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哈哈哈!”老父亲居然不生气了。“还是我嘉依了解爷爷,哪像你?”那指头又落在我脑袋上。
我摸着脑袋直乐,因为老父亲高兴,我这做儿子的就更高兴!
这时,我发现天昊看着我们这好像没大没小的一家子,眼中充满羡慕。我希望他也能真正成为我们这个家庭中的一分子,于是,我走过去对他说:
“天昊,你跟岳父进去做饭,让嘉依和爷爷准备赏月的糕点吧。”
天昊显然对我的不见外非常感动,他看着我的双眼顿时潮潮的。
一家人在一起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各家有各家的说法,但是,我觉得我们家这样子很快乐,也很幸福。
进到厨房,一边干活,我一边问天昊上次那个外国客商投资的谈判谈得怎么样。
天昊淡淡地一笑:“黄了。刚才在外面我没讲,是不想你们替我担心。”
“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讲的。”我真的有点替他担心,就安慰道:“天昊,没什么,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岳父,我没事。”天昊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这次生意虽然没谈成,我倒是学到了不少知识,接触到许多自己以前没接触过的东西,了解到自己公司存在的一些弊病和缺陷,以及我本身的诸多不足。”
听着天昊的说话,我忽然觉得这孩子比我看起来的要成熟得多,似乎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也许和他特殊的生活经历有关吧。天昊没有在生活的折磨中自暴自弃,反而是奋而进取,尤其能保持那种阳光乐观的心态,这确实是难能可贵。这孩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天昊,”我说:“你能这样看问题,岳父真是很高兴。好好努力,岳父也相信你会成功的。”
“岳父,我记住了您的话,我一定会努力的。现在的中国与以前不一样了,外国人都是打破脑袋来中国投资,机会不少,就看我自己能不能把握,再说,我们国内不也有很多机会。”
我这儿看着这个准女婿,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那天晚上,有天昊陪着父亲喝酒,老父亲喝得兴致盎然,爷孙俩甚至还吆五喝六地猜起拳来。让我感到特别高兴的是,他们喝完半瓶后,老父亲看了我几眼说:
“天昊,爷爷老了喝不动了。剩下的这些个酒咱留着,等你以后回来陪爷爷慢慢喝,行不?”
他老人家喝酒主动谦虚,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我明白,他老人家最在乎的就是我这个儿子。
吃过饭,拾好碗筷,天昊提议去阳台上赏月,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爷爷更是抚掌叫好。
嘉依探头看了看外面说:“这雨虽然早停了,可天还是阴阴的,看样子没月亮出来了,我们怎么赏月呀?”
天昊这时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感动了大家,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闪动如水。
“其实,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月亮。”
嘉依怔了一下,用一种仰羡的目光看着天昊,然后就像诗朗诵一般地说。“赏月,就是心灵的交流。”
我当时也被一种情绪左右,悠悠地添上一句:“赏月,实际上赏的就是情感。”
老父亲看看天昊,又看看我,说了句:“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这月亮都叫你们给说出来了。”
那一刻,我们的心里都洋溢着浓浓的亲情。
舒完了情,我们把东西搬上阳台,天昊回车上取出他的手提电脑,提上楼来对他爷爷说:
“爷爷,我把手提打开,给您放中秋晚会看。”
他爷爷一听既兴奋又好奇地问:“手提上也能看中央台吗?”
我在位的时候已经学会电脑,于是笑着解释:“能。所有的电视台,手提上基本都能放,跟电脑一样的。”
父亲朝我横了一眼。“没问你,你也没玩过手提。”
“爷爷,我岳父说的没错。手提在功能上跟电脑是一样的,只是它又有点像电视,不用拉线,是无线的。”
父亲饶有兴趣地看着天昊开手提,说:“哦,我明白了,电脑是闭路电视,手提就是用天线的电视。”
嘉依笑道:“爷爷,您接受东西挺快呀!就是这么回事。”
他爷爷得意地笑着说:“爷爷只是没念过书,爷爷可不笨喏。”
我看他来了兴致,就说:“父亲,有时间我去买个电脑,您跟儿子学学。”
父亲马上苦着一张脸说:“我这又不会打字,咋学?”
