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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金枝欲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枯沐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会看机会帮你劝劝的,等你冷静下来,给你父亲倒杯茶赔个不是。”
见小的步伐沉重萎靡不振地离开,祁明珏回了帐中安抚大的。
第36章
“陛下,军中将士呈上了请愿书,想请陛下网开一面,赦雷将军。”秦风将众将士的联名书呈给孝武帝时着实捏了把冷汗,这两日因为少主的关系,主子的心情已经是跌到了谷底。见主子看后未有明显不快,方道将士代表尚在帐外等候,孝武帝点头示意让人进帐。
“微臣余刚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君然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将士代表,虽其人身材矮小但脊梁挺直面无惧色,这让李君然颇为满意,感叹安国公果然治军有方:“余将军平生。”
余辉起身,并未盲目开口,而是站于一边静候陛下发问。余辉这种不急不躁的处事方法得了孝武帝的青眼,也让孝武帝高看了他一分。
孝武帝指着请愿书道:“全军将士的名字都在这里?”
“回陛下,是。”
孝武帝点了点头道:“你给朕个理由,让朕可以赦雷阙的理由。”
“回陛下,自雷将军到戊边军以来,他与将士们同吃同住,从不摆国公府二公子的谱。大小战役不下百场,将军次次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奋勇杀敌。为兄弟更是义无反顾赴汤蹈火。
在前年的一场战役中我军有五十多名将士被金辽军队俘虏后杀害,他们的尸首被吊于金辽大营之前,我们是武人但绝非莽夫,明知这是对方的诱敌之计,可还是不忍心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暴尸受辱,雷将军二话不说带着我们夜袭敌军,拼死将尸首都抢了回来,他对我们是同袍之谊手足之情。我等绝非贪生怕死之辈,为兄弟亦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李君然自是知道军中都是肝胆相照的生死兄弟,不过想要得到全军的认可,包括火头军都认可,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了。看着联名书,李君然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亮:“你所言,朕已知,自会定夺,无事就告退吧。”
“是,微臣先行告退。”
对于余刚的知分寸懂进退孝武帝还是很满意的。
“大哥,皇上怎么说?”余刚前脚还没踏入军帐中,余辉后脚就急不可待地上前拉着哥哥问长问短。
帐中其他的将士虽也焦心如焚,但到底还有等级包袱,不敢太过没大没小,有的是不想在自己部下面前丢份,还端着那将军谱,按奈着焦躁的心,在余刚一进帐时也就只是眼巴巴地盯着人。此刻一见余辉八爪鱼似的不拘形象地缠着余刚,他们便也恢复了军中汉子的豪迈,你推我搡将余刚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打听着。
“咱的请愿书陛下看了吧?”
“陛下怎么说?”
“雷将军可解禁了?”
“陛下可赦了雷将军?”
……
余刚从未觉得自己的帐篷如此狭小,帐中人头攒动,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被挤得快背过气去了,脑壳更是被吵得生疼,他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停。”
众人顿时噤声,终于恢复了耳根清净的余刚满意了,可众人焦急的目光却粘得更紧了。
“咳咳,”余刚清了清嗓子道,“联名书陛下下了,也看了。”
众人屏息凝气,心里突突狂跳。余辉大大咧咧随便惯了直言道:“这就结了?陛下没说放了雷将军?哥你就没再求求陛下?”
余刚扫了眼众人继续说道:“陛下已然知道了我们的诉求,圣上英明,自有裁夺。”
“可陛下若真犯了糊涂,一意孤行治了雷将军的罪怎么办?”
“余辉,妄论圣上,你有几颗脑袋被砍?你这命还要不要了?”
余辉听了哥哥话,知道自己口无遮拦失言了,撇了撇嘴。
余刚顾不得弟弟的自责,径自说着,“依我看陛下无意治雷将军的罪,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都没有动作,能做的我们都做了,接下来就是等陛下的决定了。”
众将士纷纷点头称是,余辉更是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是的,一个劲的点头道:“不错不错,雷将军洪福齐天,还有太子护着,定不会有事。”
余辉难得有句话说对了,太子会护着雷将军,可护不护得住还得看孝武帝是不是高抬贵手。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顶撞父皇,儿臣给父皇泡了杯参茶,父皇请喝。”李望舒举着茶盏给孝武帝赔不是。
孝武帝依旧老神在在地看着手上的折子,丝毫没有要接茶的意思。一旁的李望舒横了爱人一眼,接过茶盏,拉起了儿子:“你的一片心意,你父皇知道的,起来吧。”
李君然见李望舒拉起儿子也没阻止,淡淡开口道:“既然知道错了,你们的事父皇也不再追究了,明日便与朕一起回京城,不要再与雷阙厮混在一起了。堂堂一国太子和一军统帅竟如此不顾社稷安危,成天在军中鬼混,成何体统!”
