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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和野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tchen
跑哪去了呢?
正纳闷的时候江不经意地瞥见一抹黑色从左边的凉亭跑了过去,他顺着那道影子去找,果然在凉亭里面发现了它。
“小黑。”
这名字是江给它取的,随意的不能再随意。
“过来。”
江朝它招手,然后打开了手里的塑料袋,抓了一把猫粮放在脚边。
“小黑”闻到江身上熟悉的气味立马飞奔过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江看它乖顺的样子不禁抬手抚摸它的毛,潮乎乎的,估计是被雨淋着了。
“你最近很能吃啊?”,江轻捏了下“小黑”的脖颈,肉乎乎。
“再胖下去可找不到媳妇儿了。”
江自说自话,小黑自顾自吃。
耳边不时能听到几声黑天鹅的叫声,江抬头望过去,小区保安正拿着一根长棍子把它俩往窝里赶,这是一项技术活,江曾在自家阳台上看过保安手持棍子挥舞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成功。
另一边,陆从车后视镜看着江和一只猫玩得兴起,青白色的亭子,江穿着灰色的背心,头低着,脸上表情不可见。
陆浑然未觉自己已经盯着这画面看了至少十分钟。
他来干什么?他为什么来?
陆也不知道,反正顺道就拐进来了。
见地上的猫粮所剩无几江起身掸了下屁股上的灰,低头跟小黑说:“我先上楼了,明晚再来喂你。”
刚从凉亭里出来江就听见平地一声雷,震得他猛然一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大颗雨点瞬间浇下来,他把猫粮往腋下一塞抬脚就要跑。
“江!”
一个“急刹车”,江转过头去,看见了陆。
“来车里躲躲,正好我找你有事。”
陆一只胳膊伸出车窗,冲着江勾了勾食指。
江怔在原地,他停了脚步,雨不会停,几秒钟的功夫就被浇透了。
陆见他这样又喊了一遍,“你愣什么?快上车啊!”
大雨不允许江再犹豫,他转身上了陆的车。
车窗摇上来,车里瞬间安静的就只剩下呼吸声。
两个人的......
陆从扶手箱里拿出一包纸巾甩过去,刚好落在江的大腿间,很尴尬的位置。
江:“......”
“擦擦吧。”
“谢谢。”
江简单抹了几下脸上的雨水,大手向后一抓,直接把背心拽下来抖了几下,水珠四溅,有两滴不凑巧地甩在了旁边那人的脸上。
陆回目光,看向前方,眼前雾蒙一片。
这破天,真他妈的闷......
“我先把车开到你家楼下吧,介不介意我上去坐一会儿?”
陆的声音很





太阳和野花 分卷阅读14
有磁性,略带些低音炮的特质,听得人心里直发痒。
“......”
江攥着纸巾的手稍稍用力,捏瘪了。
第10章第十章
“你找我什么事?”
陆被噎了下,一时语塞。
江看着被大雨模糊的车窗,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我今天休假没去单位,不知道你弟陆远的情况,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他挺好的。”
陆还是没接话,不过嘴角的笑意倒是很明显。
江又说:“你要是真担心,明天上班我可以帮你问问。”
“我找你不是这事儿。”
话音落下,江转头看了陆一眼,目光正好撞上他的。
“抽烟吗?”
陆从烟盒里拽出两根烟,手指擎在半空中,等着江给回音。
江抽过去一根,叼在嘴里,“打火机。”
陆又把打火机递给他。
这个打火机看着很廉价,声音也涩,就是小食杂店里随处可见,一块钱一支的那种。
江把车窗按下来一点,烟雾顺势飘了出去,“什么事?”
“其实...也没事。”
一声呵笑,江吸了口烟,说:“逗我哪?”
陆顺杆爬,“对啊,就是逗你,看你也不怎么笑。”
江弹了两下烟灰,又转过头来看陆,以微笑的方式。
这是江故意做作的姿态,毫无情感可言,目的就是在示意:“大爷我会笑。”
陆也没说什么,把抽了三分之一的烟顺手扔出窗外,刚把车窗关上就听到江对他说教。
“下次丢垃圾箱。”
陆没听清,“你说什么?”
江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下次丢垃圾箱!”
话音刚落,陆推开了车门,江透过密集的雨点看见陆弯腰捡起那支烟头向垃圾箱走去,他隐约记得几十步之内是没有垃圾箱的......
等陆再回来的时候浑身浇得比江刚才还要惨,脸上的水珠不停往下淌,都没法睁眼。
江一动不动,看他摸索着纸巾擦脸,然后又见他脱了上衣,一件纯白短袖虽然混上了雨水的颜色,但还是很干净。
狭小的车内两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这画面真是...够让人浮想联翩!
“是不是傻?”
