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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多祸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叶昙
事情败露,婉嫔薛氏认罪,延意帝下旨,夺闽王亲王爵位,闽王府以谋反罪满门捉拿归大理寺审讯,同时剥母薛氏太后位,囚于冷宫,并下罪己诏,拖病体跪太庙,道不堪为帝,于列祖列宗前请禅位于皇叔燕王穆元祯。
燕王辞,众臣跪请延意帝保重龙体,延意帝晕厥于太庙,此事乃罢。奈何延意帝身体已败,犹如枯木,终崩逝于延意四年十月,下遗诏由皇叔燕王穆元祯继承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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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不可一日无君,燕王于穆熙“崩逝”后便在众臣奏请中继任了皇位。只是彼时以宓已经怀孕九个月,因此不管众大臣如何上折,穆元祯都仍是暂时继续住在了燕王府。
延意四年,十二月,燕王府。
以宓逗弄着刚出生一个多月的儿子,孩子太小,还并不太会互动,只偶尔自己无意识的咧开嘴笑一下,甜得人心都化了,以宓便一直坚持不懈的想逗他笑起来。
门帘响起,以宓回头,便看到穆元祯走了进来,顺便还带了满身的寒气。
以宓嗔道:“怎么不换了衣裳过来,跟你说了会冻着阿意怎么办。”
穆元祯没理会她,自顾的走到婴儿的床前,不管以宓指责的眼神,就伸了手指戳了戳小婴儿嫩嫩的脸蛋,道:“冻着了就冻着了吧,他又不是女孩儿,养得那么娇气做什么。”
想到那个自幼就格外娇弱的侄子,他心里就闹心。
以宓看他那样子,也知道说他无用,转而拉了他到一旁,离儿子远些了才问道:“你今日去看他,身体可好些了吗?”
他便是传说中已崩逝的先帝延意帝。
延意帝不欲以前任皇帝的身份留在皇宫,或者去任何其他地方,他知道,只要他那一身份在,总会有人为了自己的目的想从他身上动心思,干扰他的生活,所以求了燕王诈死了。
而自所谓的崩逝之后,他便一直都住在了以宓的温梅庄上养着身子,这几个月总算是勉强调理得好些了。
穆元祯“嗯”了声,道:“待过完年天气暖和些就送他去岭南。”
第81章
“岭南?那边安全吗?听说闽王府还有些余孽逃去了岭南,若是他们知晓穆熙去了岭南,定会兴风作浪。”以宓问道。
早在北沅和东夷侵犯边境,辽东上书请拨军饷粮草之时,穆元祯便已调令闽中都司派兵暗中围困闽王府。
辽东策划刺杀自己不在穆元祯预料之内,但开始清算闽王府却在计划之中,只不过是因着刺杀事件将清算时间稍微提前了些。
这几年,闽王府一直暗中和辽东以及云南王府联络,试图劝服他们联手对付自己,同时又各种渗透前军都督府,拉拢前军都督府,闽中都司,岭南都司将领,跟他们不停洗脑,道自己不忠不义,“挟天子以令诸侯”,背弃兄长的养育教导之恩,托付之义云云。
只是闽王低估了穆元祯在军中的势力罢了。
他上蹦下跳的,只让穆元祯对他的动静和闽中的动静抓得更紧。
而远在辽东的北定王府有他们自己的谋算,所以在北部生变之后,穆元祯当机立决先除掉闽王府,将自己布置最深的闽中拿到手中。
他不会等到各处同时发难,让自己和朝廷都陷于被动之中。
只是自延意元年码头一事,闽王府有心对付穆元祯,便早已作了事败的后路,闽王早已暗中送走了两个孙子去了他处。
其他人可能不认识穆熙,但闽王府同是穆家子孙,幼时又是都见过的,很难保证若是见到会认不出来。
“无事,我会安排妥当的。”
穆元祯道,“其实阿熙本来也没有那么弱,只是皇兄顾忌着他的身子,生活上娇养他太过,却又不肯放松他的学业,每日里吃药看书习字,一日几个时辰对着那些刻板的太傅读那些枯燥的东西,没病也能整出病来。”
这种生活,要穆元祯说,也觉得生不如死。他自己自幼就是喜武厌文,很小的时候就常溜出宫去各种折腾,也没见有什么不好。
反正,当年各种暗害他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的好好的。
“元祯……”以宓唤道。
以宓以往都是唤穆元祯“王爷”,自穆元祯登基为帝,本该改口为“陛下”,不过穆元祯却很不喜欢这称呼,私下只让她叫自己名字。
穆元祯看她,以宓有些不自然的龇了龇嘴。
她是觉得穆熙的事简直已经成了穆元祯心中的一个结,她希望穆熙以后能活得很好,不然这结大约就会变成穆元祯心中的一根刺了。
她还怕自己儿子刚能站稳之时就会被他拖出去习武练剑。
以宓想到自己儿子小小的身子拖着把比他还长比他还重的剑歪歪扭扭吃力前行的情景就觉得简直是不敢想象,她摇了摇头,转了话题问道:“元祯,我们要在年底搬去宫中吗?”
