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执
温莱斯用舌尖数他的牙关,用力碾他的上颚,克里迪亚的呼吸和他的交错在一起,他们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得到自己,他们抱在一起,并拥有彼此。
温莱斯含着克里迪亚的嘴唇,他含糊地说:“我可以帮您写,它用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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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您信任……允许我。”
温莱斯:“我爱您,我的陛下。我无法想象我不能陪伴您,我做不到无动于衷,我只有一天的时间,克里迪亚,克里迪亚,我难以忍受,我……”
他慌乱而毫无逻辑,克里迪亚向前倾去,他的手臂环过温莱斯肩头,摸到了温莱斯衣服上被靴刀刺破的地方,那上面有血迹,早在他去而复返前风干,大帝心头顿时软得如同陷落的沙滩,被温莱斯踩出一排脚印,克里迪亚对自己说:我不想拒绝他。
温莱斯微凉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这一点接触占据了克里迪亚大半力,他闲适地半闭着眼睛,温莱斯低声对他说:“克里迪亚,我想要您。”
克里迪亚问道:“您是想在这里占有我,还是回到卧室?”
他们最多用了十秒回到卧室,温莱斯搂着克里迪亚倒在了床上,他咬着克里迪亚的喉结,过程中碰落了床幔,华丽的轻纱从床顶落下,克里迪亚的右手被缠进了床幔里。克里迪亚懒得挣扎,他举着手冲温莱斯微笑,礼服“光耀”顺从主人的意志从他身上脱下天赋施法者顺手也脱了对方的军装,一起扔进了某个角落。
33他知道他为他着迷,他也是。
他们先用手和嘴相互抚慰,克里迪亚的手活极其令人称道,他的另一只手手肘撑着床,偏头吮吸温莱斯的乳头,温莱斯的阴茎在他手里胀得像一根发烫的武器。上将阁下趴在克里迪亚身上放纵地高声呻吟,他烟绿色的眼睛里泛着漂亮的波光,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几乎握不住克里迪亚同样坚硬的阴茎。
克里迪亚的手掌用恰好的力道揉捏温莱斯的阴囊,或者从龟头上划过,让他气喘吁吁,胡乱地挺着腰,最后射了出来。
他知道他为他着迷,他也是。
克里迪亚把手指塞进温莱斯嘴里,温莱斯双膝分开跪坐在他身上,他的牙尖咬着他的指腹,液从分开的指缝间流到手腕上,大帝起了撑着身体的手肘躺回床上,调笑道:“我亲爱的温莱斯,作为一名甲士,你怎么能这样轻易地缴械投降呢?要知道,我可是殷切地盼望着能与您持久作战,感受您展现出非凡的英勇。”
克里迪亚可能是深谙一百种委婉地讲下流话的方式,温莱斯张目结舌,几乎活成了一只没长羽毛的学舌鹦鹉。他舌头打结,含糊地说:“持、持久战?”
克里迪亚:“您看,我们还有小半个夜晚以供挥霍,如果您也愿意错过日出,我们还有更长的时间……”
温莱斯狠狠地他的指腹上咬了一口,然后抬手撑在他耳边亲吻他,克里迪亚短促地“啊”了一声,他抹了蜜的嘴唇被另一个人含住,他被认真地亲了一会儿,又想到了一个诱人的提议。
天赋施法者变出了一根长藤把温莱斯绑了起来,他屈起膝盖摩擦他的鼠蹊部,上将阁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被细长的藤蔓紧紧勒住,挂着的叶子假装正经地挡着乳头,像个色情明星,并且他又力十足地硬了起来。
藤蔓捆着他结实的胸肌,从中间延伸出去,温莱斯翻了个身,他被吊到了房顶上,只剩手臂还能自由活动。
这可能要归功于他看过的通俗吟游小说们,强大的试图扮演忠诚而热情的甲士骑士无助地眨了眨眼,终于找回了舌头:“我的陛下,您需要我叫您主人吗?”
克里迪亚笑了起来,他从床头摸出润滑的珠子,用手指撑开自己的括约肌,珠子在体内裂开,弄得整个腿根湿漉漉的,他坐起来骑在温莱斯身上:“亲爱的,您还对您那些通俗小说念念不忘么?”
