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听说您弯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沙舟踏翠
荆芥点点头,丝毫不见诧异。他一个大夫被叫过来当然是为了看病,没看他连随身药箱也背过来了吗?
“殿下可是有哪里不适?”
段弘迟疑片刻:“你把过脉再说吧。”
荆芥也不多话,点点头,从药箱子里掏出脉枕放到桌子上:“殿下,请。”
段弘抬手放上去。
荆芥伸手轻轻搭在他手腕处,凝神号脉。
片刻后,他皱起眉头想了想:“殿下,可否让鄙下号一号另一手?”
段弘自然是无不可。
荆芥号过另一只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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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如何?”段弘眼底带着希冀。
荆芥低头沉思,嘴里念念有词,半晌,他迟疑地开口:“殿下,可否让鄙下再号一次脉?”
段弘摇头:“不必了,你号出什么结果直接说就是。”
荆芥抿唇,站起来躬身行了一礼:“愧对殿下信任,鄙下……看不出来。”
看他如此,段弘反而更确定了。他微笑着开口:“无妨,给爷说说你号出了什么。”
荆芥抬眼偷觑他脸色,见他确实心情颇为愉快,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鄙下、鄙下观殿下脉相,似是……又不甚明显。但是殿下不可能会有此等脉象的。”他顿了顿,急忙请罪,“鄙下惭愧,学艺未,完全看不出殿下这是什么病症导致。”
听得此言,段弘放下一颗吊着的心。
不甚明显,应当是月份太小了,或者是荆芥本就不擅此科,等回京了,找张太医看看应该能确诊。
毕竟他跟大牛行周公之礼至今也快有两个月了,比之上辈子的欢爱频率,这辈子俩人可是黏糊了不少。就这样,上辈子还不是短短时间就……
他摆摆手:“无妨,估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荆芥一脸惭愧地劝道:“殿下,虽然看不出来,但是既然脉象显现了,必定是有异常,还是需找名医确诊一番,好及时治疗。”
见他完全是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样子,直言让病人去找别的更好的大夫,段弘倒是欣赏。
“荆大夫有心了。明天到京,我自会进宫找御医看看。”
如此,荆芥这才作罢,皱着眉头退了出去。
段弘好笑,想着自己这脉案必定会让他愁上一段时间了。
不过,接下来荆芥就不适合参与了,也只能让他自个儿愁去。
晚饭前,快马来去的牛大山带着他想吃的腊肉回来了。
说来,除了有支开大牛的意思,他自己也确实是想吃这个的。
让人蒸上一盘子腊肉,就着这腊肉,当晚段弘难得的吃了一大碗饭。
喜得牛大山那冷峻的眉眼也松快不少。
趁着牛大山沐浴洗漱,在章朝旭房里聊天的段弘就到吐槽。
“你家那头牛,脸色都跟着你的状况变化啊。你今晚多吃半碗饭,我看他都要喜上天了。”章朝旭摸了摸手臂,“感觉他无时无刻都在盯着你。这也太渗人了吧?你也不嫌烦啊?”
段弘只是笑。
他俩如何相处,哪需要旁人来点评呢。
待牛大山寻来,段弘就撇下章朝旭,乖乖跟着回房。
章朝旭翻了个白眼啐道:“见色忘友!”
就寝时,牛大山放下床帐,翻身就准备覆在段弘身上,却被他一臂挡开。
开玩笑,这摆明了就是……哪里还能让这头蛮牛乱来。
牛大山有些失望,却也不强求。低头亲了亲他眼角:“那早些安歇。明日就要到京了。”毕竟一路上也不是天天有客栈住着的。
明天就到京了,估计他是想歇歇吧。
段弘应了一声,想了想,突然想知道他的想法,遂开口喊他:“大牛。”
“嗯?”
“你想要孩子吗?”话音刚落,手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黑暗中,他完全看不清楚牛大山的神情。不过,他这是想歪了吗?
“你想要说什么?”小,这是想要孩子了?
