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在上,请受臣一拜
作者:白日坐梦
古代he好色二货帝王攻x貌美迟钝状元受欢脱小白
君在上,请受臣一拜 分卷阅读1
?
君在上,请受臣一拜
作者:白日坐梦
文案
这是个表面英明神武,
实际上内里有着不可告人的阴暗癖好的皇帝,
一步步勾搭新科状元郎的故事。
这状元郎貌美、多才,但又有点迟钝;
这皇帝陛下英俊、肃穆,有时又有点二;
总之,这大概也许是个欢脱的故事,
【食用指南】
※小白不可考据文,非正经文,完全脑残产物。
※求藏~求留言~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近水楼台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何宴平┃配角:朱瑞┃其它:大魏国系列,情有独钟
殿试
在去昭元殿的路上,魏明帝步履轻快,被华服毛皮闷了几个月,终于可以放松的呼吸了。他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先代的皇帝要把科举设在春日里,被闷的狠了,春日里空气既有的冬日未褪尽的清冽,也有这和煦的风和阳光,刚刚好啊。
明帝今天心情很不错。明帝身边拥簇着的大小官吏和侍者心中都如是想着,因为他没绷着脸,嘴角还带着弧,虽然不明显。大家都不解,为什么明帝明明是个英俊青年却一定要板着肃穆的脸、带着锐利的眼神,不过偶尔来这么一下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他们都不知道明帝为什么心情好。
春天到了,这是一个。
还有一个,有点难以启齿。
魏明帝朱瑞有个难以启齿的癖好,自古以来的皇帝都有或多或少的毛病,有的好赌、有的贪吃、有的风流不下流,当然也有下流好色的,朱瑞的癖好嘛,比起他的身份来说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他从小就立志要做一个明君,你看,连帝号都叫做明帝了,自从发现了这个毛病,他就不得已板起了一张脸,假装没有这个毛病,时时克制着,可是克制并不代表没有,有时候压得很了可是要反弹的,当然明帝自己是没有这个自觉的。
他坐在龙座上,旁边的太监宣布时间到,贡生们可以进殿了。
二十好几个人有序的一个个进来,站在十几级台阶之上的明帝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每个人的状态以及……脸。
扫过一张张或是因紧张而汗湿的脸、或是干脆就面色沉着如石头的脸,终于被他如愿扫到了今天最大的获。
没错,这就是他今日心情很好的第二个理由。
早听到大臣们窃窃地背着他讨论说,这次得科考里有几个特别出挑的人物,其中有个才情长相分外出挑的,到京不过三五日就引得一众未婚闺阁女子暗暗倾心,彼时明帝虽然留了个意,但是不过心,听完就从脑袋里溜走,抛在了脑后,赶着去后宫处理一切杂七杂八他很不耐烦的事情,要不是后来在后宫里听到几个消息灵通的太监宫女私下交谈,他还不会知道那个上次听说很是出挑的考生也考上了贡生,听说还是第一名,然后要参加殿试。
然后他就好奇了,没错,他英明神武的明君一枚,偏偏有这么一个昏君才有的嗜好,那就是好色,还必须得是人间少有的倾城美色,这种美是不限定男女的,是对世间美好事物的向往,而且喜欢了,还恨不得藏在自己身边好时时把玩,每次看到个好看的人或物,都是手指不受控制的动了动,当然,凭借着多年磨练出来的意志力,还是控制在他的想象范围,暂时没有失控。
他以为,今天也会是这样。
但是,世事难料。
当他看到人群中,着素色衣裳的考生,神思竟是空白了一刻。
他大概是还未加冠,头上只是用一块红色的布巾束着,肤色极白,几乎分不清他的肌肤和他的素衣几乎混为一体,整个人也就是三色,墨发、朱唇、素衣,黑的极黑白的极白,剩下的红几乎是牢牢吸着人的眼,夺目的艳。仅仅是这一点朱就为他本来素到几乎禁欲的容色增添了三分殊艳,整个人又平添三分清贵之气。
明帝自认阅遍人间美色,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令他食指大动的美人了,他以为也就这样了的时候,竟然出现这样一位绝色牢牢牵动了他的心,一瞬间的空白过后,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不得已,他抖了抖宽大的袖子,将不安分的手指藏在了袖中,防止被人看到,影响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他一直都不是个墨守成规的皇帝,以前他读书的时候就很讨厌四书五经,但迫于皇子必修课,他还得装作喜欢,战战兢兢地学,生怕学不好遭到老师的一顿唾沫星子,然后再看到父皇失望的眼神,他很讨厌但是又不得不做,因为形势比人强。
大魏国三年一次科考,这是他第二次殿试,而第一次是由母亲带着年纪小尚带着懵懂稚气的他完成的,过程自然由不得他,现在么,他心里地暗暗想,这回可一切由我。
他很满意,当他说出要考《黄帝内经》的时候,众考生的神情以及身边一群头发花白、位极人臣的老头们神色巨变,或惶恐、或心虚、或焦急、或是淡定?
