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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漏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心作品
钟弦对李总老婆的印象特别深。其中的一点就是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依然骄纵跋扈,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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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使,而且非常要面子。但她也有优点,就是做人真实讲话直接,而且说话算话,言而有信。虽然离过了一次婚,生活中也遇过挫折,但显然从年轻时便过着富足的生活,让她已经养成了不受委屈的个性。她身边围绕着大量‘朋友’,都容忍纵容着她。包括她的现任老公,也是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钟弦也见过李总的小三陈康,长的很像电影演员海青。她其实是个雄心勃勃的女人。比李总大概小十二岁。李总和有钱太太结婚之后,陈康的生活也变得好起来。有了房有了车。显然,她安于这种状况。做李总背后的情人,远比让他娶了自己,两个人一起过穷日子强。
而且,她也知道,他们之间还算得上是有真感情。
她还与两个合伙人开了一家自己的公司。钟弦猜测她开公司的那部分钱是李总出的。
但公司一直经营不善。现在不知境况如何了。
感情不能当饭吃每当想起这三个人的故事,钟弦就会想到这句话。
钟弦对陈康的做法,从来也不加评论。也不参与同事们背后对她和李总的议论。他有时会想,他和陈康算不算得上是一类人。但他觉得完全不是。
他无法和一个自己爱的人,保持着这种关系,长达十年。无法容忍和别的什么人共同拥有他。
他可以和不爱的人做到这一点。
他不确定陈康到底爱不爱李总。只知道她至今未婚。总向大家展示自己又在哪里认识了帅哥新男友。
而钟弦每次看到她,都会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像她。他宁愿永远不爱任何人。
即便不得不爱,也要将满怀珠玉,献于天边的浮云。就算有一天支离破碎,也不会殃及他一步一步垒起的城池。
他要如何控制好自己的心这颗还年青的心。
邓忆算不算是一朵浮云。
钟弦此时竟想念起邓忆在沙发上揽住他的肩膀时的样子。在他因为其它事失神的时候,却不知是错过了多么好的时刻。邓忆企图接近他的画面,不知何故竟悄然留在了他心里。假如他没有躲开……也许会安静地感受到一份相拥的快乐。
他们在一起便能获得安宁与满足,可以只是留在家里,不必去花天酒地的地方寻求刺激和感觉。
这种滋味,如此难以言说。
但假如,邓忆有了别人。
他会立即走开。悄然无息如同飘过的浮云。不打扰对方,也不敲痛自己。他不能容忍的是什么,他也不甚分明。
他会筑守自己的城池。
“你在想什么?”大科忽然问。他们已经驶到工地附近。
钟弦回过神:“我在想这个工地,对我而言,可真算得上意义非凡。我入行以来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搞定了它。那时这两栋楼还尚未封顶,第一批硅酸钙板是我供的……”
“是这个工地吗。你的第一次?”大科想开点玩笑来调解他们过于沉重的气氛。“当初那个c采购和你关系非常要好。几乎是手把手教你业内行规,并帮你操作项目。他为什么要如此付出?本应是我们公关他,求他办事才对。你们真是好基友呀。”
“纯哥们。”钟弦说。“只能说我和hy有缘,运气好。”
遥望工地,回想过去。
前海hy工地,他对这里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只是如今小朱失踪最后出现的地方竟也是这里。
hy工地对钟弦来说,最大的与众不同之处,就像他对大科说的那样,给了他进入行业的第一单。这里曾给予他最初的信心和巨大的机遇,让他一下子看到了人生飞黄腾达的捷径。