迁宫一事,众大臣已经在朝堂上催了又催,只穆元祯因着以宓先待产,后生产,再然后坐月而一拖再拖,这眼看着就要过年,连御史都加入了声讨催促大军,道“陛下已登基数月,不该一直不住宫中,实与礼不合”云云,烦不胜烦。
其实做个手握大权的辅政王比做皇帝还要自在多了。
以宓问完见穆元祯皱眉,就笑道:“其实宫里那边也都已经准备妥当,做皇帝的第一年就不在宫中过年好像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不若我们就搬过去吧。”
穆元祯却有些不乐意,他伸手摸了摸以宓的头发,道:“宫中年节繁琐,你生产才没多久,如何能那般操劳?”
而且历来皇帝都是住乾心宫,皇后住坤宁宫,好端端的两个人就要住到两座不同的宫殿中,虽说他照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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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日日歇在坤宁宫,但这仍是让穆元祯很不舒服。
以宓笑道:“那些事又不用我动手去做,自有专人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我只需届时出现一下就可以了,有什么操劳的?”
下面的人都能干得很,跟着她时间又久,她只需要说个方向就行,她们很多时候做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她真不觉得有多辛苦。
穆元祯瞅着以宓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着实憋屈得很。
他此时正抓着她的手,听言就忍不住惩罚性的用力捏了捏,奈何她的手柔弱无骨,娇馨温软,原本惩罚性的捏下去却不慎揉进了自己的心里,不由得将她的手攥在手心,握得越发的紧了些。
以宓吃痛,还有,他的手心也太过烫热,她有些难受,忙抽了抽手,嗔道:“好端端的说着话,你做什么呢?”
穆元祯却是没有回答她,他永远都是动作快过语言的,既然动了心,起了意,直接就伸手将她整个捞入了怀中,低头咬在了她的脖子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待以宓反应过来,那个吻已经深入了下去,脖颈身上都是火辣辣的。
以宓急急挣扎着推他,可此时却再也不能用身孕来阻挠他,只越推让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了而已。
以宓生产之前,穆元祯顾忌着她腹中胎儿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生产之后,太医说要调养一段时间才可行房,又因着处理登基前后各种事情,每天至多不过只睡上两个多时辰的觉,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很深入的亲热。
自以宓有孕之后,穆元祯再也没有这般直接强硬过,当以宓意识到此次和以往都很不同之时,她已经被他直接抱着去了内室。
至于先前说的什么迁宫不迁宫的,早被两人忘在了九霄云外。
辽东,北定王府。
北定王穆钊业将手中的新帝登基诏书直接就往低着头立在一侧的次子穆连宏头上砸去,怒骂道:“你做的好事!不是口口声声说此事成就能刺杀了穆元祯,引得朝廷生乱,败也能离间穆元祯和小皇帝,朝廷和云南王府的关系,无论如何,我们北定王府都能坐渔利,可你看看现在的结果!”