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
刚刚被拒绝求欢的牛大山语句平淡如常,段弘却从话里听出了一股子危险的感觉。
仿佛只要他有任何动作,身上的人、不、狼立马就会把他叼入巢穴、拆吃入腹。
他圈住身上人的脖颈,估摸着位置,抬头亲了亲他唇角唔,亲到一嘴胡茬了。
他嘶了声,小声抱怨:“你这胡子真的有天天刮吗?刺人的很。”
危险的气息缓了缓。
牛大山低下头亲了亲他被刺疼的唇:“嗯。又长出来了。”亲着亲着忍不住又吮吻起来。
索性段弘谨记如今的身体状况,在大牛的手探入衣襟时,立马清醒过来,喘息着推开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要孩子?”
刚刚才亲热过,小还撒了会娇(段弘:喂!爷那是抱怨!),想来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要你。”他语气坚定。
段弘皱鼻,不满地再问:“除了我呢,还想不想要孩子?”
“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要或不要,于我都无甚差别。”
段弘翻了个白眼。
“还是说,其实是你,想要孩子?”语气淡淡,自然地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
隐在黑暗中脸,却带着冷厉狠意。
他想起王府过去两年里、悄无声息消失的几条人命……
小若是想要孩子……
第039章
这话问的。
段弘双手分开啪地拍在他脸上,然后用力狠狠搓揉了一把:“是不是瞎想了?”
见他如此,牛大山略微放松些:“为什么这么问?”
“孩子吗?”
“嗯。”
“瞎聊的。”问了才知道他家大牛竟然还是如此不安。
“不信。”
“哼。爱信不信。”段弘不再继续这话题,反正过几日他自然就会信了。
直接让他躺好,自己挪了挪身体窝进他怀里。
牛大山伸手搂住他的腰,让他躺得舒服些。
背后暖烘烘,身前是熟悉而健壮的粗臂,段弘眨眼就睡了过去。
留下牛大山看了他半宿。
第二天,段弘再次睡到日上三竿。
牛大山紧皱眉峰看着他:“回京必须找大夫看看。”
昨晚俩人甚至没有欢爱,他还早早就歇息了。如此嗜睡,必定是身体有不妥。
段弘胡乱嗯了两句就爬上马车。
结果没走多远又开始钓鱼。
原本骑马跟在马车边上的牛大山透过车窗看到他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干脆弃马进车,把听风赶去外面与车夫同坐。
他搂过段弘,让他安稳地靠着。
段弘迷迷糊糊抬眼看了他一眼,安心地窝好,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牛大山担心更甚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要到京城了,或许是因为知道目标达成,段弘略微安心了些,整个人就愈发困得不行。
他放任自己睡了一路,中午被牛大山哄醒喝了碗粥,转头又睡了过去。
仿佛前些日子折腾得牛大山夜夜奋力耕耘的人不是他一样。
趁他睡觉,牛大山找来荆芥看诊。
荆芥却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唬得牛大山更是心急如焚。
想要马上飞奔进京,却顾忌着他的身子。
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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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挪到京城进了府邸,天已经擦黑。
牛大山刚打算把人抱下车,段弘却突然醒来。
摸摸肚子,段弘眨巴着眼睛望着牛大山:“大牛,饿了。”
牛大山暗松了口气,亲了亲他发顶:“到府了,马上就能用膳。”
段弘诧异,掀起车帘子往外看。
赫!果真是!
这下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
他连忙催着牛大山下车:“走走走,赶紧沐浴用膳。累死爷了!”他打了个哈欠,却不知道身后的牛大山看他睡了一天还喊累,心都提起来了。
忙叨叨分别洗漱更衣,然后一起用过晚膳。
体谅听风听涛跟着他奔波了两个月,段弘给他俩人放了几天假。
此刻身边只有侍墨一个大丫鬟带着两个二等丫鬟伺候着。
拾好东西后,按照段弘往日的习惯,侍墨轻声询问:“主子,这些日子,书房那边又得了一批新书。要给您拿几本过来解解闷吗?”
