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天昊看着我露出一副犹豫的神情。
我见了便说:“你要是有什么为难的就不要说吧。”
“不,我要跟您说。”天昊有点激动地说:“其实小时候的事我也记不太清楚,我只记得母亲一个人带着我,给城里一户人家做佣人。我曾经问过她我为什么没有父亲,可她总是不回答我,有时候问多了她还冲我发脾气,说她恨我父亲。这以后我也就不敢问了。不知为了什么,我们后来离开了那户人家,接着??????”说到这里,天昊突然打住。
我站起身来,看着他说:“孩子,不想说就别说了。”
“我要说,”天昊显得很激动,但随而又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就带着歉意对我说:“岳父,这些事应该让您知道的,是不是?离开那户人家,妈妈带着我住进了一间旧房子里。没多久,我就发现家里经常来一些不认识的男人,那些男人总是不固定,经常更换。他们来的时候还对我不错,给我东西吃让我出去玩。那时候我还小,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就高兴地离开家去外面找小朋友玩。可是,他们走的时候都不理我,连看着我的眼神都很不屑,让我觉得很奇怪。直到后来我到了爷爷家,自己慢慢长大了,我才明白自己母亲是做什么的。”
天昊说着这些的时候,情绪反而好像并不是特别激动。正说到这儿,锅里的鸭子烧开了,天昊急忙揭开锅盖,翻了一番,再添上一些佐料,然后打小灶火,盖上锅盖让它慢慢闷。
此时,我原本有心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这种事毕竟会让人难堪,可我看他情绪已经上来了,也就没拦着他。我心想,可怜的孩子,这些事不知道在他心里闷了多久,他需要找个人把它说出来,好好发泄一下呀!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有一天,家里又来了一老一少两个人,他们对我很好,尤其是那个爷爷,他很慈祥,对我特别的好。他们给我买了很多东西,还有玩具,拉着我的手问我喜欢不喜欢他们,后来还带我到他们家玩了几次。没过几天,母亲就病倒在床上,她、她把我叫到她跟前??????”天昊此时泣不成声。
我擦干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母亲问我喜不喜欢那个爷爷和叔叔。我说,喜欢,他们是真的对小德好!然后,然后,母亲对我说,她得了不治之症已经不行了,没能力再照顾我了,母亲要我去那个爷爷家给爷爷做孙子。我扑到母亲怀里,哭着求她别不要我,可是后来,母亲还是让爷爷带走了。那之后没多久,她就去世了我那时根本不懂什么是死亡,只知道母亲没了。”
天昊痛哭失声,我的泪水也早就流了出来,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双肩想安慰他。
“别碰我!”天昊情绪异常激动,一下子就甩开了我躲到一边,一双眼睛有点畏惧地看着我。
“孩子,你怎么啦?我是你岳父哇。”我感到很奇怪。
这时,嘉依被我们吵醒了,她看天昊那副模样,也过来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天昊当着我的面猛地一把抱住嘉依,不住地抽泣,嘉依有点难为情,红着脸直看我。我转过身坐下,继续清洗我的鸭肠子,假装没看见。
过了好一会,天昊才平静下来,怔了怔神,很不好意思地过来跟我道歉:“岳父,我刚才太过激动了。您、您不会生我的气吧?”
我关切地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会呢?孩子,你早该跟岳父讲的,这一讲出来,心里就会好受得多。”
这时,我看见天昊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感激。
接下来我们继续做菜,天昊让嘉依照顾锅里的鸭子,他坐下来与我一起洗鸭肠子,这东西确实不太好洗,很花功夫。我也没再问天昊什么,为了调节一下气氛,反而继续讲起父亲的往事:
“我跟您们讲讲你们爷爷吃鸭子的笑话吧。”我说:“你爷爷刚来到我们这儿,见了家家户户养鸭子,他就奇怪地问那些本地方的同事,你们这儿这么多鸭子,怎么从来没见你们吃那些个鸭内脏?”
两个孩子这时不禁笑了,他们也来了兴趣,围过来听我继续往后讲:
“同事们告诉你爷爷,我们这儿一般不吃那些东西。这可把你爷爷高兴坏了,求着同事们,如果谁家里宰鸭子一定要记得把鸭内脏给他留着。大家就奇怪了,说,赵区长那时候你爷爷在青龙区做副区长,你想吃就来我们家吃鸭子啊,吃那些内脏干吗?后来大家时常请你爷爷吃鸭子,他自己偶尔也会买来吃。可这吃来吃去呀,你爷爷最后还是喜欢吃鸭内脏,就觉着那些个东西好吃。呵呵!