天昊告诉他:“打字很容易学的。其实,不会打字也可以看很多东西。”
他爷爷听了就更加高兴,爽朗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有时间去买台电脑,让老父亲高兴高兴。
一家子坐在大阳台上,一边吃着月饼,一边闲话。主要是我问、孩子们说,介绍他们这一阵子的情况。老父亲可忙坏了,既要看中秋晚会,又要听孩子们讲话,一个细节都不想漏过,忙得他老人家直抓头。
正说着呢,嘉依突然指着天空大叫:“看哪!月亮,月亮出来了!”
我们抬头一看,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晴了,一轮明亮的月亮高地挂在当空,洁白无瑕。
☆、第二十三章郊区半日游票价:四只鸭子
第二十三章郊区半日游票价
第二天上午,我和父亲本来是计划上街购物,可孩子们不喜欢,说要在家里陪我们。我觉得呆家里太闷,于是提了一个建议:这么好的天,我们不如沿着小溪散步,到郊外去玩玩。
天昊是城里人,一听说去乡下玩,那是满心赞成,嘉依当然是听他的。老父亲有点怕累不是很乐意,可他见大家兴致勃勃的,自然也不会逆了大家的意。
因为昨天下了雨,我们担心郊外的路或许不好走,所以都换了旅游鞋,大家都是休闲打扮。尤其是天昊上面是浅灰色的t恤,下身穿深蓝色的牛仔裤,头戴白色旅游帽,显得分外的挺拔。他爷爷见了就说,咱家天昊像个电影明星,像那个、那个啥来着?看他老人家那副歪着脑袋拼命回想的认真劲,我们忍俊不住全笑了,他老人家被笑得不好意思,伸出指头又要敲我的脑袋。
我边躲边说:“父亲,你真舍得打,把儿子打傻了怎么办?”
“是哦,打傻了谁来照顾我?呵呵!”老父亲笑道。
两个孩子抢着说:“打傻了,我们照顾你们。”
老父亲乐得朗声大笑,把那明澈的空气好好蹂躏了一番。
我们出了院子,俩孩子又争着去搀扶他爷爷,他爷爷不肯,硬要我扶着他。孩子们知道老人家的意思,脸红红的就走在一起。我们一路说笑,沿着小河向下游走去,很快就到了郊外。
此时晚稻刚刚吐穗,整个田野浓浓的绿成一片,仿佛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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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染绿了。几只白鹭在田野上飞翔,美丽的身姿圣洁得像是瑶池仙女。天昊被这景色惊呆了,一路上不住地惊叹。突然,有一只白鹭停在禾苗里,天昊兴奋得大呼小叫着跑下河堤,嘉依也跟了过去。我和父亲站在河坝上看着他们,舒心地笑着,仿佛是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追了一程白鹭,他们又返回河边。天昊见河坝内的河滩上立着一个鸭棚,他没见过就奇怪地说:
“爷爷,他们把房子建在那地方,不怕被洪水冲走吗?”
“咱家咋的娶了个孔老二呀?”可把他爷爷笑坏了,我一听不禁也呵呵直乐。
新一代孩子只知道孔子,不知道孔老二,天昊还以为是本地笑话中的人物,转身问嘉依:“孔老二是谁?你们这儿的人吗?他这人很有意思吧。”
“我不知道啊。”嘉依睁着一对茫然的大眼睛说:“可能是这两年出现的新人吧,说相声的也不一定。”
“瞎说,没听说有姓孔的。”天昊反驳道。
我这儿笑得肚子也疼了,他爷爷则趴在草地上笑个不停,都快岔气了。
嘉依见了还关心地说:“爷爷,小心地上湿着呢。”
他爷爷一听,干脆一翻身躺在草地上哈哈大笑。
这时,天昊已经知道他们肯定闹出什么笑话了,就过去扶起他爷爷,乖巧地说:“爷爷,跟我们说说,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他爷爷笑道:“是你们读书人的老祖宗啊,让你岳父他来说吧。”
“哦,是孔子吧。”天昊立即明白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我也走过去笑着说:“孔子不识五谷的典故你应该知道吧?爷爷他笑你不认识下面那鸭棚呢。呵呵!”
