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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金枝欲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枯沐
看着雷阙骑在马厩中唯一的一匹小马上威风凛凛的样子,李凌恒很是羡慕嫉妒恨,他也好像自己骑马。
“恒儿还小,等恒儿再大一点,父亲教恒儿骑马,现在还不行,恒儿要父亲一起骑。”别说现在没有适合的小马,就是有李望舒也不会让那么丁点大的孩子一个人骑马,这孩子可不比雷诺,从小养尊处优的,年龄也要小上两岁,还是再等几年吧。
“再大一点,那是多大?”李凌恒睁着天真的大眼睛地追问道。
李望舒无奈地抚摸了下儿子的头耐心回答道:“等你和哥哥那么大。”
得到了李望舒肯定的答案,李凌恒掰开手指算了算,点了点头,乖乖被父亲抱上马,坐在了父亲身前,他只盼着自己快高长大。
四人三马一路上悠闲地晃到了猎场,为了不打扰主子一家子的雅兴,侍卫们躲得远远的,在暗处保护着,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
“兔子,白色的。”雷阙眼尖地看到一只白兔,立刻来了神,说要给弟弟猎只兔子回来。他一脸严肃,腰背挺直,刚一拔箭,就听后方传来一声清脆的“啊嚏”声,小白兔警惕地抖了抖耳朵,站直身体,环顾了下四周,后腿一蹬迅速逃进了矮林中不见身影。
雷阙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辜的李凌恒,挠了挠脑袋,继续找寻下一个目标,一次,二次,直到第三次,满脸的无辜再也帮不了李凌恒了,这个小捣蛋被抓了个现行,他眼中积蓄着泪珠满脸通红地委屈道:“兄弟间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恒儿不能打猎,哥哥也不能。”
雷诺先是一愣,而后起弓箭,眉眼弯起“咯咯咯”直笑道:“好,哥哥等恒儿长大了一起打猎。”
当日雷诺果真没再射一箭,李凌恒也没再故意放走猎物。整个猎场成了李望舒和雷阙的赛场,两人卯足了劲要在孩子们面前一展身手争个长短,两人最后都获颇丰。在将猎物交给侍卫炙烤时,雷阙玩心大起,他带着两个孩子去溪边嬉戏玩闹,还捉了两条肥硕的鱼来,准备好好露一手,亲自炖个鱼汤给孩子们尝鲜。
李凌恒长这么大还没玩得这么开心过,午饭时胃口大开,一口气喝下两大碗鲜美可口的鱼汤,雷诺看着新鲜的野味也忍不住大快朵颐了起来。
小圆子在边疆之时对肃慎国的那位汝南王素有耳闻,在他心中那位王爷便是暴虐的代名词,虽不耻这位王爷素日的暴戾行径,但也不会贸然自找麻烦,所以当门房递来这位王爷的拜贴时,他立即恭敬但疏远地迎了出去:“启禀王爷,太子和太子妃一早便出门了,不知何时回来,王爷千金之躯,不如改日再来。”
小圆子的意思很明确,他家主子不在,金贵的王爷小人可伺候不起,您还是先回去吧。
“无妨,即是一早便出门了,想必也快回来了,本王便在府中坐等便是了。”符生可管不了小圆子肚子中的弯弯绕绕,不等小圆子开口,符生带人径直进了门,小圆子见状只能在前给人带路。
符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他提出既然太子和太子妃尚未回府,他一个人在前厅等着实无聊,便让小圆子带他到花园中的逛逛,小圆子心间打了无数褶子,但眉间舒展,强忍着厌恶之情,笑脸陪着带人专挑那些个不打紧的花园池塘闲逛了下,符生最终找了处湖心亭坐着等主人家回来。
“雷诺若是累了,就像弟弟那样和父亲同乘,靠着父亲睡会儿。”
“雷诺不累,雷诺可以自己骑马。”嘴上说不累,可手不停地揉着眼睛,看着就叫人心疼。
而窝靠在李望舒怀里的李凌恒早就呼呼睡去了,生怕儿子从马上掉下来,李望舒握着缰绳的手动也不敢动,雷阙的心揪得生疼,他开口想要帮忙,却被李望舒拒绝了,能为儿子做点什么李望舒甘之如饴,好在路途不远,转眼便到了家门口。雷阙暗自做了决定,将来无论去哪里,都要备一辆马车。
见小团子接过熟睡的皇孙,小圆子才上前禀报了湖心亭中那位不速之客的事情。
李望舒皱眉对身边的雷阙轻声嘀咕道:“他来做什么?”
