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回头看着刚才还似乎非常激动的父亲,惊疑难定。“父亲,您????????”
“哈哈!”父亲高兴地大笑:“看儿子抱父亲的样儿,我就知道他要啥,还有哇,我知道儿子喜欢比较特别的玩法。”
我满心感激地看着老父亲,感觉已经退休的自己在父亲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
“走吧,儿子,该回了。”父亲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命令道:“回去给我做饭,下午陪我去走棋。”
我当然是乖巴巴地跟在他后面,盯着他肥硕的身子,直觉得美不胜,看也看不尽。
回到家,老父亲给了自己一个极好的体位,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指挥我做这做那,看我忙成一片,他乐得拍着掌,哈哈大笑。我假装满脸苦相,其实我心里高兴得要命,因为我已经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
这一阵子,我们实在是太疯狂了,忘记了原本应该有的生活,原本应该做的事,我们几乎迷失了!父亲首先清醒,他在将我拉出来。
我亲爱的父亲,谢谢您!
下午,我和父亲又赶到公园,想不到的是,一干老友居然为我们准备了一则“寻人启事”作为礼物:
赵阎王:性别:不详、年龄:保密、长相:对照唐僧的二徒弟、喜好:与胖子比瘦、工作:无事可做
林该死:性别:未知、年龄:没报、长相:对照唐僧的三徒弟、喜好:拒绝剃光头、工作:做了白做
此二人于公元2000年8月15日在h市城内走失,走失时,林一枫穿短裤一条,赵阎王着军大衣一件。若有见其二人下落者,请速与本单位联系,绝不酬谢!
联系单位:火葬场电话:7474974
2000年8月某日
“寻人启事”就挂在我们下棋的小园子门口,父亲仔细看过一篇,然后哈哈大笑,笑完回头看着我说:“这‘林该死’比‘沙和尚’神多了,他若是剃着个‘蒋光头’,倒是更像唐僧呐,只是多了一抹胡子。”
我也戏言:“赵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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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没我二师哥肥呀。”
父亲一听又是哈哈大笑。“哈哈,我这是‘与胖子比瘦’吧,嘎我不是‘无事可做’,而是‘做了白做’啊!”
老人家的诙谐可把我们给逗坏了,不少人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这儿一边乐着,心里一阵感慨:我们父子终于又返回到原来的生活中,而且比原来多了一份特殊的情感。
那天,我们父子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整天,中午饭也是在外面吃的。
下午回家,我们骑车走在半路上,父亲突然指着路对面说:“一枫,那人咋的老是看我们哪?”
我转头一看,只见路对面也没几个人,都在走自己的道,似乎没人朝这边看。“哪儿?我怎么没看见?”“咦,刚才还在呢,这会儿哪去了?这一闪眼的功夫。”父亲也很奇怪地说。
“那人长什么样儿?”
“粗粗壮壮的,一部大胡子,看起来四十左右吧?”父亲狐疑地说:“我觉着他老是瞅我们。这人想干啥呢?看着不像是有病的。”
突然,我发现这就是我第一次买光碟的地方,心中不禁一凛,顿时想到了那个卖光碟的。这下就想起家里的那些光碟,这要是让父亲看见就不好了,心想,回去找个合适的地方藏深点吧。
“一枫,小心!”父亲突然大叫。
我一抬头,对面过来一辆农用车,差点与我的摩托撞到了一起。我慌忙急打龙头,总算是避开了,可老父亲在后面死死地抱住我的腰,吓得大呼小叫。
我这惊魂刚定,听见父亲夸张的喊叫声,就想笑一笑缓和一下。
“我说张大主席,您好歹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怎么就吓成这样?我还以为是国民党小兵呢。”
父亲声音发着抖,训斥我:“你小子好好骑车,行不?你当我还年轻哪,父亲我真的是老咯!”
我听了心里沉沉的,再也不敢分神了。
回到家,因为心里有事,就有点魂不守舍。又害怕父亲看出来,我借口做饭躲进厨房。
我一边做饭一边想心思:这个人今天是在那卖光碟无意中看见我们,还是有意等在那又想找我卖碟子。若是让父亲知道自己那些事,他会不会不高兴?虽说自己和父亲如今这样了,可毕竟那些个东西太龌龊,让他知道不太好。唉!还是不让他老人家知道吧。那几张光碟更要藏好啊!
