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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个鬼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渡人
“我……”祁焕之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转念又想到了柳长珏,之前柳长珏的事他还没有向少卿汇报,此刻却不知该说不该说。
而且此刻孟全在此处,如果说出来,会不会就真如秦怨所说的成了替罪羊?
“说!人在何处?”梁继冷着脸,厉喝。
“属下这就去找他。”祁焕之立即颔首,便要往外走,被一把拉住,他转过头,看到了沈倚气得通红的眼睛,突然心中不是滋味……她当真要如此护着他?
“来人,把这沈倚给我拿下!”梁继突然下令,立即便有人过来抓住了沈倚的双臂,沈倚挣了挣,自是无济于事。
“大人!”祁焕之见状,焦急的想要阻止。
“老爷,你怎么了?”正在此时,孟夫人突然惊恐的叫了起来。
众人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只见那孟全脸色青灰,双目圆睁,身体僵硬,缓缓的倒在了孟夫人怀里,嘴里的呼出的气已经是有一口没一口,胸口也不见起伏。
“快去传太医!”梁继见情形不妙,急急吩咐,这孟全若是死在大理寺,他要如何交代?
沈倚神思微动,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气息,抬眸一看,只见孟全的魂魄已然离体,恍惚着站在自己身体旁边,一脸茫然。
见此情形,沈倚立即闭眼,默默的感应了他的意识。
☆、隔世之雨
周围的环境很模糊,有些看不清楚,仿佛是有什么黏住了眼睛,入目都是刺眼的红色,她一惊,立即抬手擦了擦眼睛,低头一看,手上却什么也没有。
她抬起头,恰好看到了面前有一个人也与她做了同样的动作,只是那人的脸上手上都沾满了鲜血,是孟全!
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了这里是孟的房间,满地的折纸,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地上的鲜血仿佛正在流淌,她顺着血缓缓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孟躺在血泊中,脖颈处依旧不停的涌着血,此时,她已经没了气息。
孟全低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右手中指上有一枚戒指,戒指边缘不知何时被磨得十分锋利,上面仍有一滴血缓缓滴落。
他的面目狰狞扭曲,直勾勾的盯着那不停涌出的血,声音低沉。
“是你逼我的!你知道没了官位,我的人生将毫无意义,是你逼我的!”重复着这句话,孟全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孟的头顶,眼神空洞的来回抚摸着。
良久,待到血已流尽,他低身抱起了孟的尸体,放回了床上,“你想着与那人在一起,那为父就派人杀了他,与你作伴,如何?”
转过身之时,他双眼通红,仿佛一只嗜血的猛兽,即将擒获下一只猎物。
此时,气息微微动了动,周围突然变成了一片漆黑,渐渐的又清晰起来,假山的影子若隐若现。
他背着手站在假山后,有一身穿夜行衣的人小心翼翼的走到身前,低头恭敬道,“大人,事情已经办妥。”说着便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他。
他低眉看了看,接过来,缓缓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刚刚成型的胎儿,透明的皮肤,内脏仿佛可见,然而早就没有了生命。
“嗯。”他点了点头,眸光突然一冷,突然伸手掐住那黑衣人的脖子便是一用力,那人闷哼一声,软软的倒下,瞬间毙命。
“呵呵呵呵呵……”看到倒在脚边的尸体,他抱着手中的胎儿,低低的笑了许久,“谁要阻挡我朝堂之路,我便杀了谁,谁也不例外!你今日因为这胎儿不肯走,我就替你解决了他,我的乖女儿,你好好上路吧,呵呵呵呵……”
猛然睁开眼,沈倚失神的看着前方,眼睛通红,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孟全的魂魄在眼前摇摇晃晃,渐渐变得透明,消失不见。
“你这个禽兽!”无法控制的,她突然上前抓住了孟全身体的前襟,泪水夺眶而出,“你还是不是人,你连自己女儿都杀,你这个魔鬼!”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为了名利地位,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他于心何忍?他可以不管她,可以不要她,赶走她,为什么非要她的命?
被官差强行拉开之时,她已泣不成声,坐在地上也不管周围人的诧异,埋头痛哭,一个父亲,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狠心?