雷阙一样摸不着头脑,轻轻拍了下爱人的肩,抬腿向湖心亭去了,边走还边说道:“我同你一道去会会那人。”
远远的看到李望舒向自己而来,符生紧紧握起了杯盏,他轻啜了口茶,眼睛死死盯着李望舒,像是要把人看穿似的。
雷阙将符生的行为尽眼底,心生厌恶,血气上涌,恨不能一掌拍死那只该死的苍蝇。
“不知汝南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李望舒不论心中怎么想,面上还是给出来标准的外交式的微笑,拱手作揖寒暄了起来,让人找不出丝毫的错来,又不觉有多亲近。
符生浑然不觉,他放下手中的杯盏,握过李望舒作揖的手,像老朋友般拍了拍李望舒的手背,低哑着嗓子笑到:“太子殿下言重了,是本王冒昧登门来访,打扰了殿下。”
李望舒嘴角抽搐,用力将手抽出来,悄悄将手放在衣摆擦了擦。符生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了下感受着那指间依稀留存着的丝滑般的触感。
看着道貌岸然的符生,雷阙硬生生压住心头的怒火,紧握的双拳发出“咳嗒咳嗒”的响声。李望舒哪里不知道此时的雷阙在爆炸的边缘,他偷偷拉了拉雷阙的手,帮这颗快要气炸了的肺顺气。
第52章
“不知王爷此番前来所谓何事?”见雷阙隐忍不发憋得脸色苍白,李望舒略有心疼只想尽快打发此人离开。
符生敛视线,一脸正经道:“本王此次前来大周,见孝武帝治下康城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庶,本王有意让我肃慎国的有为青年作为谴周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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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考察,将康城的经验带回去我国造福百姓。”
“此乃好事,但兹事体大,自是要让礼部出个章程奏明皇上,由圣上定夺,此事孤自会交于礼部去办。”李望舒四两拨千斤把人打发走了,即使到了饭点,夫夫俩人也没有开口留人吃饭的意思,符生亦找不到借口继续留下,只得三步一回首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出了东宫,符生贪婪地呼吸着指尖残留的檀香味,那是李望舒的味道,他眯起眼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他转头问身边的侍从:“人都准备好了吗?”
侍从急忙应是,符生满意地让人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路上季恒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关心似的,静静地待在汝南王身边,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一回到北郊的宅子中,符生头也不回的径直去了自己的寝室。那里早已有两个隽秀绝伦的少年身着白色纱衣等着他。室内点着特制的催|情香,一片烟笼氤氲的景象,早已忍耐得快要炸开的谷欠望如同破冰咆哮而出的猛兽般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发泄着无尽的力。
可不论是多么俊美的少年他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不是太过柔弱,英气不足,就是太过艳俗,贵气不足。
他幻想着午后东宫见到的那人,感受着指间触碰到的温暖,顿觉下腹躁动狂热,他在眼前的少年身上疯狂地攫取。在他耳中少年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是昆山玉碎的绕梁乐声,痛苦难耐的呻|吟声是芙蓉泣露的温婉吟唱。
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呈现着他亲手掐出的一道道如血的红印,他无比满足的勾唇而笑,想着不知那人在他身下沉沦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也许在旁人的眼中那人不是他可以随意宵想的,但在他符生眼中没有谁是他得不到的,他想要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不论花怎样的代价,他都要得到他。
折腾了一夜,次日符生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寝室,而房中两个被□□践踏了一夜的少年早已不成人形,许是麻木了,下人们面无表情的拾着残局,亦或他们也不敢轻易流露怜悯之情,在这残酷的炼狱中唯有无情方能麻醉自己保护自己,他们能做的就是请府里的大夫来看一看这些可怜的孩子。
一连几日,符生都吃了东宫的闭门羹,小圆子每每都说殿下去了宫中与陛下议事,若是晚了便宿于宫中,让符生不必等了。皇宫与东宫本就一墙之隔,这明晃晃的借口分明就是不想见他。就连谴周使的事李望舒也全权交由礼部尚书接手,如今符生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了,这两日气急败坏的一点就着。
“洪涛,本王等不了了,那件事你这就去安排,尽快动手。”
“是。”汝南王身边有一文一武两个亲信,季恒为文,洪涛为武,要让洪涛办的事定然是无法和平解决的。
“速战速决。”在洪涛快要退出门时符生还是补了这么句,跟了汝南王这么多年,自是知道主子的心性,见他如此心急如焚,洪涛也不敢怠慢,转身便亲自去办了。