“我刚跟着你爷爷那会儿,他经常让我陪他一起上菜场鸭内脏。也不用钱,人家不要扔在那,自己去捡回来就是,当然像鸭内金,鸭心还是要出钱买的。”我顿了顿继续道:“你爷爷那个女人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她人又懒又怕脏,不给你爷爷弄。你爷爷带了他亲儿子我小虎弟弟把东西拿到我宿舍,我们爷仨一起弄来吃,其实挺好吃的。”
“岳父,爷爷还有儿子的?”天昊插话问我。
“你这是什么话?我爷爷就不该有自己的儿子。”嘉依戳了天昊一下。“可是,我虎叔很年轻的时候就牺牲了。”
天昊看着我,一副期盼的神情。“岳父,怎么回事?讲给我听听。”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文革你爷爷遭难后,那个女人与他离了婚。我弟弟小虎看不惯他妈妈的行为,与她妈妈和那个继父关系很不好。我在青龙山劳改的时候,弟弟去看了我好几回,他见我身上穿的单薄,就把他继父一件崭新的军大衣偷出来给了我。我问他哪来的,他说是继父给他买的。后来,就因为这个他与继父大吵了一架,他继父骂他是野种养不熟,弟弟一气之下跑去陕北插队落户。1975年,他那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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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场大洪水,我弟弟为了保护公家的财产英勇牺牲了。多好的弟弟,可惜那么年轻就走了,那年他才二十二岁呀!你爷爷当时还在牢里,不知道这件事。”
天昊听到这儿,抬头看了看睡在沙发上的他爷爷,说:“岳父,爷爷他真可怜!幸亏遇上岳父您。”
“你这话说得。”我有点埋怨地看了天昊一眼:“我还幸亏遇上了你爷爷呢,我这一辈子的政治生命都是你爷爷给的,而且呀,自打我跟着你爷爷起,他就把我当自己儿子看待。记得我第一次见着小虎,你爷爷就让他叫我哥哥,连姓都不带;我喊小虎为弟弟,也不带名字的。我自己是个独生子,没有弟弟妹妹,那年小虎才五岁,我已经十八了,可我们就像是亲兄弟一样。如今,弟弟不在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更该替他照顾好父亲。
“到文革结束那年,你们亲爷爷去世了,我当是哭得很惨,呼天抢地,其实我不仅仅是为自己的老父亲哭的。这都八、九年了,你现在爷爷他一点音信都没有,我以为他早就没了。当时我想,这辈子最疼爱自己的两个长辈先后都离开了自己,我这心里真的是悲痛欲绝啊!”
这时,鸭子已经煮熟了,鸭肠子也洗好了。嘉依盛好鸭子,天昊拿了鸭内脏去锅里煮,一边煮一边听我讲。我抹了把老泪,继续道:
“77年底,你爷爷突然来青龙山看我,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时,我激动得趴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就像个孩子一样,可是,那年你岳父我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就是那一次,我叫了他父亲,他也自称父亲还叫了我儿子。孩子,你知道我当时心里的感受吗?文革期间我被批斗管制了整整十年,内心很孤独很苦闷,现在终于又有亲人可以疼爱我、安慰我啦!
“你爷爷一直栽培我,关心我,他疼爱了我一辈子,没有他也没有我后来的成就。你爷爷离休后,他就是想与我团聚,才搬回h市养老的。那时候他不跟我住一块,是为了不影响我的工作。
“今年我退休了,你爷爷便天天跟我黏糊在一起。他每天早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给我,问我去哪里,我去哪里他一定也会去哪里。毕竟他年纪大了,有时候我喜欢做的事他做不了,可他就一直坐在边上看着我,陪着我。当然,我也常常问他老人家想去哪里玩。可是,他想来想去最后总是说,我不知道哪里好玩,儿子还是你看着办吧。他哪里是不知道啊?他就是为了迁就我这个儿子。
“我这一辈子啊,都忘不了他老人家对我的好,其实,能照顾他老人家,我还觉得这是我的福气呢!”
这时,天昊冲动地对我说:“岳父,您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一定替您照顾好爷爷!”
