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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慎入]绯色事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发条橙
在她后退的同时,我伸长手臂把她拉进怀里。她条件反射地推开我。
我捞住她手臂。你说她真的喜欢我,那你呢?
她眼睛猛地抬起来。瞳孔里有疼痛的痕迹。我心下无声惊悚。可我还是让自己继续密不透风的残忍追问。为什么不敢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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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你喜欢我?!
大街尽头刮来的深秋北风从后面把她头发吹起来。她逆着风是脸孔远得像梦。我听到她缓缓开口说十二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付出与获得不是等价交换。十六岁的时候我就明白,有些人注定不属于自己。
力扬,你不能这么残忍。从小你眼里就没有我的影子,现在你却想逼我承认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自以为是。
我深深震撼。
可以了。让我静一静。她转身要走。
我行动快于思考,上前一步拉住她。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你这么说我难道就不是自以为是了?!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她冷冷地。
呵......我想要干什么......我笑。眼睛看住她。
我想追你,行不行?
那张冷漠的面孔终于不再无动于衷。她眼睫闪烁如寒星。头转过去,她不让我看清她表情。那就试试看吧。
较量在继续。
我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总是这么不中听?
她眼睛看着别处,但是她的嘴唇好红。有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心。
我这半年去英国到底为了什么......我听见自己喃喃自语着把脸靠近。
什么......
她后半句话被我封回嘴里。黑夜中空旷无人大街和两旁明灭的路灯见证我此刻的虔诚。
没有说并不代表我不懂。她没有安全感。她对我的不信其实是对自己的不信。
雯婕。那天吻着你的时候我其实真的没什么实在感。总觉得如果幸福切实存在,那么它应该就是我吻你的感觉。
你的灵魂像风一样。明知你总会从指缝间溜走,我却依然无法自制地一次又一次伸出我惶恐不安的手。
我不信的那个叫上帝的人说过一句这样的话
爱如捕风。
我想应该就是这样了。
{三十九}
在其位谋其职。拿人丰厚薪水,我总无可能不卖命。
是以工作繁忙。有时加班到大半夜,自文件中抬起头来,四周已经一片黑暗,半个人影也无。而窗外夜色正浓。我想起早年这时候,怕是正在去夜店鬼混的路上。而现在......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成年人的世界,除却儿女私情,的确有太多事情要做。况且许多人并无真正让人患得患失头脑发昏的恋爱。而我心里有那个能让我患得患失头脑发昏的人,其实是该庆幸的。
业绩做得好,上头自然欣赏。但这是你应当的。所以恃才傲物者往往没什么好下场。而人心总是莫测。我就算再低调,也总有人背后嫉恨你。记得从前有时工作中出了些小问题,闹到上司处,吃亏的总是我。一是我说话不中听,二是男上司们从来不喜欢我那种没有女人味的作风。
可现在情况忽然有不同。
某次有人匿名检举我态度倨傲玩忽职守。进王东办公室前我已经做好了被提点的准备,谁知他只淡笑着说:力扬,别介意。走走形式而已。
我很意外。
而之后许多大小细节亦无不表明,这位上司对我过分的好,几乎有些暧昧。
平日工作忙,断无可能天天回家去。况且我先前已经决定自己独住,经常回家反而让人生疑。
可我想她。
得了空闲的时候脑子里有事没事就会蹦出她的影子。胸口气闷。我想我大概欲求不满。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打电话回家里找她听。
她在那一头声音依然听不出感情。但是每次我不说完,她也绝不会中途摔我电话。
后来真的觉得不方便,我便埋怨:为什么不开手机?
怕看书分心。
理由充分。正事永远最高。可之后某一天半夜我闲极无聊无心拨过去,耳里传来的竟然是拨通了的回音。
过不久,电话接起来。
喂。那软软的声音不是尚雯婕还有谁。
我感觉自己心跳加快,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开机了?
她先是不出声,然后说想开就开了啊。
我忍不住自作多情。一颗心在胸膛里不安其位,荡得我热血沸腾。
想到就要做,也是我的风格。于是我迅速从床上站起来,找件外套一穿便出门。到大街上拦辆出租车,把地址写在纸条上递给司机,其间一直在电话里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半夜空旷的街道上车驶起来毫无顾忌。年轻司机亦开足马力。
离家越来越近。电话那头的傻丫头却毫不知情。想到这一点,我嘴角禁不住浮现一丝笑意。
十分钟左右的工夫,我就站在了熟悉的家门口。
抬头看。二楼侧面那个房间透出台灯橘黄色的微弱亮光。
你现在在做什么?我站在微寒的空气里边抬头看着那个窗口边问道。
跟你讲电话。
之前呢?
看书复习。
呵。我笑。从小你就用功。
这是我唯一优点。她在那边叹口气。
此时我也不再作声,走到院子里的栀子树旁。手机接上耳机,然后放进口袋里。
这棵树,多少年没爬过了?