回忆带来些许感慨,钟弦启动车子,围着hy工地转了一圈。
工程经过三年,已经就要竣工。
“hy的甲方是?”大科问道。
“是hqc集团。”钟弦回答。
“猜到了。”大科感叹。“如此高大上的规模,我就猜到不是hqc就是卓越或皇庭了。hqc没得说。占了sz多少好地,个个都是高端。我们这辈子,有没有可能达到这种高度。建立这样的商业帝国。”
“你不是说你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要赚到够这辈子花的钱就行。”
“那是我知道我没这个能力。但是你有。”
“我也没有。”钟弦说。“我们都不是有那个命的人。”
车子驶过工地围墙的一侧,恰好看hqc集团的宣传语。简短,却彰显了十足的高端贵族气。
hy工程的甲方是hqc集团,其实最一开始钟弦并没有对这个过分专注。因为他们的主要客户是工地的装饰承包方。
后来他才渐渐留意到hqc集团的不同凡响。首先,凡是该集团的项目,材料品牌都要推荐最好的。他们对材料有极高的要求,几乎在各方面,都只用业内最好的材料。hqc一直致力于打造成为顶端建筑业的代表。打造超现代楼盘。单从hy这个项目建成后的风格便可见一斑。超前的设计,走在时代前沿的大胆风格,宏伟雄壮的流线型国际化商业区。虽然建在临海的尚未成熟之地,但是雏形已成,hqc集团的每一块地皮,无一例外地成为未来新型高端都市社区的热点。
尽管钟弦野心不小,但尚有自知之明。他从未认为自己有朝一日或有生之年,能建立hqc这样的企业。望其项背都不可能。
钟弦将车停在工地门前那段尚未通行的宽阔街道上。和大科一起带着崇敬的心情,注视着巨大而崭新的建筑。
心里油然升起一阵激动。
这个行业,自有它难以言说的魅力。
或者,已对它产生了些许感情了吧。
钟弦并不后悔进入这个行业。虽然选择李总不能算是正确的一步。
三年前,钟弦最终被李总的诚意打动选择跳槽。但如何摆脱富婆着实花了他一番心思。事后他才明白,其实无需尽心机,富婆失去他,不过是失去苍海一粟。总有更年轻更漂亮的男孩来添补她的无底洞。
实际上,也是他多虑了,富婆并没有纠缠他。更没有对他给予的理由,进行任何质疑。
钟弦当时的逃跑理由是他被黑社会逼债并纠缠,不得不离开躲一阵子去。
这个理由,在当时的他看来,简直天/衣无缝。
但现在每次想起,他都觉得不快,甚至莫名地恼怒。觉得自己像一个无脊爬虫。
最初,其实他并无把握能在这样一个新行业,快速找到方向。他向李总说明,一个月内,他可以随时离开。双方不形成责任与义务。一个月后,他才会决定是否留下,若留下便会视公司如自己的责任。
他是极度幸运的,进入李总公司的第一天,就有幸地拿下了第一个客户。便是眼前这个hy工地的采购经理c。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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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满30岁的小,虽然不显山露水,却有着很大能量。c见到钟弦的第一眼,便对钟弦极度喜爱。这种喜爱很快转向成了对钟弦的无私帮助。钟弦能快速地拿下该项目的供货权,c采购暗中的帮助与指导起到重要作用。当然钟弦也从一开始便许给了对方丰厚的回报。
大家都是聪明人。合作之初,便已知大概。之后又一路顺利。现在c依然是钟弦阵营中最被钟弦重视的一环。只可惜,小采购c最后被调离sz,负责遥远地区的项目。
“我们就这么坐在车上吗?”大科望着工地说。“你想来查什么?”
“小朱为什么最后一通电话,会从这里打出。他来干什么?这个项目是我的。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钟弦喃喃地说。
“谁知道呢。”大科摸了摸头发,“你都不记得了。”
“他为什么打电话给我。”钟弦苦苦思索。
两个人沉默片刻,大科开口:“我想说所有这一切,都是听邓忆一个人说的呀。”
钟弦转过头看着大科。“什么意思?”
“有没有那种可能性。邓忆说了假话。”
“他为什么说假话。”
“就是为了看你反应。你不觉得,他有点问题。”
“别瞎猜了。越猜越乱。现在只假设小朱当时确实在这个工地,他那时来干什么?”
大科实在想不出,便不停摇头。过了一会儿,他望着钟弦冷不丁问道:“你昨晚和邓忆在一起?”