我听了心里有点怪怪的,这句话好像不是很妥当,天昊一向很会说话的呀?但是,我也没往心里去,笑道:“岳父会有什么事啊?你看我身体这么好,我能照顾父亲一辈子,替他老人家养老送终。”
嘉依几乎拧住了天昊的耳朵:“怎么?我爸爸好好的你就不管我爷爷啦?”
天昊急忙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说错话了,我认错还不行吗。”
这时,鸭内脏已经煮熟了,天昊又换上油放在锅里面炸。
我问他:“为什么要炸一下?”
“爷爷太胖了,这肠子吃起来肥腻腻的,炸一下可口一些。当然也不能炸老了,老了爷爷吃不动。”
见这孩子这么细心,我心里真是十分欣慰,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看看天昊快炸好了,我让嘉依准备碗筷和酒,自己兴冲冲地出来唤父亲起来吃饭。
老父亲依然睡得死死地,仰着个肥大的肚皮,鼻翼掀翻,嘴唇张开,喉头蠕动,呼噜打得像山风一般。
我推了老半天,他才有了一点反应,再用劲儿推一下,老人家不耐烦了,一只手打过来,说:
“哎呀,别弄了!等我睡一会,睡足了再让你操。”
我当时吓得魂都飞了,心脏“砰砰”地直跳,抬起头紧张兮兮地去看俩孩子:嘉依正在洗碗根本没注意,但是,天昊端着那盘刚刚炒好的鸭内脏正往桌上放,侧偏着脑袋似乎听见了什么。
我尴尬得要命,急中生智,说:“让我菜,就您这水平还不够我菜的。”然后指着他爷爷对天昊说:“你看,这做梦还在下棋呢。”
天昊似乎很理解地笑了笑,然后去帮嘉依准备碗筷。
此时我真的是有点生气,凑上去对着父亲的耳朵大喊了一声:“起来吃鸭子啦!”
父亲忽然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眼睛四处转动着,惊慌地叫道:“鸭子,鸭子在哪?飞了是不?”
我指着桌上一大盆鸭子,没好气地说:“在这儿呢,它再也飞不起来了。”
父亲一看,老脸就红了,我们连同他老人家一起全都笑了。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天昊与嘉依又要告辞了,又是一番叮咛与嘱咐,又是一番依依惜别。
相聚难道就是为了离别?也或许,离别是为了体会再次相聚时的幸福和欢乐!
☆、第二十五章老房子里的火龙
第二十五章老房子里的火龙
下午,父亲跟我说他想回老房子看看,我立即陪着他老人家一起去。
父亲的房子在老城区一带,以前是市政协的宿舍,现在已经旧了,如今住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和一些从乡下新搬上来的人。这套房子是他88年刚回来的时候,市里特意分给他的。父亲组织关系在省城,本来没资格在市里分房子,但是,市里念他老人家给我们县、市做了很大贡献,特地照顾他一套房子。
到了那里还没下车,父亲便与多日不见的邻居们亲热地打起招呼:“哎哟,周老弟,你身体还好吧?”
“好呢。赵主席,您老身子还健朗啊!您老有了儿子,就把老邻居们给忘了,这都快一个月没回来吧?”
父亲说:“哪能呢?我就等着哪天再与你一醉方休哪。”
“行,哪天有功夫您就过来,我多找几个人陪您”
我赶忙拦阻:“别介,老周师傅,我父亲年纪大了,这酒量不比从前咯。”
父亲对他们说:“你们看,这儿子啥都好,就一样不好,老管着我喝酒。”
一位大婶插话说:“赵主席,您瞧您,红光满面,满身的酒气,您说笑的吧?”
大家纷纷大笑,父亲的胖脸更红了。
我们与邻居一一打过招呼,便上楼进了屋。十几天没开门,屋里有一点霉气也有些脏,我便拿起扫把想拾一下。
父亲拦住我说:“儿子,算了别拾了。明天叫上几个人,看这屋子里还有啥用得着的,都搬你家里去吧。”
我回过头,有点不相信地看着父亲。
“嘿嘿,”父亲摸着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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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离开时舍不得,可现在回来,心里反而念着你那个家哪。”
我笑着纠正道:“什么我家你家?是我们家。”。
“是,是我们家,行了吧。”
“父亲,那么我明儿就找人来搬东西啦,您老以后可别后悔呀。”我提醒父亲。
“呵呵!应该不会吧。万一念着,就来找邻居串串门子。”父亲爽朗地说。
说着,我找了块抹布,想把凳子抹干净让老父亲坐下休息。我这正抹着,老父亲悄悄地从后面抱住我??????
