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分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降之夜
“师兄,我觉得我们好幸福,姜导、韩导、方导都很关心我们,基本上没重罚,顶多就是倒立加时,更别提动手动脚了。”
“你忘了我以前说话语气不好被姜导凶了一顿?”许知霖至今记忆犹新,小时候的徐,简直是个坑货,每次碰上他准没好事。
“我的错。”徐想起来就觉得愧疚。
“知霖哥,到底是什么事?”周嘉朗好奇许知霖说了什么让教练生气。
许知霖脸皮厚,被训两句对他没什么影响:“小师弟,要说你自己说,别嫌丢脸。”
徐绘声绘色地旧事重提,听得许知霖想把手中的牛奶盒塞他嘴里。
徐回忆起来,觉得小时候的许知霖异常冷漠:“师兄以前可高冷了,对谁都不理不睬的。”
“得,你继续扯。”
“难道不是吗?就没见你笑过几次。”那时的许知霖总是绷着一张脸,看谁都像看仇人,“我说完了。”
“我吧,六岁前在美国长大,每天在体操俱乐部训练两三个小时,你花钱,教练负责教技能。”许知霖家里不缺钱,亲戚也没他学,让他在那里玩。
“美国全国有几千家私人体操俱乐部,很多人练体操是为了锻炼身体结识朋友,因此平时训练时间不多,很多人都是以赛代练,参赛经历丰富,能力容易得到提高,所以人才选拔范围广;而且只有代表国家队参赛,用支出才不需要自掏腰包,在此之前一切用全由自己承担。”
国内体操注册运动员才3000多人,大家似乎能理解许知霖为什么刚开始不适应国内的训练氛围,他连比赛气质都跟国内很多体操运动员不一样。
“还有一个问题,市队的教练本来没打算要我。”所以许知霖对市队教练没有特别深厚的感情。
“因为知霖哥长太高了。”周嘉朗说。
“真聪明。”许知霖的身高在体操队的同龄人中鹤立鸡群,从小就很明显。
聂文轩说:“那后来怎么进去的?”
“肯定是翻墙进体操馆的。”徐说。
“小师弟,你也是够了,当时的围墙上全扎着玻璃渣,给我我也不爬。”
“我爷爷他朋友的朋友的儿子在体育局当副主任。”陈年旧事,说了也无妨。
“哦……”大家心照不宣。
“副主任他大学同学在市队当体操教练,接手我的教学;市队不厚道啊,明明我是人才,白送还没人要。”许知霖家里用了点特殊手段,他才得以练体操。
“幸亏我一开始待的是蹦床队,是市队教练来挑我。”
“说得你很抢手似的。”
“比你抢手!”徐在蹦床队和体操队徘徊了两三天,最终倒戈去练体操,原因是体操项目多,发展前景比较大?
“有件有趣的事情,你们要不要听?”许知霖左思右想,想把徐怼回去。
小师弟,叫你得意,把你的糗事说出来,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本来不打算说的,你自己撞上来的别怪我。
“要!”周嘉朗最喜欢听故事了。
“方导来省队挑人其实是姜导软硬兼施把他叫去的,就选了我一个;准确的说,是姜导把我‘送’给方导。”许知霖早早就是名草有主的人。
“但方导有先见之明,把徐也选去了。”沉默许久的聂文轩说道。
“因为方导跟韩导也很熟络,韩导爽快地答应了。”这笔生意,方文稳赚不赔。
“哈哈哈哈哈……”周嘉朗捧腹大笑。
“所以这算买一送一吗?”徐朝许知霖翻了个白眼,他还成了搭便车的了?
“可以这么认为,买大送小。”送了个小厨师,许知霖非常满意,“睡前故事讲完,睡觉!”