陆眯着眼睛,透过指缝望过去,“谁?”
“...你。”
陆把纸巾丢掉,说:“我怎么了?”
这一来二去毫无营养的问句在两人之间自由切换。
“是不是傻?!”,江又很无聊地问了一遍。
陆不禁笑出了声,声音很低,但笑意满满,“是吧,小时候我妈就经常说我智障。”
江也跟着笑了,与刚才不同。
“走吧,去我家换件衣服。”
江抬手指着自己家的方向,他忘记陆已经去过那两次了。
“不急。”,陆把湿了的短袖顺手扔在一旁,说:“之前那件事,我觉得你对我有误会,我想,还是要跟你解释一下。”
江抬眼看他,眼神略带些慵懒,“我怎么误会你了?”
陆又低低地笑了一声,说:“不管有没有误会我都要解释,你碰到我的那天晚上,是他们先偷了我的东西,我又去拿回来了而已。”
“至于我弟,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他现在是在为自己犯的罪买单,我不会救他,也救不了!”
江:“你跟我说这些......”
“我说这些就是为了告诉你,或许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坏人。”
江无视他这句,继续把上一秒未完的话讲完:“你跟我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长腿一伸蹬在刹车上,独特的低音弥散开来,“关系...以后说不定呢。”
呵,以后的事,谁知道。
江转过头去,半响,他说:“真磨叽,你特么到底要不要上去换衣服啊?”
陆:“......”
楼道里回荡两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各自手里拎了件衣服来回悠荡,湿哒哒的水顺着楼梯直角画线。
江走得很快,他听见陆清晰可闻的喘息声,就像是追赶一样,让他不得不加快脚步。
可事实上江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开锁进屋,江换好拖鞋往屋里走,身后的陆却一动不动。
“我前两次来穿的是你脚上那双拖鞋。”
江皱眉,不明白陆突如其来的一句是什么意思。
陆:“还给我啊!”
“......啥?”
“拖鞋。”
江低头盯着自己脚上那双墨绿色的拖鞋看了两秒,“你哪来这么多事儿?!”
他边说着踢脚把鞋甩了过去。
陆笑着也没接话,达成目的后心满意足地穿上鞋直奔洗手间。
尽管他只去过一次,却很轻车熟路,甚至还找到了洗衣液,他把衣服随手搓了两把、拧干,随手挂在洗手间的衣挂上,等他冲完澡后才发现,这一次江没给他准备干净的衣服。
陆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出去了。
江那边换好衣服后直接瘫在沙发上,他打开电视机,手里还攥着个苹果。
陆走过去,站在江面前,挡住了他看向电视机的视线,“能去给我找件干的衣服吗?”
“好。”
江把腿从茶几上拿下来,然后起身,再然后,人定住了。
面前,陆左肩膀锁骨与胸口间的位置,有一个鹿角纹身铺满开来,叫人心头一震。
很显然,陆知道江在看什么,他就权当是好奇。
“怎么?喜欢啊?改天带你也去纹一个?哦我忘了,你们警察不允许纹身。”
这就是所谓的安之若命吗?几年过去了,江还是不可避地再次遇到了他。
这个有着鹿角纹身的男人,曾轻易就改变了江的人生。
“江?”
“......”
“江!”
“...嗯?”
一下从回忆里晃过神来,江伸出食指稍些颤巍地指着陆,问道:“你这个...是什么时候纹的?”
陆扬头想了两秒,“好几年了吧,我不记得了。”
事实上,在被他定义的模糊时间里有一段是清晰的,他记得纹身店的老板问他要哪种图案的时候,他指着墙上一张鹿角的照片说:“就它了。”
神灵之物,庇佑安康。
他需要一点神信仰来补给自己,无论它虚无与否。
江一声不吭地走进卧室,他站在衣柜前手抖得厉害,衣服很多,他却不知道该拿哪一件。
是他吗?
真的是他?
会不会是巧合呢?有鹿角纹身的人应该很多...




太阳和野花 分卷阅读15
...
“你快点啊,我好冷。”
江听到陆等不及的声音随便拿了套运动服出去。
陆站在茶几前连打好几个喷嚏,估计是着凉了,他把衣服拿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的找正反面。
江站在一侧,不说话,脖子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他又开始了不知名的紧张。
陆的头刚从领口钻出来就问江,“有新的内裤没?我那条湿了。”
江:“......”
陆看江好像有点为难,又说:“没有算了,我可以光着。”
江:“有。”
陈麦这次回来送他的那个他还没穿。
江拿给陆的时候他把前后瞅了个遍,笑着说:“我一个糙汉子可穿不起这么贵的。”
“......假的,不贵。”
陆笑笑,当着江的面把浴巾扯开扔在沙发上,然后套上那条新的内裤,两只拇指从腰间撤出的时候还伴着“啪”的一声,松紧带正正好好地贴合在腰身上。
江瞪着眼睛,喉咙处微微动了动,刚才,他看到了什么东东在颤......
