信任,一遂私心。
我到底,在干嘛?
混蛋。
「欣怡,这个周末,我们一起作个梦吧。」
她停下整理头发的右手,看着我的双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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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期待的关系,星期六比平常还要早醒,四点半就睁开眼睛,窗外天空仍黑压压一片。
昨天星期五,宪钧一大早就出门去办公司的事,我也去学校上课,晚上一如往常在客厅里各忙各的,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今天和明天,我们会怎麽过呢?
会像真的夫妻那个样子吗?
我起床,换了运动服,稍微打扮一下,梳洗完走向客厅,才刚五点,我坐在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发呆。
五点半,宪钧房间传出声音,他开了门,看到我坐在客厅,吓一大跳,退回房间,然後又慢慢走出来。
「怎麽那麽早?」他抓抓自己凌乱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睡不着。」
「妳等我一下。」他匆忙跑到後阳台收了衣服,又跑回房间关上门,过了十分钟,他整理好穿着运动服走了出来:「出发吧!先去运动。」
早上六点,天将亮未亮,天色由黑转灰,太阳的方向染上许多橘红色,清晨的风有点冷,河里已经有几只水鸟开始觅食。
因为睡得不够,我有点恍惚,比平常慢了一些才到达休息点,在椅子上坐下的时候,天已经全亮了,今天仍是晴朗的天气,天空透着美丽的蓝色。
宪钧没有马上下车,在椅子前转了三四圈才停下来,然後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接着动作有点僵硬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在我面前单脚跪地:「欣怡,嫁给我好吗?」
感受到他的尴尬,我忍不住笑出声音。
「妳不要笑我啦!真是的!」他也笑了起来。
他高举的手拿着一个粉红色的塑胶戒指,上面有一颗可爱的黄色星星。
「昨天经过文具店的时候买的,希望妳接受以後,上面的流星可以完成妳的愿望。」
「笑口常开吗?」
「那是我的,傻瓜,是妳的。」他作出生气的表情。
「可是那天我没有许愿。」
「所以才让这颗星星帮妳啊!」
我仔细端详那颗黄色星星,和粉红色戒台,这应该是我看过最漂亮的戒指了。
「妳愿意吗?」
我开心地点头。
「那,我可以帮妳戴上戒指吗?」
我愣愣地看着他,有点迟疑。
「啊!对不起,我……」
看他慌张的样子,我赶忙紧张地举起自己的左手。
他笑了,用左手扶住我的手掌,他的手好大,好温暖,看着他漂亮修长的手指,缓缓用戒指圈住我左手的无名指,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今天和明天,妳就是我的老婆。」
抚摸着手上的戒指,我的愿望,好像已经实现了。




他的真女症 可爱一瞬间,真的可爱起来
「妳会作菜吗?」他问。
「会,在国外的时候都要自己煮,可是我只会简单的西餐。」
「那等一下妳教我喔!我只会煮火锅而已。」
「啊!我,我来就好。」我突然想到晓苹和小丽,不想输给她们。
「一起吧!我们只有今天和明天是夫妻,做什麽都要一起才行。」
我看着他,被他温柔的笑容说服。
他开车载着我,来到大卖场,推了推车前往入口处,一旁的服务区因为优惠抽奖活动的关系,挤满了人,我紧张起来,身体从肩膀开始僵硬,他伸长双手把我围在他和推车中间,把人群隔在外面。
「这样可以吗?」
他的胸膛就在我身後,离我好近,若是一个月前,我一定会害怕得发抖,现在却觉得好有安全感。
「会不舒服吗?」他低头又问了一次。
这次他的气息微弱地拂过耳际,我的脸红了起来,还好我的耳朵不会红,不然就会被他发现了。
「欣怡?」
我赶忙回过神,用力摇头。
「妳今天想要做什麽菜?」
「你喜欢吃什麽呢?」
「我很好养啊!只要不是汤子晴的料理都可以。」
我笑了起来:「为什麽啊?」
「唉!妳不知道,我跟妳弟多可怜,汤子晴前阵子迷上作菜,上次那盘炒饭黑呼呼又乱七八糟的。」
「你还是吃完了吗?」
「没办法啊!肚子太饿了。」
「你是舍不得她花了那麽多时间吧?」
「真的不是!妳想太多了!」
我一边听他坏嘴,一边环顾卖场,想着他最近那麽忙,又瘦那麽多,要作什麽给他吃才好。
「鲑鱼义大利面和南瓜浓汤好了。」
「好啊!明天还要载妳去草原,今天把三明治作起来,一起带去野餐吧?」
「草原?」
「去草原晒晒太阳,看看书,睡个午觉。」
我想到那片漂亮的树海,我想跟他一起去,但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草原,也很好。
我这样说服自己。
经过啤酒架,他拿了两手放进车子里,我弯腰把它们拿出来放回架上。
「喂!?」他一脸委屈看着我。
「别忘了,我是你老婆耶!」我抬头对他微笑。
「天哪!我真是自找苦吃。」他笑出声音。
在我认真挑选调味料的时候,一顶帽子突然放在我头上,我转身抬起头,看见他认真的眼睛。
「早上骑车很冷,一直想帮妳买一顶……这一顶好像太大了。」他拉着帽缘比了比,觉得不满意又换了一顶,换到第三顶,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就这顶吧!我拍给妳看喔!」
他拿起手机,拍下还在发愣的我,然後递给我看。