☆、第十九章跟了您一辈子
第十九章跟了您一辈子
吃过饭,我伺候父亲洗澡。借着取衣服,我将光碟藏进杂物间孙子用过的玩具盒内。
洗澡的时候,我给父亲洗着身子,好玩地数着他身上的伤疤来那些伤疤都是战争年代留下的纪念。
“父亲,这个伤疤是啥时候留下的?”我摸着他背上靠肩膀的一道伤疤问。
“打临江。”父亲道:“那时候我入伍不久第一次上前线,还是个新兵蛋子。嘎我这刚上战场呢,一颗子弹飞过来,就给打中了。等我养好伤,部队都把长春给围住了。”
“哈哈哈,那么辽沈战役就要开始了。”我忍不住笑了。“您可真是倒霉呀!”
“可不,好不容易赶上了,一个受伤,换战场了。”父亲懊恼地说。
“呵呵,您头上那条疤痕是围长春留下的吧?”我指着他脑心的一道很赫然的伤疤问。
“是啊。这前面一仗没捞着,眼看要打大仗了,我心想好好立一功。”父亲叹息着说:“我这儿憋足了劲儿想立功,可是,原来部队找不着了,我临时被编进新部队围长春,而且是围而不打,你说倒霉不?那些天,看着大部队一拨一拨地向南开拔,我心里痒痒的特难受!可这也没办法,军人嘛,就得服从命令。
“特别倒霉的是:有一天,该我站岗呢,就见两个穿绸布长大褂的走过来,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四十多岁,肥头大耳。我有点怀疑,就追上去截住他们仔细询问,那个年纪轻的说他们是做买卖的,还说年老的是他亲叔。可我看他那样儿支支吾吾好像很害怕,就更加怀疑,逼着那老的一直追问,没注意那年轻的就那地上摸着个石块,照我脑袋上就是一下子,那家伙,当时就把我给砸晕咯。
“等我醒过来,自己正躺在战友怀里,一问,人家早跑没影了。我当时那个气呀!战友们笑着说,还好那俩家伙不敢开枪,不然,你这会儿还指不定躺哪地儿呢。我管我躺哪儿,那人指定是个大官儿,抓住了指定立大功啊!”
看他老人家说的高兴,我一直在边上静静听着,这会儿我就插话道:“父亲,您若是立了大功,自己也做了大官,我不就认识不了您吗?”
“扯吧你!你看我这,你知道的,是在咱这儿受的伤。”父亲指着自己胸口靠近心脏的一块伤疤说:“那时候我已经是连长了,也算是个官儿吧,咱们不还是认识了。这叫缘分,知道不?”
我双手拥住父亲。“这伤疤怎么得的,说给我听听。”
“你不都知道吗?”父亲有点奇怪地问。
“我就是想听您讲讲,好多年没听了。”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
“儿子,”父亲斜着眼眉说:“咋的,想来呀?”
“唔,您就知道做那事。”我真是气歪了。“我不想,就想听您给我讲您当年的事,我没经历过的事。”
“拉jb倒吧!”老父亲一撇嘴。“我还不了解你呀,你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拉啥屎呢。”
“好臭,好臭!”我假装拿手掌扇着鼻子,接着求他说:“父亲,您正经一点,给我讲讲嘛。”
“行。不过讲完了你得???????”父亲掏着我下面,邪乎乎地说:“儿子,父亲喜欢你那长家伙操我,你知道的。”
“父亲!”我真有点生气,我不愿意他拿自己当有趣。“您不说算了,我不听了。”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讲就是。”父亲就怕我这招,嘿嘿!“那是49年春,我们奉命赶往江边整训,准备参加渡江战役。经过你们这儿的时候,正好土匪闹得凶。(我很惊奇,这几乎是我第一次听到父亲说‘你们这儿’)
“那次土匪杀进青龙区政府,真是残忍哪!区里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杀光了,连吃奶的孩子都没放过,肠子都撕拉出来了。我们连奉命留下,协助地方部队剿匪,我当即带着着连队进了青龙山。那些杂牌军哪儿是我们正规军的对手,就一个冲锋便冲进了匪巢,一锅给端了。
“我可真是倒了霉咯我!当时,我正搁哪儿指挥战士们打扫战场呢,就那墙头,一个死人手中滑下一只枪,掉地上走火了,‘趴’,一颗子弹飞出来,贼倒霉呀我!它可可地就打在我胸口上。”父亲讲着讲着自己也笑了。
剿灭土匪后,连队由指导员带领赶到江边集结,父亲伤得不轻留在地方养伤。等他养好了伤,渡江战役早已经结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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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已经快打到了广东。这样,父亲便留在了我们县工作,从此就成了我们h城人。
这时,父亲也过来看我的身体,双手不住地抚摸,说:“一枫,你看你就是个读书郎,这个年纪身子还光滑得像个青年人。,你这身子与脸皮咋就完全不一样呢?”
