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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爵万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花无债
“等一下!”徐若姗突然说了句话,然后猛地朝前几步,目光露骨地在归麒身上扫视,最后在归麒的苍白的手上顿住,“原来是你。”
注意到徐若姗的视线,归麒看向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挑眉:“小姐好眼力。”
“嗤。”徐若双手背于身后,自负道,“那是当然。没有什么伪装能骗得过本小姐的眼睛。”
“是吗?”归麒的表情似笑非笑,红艳泣血的朱砂痣地溢出危险的意味。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亓官慕寒,道,“那徐小姐可能看出我师尊的伪装?”
亓官慕寒一直静默不语,事不关己地品茶,实在桌底下不时被某只徒弟勾勾脚,蹭蹭小腿。垂着的眼睫挡住他的眼神,叫人窥不见他眸中无奈的纵容。
“他……”徐若皱着眉打量亓官慕寒,而站在一旁高大英武的男子突然打断,“好了表妹,不可胡闹。在下玄天,这是表妹徐若,表妹在家里宠惯了,还请二位勿要介意。”
“表兄,你和这种人客气什么?”
“表妹……”
“聒噪。”发现自家师尊非常微弱地皱了下眉,归麒扔下一枚金珠到小二手中,拉过师尊的手便离开,忍不住抱怨道,“喝个茶,怎么什么人都有。”
“喂你说什么?!”
徐若与归麒相距一步,她听到归麒的话恼怒不已,话语间便取下腰间长箫,直指归麒后颈,但就在快要点到时,被亓官慕寒轻飘飘以一指拦下。
举手投足间,亓官慕寒回手,跟着归麒离开,方才的事情仿佛并不存在,归麒的动作连停顿都没有。与玄天擦身而过的瞬间,亓官慕寒猛地抬眼,撞上对方的炽热目光,不由眯了眯眼,有几分探究。
等归麒和亓官慕寒离开茶楼以后,楼里传出尖锐愤怒的叫声:“我的墨箫!”
徐若的墨玉长箫,很荣幸,碎成了渣渣。
没变法,谁叫师尊大人护崽子~
小插曲很快被师徒二人遗忘,夜里的月城在无数灯火的点缀下宛如星河,美丽非常。
路过一个小摊时,亓官慕寒突然多看了摊上的血玉耳坠一眼。
那耳坠是用银钩从耳廓后方挂着的,顶端雕刻着一朵往生花,玉坠却是一朵噬魂花样式,很是致妖冶。
“师尊想要这个?”
注意到亓官慕寒的小动作,归麒拉住亓官慕寒停下,还不等亓官慕寒回答,归麒就问着坐在摊前的年轻摊主,“老板,这个耳坠怎么卖?”
“哇这个耳坠好漂亮!”
突然一个人挤过来指着摊上的血玉耳坠,声音……对归麒来说甚是熟悉,因为他们刚见过这声音的主人不久!
归麒无语:“这是我看上的。”
徐若咬牙:“怎么又是你!”顺便瞪了一眼归麒旁边的亓官慕寒,就是他弄坏了自己的墨箫,都碎成渣渣了,拼都拼不回来!
亓官慕寒对此表示毫无压力。
“几位爷……”
见两人就要吵起来,摊主连忙出言以表自己的存在。
“哼~”徐若杏眼冷横着摊主,娇哼一声。
摊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苦哈哈陪笑:“还有这位小姐,这耳坠是奖品。只有将桌上的十根银针,在十杖以外定到对面布上的铜币的方孔中,才能获得这个耳坠。”
徐若有点失望,不死心的说道,“不能花钱买吗?”
“虽然小人看得出小姐很青睐这只耳坠,但是很可惜。”
“怎么这样……”徐若噘着嘴,这时候才想起来身旁的玄天,“表兄~我想要耳坠~”
“这……我只能试试,但可不敢保证一定。”
“表兄出马一定没问题的!”徐若抱着玄天的手臂撒娇。
玄天淡淡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徐若的手,走到桌前,拿起桌面上的银针,屏息、凝视。
“咻”
一道银光飞过去,稳稳插在对面的钱孔。
“表兄好厉害!”徐若跳起来拍手叫好,然后得意地看着归麒一眼。
归麒没有理会,反靠在亓官慕寒的身上,似笑非笑。
一道接着一道的银光飞射出去,根根银针定在铜币的小孔中。
“厉害啊!”
