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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想到这,我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呵呵!我们俩啊,一个黑胡子老头带着个白胡子老头,可能人家感到好奇吧。”
“哈哈哈!黑胡子带着白胡子。”父亲一听便大笑起来:“一枫你看,确实有不少人在看着我们呢。黑白俩胡子老头,哈哈,太有意思了!”
这时候,真的有不少人在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这对老父子。
我被父亲的笑声给感染了,就不再胡思乱想,我甚至与他开起玩笑来:“白胡子,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哪?”
“呵呵!”父亲撒着欢儿说:“黑胡子,这些个日子呀,白胡子觉着特开心。”
“白胡子,”我也笑着说:“能带着您逛街,是黑胡子这辈子感到最幸福的事。”
父亲深情地对我说:“黑胡子,白胡子有你这个好儿子,才是白胡子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呢!”
旁边有一对父子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车后的儿子对他爸爸说:“爸,等您老了,我也带着您上街!”
“孝顺儿子!”孩子他爸一边高兴地夸着儿子,一边友好地朝我们微笑。
没想到就这样给一个孩子上了一堂“忠孝”课,我和老父亲也是非常自豪。
回到家里,一个街坊过来告诉我们:“你们女婿后来又返回来了,说是把钥匙拉在了家里,他刚走不久。”
我听了就问:“我家嘉依没跟回来吗?”
“没有啊。”邻居回答。“你女婿说,你们嘉依在半道遇上一个老同学,他就是趁着这个空儿回来取钥匙的。”
我谢过邻居,等他告辞送他出门时,我顺手把院门锁上。
父亲一脸疑惑地问我:“这天还早呢,你关啥院门啊?”
我向他解释:“今天太累了,懒得回头出来关门。”
进了屋,我走进厨房做饭。可是,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不知道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大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这颗心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会是谁的电话呢?
老父亲过去接了电话,不一会儿就对着厨房大叫:“一枫,快来,是你沈大姐的电话。”
我这儿一听,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终于安定下来。
沈大姐是小钟的妻子,当年小钟去世后,沈大姐也下放到乡下,过了几年又返回老家百花公社。沈大姐真是个令人佩服的女人,她一直没嫁人,一个人带大了小钟的一双儿女。
77年沈大姐平反,她不愿意回城,待在老家一个小学教书。她的儿子钟诚那会儿已经在乡下务了两三年农,都结婚生子了。那年高考他试着考了一次没考上,可是他还想再考一次,刚好,我恢复工作不久在百花公社搞大清查,沈大姐来求我帮忙给钟诚找个人补课那时候还没有补习班,找一个好补习老师很不容易。巧的是,我在青龙山有个同监房的难友,他文革前便是个很有名的高中教师,这会儿正在县中学教高二毕业班,我走他的门路,将钟诚放在他班上旁听。这孩子很给我们长脸,旁听了半年,78年高考还真考上了。
父亲听说后,特意从省城回来出席了钟诚的谢师宴。这孩子给他敬酒时,亲热地叫着爷爷,叫得父亲欢喜得不行,拉着他的手说:“小诚啊,你将来毕业了,就来省城跟在爷爷身边,行不?”
沈大姐在边上抹着泪说:“老首长,当年小钟一直靠您照顾,现在他的儿子又要麻烦您,我们这一家子欠您的这份情,只怕这辈子也还不清!”
父亲眼睛也红了,他说:“当年我没照顾好小钟,害这孩子小小年纪没了爸爸,这次我一定要照顾好他!”
钟诚大学毕业后,父亲果然把他要了去,带在身边两年,后来又让他到下面锻炼,父亲离休前又想办法帮他调到省工商厅,现在钟诚已经是省工商厅的一名正处级干部。沈大姐90年病退后,便搬到省城与儿子住在一起。
我很快跑进大厅,见父亲正捧着电话,哈哈笑个不止:
“是哦、是哦,我现在和一枫住在一起呢!是好福气!一枫他呀,真是我的好儿子,乖儿子,亲儿子!”