沐浴过又吃饱喝足的段弘打了个哈欠,摆手:“不了,累了一路,早些歇息吧。”
侍墨应诺,福了福身,建议道:“奴婢已经让人把待霜院拾好了,主子您看是否合适?”
“待霜院?”段弘没反应过来。
侍墨以为他不满意,迟疑地看了看原王府侍卫头子、现西宁府指挥同知牛大山:“那,旁边的倚虹院?”
这下子段弘懂了。
跟大牛在西宁同进同出习惯了,他竟然忘了府里的人大都还不知道他俩的关系呢。
旁边的牛大山垂着眼睑,一副任他安排的样子。
“大牛跟我一起住正房。”
侍墨以为两位爷是想要彻夜畅聊,一脸自然地应下。
段弘见她没明白,轻轻咳了咳:“吩咐下去,府里下人见了大牛,都得称,”他挠头想了想,“二爷。”
侍墨诧异。
主子竟然如此看重牛大山,难怪那次会大发雷霆。
但是,这般称呼?是不是会有些不妥?
她脑子里有些晕,却依言转身朝牛大山福了一礼:“二爷。”
牛大山点头不说话。
段弘接着往下说:“从今往后,这府里的主子,除了我就只有他。府里的事情,不管大小,大牛的话就如同我的话一般。记住了吗?”
侍墨震惊地抬起头望向眯眼盯着她的段弘!
正想劝诫几句,突然想到几个月前杖毙的几十条人命,顿时抖了抖。
既然是主子的吩咐,她听命就行。
至于这话中含义……
她恍惚了一瞬,突然想到:“那安管事、林嬷嬷那边……”
“照此办理。”段弘摆摆手,“刚才忘记跟他们说一声,明儿我自会去找他们,你把这话吩咐下去就行。下去吧。”
“是。”
待侍墨退了出去,段弘转身,朝牛大山拱手:“二爷好啊。”
牛大山挑眉:“嗯?”
“二爷,该就寝了。小的服侍您吧。”段弘狗腿子般凑过来,给板板正正端坐着的牛大山捶肩。
牛大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站起来拥住他往内室走去:“不是说困了吗?”
段弘挠头:“这会儿又不困了。”
牛大山脚步一顿。
那是没事儿?白日里确实是累着了才如此嗜睡?
既然如此……
他低头看他,眼神幽深:“那我们?”
段弘眨眨眼,瞬间领会他的言下之意,黑线:“不行!”
牛大山皱眉:“为什么?”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张豪华的万福雕花架子床,“往日里,我每次看到你安静地睡在这里……”
“又如何?”
“都恨不得当场把你剥光,”牛大山低头凑到他耳畔,声音低沉如呢喃,“把你gan哭!”可惜至今未能如愿。
段弘被他炙热的气息激得浑身抖了抖,加上他露骨的话语,脸上瞬间腾起红晕。
这家伙,想必每次当值的时候,都是躲在角落里窥视他的吧?
他轻哼一声,不甘示弱地贴上去,对着他耳朵咬了一口:“既然往日你不敢动手,今天也别想!”
“小。”牛大山吸吮着他耳后肌肤,“昨日已经歇过了。”
已经尝过肉味,戒口一天就算了,接连两天都没得肉吃,他怎么受得了?
段弘被他的唇舌撩拨得呻/吟一声,嘴里依旧狠狠拒绝:“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想了想,段弘接了句,“过两日告诉你。”
牛大山顿了顿,抬起头:“跟你的身体有关?”
“嗯。”
牛大山本就担心着,闻言更是焦急,俯身把他横抱起来。
“啊,干嘛?”段弘吓了一跳。
牛大山几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他,紧张地开始查看他身体。
“你究竟哪儿不舒服?”他语速难得如此之快,上下打量他一遍,没发现问题,手直接放在他衣襟上,就打算剥下他的衣服查看。
段弘连忙按住他的手:“别看了,我身上肯定没伤。再说,你天天看,我身上如何你还不清楚吗?我真的没事儿。”
没有外伤,而荆芥无能为力……
他甚至找荆芥诊脉,都是背着自己……
牛大山握紧拳头,极力压制内心的恐慌:“既然无事,那我们安歇吧。”
段弘见他不问,反而疑惑了:“咦?你不问了?”
