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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半个时辰后,徐曜同徐老夫人娘家亲戚喝酒,脸色渐渐变了,只听当啷一声,酒杯掉在地上,徐曜高大的身形朝椅子下栽倒。
旁边上菜的丫鬟吓得惊叫。
众人纷纷奔过来,喊,“侯爷。”
魏昭在女眷桌上,跑过来,跪在地上,惊慌地叫喊,“侯爷!”
花厅里一片骚乱,徐老夫人扶着丫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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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儿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徐老夫人颤抖着声叫,“曜儿,你怎么了?”
大夫人赵氏忙招呼人,“快把侯爷抬回房去,八成酒喝多了。”
徐曜贴身几个小厮七手八脚把徐曜抬回二房东院,小厮留白骑马出府找大夫。
徐曜躺在卧房床上,徐家人等聚在堂屋里,没成想一场喜宴演变成悲剧。
小厮留白领着一个中年人匆匆走进房门,徐老夫人上前迎着,大夫行礼,“拜见老夫人。”
徐老夫人愁眉紧锁,“大夫,我儿吃酒,不知道误食了什么东西,喜宴上昏倒。”
“老夫人别急,带我看看。”
大夫观察一下徐曜的症状,为徐曜把脉,徐家人都紧张盯着大夫,一会,大夫把徐曜的手放回去,起身,朝徐老夫人躬身一揖,“老夫人,燕侯中毒了,我猜测是侯府喜宴酒菜里下了毒,侯爷身上的毒很奇怪,我从来没见过,恕我无能为力。”
徐老夫人头一晕,差点站不住,如果不是两旁丫鬟扶着,徐老夫人要晕倒。
魏昭面带疑惑地问;“大夫说喜宴酒菜中毒,喜宴阖府的人都吃了,唯独侯爷一人中毒,这事奇怪了。”
大夫道;“夫人,一般这种酒宴菜肴里下毒可能性很小,在酒里下毒可能性较大,我这也是按照常理分析,具体不得而知。”
大夫说完,医术解不了毒,告辞走了。
徐老夫人命人,“再去请大夫,快去,这次把萱阳城里好大夫都请来,看有没有识得侯爷身上毒的。”
这次小厮先后领了六七个大夫,走时都摇头,有一个大夫道;“这种毒实非平生所见。”
魏昭看徐老夫人着急,怕上了年纪急坏了,安慰婆母道;“母亲别着急,我已经给侯爷服用解□□丸,侯爷身上的毒即便不能解,可控制毒蔓延。”
徐老夫人抓住魏昭的手,“儿媳,你可有什么法子?”
魏昭道;“侯爷身上的毒儿媳不能解,儿媳的师傅乃是解毒高手,通医术,儿媳带侯爷去找我师傅,我师傅一定有办法。”
徐老夫人道:“孩子,你师傅是何人?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母亲,儿媳的师傅是云霞观的闲云道长。”
徐老夫人很意外,“孩子,原来闲云道长是你师傅,闲云道长老身听说过,乃世外奇人,不理凡俗之事,从不出山,既然是儿媳师傅,只有儿媳出面闲云道长能出手救曜儿。”
魏昭道:“母亲,侯爷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晚间天冷,等明日儿媳带侯爷去找师傅。”
徐老夫人略安心,想起下毒之人留在侯府,此人不除,还要害人。
酒菜大家都吃了,所有人都没事,唯独徐曜有事,徐老夫人在宅门里这些年,经历的事不少,想明白问题一定出在慕容蕙敬的那杯酒里,拷问端酒的慕容蕙的小丫鬟。
刚动用家法,小丫鬟受不住,就全招了,说出看见慕容蕙在酒里下毒,叫她端上来,她惧怕慕容蕙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见侯爷喝下去。
徐老夫人把徐府的主人叫到积善堂,四爷徐询和慕容蕙也在其中,只有二房徐曜躺在床上,魏昭守在徐曜身边,夫妻俩没在场,徐老夫人喊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侍候慕容蕙的小丫鬟被人带了上来,跪在堂上,徐老夫人厉声道;“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看了慕容蕙一眼,道;“奴婢看见蕙姑娘在酒里洒了粉面,奴婢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按照蕙姑娘的吩咐端酒上去。”
小丫鬟叩头道;“奴婢真不知道是毒.药,老夫人饶了奴婢吧!”