聂文轩养伤的同时,方文也没闲着,给他制定了新的训练计划,暂时改为训练上肢力量;聂文轩战战兢兢,鞍吊双单,随他自己选都选不出要主练哪个。
“文轩,你要是选不出来那就我帮你选了,双杠怎么样?”双杠是中国队的传统强项。
“好。”聂文轩缺少主见,只能让方文帮他做决定。
方文不知道马仁义是怎么教的,聂文轩在杠上倒立屈臂、塌肩,各种各样的毛病层出不穷,他严重怀疑自己教的是省队的小队员;好在聂文轩没有气馁,学得很认真,一点点地纠正错误。
许知霖在冬训前期着重动作质量,每天拉练旧动作,控制自己的发力力度,不时改改编排,改完自己的改徐的;徐也不例外,跳自两项双管齐下,打磨细节,双杠有所加强,至于鞍马……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
方文的教学重心集中在三个小的身上,许知霖很多时候不是自己练,就是另一个教练陈敬带,很少让方文操心。
大家都想着好好冬训,再过个好年,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月。
有的人热衷于埋头训练,有的人热衷于逞口舌之快,冬训将近过半,队里又出了一件事。
训练中心某处偏僻的角落,一个身着白色外套的男子在腾云驾雾,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不时偷偷摸摸地向外张望,帮同伴放风。
“方导组的队员看上去不怎样啊,一个老将没跟来,一个小的只是代训,一个伤了练不练也没差,还有两个,难度不见涨,倒是天天说个不停。”男子呼出一口气,缕缕白烟在他眼前缭绕。
“说不定人家在憋大招。”
“切,说不定人家仗着三块世锦赛金牌在手,占着好名额,就此高枕无忧。”
“大的那个还好说,那小的呢?来来去去就跳自两项,明年国内比赛规则一变,预赛不用比四项,还不是便宜了他。”眼镜男不屑道,同是一个队,他也是跳自选手,却跟透明人没什么区别。
“让他进方导组本来就是便宜了他,不是说是韩导以前硬塞的吗?”白衣男吸完一支,把烟头摁熄在墙缝,用力塞进去,又从烟盒抽出第二支。
“大的好像是姜导硬塞的。”眼镜男道听途说,没有确定消息真假。
“他?以为自己耀武扬威一次就能上天了?他小时候进市队都是走后门进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家有关系,老子也有。”
“可不是嘛,哥,你看你不在队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谁敢撵你走?”眼镜男赔笑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白衣男抽出第三支烟,刚点着火机,身后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他还浑然不觉。
“哎,是不是有人来了?”眼镜男推了推白衣男,“撤吧!”
“别动,让老子爽完这一口。”
一个高大的人影无声地站到白衣男身后,眼镜男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打哆嗦:“何、何、何……”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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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扯着白衣男的衣角。
“喊我干啥,老子不站这儿么?”
“何彦晖,挺享受的嘛。”何光明口中叼着半支烟,作为教练组组长的他在队员面前保持克制,没有抽烟的行为,但心情烦闷的时候会找个偏僻的角落吸两口。
何彦晖一听到何光明的声音,手一抖,抽剩的半支烟掉在地上,这下完了,憋了一个月没吸烟,好不容易搞来一包想着爽一把,就碰到了同样来抽烟的何光明。
“把你的犯罪工具上缴,晚上回去好好休息,反省一下。”何光明语气平和,也不恼火。
就这么简单?难道不罚?不管了先溜了再说。何彦晖把烟盒和打火机匆匆往何光明手里一塞,拉着眼镜男一阵风似的跑远。
“哼,跑得比平时测试还快!”何光明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一段对话断断续续地传出,“……还有两个,难度不见涨,倒是天天说个不停……”
周日按例是休息日,但所有队员都无一例外地一大早被教练敲门喊起床,并要求在半小时内到体操馆集合。
“集什么合啊,我要睡觉啊!”许知霖捂住耳朵,难得一天休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师兄你快点文轩和嘉朗都起了。”徐边穿外套边说,就差许知霖了。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不行,再晚又该迟到了。”徐手脚并用爬到上铺,把许知霖的被子掀开,在他耳边大喊道:“起床啊!”