三日后,清风和熙拂过湖面荡起阵阵涟漪,接到边境的密报,一早安国公就让人将雷阙叫了去,趁着难得的沐休日李望舒便带着两个孩子在湖心亭晒太阳。
“真不知这肃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汝南王至今仍在康城逗留,边境却动作频频。”安国公在书房和两个孙子及几个亲信讨论着这两日肃慎国的奇怪行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先让人盯着他们。”雷阙自是知道那个令人生厌的汝南王为什么还赖在康城,他绝不会告诉旁人那家伙是为了他家的殿下,就连爷爷他也不会说。
刚出了安国公府,一支箭便不偏不倚地射在了雷阙的脚前,他环顾四周并未看到可疑人物,捡起来,看到箭上绑了张纸,他打开,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纸上的那一行字:舒有难城外竹林。
此时的雷阙根本无法思考,他本能地上马,向城外竹林飞驰而去。
“殿下,小心。”
见四周越聚越多的黑衣人向饿狼般扑向李望舒,侍卫们都惊出了一声冷汗,暗卫也早已加入了战局,李望舒身边的都是个中高手,可双手难敌四拳,敌人实在太多,更何况其中不少实力不凡。
众人眼见形势不妙,逐渐缩小了防御圈,渐渐向李望舒靠拢,将人护在中间。李望舒很快便发现对方并没有要向他下死手,当时他想对方也许是知道他的身份要生擒他为质,他是宁死也不会让歹人得手的,他手上握着匕首,随时准备着。
眼见敌人就要突破防御圈了,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雷阙赶到,后面跟着不少安国公府的府卫。这些新鲜的血液足以扭转乾坤,黑衣刺客眼见功败垂成便四散撤离,被捉的则当场自刎,让线索在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中。
在重重护卫中雷阙向握着匕首的李望舒飞奔过去,将人抱在怀中,不停地呢喃:“舒儿,你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李望舒回抱着雷阙,一下一下地拍着。
过了好半晌两人才讪讪分开,若非生死攸关情急之下夫夫俩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
雷阙此时才注意到李望舒手上的匕首,他眉角皱了下,很快便清楚了李望舒的用意,随即双目涨红,声音暗哑,带着哭腔道:“舒儿,幸好这次有惊无险。你知道吗,我不敢想若是你真的出了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撑下去,以后不准再动这个念头,知不知道?”
李望舒猛地一愣,旋即便明白了雷阙话中的意思,他是曾有打算若是贼人真是以他为质与孝武帝交换条件,他便以死报国,他绝不会让贼人有机可乘。他万没有想到他的爱人早已洞察了他的内心,看着铁血男儿赤红的双眼他的心温暖如春,有夫如此死而无憾。
第53章
大周东宫,太子寝殿
“我出门的时候你不是陪着两个孩子吗?怎么去了竹林。”雷阙有些想不通今日李望舒本没有出门的计划,怎么就被人在城外袭击了。
李望舒凝视着雷阙,手指绕着他散落的头发无意识地一遍一遍地绕着玩:“今日我本在湖心亭陪着两个小的,突然接了消息说育幼堂走水,这才临时赶去看看,不曾想回来的路上出了事。”
雷阙身体稍稍僵硬了一下,觉得这手法似曾相识,闻着怀中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他很快便放松了下来。
育幼堂是祁明珏一手创办的,是养那些因战祸而失去家园,失去父母成为孤儿的孩子,祁明珏不但养他们,还请了文武老师,教他们拳脚功夫,也让他们识字明理,有时祁明珏还会亲自去给孩子们授课,他不是要培养文武状元,他是为李望舒培育忠心耿耿誓死效忠的拥护者,对是要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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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李望舒的,而不是忠于皇室的。
祁明珏很清楚大周皇室现今能同心协力,只因为如今的大周有个明主,雄主,而孝武帝对他的一心一意,又让宫中除了李望舒,并没有其它的皇子,可这并不意味着皇室中就没有其他觊觎皇位的人,那些人也许早就在黑暗中磨着尖锐的獠牙,挥舞着锋利的爪子伺机而动。他们在自然能顾着儿子护着儿子,若他们百年之后不在了往后李望舒就得靠自己了,若想安枕无忧就一定要有绝对忠于自己的可用之人。
这些在战祸中失去所有的孩子,自是最清楚战争带来的后果,也最懂得感恩让他们活下去的人。祁明珏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知恩图报的,但这些孩子是他最好的选择,只要其中有一成能饮水思源就够了,只这一成那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这是他作为父亲留给儿子最宝贵的财富,也因此他希望儿子能多多和那些孩子接触,让那些孩子在潜移默化中知道他们要效忠谁。因为李望舒这个小小的私心,他也为日后的大周培养了无数的名臣良将,成就了大周朝的第二个巅峰。
平定惊魂之后,李望舒思绪渐渐回笼,他也察觉到了事有蹊跷:“这场火来的太过离奇,怕是有人蓄谋已久,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竹林出了事?”