慕容蕙身上还穿着大红喜袍,上前跪倒,没有一丝惊慌,替自己辩白,“老夫人,今日是蕙儿和四爷的大喜日子,蕙儿为何要害侯爷,蕙儿承认,不能给四爷当正妻,也曾怨过侯爷,但也不至于下毒害死人命,老夫人看看蕙儿身上这身喜袍,是四爷命人给蕙儿做的,正红色的,四爷承诺这一世不娶妻,把蕙儿当妻,蕙儿是老夫人看着长大,老夫人亲自教养,难道老夫人不相信蕙儿吗?”
四爷徐询也撩袍跪倒,“母亲,蕙儿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母亲就该审这小丫鬟是何人指使,诬陷蕙儿的?她目的何在!”
“四弟问得好,背后何人指使?”
魏昭走了进来。
站在慕容蕙面前,“蕙姑娘,是时候揭开你的真实身份,你的母亲出身慕容部落,而你的父亲是段氏鲜卑人,现在辽东刺史张俊联合段氏鲜卑举起反朝廷的大旗,皇帝下旨命燕侯出兵打辽东和段氏,你害侯爷目的何在?背后何人主使不言自明,替你传递消息的侯府厨房管采买的赵忠已经交代了。”
屋里所有人吃惊地看着慕容蕙,徐询盯着她问:“蕙儿,这是真的吗?”
慕容蕙身份暴露,沉默不语,任何狡辩都是徒劳的,徐曜已经把自己的底细查清楚。
徐询不敢相信,“二嫂,就算蕙儿是段氏鲜卑人,她为何要害二哥,二哥跟段氏鲜卑有什么冤仇?”
难怪徐曜恨铁不成钢,徐询没长脑子还是被女人迷昏了头,魏昭哂笑,“四弟,皇上下旨,命你二哥率领燕军打辽东和段氏,这是其一,这其二难道四弟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慕容蕙从来都想做你二哥的妾,不是四弟你的妾,因爱生恨。”
徐询不敢置信,盯着慕容蕙,“二嫂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想听你亲口说给我听。”
慕容蕙抬起头,冷漠地看着徐家人,“不错,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一直想嫁的是你二哥,我嫁给你是为了利用你,达到我害徐曜的目的,徐曜他把我看成侯府下人,说我不配,不如他房中的丫鬟,他羞辱我,我恨他,我有段氏鲜卑血统,段氏鲜卑联系我,要我做事,如果徐曜他不这样绝情,我也不能帮段氏,他们和我什么关系,你徐家养育了我,高高在上,我就该感恩戴德?你们真瞧得起我吗?我出身卑贱,不配你徐家人,你徐家想把我怎样处置随便你们。”
慕容蕙破罐子破摔,徐家人饶她一命,她又能好到哪里,离开徐家,她不能回段氏荒漠之地,世上还有她安身之地吗?。
徐家人都沉默,徐询痛心地道;“不管我们徐家别人怎样看你,我徐询对你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只是你利用的一枚棋子,你对我公平吗?就算我二哥对不起你,徐家人都对你不好,我徐询有对不起你吗?”
慕容蕙看徐询,脸上显出愧疚,“四爷,你没对不起我,是蕙儿对不起你,以后你好好娶一房妻子,就当从来没有蕙儿这个人好了。”
徐老夫人恨道;“我徐家养了一个白眼狼,你如果还有一点良心,把解药拿出来给曜儿。”
慕容蕙头低下,“我没有解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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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药是段氏的人给我的。”
徐老夫人终究心软,抬手,“你走吧!就算徐家报答你父亲当年的恩情。”
慕容蕙叩了三个头,爬起来,缓缓地朝外走去。
徐询这回没有叫住她,
榆县,魏家老宅。
雪下了一夜,早晨推开门,院子里青砖地上铺着一层白雪,老宅后院有一处不大的园子,园子里有几株梅树,魏昭跟萱草站在梅树下,书香走来招呼,“夫人,侯爷找夫人,问夫人去哪里了?”
“我刚出来一会,侯爷找我做什么?”
魏昭名义上陪着徐曜养身体,自从到榆县魏家老宅后,两人同起同卧,共浴,并坐操琴,晚间灯下看书,徐曜从背后搂着她,魏昭看书,他看她,天晚了,两人就做夫妻间该做的事。
两人日日黏在一处,魏昭到后院看梅花,才出来没盏茶功夫,徐曜到处找她,魏昭叹息,“侯爷这是闲着无聊。”
镇日缠着自己,魏昭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魏昭带着两个丫鬟回屋,徐曜看见她进门,问;“你去哪里了?”