“嗯。不问了。”他半跪下来,帮他脱下居家的舒适鞋子,托着他的腿放上床。“歇息吧,明儿还要进宫呢。”
“……”
见他不问了,段弘本该松口气。看了牛大山一眼,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他晃晃脑袋,干脆不想了。
美美地睡了一夜。
段弘爬起来的时候,牛大山已经出门很久了。
他慢条斯理地吃过早饭,让人把他一路上给皇上贵妃买的东西拾出来,带着一堆箱笼就进宫去。
此时的牛大山正低头跪在宣政殿的地板上,逐一回答各位大人关于西宁府的各种问题。
至于为什么全场就他一个跪着
偷觑一眼板着脸坐在龙椅上嗖嗖地散着冷气的皇帝陛下,原想求情的大臣瞬间回心思。
咳咳,这天家家事,臣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人家这是公公看儿媳呢,额,或许是岳丈看儿婿?
几位大臣暗地里打量了跪着的牛大山几眼。
瞧瞧,这体型、这长相,这一身凶煞气息……啧啧,这五殿下的爱好可真是与众不同啊。
不过,除了外形,其他看起来似乎还算不错。
对答不卑不亢,说话言简意赅、直击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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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宁一事就能看出他颇有几分才能。
可惜了!
往后指不定是什么结局呢……
等西宁的事情大家都问得差不多了,宣政殿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
段弘瑜轻咳一声:“父皇,既然问清楚了,让牛大人下去歇息吧。他在西宁忙了这么久,既有功劳又有苦劳,加上刚赶回京,想必也累了。”
段昭烨冷哼:“快马不足十天的路程,足足走了一个月才抵京,累什么?累着马儿了是吧。”
诸位大臣死死低着头,似乎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段弘瑜尴尬地扫了一圈在场的大臣们,小声提醒段昭烨:“父皇。”
段昭烨瞪了他一眼,忍怒挥手:“天下太平万事无忧了是吧?该干嘛干嘛去,都闲着在这里干什么?”
众大臣连忙告退。
段弘瑜甚至让殿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出去。
见段昭烨不发话,孙坚干脆利落地带人跟在大臣后面出去了。
牛大山当然不会傻乎乎跟着告退,直到整个宣政殿只剩下他们三人,他依旧稳如泰山地跪在那里。
段弘瑜见段昭烨继续板着脸生闷气,清了清嗓子:“牛大人,起来说说话吧。”
“说什么?”段昭烨一拍桌子,“说他是怎么跟我儿子鬼混上的?”
“咳咳,”段弘瑜开始觉得自己跑来当和事佬的决定真蛋疼,“父皇,指不定是小强迫人的。”看这牛大山五大三粗的,不像是那等勾勾搭搭、没个正形儿的小倌。
段昭烨正想骂他。
那厢安安静静跪了半天的牛大山突然动了。
他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微臣不才,愿与五殿下结百年之好。”
段弘瑜扶额。
他这边还在和稀泥呢,这家伙就直接把话头挑起来。
看来小这情儿,妥妥地要被发配边疆了。
“你你你,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些话的?”段昭烨气得随手抓起案桌上的奏折就扔过去。
任奏折在身前掉落,牛大山低垂着眼睑,一脸平静:“既然五殿下已经上了陈情表、表了决心,微臣自然也要站出来,与五殿下并肩面对。”
段昭烨腾地站起来,疾走两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还敢拿他那封大逆不道的陈情表说事!我看你这是不要命了!”
第040章
“微臣既然敢站出来,自然是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牛大山面不改色。
当然,这话是假的。
有小给他铺的路,死是不会死,刑罚什么的就避不了了。不过,只要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小瑾,不管什么刑罚他都愿意担着。
“好一个置之度外。”段昭烨冷笑,“既然都看破生死,怎么不干脆遁入空门?因为你,我儿名声一败涂地!因为你,我儿亲事都没了着落!往后他走出去,都要受人指指点点。这就是你想要的?”
