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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禅狐
玉名爵缓缓挨近非天,像是盯紧猎物的水蛇,却是闲聊般的口吻:「所以也认识能替你缓毒之人,结交不少朋友吧。」
「呵,哪有什麽朋友。我居无定所,只是因为我不想属於任何地方、任何人。我只要自由,这就够了。至少朋友……」非天意味深长的睐他:「谁信那种东西?那不过是给自己约束一个能长期彼此利用的对象,但实际上也不可靠。有时连自己都不能相信,何况是别人。」
「非天,你变得真多。」
「我没有变。是你还不够了解我。」
「哪方面我了解不足?」
「蚀心兰的毒。」非天苦笑:「我缓毒的方式,你知道吗?」
玉名爵定定看着他,「这的确是我相当好奇的事。该不会,是这个?」他扬起的手带出些许水花,手上拿的是一根细短的竹管,非天瞪大了眼,然後充满防心的瞪他。
「你偷我的东西做什麽。」
「偷?」玉名爵笑了。「这是玉城从以前就传下的还魂丹,濒死者吃一粒能吊命七日,活的人吃一粒会假死七日。也就是说,这种秘制的丹药本来就属於玉城,我有这东西很理所当然,你说我偷?哈哈哈哈──」
非天脸色很难看,思绪乱成一团,为什麽原薰要给他玉城的秘药,难道是巧合?但这不太可能,可是原薰也不像是会和玉城有关联的大夫,非天却无法不怀疑原薰和玉城的关系。然而,倘若两者真有关联,玉名爵怎会不晓得自己以何种方式缓毒……
「里面的药呢?没有你说的那种还魂丹,要是毒发的话,我就……」非天态度变得更加卑微,他无法忍受花毒侵蚀,所以现在绝不能和玉名爵有冲突。只要能活下去,拿尊严换也是可以考虑的,毕竟过去他也做了太多原本无法接受的事情。
「药吗?」玉名爵歪着头,装傻。「不清楚,我想应该都在太子派来这儿的人肚里了。」他拿那些药去投喂监视者。
非天倒抽口气,讶道:「你骗人!」
「骗你做什麽?」
「可我怎麽办……」
「我有蚀心兰的花液。」玉名爵霜峻的容颜浮现一抹淡柔的笑,但是感觉更加令人悚惧。花毒发作的话,只要再尝一点花液就能减缓痛楚,并令人身心都处於恍惚愉悦的状态,但是会想要越尝越多,到最後无法拾,最後简直是饮鸩止渴。
玉名爵哪管得了这麽多,他害怕非天离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会怕的事,不,之前非天跳崖他就被吓过一次,因此他绝不再接受类似的事再发生,他要不择手段的将人留下。
错愕片刻,非天大致猜想到玉名爵的想法,泡在温泉里的身子却诡异的打颤,越退越後面,用几不可闻的声量低语:「拜托……不要这样……对我……」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但现在,非天,你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不能没有?」非天愣了下,忽地笑开来:「哈哈,就为了这样吗?我对你来说是什麽,要你尽心思的挽留,你说看看呀,名爵。」
「是什麽不重要,我就是想要你而已。」即将非天不要他,他还是渴望得到,不择手段。
玉名爵看到非天垂着头动也不动,也不急於迫他做出回应,而是上了池子,从岸上搁好的乾净衣裳里取出藏好的花液,这是他想了很久才做的事,唯有如此非天才会在他身边。
「我要花液。」非天上身趴靠在岸旁,仰视玉名爵伸出一只手讨花液。「既然如此,你给我吧。我、我的手开始发麻了……名爵,拜托你……」
玉名爵光裸着身站在雪地中,丝毫没有畏寒的样子,冷若冰霜和倨傲的姿态让他看来就如鬼神般,必须敬而远之。非天却不同,他巴不得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池子里,发麻的程度越来越厉害,骨肉间的麻疼变得剧烈,他快要撑不住身子滑进水中。
玉名爵低下姿态,半坐进池里,将非天捞了起来,但花液却撒在了自己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故意为之。非天根本不在意,这男人临时兴起的恶劣也不是头一次见识,嗅到了诱人的奇特花香,非天将唇贴到玉名爵腹肌上,仅仅轻蹭而过,瞬间便让玉名爵产生极大的刺激,他英气的眉顿时紧蹙。