“我出去透透气。”
魏昭解开斗篷,递给书香。
几匹马停在魏宅门口,几个人下马,叫开门,牵着马走进院门。
小厮留白进屋回禀,“侯爷,汤先生、章先生、许将军来了。”
徐曜在前院书房里接见三个人,汤向臣三个人走进来,许渭打量一下书房布置,整套红木雕花书案桌椅,书柜架,发出淡淡的书香味,“侯爷,这宅子不错。”
“当然,夫人吃住讲究。”徐曜懒散地坐在太师椅里。
汤向臣道:“夫人财大气粗,侯爷挺享受。”
皇帝萧泓圣旨命燕军打辽东,徐曜还要感谢慕容蕙,他借口身中剧毒,去毓秀山云霞观解身上的毒,名正言顺不出兵。
他早防着慕容蕙,控制慕容蕙的小丫鬟,事先换了哪壶毒酒,其实,小丫鬟并没有看见慕容蕙下毒,徐曜把那壶酒换下来后,拿去叫魏昭验,魏昭发现酒水里含有剧毒,小丫鬟指正慕容蕙也是徐曜安排的,早查出府里厨房采买赵忠私通段氏鲜卑,原来赵忠也是鲜卑人,在侯府隐藏很深。
“辽东战况如何?”徐曜问。
汤向臣道;“战况激烈,侯爷还可以修养一段时日。”
许渭看窗外一株梅树,白雪皑皑露出枝头一点红,书房里地上两个炭火盆里压着银霜炭,铜丝罩盖上,温暖如春。
莫雨在外间煮茶,茶香飘进来,许渭羡慕地说;“侯爷这日子逍遥自在,养尊处优。”
后面半句话没说,燕侯夫人是绝色美人,燕侯沉浸在温柔乡,乐不思蜀。
魏昭看徐曜出去了,对萱草和书香说;“我们去河边玩,拿上冰爬犁。”
有一条河经过榆县,冬季河面结厚厚一层冰,乡下孩子在结冰的河面拉冰排、冰爬犁玩。
魏昭坐在冰爬犁上,萱草在前面拉,书香在后面推。
汤向臣等人吃饭去了,徐曜回到后宅,屋里没人,问小厮留白,“夫人去哪里了?”
留白心想,夫人离开一会,侯爷就找夫人,想说没看见,小厮莫雨说;“奴才看见夫人和两个丫鬟拿着冰爬犁走了。”
徐曜出生在北地,孩提时候冬季玩耍的游戏都熟悉。
遂带着留白和莫雨找到河边,还没走到河边,就听见河面传来欢笑声,徐曜看眼前的河水结透明的冰,冰面有一群孩子玩耍,看见河中央的魏昭三个人,爬犁在冰面滑得飞快。
徐曜把身上的貂裘氅衣脱下,甩给留白,双脚划过去,来的魏昭跟前,接过萱草手里拉爬犁的绳子,套在自己身上,足尖点地健步如飞,魏昭坐在爬犁上,耳边呼呼风声,爬犁在冰面滑过,像要飞起来一样,魏昭清脆悦耳的笑声传来,徐曜飞跑的速度更快了。
北地过了正午,气温降低,徐曜怕魏昭冻着,带着魏昭回老宅了。
冬季天黑得早,乡下一到夜晚四周很肃静,大家都早早歇下了,徐曜和魏昭香汤沐浴后上床,房事上,徐曜乐此不疲,魏昭几次要睡着时,被徐曜撞醒。
也许白日玩累了,晚上徐曜又折腾半宿,魏昭沉沉地睡着了,梦见前世的一些事,像碎片断断续续,拼凑不到一起。
早晨醒来,天光已经大亮,徐曜也醒了,两人现在悠闲无所事事,不着急起床。
魏昭回忆起梦中的情景,刚醒来声音略带沙哑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前世的事。”
徐曜一愣,侧过身看着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你梦到什么了?梦见我们俩个人吗?”
魏昭神态似乎很迷茫,咬唇摇摇头,“梦见我嫁给信王为妻,信王封我做皇后。”
她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你说我们前世是夫妻,可梦里我是信王的王妃,你说你懂占卜,是不是哄骗我?”
徐曜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从未有过的无助,阿昭把自己彻底忘了,却偏偏想起了信王。
他无力地道:“你前世如果真跟信王成了夫妻,为何你一直戴着我送你的玉佩。”
第157章
“信王萧重的封地在西南。”魏昭翻过身,“信王是皇帝的亲叔父,娶王妃了吗?”