父亲的身子与我紧紧贴在一起,我已经感觉到他下面已经完全胀大起来,隔着两层布料狠狠顶在我的后洞口上,还在不停地蠕动。我的身子顿时就软了,喘着气儿哼哼唧唧地哀求道:“父亲,去西屋好不好,那里僻静一些。”
父亲的房子在二楼,两室一厅一厨的结构,卫生间是后来用小阳台改建的;南边是个小院子,与对面的人家有一定距离;西屋向着院子,旁边与邻居隔着一个很窄的巷子,巷子被邻居封死了用来养鸡,所以相对较僻静。
父亲一如既往地一边折磨着我一边将我推进西屋。我伸手拉上窗帘,父亲依然搂着我,回手猛地掀去床上的床罩,然后将我放倒在床沿。我刚刚趴在床沿上还来不及调整身体,他老人家已经跪在我身后按住我的屁股,隔着裤料就是一顿亲吻。我身体止不住就颤抖起来,只觉得嗓子发干,整个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隔了一会,父亲伸手来解我的皮带,我便乖乖地抬起腰身,让他将我下身扒得一干二净。接着,父亲温暖的双唇在我的光屁股上一寸寸地游动,刺激得我浑身一阵阵颤动,口中已经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父亲的双唇最后停留在我的古井边上,他伸出舌头在井台边沿轻柔地安抚;父亲似乎还不想让我好受,他的一只手一直在蹂躏我骄傲的屁股。哦!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迅速充满我的全身,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右手拉着自己的胡子一阵撕扯。
父亲可爱的舌苔翻滚着、搅转着,像一条舞动的火龙最后整个地钻入了我的古井。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自控,顾不得被子散发着难闻的霉味,拖过来拼命地咬住,而后,一声接一声地哼叫起来。哦!啊!??????
炽热的火龙在我躯体内飞舞,它的身躯从我的神经末梢掠过,那种酥麻,那种畅快,迅速经由大脑传遍全身,致使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均已舒展开来。
啊!我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终于彻底地释放,释放出自己的全部情怀。
幸亏我咬着被子,否则这一声哀号传了出去,人家还可能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呢。
就在这一瞬间,我感到父亲半个身体趴在我臀部,颤栗不止,最终他轰然委顿在地上。
我那时很想去搀扶父亲,可是,我自己也已经筋疲力尽,身体沿着床沿慢慢滑倒在地。直到坐到地上,我回身拥住亲爱的父亲,父亲也疲惫不堪地回应了我,我们相拥着靠在床沿气喘吁吁。
喘息一会儿,我艰难地站了起来,将父亲从冰凉的地板上扶起来,让他老人家坐在柔软的床上。我本来想躺在他怀里,但是,看着他十分疲累的样子,我反而让他横着身子躺倒在我大腿上。当然,我可没忘了把嘴巴低下去,娇嗔地强要他给我梳理胡子,这可是他每次完事后的必修课目。
“嘿嘿,儿子,今儿我可是没动你胡子哈。”父亲笑着说。
“您害我自己弄了。”我用胡子狠狠地扎着他的脸说。
“咋的,你自己弄也行啊?”父亲惊喜地问。
“您还说呢,您今天那么烈,就像是一条火龙似的,让我受不了。”
“哈哈,这样你就不行了。”父亲把他可爱的胖脸凑到我跟前说:“我还没用我那根宝贝呢。”
“父亲,”我亲了亲父亲的胖脸,说:“您需要的话,我让您再来一次。”
“拉倒吧你。”父亲指着他自己的裤裆笑着说:“再来一次呀,可就要了我这条老命咯!”
我伸手一摸,父亲下面早已是湿漉漉的一大片。我惊奇地问:“父亲,您今天好像特别的兴奋,是吧?”
老父亲此时却微微地低下了头,脸色有点红,显得十分害羞,他做这事的时候还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我不禁好奇起来,凑到他眼前问:“父亲,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说着,我亲了他一口以示鼓励。
父亲的老脸变得红彤彤的,脑袋埋得深深的,扭扭捏捏地说:“我,我说出来,你不能笑话父亲。”
“父亲,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我怎么会笑话您呢?说给我听听吧。”说着,我又亲了他一口。
父亲叹了一口气,仍旧低着个头说:“一枫,我、我以前在这屋里??????我、我老是想着你。”
“您今天就是因为这个特别激动吗?”