“厉害!”
……
不知何时,小摊前已聚上一群人,拍手称赞,周围被人墙围得密不透风。
亓官慕寒淡淡地看着这一切,在归麒靠过来的时候,他惯性地伸出手臂,将归麒搂住。
最后一针!
一双深沉的眼睛锐利如鹰鹫,旁观者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没有人发现,一根指节分明的食指微乎其微地动了动。飞驰出去的银针悄然无声地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肉眼难以捕捉。
“叮”
意料之外的,银针打在钱币上;更出乎意料的,银针订在了铜币的上面,凭借这一针之力,铜币从针孔分裂成两半,“哐啷”落地。
“啊……”
司雨一脸失望,脑袋耸拉起来。
“呀!这铜币是假的罢?”
“是真的呢。”
“太厉害了……”
“好可惜呀,就差一根针。”
……
周围又是一片惊呼声。
“挺难。”玄天摇了摇头,从桌案前离开,却并没有什么失望,只是不着痕迹地看了没什么表情的亓官慕寒一眼,眼中意味深长,然后到摊主面前,准备拿银子,“老板,玩这个多少钱?”
“啊?”年轻摊主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这是盛宝坊的少东家,特批的奖品。”
玄天放下手沉吟道:“原来如此。”
“老板,麻烦重新摆上铜币和银针。”
冷彻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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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一出,绕是这样热闹的环境,也掩盖不住分毫,四周温度似乎骤然下降,看热闹的人没人控制,都主动噤声。
“嗳,老板?”
见老板还傻站着发呆,归麒伸手在老板眼前挥了挥。
老板用力点头,说话结结巴巴的:“啊!好!好、好的!”
归麒出声后,不知是不是错觉,周围的温度似乎又有所缓和。
老板的动作十分麻利,很快将道具摆放好。
“好了,你们谁先来?”
“我……”来。
归麒话还没说完,就被亓官慕寒出口打断:“我来。”
“这是我要送你的!”
转身、回头。魅人的眼睛不悦地眯成好看弧度。
“你适合。我想给你。”
亓官慕寒有力揉了揉归麒的头,乌黑的发在柔顺如绸缎。
同样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却带着浑然天成的尊贵与无形的压迫。
没有任何前兆,拿针、挥手、手。
似乎和表兄没什么不同?徐若心想。
似乎和方才的男子差不多?众人心里如是想着。
现场一片安静,别处的热闹和这里形成鲜明对比。
大伙都等着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再动手,而亓官慕寒却没有这个意思。
“老板,耳坠该给我了。”归麒笑眯眯地伸手指了指奖品桌上的血玉耳坠。
徐若撇嘴冷笑:“你莫不是说笑?他还没……”
“十发全中。”
玄天看着亓官慕寒,眼睛里的温度越发炽热。
“怎么会!”
归麒突然身形一动,上前挡在亓官慕寒身前,眼神锐利如剑锋:“再盯着我的人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冰冷的寒芒令玄天不敢小觑,但也丝毫不惧,玄天回视归麒,话语直白:“在下仰慕邪尊依旧,今日得见,情有独钟。”
说道“邪尊”二字的声音,玄天的声音压得很小,在场凡人自然听见的,听见的唯有归麒和亓官慕寒,而徐若正等着老板检察银针来着,根本没注意。
“全中!”
检查完的老板激动地喊道,呼吸都弥乱了不少。
十根银针紧抱成柱,被亓官慕寒一手齐发,全部刺种铜币小孔的中心一点!