穆连宏额上“啪”一声被诏书的竹柄打道,火辣辣的疼,可是他心里虽然郁闷至极,就算刺杀穆元祯一事是他策划然后执行的,可那也是经过他父王同意的,可腹诽归腹诽,面儿上却是半点不敢露,低着头,抬都不敢抬的。
北定王向来偏爱次子,此时穆连宏被斥,一旁的北定王世子穆连赫心中快意,但面上却是不露。
他看了一眼弟弟,劝北定王道:“父王息怒,此事走到现在这样着实令人难以预料,也怪不得二弟,我们只能另做计议了。”
“哼,”北定王冷哼一声,道,“穆元祯狼子野心,短短十数日,杀小皇帝,灭闽王府,行事滴水不漏,闽王府半点扑腾的余地都无,想来此事怕是他已计划了许久,我们只是做了他计划之中的一枚棋子,被他利用了罢了。”
穆连宏听言抬头就道:“是啊父王,此事一连串的后续变动他人根本反应不及。不过穆元祯他既然已经计划得那般周密,不是我们的刺杀给了他作动的契机,他也定然会安排出其他事来作引。”
北定王瞪他一眼,道,“那也不用上赶着给他利用,结果惹了一身腥,更甚还可能引起穆元祯对我们北定王府的忌惮。”
看穆元祯灭闽王府的架势,令北定王着实难以心安。
穆元宏道:“也是闽王那老东西太不中用,枉他父皇当年还给了他数万兵权,又坐拥沿海之富,在闽中经营数十年,竟然就让穆元祯一夕之间就把老巢给端了,简直是无能之极。无能就老老实实的缩着,还要上蹦下跳的引得我们遭受池鱼之殃。”
闽王府被灭,王府被查封,府中搜出大量闽王府与各地官员,将领还有与云南王府,北定王府的来往信件,京中,闽地都有不少家族因被牵连而查抄,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这个时候,众人皆小心翼翼,与几地藩王还有地方大员将领只恨不得能撇得多干净就撇得多干净,谁还会再敢提往辽东拨粮拨饷之事?
北沅那边,穆元祯已调了后军都督府部分兵马前往大宁增援,同时北沅三王子联合其父旧部,趁北沅国主不备,连夺北沅西部数州,直逼沅都城,此时,北沅国主已经从青州撤兵,自顾不暇了。
而东夷却是趁大周新帝登基之时,派了使臣前往京城。
北定王又瞪了一眼次子,道:“他上蹦下跳的也要你接着才会引得我们遭池鱼之灾。回去你就把你那薛氏夫人给处理了,送她去庄子也好,还是喂她一杯毒酒也罢,她是不能再留在王府了。”
薛氏乃薛太后娘家薛家族里的一个姑娘,旧年嫁予穆连宏为继室。
当初因延意帝被刺杀一案,查出闽王府和薛太后欲以闽王世子姬妾之子充作皇嗣,其中薛家牵涉甚深,紧接着御史又翻出大量薛家贪赃枉法的旧事,薛家被抄,此时薛家一族都还被关在大牢里,因着新帝登基,缓了刑法,等着后判。
而穆连宏的这位薛氏夫人虽是外嫁女,本不该受到牵连,奈何北定王府和闽王府还有京城薛太后那边的牵连很多都是这位薛氏女在穆连宏耳边嘀咕,出谋划策,这才引出不少事端的。
北定王此时真是想到这个儿媳妇就觉得厌恶和晦气。
而穆连宏听言则是脸色微变。薛氏娇美可人,温存小意,他还是很喜欢她的。只是父亲正在气头上,穆元宏不敢此时违逆父亲之意,没有出言为妻子求情,只心不甘情不愿的应承了道:“是,父王,儿子这就回去处理。”
第82章
穆连宏回到自己院中,便看到了着了素色衣裙正对着镜子慢慢梳理着长发的薛氏。
薛氏的头发很美,黝黑顺滑,如同锦缎般散到腰间,她拿着梳篦的手雪白如玉,在发上慢慢滑下来,越发显得格外的嫩白娇弱。
穆连宏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这个女人很美,若是薛后和她长得差不多,哪怕那么蠢,他也能理解为什么庆源帝会宠爱薛后了。
更何况他眼前的这个女人还不蠢,而是非常的善解人意,温柔可人。
薛氏从镜子里看到穆连宏,回过头来,对着他笑了一下,道:“夫君,你回来了。”
穆连宏上前,伸手按在她的肩上,明明不重,薛氏却是抖了一下。
穆连宏道:“阿盈,京中的事情你可是听说了?”
薛氏没有答他的话,她侧头看他的手,然后伸出自己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指,状似轻快道:“夫君,妾身有个好消息告诉您。”
穆连宏一愣,就听薛氏道:“夫君,今儿大夫过来,说我有喜了,已经两个半月来,之前没确定,妾身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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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成昭帝却没有恼羞成怒,压根也没去辩驳那些事的真假。
他直接命大理寺彻查,但查的不是夏家“贪污受贿,门风败坏”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而是去查究竟是哪个家族觊觎皇后之位,利用皇后的娘家夏家,败坏皇后名声。
强而有力的攻击从来都比狼狈的防备更加有效。
穆元祯下朝后就去了坤宁宫,朝堂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定会有人把消息传到后宫去。
穆元祯不想以宓因着此事而心生不快。
不过穆元祯进了坤宁宫的后殿之后,见到的却是以宓正在逗弄着才五个月的儿子阿意。
一个咧着小嘴咿咿呀呀的笑着,一个不停的欢喜的逗弄着,温馨欢快一片,哪里有半点受到外面事情影响的样子?