“嗯哪。”父亲羞愧难当地说:“我??????我很不要脸,我总是想、想着那些个很、很恶心的事。”
“您平常总是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就不恶心啦。”我不禁笑了。
“我这是强迫自己,”父亲这时毅然地抬起头来,说:“因为父亲喜欢你,我无法控制自己,而且、而且还是那种喜欢法,我得强迫自己习惯这些个事。”
“我也喜欢您,父亲。”我感动地捧着父亲的脸,深情地看着他说:“我们因为互相喜欢才走到一起的。”
“一枫,你真地不嫌老父亲埋汰吗?我是说,亲、亲你的??????”
“这又算得什么?”我立刻拥住父亲,温柔地对他老人家说:“父亲,我们在一起是因为爱,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无论它是什么样的形式,她都是美丽的,纯洁的,也是高尚的。”
父亲静静地看着我,默默地听着我讲。
我继续道:“其实,这世界上的男女,他们在一起做的那些事,真的就比我们干净许多吗?他们中有的人比我们更肮脏,因为他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爱,只有对肉体野兽般的欲望。所以,我们是干净的,我们没有错,父亲。”
这时,父亲忽然问我:“一枫,你跟我说实话,你以前想到过与我这么做吗?”
看着我的老父亲,我有点苦笑不得,可我能理解他,爱情总是有它自私的一面。“父亲,我没有。但是,儿子深爱自己的父亲,无论父亲您需要什么,儿子我都可以给您。”
“我也一样呢,儿子!”
我和父亲笑着看着对方,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说着话,我和父亲已经休息够了,便开始拾身子准备回家。父亲的裤子全都脏了没法穿,还好他衣柜里还有些旧衣服,也只能是将就着换上。
我们把门关上,锁好锁,一起下了楼。这时,我悄悄地问父亲:“您还需要回来吗?”
“你说呢?”父亲反问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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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自问自答:“不用了,再也不用了!哈哈哈!”
邻居们看着放声大笑的父亲,有些奇怪,也有些吃惊,可是,见老父亲如此欢快又如此幸福,大家随而又为他高兴起来,恭维他老人家好福气。
我们出了院子,此时正逢下班时间,路上行人车辆很多,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尤其是那些放学的学生娃,自行车骑得飞快,在人流中穿来窜去,吓死半个人。我摩托后面带着父亲,可是一点也不敢分神。
快到离家不远的路口那里,父亲拼命地扯着我的衣服,压低声音说:“一枫,我又看见上次那个人了,就是那个大胡子,就在右边路口那几棵树旁边,好像还在瞅着我们。”父亲抱紧了我,有点紧张地问:“一枫,这人你认识吗?他干啥老是瞅我们?”
☆、第二十六章用笑声征服
第二十六章用笑声征服
我听了父亲的话,立刻回头朝右边的路口看去,那个人已经背过身往树干后面躲闪。但是,一看见他粗壮的个子,两腮浓厚的胡子,我已经可以肯定他就是那个买光碟的。顿时,我这心里乱成一团麻:
这个人难道真的只是个买光碟的,我们今天只是偶然遇上他?可是,他为什么看见我就往树后面躲呢?这个人他好像特别注意自己,那么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呢?他与我有过节还是我对他有过好处?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他呀!记得那天傍晚看着这人的背影觉得有点眼熟,可是,自己就是记不起来在哪儿与他见过面。唉!自己做了好几年副县长近十年书记,很多人自己不认识,人家却认识自己。这里离家里很近,这人会不会找到家里来?就算他没什么目的只是个买光碟的,如果他闯进家里来,让父亲知道买光碟的事,父亲会不会在意呢?
这时,我突然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我在这个人手上买了两次那种光碟,这人肯定猜得出我有那种爱好,如果今天遇上他不是偶然的,那这人就是在跟踪自己?难道,难道这人跟我一样也是那种人?难不成他对自己有、有那意思?如果他对我胡言乱语,让老父亲听了去那该怎么办?他老人家会不会误会?唉!不管怎么样,自己不能紧张,否则,会吓坏了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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