厮混?鬼混?他们是真心真爱的,哪里就像父皇说得那般不堪了?李望舒立时心中火起反驳道:“我们是真心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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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哪有鬼混,我们是交心的。”
李君然闻言放下刚端起的茶盏,指着李望舒对祁明珏道:“你看看,他这叫知错?他哪有半点悔意。”
“儿子爱雷阙,于父亲待爹爹一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儿子早已陷了进去,儿子不会和雷阙分开的,父亲不必枉心机了。”
“混账东西,”李君然横眉怒视,“你若非我儿,我决不会在你身上浪半分力气,你竟还如此不识好歹。”
“父亲日理万机,儿子的事儿子自会处理,父亲万不要再做那棒打鸳鸯的事。”
“李望舒,怎么和你父亲说话呢?你的事父亲自是管得的。”这么多年了,爹爹从未对自己这般厉声呵斥过,他这次是真过分了,他不是故意的,他是一时心急才说出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见他面露愧色,祁明珏也就息声不再说了。
“既然你说朕棒打鸳鸯,那朕就打给你看。”孝武帝说罢便让人传雷阙觐见。听着父亲冰冷刺骨的声音,李望舒身体一僵,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惹怒了父亲。
第37章
雷阙进帐之时目不斜视,但眼角余光一直紧随李望舒,李望舒则是在雷阙一进帐就肆无忌惮地将两眼锁定在了他身上。
“连日来的反省,朕相信雷阙你已经做出了决定,说说看吧。”
李望舒茫然地看着雷阙像是在问“什么决定?你们什么时候私下见过?”陛下在场雷阙自是无法给爱人解释,便刻意忽视了这个眼神。
三日前孝武帝亲自去了雷阙的营帐,挑明了他和李望舒的事,言明他若放弃李望舒,此次的罪责便可既往不咎。其实军中纪律严明但也不像朝堂上那般恪守成规无法变通,将军自有便宜行事的权利,只是这扰乱军纪和这见机行事本就在一念间,雷阙的事是大是小全凭孝武帝一言。
雷阙闭了眼睛沉默静思,可以想象一旦他说出答案后将要面临什么,可他有他需要坚守的人,他的心不容他退缩,待他再睁开眼时眸中坚定:“回避下,雷阙待殿下情真意切,万不会为逃避罪责背弃殿下,辜负殿下。”
言尽于此,李望舒自是猜到了自家父亲去见雷阙的用意,他倏地愣住,满脸通红,又气又恼,他是怎么都想不到原来他敬仰的父亲真的做了这毁人幸福遭人嫉恨的事。
孝武帝深沉幽邃的目光让人捉摸不透,他嘴边滑过一丝冷笑:“朕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懂珍惜自己放弃了,那便怪不得朕了……”
“父皇,”李望舒不管不顾脱口而出打断了孝武帝,“父皇与父后是天下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儿臣和雷阙亦是两情相悦,父皇何必苦苦相逼。”
孝武帝心中郁卒,他哪里听不出儿子言语间的嗔怪之意,这分明是在说自己是双重标准,自己可以与爱人双宿双栖,却对儿子束缚手脚。
孝武帝也不恼,他眼中古井无波,平静道:“朕是天子,天命之人,天意让朕成为九五至尊,今日你们的事亦交于老天爷来决定。”
“这里有两杯酒,”顺着孝武帝的眼睛的方向便看到,朗月正恰准时机端着两杯酒走了进来,“其中一杯是毒酒,雷阙你挑一杯喝下,若非毒酒,先前的事就一笔勾销,朕也不会再干涉你们。”
“父皇!”李望舒猛然一怔,眼中全是诧异,若挑中的是毒酒那岂不是真要一命呜呼了。
李望舒拿过一杯酒,神色凝重地说道:“父亲,儿子愿代雷阙为之,若儿子喝了这杯酒没事,请父亲言而有信。”
“不要以为是朕的儿子就能威胁朕,你不惜命,朕也不稀罕,大周更不缺储君,再不济大周还有恒儿。”
孝武帝的冷言冷语浇灭了李望舒最后的希望。他本想着念在父子之情,父亲定然不会让他冒险,可事实证明他低估了一个帝王的狠烈,也高估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在李望舒还没从失落中回过神来,雷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下了杯中的酒,不等李望舒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雷阙又抓过了另一个酒杯,也一口喝了下去。