温莱斯进入了克里迪亚。他浑身的血不知要往哪里流,他呜咽起来,他撑住床面,用力顶着克里迪亚,大帝在他身上愉悦地叫喊,最后他的前列腺液涂满了温莱斯的腹肌。
他们一共做了三次,温莱斯举手投降。
克里迪亚躺倒在温莱斯旁边,温莱斯侧身躺着,一只手按在克里迪亚的心脏上,他从强烈的喜悦中回过神来,他注视窗外,天明前黑夜仍旧长得可怕。
他们在凤凰花海中看了日出,时间是上午八点,第二十个小时,克里迪亚还有两件事要做。
与世界告别,与他告别。
34我很庆幸你们最终能勇于说出并着手实现这两点,敬联邦。
克里迪亚坐在一棵凤凰花树的枝桠上,他开了反重力场,轻得像只鸟,甚至微风都能吹动这根树枝,他的眼眸被蓬勃的日光染成金红色,他的斗篷从树枝上垂下,阴影恰好罩住了坐在另一棵树下起草演讲稿的温莱斯。上将阁下把一块画板架在膝盖上,看着克里迪亚写下的开头,为难地咬着笔杆。
“早安,我是克里迪亚海因里希,温莱斯杜兰上将的伴侣。不对,”他自言自语地说:“我是温莱斯的效忠者?被守护……主人?”
克里迪亚低下头,用刚注视过朝阳的眼睛看着他,他的视线里好像还带着温度,温莱斯感觉自己脸颊发烫,他松开笔用手背碰了碰,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笑容。羽毛笔形状的自动记录仪匆忙从他手里飞开,把他刚才说的话写到纸上空白的地方,然后悬在空中。
克里迪亚懒洋洋地说:“哦我亲爱的温莱斯,您就不能正经起来吗?”
温莱斯抓过笔划掉了刚才的那句话,念道:“我是克里迪亚海因里希,我在昨天中午从长眠中醒来当时‘瑟维尔’要塞悬停在我的头顶,我听到一些枪声和悲鸣。这不是我的帝国,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花我了很长时间,所以这场讲话被拖延到了现在。”
“尽管我无从得知我是应你们召唤归来,还是因帝国覆灭而惊醒,这件事早有预言,而我因此醒来,并有义务同你们叙述我的观点。”
“我在起草这篇讲稿前匆匆一览,发现你们将联邦宣告胜利的演讲称为自由与平等宣言,这在我的时代是不可想象的,我很庆幸你们最终能勇于说出并着手实现这两点,敬联邦。”
克里迪亚慢吞吞地应了一声,表示他没有意见。
温莱斯接着往下读:“我有幸成长于一个科技爆发式进步的时代,然而在我出生之前,人类的足迹最远只能抵达火星,地球可用资源枯竭,集权政府实行配给制,我的父辈们全部在政府的管束下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城,直到他们发现了另一种能源体系,我称呼它为魔法。”
上将阁下停了下来,他重新看了一遍“集权、管束”之类的字眼,不可置信地问他:“这是真的?”
克里迪亚:“资源有限,政府要集中力量开发新能源,强制集权和配给制是最好的办法。”他从枝桠上滑下来,轻盈地落在温莱斯面前,顺势抬手撑在温莱斯肩头上,俯身舔了舔他的唇瓣,感觉果然像蜜糖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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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初由民主政府投票选择产生,民主政府最后一任总统连任五十年,在研究所确定新能源体系可行后在办公室留下一封《告国民书》致歉,吞枪自尽。这段历史应该没有被过分美化,您为何看起来如此震惊?”
