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能说什么呢?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们彼此拥有。
我们父子俩刚刚擦完药,我依稀听见下面传来开院门的声音,走到窗口一看:嘉依已经打开了院门,她身边地上放着许多东西;天昊正将轿车朝院子里开。我慌忙回头告诉父亲嘉依他们回来了,并让他快点穿上衣服。
我自己迅速穿上衣服,简单拾一下床铺,然后回头一看,只见父亲此时比我还要慌乱,拿衣服的手直哆嗦,快要不听使唤了。他赤着上身,双手提着穿了一半的长裤,扣子拉链都没弄好,露出里头的白内裤,正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浑身发抖,抖得长裤直晃荡。看着他那副狼狈相,我心中直想乐:您老也有怕的时候呀!
这关节,也没心情调笑,我急忙走过去低声埋怨:“您怎么还不穿衣服?”
“一枫,我、我拉链坏了。”老父亲急得都快要哭了。
我低头仔细一看,他裤子的拉链头没了,可能是我刚才用力过猛给拽掉了,我立刻转身去衣柜给他另取了条裤子。
就在我们一片忙乱时,楼下传来嘉依的声音:“爸,爸,在家吗?爸爸。”
我随手将长裤扔给父亲,一边朝他示意快点穿衣,一边走到门口回答:“在呢,爸我在家,你回来了。”
“爸,您在房间哪,还没做饭吧?”
“没呢,你爷爷来了。”
“爷爷来了!”我那宝贝女儿一听最疼爱她的老县长爷爷来了,立即朝楼上奔来。“爷爷,爷爷!”
这可把我吓惨了,连忙对她大叫:“嘉依,别上来,爷爷身子不舒服,刚起床呢。”
还好,女儿刚走到楼梯中央,她停下脚,脑袋昂着不时朝上面看,问:“爷爷哪不舒服?严重吗?”
我回答:“你爷爷痔疮发了,不严重。嘉依呀,你先把电饭煲插上,爸我一会儿下来炒菜。”
“不用了,爸,您还是照顾爷爷吧,我与天昊一起做饭就成。”女儿说着,转身下楼去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顾不上与天昊打招呼,立刻转身去看父亲,不料这一看呐,几乎把我给笑歪了:老父亲这次衬衣倒是穿上扣好了,此刻正在哆哆嗦嗦地穿西裤,可是,他下面黑乎乎的原形毕露。怎么回事?他刚才明明不是穿了内裤吗?再一瞧地上,白晃晃躺着的不正是他的内裤,看来老父亲真的是菩萨庙里长草慌了神。我暗暗笑着走过去指了指地上,父亲低头一看,顿时羞得脖子都红了。我们父子俩一阵手忙脚乱,总算帮父亲把衣服穿好了。
这一通忙乱,父亲这会儿就觉得后面疼得厉害,也许是被扯动了。
可是,这时候不能不下去呀,孩子们进房来看他,这一屋子的味道怎么办?我只得搀扶着他慢慢地走下楼来。
嘉依一直坐在厨房门口洗菜,看她老县长爷爷下来了,急忙过来帮着我一起把爷爷搀扶到沙发上坐下。
“爷爷,您没事吧?”嘉依与她爷爷一向就亲。
“本来有事,见了我乖孙女就没啥事啦。呵呵!”这老父亲见了嘉依就笑呵呵的。“嘉依呀,这两天去哪了?”
嘉依一听,偷偷拿眼看我,脸红红的。
我马上回答:“父亲,嘉依有男朋友了,俩人一起去了省城。”
“啥?”父亲的指头立刻落在我头上:“嘉依有男朋友了你也不告诉我啊。”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呢,我那宝贝就臭了我一通:“爸,你也是,怎么能不告诉我爷爷呢?该打,爷爷啊!”
老父亲一听乐昏了头,那指头又下来了。“哈哈,该打,该打!”
我只得跑进厨房,躲开他们的利齿加魔爪。
今天没有买菜,天昊就地取材吵了几个小菜,此时已经快炒好了。这孩子,干活就是利索!