话一出口,她感觉来自头顶的目光,不是善意的,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没敢问出口。
迫于他的压力,她徐徐转过身去,过了一会,一只大手伸过来,她慢慢呼吸不匀,想拿开他的手,“天亮了,该起了。”
“天亮又怎么了,不能吗?”
昨晚还没够吗?
话音刚落,他翻身上来,两人成亲后徐曜什么都依着她,唯独在床上要听他的。
这回魏昭一上午起不来床了。
徐曜看着身旁呼呼睡着的小女人,她心里还惦记萧重,手伸到她小腹,如果有个孩子她是不是就能安定下来,不胡思乱想。
书香和萱草、留白几个人站在门口,听屋里没动静,侯爷跟夫人还没起,昨晚闹到大半夜,早起又要水,这回又睡了。
徐曜再次醒来时,满屋通亮,稀淡的阳光透过帐子孔照在锦衾上,床铺上已经没有魏昭。
徐曜起身,走到屋外,雪后气温下降,呼出的气变成白雾状,徐曜走到前院,看见魏昭跟章言站在那里说话。
两人说了一会,魏昭离开,徐曜站在厅里,自门扇上的格子窗看见魏昭从左侧夹道往后院去了,徐曜走出来,招呼章言。
章言站住,抱拳,“侯爷!”
“夫人跟你说什么了?”
章言道;“夫人打听西南信王的事,问信王的王妃是哪家姑娘,信王是否有姬妾子女?”
章言看侯爷脸黑了,打住话头,心里纳闷,“不知道夫人怎么对信王感兴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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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像没见过信王,不了解信王。”
徐曜二话没说,转身朝里面走了。
魏昭醒来时,徐曜还睡着,魏昭想起昨晚的梦境,到前院找章言好奇问问。
徐曜进门,看见魏昭跟两个丫鬟说话,往椅子里一坐,也不说话。
魏昭朝书香和萱草使了个眼色,二人溜出去了。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挺尴尬,魏昭没话找话,“侯爷,北地冰天雪地的,听说这个季节南边花还开着,南北差异真大。”
徐曜不是好眼睛看着她,魏昭说不下去了,知道徐曜大概又想多了,自己现在说什么都错,索性不说了,跟徐曜相处,徐曜什么都好,就是嫉妒心强,她后悔明知道他这样,不该跟他提梦里的事。
她轻咳了声,打破尴尬的气氛,似乎想解释什么,“侯爷,你说梦稀奇古怪,我竟然梦见鲜卑慕容晏王,鲜卑族的人不是凶神恶煞,晏王反倒年轻英俊潇洒…….”
她想说,她不只梦见了萧重,不是她放不下,她还梦见了其他人。
徐曜进门时不高兴,现在脸沉得像雨雪天,魏昭低下头,乱吃醋,鲜卑人的干醋也吃。
“你还梦见谁了?”
对面冰凉的目光,冷飕飕的声音。
“没梦见谁了。”
“说实话。”
徐曜不好糊弄。
“秦将军,秦远。”
徐曜没惊讶,耐着性子问;“你梦见秦将军怎么样了?”
“我被人追杀,秦将军为我挡箭,身负重伤。”
“后来呢?”
“后来我们逃到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村子里,秦将军中毒箭,我为他疗伤,后来他好像伤好了,然后,我就醒了。”
这件事徐曜不知道,听了魏昭的话,他解开心里的疑问,原来两人历经生死,上一世秦远对魏昭忠心耿耿,终身未娶。
留白进来说;“侯爷,夫人,新北镇送来一车野味。”
徐曜道;“送厨房,今晚吃野味。”
留白出去,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此后,魏昭知道说梦里的事徐曜不高兴,就不再提起了。
年底,窗外大雪纷纷,前院书房里,徐曜跟谋士和一干将领商量事,魏昭惦记萱阳城皮货铺子的事,宋庭那批皮货不知准备怎么样了,皮货铺子她准备年前开张。
带着萱草走到书房门前,徐曜的小厮莫风在门里站着,看见她,问:“夫人找侯爷有事?里面正商量事。”
“我过来告诉侯爷一声,我要去新北镇一趟,他正忙着,等他忙完了你跟他说一声,我走了。”
魏昭离开魏家老宅,关山带着亲卫跟随,骑马往新北镇去了。
新北镇地上的积雪很厚,魏昭骑马到大院,关山带着五十名亲卫随着魏昭住在这里,其余侍卫住新北镇兵营里。
金葵和宋庭刚好都在,堂屋里生了两个炭火盆,三个人在堂屋里说话,金葵道;“夫人上回说要的千匹良种战马已经准备好了,第一批供应萱阳商铺的皮货也准备好了。”
魏昭道;“正好,马匹我这次带回榆县,估计很快就能用上了。”
又对宋庭说:“萱阳皮货铺子和客栈规模大,兴伯和常安两个人忙不过来,宋庭哥过去,以后商队交给尚权。”
宋庭道;“我过两天带着这批皮货过去,这批皮子有貂皮、狐狸皮,貉子皮,羊皮多。”
魏昭道;“貂皮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得起,貂皮做貂帽,用在领口、袖边当配饰,还可以做昭君套等头饰。”
又想起问;“这批货里有好的紫貂吗?”