穆元祯站在门口立了许久,看着他们母子两的互动画面,只觉看不够般,先前压抑着的气恼之极的情绪早已都尽数散了去,先前紧绷着的面色也缓了下来,嘴角眼神都不知不觉中扬起了些宠溺的笑意。
以宓早就察觉到穆元祯到了,只是她哄着儿子,没有顾得上他而已。
哪里料到穆元祯会站在门口半点也不走近前来?
她“依依哦哦”逗弄了儿子一会儿,把手放到小床边,让儿子软嘟嘟的小手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一上一下的拉着,然后回头笑道:“元祯,你干嘛站在那里不过来,不会是怕自己身上煞气太重,吓着儿子吧?”
穆元祯笑了出来,他走了过去,先伸了右手捏了捏以宓的脸颊,然后又低头弯腰再伸左手掐了掐儿子的小嫩脸蛋。
阿意丝毫不觉得痛,“呀”一下嘴咧得更开,笑得更欢快了。
以宓和穆元祯在外都是清冷的性子,但阿意却是不知道像了谁,性子热烈得很,还喜欢热闹,醒着的时候小嘴总是“依依”说个不停,别人一陪他说话,他就高兴得不得了。
他的相貌是随穆元祯居多的,但两人的表情却是天差地别,就是穆元祯身边陪着穆元祯长大的暗卫看见阿意那总是咧着小嘴笑得模样,脸忍不住都有些牙疼似的抽抽。
穆元祯和以宓一起陪着儿子玩了一小会儿穆元祯就倾身亲了亲以宓就出去沐浴更衣了。
阿意太小,穆元祯每次回来,以宓总是会让他先换了衣服沐浴过后才允许他抱儿子,虽然这种要求让穆元祯很有些不乐意,他实在觉得对儿子这样也实在太过娇惯了些。
不过讨价还价,穆元祯从以宓那里争取到儿子五岁之后就让他跟着自己习武的权力之后,这事也就妥协了。
穆元祯沐浴更衣完再回到后殿时阿意已经睡着。
他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看他明明在睡梦中那嘴角还不时要往上弯上一弯露出些欢喜得傻样心里又是喜欢,又有些发愁。
这是他的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他怕他长大后成个只知道傻乐的傻小子。
以宓端了杯茶,上前迎了他,笑道:“他还小,你那一脸古怪表情对着他干什么?”
虽然儿子不用两岁就拖着把长剑天没亮就要起床习武了,但以宓还是担心穆元祯不知又在琢磨着些法子想要“折磨”儿子。
据说暗卫营有一种自幼培养暗卫的法子,就是在孩子几个月之后就开始浸泡一种药水,以强化筋骨,疏通脉络,如此以后习武事半功倍。
甭里是不是慈母多败儿也好,反正以宓是不想儿子去遭那个罪,和受那份风险的,谁知道那会有什么样的隐患?
穆元祯以前一直觉得以宓对外性子冷静理智,可万万没想到她生了儿子后会对儿子格外的“娇惯”,虽然他很喜欢她维护娇宠儿子的模样,可还是有点诧异。
他没去跟以宓说他对着儿子在想些什么,而是试探着问道:“今日朝堂上一御史参了夏家,你可知此事了?”
以宓挑眉,笑道:“参夏家?是参我的吧?参我出身不堪,不配为后?”
说着她忍不住又笑了笑,道,“哦,我还听说你用奏折那么远的扔下去竟就把他给砸倒下了?书生果然就光长了个嘴皮子,太没用了。”
没掂掂自己有几两重,就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去惹穆元祯,大概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穆元祯冷哼了一声,道:“砸了他一下算便宜他的了,待此事查出谁是背后主导,处理了那些人之后,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声名扫地的滋味。”
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性子,生啖人肉的名声可不是别人乱传的,只是这帮御史最好耍嘴皮子赚“不畏权贵,清风亮节,傲骨铮铮”的名声,那他就让他好好尝尝耍嘴皮子的后果好了。
说完穆元祯又看了以宓一眼,道,“夏家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自会让人去料理清楚。”
以宓摇了摇头,笑道:“替他们操心什么?至于名声什么的,陛下你都不在乎,我还能在乎?”