上一次好像是十四岁吧。十年了呢。希望功力别退步了。
这么想着,我动作利落地扒住树干爬了上去。其间险些脚下踩空掉下去。
你怎么还不睡?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她在电话那头这样问。
哦。不困。我嘴上敷衍着,已经站到一根结实的树干分支上。
雯婕。
嗯?
你拉开窗帘看看外面。
神神秘秘......她嘴上嘟囔着起身。我看见素色窗帘上映出一个人影。接着,窗帘被人拉开了。
她原本平静的面孔上瞬时呈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眯起眼睛笑起来,然后冲她挥了挥手。
surprise,laure!
她急急地把窗户打开。你在那里做什么?!
我只一径笑,也不答她。
你疯了!她面色惨白。
你也知道危险啊?我忍不住笑意更深。那还不让我进去?
她有些笨笨地伸出手来,又因不知该怎样帮我,停在半空里上下不是。
我拉住她的手,借力一跃就跳到窗台上。三下五除二脱掉鞋子,从窗口钻进她房间里。
她惊魂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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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嘴唇都在簌簌发抖。
我把脸凑过去,笑得没正经。这么担心我啊?
她瞪我一眼,板着脸转过身去。
我拉住她。雯婕,外面好冷啊......说着,楚楚可怜地眨了眨眼睛。
从小,只要我愿意,对别人发嗲撒娇就没有一次不成功的。
果然,我看到她表情软下来。
我瞬也不瞬地盯牢她看。她抿了抿嘴,眼睛别开来。一只手犹豫着抬起来,贴到我脸上。瞬间温暖覆盖。
也不知道你这个人在外面站了多长时间......她轻轻说着,睫毛微颤。
我握住她贴在我脸上的那只手,慢慢地,用力。
她头逐渐低下去。耳朵在漆黑发丝间红得醒目。
雯婕......今晚我不想再从那儿爬出去了......
说着,我把她的手拉到嘴边。细细地吻。她有些微不自在的挣扎,身体抖得厉害。
我、我要去看书了......标志性的煞风景推搪理由。
你又跟我装傻!我松开她的手,脸颊靠过去。你该不会以为我大半夜的跑过来是为了跟你看月亮的吧?
她脸微微严肃地红起来,后退一步避开我。我要看书了。
在她走到写字台旁之前,我走过去拽着她的胳膊把她转身压在墙上。
瞳孔里胶着着疼痛,荒废的时光让我心有不甘。我听见自己连声音都哑了我等了半年了......俯下脸,我狠狠地堵住了那张红得让我心疼的嘴。
我几乎是在啃咬着她的嘴唇。用力地,像要将她掩藏自己的面具撕裂那样地。
她一贯的安静自持始终封锁着灵魂中所有的倾诉和激情。可我知道她亦有失控的时刻。我曾经见到过的那个热烈回应我的,紧紧包覆我的,充满原始想像力的尚雯婕。
两个截然相反的她,都让我如此无法自拔。
令人窒息的亲吻后我缓慢地离开她的脸。心越跳越快却也越跳越稳。
手指状似不经意地顺着她滚烫的脸颊沿着身体美好的曲线向下。清癯的指节铮铮作响,与我不容置疑的宣言产生共鸣
我要你。
{四十}
她深深地喘息着,然后轻轻推开我。
半年吗......她喃喃自语。眼睛从眼皮后缓慢抬起来,像夜空中明亮漆黑的星子一样照耀我。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么?
我怔住。
她两只手抬起来,抚上我的脸。她说种子没有发芽的时候,永远是安全的。可一旦某日承受恩泽,种子开出花朵,离开土壤就会死的。她说着,顿了顿,一双眼睛忧伤地望着我,自持天真。
人总觉得山那边风景独好,却有可能在翻过山后发觉还是原来的要好些。或许从没拥有过,才不会担心失去。我不敢保证你对我是不是一时好奇。你现在说你要我,然后如果有一天你不新鲜了,不要了......