考生中罕有几人依旧是淡定的,也许他们也没什么把握,但是至少气势没弱下去,这不错,他很满意,更加满意的是那个绝色的考生也一脸淡定,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看着像是一尊玉雕的人儿,美得有点儿不真实。
然后,他就吩咐说是,让除了那几个淡定的考生,其他都出去。四周一片阻拦声,一些心里弱的考生有的竟然晕倒,这让他无奈的摇摇头。
他说了一堆,反正不外乎是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意思大概是,现在考生心态不对,为了考试而考试,而忽视了自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身体啥都没有,而除了考试什么都拿不出来,所以才有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话,这让他很是不爽,虽说书生无用,所以,被刷下去的那些都是无用的考试机器,国家不需要这些人,要的是栋梁之才,不过是个制式之外的《黄帝内经》罢了,又不是什么国之将危的大事,有必要整个人一副天都要塌了的表情吗?显然是没必要,所以看看剩下的几个考生,真正做到了泰山将崩而不动于色,这才是天下士子的榜样,如果沉不足气,事事都流于表面,那么国家也将不存了,这才叫真正的误国。
然后,一群老头就被糊弄住了,战战兢兢地就将剩下的考生请了出去,顺便老实的关上了门,因为明帝要求,他不喜欢那些老头在的地方,感觉特别拘束。
其实,他说了一大长篇大论的原因,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他懒罢了。二十好几个人,考完的卷子就算以最快速度看完,也要一个多时辰,这个时候,本该是他午休的时间,却硬是被腾了出来给他们做殿试,在一张张看下去,他估计得暴走。为了他光辉英明的形象,他还是
君在上,请受臣一拜 分卷阅读2
很明智的请走了大部分。
剩下来的这些,他也基本是心中有数,因为会试的卷子出挑的几份他还是看了的,心中也暗暗有了计较。所以,后来六个人纷纷说出答案的时候,也基本没脱离他所想的太远,只不过让他略显吃惊的是,那个玉石一样美得不真实的考生竟然会那么出色,直接就拔得了头筹,成为了状元。
即使作出决定的人是他,他还是有些吃惊。
有人欢喜,自是会有人忧愁,三甲总共就三人,而留下来的有六人,剩下的三人神色落寞,觉得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煮熟的鸭子飞了,自然是不高兴的。
但依旧都得跪下谢恩。
明帝又想起了小时候母妃抱着他在湿冷而空大的宫殿里,温柔地告诉他,“瑞儿,你要记住,即使你将来爬到了那个位置,也不要太过于高兴,得意忘形终究下场凄惨。不论何时,你都要擦亮眼睛,要分辨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不要落得个想娘亲这样识人不清,最后人走茶凉的悲哀……”
母亲的教诲他犹言在耳,十年来不敢忘记,底下的人此刻神色他一一牢记于心,以防今后人心叵测。
最后的最后,依旧是不和礼制的,他走下路高贵的砌了金粉的台阶,他站在几个考生面前,一副将天下都交之他们手里一般,说道:
“诸君今后即为国之栋梁,万望为国效力,助我建立盛世基业。”
他握着那个绝色考生的手,不动声色的调戏。
诸考生面色激动,一副对未来锦绣前程的向往,以及,对面前明君的感激。
这才是真正的感激。
朱瑞笑了。
虽然只不过是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群宴
按照惯例,考生选出前三甲之后都要为三人准备一个晚宴,以庆祝他们步入仕途,当然,真正的意思是先熟悉熟悉朝中的大官们,双方认认脸,搞搞关系什么的,最后再私底下拉拉关系,结结党营营私什么的,虽说朝廷明令禁止官员们拉派系结对子,但是这不妨碍人们的主观能动性。
何晏平作为一个实诚人,他老早就来到了宴会地点。然后局促地在不知道是应该站着好呢还是坐着好,毕竟人都还没来,只有太监宫女们正前前后后的准备着。他的耳朵不自知的红的似要滴血,尽量把目光移走,但身后射来的视线因为他的转身简直是火辣辣,甚至还能夹杂着听到一两句羞得他恨不得离开这里的话。
“……真是俊俏,红玉红玉,你说要是能够嫁给状元郎就好了……”
“做梦吧你,就你这样的,给何大人提鞋都不配,咱们呀,也就是过过眼瘾。”
“嘻嘻,是是,逐笔,就你聪明,难道你不想……我可是……”
……
何晏平脖子几乎僵住了,也不知该转不该转,趁着这时候都没人来,他决定先离开避避。
紫宸殿。