她要是在乎名声什么的,幼时就该吊死在夏家了。
不过说到这里她又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大伯父家那边的堂姐嫁的夫家,武安侯常家那边的侯夫人程氏见了我,还暗示我说现在我贵为皇后,就该提拔提拔娘家和娘家的姻亲之家,如此也好巩固巩固自己的根基,好将来这些人都能成为我的助力。”
“真是好大的一股子助力。”
“这下子好了,我也不用提拔夏家了,陛下你就依律都把他们打发到偏远的地方呆着去吧,我自会派人去敲打敲打他们,别整天再整什么幺蛾子了。”
大理寺这边查着案,但还没过几日,案子还没查出来,京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直接就盖住了孔联孔御史参当今新后一事。
文国公家的嫡长孙宋承武在在大街上纵马,然后被夏皇后的弟弟小诚郡王穆亦祥将直接用鞭子从马上给抽了下来,然后当着满东大街的人对着被摔得满脸满身是血的宋承武冷笑道:“本王的姐姐不配为后,要让给你们宋家的嫡女,你们宋家也配吗?下次再在背后耍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和小手段,也要问问本王的鞭子肯不肯。怕也就是你们家这种常出入暗娼花楼的宋家子弟,才能编出世家大族的小姐沦为暗娼的戏来,难道还是你们宋家出的事演化出来的不成?蠢货。”
骂完就了鞭子扬长而去。
穆亦祥走后那缩在人群早已吓得只剩半个魂的宋承武的两个小厮才敢赶紧上前去查看自家主子还有没有命在,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然后人群里就有人道:“小郡王是用鞭子裹了他抽下来的,应该伤不致死或致残,只是还是要赶紧送去大夫那里止止血,不然流血过多也是会出人命的。”
那两个小厮也不敢耽误,忙就一个骑了马飞奔回去国公府报信,另一个就背了自家公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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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街上最近的医馆去就医。
待文国公府听得报信,接回了奄奄一息的宋承武,宋承武的母亲文国公世子夫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先就咽了气。
文国公老夫人跺着拐杖就破口大骂道:“目无王法,嚣张狠毒,就算他是郡王爷,皇后的弟弟,也没得这般想打杀人就打杀人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文国公听言却是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他知道孙子的胳膊腿还齐整五脏还在之后心思就放到了别处,他在想着小诚郡王的话。
显然,穆亦祥他怕不仅仅是为了出气而已。
文国公担心这还只是个开始。
第84章
就算文国公和小文郡王穆亦祥并没有怎么接触,但穆亦祥小小年纪,在军中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就已经做到正四品的指挥佥事,虽说主要原因还是在他的身份,有他父亲诚郡王在常山大营的多年的根基在,以及还有成昭帝明显的提拔,但那也要穆亦祥他能表现出色,在历次任务中立得了功,堵得了众人的嘴,让人心服口服,坐上那个位置也能镇得了属下,服得了众,够有威慑力。
那些军中的将领,个个都是血海里拼杀出来的,可不是光凭一个身份就能让他们俯首,不给你使绊子的。
穆亦祥可不是个行事冲动,不用脑子只凭意气行事的小子。
夏家那些旧事被翻出来还有御史参劾之事中文国公府虽有在背后推波助澜,但着实不是主谋,所以文国公初初得知孙儿被穆亦祥鞭打,气恼之余还觉得冤屈憋闷,可是越往深里思却越是心惊。
杀鸡给猴看。
自己家不过是被穆亦祥当作了靶子打给众人看得罢了。
夏家本就是低末小官,再闹出那些贪墨不雅之事,与什么商户暗娼联到一起,定会让人低看夏皇后的身份,觉得以她的出身根本不配为后。
就算陛下现在维护她,可到底让人瞧不起。她的尊荣是靠着陛下的宠爱,但花无百日好,待他日失宠,自然也就再无尊荣可言。
可穆亦祥这样闹出一出,就是把众人的目光吸到了他的身上。
那可是京城,不,全大周最年轻的郡王。
夏皇后她是诚郡王的姐姐。小诚郡王把事情闹得越大,众人才越会注意夏皇后的这一层身份,魏国公府的外孙女,小诚郡王的嫡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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