「非天,来。」玉名爵抚着非天的颊,鼓励似的牵动非天舔吻的动作,非天的舌浴由玉名爵实的腹间往下移,到了其腿间硬热深色的肉柱,血管浮在细嫩的表皮隐隐鼓动欲望,非天让它怒张的模样震慑了下,但刺麻的难受在抽离他的害怕,他将唇凑上,仔细的舔弄那里,一手攀在玉名爵的腿上,另一手捧起自己同样也有的性器和阴囊搓弄。
玉名爵的定性十足,却也被吞吐得微张着口喘息,特别是见到非天沉溺在舔食花液的情状,有种女子所不可能流露的妩媚,他才赫然惊觉自己从没发现这样的非天,若是他肯去了解非天对自己的情意,当年非天落崖时,他绝对无法冷静的思考,而是立刻崩溃。
「够了吗?」玉名爵的嗓音低沉磁性,克尽温柔。
「还要……」非天觉得痛楚减轻不少,意识飘忽起来,但他还想要更多,於是贪婪的爬出池子,将玉名爵往後推,专注的将滚烫的性器再含进嘴里,「嗯……唔嗯……」非天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像在做什麽下流之事,嫣红似血的唇擦过细嫩的表皮,茎上的血管明显的跳动,当他还要再吮吻蕈顶,被玉名爵提着身子拉了过去。
「你这样弄,会把我弄疯的。」
「什……」非天陷在花液带来的愉悦里,意识恍惚,神态茫然的瞅着玉名爵:「什麽?」无辜而可怜的模样,让玉名爵深刻知道自己想怎样占有这人,他担心非天受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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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回池里,一手揽住非天的腰托高,另一手的指靠池水润滑进出私密的穴口。
那里的紧窒就如处子般,但穴肉丰软弹性,像非天的唇一样吸着他的指头,非天似是得了趣,轻轻的扭着腰,双手环在玉名爵的颈上,他知道是谁抱着自己,而这光景怕是只有过去梦里还敢妄想过,非天不在乎是不是错误、是不是会醒的梦,他心里欢喜,配合的放松身体。
「爵,进来吧。你忍得难受了不是?」
「可是……」
「不要紧。我想你在我身上留点什麽……什麽都好……」
非天亲上玉名爵的颊,他头一次主动的亲近玉名爵,这让玉名爵再也克制不住,将昂扬的硕大挤入非天湿窄的幽穴,一寸寸挤入、深深滑进,「哼啊……嗯、呃嗯……好满,爵,啊……」玉名爵身下的事物竟像是不留余地的占满了非天体内,玉名爵见非天皱眉似是难受,试着要再退出,才抽出一点点,就被非天哀吟制止:「不要、别出来,可以再深的……进、进去……」
非天双腿夹着他的腰,渴望将玉名爵的炽热揉到体内,从没想过会和一个男子交欢的玉名爵,此刻并不觉得非天恶心,反而更加爱怜疼宠的吻住他,「好烫,比池水烫。」非天喘着,兴奋得抽搐了下,自己的前端同样硬起,磨着玉名爵的腹,热得教人发狂。
水并不太渗入交合处,两人相密合处紧紧的腻着,非天全身都被烫得一层红晕,像是冬雪绽放的粉椿,玉名爵知他此刻不太惧寒,便将他带到较平滑的砌石上,将非天双腿拉高,一脚屈起枕在非天腰臀下呈紧密相嵌的姿态,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呀──」非天先是哀叫了声,但身下不久即被捣弄得汤汤水水,浓白的浊液流淌在石上,在雪季里不太明显,情欲的腥味却是浓郁的,被玉名爵的阳物带出的媚肉更是嫣红无比,绽着美丽的花容。
玉名爵沉默压抑的顶弄非天,他要保留最後一丝冷静,将坠落情欲漩涡的非天尽览眼底,那是他见过非天最迷人的模样,明明已是个俊俏青年,此刻让自己彻底占有,玉名爵感到无比的欣喜和狂热,比征服任何高手都要满足。
玉名爵的攻击忽然停顿,非天慌了起来,不停的扭着身子,他将非天抱起来,让非天重心只剩下两人缠腻之处,然後凶猛的刺到最深,彷佛要贯穿花心,「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行了,会死掉……不要……不敢了……爵、爵,会、呜……啊嗯嗯……嗯……」非天不知泄了几次在玉名爵腹间,玉名爵同样倾注更多在他体内,直到非天全身瘫软的挂在男人身上,这才休战。