“陛下,今儿晚上要不要翻牌子,奴才也好着人”
明帝张着手臂,自然的任身着蓝色宫装的殿侍宫女给他着衣,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已经跟随了他十三年的太监总管李福,随意的说:“算了,最近没什么心情。都是这么几个,看都看腻了,而且每天都争来斗去,我还得老是去后宫给她们善后,你说上次良妃怎么就能做出那么愚蠢的事呢?好歹也是个二品正妃,竟然走着走着还能和一个小小的两人扭打起来,我后来去看了下,跟个泼妇似的,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听她的婢女私下里偷聊,当时头发都被抓了一把下来,你说是不是他父兄保护的太好了?嗯,大魏国第一将军的女儿?好威风啊,哼”
明帝朱瑞一番话说得夹枪带棒,冷嘲不断,明明白白的把对良妃她们一家的不满表达在脸上。年纪已经不轻了的后宫地位尊崇的太监总管李福公公脸上刻板的保持着恭敬,眼底却含着慈祥笑意,这个孩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
“陛下,您应该用尊称,而不是我。”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您可是九五之尊,老是干这些……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实在是影响您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李福,这里就你我还有路姐姐,你们谁会说出去?”老是绷着一张脸的明帝突然就带了一抹笑,“要不,如果有人知道了我的秘密,那我就赐你们毒酒白绫?”
空荡荡的大殿里其余两人都是无奈的失笑,三人都是难得的放松,好似又回到了儿时无忧殿那般欢快无人拘束的时光。
“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走吧。”明帝首先迫不及待地抬起他的大长腿走了出去,没看到身后太监总管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李福,前面那个在镜池边徘徊的人是不是我们的状元郎?”皇帝陛下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笑。
“陛下,奴才老眼昏花看不太清楚,要不容老奴上前看看?”李福弓着他的背,压着嗓子,配合他的陛下,不惊扰到前方徘徊的人儿。
“算了,你们都不要上前了,李福,你跟着朕上前看看。”
咱们的皇帝陛下虽然习武较迟,比不得武将英勇,但好歹也习了几年武艺,强身健体总有,身体不似一般人沉重拖沓,本就步履轻盈,再加上他可以而为,到达何晏平身后的时候,几乎是无声且没有被人发现的。
“何卿,为何徘徊?”
冷不丁一声响起,砸在了何晏平的心头。整个人被吓了一跳,步子急急后退,身体后仰,宽大的官员袍子垂到了地上,他一脚就踩着了,几乎要腾空掉下镜池。
“啊”
他的脚还没离地呢,就感觉一条强健有力的胳膊绕过了他的腰,将他拦腰抱了回来,耳边一阵热气袭来,他刚刚消退的红潮瞬间随着热气浮了上来。明帝看着怀中美人宛若在高超手法下印染的致布匹,逐渐布上令人神往的媚色,他赏心悦目的看了一会儿,感觉到手臂微微震动,那是怀中的人开口的征兆。
“陛”
“爱卿好不小心,还好朕手快,要不这时候朕就要找人下池捞你了。”说着,就自然地松开了手臂,推开两步站定。何晏平这才看到他身前三四米远的地方站着太监总管李福,再远些的地方又站着十几个宫女太监。一时间,耳上的红潮又有扩散的趋势。他慌忙退了几步,连衣角都忘了撩,就要跪下。就被一只手拉起,那手带着他难以抗拒的热度和力道一把将他拉起,他一抬头,果然是明帝,只不过明帝脸上带着的笑让得意识到失礼了得他几乎羞愧难言。
“陛、陛下,臣失礼了。”看着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口舌不便的样子,明帝就觉得对方怎么看怎么可爱,恨不得抱到怀里对着那张脸揉上几下,袖子下藏着的手又是几下蠢蠢欲动
君在上,请受臣一拜 分卷阅读3
。
“怎么是爱卿失礼?明明是朕突然出声,朕还想看看是什么美景引得何卿忘返,宴会可即将开始了。”
“臣、臣,”他咬了咬牙,“臣不识路误入了内宫,不知归路。”
明帝觉得对方一定是羞愤欲死了,脸涨得通红。
实际上,何晏平确实是羞愤欲死。刚刚被封了翰林院修纂,就在陛下面前出了丑,实在是有负陛下的厚望。
“哈哈,何卿啊何卿,你可真是,该说你什么好。别纠结了,快走吧,宴会马上就开始了,今晚你可是主角,怎么能迟到?”