温莱斯喃喃道:“帝国之前在做这种尝试……”
他猛地抓过笔,潦草地写下一整页论述,最后一段援引了大帝的说辞记在背面:“我既见证人类走入星际时代,帝国诞生,又得见它因固执陈旧衰亡,我的功绩已经不需赘述,我与联邦分别站在两个转折点,我迫切期待有人超越我。”
“假如你们有所追求,请长久地心怀期冀,并为之奋进。我爱这一切,能够两次参与其中,我不胜欣喜与荣幸,非常感谢。”
温莱斯走到一旁给他的行政官安娜女士打了一个长达半小时的电话,克里迪亚修改了演讲稿的一些细节,尝试朗读它:“我不胜欣喜与荣幸,非常感谢”
大帝读完最后一段,将拿着温莱斯的手稿的那只手背在身后,对他说:“温莱斯,如果死亡不可避,请把我的骨烧做晶石镶在手环上,记住我,但不要牵肠挂肚。”
35克里迪亚的新身体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过没有什么漂亮之外的用处了
温莱斯还在通话中,安娜女士的半身影像在凤凰花树的枝头间来回移动,这位热情的女士擅长服从命令,她声音嘹亮,思维敏捷,并且和他配合无间,他们俩个飞快地确定了直播的时间、频道和方式,克里迪亚读完演讲稿走过来时正在讨论地点。
上将阁下停下来专心听他说话,克里迪亚改变了他关于新墓地的主意,温莱斯貌似有些生气,他匆匆地对电话另一头说:“对,就在凤凰花海中。”接着掐断了电话,冲他大喊起来,“您管得太宽了。”
克里迪亚不知所措地注视他,上将阁下的军装已经被勤劳的约瑟夫清洗修补好,他胸前的军功章光洁如新,反射的阳光投进克里迪亚的眼底,大帝茫然地说:“对不起,我……”
温莱斯走上前狠狠地给了他小腹一拳。
一般来讲,施法者的肉体比甲士孱弱很多,尽管很可能是出于美观,克里迪亚的新身体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过没有什么漂亮之外的用处了。
温莱斯这一拳打得又快又重,克里迪亚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连着往后退了几步撞在树干上,并且把自己的舌尖咬出了血。凤凰花树的树冠颤动了一会儿,从上面掉下来几片叶子和花瓣,他“嘶”地吸了一口气,有点疼得说不出话。
温莱斯扣着他的肩头把他死死地压在树干上,他的膝盖从克里迪亚双腿间穿过抵在树上,嘴唇却和他隔了两个指节的距离。温莱斯的眼睛里闪着水光,好像上好的翡翠出现裂痕,克里迪亚垂下眼睫看了他一会儿,主动亲了上去,温莱斯往后躲了一下,没躲开,接着亲吻变成了凶狠地撕咬。
温莱斯气喘吁吁,他无力地松开了克里迪亚,克里迪亚靠在树上,抬手擦掉了嘴唇上被温莱斯咬出来的血迹,他说:“我的错,我真的很抱歉,我不应该对您的未来指手画脚。”
温莱斯低声道:“您可以这样对待我,您有权利,我都答应,我都答应。”
克里迪亚默不作声地直起身,他经过温莱斯时拉住了他的手,他们从凤凰花海中央离开,找到了一处向阳的山坡。他和温莱斯坐在草地上,克里迪亚把画板挂在空中,躺在温莱斯腿上设计他看不懂的铭文,温莱斯用手指描他的脸颊、眉头、鼻梁和嘴唇,克里迪亚抓过他的一根手指亲了一下。
安娜女士聘请的工作团队只用了二十分钟就架设起整个直播平台,他们征得了大帝的同意,从地上宫殿的礼堂里搬来了他的王座,正在做最后的调试。
克里迪亚随手把遗留在王座上的凤凰花枝摆在他面前的讲台上,温莱斯站在他的王座下,他同时看着克里迪亚和个人终端上的直播弹幕。克里迪亚黑色的眼眸凝视着镜头,阳光和空气都新鲜,都刚刚好,他的眼睛里有整个世界。他讲完最后一句,低下头扫了一眼演讲稿,温柔地笑了一下,说:“那么,我爱你们,再见。”
克里迪亚关掉了直播信号。
36他右手摩挲手环上的指骨和晶石,心想:也致克里迪亚。
克里迪亚没有升级他个人终端上的直播软件,所以他看不到任何反馈,除了他面前的温莱斯。
温莱斯是他目光所及之处唯一的听众,他端庄地坐在山坡偏下的一块石头上,低头看了一眼直播间里哪怕屏幕黑了下去仍旧在疯狂发着弹幕的观众们,正打算起立为他鼓掌。克里迪亚快步从台子上走下来,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比直播时温和而含蓄的神情不同,它非常热烈,温莱斯几乎怀疑如果不是受身体限制,他能把嘴角咧到耳边。
克里迪亚的演讲稿被风卷起,他头也不回地打了个响指,稿纸变作灰回归土壤,他向温莱斯行了一个古老的宫廷邀请礼,说:“我的余生,我剩下的时间里,我是完全属于您的了。”
温莱斯把手放进他掌心里,他站起来,问他:“那么您想再看一遍您一手缔造的帝国、海因星或者皇宫吗?”