玉名爵将人带回室里,非天虽然晕了过去,但他似是无尽的欲望却还没能消解,只好将非天的双腿并起,夹着自己的炽热解火,不得已将非天溅了一身的体液,非天仍昏睡得不醒人事,尽管如此玉名爵对他的渴望却有增无减,最後只好强行压抑,将非天清理乾净再远离点燃自己欲火的人身边。
直至冷静,玉名爵才又返回室内,虽然压下了肢体缠绵,却萌生亲昵厮磨的想法,过去他不曾如此渴望这样碰触非天,或许他对非天的互动总是维持在固定的模式和距离,而连自身的欲求也被忽略了。
玉名爵明白,自己早对非天上了心,许了情,否则他不会如此执着一个人,何况他从不执着於任何人,只当非天是个例外而已。
他吻着闭眸的非天,非天从昏茫意识渐渐苏醒,发现玉名爵正用一种过份暧昧的方式在吻自己时吓了。玉名爵眼含笑意的觑他:「非天。」
「……你留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何必再这样……戏不必做足也无妨的。」
「非天,这不是作戏。我开始懂你了,我想回应你,别再离开我,好吗?」
「什、什麽……」
玉名爵淡笑,执起他的手亲了下指节:「这不是作戏。不是因为你想要,所以我给,而是因为我想给你。」这次的吻,烙在非天的颈间、下巴、鬓颊,然後是唇上。
什麽言语都不再需要,非天深切的感受到,来自於男人的吻有了什麽不同,之中流露的情念执着,远比再次相逢的那一吻还要深浓。
非天来不及感动,只是害怕,他好怕这样的时光会在将来再度破碎,变成只能追忆的梦。玉名爵将他拥进怀里,两人和衣同寝,非天害怕得低啜着,直到累了睡在玉名爵怀抱里。
第12章拾壹
寒冰岳上,两道剑气狂扫,白雪卷起的龙旋风中藏有无形利刃,站得不够远的兵士身上渗出血痕,然後身体爆裂开来,在空中似烟花飞溅,邻近的峰上是太子御驾,方圆几十里布满了太子所领的数万兵马。
互斗的两方,一者是拥天下第一之称的玉名爵,一者是十几年前投身朝廷的安盛枢。安盛枢挟官职之便,以蚀心兰之毒挑起江湖斗争、威胁朝廷,因此太子亲自邀来玉名爵出面处决安盛枢,一路将罪臣逼至寒冰岳。
安盛枢曾也是名剑术高手,但自从入朝为官後便不再人前展现武艺,也因此他原本的出身渐被遗忘,幸而太子贤明,查出蚀心兰毒液泛滥一事,揪住了安盛枢。不过,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安盛枢不过是个替死鬼,太子和上官家的替死鬼。
玉名爵也晓得,虽然他和安盛枢并无恩怨,可是也对安盛枢为官时一些作为颇不顺眼,加以过去蚀心兰的风波此人也确实曾参与其中,所以没什麽狠不下心处决对方的,倒是有点便宜了太子和上官瑚。
安盛枢飞到岳中操练军士的高墙後,持剑回身劈去,玉名爵在墙彼端侧身闪过剑气,两人隔了一层厚厚石墙互相杀斗,剑光如水波粼粼,不断闪烁着,邻峰观战的太子瞧得兴起,直问座旁上官瑚的想法。
「你道他们俩何时能分出个上下?」太子一身轻装,披着高级保暖的雪狐裘,头戴巧金冠,上官瑚毫无身为剑术高手的傲气,恭谨的垂眸回应:「依草民拙见,约莫再半个时辰。」
「哦、何以见得?」
「安盛枢个性奸险,专挑自己熟悉的地势环境,以各种死角和优势回避玉名爵的剑招,玉名爵虽然能以惊人的剑气杀死安盛枢,不过依玉名爵的个性,不会这麽快将安盛枢逼死,与其将对手杀死,他更习惯让敌手体会到绝望,接着无力反抗或是拼死一搏。」
「真是个有趣的人。」太子看着那些危险光影的眼神变得更加耀眼,说是受激战吸引,倒不如说是深受玉名爵的魅力所惑。不一会儿,太子又问:「瑚,你能打得赢玉名爵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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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瑚虽然自傲,却亦有自知之明,尤其是亲眼领略玉名爵剑气恐怖之後,诚然应道:「恐怕有困难,即便是赢也必然是险胜……」
太子兴味的倚着座上的把手,凑近上官瑚问:「会比这次的景况吗?」
「这……」上官瑚已经预料太子在打什麽鬼主意,但也仅能无奈的回答:「或许吧。」