许知霖穿着短袖短裤睡觉,被子乍一掀开,冷意扑面而来,他立刻神了:“让我下去。”
徐颇有成就感地站回地面。
“上去帮我叠被子。”许知霖三两下把衣服套身上,跑去刷牙。
“……”
很多匆匆被叫起的队员还没睡醒,憋着哈欠不敢打,只能微微鼓着嘴,看着满身火气的何光明。
“刚冬训的时候我说过什么?态度消极不及时调整的后果自负,隔一个月你们就忘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教练组刚调整,就可以肆无忌惮?不团结友爱,背后恶意中伤队友,还偷偷吸烟!强调过多少次队里所有队员禁烟禁酒,这条规定一直没变,你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假期?春节?既然这么渴望,可以,想放多久就多久。”何光明怒不可遏,也不管还有女队员在场。
“我和其他组的教练认为这件事要严惩,省得有些人还抱着侥幸心理,不把队规当一回事;何彦晖,出列!”
何彦晖在众人的注视下站到最前,拉链拉到最高,试图挡住自己的脸,被退队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而且还是因为那种原因,一晚上就有处理结果,这次真是没有人帮得了他。
“立即遣回省队,回国家队的时间无限期延长;至于另一个,遣回省队观察,归队时间视成绩而定。多少小队员卯着劲想进来,你们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各组教练把队员看好,别惹事生非,说句不好听的,国家队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省队多的是有潜力的小队员,不想练了随随时走人,别在这儿败坏风气。”何光明对着一批队员狂轰滥炸,这帮小崽子,吃硬不吃软!
“其他人就地解散,方文组所有人去会议室。”
第39章chapter39
方文跟何光明本来都是教练,大家平起平坐;但何光明晋升组长,话语权更多,威严更甚。
“方文,之前就有人说你管理不严,有这回事吗?”何光明对待自己的组员很严格,拼命督促苏洛文好好训练,不能被许知霖比下去,因为除了他们两个,严旭彬、元捷同样是全能好手。
“没有。”许知霖忍不住了,凭什么怪方文?
“许知霖没问你话你给我闭嘴!”方文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许知霖就跑出来找骂。
“虽然你教出来的队员成绩不差,但你别以为只注重成绩就可以了,队员的思想品德也要进行教育,在大赛上私自降难度是什么心态?是觉得自己一定能赢而轻敌,还是觉得比赛不重要可以随意应付?”何光明训起话来一板一眼的,跟往日悉心教导队员的模样判若两人。
许知霖内心:亚锦赛?几百年前的事情你拿出来说?除了那次,我哪一次比赛不是全上难度?除了跳鞍两项,哪一次的难度不比苏洛文高?哪一次拿的奖牌不比苏洛文多?还有小师弟,新动作练了不到半年就亮相,一亮相就拿了全运会冠军,你还想怎样?于建平在位都没小题大做,怎么你新官上任就开始翻旧账了?
徐跟许知霖待久了,被批被黑都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笑,他的想法,跟许知霖出奇地一致:比成绩?师兄第一次参加世锦赛拿的奖牌就比苏师兄所有世锦赛奖牌加起来还多,今年比赛拿过的金牌甩你一脸,给你们组员每人送一块还有多余的,我们家师兄低调,不显摆,不对,他天天在宿舍显摆,又没在你们面前炫耀,怎么就得罪你了?