“呃?”钟弦像没听懂。
“你上午给我打电话说敲诈的事,就和他在一起呢吧?李总被敲诈的事也是邓忆告诉你的。所以我猜,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是。”钟弦干脆承认。一边向hy工地辽望,做出继续观察工地的样子。
大科揉了揉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钟弦没有立即回答,他在心中搜索了几遍答案,最后态度坚定地说。
“我之前有对你说过吧。我对邓忆有点搞不懂。总觉得他有问题。”
“嗯。是说过。”
“嗯。”
“然后呢?你就和他一晚上在一起?”
“你想哪儿去了。我在想办法搞清楚他到底是什么问题。”
“不管他有什么问题。他不是我们的客户吧,他能给我们带来钱吗?他倒是长的挺帅。”
“你?”
“你是不是被高总弄的……混乱了。”大科直截了当地说。钟弦望向工地,从车玻璃上看到身后的大科一脸关切。“你别瞒我。钟。”
钟弦沉默不语。
“忍受高总,是为了两千万的订单。我一直……佩服你能演的逼真。但你和邓忆是图什么?你难道现在喜欢和男人睡了?”大科说到后面全部是玩笑的语气。
钟弦还是有点恼。“滚蛋。我就和他睡了,怎么地?我跟谁睡和你有关系吗?”
大科望着钟弦。钟弦继续望着工地。
大科语重心长地说:“你呀!咱们是合作伙伴。你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是不是?我们才是彼此最能信任的人。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你真是嗦透了。我能有什么想法。我自有我的目的,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我是因为邓忆那个家伙,让我不得安宁,我觉得他有问题。他忽然出现。说是警察,后来又不是。他为什么要围着我们打转。我想搞清楚,和他走近一点,有什么问题?”
“走近一点,做朋友,都没问题。”大科说。“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假设,你和他真有什么,你别瞒我。你知道吗?一想到你和高总的事,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你干嘛要不是滋味?又不是你。”
“我知道你有多难受。跟你说句心里话,我觉得不值得。少他一个客户又如何,少赚了钱,又如何?搞的自己,想起来就恶心,对女人也没兴趣了。这样有意思吗?”
钟弦无可奈何地笑道:“我不恶心。你信吗?”
大科尴尬地摇摇头:“不说这个了。”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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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弦下车。决定到工地中转一转。大科跟着他下车。
工地为施工期而建的围墙已老旧待拆,铁门上锈迹斑斑,旁边临时搭建的保安室中,走出一个憨实的年青保安。
“钟总,好久没来呀。”
钟弦露出笑容。“来看看进度。下周还有货要到。”说话间将一盒苏烟扔过去。保安接过,笑脸满面。然后低声对钟弦说。
“快竣工了,你还有货到?前不久好像他们在搞一体橱柜的事,你弄不弄?我帮你留意?”
钟弦点头笑笑。和大科径直走进工地。
保安笑呵呵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将烟塞进制服口袋。转身时,发现又有几个人走到大门前,顿时喝道:“你们什么事?!”
即将竣工的hy项目,不只楼体已装饰的差不多,连外面的广场地面都已经铺缮的干净整洁。使用的是银灰色的环氧砂地坪。大科一进来便惊叹地吹了声口哨。整个效果美观的不得了。
钟弦还记得两年前,工程刚刚开始之初,这里到处是泥地,管道与建筑原料摆的哪里都是,货车进到工地常常陷到泥里出不来。开工初期曾在地面上挖了一条排水沟,以解决雨季的影响。排水沟从大门沿着楼体一直延伸到对面的施工围墙处,一年后,因为施工进度,排水沟被添平造路。重新沿围墙挖了另一条。
现如今,经过这两三年的修建,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栋让人叹为观止的人类智慧杰作。
“我没明白。”大科在钟弦身后说。“你到敲诈邮件。跑到这个工地来能有什么线索?难道那个人会在工地不成?”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钟弦注视着正在楼面上忙碌的几个工人。“最近发生的几件事,都和这个项目有关。”
大科思索着,“哪些事?”