我还从来没听过父亲在外人面前这么肉麻地夸我,顿时感到脸上热热的。这时,父亲把电话给了我,我接过来一听,原来是沈大姐的孙女周末出嫁,她这是特地请我们去喝喜酒呢。我当即恭喜沈大姐,沈大姐也恭喜了我和父亲,还说有我照顾老首长,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放下电话,父亲就与我商量给孩子送份什么样的礼物,我们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送台电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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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想趁这个机会给老父亲也买一台。决定了以后,父亲拿出自己的存折当下就要上街。
我马上拦住了他说:“父亲,哪儿能用您的钱,我这儿有。”
“跟父亲还客气啥?”父亲敲了我一指头,接着拥住我说:“我现在有儿子照顾呢,还用得着留钱吗?”
我看着老父亲眼睛立刻就红了,双手轻轻搂住他的腰身,父亲亲了我胡子一下,然后兴致勃勃地与我商量到哪儿买电脑。我笑着告诉他,我们天昊是这一行的专家,等去了省城找他给出主意吧;老父亲抚着掌大声叫好,说趁这个机会正好去天昊的公司看看。其实,我自己也是这个意思,也想看看未来女婿的事业。
做好决定,我们立即给天昊打电话。
天昊听了很是高兴。“岳父,你们能来那太好了!我和嘉依正打算等国庆节接你们来省城玩呢。电脑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公司兼做电脑业务的,到我们门市部直接拿就是了。岳父,您什么时候来呀,要不我开车回去接你们?”
我知道他忙,坚决不同意:“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和你爷爷自己坐火车去。”
“那也行,最近我确实很忙。岳父,您到时候告诉我车次,我和嘉依来车站接你们。”
放下电话,我把这些告诉了父亲,父亲乐坏了:“天昊也卖电脑的,咱们居然还不知道呐。哈哈哈!”
我们在家好好休息了一天,星期六一大早出了门。出门的时候,老父亲把他那存折给了我,因为他担心自己年纪大了,犯糊涂把存折给弄丢了,我趁机规劝他现在年纪大了,今后可不能像前几天那样抓鸭子。父亲笑着说,知道了儿子,以后我什么事都让你给我做主,行了吧。
到了省城,天昊和嘉依早就等在车站出口。他爷爷一把抱住嘉依,爷孙俩笑闹成一团,我转身与天昊互相问候。天昊一边与我打招呼,一边接过我们的行李塞进车后的行李箱。
他爷爷抱过了嘉依又搂住天昊,又是一阵嬉笑。等他爷爷与俩孩子亲热够了,我们开车去天昊的公司。
公司位于省城最繁华的青天大道,宽阔的大街边上,一栋十多层的大夏,下面竖着立一个好大的招牌,上面写着“昊天科技集团”六个大字,非常显眼,嘉依老远就指着让我们看。
他爷爷见了,就拉住天昊的双手问他:“天昊,这么大个公司,能养活老多人吧?
天昊笑了笑,说是让我们进去自己看。
公司位于第八层,也就占了一层楼,不过装修很豪华。外面是大厅,由木板隔成一个个小间,职员不是很多,都在认真地工作。穿过大厅,靠北是几间办公室和存放间,天昊的办公室在最里面,门口有一个小秘书间。他的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是接待厅,从这里透过一扇大玻璃窗可以看见大厅;里面那间才是天昊办公的地方。
我们走进去,天昊招呼我们落座,秘书上来给我们倒水,天昊笑着制止了他,说自己来就行,让他出去工作。
父亲一直有话想说,这时他实在忍不住问天昊:“天昊啊,你们公司在其他地方还有厂房仓库,是不?”
“我们外面有一个自己的仓库,城内还有几家电脑销售部和连锁网吧。你们刚才没注意,这儿一楼就有公司的一个电脑门市部。其他的吗?也就没有了。”天昊回答。
老父亲听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这心里也很是疑惑。
嘉依看出我们的心事,笑道:“爷爷,爸爸,天昊这家公司是高科技,不需要那么多职员的。”
我听了有点明白。“哦,公司大部分业务是在电脑上完成的,虚拟的,是吧?”
“是啊。”天昊接过话头:“我们的主要业务全部在网上,电脑与网吧是近一年多刚开展的业务。”
他爷爷嘴巴张得更大了,说:“天昊哇,我听你岳父讲,你这家公司全省有名的,就这么些人就干出来了,不得了,不得了啊!天昊,你真行!”