“雷阙,你在做什么?”李望舒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他嘶哑的嗓子在怒吼,极尽疯狂。
雷阙微微一笑,摸着李望舒的脸,眼中弥漫着温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心爱之人,过了此刻他将再也见不到他的殿下了。
“雷阙,你在做什么?”李望舒重复着这句话,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看着悲伤的李望舒,雷阙揪心的疼:“舒儿,可惜以后不能陪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爱你!”说罢便倒在了李望舒的怀中。
“不!雷阙,你醒醒,你醒醒,我不准你死,你醒醒,”李望舒拔出随身的匕首,呢喃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地上路的,我这就来陪你。”
“哐当”在李望舒刺向自己的一霎那,李君然踢飞了儿子手中的匕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死也要看我同意了没。”
“父亲不是不在乎儿子吗?又何必如此,雷阙已死为何还要独留我一人生不如死,不如让我陪着他在黄泉路上做伴。”
“雷阙真的死了吗?你探过他鼻息了吗?你就断定他死了?”
“父,父亲。”李望舒瞳孔放大他颤抖着声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太过心急太过震惊确实没有验证过雷阙的生死。
李君然使了个眼神,秦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冷水泼向雷阙,片刻后雷阙渐渐睁开了眼睛。
“雷阙……”李望舒流着泪扑进雷阙的怀中,有着九死一生的感叹。
“你哭的时候很丑,以后别哭了,真的太丑了。”雷阙轻抚着李望舒的背脊,宠溺地在他耳边说着。
“……”李望舒想说他没有哭,是眼泪自己情不自禁控制不住流出来的。
“咳咳,”李君然虚咳了一声打断小两口的亲昵,“既然雷阙没事,朕会信守诺言,过往种种就此抹掉。”
李望舒红着眼看着父亲,心中燃起无限的感激,天下父母心,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这句话蕴含地深意,父亲对自己的用心。
那一夜李君然睡得特别安稳,他独自策划了这场试炼,甚至连祁明珏他都没有泄露过一丝一毫。他目睹两人生死相随的一幕,他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刚知道两人的事时,他怕两个年轻人被一时的激|情冲昏了头脑,最终让自己伤得粉身碎骨,与其日后反目成仇,不如让它提前发生,让两人正视自己的感情,他便心设计了这场的好戏,两人果真不负所望,睡梦中李君然嘴角仍挂着笑,有雷阙在舒儿身边,如今他不用再为儿子担心了。
第38章
“舒儿,你怎么会来?”
李望舒用奇怪的眼神瞟了眼雷阙,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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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我的营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的表情。
雷阙自是了解他的殿下的,旋即解释道:“今时不同往日,你的身份不同了,哪有一国的储君和将军同帐而卧的道理,更何况陛下眼下还在军中……”总该敛点才是吧,这后面的话雷阙自是没有傻到说出口来惹恼李望舒的。
李望舒没好气地“哼哼”了两声道:“身份怎么了?太子怎么了?太子也是你表弟,父皇都认可我们了,他不是拘泥小节的迂腐之人,还是说事到如今你想打退堂鼓了?”