“伯父。”天昊见我进去了,就跟我打招呼,也许是父亲在的缘故,他没跟我开玩笑。
“天昊,回来了。让伯父来吧,你出去见过你爷爷。”我解下他的围裙说。
“伯父,就剩下这两个菜,那我先出去了。”许是我那句“你爷爷”让天昊很感动,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这儿一边炒菜,一边听见天昊出去与父亲打招呼:“爷爷您好,早听嘉依说起您,说您最疼她。”
“哈哈,”父亲高兴得大笑:“还是我孙女跟爷爷亲,这就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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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锅里正忙,外面下面说的什么也没在意听。突然,老父亲在外面大呼小叫:“一枫,你快出来,快出来。”
我刚好把剩下的菜炒好了,就跑了出去。只见天昊就那扶手上坐着,他两只手被父亲紧紧攥住,老父亲坐在沙发上喜笑颜开,他哈哈笑着对我说:“哈!一枫,真想不到哇,天昊小时候我抱过他呢!”
“真的?”我感到很意外。
“真的,真的!”父亲高兴得手舞足蹈,指着天昊兴奋地说。“你知道他是谁?他爷爷就是省人大老副主任陈忠时,他小时候初到陈家,他爷爷带着他来我们单位玩。他小嘴巴特甜,见了谁都叫得特亲,大家特喜欢这孩子,当时我刚抱起他,他就甜甜地叫了声爷爷。想不到他现在竟然成了我孙女婿!一枫,你说我与他是不是忒有缘分啊。”
“爷爷!”我这儿还没来得及出声,我嘉依窘得满脸通红,摇着她爷爷的肩膀。
我可时刻没忘记拍宝贝女儿的马屁。“父亲,他们的事还早着呢,您这样说会让嘉依难为情的。”
“啥叫还早哇?这个孙女婿我可是相中了哈,你这个爸爸不许反对!”父亲说着,转头冲天昊说:“天昊,你这个岳父,爷爷我给你解决,你只要哄好我们嘉依就行。”
“爷爷,您!??????我去端菜。”嘉依羞红着脸跑进厨房。
天昊此时也觉得不好意思,说一句:“爷爷,我也去端菜。”然后也跑进厨房。
“对,跟紧点!追紧点!哈哈哈!”
我看着他老人家哭笑不得,我这个老父亲哪,人一老就变成个老顽童!
父亲兴致不减,转过头问我:“一枫啊,这天昊在哪工作哪?”
我这做父亲的权利刚刚被他给一票否决,这会儿心里有点不痛快,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与天昊的玩笑,有心作弄一下老父亲。“嗯,他只说学过四年厨师,在哪儿工作还没来得及问呢。”
“你这个做父亲的,忒不关心女儿了,连这事儿也不问清楚。”老父亲埋怨我。
刚好天昊端了菜出来,我就指着他对父亲说:“您老自己问吧。”说着,暗暗冲天昊使眼色。
父亲拉住天昊的手,亲切地问:“天昊,你学过四年厨师是吧?以你的聪明,我们今天指定有口福了。”
天昊看了我一眼,露出为难的神情,他有点犹豫地对父亲说:“爷爷,我、我的手艺也、也就马马虎虎吧。”
“天昊,你跟爷爷说说,你在哪家酒店做事啊?”父亲身子往前凑了凑问,语气既温和又慈祥。
“我在??????我在??????”这死小子,是舍不得骗爷爷还是没想好?
“谁说他在酒店做事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嘉依端着菜出来了。“他一个高材生,上酒店去干什么?”
“他烹饪学校毕业,不去酒店你说该去哪儿?”呵呵!老父亲真是想象力丰富。
“烹饪学校?”嘉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头对着天昊怒目而视。“陈天昊,你是不是骗我爷爷呀!”
“我、我??????”天昊支支吾吾地到底还是揭发了我:“是你、你爸让我说的,‘学厨师’是我们之间的小玩笑。”
我这张哭丧脸还来不及凝固,老父亲的目光已经盯上了我。我只好乖乖地凑到他老人家面前,老老实实地低下自己那颗罪大恶极的头颅还好不是“蒋光头”。
“死小子,叫你耍我,叫你耍我!”老父亲的指头毫不客气地落在我头上,而且似乎从来都没这么重过。
我这儿摸着脑袋正委屈:父亲您可真打呀!天昊在那边抚掌大笑:“哈,岳父,我终于知道你也有怕的人了。以后,岳父你若是不待见我,我就说与爷爷听。”又叫我岳父,看来没好事咯,真是落进下石啊!
“对,”老父亲接口说:“天昊,你岳父以后敢欺负你,你告诉爷爷,看我不拾他。”
我满嘴苦水,怎么自己就变成了这出好戏里的主角呢?