祁焕之蹲下身,很想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可是,伸出手之时,又突然变成了轻轻拍她的肩膀,他猜想她定是看到了什么,此时,却不知怎么问她。
待到众人焦急的等到太医赶到之时,孟全早已断了气。
“老爷!”孟夫人埋在孟全胸前,悲恸之际,心中一滞,便晕了过去。
“可知道死因?”梁继铁着脸,问太医,这户部侍郎突然暴毙在大理寺,如果不查清楚,他怕是自身难保。
“像是心脉淤阻,气竭而亡。”太医皱着眉,孟全脸色青灰,身体却未见旧病迹象,胸前伤口也不足以致命,这是唯一的解释,言下之意,就是被气死的。
“把沈倚押入大牢。”梁继大手一挥,冷然下令。
“大人,此事应与沈倚无关啊,昨夜行刺孟大人的人尚未抓获,这……”祁焕之焦急的上前,沈倚若是被当作罪魁祸首,那她必死无疑。
“先押下去。”梁继不管他辩解,“你先将人抓回来再做定论!”
“放开,我自己走!”沈倚站起身,甩开了官差抓她的手,也没理会祁焕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公道自在人心,她就不信他们硬要给她扣杀人的帽子?
“沈……唉!”祁焕之心中焦急,根本叫不住她,连忙对大理石少卿颔首,“还请大人善待沈姑娘,属下定当将凶手缉拿归案。”
说着也不等少卿回答,便急急的冲出大理寺。
梁继没阻止他,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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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孟全的尸体,眉头越皱越深。
领人急匆匆赶到沈倚住处,却没见到秦怨的人影,祁焕之气急败坏的踢翻了长凳,又转头去寻柳长珏,心里如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沈倚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夜幕降临,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湖边的枝叶悄悄探出头,仿佛在接受这春雨的洗礼。
浅色外袍的年轻男子靠在扶栏前,没有打伞,手里提着一壶酒,扬起头不停的往嘴里灌,烈酒刺激着咽喉,辛辣无比,他开始咳嗽起来,身体不住的颤抖。
细雨落在他身上,单薄的外衫经不起浸润,瞬间便凉透入心。
突然间,头顶多了一方温暖,他睁开眼,见是一把黑色的伞,这把伞,他见过,是秦怨的。
“呵呵,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没有回头,柳长珏低低苦笑。
她没有说话,只看着他,眼里爱恨交加,她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是问他为何那么绝情?还是问他现在这般模样又是为何?亦或者直接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要不要喝一杯?”他转过手,将酒壶递了出去。
她缓缓伸手去接,然而虚无的手根本握不住,酒壶落在木板上没有摔碎,而是随着木板的弧度一直滚到了扶栏处,壶中的酒倾泻而出,似乎将一片真心也倾尽了。
听见声音,柳长珏突然转过了头……一切都仿佛静止了,没有雨,没有空气,周围的一切都不再有,只有眼前的她,她就那样站在自己面前,一身血色的嫁衣,在这黑夜中仿佛一朵盛开的红莲。
“……”他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叫不出来,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抱她,然而手中空无一物,而她仍旧站在面前,哀怨的看着他。
“长珏……”良久,她缓缓开口,声音空灵而遥远,“我来就是想问问你,让我怀着你的孩子死去,真的那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我……”柳长珏震惊的看向她,仍然有些不相信她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杀了我,杀了孩子,杀了我父亲,你的仇恨消了吗?”她哭,却没有眼泪,眼中满是悲凉和痛苦,也有着一丝恨意。
“不,,我……”他再次向她伸过手去,她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他想告诉她,这不是他做的,他怎么会忍心杀她,杀他们的孩子。
“我等了你那么久,可不想等到这个结果!”孟后退一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里满是恨意。这一刻,她心心念念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她却再也无法欢喜的去拥抱他。
“你听我说,我……”柳长珏伸手上前,仍旧是什么都没抓到,他看着自己的手心,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手心里,转瞬便凉了。
他没有,他没有杀她,为什么她会觉得是他杀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总是满心仇恨,你可曾回头看过我,哪怕一丝一毫的想过我?”孟摇头,缓缓的往后退,“我可以死在你手里,可是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