天昊拉着他爷爷的手笑着说:“爷爷,我们的员工实际上并不只是您看到的这些人,其他人是坐在家里替我们工作的,他们用自己家的电脑,做公司某一部分工作。像很多拥有私人电脑的,他们把自己的文章放在我们网站上发表,我们还会酌情给些稿。目前,我们网站还没有专门的作家,不过,这是我们未来的发展方向之一。”
我和他爷爷听了不禁睁大了眼睛。
“还有,我们负责采访的记者大部分来自全国各地的,他们在当地生活,在本地区采访,然后通过网络将采访的文稿输送过来,我们这边的人员将之汇编就行。”
我插话问:“这些记者有记者证吗?他们的稿件真实、可靠吗?”
“当然有记者证,他们都是合法的从业记者。”天昊笑道:“我们这边有专人负责审稿编排,完全可以保证新闻的真实性与合法性。另外,我们聘请了专业的律师楼做我们的法律顾问,在法律方面一般不会有麻烦的。”
我看着我的准女婿,真是喜爱不尽我这女婿不过才二十二啊,许多像他这么大的孩子还在父母身边“啃老”呢!我内心甚至升腾起一股仰羡的情绪。
“一枫,”老父亲突然对我说:“回去我们也买台电脑吧,父亲我想学电脑。”
“行啊!”我笑道。
天昊听了就说:“爷爷,岳父,我早给你们准备好了,包括这次送礼的电脑,就在我的门市拿。”
他爷爷听了,一边问天昊要多少钱,一边找我讨存折。
“爷爷,”天昊一听就急了。“您这是干什么?我自己开的公司,还要什么钱哪!”
“你开公司是做生意呢,哪能不要钱的?本钱总该给你吧。”老父亲坚持道。
“爷爷呀,”天昊拉住他爷爷的手来回摇晃着说:“您说过您是我亲爷爷的,您不拿我当亲孙子啦?这公司是我的,也就是我们自己家的呀。”
我和他爷爷听了,一起紧紧拉住天昊的双手,心里感动不已。
嘉依一直在边上微笑地看着我们,没怎么做声。这时,她好奇地问他爷爷:“爷爷,您怎么突然想学电脑了?”
“嘿嘿,”老父亲不好意思地笑了。“天昊说,我们自个儿的事也能在网站上登出来,是真的不?”
我看着父亲笑道:“父亲,您是不是想做记者啊?”
“我又没记者证,做啥记者啊。”老父亲羞得脸都红了。“我是想啊,将自己参加革命几十年的经历写出来,我自个儿又不会写,还不得要你帮着我写,你不会又笑话我吧?”
“咋的会呢!”我一高兴,东北腔都出来了。“父亲,其实我早有这个意思,回去咱们就着手写。”
俩孩子也很兴奋,说:“爷爷,您那一代人的经历充满传奇色,很多读者都非常感兴趣。我们网站上有专门发表文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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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直接登在网站上,边写边登。”
老父亲自从进了天昊的公司,一直都有一点拘束,其实我也是如此。这会儿,他老人家那爽朗的笑声又响起来了,我们也受他感染,全都嘻嘻哈哈跟着笑个不停,我们的笑声惹得公司的职员们不停地侧目以向,最后,他们也跟着笑起来,整个公司顿时洋溢着一片欢快的笑声。
天昊很高兴地说:“你们一来,整个公司便充满了笑声,赶明儿我干脆请你们两老做我们公司的顾问得了。”
我和他爷爷一听笑得更欢了。
快到中午了,天昊亲自领我们下去吃饭,顺便带我们去他的电脑销售部去看了一会。他指点着店里的电脑跟我们介绍:“手提的优点是轻巧、便于携带,缺点是功能以及耐久性差一点;台式虽然不易搬动,但是功能强、不易损坏。像你们这样居家的老人使用台式好一些,另外,台式放在家里更显气派,作为礼品似乎更合适,所以我为你们准备的是两台台式电脑。你们看,就是这两台,进口原装机,配置是最新的。”
他爷爷这时候注意到电脑主机上的连线,就问:“这么多道线,爷爷和你岳父回去弄错了咋办?”
天昊笑道:“不会的。这些插头是专用的,插错了是插不进去的。到时候我送你们回家,给你们装好。”
我赶紧说:“不用了,天昊,我知道你很忙。我自己也会一点,你找个人再教教我,回去万一弄不来,我再找那些老朋友,他们的孩子有的已经有电脑了。”
他爷爷也笑着说:“是啊,这么大个公司,你也挺忙。我们回去指定有办法,你甭担心?”