头戴金冠的少年,再过二、三年就成年,受皇室教养而比一般的人更早熟,但此刻脸上仍有些许稚气,他知道自己能恣意妄为到怎样的地步,也难玩过火,不过这些情况他自认还能掌控,於是对多年的玩伴上官瑚讲:「瑚,你不也一直想要当天下第一,要不我成全你好了。不过,你安心,我不会要你惨胜,呵……听说玉名爵身边近来多了位亲近的人,虽然不清楚那人来历,但玉名爵对那男子甚是在意。好像是叫……非天?」
上官瑚藏起的眼色掠过一抹危险光波,他拱起手朝太子谢过:「草民承蒙太子厚爱,定不负所望。」
如上官瑚所料,约半时辰後,安盛枢死於绝望,还未被玉名爵所杀,就在玉名爵绝对的强大力量下慑服,已然失去求生之欲,自刎身亡。
数日後上官瑚向玉名爵下战帖,要赢得天下第一的封号,由当今太子做见证。同时期传出上官怜失踪多日的谣言,不过上官瑚始终没有作解释,安盛枢死後,蚀心兰和最近各门派高手遇袭的风波再度平息下来。
玉名爵不在玉城时,一切由玉潜牙代理城务,一梨则是回到故居。上官怜传出失踪的日子,听说长久侵扰明福洞天的盗贼尽数被灭,那是连官府也铲除不了的恶匪,而明福洞天是相当邻近白洱山的地方,逃逸的一个贼匪被官府逮住後,仅供出:「有群可怕的黑影一夜将我们的贼窝杀得天昏地暗,风中、水中、食物全都有毒,那些黑影的头子是个女的,一定是被寨主杀死的女人回来报仇了!」
黑影被描述出来的特徵,不禁令人联想到攻击武林人士的不明杀手。至少女人,却无法被解释出可能的身份。有人猜测,八成是要新崛起的邪派。
* * *
银片只要轻微的动作就会不停的响起悦耳的声音,玉名爵喜欢扯下非天缠裹足踝的织料,那对系在非天脚踝的银饰,是他亲自给非天打造的,似乎是请一梨弄了暗锁,所以连非天也解不开。
和玉名爵的短暂激情,惹得非天羞耻不已的伸手掩去双眼,不去对上那双太灿亮的目光。「不要这样看。」他的央求带点哭腔,但他并没有要哭的意思,只是方才被折腾得嗓子有些低哑。
玉名爵淡笑,在瓷白的臂上落下细碎的吻,正要触上光润的唇,就听非天又低声抱怨:「退出来,你这样……」
「再让我待一会儿吧。因为很舒服,就看在我努力的份上不行麽?」玉名爵尽可能的克制自己,即使忍不住想碰这人,也只浅尝即止,不过光一次的交欢就够非天累的了。几乎是天天都要在玉名爵怀里,被逼迫得露出那种媚态。
「太羞耻了。你饶了我吧。」非天仍在抱怨,听来却像撒娇。他是爱着玉名爵没错,但也不敢妄想真能跟这男人在一块,所以被男人抱着的事情,其实他还有些不适应,心里总是旁徨不安。而现在最让非天难受的,就是他心里时常想起另一个男人。
原薰,不知道那个下流大夫怎样了。
「想什麽?」
「爵,你不是第一个抱我的。」非天忽然露出恶劣的笑,宁可要玉名爵难堪,也想掩饰心里的难受及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有胆跟这个男人讲这种煞风景的话,可是玉名爵只是愣了下,然後将脸埋在他颈窝低笑起来。
「非天,即便如此,你以为我会放了你?」玉名爵确实吓了跳,虽然之前隐隐有过这样的预感,但没想到非天会大着胆跟自己吐实。非天果然变了,变得更加的有趣。「就算你的身体脏了、又瘸又残,你还是非天,所以别认为我会这样就放手……」
非天也住,玉名爵为什麽会看来这样愉快,这男人要变态到什麽程度?「爵,你这男人真是、真是──可怕的怪物。」
「那也无妨的。」鹰一般危险的男人,此刻更加温存的吻着非天的唇,埋进非天不是皮肤的深处那暂眠的物事蠢蠢欲动着:「无妨,谁都不要发现你,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啊、我好累,爵、不要了,你说只要一次而已,怎麽……」
「为了奖励你对我的诚实。」玉名爵邪肆一笑,揉着非天突起的乳首,吮啃着另一头,非天耐不住挑逗,伴着银片清响,嘤咛似泣的呻吟,像只彻底被撕扯蹂躏的猫儿。
非天仍是不安,他好想逃开。过去被原薰抱着,他心里想,要是玉名爵能回应自己一点点也好,可是现在他不敢相信玉名爵这样缠着自己,日夜缱绻不离,心里莫名的想起原薰,究竟是希望原薰快制出解药,还是有别的念头在蕴酿……
察觉到非天有些不专心,玉名爵加快速度在非天体内驰骋,水渍声和撞击臀肉的声音清亮的响着,非天无声的张口急喘,让玉名爵俯首截住他的唇舌,唾沫相濡,淫靡交媾令非天羞耻欲死,正因为是崇拜的男人这样待自己,才让他又慌又怕。