我的情绪有点被他调起来了,换上东北腔有点腻腻地问:“咋的不一样咧?”
“你这脸上胡子挺浓的,可身子上却光滑得像是丝绸,那肚皮下又是黑乎乎的。瞧你这身子长得,该的地方该,不该的地儿指定不该!”父亲继续抚摸着,突然,他夸张地大叫:“一枫,你身上咋的一块伤疤都没有呢?”
“哎呀,没有就没有吗?喊什么吗,吓我一大跳!”我这儿可是淫荡之心都有了,这一下全叫他喊没了。
“我赔罪,我赔罪!”父亲兴趣已经来了。“一枫你别动,让我看实了,咋的一小块都没有呢?”
“有一块!”我清楚他的脾气,抬起我的右脚底板没好气地说:“这儿就有一块,很吓人哦,小心吓死您!”
父亲一看就笑了。“你看你,连伤疤都美得你,挑地方长。唉哟,真的挺吓人,咋弄的?”
“小时候在竹林里面玩耍,被竹桩子扎的。”
“你也真是的,咋的恁不小心呢?”父亲用手摸着我脚底的伤疤,关心地问
“那时我眼睛得了瞎眼病(非常严重的结膜炎作者按),很严重,看不大清东西。”
“扎的这么严重,那指定老疼了,流了很多血吧?”父亲真的心疼了。
我心里不禁一热。“是啊,当时痛得我走不得路,坐在林子里直哭,后来还是您一个老乡救了我。”
“是吗!”父亲随口问:“你咋的知道是我老乡呢?”
“他当时骑着高头大马嘛,而且讲一口东北话,你也知道的,那时候只有你们北方来的干部才有马骑。”我抬头看着淋浴间顶上的灯回忆到:“当时,他骑在马上,穿着一身军装,背一支驳壳枪,真威风啊!”
一直低头看着我脚底的父亲突然抬起头,表情奇怪地问:“这么说,你应该记得他的呀?”
“我眼睛半瞎,看人模糊,再说那是49年冬,我还小不到十岁。我只记得他跟您一样身材粗壮结实。”
“是吗?”父亲这时有一点激动,把他那张肉呼呼的胖脸凑到我面前。
“可是,他比您高大多了。”我继续回忆着心里那个高大的偶像:“那位干部真是既高大又威风!”
父亲露出一副苦笑不得的神情。
这时,我恰好从对偶像的崇拜中清醒过来,见他如此表情就很奇怪地问:“父亲,你怎么啦?”
“没怎么的。”父亲又急着问:“你们那会儿也没说些啥吗?”
“说啦。他问我念书没有。我说,念了,念三年级。他又问我成绩好不好,我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说。”
“咋的不好意思呢,快快的讲!”父亲真是急了。
“呵呵,父亲,您怎么学起日本鬼子说话啦?”
“鬼子咋的?”父亲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我的脑袋上。“鬼子骑高头大马,鬼子穿解放军军装,鬼子背驳壳枪,鬼子也威风凛凛,鬼子还给你包扎伤口呐,你个死小子!”
我当时就怔住了,看着父亲直发愣。
“嘿嘿!”父亲嬉笑道:“鬼子又问你,小朋友,是不是没努力呀?你骄傲地说,才不呢,我在国小次次考第一。鬼子又笑着夸赞说,有出息!小朋友,你好好读书,将来长大了,跟着叔叔干革命,行不?。”
“我说,”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抽泣着说:“叔叔,我一定会努力的。长大了我要跟着您,跟您一辈子。”我扑到父亲宽广的胸怀中,放声痛哭:“父亲,我一直希望能再遇上您。可我万万没想到,您一直都带着我,我就一直跟在您身边,真的跟了一辈子!”
老父亲也已经是泪流满面。“儿呀,我也没有想到啊,咱父子这辈子的情,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呀!”