天昊却不同意,他说他若是没时间,到时候让他们职员上门服务,帮我们安装好,我和父亲也只得依了他。
☆、第二十七章县委书记与他的中年帅司机
第二十七章县委书记与他的中年
吃饭的时候,天昊说他下午要与一个重要客户见面,没时间陪我们。嘉依想带我们在省城到处转转,老父亲不乐意,说省城他很熟没什么玩的,他想先去沈大姐家看看。我想也是,明天婚礼一忙,沈大姐也没时间陪我们说话,不如今天先去拜访拜访。
天昊听了说:“爷爷,要不我派个人开车送你们过去。”
“不用了,你自己也要用车,别耽误了你的正事。”我说。
“不会,不会。”天昊笑道:“公司有几部车呢,有空车。”
“有空车!”我一听高兴坏了,退休以后自己就开过那么几次车,我这双手早就发痒了。“天昊,要不你给岳父派辆车,我自己带着他们去。”
天昊惊奇地看着我,问:“岳父,您还会开车呀?”
我挺起胸脯骄傲地说:“是呀,你岳父八十年代就学会开车啦,而且有驾照的哦!嘉依没跟你说吗?”
天昊回头看着嘉依说:“嘉依,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爸会开车呀?”
“你也没问过我。”嘉依说着,开起玩笑来。“我担心告诉你了,你这个资本家会雇我爸做你的司机剥削他呀?”
天昊也戏言:“我正想如此呢。你这刁蛮丫头我有点罩不住了,我这儿正想跟岳父大人套套近乎,走走后门。”
嘉依更逗,她上去小鸟依人一般攀着天昊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昊哥哥,小妹以后一定温温柔柔的,您可千万不要让我老爸受苦受累啊!”
一家人顿时笑成一团,他爷爷更是笑得喷饭;旁边伺候着的酒楼服务员转过脸面,捂住樱桃小口偷笑。
吃过饭下来,天昊给了我车钥匙。可能他担心我车技不过关,还要陪我试试车,一家人兴趣盎然地坐了上去。
我坐到司机座上,把车稳稳地开动起来,天昊见了连声夸我车技不错。
父亲笑着说:“你岳父这车技呀,可是摔得自己鼻青脸肿硬给摔打出来的呐。我跟你们讲讲你岳父当年开车的笑话吧,很好笑的哟。呵呵!
“他刚升为林业局一把手的时候,局里刚好配了一辆新吉普车。也不知咋的,他立即对开车上了心,每次下乡都让司机教他开车。他学会后第一次自己开车啊,就把车开进人家稻田里去了。
“正好以前我们农工部的同事、县农业局丰局长打那儿经过,人家下车来笑话他说:‘我说林大书记,我没啥地方得罪你吧,干吗开车压我们家的稻子啊?’
“你岳父就回道:‘哎呀丰大局长,我这林业局第一把手亲自给你们家耘田,支持你们工作呢,您这还不满意呀?’
“丰局长大笑道:‘耘田?我看你们林业局是砍惯了树木吧,见了我们水稻也不客气啊。’
“你岳父又回答:‘我这哪儿是砍树呢,我还以为它是稗草呐,打算帮你们除除呗。’
“丰局长便说:‘辛苦了,林书记!五一节快到了,麻烦您把衣服脱了,我在您前胸后背绣几躲大红花,咱们上街宣传宣传。’你不知道,你岳父当年挨批斗,曾经被扒光了上衣在身上写满了字游大街,人家丰局长在笑话他呐。”
孩子们笑成了一片,我这儿可是羞愧难当,停下车虎着脸说:“你们影响我开车啊,我等你们笑完了再开。”
“还有呢,”老父亲可没有停下来。“有一次,你岳父开车去开会,一进县委大院,差点把一位副县长给碾了。当时,那位副县长情急之下窜到车头上面。
“他打车头上下来后,假装生气地说:‘我说老林呐,你是不是想把我给碾了,好早一天取代我哪?’
“你岳父回答:‘县长啊,我这是把您老往上面顶哪!’
“那位副县长回说:‘你再往上面顶一点,或许我就下不来咯。’
“过了两年,那位副县长升到市里,你岳父顶了他的位置。
“俩人交接的时候,老副县长戏言:‘林书记,我这活力十足呢,你便赶着想取代我啊?’