我会枯萎的。
我内心震撼,几乎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
她脸孔靠近了,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嘴唇。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
十六岁。第一次在你学校附近的小路上看到你这样吻别的女孩的时候,我就痛了。
语句停顿的空隙,她又不着痕迹地亲了我一下。
痛过的感觉,是忘不掉的。她说。而现在,其实我并不真盼着你会来。我只要知道你在,并且你可能会来,就够了。
陈年的窗户纸被那双秀气纤细的手指隐晦地捅破了。我们逆着光向懵懂的早年看过去,在曾经不堪的旧时光残缺中讨一丝微薄的暖。那一刻看着她的脸,我竟然心生敬畏之意。
我托起她的脸,吻回她滚烫的唇。
那个时候忽然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因所有的誓言在时光面前都会显得不堪一击。我们在彼此的口腔里需索着残落的记忆,那一刻除了亲吻我们简直不懂别的。我终于明白,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跟女孩儿做爱眼前浮现出她那张湿润的脸的时候,此时此地发生的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四处静谧的夜色里,我们检阅彼此的伤口,拥抱着取暖。
做爱的动因是单纯的,无非就是本能肉欲。但做爱的本质是伤感的,就像她看到绚烂的烟火时内心总有惊惧。情爱彷佛不会流动的死水,终抵不过挥发的结局。
可我不甘心。
还没有尝试,怎么可以轻易灰心。
于是我打开她花瓣一样柔软脆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用我的嘴唇和手指描深我们之间微弱的联系。她还这么年轻,当然我也一样。我们不该让自己留有追溯往事时后悔的余地。
她又哭了。
眼泪砸在床单上,发出闷重的回声。在狭小的房间内久久不去。
她叫我的名字力扬、力扬......每叫一声我便更加用力。手指和心一起用力。
许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干涩紧窒得像处子一样。疼痛让她无助地大睁着眼睛,仓惶地注视着侵略她的人。
裸露的肌肤相触,汗水温润了我的眼睛。我抱紧她。某瞬间忽然觉得幸福已经触手可及了。可我为什么还是会感到不安呢?
在被情欲掌控的时刻,她眼角眉目皮肤甚至汗水依然让人感觉洁净。当时我只觉惊异,并无理解。要到很久之后回想当时,才能明白她之所以带给我那种感觉,是因为她脸上残留的东西叫爱情。
她越来越短促的呻吟声像潮汐一般扑面而来,让我措手不及。潮湿悸动的花园里酝酿着一场蓄势待发的革命。
她难耐地弓起身体,手指在我背后留下让我痛楚的直白痕迹。
力扬......饶了我......
那屈从请求的姿态就像某种咒语,连同她面上的隐忍和眼角的泪水,只会蛊惑我疑惑前路美景繁盛,于是禁不住更深探索。她的媚在骨子里。我怎样都不会腻。
我既想讨好她,又想剥夺她。整个人狂妄到天上去,又卑微到尘埃里。
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吻从她眼角一路蜿蜒至发梢。我爱你......雯婕,我爱你......
她紧闭的双眼猛地张开,身体里面同时剧烈地抽搐起来,下体一阵温润的潜流倾泻而出。并不熟悉的身体变化让她在高潮后哭了出来,缩成一团躲避我的窥视。
我也愣住了。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让她潮吹了。内心有隐隐的高兴,可是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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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雯婕,别哭了......于是只有近似初恋的懵懂少年般傻气的言语。
我把她拉进怀里,安抚地轻轻抚摸她微微湿润的发丝。
......我好怪......她依然不肯放松自己。
她竟然不懂!我哑然失笑。
总觉得,自己似乎把她带坏了。
她的可爱让我暂时忘记了心底的不安。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我说:一点也不怪,别瞎想了。
片刻的宁静。耳边传来均匀呼吸的声音。
她睡着了。
那天晚上拥着她的时候,我是真的感觉到自己已经离幸福很近了。
第二日清晨起个大早。
开窗的时候她醒了。
这么早?
嗯。我走回床边。回家洗澡换衣服啊。
别从那里了......她迷迷糊糊地说。
从大门口出去他们会发现的。
她不做声。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俯下身亲吻她的眼睑。
雯婕,跟我一起住吧。
她半张面孔埋在枕头里,还是没有说话。
我又补充一句:你总不会想看着我三不五时过来爬树吧?
没有反应。大概真的睡着了。这么想着,我转身朝窗边走。
末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回答顺着室内温暖拥挤的空气传过来
......好。
原本想要骗他们说她要到学校附近找个房子住方便复习找教授,但是她说她妈妈一定会跟着去看房子而且经常光顾的,所以这个理由不行。
那怎么办?我问。
说实话。她眼神很坚定。
我吓一跳。
结果是,她的确告诉柴姨说要住到我那里去,但理由是我住的地方离学校和城市图书馆都很近,对备考有好处。
方便吗?柴姨犹豫地看着我。她当然会怀疑我们两个人进展迅速的关系。
我给她一颗定心丸。阿姨你放心。我那里还有间空房,平时也不怎么在家,雯婕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看书的。
孩子都说没问题了,让雯婕住到姐姐那里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爸爸终于发话。
柴姨终于同意。
于是那年十月,在我二十五岁生日前夕,我们同居了。
{四十一}
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天每过一日便更冷一些。不过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微凉的空气顺着呼吸道送入体内,畅快的感觉倏忽而至。
白日里我上班,她温习。傍晚直接从公司赶回家。从前没有这许多盼望,只因知晓回到家亦只是一个人。白墙灰瓦。冷清尘埃。而现在知道有人等待,回归才有方向。
开始的时候,她象征性地想做二人晚餐。
第一天我回家看到她做顿饭就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好气好笑地感慨原来尚雯婕并非天才,哪里来的真正十项全能。
你以后不要弄了,还是等我来。
她不怎么服气,闷在原地不吭声。
我走过去,把她被水泡皱的一只手握起来。
手指葱白。指尖淡粉。三分之一秒。幽蓝火苗般极淡极淡一个吻。
她松懈下来。只软软地瞥我一眼。
瞬间我被春天的蒲公英迷了眼睛。
一语不发。干脆将吻从手背移到红唇。浅浅、渐深。辗转、变换。
她已经不规则呼吸,轻喘。双手环住我颈肩。霎时肢体相连。
餐桌盘子里那些相貌平凡的食物真的不怎么吸引人,可是味道......犹犹疑疑尝一口,竟然好吃到人要跳起来。
我看向她。雯婕,你不用这么强吧?!十项全能?!