见李望舒嘟嘴赌气说着,雷阙满是无奈,但却动作宠溺的将人搂到怀中,闻着那人身上淡淡的熟悉的檀香味,先前还压抑着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宣泄口蜂拥而至,直要冲破这如同虚设的重重围堵。
两颗相爱的心,两具憋火的年轻身体,在激|情的相撞下很快便迸发出了火花,以燎原之势席卷而来,让两人猝不及防,但却又在情理之中水到渠成。
那一夜注定无眠,只有帐中不断溢出的呻|吟声揭示着帐的激烈,相爱的两人情到浓时水乳交融,没有人会多说一句,军中铁血男儿更是为两人能化险为夷而感到高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当竖日清晨孝武帝借着请愿书对雷阙不追既往时,笼罩着戍边军多日的阴霾终于雨晴云散。
“二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信给国公爷送到了?”余辉惊讶地盯着自己面前本该在去京城送信路上的小将,他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二子一脸憋屈:“哪啊,我根本就没离开军营,信都给送到陛下那去了。”
“啊?”看着下巴掉了一地惊呼出声的胞弟余刚仰天长叹,他家扶不起的阿辉什么时候能成熟起来啊~,什么时候才能处事不惊啊~
话说当时二子拿着余辉给的信准备了干粮,挑了匹四肢健硕的高头大马,牵着马正要踏出军营时就被陛下的人给拦下了,还从他身上把信搜了去,二话不说把他五花大绑给绑到了陛下面前。当时他可真是吓坏了,生怕那信惹怒了陛下,陛下看了信并未多言,直接让人把他给看守了起来,直到今天才堪堪被放了出来。
余辉:“……”
余刚:“!!!”
余刚暗暗捏了把冷汗,好在陛下不是有意要治雷阙的罪,英明如陛下,他若真要动了念头还真没人能拦得住,因为他绝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三日后耶律齐再次来到周营,还带来了金辽可汗的信。李君然看后便叫来了雷阙和李望舒商议。
“耶律保良有意议和,愿签国书承诺其在位期间不再挑起战争,两国和平共处,此事于民有利。”
李望舒沉思片刻问道:“他开了什么条件?”
孝武帝欣慰地点了点头,不盲目乐观,谋定而后动,三思而行,这些都是储君需要有的品质。孝武帝看了眼雷阙,淡然开口:“他要认回流失在外的幼子。”
李望舒皱眉:“父皇答应了?”
“雷阙你是什么想法?”孝武帝并未理会儿子的话,而且直接看向雷阙问道。
雷阙波澜不惊地回道:“回陛下,臣全凭那孩子自己的意思,他若想回去臣绝不拦着,他若想留下也绝没有人可以强行将他带走。”
“好,就照你的意思做。”
孝武帝一锤定音,耶律齐在营帐中踌躇半响应下了,但他提出希望雷诺能随他去一趟金辽的国都中都,见一见他的生身父母后再做选择。
按理说耶律齐所请在情理之中,但雷阙必然不放心雷诺一个人去,雷诺要去,他必会跟着去,李望舒担心金辽人到时不顾孩子意愿将人扣下,雷阙势必会倾尽所有护着孩子,便迟迟不答应耶律齐所请。
“太子殿下放心,耶律齐以项上人头担保,若是小弟选择雷将军,耶律齐定亲自将他们安全送回大周,绝不食言。”
初见大周太子时耶律齐心中一颤惊讶不已,他绝想不到雷将军身边那个俊美清贵的少年竟是大周太子,但转瞬间他便敛了心神。他向来支持两国议和,此事于民可于战祸,于国可修养生息。他知道孝武帝将和谈一事交于太子全权处理,如今更知道大周太子与雷阙关系匪浅,便投其所好做出了此番保证,一来能让雷诺和他回去见可汗,二来也是卖个人情给李望舒。
耶律保良不是没有设想过雷阙不愿还回孩子的情况,对他而言知道孩子还平安的活着,他已然喜出望外,这是上苍的恩赐,若求不得他便不会强求,只要孩子能平安快乐的长大就好。这次在长子二访周营前,耶律保良便在牙帐和长子密谈了一番,耶律保良更是给了长子便宜行事之权,他希望能见一见孩子,即使不能认回孩子,也希望能让孩子回次中都和他母亲见上一面,知道谁才是他的生身之人。这也是耶律齐能如此有的放矢的倚仗。
李望舒终究还是松口了,这不仅仅是为了雷诺,更是为了天下苍生。耶律保良之所以提出和谈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雷诺,他是想以此让大周为他认回儿子大开方便之门,可是雷诺不是筹码,李望舒不会拿雷诺做交易,但他也无权阻止雷诺见自己的父母。耶律齐已经做出了表态,那他便信一次,他会亲自去确认耶律齐的所言,这也是为了确认对于这次的和谈到底金辽到底是真是假。
第39章
“珏儿,都这么多天了,你的气总该消了吧。”李君然一幅讨好媳妇的模样,姿态放得极低,可就是效甚微,祁明珏已经和自己冷战多日了,这日子实在是过的憋气窝火。
“好嘛,别在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日后我什么都不瞒着你了。”