“新副县长回答:‘您老被我顶上面去下不来了,您这地儿我给您把着。’
“老副县长便苦着一张脸说:‘这么说,我还得请你多顶几次。’说完,他自己也乐得哈哈大笑。呵呵!”
两个孩子笑得躺在座位上互相拍打,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这儿真想找块抹布,把老父亲的嘴给堵上,可是,他还没完呢
“那时候哇,县政府的司机都喜欢给林书记开车,你们知道为啥?哈哈!因为只要车子开出县委大院,他准得自己坐到前面开车,把司机赶去后面睡大觉呢。你岳父有一个司机,长得高高大大,人挺神??????”
老父亲说到这,我自己也不禁笑了:我那个司机年近四十,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平日里穿一身笔挺的西服,小有风度。我这个老古董一直喜欢穿中山装,九十年代做了县委书记也是如此,而且还是全省也难得一见的胡子书记。





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分卷阅读45
一回,我去隔壁县的一个种养大户那儿考察。当时,我们县政府刚刚更换了一批新车,新车刚上手,我想过过车瘾,半道上把司机赶到一边自己开车。新车性能好,我开得有点得意冲得特别快,把当地县政府陪同人员的车远远地甩在后面,而且到了那地方还是我自己在开车。
人家知道来的是邻县的县委书记一把手,当地的乡长、村长还有那位种养大户等全都在乡政府门口迎接我们,也许县里的人他们都熟吧,,车下那些人一见我这个生人的车子就迎上来,握住刚刚钻出轿车的司机的双手,热情地说:
“哎呀,林书记,辛苦了、辛苦了!”
见他们如此,我顿时哭笑不得,心里有点不痛快你们好歹也得问问清楚哇!哪有你们这样看衣服取人的?就算看你也得看清楚哇,我这身中山装质地上乘花了我好几百快呀,比我司机那身西服贵了一倍不止。
我本来一只脚已经踏在了地上,当下又坐了回去。
我司机明白他们弄错了,一面回头指着我,一面向他们解释:“我是司机,我们书记在车上呢。”
这巧的是,我们那儿是几个语区交界的地方,相邻两个乡的人说话也有可能听不太懂,更别说两个县。就拿“父亲”这个称呼来说吧,我们县一共有五种方式:县城人“大众化”叫“爸爸”;西部河原一直到市里是官话区,称“老子”;南陇人像江南的j省,喊“爷(ya)”;我老家北陇很特别,呼做“大”;老青龙区一带像中原人,唤“爹”。
对方听差了,还以为司机说的是“我是书记,我司机还在车上呢”。他们当县委书记关心下属,一面把“林书记”朝里面请,一面派了个年轻司机来招呼我,那人还挺客气,一上来就很热情地打招呼、敬烟。
这时候,我的火气早就没了,反而觉得挺好笑,想看看他们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便假说自己先擦擦车等等后面的大部队。那位司机过来一边热心地帮忙一边同我聊天,什么老师傅你这车真不错,不愧是给领导开车啊等等。
大部队很快便到了,那些干部看见我在擦车,感到很奇怪,问我:“林书记,你还自己擦车啊?”
我笑着说:“林书记已经进去了,我这个司机不擦车谁擦?”
那个小司机顿时目瞪口呆,指着我结结巴巴地说:“您、您??????唉,坏了,坏了!”
对方的县委书记这时已经明白了,骂道:“你们这帮不长眼的,真是丢尽了我的人!”
这时,里面的人蜂拥而出,原来他们此时也弄清楚自己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全都过来给我道歉。对方书记张口正要骂娘,我急忙拦住他,哈哈大笑着说:
“这怪不得他们。要怪呀,只怪我的司机长得太帅,有点喧宾夺主。哈哈哈!”
老父亲讲完故事冲我挤眉弄眼直揶揄我,天昊和嘉依笑得捂着肚子躺在座位上“哎哟、哎哟”连声哼叫。
我等他们笑够了,便挺了挺胸脯,说:“我觉得我穿中山服挺神,怎么,你们都不觉得吗?”
天昊连忙说:“岳父,您穿中山装确实很神,真的!尤其是配上您的胡子,严肃中带着几分威风,很威严,反正我很喜欢!”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正经、柔和起来,最后几乎是饱含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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