方文始终一言不发,任由何光明批评,说到底还是看成绩,不管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不管你管得严格还是不严格,惟有好成绩才能在队里站稳脚跟。
“算了,管好你手下的四个队员,别四个人都管不好,尤其是许知霖!”这是何光明最后一句狠话,他也不想搞针对,但要不是许知霖树大招风,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不过何彦晖被退队了,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方文没有出声,何光明再想发火也无计可施。其实想想,方文他们也没做错什么,许知霖,人长得好看,成绩比人更好看,看上去有些傲气,可训练的认真程度丝毫不比其他队员差,还有胆量挑战高难度;说他有家庭背景吧,他进市队的确不是走正常渠道,当时真的没有一个教练愿意带他,大家都觉得他那种身高难以出成绩,与其煞苦心培养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放弃更省事。
进省队,是姜城挑的,稍微有资历的教练都可以选择自己认为合适的苗子培养;进国家队,是方文挑的,如果许知霖本身就没有发展潜力,就算姜城和方文的交情再好,也不会下许知霖,硬塞这种话何彦晖也说得出来,足以证明他不但在训练上不带脑子,连日常交流也不带脑子。
至于徐,看上去平平无奇,可人家好歹也是亚青赛三金得主,手握全运会金牌,重点是,他还没有进成年组,谁知道他以后的难度会到什么地步,现在就下定论,不是脑残就是眼瞎,真以为方文挑人是随便挑的?那国家队未太好进了。
“是,何导。”许知霖的态度极为谦逊,生怕何光明又找方文的茬。
“作为组内的师兄,要时时刻刻做好表率,给小队员当榜样。”何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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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是,何导。”许知霖只能回答“是是是”。
“其他组员也是,别以为没批评你们就可以不当一回事。”气都撒在许知霖身上,何光明对着三个小的只能“意思意思”。
“是,何导。”其余三人低头应话,不敢多说半个字。
“都回去吧。”出现这种事情,何光明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文大概是习惯了许知霖时不时就被人针对一番,便没有进行二次教育,转身走出会议室。
许知霖挽着徐的胳膊:“小师弟,我们回宿舍吧!”
“师兄,先去吃早餐。”一大早催命似的叫集合,徐现在已经饿了。
“好,小笼包素菜包,再来一碗小馄饨,还有鸡粥。”
“知霖哥,你吃得了这么多吗?”周嘉朗垂涎三尺道。
“当然可以。”
果不其然,除了小笼包和徐分着吃,其它的许知霖都吃完了,聂文轩和周嘉朗还在慢条斯理地喝粥。
“许师兄,要不你先回宿舍,待会儿我想到操场散步。”聂文轩说,适量的运动对脚伤痊愈有好处。
“那你们慢慢吃。”许知霖拿着餐盘站起来,徐紧随其后。
许知霖回到宿舍,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从枕头下拿出笔记本:“小师弟,来!”
“师兄,走得这么急,我以为你赶着回来睡觉。”
“不是,我给你编的动作改好了,你看看。”
许知霖和徐坐在书桌前,对着一行行工整的字迹思考。
“就按那天说的就可以了。”
“嗯。”
“1260要不要试一下做结束串,。”许知霖提议道。
“会不会体力不够?”徐有些怀疑道。
“小师弟,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徐说,“难度是多少?”
许知霖用笔敲了敲徐的脑袋:“小懒虫,自己算!”
徐把要做的动作圈出来,在旁边写上难度:“3c5d2e,?”
“嗯。”
许知霖往后翻了几页,对徐说:“双杠我也给你加了一点难度。”
“什么!”徐惊从椅子上跳起。
许知霖把他按回原位:“怎么?有意见?”
“方导给我的定位是单项选手,怎么越练越多了?”说好的目标只是当“二”分之一啊。
“你不想练吗?”许知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徐。
“我的意思是,队里这么多人是双杠高手,用到我的机会很少。”
“你都说了,‘很少’并不代表没有;练一练没有坏处,多练一个项目,多一个保障。”许知霖循循善诱,私心想着徐能听进去。
“小师弟,虽然我很看好你在跳马上的发展潜力,但你认真想想,4+2赛制下,‘2’会怎么分配?假设‘4’里面有三个人都是双杠高手,那这两个单项名额就不会再给双杠单项选手,我们队里也没有只练双杠的对不对?同理可得吊环。”
双杠和吊环向来是中国队的强项,团体比赛很多时候就靠这两个项目拉分,宝贵的单项名额自然不会用来比这两项。
“剩下跳自鞍单,跳马,中国选手有多少年没有参加世锦赛跳马的比赛了?自由操,如果我还有能力,那我占走了一个名额,还有一个,你怎么知道何导不会让苏师兄升难度?你怎么知道文轩以后的难度有多高?队里每个人都有可能是你的竞争对手;还有单杠、鞍马,如果只有你一个去比跳马,倒不如再选一个‘2’,去比单杠,形成双保险,假如你是教练,你会怎么选?”