那是一顶淡蓝色的帽子,帽缘有几朵白色小花,相片里的我看起来脸更小了。
「喜欢吗?还是等一下我们一起去那边挑?」
我摇摇头,举起双手压紧帽子。
这是你帮我挑的,我只要这一顶。
他笑了,用手掌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头。
「妳喜欢看电影吗?」经过零食柜,他问。
「喜欢。」
「那晚上来看dvd吧!妳喜欢看什麽样的电影?」他抓了几包零食丢进推车里。
「张作骥的《美丽时光》。」
「啊?」
我不好意思起来:「嗯……是台湾艺术电影,很悲伤的那种。还是看你想看的好了。」
「今天看妳喜欢的吧。」
「可是,对你来说可能很会很沉闷。」
「如果我不小心睡着,妳不要生气就好了。」
看着他开朗的表情,我微笑点头。
「那今天作菜的时候,你教我听摇滚乐。」
「真的?妳上次在我车上听到,不是觉得很恐怖吗?」他惊讶地挑起眉毛。
「我想试试看。」
我想进入你的世界,想知道你的一点一滴。
「那从五月天开始好了,我大学时代的最爱,那时候口味比较没这麽重。」
排队结帐的时候,他问我:「早上和下午还有一些时间,妳有想做什麽吗?」
我想起住进他家第一天,和他一起并肩在阳台晒衣服的画面。
「洗衣服,晒衣服。」我回答。
他忍俊不住笑了起来:「妳的梦想真的很平凡。」
「不好吗?」我不知不觉嘟起嘴巴。
「好好好!我也喜欢这样。」他举手摆出投降的姿势,然後说:「妳真可爱。」
我呆了一下,以前这是我最讨厌听到的话之一。
可是,这次我却没有想到张朝骏。
可爱一瞬间,真的可爱起来。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他的真女症 昏迷告白
回到家,才发现洗衣机居然坏了。
「唉!得确认他星期一过来修好才行,不然我出国了妳怎麽办。」他烦恼地开始打电话。
我有点失望地跟着他回到客厅。
打完几通电话,他松口气:「他们星期一晚上八点会过来。」
「嗯……」我没办法掩饰自己的心情。
「还是,可以洗衣服啦!如果妳不怕冷的话。」
他走向储藏室,翻出一个大脸盆:「用脚踩吧!」
我抱起要洗的衣服,他则抽了一件床单,我们一起进到浴室里,把衣服和床单丢进脸盆,放了热水和洗衣精,开始踩踏。
脸盆的空间有限,他的脚又很大,我们离得好近,随着泡泡越来越多,底部也滑了起来,我右脚没有踏稳往前滑,他吓一跳赶紧抓住我。
「隔着衣服抓着妳,可以吧?」
看着他紧张担心的表情,我不自在地低下头,然後点点头。
他抓着我的下手臂,我们两个人好像又更靠近了一些,因为太久没有和男生这样面对面接触,我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可能是想要缓和我的紧张,他开始唱歌:
「深夜月光皎洁,守候妳的无眠。
我轻抚妳发稍,
凝望妳,天真双眼,含笑很美。
妳的眼泪,落进夏天海浪和下雪的梦里。
冬天不冷,妳有我的外套。」
他低沉而好听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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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卖场的时候,她笑着,用迷人的笑眼抬头看我,对我开玩笑,嘟起嘴撒娇,还让我拍她的头,不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躲开。
接着又在浴室,和她一起站在脸盆里,低头看着她娇小圆润的身体,和雪白的颈部,我好像天杀的又晕了。
可是当我抓住她下手臂那一刻,她又开始回避我,像快要碰到其他男人那样僵硬着,我的心好凉,想起一首歌,情不自禁唱了起来:
「灿烂流星晚安,借妳我的怀抱。
风吹过妳耳边,
轻吻妳,静静等待,微笑绽放。
妳的美丽,点亮冬天星空像夏天的茉莉
冰棒很甜,妳有我的心跳。」
她抬起头看我,我望着她愣愣的双眼,期待她的笑容:
「清晨阳光早安,晒乾妳的悲伤
雨落在我肩膀,
远望妳,甜美双眼,没有眼泪。
妳遗忘黑夜,也遗忘过往,
没发现,我喜欢妳,每分每秒。」
干!我刚刚那是告白吗?我到底干了什麽蠢事?
她笑了,我觉得我死定了。




他的真女症 紧张之歌
她的愉快让我不知所措,我按耐着不受控制的心跳,强装镇静,和她一起把衣服洗乾净,利用完洗衣机仅剩的脱水功能後,把衣服和被单抱到顶楼。
冬天正午的太阳,暖暖晒着顶楼的磁砖,我望着万里无云的晴空,用力甩开被单,一阵风微微吹来,我看到飘扬被单後面,短发轻舞飞扬的她,正回头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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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他真挚地看着我,唱着好听的情歌,好像他真的喜欢我那样。
跟在他身後,上了顶楼,高大的他走在我前面,阳光晒出他肩膀的弧线,我在他的影子里,觉得好安全,好想永远记住这个画面。
晾完衣服,我们一起坐下,看阳光洒在随风轻飘的衣服和被单上,他赤裸的大脚在白色磁砖上轻轻打着拍子。
「这是什麽歌?」我指着脚丫问他。
他笑了起来,然後说:「紧张之歌。」
「紧张之歌?」
「唉!妳别问了,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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