第64章镜月引星
镜月湖与引星湖,是月城最为出名的姊妹湖泊。
湖边环绕葱郁树木,随着四季交替,因树木的变化,受环境的影响,天空的变换莫测,湖水的颜色亦会随之变化,美不胜。
更让人为之惊叹的,是引星湖湖水清澈见底,能清楚看见水中游鱼虾蟹,沉入水底的层层叠叠的树叶。若是船只在湖面上,乍眼看去,就好像是悬空漂浮着。
到了夜里,湖就变成黑色深潭,承载着满天星斗与皎月,反照着万家灯火。特别是在秋会这一夜,灯火阑珊,湖中镜月引星,就像神秘之禁届,令人探寻。
诗人为其写诗,绘师为其作画,乐师为师鸣章。
无数游人为见这名动万里的湖,游船供不应求,能单租的游船会很快一扫而空。
归麒与亓官慕寒找了一艘载客游船上,此刻,二人正站在包厢里的窗口,惬意得欣赏引星湖的夜景。
游船打造得并不会比大型酒楼差,而且限定了人数,所以并不会拥挤。
随着游船的游动,四方湖景岸景一览无余。
归麒手肘压在窗台,微风吹着很是清凉,但不知为何,他却有点焦躁不安。
血玉耳坠挂在归麒左边耳廓,妖异的色泽不仅不会夺了归麒的风采,只会与归麒相互牵引,完美衬托出归麒真正的容姿。
邪魅妖异。
望着水中的倒影,黑沉的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语气古怪,难以琢磨其喜怒。
站在归麒旁边,亓官慕寒低头对上归麒的眼眸,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一时有些愣神。
回神过来,眼神便是一张放大的致的脸,绽开致命的笑,万盏灯火之中,那乌黑的眸璀璨明亮,唯照映着面前那张冷峻的脸。
“师尊喜欢吗?”
外界的热闹喧哗仿佛被隔绝在外,游船因水浪而平稳有序地摇曳,湖面波涛徐徐,反射着耀眼光芒,那是另一种星夜。
毫不迟疑,亓官慕寒伸手将已经贴到怀里的徒弟抱住,此刻的归麒一动不动,安静得过分。
“喜欢。”
身旁毫无起伏的声线,归麒自然而然地从里面寻到熟悉的宠溺。
蹲在归麒脑袋上好不容易睡醒了的馒头:“……”一觉醒来便受到万点伤害加暴击……咿呀?啥么奇怪的东东乱入了?
不管,继续睡,今晚之后就正是入冬了,不给不正暖着它就彻底冬眠,要春天才醒呐!
默默扒拉一下,将没神的不正圈到肚子上……
归麒弯了弯眼睛,将下巴压在亓官慕寒的肩头,也不离开,就这样说话:“是喜欢耳坠还是喜欢我?”
亓官慕寒不假思索:“自然是你。”
冰冷淡漠的声音因郑重而显得有些凌厉,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不少,而归麒却感到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沸腾了,心脏跳动得飞快,好像快冲破血肉破体而出。
归麒圈外亓官慕寒腰间的双手缓缓紧,亓官慕寒垂下眼,倒映在眸子里的灯火的光,从眼睫的缝隙透出来。
寒冰融化,暖水潺流。
二者之间,再无第三者插足之地。
“师尊。”归麒自然地捏了捏掌下握住的腰,煞有其事地评价道,“腰力很好。”
“……”
亓官慕寒默默垂眸不语……
“腿的力气也很大,现在徒儿腰上,还有被夹的红印……唔……”
一只白皙光洁的手,捂在某张喋喋不休的嘴上。
归麒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头在那干燥的掌心迅速舔了舔,如羽毛在挠痒。
不给亓官慕寒缩回去的机会,归麒抓住覆在嘴上的手,缓慢地舔舐着,每一根手指都耐性地舔过,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柔弱且湿热的舌包裹着食指,用力吮了吮,狭长的眸子微眯,泛着诱惑的涟漪,水润的光泽散发着侵略性的邪肆和张狂。
“你”亓官慕寒沉了沉眸子,冰冷的声音缠绕着一丝沙哑,“还真是不分地点。”
归麒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又舔到嘴边的之间,只觉得更加口干舌燥,他放肆的把手滑到结实的双丘,用力揉捏着,反驳道:“分明是你有意勾引我。”
“勾引?”亓官慕寒反问了声,身体放松,纵容着归麒如何动作,突然
向来冷淡内敛的邪尊勾起嘴角,就像冰川之上盛开了一株白色曼珠沙华,神秘而圣洁,却又带着诱惑般的毒性。
“你……”
归麒呼吸一窒,感受着手被一只有力的手牵引着,在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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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的腹前停顿。