雷阙开诚布公,直接将飞箭传书的事说了出来,李望舒对这简单的七个字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纸上没有明确的标记,字迹明显是从书上剪下来用鱼胶粘在纸上的,看来报信的处事相当谨慎缜密。
李望舒能明确这次的事件是有人背后指使,可这指使之人是谁?这报信之人又是谁?李望舒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夫夫两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之际,小圆子匆匆来报说孝武帝携皇后来了。两人匆忙换了件衣服稍作整理便急忙迎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两个父亲定然是接到了他被袭击的消息,李望舒本也没打算要瞒着父亲们,这种事就算他有意想瞒也是瞒不住的,他可不会自不量力的以为他有能耐同时封锁住两位父亲的谍报网。
“舒儿,有没有哪里伤到了?”祁明珏一听到儿子被袭的消息,就十万火急地去了御书房,毫不顾忌在场众人抽筋的表情,直接将孝武帝拐来了东宫。不等儿子行礼,祁明珏便拉着人好一通打量,见儿子没有明显外伤总算稍稍放下了一路提着的心。可终究有些心有余悸,怕儿子有内伤,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非要儿子亲口回答他才肯完全放下心来。
“爹爹,儿子真的没事。”李望舒岂会不知这么一折腾定是让两位父亲担心坏了,李君然虽没有宣之于口,但他看得出父亲眼中的心疼和柔软,他故意转了两圈,用事实告诉两位父亲,他没事,还难得的孩子气的撒了个娇,“爹爹您看,儿子真的好好的,毫发无损。”
“可知道是谁的手笔?”知道儿子没事李君然便彻底放心了,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揪出这幕后黑手,在他治下若连他的儿子也保不住,遭人黑手,那他这个皇帝不当也罢。
“暂时还没什么头绪,”雷阙犹豫了下但还是道出心中所想,“不过我倒是觉得肃慎国的汝南王有很大的嫌疑。”
“哦?符生?”李君然眉毛一挑,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雷阙在他眼中一向公私分明,做事向来有理有节,绝不会像今天这样仅凭感觉臆断。
李望舒知道这男人还在吃味,他也不喜欢那个色迷心窍的汝南王,不过就他对雷阙的了解,他定然还有其他的原因才会如此说,他好奇的问:“原因呢?”
不过这次李望舒真是想错了,雷阙还真的就是凭直觉,他只是把所有异常的现象联系了起来,低沉优雅的声音响起,他将疑点一一道出:“肃慎使团已经离开了,汝南王万没有留下的理由,就算如他所说的是为了谴周使一事,这也不需要他堂堂王爷亲自过问,这事礼部尚书早就接手了,他根本不需要在一次次吃了闭门羹后还屈尊降贵地为这事来东宫登门拜访,这不合常理。事出反常必有妖。”
“爷爷,皇爷爷”还没等李君然这些疑点发表意见,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叫着跑了进来。这小哥俩冲刺似地一下就跑到了祁明珏的身边,一人一边顿时祁明珏腿上就多了两个超大型的挂件。
李君然嘴角抽了抽,而后又抽了抽,他都做好准备要接住其中一个孩子了,结果竟是两个中没有一个选他。他斜昵了眼两个孩子,有些不满,但更多的是无奈,他深深叹了口气,也不怪孙子们选祁明珏,他的珏儿那么好,若是让他来选,也定然是选祁明珏的。
被两个孩子这么一闹,大家都暂时忘了正在商讨的正事。既然疑窦重重,那便有迹可循,藏得再深,也有露马脚的时候,要抓狐狸尾巴,也不急于一时。
第54章
“大人,被抓的都自刎了,没留活口。”安全撤出的刺客各个神情黯然。
头领摇头叹了口气:“走,回去。”
一众刺客唉声叹气地跟着,被抓了那是死路,事情没办成他们回去那也是死路一条。按主子那残暴的性子,主子不会轻饶了他们。
“皇爷爷,舅爷爷。”两个孩子看到御花园中下棋的两个帝王,大老远就清脆地喊出了声,走进后似模似样地行了礼,礼罢转头就去找祁明珏玩去了。
祁明珏眉开眼笑地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自从李望舒将儿子接回东宫,祁明珏看着空落落的宫殿,着实低落了一阵子,今日两个孙子一起进宫,祁明珏整个是有孙万事足,早把两个帝王抛到了脑后。他转身对李望舒道:“你父亲和舅舅正在下棋呢,咱们去园中逛逛别打扰他们的雅兴。”