他爷爷又笑趴下了,天昊和嘉依这时也都自嘲地笑了。
大家笑够了,我看天昊还是有点不解,就给他解释:“现在是枯水季节不发洪水,鸭棚搭建在河滩上,方便放养鸭子;到了上半年雨季,鸭棚就会移到岸上来。走,我们过去,你看看鸭棚的结构就明白了,很容易拆装的。”
我们下到河滩上,走到鸭棚旁边,两孩子就兴趣盎然地观看起来,嘉依在一旁不住地指点,告诉天昊这鸭棚随时都会搬迁的。嘉依虽然一直长在城里,可她小时候常去外婆、大伯家,对鸭棚挺熟悉,她只是被“孔老二”给迷惑了。
他们看鸭棚,我和父亲被河里的几只鸭子给吸引住了,一直在那儿丢石头逗弄。远远的就见鸭倌撑着个小木船在放鸭子,这几只看来是跑散的,漏网之鱼。
看了一会儿,我们又回到河坝上继续前行。
“爷爷,”一直在沉思的天昊突然说:“这鸭棚结构很巧,方便移动拆装。我想我们做企业是不是也是这样,短小悍,更容易规避风险。”
“聪明,聪明!”他爷爷听了,挑起大拇指连连称赞。“学以致用,孺子可教。”
天昊一听他爷爷吐出这几句文邹邹的词,也笑着夸赞:“爷爷,您还说您没念书,您这几句话哪里学的?”
他爷爷说:“这两句话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讲的,政府报告上常常引用,我们那代人都知道的。”
我听了就撇过头偷偷笑,不料被父亲看见了,指着我问:“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嘉依说话了:“爷爷,这几句话是古人说的,毛主席也是引用古人的话。”
“天昊,是这样子吗?”他爷爷转过头去问天昊,看来,他最佩服这个孙女婿。
“是的,爷爷。你看啊,这几句话四个字一句是古代成语,这老毛是现代人,怎么会讲古语呢?”
我发现天昊说话很注意对象,经他这样一解释,他爷爷马上就明白了,不好意思地说:“我只知道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原来是古人头里讲过的。还是天昊你行!”
我又接着天昊刚才说鸭棚的话题说:“天昊,你刚才说的企业要短小悍,既对也不全对。你看那小鸭棚是经不起洪水冲击的,只有高楼大厦才能经得起狂风暴雨。所以企业还是要做大做强,当然,也要量力而行。”
这时,他爷爷在边上插话说:“是啊,万吨大轮才能在海上跑,那个小木船,”父亲指着鸭倌撑的小木舟说:“就只能在这小河里撑撑。”
天昊听了,上去拉着他爷爷的手说:“爷爷,您这几句话非常容易懂,道理却很深呢。”
嘉依跟在后面说:“我爷爷是谁呀?爷爷啊。”
父亲听见连天昊、嘉依都夸他,脸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这对他老人家来说真是少见。
这时,我想起上次来玩,老父亲讲的“太阳烧山”,便有滋有味地讲给孩子们听。他们听了,全都笑歪了腰。
父亲哭丧着脸说:“一枫,你又笑话老父亲。”然后,脸色一变,指头就下来了。“叫你取笑我,叫你取笑我。”
我急忙说:“别打,别打,您老打傻了我,咱们孩子要照顾俩傻子哪。”
“好啊,你还骂我傻子。”父亲可气坏了,追着我就打,可他笨笨地哪儿追得上,直气得大呼小叫。
俩孩子看着我们这两个开心的老顽童,也是笑成一团。
这样子笑闹一回,又走了一程。突然,天昊指着下面说:“咦,那里种的是什么?”
我们一齐抬眼看去,原来这田野上种满水稻,却有户人家单种了一片甘蔗,因为与众不同显得比较显眼,被天昊注意到了。此时地里有几个农民正在掰甘蔗,我和父亲走上前与他们说话,俩孩子则饶有兴趣地看他们干活。
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一个妇女大叫:“喂,你糟蹋高粟干嘛?
我和父亲心想坏了,肯定是俩孩子闯祸了,跑过去一看,顿时苦笑不得。原来,天昊他们看了一会儿,好心好意帮人家掰甘蔗。可是,那甘蔗田边上有一片冲沙地,种着一小片高粟就是北方的高粱,这季节高粟还没成熟,全是青的。天昊与嘉依掰着掰着分开了,天昊到了那地头,见前面还有“甘蔗”,于是就继续掰,把人家高粟掰了不少。
我们弄清原委后,顿时笑惨了。嘉依边笑边埋怨:“高粟与甘蔗长得差那么多,你怎么也弄错呢?”
天昊摸着脑袋说:“我当时也挺纳闷,这几根甘蔗顶上怎么还长有穗儿呢?”