这事过去后,天昊指着电视柜旁放着的一大堆东西说:“爷爷,伯父,我这次来得匆忙,也没买什么好东西,你们别嫌少啊。爷爷,那几盒脑白金是我特地给您买的。”
“天昊,我也有啊?”父亲可高兴了。
“当然有了,爷爷。嘉依天天在我耳边说您有多疼她,说您就是她亲爷爷,您说怎么没您的呢?”
老父亲当时就一手一个把俩孩子拉在身边亲热得不行。
“天昊,”我插话说:“以后回家里不许买东西,听着了吗?”
我看见天昊的眼睛有一点潮湿。
☆、第十六章菊花三弄(下)夕阳下的浓情
第十六章菊花三弄(下)夕阳下
吃饭的时候,父亲把天昊拉在身边坐着,一直问个不停,这样,我才真正弄清楚天昊那特殊的身世:
天昊生下来就是由母亲一人带在身边,他甚至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不清楚自己真正姓什么,只记得母亲总是叫他小德。后来,他母亲得了不治之症,便将他送给陈家做孙子,那年他还不到四岁。没过多久他母亲就去世了,从此,他改姓陈,他的名字也是他爷爷陈忠时给取的。刚开始,有疼着他的爷爷在,天昊过得很幸福,但是,他十二岁那年,爷爷去世了,从此亲情不再。他养父母因为感情不和,各自在外面都有情人,根本不关心他。后来,他们各自出国,嫌这个养子是个累赘,便把他留在国内再也不管他,还算他们讲良心,留下一笔钱,让天昊念完了大学。
老父亲被天昊的悲惨往事打动得泪流满面,他哽咽着对天昊说:“孩子,咱爷孙俩今天能够重逢这可是缘分哪,今后你就把这个家当你自个家,爷爷就是你亲爷爷。”
天昊搂着我和他爷爷,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天昊在家里只住了一天,第二天下午他就要回省城,因为一家外国大公司正与他的公司商谈投资事宜。嘉依也要和他一起走,过些日子她们学校也要开学,我知道她想乘着这段时间与天昊在一起,培养一下感情。
我与父亲明白孩子们有自己的将来、自己的前途,虽然心里一万个舍不得,我们却没有强留。我们将他俩送出院外,叮嘱他们要好好学习,努力工作,不要牵挂家里,有时间的话回来记得看看。
父亲和我跟孩子们挥手告别了,我们一直看着天昊的桑塔纳消失在街口,这才转身返回家。
孩子们走了,屋内缺少生气,我怕父亲寂寞,便一边陪着他看电视一边拉着闲话。电视上播放的是中央台的《流金岁月》,我对这些节目没什么兴趣,眼睛看着荧屏,心里却暗暗想着找个什么话题逗老爷子开心。
此时,主持人正好访问著名的老电影表演艺术家刘江老师,父亲好像发现新大陆,扯着我的胳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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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枫,一枫,你看那老头是不是比我还胖?就那个胡汉三,你瞧你瞧,椅子全都塞满了。”
我看看刘江老师,再回头看看老父亲,“扑哧”一声笑了。刘江老师确实很胖,但他个子高,肥而不肿;父亲是个中等偏下的个子,原来的腱子肉早就没了,只剩下一身肥膘,显得特别肥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圆南瓜。
父亲回头冲我瞪了一眼,骂道:“死小子,笑什么?”
“我想起一个成语,”我凑到他跟前笑道:“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呵呵。”
“叫你笑话老子!叫你笑话老子!”落在我头上的响指紧接着父亲的笑:“呵呵,我本来就是你老子哈。”
看父亲笑了,我觉得这个指头挨得值,就继续逗他:“老子,我没笑话您,是胡汉三他笑话您呢您一百步,他五十步,他笑话您。”
“趴!”又是一个响指。“死小子,你笑话我比胡汉三还胖。”
“我老子是市政协主席,他胡汉三只是个小小的保安队长,怎么可以比我老子还胖?”
“哈哈!”父亲乐了。“你小子,这张嘴咋的变得那么巧了。”
“赵主席只要您老手下留情,小的这张嘴儿立马变成鹦哥嘴儿。”
“哈哈哈!不打你,哈哈!死鹦哥,你说说我跟他谁胖。”父亲乐坏了。
“谁胖我不知道,”我捏着嗓子说:“死鹦哥肯定胖不了,没命了。”
“哈!哈!哈!”老父亲仰着身子,乐得圆圆的肚皮晃悠个不停。“一枫啊你,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见老父亲乐开了花,我心里顿时释然,就打算起身去做晚饭。
没想到父亲还没忘记那个茬,他笑够了,拉住我说:“一枫,你觉得我们到底谁胖?”