两个孩子眨了眨眼,好奇地看着在御花园的太液湖边挽起裤腿带着斗笠悠闲坐着垂钓的大舅爷爷和二舅爷爷,祁明珏有些无力扶额,他这两个舅舅一上午都在这钓鱼,获还颇丰,还钓上了不少的虾。
可话说这御花园的荷塘秋色怎么就成了个鱼塘钓虾了呢?这孝武帝还真有别于其它的帝王,对于太液池中的鱼有独特的见解。
小时候他贪玩曾捉了太液池中的锦鲤,小君然当场在御花园中生火烤了吃,那锦鲤可是个中看不中吃的,当年的小君然吃了后便给出来刺多肉少油厚不好吃的点评。天知道这些个观赏鱼哪里是用来吃的,让人饱个眼福罢了。有那么个整天爱从湖里捞鱼摸虾吃的主子,宫中的大小湖泊池塘中便渐渐开始养起了可以吃的鱼虾,便有了如今的这番景象。
两个帝王闻言同时黑了脸,他们也不是多喜欢下棋,不过是男人间的好胜心作祟,无非是想在爱人、弟弟面前争个面子罢了,如今连唯一的观众都弃他们而去,这棋下得着实没了动力。




我的爱金枝欲孽 分卷阅读49
李君然率先开口:“二哥,我们俩半斤八两棋力相当,一时半会也分不出个高下,舒儿这回来也不知是不是有事,不如咱们这局就算是合棋,下回再继续如何?”
“此言甚合我意,”祁明睿连连点头,“正好我也有事要和舒儿夫夫说。”
“哦?”李君然边起身整理衣角边疑惑地问了句。
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享受午后的阳光,不想让任何人扫了兴致,早早便打发侍从下去了,整个御花园就这尊贵的一大家子,也就没了往日在群臣面前的礼仪拘谨,自在惬意,没有了束缚,说话也随便了起来。祁明睿也无所避讳直言道:“是关于前些日子行刺的事,有眉目了。”
他说的声音不响,但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加之雷阙本就是习武之人,耳力极佳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眼中泄露出了一丝杀意,转瞬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那一瞬间的变化,敏感的雷诺似乎感觉到了父亲的愤怒,他有些不安的拉了拉父亲的手,而园中的大人貌似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小小的波动。
祁明睿证实了雷阙的猜测,这幕后黑手果不其然就是肃慎国的汝南王符生,只是祁明睿还没弄清楚这肃慎国的目的,他向来知道这肃慎有野心,但如此明目张胆的要动一国的储君这绝非上策,更何况这还是在别人的势力范围内,这着实有些冒险。
在得知李望舒被人袭击之时,他的三个舅舅便坐不住了,难不成他们不发威真当他们是病猫了?这都对他们的宝贝外甥动手了,那还了得?当即云卓然便动用了玲珑阁的情报网,那可是云家的杀手锏,他下令掘地三尺也要把躲在暗处的无胆鼠类揪出来。
说来也巧,所谓大水冲了龙王庙,刚传令下去彻查,云卓然便得了谍者的密报,那日给雷阙送消息的人原是大燕埋在汝南王府的钉子。
之前那谍者通过蛛丝马迹发现符生筹划着让心腹去掳个人回来,可他不知道符生要绑谁,也不知道对方准备什么时候下手。他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查出了眉目,也知道了他们将目标锁定在了李望舒的身上。
说时迟那时及,已经火烧眉毛了,那人根本无法向往日那样通过安全通道慢悠悠地将消息递出来,真要这么做了,恐怕主子看到消息时黄花菜都凉了。他比谁都清楚,时机稍纵即逝,为了避中间的流转时间,他只能铤而走险直接将消息传给雷阙。那时他在赌,在赌雷阙对李望舒的爱有多深,只要雷阙脑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的下半辈子也许就会在无边的悔恨中度过。他更在赌他自己的运气,这次的情报递送太过紧急,他根本没时间部署,太容易将自己暴露,一招不慎,他便前功尽弃,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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