宋庭道;“有一块上好的紫貂皮,稀世珍品。”
“留着,燕侯一月份的寿辰,送他一件紫貂氅衣。”
金葵道;“侯爷的生辰够大的,一月,一年的开始,夫人是二月的生辰,夫人和侯爷生辰都不小。”
雇佣做饭的大嫂进来道:“晌午饭做好了,现在吃吗?”
魏昭等人在新北镇吃过午膳,准备走,金葵看天过了正午,挽留说:“夫人一日之内走个来回,歇一晚,明早回榆县,榆县不是没什么事?”
“我今晚不回去,徐曜没准到这里找我,我还是回去吧!省得麻烦。”
魏昭回榆县带上一千匹战马,回到老宅已经酉时了,马匹赶到魏家的马场里,徐曜跟一干人刚研究完作战计划,晚膳没吃。
夫妻俩一起吃了晚膳,坐着喝茶说话,一路骑马灌了一肚子冷风,吃了热饭热茶,魏昭从内到外暖和了。
徐曜问;“去新北镇做什么了?”
“我给你带回一千匹良种战马,这一千匹战马习惯漠北气候耐寒,我想你很快要打仗,正好用得上。”
“你怎么知道我要打仗?”
徐曜啜了一口茶水问。
“朝廷大军和辽东军已经两败俱伤了,是侯爷该出手的时候了,不然你这两日跟谋士和将领们商议什么?”
徐曜把茶盅放在桌上,“我们马上回萱阳城,燕军已经准备好了,你带回千匹战马太好了,跟胡人购买战马花了多少银子我给你。”
“不用了,侯爷,我交代金葵照二万两银子准备的马匹,你给了两万两聘金,我不能白拿你钱,我魏昭从不占人便宜。”
徐曜本来满感动的,魏昭顶风冒雪去新北镇取马匹,原来为了还他聘金,两相抵消。
肃色道:“阿昭,你这是什么意思?退了聘金,难道你嫁给我,现在又有了别的想法?”
魏昭意识到徐曜大概想歪了,解释说;“那个我们的事,跟其他人没关系,你别误会。”
徐曜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我误会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魏昭不想跟他争吵,为了一个梦,毫无意义的争吵,她前世即使真的跟信王是夫妻,今生什么都变了,萧重年过三十,男人到这个年龄早娶妻生子,说不定王府妻妾成群,自己去找他干嘛。
魏昭一不说话,徐曜倒怀疑他说中魏昭的小心思,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然后去西南找信王萧重。
半天,冷哼道;“魏昭,如果你想跟萧重在一起,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这辈子我徐曜是不会放你走。”
桌上灯芯噼啪爆出火星子,魏昭看见徐曜浓黑的眼底爆出火星子,忍不住说:“我们成亲后,你一直对我挺好,就是…….”
“就是什么?”
徐曜端起茶盅,茶水是温的。
魏昭垂眸,摆弄衣角,“就是比女人嫉妒心还重。”
这一句话徐曜一口茶水差点呛着。
三日后,徐曜带着魏昭回萱阳城,燕军已经整装待命。
徐曜跟魏昭到积善堂,徐家人都在,徐老夫人拉着儿子,上上下下看仔细,“曜儿,你真的没事了吗?”
“母亲,儿子没事。”
徐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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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招呼魏昭坐在自己身旁,拉着魏昭手说;“你照顾曜儿辛苦了,这次多亏了你,你师傅救了曜儿的命,你师傅是我徐家的大恩人。”
徐曜看一眼四弟徐询,徐询坐在那里低着头,满脸羞愧,“二哥,是我糊涂,差点害了你性命。”
“四弟,都过去了,二哥这不是好好的没事,你别放在心上。”
赵氏道;“慕容蕙在咱们家那么久,真没看出她是这样狠毒的女人,太可怕了,是不是鲜卑的女人心肠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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