“微臣得五殿下垂青,无以为报,愿以余生为五殿下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他再次磕头,“只求皇上成全。”
见他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段昭烨大怒:“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跟小结百年之好?你能带给他什么?权势?地位?名誉?还是财富?再不济,最简单的,你能给他生孩子吗?什么都不能!相反,你这是要毁了他!”他急促喘了两口,“你不要以为当上了朝廷官员、建了功勋,就能改变你那低贱的出身!区区暗卫,也敢肖想皇子?也不看看你自个儿什么样子,连名字都难登大雅之堂!”
牛大山牙根一紧,无言以对却也不愿松口。
段弘瑜本想着这家伙如今好歹也算是有功之臣,再加上看在段弘的份上,才帮着说几句,省得父皇一怒之下把这家伙给打杀了。
如今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也是怒了:“哪个王公贵族不风流,何况小还是堂堂皇子。他玩个把男人,谁敢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贴着他不放?哪天小厌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得乖乖走开?如今尊你一声大人,已是给你天大的脸面了,否则你身为一个佞幸男宠,何谈百年之好?”他甩袖轻哼,“不自量力。”
此话说得,甚得朕心啊!段昭烨眼看终于有个明白儿子,心下舒坦了些。
牛大山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拳头,用力得青筋虬结:“只要五殿下不厌弃,微臣宁死不离五殿下。”
“你!”段弘瑜被这家伙死倔的态度气着了,“两个男人能有什么好结果?小年纪小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事吗?”
段昭烨怒极而笑:“果真不怕死?别以为你那点区区的救灾功劳能成为你的护身符。就凭那一封陈情表,朕要杀你,满朝文武谁敢多一句的?”他转头,“来人”
“父皇!”段弘瑜见他起了杀心,急忙劝他,“万万不可,不能寒了百官的心。”他顿了顿,“况且,若是此时杀他,照小那倔脾气,怕是得跟您离心了。”
段昭烨怒斥他:“难道就由得这家伙在这大放厥词?如此背德逆伦,不思悔改就罢了,还敢公然示众,还敢求到朕头上,让朕成全?朕还没死呢!怎么能由得他们放肆?”
这话就重了。
段弘瑜急忙跪了下来:“父皇,息怒!小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
“年纪小!年纪小!”段昭烨飞起一脚踹翻边上的椅子,“再过一个月,他都要及冠了。不说旁人,你及冠的时候,孩子都两个了!他哪里年纪小了?竟还敢如此任性妄为,不过是仗着”
他正骂得起劲,宣政殿的大门就被扣响。
笃!笃!笃!
孙坚小心翼翼的询问声传来:“万岁,贵妃娘娘派人来传话,说有急事相商。”
段昭烨压下到嘴的叱骂。
完颜馥玉向来理智聪慧,这么多年,从来不曾有过派过人到宣政殿找他。
想来这次也不会是邀宠,定是有大事发生。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大气,压下怒意:“进来。”
闻声,孙坚轻轻推开门,低着头恭敬地走进来:“万岁。”
“贵妃让人传了什么,可有说是什么事儿?”
“贵妃娘娘传话说,人命关天,望万岁拨冗前来。并没有说什么事儿。不过,”孙坚偷觑一眼跪着的牛大山,咽了口口水,“贵妃娘娘说,请务必带上西宁府同知牛大人一同前往。”
看来,必定是段弘搞的鬼了。
牛大山诧异抬头。
段弘瑜皱眉。
段昭烨则阴着脸瞪了牛大山一眼:“你们这是搞的什么把戏?”
牛大山抿唇:“微臣不知。”
不用说,大家都想到一处了,反正一定是段弘搞的鬼没跑了,没看连贵妃娘娘都惊动了吗。
段昭烨看他不似作伪,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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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这头牛,他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看着就活活气得肝疼。这等儿女情长的事儿,或许还是得交给贵妃来处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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