那几个农民当时就笑倒了,幸亏人家念我们好心办坏事,没跟我们计较。
我们给他们道过歉,转头往回走,一路上不停地取笑天昊。天昊闹了两个大笑话,被一路揶揄,真是郁闷。
说着笑着,又到了鸭棚那儿,我想起父亲喜欢吃鸭内脏,就说买几只鸭子回去。
父亲听了,立刻笑着对我说:“今天你就这句话中我的听。”说完,他就在头里朝河坝下的鸭棚跑。
看着他老人家颤巍巍的样子,我和天昊被吓着了,追上去一左一右牵着他,大家一起到了鸭棚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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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昊有了新主意,他喊来鸭倌让鸭倌将一些鸭子圈在鸭圈内,然后我们进去抓,不管抓多少只,圈内没抓着的鸭子我们照样付钱。现在的农民不一般哪!那鸭倌笑咪咪地对我们说:“这鸭子若是飞出来了呢?”
天昊说:“也算我们的。”
我本来觉得这样做太奢侈不大合适,可是,老父亲和嘉依早已经蹦起来了:“好好,抓鸭子!抓鸭子!”
我不想扫大家的兴没有反对,可老父亲要抓鸭子,我是坚决不让:
“您这年纪,这样闹闹也就够了。抓鸭子,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您自个不心疼,我和俩孩子还心疼呢!”
我那老父亲求着我,哎哟喂!就差给我跪下了。“一枫,不让我抓鸭子,你想憋死你父亲哪。就算父亲求你啦,一枫!今后我不拿指头敲你,行不?我戒酒不喝了,你给多少我就喝多少,行不?”
天昊和嘉依全笑了。
父亲回头拿眼一瞪:“还笑呢!也不帮爷爷说情。”
“爷爷,”天昊笑道:“您叫我怎么帮您说情?您说戒酒,又说,给您多少您便喝多少。”
“不喝了,不喝总行了吧。一枫,剩下那瓶茅台你可别送给老倪啊,你留着自己慢慢喝,行不?”
我们顿时笑崩了,连鸭倌也跟着嘿嘿干笑了几声。
没办法,也只好答应他。不过,我事先跟他说好,让他干啥就得干啥,他当即一口应承下来。
我们一合计,让鸭倌放十只鸭子进去,鸭倌说他平时卖十五块一只,算我们十二。我们既然想抓就不会计较那些,马上付下钱,就正式开始抓鸭子。
鸭倌刚刚把鸭子放进鸭圈,还没来得及关圈门,就听老父亲暴喝一声“抓”,第一个朝鸭圈里面冲去。他这一声暴喝绝不亚于当年年轻时的怒吼,气发丹田,中气十足,我当时被他震得一愣神,慢了一步,我想天昊也是如此。总之,让老父亲抢了个先,不过,他这个“先”可不是抓鸭子:
老父亲一踏进鸭圈还没两步,一脚踩在一颗沙石上,“叭叽”一跤就摔倒了。我和天昊紧跟在他后面,就见他那肥肥的身躯不带任何挣扎地直接扑在地上鸭子没抓着,“先”行个大礼:鸭子大婶,对不起,我要抓您。
那些鸭子看一个七十多的白发老头给他们行礼,似乎特别不好意思,远远地躲了开去。
我和天昊一齐冲过去扶他,连圈门还是嘉依关的。我们把他爷爷从地上扶起来,拿眼一瞧,我们实在是憋不住了,连同赶过来的嘉依一起,“哗”地一声全笑了。只见他爷爷身子前面从头到脚,连带两只手臂、手掌全都是黑的、黄的、青的鸭屎;脸上好点儿,眼睛露着,可额头、鼻子、嘴巴总之突出的部分全都看不太明白;身上那件白色的圆领衫已经变成“鸭粪衫”;还好裤子是深色的,只能看出一点点黄的东西。老父亲站在那,摊开双手,哭丧着脸其实也看不大清楚,我估计加统计认为应该是那表情眼睛一下子就找上了我,口里带着哭腔说:“儿??????子!”
我顿时止住笑声,父亲的一声“儿子”,让我感到非常震撼:我的老父亲,不管是高兴的时候,痛苦的时候,还是像现在这样哭笑不得的时候,他首先找的都是他的儿子我!
我让天昊与嘉依继续抓鸭子,扶着父亲就往河边走,天昊在后面问我需不需要他,我说你爷爷只需要他的儿子就行了。到了河边,我先给父亲把脸洗干净,然后一边给他洗手洗身子一边埋怨:
“叫您别抓鸭子您偏要抓,万一您有个闪失,剩下儿子一个人怎么办?”