“玻璃幕墙那个事故。”
“是的。有惊无险,也没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
“小朱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打给我的那个电话,从这里拔出的。”
“这都是姓邓的说的。”
“还有……欧航用小朱的名片,冒充小朱的名字跟采购合作赚点小钱,也是在这个项目的事吧。”
“欧航?这小子。这事不值一提。哪个工地他不想插一脚?哪个他也没搞成呀。说明不了什么。还有吗?”
钟弦沉吟了片刻。摇摇头。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大科说。他转身四顾,看向做工地临时办公室的板房区。“那些装饰公司的办公室还没拆?”
钟弦忽然说:“我曾在这里碰到过邓忆。”
大科转回头盯着钟弦。愣了一会儿说:“邓忆是来查小朱失踪案吧,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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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
钟弦沉默不语。低着头在崭新的广场上踱了几步,过了一会儿他说:“小朱和这个工地会发生什么关系?”
“其实,我以前带小朱来过。”大科略作思索后坦承说道。钟弦抬起头看他。“我刚想起的,那时候这工地天天到货。我就天天来接货。小朱有几次搭我的车,就顺便跟着我来了几次。可能因为这个,他跟装饰方的几个小鬼勾搭上了,反正他也只能私下赚点小钱。我也懒得理。”
“这样说来,这就是他到这个工地的原因。”
大科说:“欧航大概也是那个时候和这里搭上的,小朱很可能拉他一起。反正就是搞点小活而已。我心里有数。碰巧和这个工地有关,真是巧合。”
钟弦眼睛带笑,看着大科。“真难得。你今天不多疑。反而成了劝我的一方。”
“工地的货是我在接,我对情况最了解呀。小朱失踪前在这里也不奇怪。他离开这里之后去哪儿了才是关健。邓忆查案的水平也真够呛。这么久也没搞出个结果。”大科说。
“水平实在一般。”钟弦应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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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晚些时候,他们见到了欧航。
在地王大厦旁边的星巴克的露天座位上,他们选了一个靠近喷泉的位置。
欧航以为是要研究新签项目的供货计划。特地抱了一堆资料过来。一落座便向钟弦和大科展示他最近的工作‘成果’。并把已经生产好的产品拍成了照片带给钟弦看。
搞定cc的项目之后,他们在惠州郊区找了处车库做临时厂房,欧航监管生产出来的第一批益胶泥,已经赶出50吨。被装成两种货品,一种20kg为一袋,一种25kg。
“下周能准时运到工地。”欧航说,“按你交待,先运25kg这种。”他用手机展示仓库里的照片。“第一批货会抽检吧,要先给监理打点一下。”他转向大科。这一部分按分工是由大科来负责。
“这用不着你操心。这是我的事,我自然能处理好。”大科说。
“你这个人讲话,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做好你自己的事得了。”
“行行。”欧航做出一副不和你一般见识的表情,转向钟弦讲话,“进度不成问题。这东西,生产的快,要多少有多少。”
钟弦盯着ipad上的照片。生产好的货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仓库里。他没看错人,欧航做这种具体工作还是很到位的。货品包装袋的设计从照片的效果来看,很是不错,是他们仿造业内最著名品牌dg的包装。远远看去还以为是dg的货。因为合同是按照他们自己的品牌签的,所以原来打算第一批货用dg,而后套牌进场的想法,就不必去进行了。只是他们的牌子,无人知晓。前期第一批货的检测将会很严格,是个需要度过的关卡。欧航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但是,钟弦还是不想冒险,怕因小失大。决定第一批货,用dg的货换成自己的包装袋。先保证检测质量没问题。
大科因此也有恃无恐,满不在乎:“给监理的红包,点到即可。既然货是用dg的真货,怕什么呢?”
钟弦和欧航都皱眉看他。大科疑惑地从座位上直起身子:“我说错什么了?”
“dg的真货……”钟弦对着他假笑。“你心里觉得我们的是假货?”