许知霖的单杠有很强的竞争力,这种情况下,换作徐也会选“双保险”去比赛,而不会选择只有跳马一项、这么冒险的布阵去冲击奖牌、甚至金牌,徐有百分之百的夺金几率吗?没有,僧多粥少的赛制下,利益最大化才是最切合实际的。
“做个假设,如果你双杠练出来的难度可以用到团体比赛上,鞍马也努力赶上,你手中有四个项目,足以贡献团体,何必再去争那两个‘2’,而且那要不断参加世界杯比赛,依靠积分获取,你有必胜的把握吗?你能拿到跳马积分榜第一吗?”许知霖不想打击徐,但现实更残酷,必须早些让他看清事实。
徐拿过许知霖手中的笔记本,仔细排了排团体比赛的上场人员,决赛赛制433,要算入18个有效分,排兵阵容有“5544”,即两人各比五项,剩下的两人各比四项,“6543”或者“6633”,“6642”和“6651”也可以有,最后两种累死队友的布阵,大概是不会被用到的。
“你自己都写出来了,‘5544’和‘6543’比较贴合实际,‘6633’理论上也行得通,后面两个,直接out;你加把劲,做一个‘4’还是有可能的,你自己想喽,这只是我的建议。”
如果要把双杠和鞍马的难度提上来,就意味着徐除了练跳自,还要分心练鞍双,可是鞍马这个样子……再练下去貌似也难有进步,换成吊环和单杠,那就更不行了,许知霖说得是挺有道理,但徐仍觉得自己心有余力不足,无法兼顾。
见徐默不作声,许知霖猜到他不同意的可能性较大,只能换种方法哄:“小师弟,好嘛好嘛好嘛,练嘛练嘛练嘛,你能练好的对不对?的都hold住了,再高一点点肯定没问题的。好不好嘛!”
徐依然沉默。
怎么还不松口?再不松口就要跪下喊你祖宗了。小师弟,我想你练全能啊,想你和我一起比全能啊,想你和我一起参加东京奥运会团体比赛啊!急死我了真的是……
明明就能练啊为什么不练!明明就能发展全能为什么只练单项!练全能也可以比跳马单项的嘛哎哟我的天哪!许知霖快坐不住了,为什么小师弟平时在宿舍切菜的时候几下就好了,现在只是叫他练个动作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在许知霖眼中,练一个动作可比切菜简单多了。
“师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徐觉得许知霖比方文还在乎他,徐的训练重心始终放在跳自两项,鞍双两项方文也会指导,但没有要求徐练出什么高难度,省队的团体比赛能用就行;许知霖完全不同,天天鼓励他练着鼓励他练那,哪怕徐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笨师弟,傻师弟,有也不跟你说,说了你不得用刀宰了我?
徐虽然不知道许知霖的真正用意,但现在很多人都不看好他,他更应练出成绩:“好吧,我勉为其难地试一下。”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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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为其难’,很为难你吗?”许知霖捏了捏徐的右脸,“嗯,这么不听话,多捏几下。”
“啊,我练就是了。”许知霖捏徐脸颊,徐就捏他耳朵。
两人互捏得正起劲的时候,又传来了敲门声。
“知霖哥,开门开门!”是周嘉朗。
许知霖和徐同时把手松开,许知霖的耳朵都被揪红了,徐也好不到哪里去。
“哎呀,好气啊!”周嘉朗一回来就各种抱怨,“我们怎么天天挨批。”
“习惯就好。”许知霖无所谓道,他是躺枪大户。
“知霖哥,你不生气吗?”周嘉朗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
“有什么好气的,被退队的又不是我。”
“可是、可是我总觉得何导针对我们组。”周嘉朗越说越小声,他怕隔墙有耳。
徐说:“别想太多了。”
“那以后怎么办?”周嘉朗问道。
“什么怎么办?出去比赛总要看能力的吧?”许知霖说,你以为我的难度都是白练的?
“嗯。”
徐拍拍周嘉朗的肩膀:“嘉朗,淡定、淡定。”
想当初,徐也曾被气得跳脚,但都已成为过去;许知霖的一番话,比其他人的闲言碎语重要得多,专注自己、练出成绩才是硬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真、脸皮厚、心机重、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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