“……”他向前伸着手,随着她的后退一步一步往前走,却不敢再去触碰她,他怕一伸手,仍旧是什么都抓不住。
“柳长珏,我恨你……”她闭上眼睛,突然停了下来,抱着双臂蹲下身去。
湖面有什么东西突然映入眼帘,她转头看去,是那纸折的小船和荷花在雨中摇摇晃晃,雨越下越大,它们仿佛有些承受不住,开始东倒西歪。
“我下去把他们捞起来,等到天晴了再放下去。”柳长珏说着便要下去。
“不用了!”孟闭着眼喊了一声,有些声嘶力竭,而后又突然喃喃,“不用了,没有用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是啊,就算保护了这些东西又有何用呢?人已经不在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不过是留着徒增伤悲罢了。
“,你若恨我,就杀了我吧。”柳长珏站在她身前,闭上了眼睛,雨水顺着他的脸缓缓流下,在木板上绽开了一朵朵水花。
是啊,什么都不重要了,知道真相又如何呢?不论谁是谁非,他终究是负了她。
孟抬起头仰望着他的脸,大雨在雨伞上发出了滴答的响声,顺着伞沿连成了一串串雨帘,她与他之间就隔着这层雨幕,却已是生与死的距离。
良久,她缓缓站起身,眼神冰冷,将手缓缓靠近了他的脖子,只要她意念一动,他便会立即死在她手里,只需要片刻,他们之间就不再有距离。
柳长珏缓缓睁开眼睛,泪水和雨水融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动手吧,很快,我就来陪你了。”
“陪我?好……”孟闻言仿佛突然崩溃一般,“若是你早就想要陪着我,我们怎么会是这般境地?如今,我已恨你入骨,不需要了!”
她回手,摇着头,满眼痛楚,她根本就下不了手。
她转过身,失神的往前走,一步一步,她从未觉得,灵魂之身也能如此沉重。
湖面上的小船仿佛再也承受不住雨水的打击,猛然倾倒。
“,不要走!”柳长珏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她,却发现孟突然消失在视线里。
他失魂落魄的踩着满地的雨水呼喊着她的名字,四周一片黑暗,除了雨声,什么都没有。他突然后悔了,上天可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他再也不要报仇,再也不要失去她,只求她回到他的身边。
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他抬起头,任凭雨水冲刷着自己,他突然发现,他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心。
缓缓抬起手掌,闭上眼睛,如今,只有了结了自己,他才能就此解脱吧……
手上正欲使力,身边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他就被人一拳打倒在雨水中,地上的水瞬间灌进了他的口鼻,让他猛然有了一丝清明。
“柳长珏!你死了真要让沈倚给你当替罪羊吗?”焦急赶到的祁焕之恰好看到了正欲自杀的柳长珏,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
他亦没有打伞,身上也被淋透。
一把抓起柳长珏的衣襟,怒喝,“你要死,也得跟我回去把事情说清楚再死!”
柳长珏怔怔的看着祁焕之,黑暗中他只看到了他有些狰狞的脸,却是听清楚了他说的话,“你说沈姑娘?”
“孟全死了,是不是跟你有关?那晚行刺的人是不是你?”祁焕之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沈倚现在被抓起来了,你跟我走!”也不管柳长珏是否反抗,他拖着他就径直往回去的路走。
“你放开吧。”被拖着走了几步,柳长珏长叹一口气,“我跟你回去。”
他是将死之人,怎么死都一样,只是,他不能连累沈倚。
“哼!”祁焕之用力的甩开了柳长珏,他知道柳长珏既然答应跟他回去,定不会食言反悔。
现如今,只盼着柳长珏能将事情说清楚,也盼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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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这几个时辰,沈倚没有受到伤害。
☆、牢狱之灾
沈倚被押进地牢后,一时气愤不顾安危的她,在看到牢房被落锁的那一刻便后悔了。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中暗骂,这可真是自找苦吃,早些时候应该不顾一切逃出去再说啊,怎么就被关在了这里?这下可真是插翅难飞了。
地牢中的烛火非常昏暗,忽明忽灭,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腐烂的气味,让人近乎窒息。
此处常年不见天日,阴暗潮湿,虫鼠猖獗,地面上铺着的干草已经腐败不堪,外面不时的传来犯人的哭喊声和狱卒的呼喝声。
她心中烦躁,环顾四周,这里是一间单独的牢房,除了正面的门锁外,四周都是墙,她不知道这算是大理寺看着祁焕之的面子不让她与其他犯人共处一间,还是要将她永远关在这里,任她慢慢死去也无人理会。
想到这里,她沮丧的坐在地上,双臂环抱着双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哀叹,“我为什么要被关在这里,我想出去啊!”