克里迪亚回答说:“我已见过您,所以不必再力寻找其他美景。”他翻过手腕,食指和中指交错沿着温莱斯的手臂爬到他咽喉上,接着抬起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我还想在您的腿上躺一会儿。”
温莱斯耳炫目迷,他坐回了他的石头上,克里迪亚解开披风铺在上面,他喊来了带着遮阳伞的约瑟夫。服务型人工智能问清楚他们还要在凤凰花海中待上一个多小时,它开车过来,从车上搬下食材和考究的烤架,打算来一次私人的野炊。
克里迪亚婉拒了它的提议,他枕着温莱斯的大腿同他闲聊。他们有太多可以交谈的,一处见闻讲完还有下一个地点可以分享,一个话题争辩完还有下一个话题,克里迪亚像个无赖,说不过就搂着他的脖子亲他,最后温莱斯的嘴唇肿了起来,发光的恒星转到了高处。
克里迪亚说:“我想起来一首诗,请您闭上眼听。”
温莱斯用手挡住了眼睛,克里迪亚站了起来,他在温莱斯面前来回走了两步,轻声念道:
“我已结束战争,我走出牢笼,荣耀做我的臂膀;
我的肋下生出双翼,我会乘风飞翔;
我占有整个世界,我爱一个人,将我捧上王座;
只要眼睛能看清,我这诗就将流传并给你生命。”
他对自己施展了一系列预设和定时的魔法,这是一个违规的,邪恶的操作,克里迪亚念完诗的最后一个字后,他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中冒出烈焰,焚烧他的礼服和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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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烤焦了草坪,烤裂了石头,而温莱斯被安全地保护在空气墙另一侧,他的发丝被微风轻柔地吹过。他没有看时间,他以为还有时间,他闭着眼睛,嘴角带着笑。
温莱斯听到了珍宝落到地上的声音,他茫然地放下手睁开眼睛,克里迪亚变成了一块黑色晶石,它闪着光,像他的眼睛,它飞起来镶在指骨指尖上。温莱斯发现手环上面早有嵌口,他不能思考,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哭,他看着手环坐到天黑,然后使徒在花海中找到他,给了他一针镇定剂,按照克里迪亚预先的约定带着他返回“瑟维尔”要塞。
温莱斯睡了两天,他毫无知觉,偶尔流泪。
克里迪亚发表讲话的一个月后,帝国各地仅剩零星的几支负隅顽抗的军队或者交出配枪投降,或者与帝国同殉,第二天清晨,飘扬在帝国上空三千一百零二年的凤凰花国旗同时被降落,在一系列庆祝仪式后,换上了联邦的繁星旗。代理联邦政府与温莱斯共同签署了命令,要求各星系降半旗以哀悼帝国,温莱斯在海因星上的皇宫前注视繁星旗升起又徐徐落下,他右手摩挲手环上的指骨和晶石,心想:也致克里迪亚。
37他有幸握住了温莱斯的手,这是从前的故事。
前帝国上将,前联邦总统,现任凤凰花海管理员温莱斯杜兰阁下一生未婚,尽管在联邦的公民系统中仍然显示他是一位快乐的单身汉,但他对外宣称已婚,并信誓旦旦地将他的指骨手环称作婚戒,他亲爱的伴侣无时无刻不握着他的手站在他身边。
温莱斯是个有着烟绿色眼睛和红唇的美人,他将帝国治下不许提及的自由、民主和公正从被封锁的唇舌中放出,在人类真正坠入被畏惧和绝望统治前推进阳光中,他是英雄,是新的王,他万众瞩目,这些眼睛中有一双属于克里迪亚
他知道克里迪亚在注视他,他不会太难过,不会太喜悦,也不会对他牵肠挂肚,他记得他,偶尔缅怀他,他喝酒时会摆两个杯子,自己喝一口,帮克里迪亚喝一口,然后笑他骂他。而克里迪亚的灵魂已经默然远去,他无声而轻盈地经过繁华的星光,穿行在交叠的空间和错乱的时间,有无数同他一起离开的伟大和普通的灵魂,他们素不相识,相遇又遗忘。
他有幸握住了温莱斯的手,这是从前的故事。
完。
38番外上将的日记本(我偷偷地翻开了它,温莱斯视角第一人称,肉和刀和糖)
20/04/3122
克里迪亚离开我的第二十年,我在凤凰花海中住了下来。
我把最后一件私人物品一个已经磨平花纹的水杯从行李箱中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坐下来开始写我今天的日记。
约瑟夫向我无偿提供了皇后的卧室,使徒站在窗户外面,它把那扇致但小巧的窗户挡得密不透风(在写这句话的时候,我拧开了桌子上的灯),它要在这里陪我一晚上,然后作为联邦的公共财产离开我返回总统府。
皇后的卧室和皇帝的卧室间只有一扇没有锁的门,约瑟夫同意我打开它在那边坐坐,但是不能过夜,不过它看上去放弃了严格执行这条约定。今天搬家有点累,我打算明天午后再过去看看,现在应该去吃晚饭了。
【图片】搬家前。
【图片】搬家后。
21/04/3122