而陆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面色无比沉静地问他:“你晚上吃饭没有?”
“......吃了。”
“我没吃呢。”
什么意思?又要蹭饭?
“要不你给我找点感冒药吧。”
吃药充饥吗?这两句话可完全没有关联性。
江又掏出他那个家用医药箱,俯身在里面翻了半天还是一粒都没看见,他双手拄着膝盖站起身来,说:“我去楼下买点吧,家里没有了。”
陆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江已经去换鞋了,他指着沙发对陆说:“坐那,桌上有吃的,先对付一口。”
说完他推门就出去了,没拿伞,也没拿钥匙......
陆按照江的指示躺在沙发上开始啃苹果,绿色的果皮,有点酸,他咬了两口就丢到果盘里不吃了。
遥控器在手里快速按着,电视屏幕也是不停地切换,好像什么节目都入不了他的眼。
“砰!”地一声,遥控器被他扔在茶几上,滑到边缘恰好停了下来,他笑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没意思......无聊。
门口的可视对讲突然响起来,吓了陆一跳,他快步走过去看见屏幕那方是江。
他拿起话筒,说了声“喂。”
“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不挑食。”
“那...馄钝行吗?”
“好啊!”
陆也没跟他客气。
一阵忙音,江那边挂断了。
陆负手站在阳台前,看着楼下江的背影,似有一股情愫盘旋上升,心里虽空出了一部分,却又感觉暗潮涌动,不能自持。
第11章第十一章
雨后多云,天黑得也早。
陆一半身子窝进沙发,大腿以下则搭在茶几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墙上的钟表。
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江还没有回来。
视线落下,陆看到了江的手机,之前怎么没注意?
他手指弹琴一样地敲着手机屏幕,心痒,手也痒,此刻他犹豫着要不要偷偷看一下。
是的,他好奇。
挣扎没超过五秒钟,陆拿起了江的手机,一开始他只是闲来无事,可出乎意料的,这手机竟然没有密码。
靠!安全意识这么低。
既然没有密码......陆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很不要脸地翻看起来。
可没翻两下他脸色就不对了。
信息是空的,通话记录有两条,陈麦和10010,相册里也只有一张照片,黑咕隆咚的,好像有颗树。
至于应用程序,也少得可怜。
手机空成这样,是个怎样的人呢?
陆正想着,敲门声就响了,他手下一抖,赶紧关了手机。
门打开一小溜缝隙,有凉风刮进来,带着雨后的湿意,下一秒,陆看到了江的脸。
“你怎么才回来啊?”
江低着头,嘴里含糊地“呜”了一声就往屋里进,他把手上的纸袋递给陆,说:“楼下那家馄钝店今天有事关门了,我去别的地方买的。”
陆瞄了一眼手里的餐盒,上面写着店名,是个连锁品牌,貌似在哪里见过。
他把餐盒举到江跟前,问:“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江换好拖鞋就往卧室走,头也不回地甩给陆一句:“我去睡会儿,你吃完爱干嘛干嘛,别打扰我。”
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这又是闹哪出?今天又没惹你。
陆挠挠后脑勺,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餐盒放在茶几上,掰开一次性筷子在餐盒里搅了搅,他吃东西很快,狼吞虎咽的,从来都是这样。
不超五分钟,一大碗馄钝就进了陆的肚子,他又把江买的感冒药就着馄饨汤吃了两粒。
他没看药名,也没看剂量,只是想着一般的药都是吃两粒左右,一个人生活久了,日子都是混过来的,得过且过吧。
汤碗见底,陆抹抹嘴巴,突然不知道该干嘛,客厅就他一个人,想说话都没得说。
安静了好一会儿,陆转头去望那扇关严的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把脚上的鞋脱下来,蹑手蹑脚地朝江的卧室走过去。
到门边,陆趴在门上附耳去听,还是没动静,他直起身子,然后手欠地敲了两声门。
“江,你睡了吗?”
“......”
“那我先走了。”
还是没动静。
陆走回客厅,把手机、钱包揣进裤兜里,去门口换鞋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的衣服还没干。
算了,有时间再过来取吧。
陆轻轻关上了防盗门。
......
晚上起风了,江坐在卧室的地板上,腿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四五只烟头,他忽然觉得...陆是不是一点都不记得他了,或者压根就没记住过。
那件事过去多久了,有没有四年?
有吧。
一千四百多天,忘记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事,可为什么他自己没忘?
江从烟盒里又摸出一根烟点上,他没有抽,就任着烟雾盘旋上升,随即幻化成了某人的脸,自此,他的样子终于算清晰了。
......