“这个地方……”亓官慕寒倾了倾身,附在归麒耳边呢喃,“每次你激动的时候,就会顶到这里……”
湿濡的气息喷打在归麒耳阔,明显地挑衅和嚣张让归麒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漆黑的眸子更沉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
“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归麒猛地扛起亓官慕寒,转身挥手将窗户关上,外面这么多人,他可不想被别人看到师尊诱人的一面。
顺手将头上的馒头摘下来,放到桌上。
馒头顺势滚了滚,并用尾巴把不正拨近怀里,乖乖闭合五感。
把扛在肩上的师尊扔到床上,然后快速覆上去,凶狠地啃噬着对方的嘴唇,粗重的喘息带起一室旖旎。
空气中微弱的波动被沉浸于彼此的二人所忽视,黑暗处,悄然无声地伸出一只锐利枯瘦的尸爪,狠毒地刺向归麒的后心,快迅得几乎将划破空气。
“呵~”低沉的笑声从归麒胸膛发出,带着显然的讽刺与厌恶。
青黑色的尸爪完全没有碰到归麒的机会,在那之前,就被一道气壁推开,只见一道黑影飞出,沉闷的落地声响起,地上有只不安分的东西似乎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压制着,动弹不得。
归麒没有理会的意思,推倒正想坐起身师尊……
一道目光恨恨地盯着纱幔中透出的交叠的人影,里面的怨恨浓烈得几乎能化作实质的利刃,但仅仅是几乎罢了。
……
一顿“吃饱喝足”,归麒慵懒地趴在亓官慕寒怀里,一脸餍足。
“里面好舒服,不想出来了。”
“那便呆着。”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家,那个归麒只呆了不过几个月,但却与亓官慕寒共同生活过的药门,被归麒当做了家的存在。
虽然他待的时间还没有在万妖塔的时间长,但万妖塔充其量是他历练之地,而药门,是归麒生来的第一个安居之所,在归麒心中是不一样的存在。
“想回去?”
“嗯。”
“那便回去。”亓官慕寒眼帘动了动,又补充了句,“不过回去后没多久可能又要出来趟。”
“有事?”
亓官慕寒直接说要干什么:“找刀。”
归麒扬了扬眉梢,其实是在问“什么刀”。
“麒麟。”
归麒危险地眯起眼睛,那是归流离的佩刀!
“归流离送君予墓的那对‘麒麟’已经断了,这两柄新生便由我们一同回可好?”
‘麒麟’有灵,即便断刃,亦可吸天地间的浩荡之气,无需要平常的修补焊接,只要主人未曾覆灭,便可如壁虎断尾,新生利刃,比之曾经更锋利,更坚韧。
“师尊想要,徒儿找回来便是。”
不论他们还是不是曾经,麒麟于他们,总归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便沉沉睡去,将地上趴着的女活尸无视了个透彻。
远在铸剑阁禁地内,寻刀的归桐屿和归梧司正狼狈飞蹿,后面一头黑色蛟龙紧追不舍,神色癫狂。
“他怎会在此?”归桐屿木然地问,仔细听,能从语气里寻到一丝惊愕,“你不是说他在……”
归梧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鬼知道这老不死的怎么逃出来的!”
“我总觉得他想把我们赶去什么地方。”
归梧司扬了扬眉,倏地停下:“等等。”
归桐屿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又是那个女人的魂息!”归梧司轻佻的表情变得凝重,动作看似随意,却谨慎地防备着四周,盯着冲过来地蛟龙狠绝道,“先干掉他!”
归桐屿站在归梧司身旁,于其并肩而立,颔首道:“你保存实力,我战。”
归梧司是半妖,和蛟龙肉搏显然十分愚蠢,而他的能力于那神秘的紫衣女子有威胁,自然不能受伤或者能力不足,归梧司的原型虽是黑蛇,但对抗一条失去理智的老龙恰恰有余。
“好。”
归桐屿如同飞箭般射出,须臾,直至蛟龙面前,趁蛟龙没反应过来之间,攻向硕大无比的金色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儿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第65章毒引单思
才到初冬,药门屹立于帛画峰之巅,寒梅已经盛开。
繁盛的梅园之中,红雨零落,一身姿修长挺拔的玄色身影上下翻飞,舞得一手好剑!