肚子开始咕咕作响,她这才想起,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也不知道秦怨死在哪里去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被关在这里了?
“算了,我指望你来救我,还不如我自己想办法逃出去。”想起秦怨那张脸,她突然觉得无望。
“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刚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沈倚诧异又惊喜的抬起头,见秦怨正站在牢门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外面的吵闹声突然没有了,十分安静,想来是秦怨的手笔。
“你来啦,快救我出去!”她大喜过望的招呼他,伸手指了指牢门锁,“你有没有拿到钥匙?”
“我用得着钥匙”秦怨挑了挑眉,伸手往那锁上轻轻一拧,那结实的铁索便应声断裂,掉在了地上。
“哈?以后要是我们有机会劫富济贫,还愁有打不开的锁?”沈倚顿时乐得天马行空,连忙跳出牢房,大摇大摆的就要走。
然而刚走了几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么走了,祁焕之那边怎么办
“怎么不走了?”秦怨看了她一眼,问。
“我问你啊,”沈倚突然笑着凑到他身边,眨了眨眼睛,“如果这里围满了官差士兵,你能摆平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很夸张的比划了一大圈,仿佛此时此刻地牢中便站满了人。
“呵,”秦怨闻言轻笑,“把你救出去自然是没问题。”
“那好!”沈倚抬脚跺了下地面,仿佛敲定了什么一般,转身走回了牢房里,坐下,不走了。
“嗯?你存心给我找事?”
“不是不是,我呢,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变成了朝廷通缉重犯啊。”沈倚立即摇了摇头,又不好说是为了祁焕之,“等着实在是还不了我清白再逃也不迟啊。”
秦怨闻言无奈的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包鸡腿放到了她面前,直截了当,“不会做饭,买的。”
“噗呲!”沈倚闻言失笑,一把抓过了鸡腿,放嘴里就啃,嘟囔着,“算你……识相,还知道去买,本姑娘……原谅你了。”
秦怨摇了摇头,见她风卷残云一般将一包鸡腿吃完,打着饱嗝揉着肚子,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你为什么哭?”想了想,他突然问她。
“我哪有哭啊?”沈倚一脸茫然的反问,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想看看有没有眼泪,于是手上的油便蹭了自己一脸。
“我说孟全死的时候。”他见她一脸油污,不由有些好笑。
“呃,没什么。”沈倚愣了愣,有些无所谓,“就是我觉得他为了名利连自己亲人都下毒手,有些难过。”顿了顿,又补充,“替孟难过。”
“我怎么记得有人曾经说过,除了钱,没什么可难过的?”秦怨伸手递给她一块手绢,“现在倒好,还为别人难过起来了。”
“要你管?”沈倚瞟了他手里的手绢一眼,依旧如他衣服一样黑底红花,倒是十分干净,遂一把夺过,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把,“你是十分喜欢这种风格?”说着,她又故意将他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
“如你所言,要你管?”秦怨挑了挑眉,回答。
“……”沈倚一时语塞,傲然别过脸去,脑中突然一闪,她又转回脸将他再次打量了一遍,“你伞呢?”今日醒来她就觉得秦怨身上少了些什么,一时没细想,到此时方才想起来今天就没见过素颜伞。
“我借给孟了。”秦怨如实回答,并没有打算隐瞒。
“孟?”沈倚闻言惊奇的反问了一声,“为什么给她啊?”心中突然有些不舒畅,那个孟昨晚还伤了她呢。
“她想见柳长珏,素颜可以让柳长珏看到她。”秦怨解释道。
“她去见柳长珏了?不好!”沈倚顿时跳了起来,“她以为是柳长珏杀了她,我得去看看。”
说着她便往外跑,被秦怨伸手拦住。
秦怨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漠,淡淡道:“他们两个人的事,你去做什么?”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柳长珏被她杀掉吧?”沈倚转过头,有些疑惑为什么秦怨瞬间变脸。
“你去能阻止什么吗?”秦怨依旧冷着脸,拦在她前面。
“秦怨,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啊,”沈倚推不开他,有些生气,“你是搅屎棍吗?你干嘛帮孟?”