我应付他说:“您自个照照镜子不就得了。”
父亲竟然强拉我一起去照镜子,站在镜子前,老父亲没话说了,可我有话说:“父亲,我是和人类站在一起吗?”
我以为他又会敲我,正等着低下脑袋挨罚,没想到父亲却一声不吭,没了动静。我诧异地转过头,只见父亲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镜子中的某个地方,一眨不眨地。我再看看镜子,那里面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我疑惑地反复看了两眼,才看出父亲盯的是我翘翘的屁股。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父亲的最爱呀!于是,我慢慢地转动身子,让自己完全侧对着镜子,还微微把屁股向后扬了扬,这样,我被西裤紧紧包裹的、高翘的屁股在镜子里看起来更加风骚迷人。
父亲双手不自觉地摸了下去,停在了那上面,他的身子也开始发软。我此刻已经做好被蹂躏的准备,没想到老父亲整个身子这时却彻底地松垮了,软软地顺着我身侧慢慢滑下去,最后跪倒在我身边。我害怕把他摔着,正打算回身扶他,父亲却紧紧抱住我的下身,双唇贴在我的臀部急速地游移,呼吸粗重得如公牛喘气一般。被父亲这样亲吻着,我也难以把持,已经感觉到自己前面开始发紧,紧得难受。我抬起双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去脱长裤,父亲已经迫不及待地撕扯着我的衣裤,似乎只是一下子,我下身已经赤裸。这时,才知道自己也可以与别人脱的一样迅速,才明白人家的衣服同样是布料而不是纸片。
我把身子深深地弓了下去,想把自己健美的屁股送给父亲享受。
这时,父亲却发出痛苦而渴望的哀求:“一枫,穿上裤子,好吗?乖儿子,求你!父亲求你!”
我很惊奇,犹豫了一会儿,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内裤,却被父亲一把夺去,远远地扔到一边。我还以为自己拿错了内裤,伸手又在地下乱摸,父亲却拿了我的长裤塞进我手里。我似乎有点明白,迅速穿上长裤,刚刚扣好扣子,父亲已经在我臀部一顿狠狠地亲吻。隔着薄薄的裤料,我几乎感觉到了他全部的激情与爱意,身子渐渐发软,缓缓跪在了地上,趴了下去。
父亲双手抱住我健美的臀部,嘴巴子在我屁股上凶猛的蹂躏,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野菊花的颤抖与痛苦。父亲既不像昨晚那样沉默、羞涩,也不是清晨的粗野、豪放,他口中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竟然是如此的淫荡,远远超过光碟给我的感受。他的呻吟中偶尔夹杂着一声声催人泪下的哀叫:“一枫,我亲了!一枫,我亲了你的屁股!”
我的眼泪如泉水般奔涌而出,我忍不住趴在地上抽泣。
父亲,儿子永远忘不了,当年,我从您身后移开我那耻辱的双唇的瞬间,您看着我的眼神里那深深的悔恨和痛苦的自责。父亲,那一刻您宁愿被侮辱的是您自己对不对?父亲,您灵魂深处对儿子的挚爱,让您希望用这种羞辱自己的方式来抚平儿子心灵的创伤吗?还是您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消除儿子曾经遭受的耻辱?亲爱的父亲哪,您叫我如何才能报答您对儿子的那份深情和厚意呀!
在我的世界里,父亲既兴奋又痛苦的哀叫,如弦似歌,美妙动听。
在父亲的世界,我的泪水和哭泣会让他有何感受?
“儿子,你咋啦?”我听见父亲惊恐的叫声,他也一定听见了我的哭泣。“你不喜欢吗?你嫌我埋汰吗?父亲再也不这样了,再也不了!”
“不,父亲。”我回身抱住父亲。“我喜欢!真的,我喜欢!”
父亲惊疑地看着我,似乎要看出我所说是真是假。突然,他一把将我按在地上,大半个身子涌了上来,隔着他的裤料将他那烁热的铁棒顶在我的野百合上??????
“哦!”虽然我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是毕竟经受锻炼时间太短,父亲奔放的冲撞还是让我疼痛难忍,发出一声哀哼。
老父亲全身猛地一震,他转到我的侧面下身在我另一侧的股根一下接一下猛烈地顶撞。他的双眼看着我,充满惊惶,也充满饥渴;他的双手伸在空中乱舞,像是要抓住生命中渴盼已久的希望。
我转身趴在地上,向我的父亲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翘翘的股花。“父亲,操我,狠狠地操我!”