“铮”
利刃划破气流之声,刹那间,锋利的剑尖直抵躲在暗处人的眉心。
剑止,风停。
一滴红艳动人的血溢出来,惊心动魄。
“归麒,你好厉害!”被伤到的人毫不在意,反而大肆赞扬伤了她的人。
“徐小姐。”
归麒回剑颔首,丝毫没有为伤了人而觉得不妥,毕竟他很早就警告过对方了。
之所以徐若姗在药门,这得追溯到一个月以前,归麒和亓官慕寒回到药门不久说起
入冬之后,每每清晨归麒总会睡睡懒觉,并且还扒着自家师尊,不许人起床。这日与往日一样,归麒还没睡醒,门外响起有序的敲门声,声音不大,刚好够亓官慕寒听见。
“尊上,有人求医。”
屋里几乎没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一袭雪衣的亓官慕寒披着垂散到大腿的黑发从屋里出来,向垂着头的木兰吩咐:“再过一个时辰叫少尊主起来。”
木兰服了服身,轻声道:“是。”
亓官慕寒朝院外行去,一直站在木兰身后的黑袍女子出来,跟上亓官慕寒的步伐,一直保持在一步距离,气息轻缓,行如鬼魅。
“何人求医?”
若是一般人,他们自不会前来打搅,若是一般病痛,药门上下随便一个下人都能治好。
跟在亓官慕寒身后的女子回答:“回尊上,是铸剑阁阁主徐刃仇求见,其女身中奇毒,求各路名医,仍药石无医。”
铸剑阁?
亓官慕寒面无异色,问道:“可有归桐屿和归梧司的消息?”
“敏儿只能看到归桐屿和归梧司杀了一条黑色蛟龙,往后便什么也看不到了。”藏于黑袍中的女子顿了顿,又添上自己的猜想,“那禁地深处,有什么东西,阻隔了敏儿的‘眼’。”
此眼并非普通双目,而是木敏儿出生时便带来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能力强大了不少。
心眼,可在心中看想见之物,如当年轻易道出被魂石控制的藤蔓的死穴,她想看见,便见到了。可这禁地里,就像有纱帘罩住一般,让她如何也看不清里面。
亓官慕寒不再言语,心里思索着归麒醒了没有。
而归麒确实醒了,在亓官慕寒离开后不久,归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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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醒了,摸到空荡荡的旁侧,心中老大不爽,床也不赖了,风风火火爬起来,开门见到木兰便问他家师尊跑哪儿去了。
“求医?”
归麒眉毛压下来,语气带着点儿小刺儿,有点扎人。
木兰忙不迭地伺候少尊主洗漱,归麒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虽然有洁净之术,很是方便,但始终少了点闲情,家里总要有点人气。
“听说是铸剑阁的人。”
归麒将毛巾递给木兰,吩咐道:“先不用早点,我去找师尊。”
“少尊主,尊上说……”
木兰话还没说完,这原本来站这儿的人便没了踪影,木兰不由摇头失笑,暗想少尊主和尊上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
“……小女七日前,外出回来便面色难看,没有神,翌日陷入昏迷,至今上位醒来,由左手中指指尖长了一根蓝灰色微凸的线,每日都在变长,现在已经长至天府穴附近……”
归麒找到前堂正厅的时候,自家师尊在主座上坐得挺直、肩平头正,双腿张开的宽度刚好。
冷漠严峻的目光一触及到进门的归麒身上,便柔和了许多,冷气敛了不少。
客席坐着的正是穿着男装的徐刃仇,她举手投足之间都彰显着凌厉刚强的气势,比之与男子毫不逊色,一头干练的长发马尾高高束在脑后,令之看起来尤有神和气魄。
徐刃仇身后站着两名灰衣男子,因为各自敛着气息,不太吸引人的目光。
除了药门的端茶递水后侯着的门人,而大厅中间停放着一顶水蓝色轿榻,轿榻挂着半透明的纱幔,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个人影,边上侯着八名容貌上乘的侍女。
归麒长腿一跨,迈进厅门,在众双眼皮下,目不斜视地路过轿榻,在另一主座,也就是亓官慕寒身旁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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