她腼腆地笑。亦只看我一眼。
只需一眼。
饭后她要拾洗碗。我拦住她,一双手已经意图不轨扶在腰上企图退后或者向前。一副自视甚高的面孔凑过去。刚才的,继续......
她说,碗......
见鬼的碗。难道美过刘力扬的脸?
当然这句话我没有说。我只低低头,吻住她煞风景的矜持。更深,更卖命。为了我自己,更为了她。用技巧,用......
爱。
她学习东西天分高,连那方面都是。
某一日在床上她忽然说,力扬,让我碰碰你。
我是t。
t是什么?她问得直接。眼神懵懂。
我心下重重叹一口气。是啊。t是什么?t不也是女人。
不让别人碰自己的身体是因为长久以来一直不肯交付自己,从小到大没有安全感的阴影。可如果是她......
我对她说,试试看吧。
她靠过来,轻轻地吻我的脖子,向下......然后逐渐加深。青涩的技巧已经足以让我产生反应。因为我知道此时碰我的不是别人,而是尚雯婕。
我引导她漂亮修长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起初的刺痛感让我不适地皱眉。偏过头看到她已经摒住呼吸,沉静淡漠的面孔下掩藏着浓浓的紧张和不安。于是只得认命自己看不得她丝毫不得意。
把她的头拉近,我含住她嘴唇。亲亲我就好了。没那么痛的。
得到鼓励,她的手指不再那么僵硬。没有规则的律动像一只怯懦的小兽困顿地用头顶着园囿它的墙壁。隐隐的快感从体内升腾起来。并不浓烈。但像幽微的蒸气,缭绕得人发昏发晕。
于是知道与所爱之人身体结合并非没有意义。作为女人我很庆幸,我爱的人在我身体里。我贴在她耳边说话。用力一点......然后听见自己声音妩媚,喘得厉害。
我的风情只她一人能看见。
当然她的也一样。
潜在的高潮迟迟来临,不太容易。她已经一额热汗。
我努力平复自己。抬起手抹掉她脸上的汗水。雯婕,有潜力啊......末了,恶作剧心理。你真没跟黄丹凝做过?
她羞愤地瞪我一眼。莫名其妙!
是、是。我嘴角笑意渐深。从背后抱住她,手指探下去。
已经湿了?我吻她耳垂。比起碰我,你其实还是更想被我碰吧?
她脸烧起来。我知道自己一语中的。
手指顺畅地进入等待我的天地。另一只手从睡衣前襟探进去,握住她胸前的饱满。我贴在她耳边继续说比起被你碰,我好像也还是更喜欢碰你呢。
她身体敏感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喘声连连。后背不自觉地贴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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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薄薄的衣料挡不住滚烫的体温。
夜色未央。映得一室蜜。
她真的越来越动人。眼角眉梢,不经意的小动作。说出口的话,说那话的语气。此外等等。
我亲手开发,亲眼见证。
太美。想关起来,进口袋里。或者,毁掉揉碎。
有句流行语说,我对你最后的温柔是手放开。听到的时候我嗤笑出声,过后发现自己无端惊恐。要我放开她,简直不可能。
是不可能了。
所以初雪的那一天,跟她坐在卧室地毯上看宽大玻璃窗外雪花由小变大的时候,我忽然说:再等我两年,等我有能力......
她说你想说什么?
我看着她背影,猜不到她此刻表情。但是依然说下去。我说,等我有能力,我们去英国或者荷兰......
定居?她转过来,疑惑地问。
不。我有些尴尬地别过头。演练过数遍的台词在面对当事人时忽然开不了口。
力扬。
嗯?
我们需要的不是两片白纸。
我看向她。
她表情严肃的时候,脸就有点板。而且,我考好之后就会去找工作。我有负担自己生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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