宣布宴会开始后,和往常一般无二的流程。
乐起,舞起,美人起。
望着台下翩翩起舞的美人,明帝觉得就是提不起劲儿。从十岁被接出无忧殿起,每年都要参加这种宴会,他还记得第一次参加的时候,眼睛都不会眨了,转也不转地盯着,还被他们一阵嘲讽,一直到后来当上了皇帝,每年都要参加好几场宴会,也就渐渐麻木,不知其味了。他扫了一眼场下,一群美艳的舞娘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只是一扫就移开,转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一个人身上。
他大概是喝了酒,玉色的肌肤染上了几分薄红,正襟危坐着不敢看向舞姬的方向,偶尔扫过一眼也是眼波流转更胜过场下众人。明帝的目光牢牢地粘在他身上,明明没喝多少酒,却觉得自己好似醉了。
何晏平向上看来的时候,明帝并没有心虚一样的把眼睛移开,而是举起自己手中的酒盏,遥遥举起,甚是干脆地一口吟尽,然后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手忙脚乱地倒着酒,一个不小心就把酒壶给碰到了,幸好手快没把酒水洒出来。等到何晏平也饮完了,明帝不仅是笑出了声。还引得身侧的李福好奇的看了一眼。
“陛下,这上林苑里桃花杏花开的如此璀璨夺目,而我们的三甲又都在此处,美景、才子都有了,若是不做些风雅之事岂不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一个花白着胡子的老头抚着颤巍巍的山羊胡子,一副半醉不醉的模样。话虽是朝着明帝说的,但是眼睛却是看着何晏平。这种大不敬之事若是清醒,想必这位老头子大官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
“哦,依卿之见什么是才算得上风雅?”
“自然是吟诗作对、弹琴奏乐之流,此乃我士人、呃、雅趣。”说着,还打了个酒嗝,引来同席而坐的有人好一阵嘲笑。恼怒了瞪了同席一眼,也恼了。
“就先请我们的状元郎做上一首,我们可只闻其名还不曾见识过状元郎为人称道的好才情呢?”
这显然是酸溜溜的话,缺心眼儿的何晏平竟然还一本正经的起来谦虚一番。都没看到老头坐下来时候羞恼一瞥。
“胡乱作上一首,上不得台面的。”
何晏平走了几步,折了一支桃花轻轻嗅着,缓缓踱步回了自己座位。
“千株含露态,何处照人红。风暖仙源里,春和”
“呀”
入浴
清朗的声音才念了一半,就被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断。一个算是享受的声音念着诗,众人都听得投入,却被人打断,而且这声音而如此的突兀,所以众人都不满地看去,发现一个侍宴的宫女此刻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显然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她的脚边晕染了一滩液体,也打湿了她的裙角。在明帝显然威严、众人不满的眼光中恨不得缩成一团,就此找个洞钻进去,消失在这里。她的手上还握着一个长颈的大肚瓷白素纹的酒壶,此刻因为她的慌乱歪倒,清透的酒液汩汩流出,浪了宫廷酒师花了将近半年集材料,大价钱酿造出来的美酒。
她细长的手指都因为恐惧而变得青白,跪着爬到了庭院中央,“砰砰砰”地扣着头,这力道、这实打实地声响听的众人感同身受,却几乎没有人同情,大家都是一副“快拖出去我们好继续”的神情。
“奴、奴婢死罪,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伴随着她告饶声音的是那急促的与石板相撞的声音。
明帝本来是想叫人把她拖下去,好让宴会继续下去的。他确实有点不爽,因为原本投入于何晏平诗作的他实在是没法忽视那个宫婢侍酒是看着何晏平爱慕痴迷的眼神。为什么投入的他会发现?哦,因为他太过于专注了,发现何晏平的白皙的皮肤有要熟透了的趋势,他便是随便一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就只是怒火中烧了。
他发现不止是这个宫婢,很多躲在阴暗处的宫婢们都是一副爱慕的神色看着今年的三甲,但目光重点都在何晏平身上,这让我么的明帝陛下产生了一种自己的东西到觊觎的不爽感。直到了打翻了酒杯,打断了何晏平,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哦,要朕开恩?”明帝朱瑞端着致的白瓷酒盏,轻轻抿了一口,神色幽深,看不出喜怒,“你可知今日这宴会的主角是谁?你又是做错了什么?”