看着撒娇的李君然,全然没有往日金銮殿上的威严,实在好气又好笑:“儿子的事你竟然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自己决定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还能当你是什么人啊?当然是我的爱妻啊~。这次不是怕你关心则乱嘛,万一心疼那小子,一不留神就露了马脚,前功尽弃嘛。以后不论有什么事我都向你坦白,绝无任何欺瞒。”李君然信誓旦旦地说着,就差指天起誓了。
李望舒甩了个白眼给他:“你为儿子好我自是知道的,可你总得和我交个底吧。不交底就算了,你竟然就这么同意舒儿去金辽了?你不知道这是羊入虎口啊~,若是金辽翻脸吾儿岂不危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冒点险那小子怎能在这太平盛世建功立业,让满朝文武真心拜服?他此番若是能带回金辽国书,日后在朝堂之上自无人能小觑他。”
道理人人都知道,但到底经不住心软,看着金辽的方向,李望舒还是为儿子捏了把汗。
“雷诺,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嘴撅的那么老高的,都能挂上




我的爱金枝欲孽 分卷阅读36
瓶子了。”李望舒一上午窝在马车中没见到雷诺,现在见到人了,却是虎着脸在生气,李望舒完全摸不着头脑,明明早上听到能骑马那小子还兴奋个不行,一上午的时间怎得就气成这样了?
雷诺抱着李望舒的腿不说话,满满都是委屈。小圆子凑到主子耳边,悄悄说着。
原是雷阙为了增进耶律齐和雷诺的感情,一路上便让耶律齐带着雷诺骑马。耶律齐自是高兴坏了,可却气坏了雷诺,一路上都没和耶律齐说过一句话,任怎么哄都不管用。
话,雷诺能和一个处心积虑要把他自己父亲身边抢走的人说话吗?他得要守住自己的父亲,可父亲倒好,没有一点危机感的竟然还把他推向那个人,连带着他也生了父亲的气,一路上也没搭理他。
雷阙也冤枉,他不过是担心儿子到了陌生的环境不适应,才想着先培养他和耶律齐的感情,至少到了中都,在单独和耶律家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不至于身边连一个熟人都没有。而且在他看来,以耶律齐的胆识魄力,文功武治,他有很大可能成为下一任的可汗,他也是想为儿子的未来铺路,多一个疼爱自己的大哥总比多一个潜在的敌人好。
“老待在马车中,人都快坐散架了,用过午膳我也骑马,雷诺就和我一起,可好?”虽是问句,可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雷诺闻言立时露出了笑脸,其余的人自然也不会反对了。于是一下午就看到马背上一大一小兴致淋漓地扬鞭催马,奔腾草原的情景。
“前面不远就是格桑图鲁的部族,他与可汗是生死之交,绝对值得信任,过了他的领地,不日便可抵达中都城了。”耶律齐指着前面的一大片帐篷说道,“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进城。”
格桑图鲁不愧是金辽可汗器重的心腹,做事滴水不漏,他知道众人的身份,却不点破,也未向族中各人透露过,只道是大王子的好友来访,但在言行间尊重有加,安排上又极尽所能,守卫更是固若金汤。这人不仅忠心,还懂分寸,做事又利索,难怪耶律保良会如此放心将都城交由此人来守护。在格桑图鲁的安排下众人一夜无话。
中都牙帐却是另一番景象。
“来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剪刀?若是伤了我儿如何是好?”蝶舞指着桌上的剪刀怒斥房中的侍女。
侍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各个哆嗦着一个劲地说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自从得了消息知道自己失散的儿子就要来中都了,蝶舞便着手为儿子布制房间,可谓呕心沥血无微不至,但凡有可能造成儿子受伤的东西一律不能出现,为此还处置了几个做事懈怠的侍女以儆效尤。今日看到那么大把剪刀在桌上,当即发作。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耶律保良遍寻不见蝶舞人影,就猜到蝶舞定然是来了这里,这几日蝶舞成天在儿子的房中布制,果不其然人就在房中。耶律保良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可汗!”
“蝶舞,你太紧张了,放轻松些。”耶律保良搂过蝶舞,亲了亲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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