“儿子!”父亲轻轻唤了我一声,说:“我听话,你别哭。”
经父亲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满脸的泪花。
洗干净以后,我和父亲返回鸭圈,看天昊与嘉依在里面忙了半天,仅仅只抓住一只鸭子,此时有几只鸭子飞到圈外去了。我也急眼了,就让父亲留在外面给我们加油,自己立刻加入战圈,三人一起奋战,终于又抓住了两只。
此时圈内鸭子抓的抓、飞的飞,只剩下一只了。我们把它围进一个角落。那只鸭子看着浑身发抖,一副惊恐的模样,其实十分狡猾,乘着我们松懈的机会,它突然扑棱着翅膀,从我身边飞了起来它也看出我最老最怂!可把我给气坏了,小畜生你还敢小瞧我!我猛地一扑,嘿!抓住了鸭翅膀。可是,我一低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空中飞人。我这心里一紧,手上一松,鸭翅膀变成了几根鸭毛,我就带着几根鸭毛按照“比萨斜塔”的规律摔在地上。
天昊他们扶起了我,我正在可惜、疼痛、恶心等等折磨下痛苦不堪时,只见老父亲手里抱着一只鸭子,站在鸭圈外冲着我高声叫道:“一枫,我抓住了一只鸭子哪!”
我抹掉下巴上的东西,惊奇地问:“您、您咋地抓住它的?”
“哈哈!它自己飞到我怀里来的。哈哈哈!”
老父亲开怀畅笑,小河里传来一阵鸭子惊叫和扑棱翅膀的声音??????
带着极度的愉快、满足和疲惫,我们一人抱着一只鸭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大家身上比鸭子还葬,我和父亲就不用说,天昊没有摔跤,但他是主力军,两只手臂和小腿上全都是黑乎乎的,被他爷爷笑话是刚演完救灾片的电影明星。
快走到家的时候,被几个街坊看见了,他们看着我们吃惊地问:“你们一家子这是打哪儿来呢?”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买鸭子。”
“买鸭子,我怎么看你们像是放鸭子回来呢?”
“放鸭子?”老父亲放声大笑,“哈哈哈!我们抓鸭子来哪!”
街坊们惊讶地张大嘴巴七十七岁的老爷子,抓鸭子!!!
☆、第二十四章翁婿间的情感交流
第二十四章翁婿间的情感交流
回到家里,我们先把身子好好清洗了一番,然后再做午饭。
我与父亲洗完澡后,父亲说要看着我们煮鸭子,我只好扶他老人家下得楼来。天昊此时正在厨房里一边挑蔬菜一边烧开水准备泡鸭子,嘉依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老父亲边笑话嘉依,边坐在沙发上休息,可他刚靠上沙发没一分钟,自己的呼噜也响了起来,显然是累坏了。我暗暗笑着,上楼取了两张毛毯给他们盖好,然后去厨房帮天昊忙。
刚好天昊已经把水烧开了,我便手把手教着他,两个人一起把鸭子褪干净毛宰了。天昊接下来准备烧菜,我端过一张特意做的高凳子,坐在水池边洗鸭肠子。
天昊见了对我说:“岳父,这鸭肠子太难洗了,扔了算了。”
“可不能扔。你爷爷最喜欢吃这些个东西。”
“啊?爷爷他喜欢吃鸭肠子?”天昊奇道。
“不只是鸭肠子,所有的鸭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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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都喜欢吃。一会儿我们给他弄好吃一点,让他老人家享享口福。”
“那成。”天昊忍不住好奇地问我:“岳父,爷爷他怎么会喜欢吃鸭内脏?”
“唉!”我叹口气说:“孩子,你不知道,你爷爷小时候家里很穷,买不起肉吃。那时候,他们家不远住着一户江南去的鸭贩子,他们从老家贩去鸭子买。那户人家经常有自己不吃的鸭内脏扔出来,你爷爷他父亲就捡回去煮给孩子们吃,你爷爷就是这样喜欢上吃鸭内脏。”
“那时候的人挺穷的,是吧?”
“可不,都差不多的。”我看了天昊一眼道:“哪像你们?你们如今的生活真是幸福啊!”
天昊突然神情黯然地说:“其实我小的时候也受过很多苦!”
我看着已经停下手中动作的天昊,抬手想拍拍他安慰他一下,可又想到自己手上还是湿的,就很关切的说:“天昊,能告诉我你小时候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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