事後,玉名爵有些懊恼自己做得过火,默默的回避非天。非天虽然有些在意玉名爵忽然冷却的态度,但也松了口气。他只属於自己,他是自由的,非天从没怀疑和动摇,只是不喜欢有人拉扯自己的心思,偶尔他也是会心软呀。
休息了一天,腰已经没那麽酸麻,非天跑去市集里逛,玉名爵并不限制他的行动,反正非天是依赖他给的花液缓解毒发,所以他相信非天不会跑远。非天在一天小铺子拿起乳白的玉佩端视,忽然想起先前替原薰订制的衣服,不觉浅笑自语:「不急,订金都付了,过些日子再去拿。」
「啊、是好心的哥哥。」
非天下意识转头,看到一个可爱的少女站在对街,朝自己微笑挥手,圆亮的眸像落进水里的星子,非天的心情顿时大好,他都快忘记女孩子的可爱跟美好,不知怎的越是长大越和男人纠缠在一块儿,他原本也是个正常男人啊!「你是之前找大夫的那位小姑娘?」
「是我、是我!」少女有些激动的从对街跑过来,手里提着编织巧的小竹篮,她站到非天面前才忽然羞赧的垂眸,将篮里的一块石头递给非天,说:「这里面有美玉,我在白洱山下的深谷采的,没有银两回报你的好意,只能拿这块没琢磨过的玉石,希望哥哥不要嫌弃。」
非天




非天(H) 分卷阅读27
莞尔,将玉石又搁回篮子里:「我没关系,那点钱你不必放心上,这些留着多攒些积蓄,好过生活。」
他挑了一块雕成荷花的小佩环,「老板,我就要这个。」老板笑容可掬过来招呼,非天结了帐後才又去应付其他的客人。
「送你的。」
少女很惊讶,不敢非天的礼。「我们萍水相逢,你对我够好,我不能这样的礼。」
「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是你哥哥。呐,这个送你,你了我才高兴,谁也不能保证之後我们还能见面,又或者我们谁还记得谁,像这样结缘的机会真的是不多,你就下吧。」
「唔……可是……」
非天硬将礼塞到少女手心,少女抹抹眼角,「哥哥这麽好的人,一定会遇到很
多很好的人跟事。」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非天觉得有点好笑,又有些心疼,他不过是想稍微逗逗她而已。
「对了,哥哥,你是这儿的人吗?」她和非天往铺子外走,打算边走边聊一小段路。
非天想了想,答她:「不。我是孤儿,居无定所。现在我住在龙师桥过去的房子,门口有对威武的大石狮,朱红大门,金漆牌匾,写着韦氏御邸。门面看起来挺讨人厌的,哈哈哈哈。」
「住这样好的房子啊。」少女有点难想像,但是听起来似乎非常不得了。
非天忽然认真严肃的对她提醒:「你这麽讨人喜欢,哥哥还是告诉你,没事千万别接近那儿,现在的衣冠禽兽满街跑,斯文败类何其多,尤其是那间御邸,里面的人都是些可怕的妖孽,像你这麽可爱的姑娘接近是很危险的事。」
「可是哥哥你不也住那里面?」
「咳。」非天拉整衣襟,笑说:「除了你的好哥哥我之外,其他男人可以说全是些禽兽。」
少女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拉着他衣袖问:「哥哥你住那种危险的地方,不要紧吗?」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厉害。」
「真的啊。」少女完全相信他的话,双眼绽着光亮。
「是啊。」非天得意的下巴都抬高了。
前面忽然站出两个穿深枣色衣服的男子,看起来像是谁家的仆役,那两人从刚才就跟着非天,此刻才现身挡住他们去路。非天若无其事的打发少女:「你也该回家了。我还有点事处理,在此别过吧。」
少女自然感觉出气氛不对,担心得走不开,非天硬是将她推到旁边人潮里,随手向鱼贩买了两条不够肥的秋刀鱼,佯装没见到那两人。这摊买一把葱,那摊再买个乾馍。直到远离少女有段距离,转进堆了杂物的巷子,他才回头看向那两人,神色从容的问:「不知二位大哥一路跟着我,有何指教?」
「我们奉家主之命,前来请非天公子到上官府作客。」
「上官……哦,你们家主不是向玉城主下战帖,还不加紧练功,找我作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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