周一一早,江刚到单位,离老远就看见了张队,他皱皱眉头,看了下时间。
“老大怎么又来这么早?”
等走近了,江主动打招呼,“张队早!”
张队点点头,“我听孙志胜说那天犯人出事是你跟着处理的。”
“嗯,是。”
张队大手拍




太阳和野花 分卷阅读16
在江的肩膀上,说:“队里人手不够,什么事总找你,多担待点。”
这话说得......江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总是被找的那一个,别人有妻有子,富贵权势,他呢,单身一个,大周末的不找他找谁?!
江冲张队笑笑,“没事儿,反正我有时间就过去了。”
“对了。”,张队刚迈出去一步,又回过头来跟江说:“你那个休假批下来了,你看看今天或者明天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下午没什么事,你帮魏院长去清点药库吧,李护士请假了,医院忙不开。”
“知道了张队!”
到更衣室换好警服,江掏出手机给陈麦拨了过去,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喂。”,很清澈的声音。
这完全出乎了江的意料,“还以为你没起呢。”
陈麦呜呼一声,说:“我妈和我爸五点钟就起来听广播,两人还合唱,你说我能不能睡得着?!”
江忍不住乐,“我假期批下来了,你想哪天走?”
“真的吗?!”
刺耳一叫,江把电话拿到一旁,等音了才又拿回来,说:“你定好时间告诉我,我好订机票。”
“不要!我订!文姐带你周游世界哪还用你花钱!”
江看了眼时间,说:“我先上班了,晚上再说。”
“好。”
江把电话放进衣柜里,关上门,锁好。
......
六月,天气慢慢热起来,单位的同事都换上了短袖警服,远看清蓝一片,江第一次觉得这身衣服其实还不赖。
上午,江把之前弄的减刑资料从头到尾缕了一遍,确认没什么疏漏才给刑法管理科送过去。
中午吃完午饭,江直接去了魏院长那,只是他没想到陆远还在医院里。
有了那天的照面,陆远自然认出了江,事实上他刚进少管的第一天就和江打过照面。
“江警官!”
陆远喊得响亮,还不忘敬礼。
江点点头,他平时很少和犯人主动接触,但对他们都很客气,不以姿态论高低。
“你怎么样?还好吧?”
陆远晃了晃受伤那只手,上面还插着注射液的针头,他笑着说:“好了,小事儿。”
江惊讶陆远竟然笑得还挺开心,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回目光,没说什么就走了。
......
医院一楼药库,屋里面阴冷阴冷的,其实不只是药库,就连整个监狱的楼房都很阴冷,一年四季接近室外温度,夏天几乎不用开空调。
事实上也没有空调......
冬天最冷的时候要同时开两个电暖气,就这样每次江值班的时候还被冻得要死。
进到药库江就看到了王瑞,他也是护士,两人闲聊几句后就开始干活了。
药库的药品摆放不是很规整,这正中了江强迫症的下怀,他把药盒依次按药名摆放好,再拿本计数,速度比王瑞慢好多。
“水哥,不用弄那么细,差不多得了,又没有人来检查。”
其实王瑞比江还要大两岁,但他一直跟着队里其他人叫江“水哥。”
“知道了。”
江加快手上的速度,估计王瑞是想早弄完早下班,可以理解。
等药品整理的差不多了王瑞开始逐个对库存数量,这种活一个人来就行了。
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抽烟,窗外不时有猫的叫声,在安静的午后尤为刺耳。
“诶?青霉素v钾怎么少了这么多?”
王瑞说话的时候看着江,把江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内心的潜台词是:“我怎么知道?!我平时又不在你们医院混。”
王瑞又四下瞅瞅,然后一拍大腿,说:“擦!冷冻柜里的药忘查了。”
江:“......”
“我来吧。”,江看了眼心宽体胖的王瑞,想必连蹲下都劲,他起身走到冷冻柜前打开了柜门。
满满一柜的药,江把外面那几排拿出来仔细数着,还“一不小心”瞄到了几瓶饮料,在冷柜最里边。
显然王瑞知道江看见了,他笑笑说:“我们藏的,谁让咱们单位就这有冷柜呢。”
王瑞越过江,从冷柜里抽出来一瓶绿茶递给他,说:“喝吗?”
江摆摆手,“谢谢,我不喝饮料。”
他平时除了白开水和咖啡以外几乎不喝其他。
“那我喝啦!”
王瑞拧开那瓶绿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等他放下瓶子,对江说:“快下班了,剩下的我弄吧。”
江继续摆着药盒,“没关系,我下班也没事儿。”
“走吧走吧,这点儿我十分钟就搞定。”
好吧。
江把着冷柜门站起身,说:“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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