我们父子紧紧地抱在一起,任由泪水尽情地流淌。此时此刻,我们的心灵在交流,是那么的纯洁,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欲念,因为我们感情已经融汇在一起,在彼此的心海间流动不止??????
当我们从感情的海洋里畅游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们赶快抹干身子,回到房间。可是,刚刚爬上床,父亲的指头又落在了我脑袋上。
“父亲,您??????”
“你个死小子,你那时候小,我认不来你,你也不知道把我认确实咯!”父亲又是一下一下敲打着我。“小时候看着我就高大了是不?长大就不高大了是不?我今晚要罚你。”
“罚我什么?”我一把抱住他,邪邪地笑道。
“罚你操我!”老父亲比我更邪乎。“几天没操你老子了,你想渴死我啊!儿子,操狠点行不?”
“放心,我会的。”我淫笑道。
我们立即扑在一起,肉浪翻滚起来。可怜我那张床,叫得比我的父亲还惨??????爱一个人,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抱着他,和他做爱。
☆、第二十章好色的老倪科长
第二十章好色的老倪科长
这天,老倪欢天喜地地来到家里给我们发请柬,原来是他的孙子参军了。
为老倪高兴的同时,我和父亲均感到很意外,老科长给我们发请柬,难道他儿子正式承认他这个爸爸了?说起老倪科长与他儿子的关系,那也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老倪祖籍是山东人。当年,他父亲一个人出门闯荡到了河南,在那儿成了家,老倪就是31年在河南出生的。蒋介石扒开花园口后,他们一家子逃难到了我们这儿,身上盘缠没了,只得在我们这儿落了脚,靠做小买卖混口饭吃。解放后,父亲与他那些东北老乡来到我们县,他们祖上基本上都是山东人,老倪家就与他们攀上了老乡,而且老倪的老家与父亲的老家都是山东莱州,真是巧了!这样,老倪由老乡们照顾出来参加革命工作。(前年夏天,父亲与老倪还一起回了趟山东老家,特地去看望了嫁回山东老家的姐姐一家人)
老倪年轻的时候很风流,喜欢玩女人,而且,他特别喜欢年纪比较大一点、有床第经验的女人,什么有夫之妇、中年寡妇均是他的所好。他本身是吃公粮的国家干部,自身条件也是不错,个子虽然矮小点,面庞却英俊得出奇,那些徐娘半老自然难当他年轻的魅力。我们这位倪干部啊,在那些中年女人堆里几乎是所向披靡,想玩谁就玩谁,他自己似乎也玩上瘾了,三十多岁还没打算结婚。
六十年代初闹“三自一包”,老倪被抽调到下面的一个公社搞试点。没想到,被他弄得轰轰烈烈的,成了省里的示范点,他本人也评为省先进上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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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可是,就在倪干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刘少奇和“三自一包”被批判了。这样,“先进”变成了“狗屎”,老倪成了刘少奇在本市的代理人,被开除党内外一切职务送到乡下劳动。不料,他人到了乡下,却已经在城里播下了“革命的种子”有一位与他有染的有夫之妇给他生了个孩子。记得我六六回城之后,有位同事特地将那个孩子指给我看过,嘿,这孩子与我们倪干部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铸的。
老倪被下放后死性不改,找着机会还是会玩女人。可是,这时再也没有女人会与他真心交往了,等他想成家时却发现已经没人愿意嫁给他这个“三反分子”,他一直是单身过日子。文革期间,老倪再次受到冲击,被送到县林场接受监督劳动,我们又到了一起。我跟他说起他那个孩子的事,这个玩了十多年女人却从不把女人放在心里的花心男人,这次却痛哭流涕、悔不当初,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这么厮混着就完了,却不曾想还有个儿子活在这世上。老倪尝到了生活的苦楚,似乎开始学会珍惜,所以他才格外伤心。可是,文革十年,老倪从来都不敢去看自己的“野生”孩子,因为孩子自己家里有爸爸,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他这么个“野”父亲。
文革结束后,老倪平反回城在老干部局工作。他曾偷偷去看过孩子,看了之后就跑到我们家哭。我妻子劝他不如想个办法与孩子相认,可老倪说,只要孩子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不想因为他的出现给孩子带来什么影响。
老倪后来认识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俩人凑合在一起过日子,他从此便一心一意给人家照顾孩子,一直送那孩子上了大学。可是,老倪对那孩子太关心,把他当自己孩子一样管教。老倪这人脾气不太好,有时候难粗暴了一点,孩子毕竟是人家的,那孩子受不了,慢慢地与他有了隔阂。孩子大学刚毕业那年,他妈妈恰好病故了,这孩子因此怨恨老倪没照顾好妈妈。他本来对老倪就有看法,这下子关系就更坏了,最后,他与老倪大吵了一架,回到自己父亲身边,再也不理睬老倪。有时候,俩人偶尔碰上,那孩子抹头就走,只是比仇人好一点。
老倪辛辛苦苦八九年养大了别人的孩子,自己却什么好都没捞着,他心里很后悔,便想认回自己的孩子。这时候,孩子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家里只剩下老母亲,老倪便天天往那户人家跑,想跟那女人重归于好。可是,那女人怨恨老倪,因为前几年儿子刚刚工作的时候,需要人帮忙提拔,可是,老倪正在关心别人的孩子,对自己孩子反而不闻不问。他儿子其实早就听别人说过,说他长得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更有那好事者跟他说,他长得像谁谁。这会儿老倪上了门,孩子心里明白了,自己长得像这个老男人,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哪。可是,他比母亲还怨恨自己父亲:父亲回城十来年,愣是没关心过自己一天,父亲跟他可是经常会在街上碰面哪!