“你又为何帮柳长珏?”秦怨低头看她,“或者说你希望我跟你一起帮柳长珏去对付孟?”
“你什么逻辑?你不会劝他们吗?简直不可理喻。”沈倚说着往旁边绕,秦怨还是伸手拦她,她顿时急了,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分是非,冲他吼,“你要是闲得无聊,滚回去睡觉去,我祝你长睡不醒,不要出来捣乱!”
长睡不醒?秦怨闻言突然一怔,缓缓放下手,唇边缓缓扬起了一抹冷笑,周围的气氛骤然变冷,仿佛要结冰一般。
感觉到气氛的变化,看到他唇边的笑,她突然觉得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熟悉的感觉,像是心疼,又似乎不像。
想了想,她移步到他面前,有些语无伦次,“那个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要你去死啦,”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不对不对,我忘了你不是人,呃,啊呸!”
越解释越乱,她索性垂下头,双手绞着秦怨给她的手绢,不再说话,暗恨自己这张嘴,说什么错什么。
“你说的没有错,这便是我的期望。”秦怨缓缓开口,声音却低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沈倚抬起头,自是没有听清,一脸疑惑的问他。
“没什么。”秦怨转过身,不再拦她,“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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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去吧。”
“那我去啦?”沈倚歪了歪头,征求意见一般看着秦怨,直到秦怨点了点头,她才眉开眼笑,立即往外跑。
刚跑到门口,她便看到有一群人正往这边走,愣了愣,连忙转身跑了回来,焦急道,“有人来了,你快躲起来。”
“我为什么要躲?”秦怨不以为意。
“你到底躲不躲?”沈倚咬了咬牙,恨恨道,她虽然知道那些人不能把他怎么样,可依旧下意识的不想他被发现。
“放心吧,他们看不到我。”看到她的表情,秦怨轻声道。
“哦。”沈倚愣愣的点了点头,转瞬又想到了什么,惊跳起来,连忙跑回牢房中,将地上的锁抓起来随意的缠在上面,然后坐到地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秦怨不由失笑,随意靠在了牢房的木柱子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梁继与祁焕之一道进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坐在地上吹着口哨的沈倚,祁焕之无可奈何的揉了揉眉心,梁继则顿时黑了脸,竟有人进了地牢还这般悠哉?
沈倚假装若无其事的抬起头,眸光一滞,突然指着祁焕之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哈哈哈,祁焕之你,你掉水沟里了吗?”
只见祁焕之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衣服上甚至还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珠,狼狈不堪。
祁焕之无言以对,他冒着大雨去找柳长珏,只为了救她,一回来便迫不及待的禀告少卿,根本无暇顾及自己,更没来得及去换衣服,此刻她竟然在这里嘲笑自己。
秦怨看了祁焕之一眼,似笑非笑。
“放肆,沈倚,本官且问你,今日你为何对孟大人动手?”梁继一声厉喝,冷眉道。
“我说我见鬼了你信吗?”沈倚没好气的笑笑,看梁继十分不顺眼,心想,不过她说得也没错,的确是见鬼了。
“沈倚……”祁焕之连忙给她使眼色,再由她口无遮拦下去,就算柳长珏认罪,她也走不了。
“诶,好啦好啦。”在梁继发怒之前,沈倚识趣的摆了摆手,“我就是惊讶他心狠手辣,连自己亲人都下手。”
“你有何证据?”梁继严肃问到。
“证据?这我怎么……”沈倚惊讶的睁大眼睛,这是她亲眼看到的,这怎么拿证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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