这个宫婢也是个心思活络的,连忙调转了方向,就这么膝跪着爬了回去,在何晏平的脚边再一次砰砰的磕了起来。
“求何大人饶命、求何大人……”
何晏平从刚刚宫婢不断叩头就是一副急促的不知道该如何办的神色,等到对方掉转方向火力朝着他发出的时候,饱读诗书礼教的他简直要跳了起来,所以没等宫婢磕上第三个他就伸出手大力地想要把对方拉起来。
这可是涉及了身家性命的大事,这个宫婢也是爆发出了人生的潜能,一个藏于深宫的弱女子,何晏平一个男子大力一拉之下竟然没有拉起来,虽说该男子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也毕竟是个男子。可见人遇困境,总会有无尽的潜能。
“我不怪你,你不过是不小心打翻了,你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你额头都已经磕伤了,快请大夫”大概是突然想起这是在皇宫里,一个宫女是不会有人愿意浪时间请上一个二个御医为其看病的,他也就消了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转向了上座的皇帝。
他如何能够知道,首座的明帝被他这么一看,欲言又止的神情,波光潋滟的微带醉意的眸子,让得某人的心都要化了,此刻他是说什么对方都会答应的。
“既然今日的主客都不介意,那么朕恕你无罪便是,不过死罪可,你这打断宴会的活罪可难逃,你这三个月的月钱都扣了,并且罚你在这上林苑扫上三个月的地把。”
“谢陛下开恩、谢何大人开恩,奴婢今后一定恪守本分,好好打扫上林苑。”
这也算的上是一番杀鸡儆猴,想必今后这些宫婢不再敢如此公然的放肆了。明帝略感满意,再看到何晏平一副担心的神色,心中又是一堵。
“何大人,你的衣袍都湿了,是不是改换下?”一旁的探花郎出声
君在上,请受臣一拜 分卷阅读4
提醒,一副好心的样子,实际上啊,是他心中略微有些嫉妒,这一众人的目光焦点都在状元郎身上,他和榜眼几乎就是鲜花边儿上的陪衬,不起眼的很。他也是希望借着对方出去换衣服的时候,给他和榜眼一个机会出出风头,亮亮眼。
“朕也有些醉了,何爱卿,你就随朕去内殿换套常服吧,这样也不太雅观。”
明帝起身,看着场中央孤零零立着的何晏平,一副询问的神色。他看着对方明明一副风流妩媚的容色,却因其在风中越发显得瘦削的身形再加上拎着湿漉漉的袍角一副无措的样子而显得尤为怜惜。我们的明帝陛下内心怜惜更甚,恨不得一把将其抱起。
怔了一会儿,对方才意识到在陛下面前又丢了脸,匆匆了离了宴席跟着明帝走了。
***
“陛下,这里是?”
这明显不是普通的内殿,装饰雅致带着不明显的华丽,墙壁上镶嵌着拳头大小的明珠,四周都系着半透明的紫色宫纱,微微舞动,显出一派朦胧幽丽的暧昧。
“陛下”
四周上前来四位身着同款式的淡紫纱衣的美丽女子,眉若远山,肌肤凝滑如脂,唇不点而朱,乌发如瀑而未从点饰,更显现出清丽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