老倪两头不讨好,心里头那个后悔,肠子都悔青了。老倪跟我父亲关系一向好,便找到他老人家哭诉,求他帮忙说和。你说还能帮什么忙啊?父亲把老倪骂了个狗血淋头,最终还是上门做了几次工作,可是人家孩子不答应,我们这外人再怎么说也没有用啊。
不过,老倪从此却了心再也不在外面玩女人,而且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把他那点退休工资攒了下来,全都给了儿子的母亲,他自己则找了个看大门的工作来养活自己。这样过了将近一年,老倪和儿子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好转,他上儿子家去,儿子他媳妇还会给他一口热饭吃,儿子虽然不叫他爸爸,可有的时候还是对他表现出一点关心。这可把老倪高兴死了,那段时间,一见着我和父亲便说着儿子的好。
可是好事偏偏多磨,没过多久儿子他媳妇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医药。他儿子手头紧,也是实在没办法,才硬着头皮找老倪借钱。老倪身边确实也没什么钱,可他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明明把钱全部给了儿子,却又唠叨儿子他妈拿了他不少钱,弄得他也过不下去。儿子听了亲生父亲这句话当场就受不了,扔下那些个钱就走了。老倪后悔得抽自己嘴巴子的心都有,他巴巴地给儿子把钱送过去,可是,儿子说什么也不,说自己本来就没想到还有他这么个人。没过多久,儿子媳妇病世了,他儿子这下子真的是把亲生父亲给恨上了,这以后,无论老倪怎么向儿子求情,甚至向儿子下跪,儿子再也不肯原谅他。我父亲听说了这事,把老倪找去臭骂了一通:“你有事咋的不跟我们吱一声,我们这些个老家伙多少可以给你凑凑啊!”可是,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老倪与儿子闹僵了,只有去讨好孙子。他孙子那时在上小学,老倪每天跑到学校,蹲在学校门口守着孙子,碰上孙子偶尔出来活动,他便隔着栅栏喊孙子,然后问孙子想吃什么玩什么,只要是孙子喜欢的,老倪都会答应他。孙子已经知道老倪就是自己亲爷爷,孩子毕竟是孩子,对大人之间的事不很明白,他只知道爷爷是真心对自己好,与老倪的关系慢慢亲热起来。小孙子挺懂事,他清楚爷爷与爸爸的关系,总是偷偷跟爷爷亲热,却没跟家里说,老倪高兴得疯了,看街上孩子流行什么就给孙子买什么。孙子奶奶天天接送孩子,知道了这事,找上门跟老倪说,你疼他我不反对,可你这样疼法会惯坏他的。老倪害怕儿子知道了会生气,那样他连孙子也不能亲近了,他从此不敢胡乱给孙子买东西,只是给孙子买些书本、文具啥的。
孙子上中学时,因为离家里比较远,他中午不回家在学校吃饭,老倪便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到了中午把孙子接到家里跟他一起吃。孙子那时英语不怎么好,老倪给孙子请了个补课老师,晚上在自己家给孙子补习,还让孙子回家骗他爸爸,说是学校老师为他们补课。他儿子其实已经知道老倪和孙子之间的事,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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