“呸呸。”大科笑着打自己的嘴巴。“我们也是真货。dg的质量好是业界良心。呸呸,我们的质量也好,只是第一次进场……”
“你别说了。”欧航兴灾乐祸地初刀,“就你这嘴,像漏斗一样。还能把工地的事处理好。也真是奇了。不会是弄出一堆乱子不敢跟钟弦说吧。”
“你大爷。工地小鬼就吃我这套,就怕我这人高马大的主儿。你这小身板去试试,谁怕你?”
这倒是实话。大科天生一副猛男凶相,小眼睛看起来颇有心机。讲话又一副江湖腔。在工地和那些施工队长打交道,非常管用。钟弦当初也是看中他这一点。
“益胶泥第一批进场。当周还有石膏板两车,龙骨和……”钟弦盘算近期需要打点的地方。转向大科说道。“别忘了去给那仓管老头送两瓶酒。”
“明晚就去。放心。我这边的事,不会出一个纰漏。”
“硅钙板的合同还没签吧。”欧航细心提醒。
钟弦点点头。
大科说:“钟总都搞得定。早晚的事。”
“硅钙板材的合同还发过来。”钟弦沉吟片刻。
“不会有变吧。”欧航担忧地说。“少赚这笔钱可不应该。”
“这个我来搞定。”钟弦说。
大科指着欧航说道:“你一身负能量。能不能盼点好。根本没问题的事,你一副担心的不得了样子,做给谁看。”
“得得。我不管,我弄好我的生产。”
项目上的事,商议到这里告以段落,大科和钟弦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他们约欧航出来,其实是为了调查敲诈的事。
大科先行向欧航发问:“你以前用小朱名片那件事,你还没给过一个解释,是小朱带你去过hy工地吧,是吗?”
欧航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干嘛?”
“你就说有没有吧。”
“没有。有也和你没关吧。问它干嘛?”
“你怎么就不能老实说?现在这事影响到我们了。还藏着腋着的,你玩啥?”大科毫不客气。
欧航一脸不满:“能影响个鬼呀。我就和他去认识了施工队的几个队长。也没搞成活。”
“没搞到活?”大科看起来并不意外,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欧航烦恼地说:“本来小朱说有个岩棉补货,一万块都不到,我有机会。谁知那队长死活也不和我合作。钟,你受啥影响了。你接的是上面的大活,我和下面的人,能影响到什么?”
大科忽然断喝一声:“小朱敲诈李总的事,你得了多少好处。”
欧航顿时呆愣住,半晌没反应过来,眼睛缓缓瞪大:“你说什么?谁敲诈谁?”
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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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弦其实毫无头绪。
他终于决定主动出击,是因为被一种不知来自何处的不安控制了。那封敲诈邮件,并不是他不安的源头。这一次敲诈他的理由变了。和一年前拿他不堪往事敲诈的邮件不同。这一次是一段编造的东西。
邮件上说,他杀了小朱,敲诈者握有证据。如果他能付十万。这些证据就不会出现。否则证据就会被送到警察那里去。
钟弦第一反应还是不想理会。他和小朱的失踪本没有关系。有什么好怕的。
奇怪的是对方的要价依然不多,一场杀人案仅敲诈十万。似乎对钱的渴望没那么重。或者说,也有另一种可能性,对方觉得只需要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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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这个数目有什么意义。但是钟弦不相信。他的第一直觉,就像大学时期一样,觉得这些人只是为了折磨他,并不真的为了要钱。
这些敲诈者可能只是不想让他有一天安宁日子。
他是何时树了这样的敌人。他曾经做过何种事,害过何种人?以至于招来今天的灾祸。
他决定主动出击,找出暗处盯着他的那双眼睛。
他想到的第一帮手是大科。合作三年,他们在项目上同进共退,信任已经培养出来。虽然最初,钟弦曾认为大科不是可以深交的人。但经过时间的长期了解,大科比他预想的聪明的多,也更重情义。
此外,不论欧航还是邓忆,都还不够时间去检验。
邓忆,他尤其不想让邓忆知道。原因不明。也许是他怕损害刚刚建立起来的两情相悦的大好局面。什么时候,一段他渴望的东西,竟变得也是需要他小心翼翼的易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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