我醒过来的时候使徒已经不见了,我感觉它学会了克里迪亚不告而别的坏毛病,不过我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呢。
约瑟夫送来了早餐,我吃得有一点撑,在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并且发现了一条漂亮的小径,我觉得我的手环微微发热,克里迪亚在说他也很喜欢,我亲吻空气如亲吻他。
我在闲逛中消磨了整个上午,午饭后我回到卧室,另一头的卧室布局和我这头的一样,但是那张床看起来更舒服,我坐在那,想起了克里迪亚的嘴唇(他亲吻我)、胸膛(我想咬他的乳头)和那个入口(我进入他)。
我改动了卧室里的一些布局,让它看上去更舒服,更符合克里迪亚的习惯,这又是一个下午加晚上。是的,他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亲自动手,他只会指挥我,然后在我累的时候上来亲我,好像我是个靠接吻充电的机器人。
写完这句话我要换上睡衣去那边睡了,祈祷别被约瑟夫发现……哦,管它呢,还是祝我有个好梦吧。
22/04/3122
昨天晚上发生了一点儿奇怪的事,我可能得歇两天才能把这件事记下来。
涂抹。(克里迪亚是个混蛋,我不想说第二遍。)
24/04/3122
这两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打算去和约瑟夫学学骑马,这样我以后就能搂着克里迪亚逛我们的花海了。
21,或者22日的奇怪事件,我只能这么称呼它,写之前先让我假装一会儿这本日记不会被披露,我一直是个正经人,谢谢。
21日晚上我躺在皇帝的床上,一只手搭在克里迪亚的枕头上,他枕着我的胳膊,我们很快睡着了。
(这里被涂得有点乱,应该是一条分割线)
我被绳子绑在床上,用……呃,那种羞耻的姿势,我是说,我光着身子,四肢大张,向空气袒露我的肌肉和阴茎,它们一样强大和坚硬,我的眼睛没有被蒙上,但是我看不见。我周围都是白茫茫的雾,这让我感觉是有个什么人趁我不注意把床搬到了天上,他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晾在了这里。我左右转着脑袋,试图找到那个家伙,我知道他是谁,我想起他的时候我的心口和左手腕一起发热。他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
克里迪亚。我当时想。
那的的确确是他的手,掌心很软,手指灵巧地绕开了我所有的敏感点,我含糊地跟他抗议,但他不理我。他全身都藏在雾里,只有手跟我接触,过一会儿又多了嘴唇和舌头,他绑着我,让我猜接下来他会碰我哪里,而我只想亲他,不想说话。
“好吧好吧。”他说,然后妥协了。他拎着马鞭从雾里走出来,对,没错,马鞭。我以为他要教我骑马,但是事实上他是要像骑马一样骑我,他用鞭梢玩我的乳头,在我抬起腰顶他的时候抽打我的屁股叫我快跑。我操他,贯穿他,把我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去,他前后摇晃,冲我发出甜蜜的呻吟,我可能已经疯了……
我醒过来,然后发现睡裤已经湿了,谢天谢地这屋里有清洁机器人。
今天就记到这里,约瑟夫喊我去挑马了。
25/04/3122
在写今天的日记之前我又读了一遍,真想把昨天那两页撕掉,不过我又担心等我老了想不起来这些事情,也许我可以在死前叫约瑟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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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烧了?
我得把这个决定记到备忘录里。
今天骑马把腿根磨破了,尽管约瑟夫说这是正常的,我还是有点不开心,感觉我的肌肉都白练了。今晚还是去那边睡觉好了,希望克里迪亚能教我骑马。
26/04/3122
好累,我可能比马好骑。
29/04/3122
骑马和骑他一样累。
01/05/3122
今天去给手环做了维护。
之前我的行程公开,又总是抽不出时间都是使徒帮我送过去的,这次我自己去,被那个施法物品维护师拉着喋喋不休地称赞了一上午手环上的预设和定时魔法,还有那个“守护”铭文是多么美妙惊人,他几乎为它倾倒。我把手环留在那做一个施法物品检测,这可能要十几天时间。
摘下它后我总觉得身体少了一块,下午我坐立不安,一直在摸手腕,约瑟夫看着我,最后建议我养只宠物什么的打发时间。拜托,我离法定退休年龄还有五十多年呢,为什么要提这种老年人建议给我!
我气得去睡觉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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