“不,不,一枫,我,我不能??????”父亲跌坐在地上,双手胡乱地搓揉着自己的裤裆,眼睛盯着我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知道为什么!父亲他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意让我痛苦!
我飞快地站起来,拉起父亲,迅速地跑下楼去,父亲乖顺地跟在我后面,不在乎自己的身躯几乎摇摇欲坠。
我跑到沙发边上,让父亲站在我身边,自己扑倒在沙发扶手上软软的皮质扶手。父亲刹那间领会了我的意图,他跪在我身边,侧着趴在我身上,火热的双唇温柔地隔着一层薄薄的裤料亲吻着我的股瓣间的深沟。我腾出自己的双手,探下去为父亲拉开裤链,轻轻地掏出他的老宝贝,握在手里迅速地套弄。父亲突然伸出一只手,伸向我的脑袋,我乖乖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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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父亲一把揪住我的胡子轻轻扯动。
哦!哦!哦!
我感到灵魂已脱离躯壳,在虚无的宇宙间飘荡,我想父亲也是如此,因为我感受到他全身的激荡,我们能听见彼此的吟颂与哼唱,彼此的舒畅与张扬。
哦!??????啊!??????哦!啊!???哦!啊!??????
我们的颂歌交汇在一起,汇成一首动听的男声二重唱,它的曲调越来越奔放,他的旋律越来越高亢,直到壮丽辉煌的顶峰,吟颂完最后的乐章!
我摊开双手捧住了父亲浓烈的爱,我张开薄唇咽下了父亲深切的爱,我敞开心怀融化了父亲无私的爱!
☆、第十七章厨房里的父子情话
第十七章厨房里的父子情话
天色已近黄昏,在晚霞辉映下,屋子里显得很有点辉煌。
雨打之后总是飘零时,我和父亲躺在沙发上喘息良久,才爬起来懒懒地打扫战场。我拾好自己,挣扎着疲惫的身躯,去厨房烧饭,父亲也端了张凳子,坐在靠近厨房门口那儿帮我拣菜。我实在是累坏了,身上还有点不舒服,也就没有反对。
趁着这会儿,我问起了一直想问他的那句话:“父亲,您以前一直拒绝搬到我这来,这次为什么想通了?”
“为什么?”父亲似乎没有犹豫,笑着反问:“你现在还不知道吗?”
我看着父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虽然我心里有点明白,可我老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父亲应当早就对我有那个意思,他也许是害怕把我吓着了、吓跑了,所以才躲避了我这么多年。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又主动与我交往呢?
父亲看我一直在那儿想心思,就解释说:“儿子,你甭多想了,父亲我只是感到自己一天天老了,对你的那种想法越来越没法忍受,才搬过来与你住一起的。你,嘿嘿,你不会怨父亲这么做吧?”
“瞧您说的!我们都这样了,还说什么怨不怨的。”
“可是,可是??????”父亲拿眼瞅着我,迟疑道:“我都这么大年纪,还叫你走上这条路,你真不怨我吗?”
我就笑着对他说:“这是什么路?同性恋吗?父亲,儿子只是爱您,我可不认为我们是那种人,而且我也不会跟别的什么人。”
“可是,”父亲犹犹豫豫地说:“可是,在外人眼里咱们就是啊!而且,而且这事我也认??????”
“父亲,”我过去搂住父亲的双肩,注视着他的双眼说:“就算是吧,儿子我乐意!”
父亲眼睛里闪着泪花,也凝视着我说:“我的好儿子!你为什么对父亲这么好哪?”
我回身继续一边做饭一边说:“是您首先对我好的,您忘了您当年是如何照顾我、提拔我的?现在您年纪大了,由我来照顾您是应该的。而且,我觉得我们这样也挺好的,我们以后可以在一起,携手相牵,互相照顾。”
“可是儿子,父亲比你大了将近二十岁,总要走在你头里,那时剩下你一个人,你该咋办呢?”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父亲,我要您好好保重您自个的身子,好好陪着您儿子我,可以吗?”我冲他瞪了一眼,然后抬起头看着窗外深情地说:“父亲,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儿子会每天都念着您的,您别让儿子伤心好吗?”
“好的、好的,儿子,父亲一定听你的,其实父亲也舍不得你啊!”老父亲不停地抹着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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