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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魏昭边喝边望着他,玫瑰红的汁液映着她水光荡漾的大眼睛,徐曜的心软成水,看她的目光极温柔,伸手拿下她手里的酒杯,递给她一杯果汁,“喝这杯新鲜的果汁。”
拿过桌上银盘里雪白的绣帕,替魏昭擦嘴,大庭广众,魏昭赶紧拂开他的手,接过帕子,自己擦。
徐玉娇坐在对面看着,取笑说:“我二哥对二嫂太体贴了。”
徐老夫人看见小夫妻恩爱,很高兴,“我方才还说小俩口生气了,还惦记给他们说和,你看这一会就好了,可见我操心是多余的。”
魏昭喝了几杯酒,粉白的脸添了几分颜色,美得不可方物,徐曜的态度焉有不软的,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哄魏昭,私底下攥住她的手,魏昭往回抽,奈何徐曜攥得紧,抽不动。
徐曜的拇指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心软得一塌糊涂,夫妻和好如初。
正月初三,梁雯摆酒,请了闺中密友,除了魏昭和魏府的二姑娘魏蓁是表亲,其她几位都是手帕交,王香兰、丁婉云、徐玉娇,还有一个将门女傅姑娘,
一共七位姑娘,梁雯先端起酒杯,“今日这顿酒为王妹妹践行。”
丁婉云也端起酒杯,“恭喜王妹妹,被选为妃子。”
其她几个人都举杯恭喜王香兰,
魏昭看王香兰似乎不那么高兴,魏昭第一次见王香兰活泼爱说话,今日她一直沉默,端起酒杯,“祝王姐姐前程似锦,一切顺遂。”
大家都看着王香兰,她方举起酒杯,“谢谢梁姐姐,谢众位姐妹为我践行。”
一顿饭,梁雯对王香兰很热络,魏昭挨着堂姐魏蓁坐,中间王香兰和梁雯出去了,魏蓁小声说:“四妹,你知道吗?听说官府现在挑选秀女送入后宫,梁家想送梁雯入宫。”
旁边坐着的丁婉云是北安州别驾庶女,小声对二人说:“梁家已经疏通好了,梁雯入选秀女十有八九已经定下来了,你们没看梁雯跟王香云亲近,二人以后同在宫里,套近乎拉关系。”
魏昭道:“两人毕竟是好姊妹,又是同乡,在宫里可以互相照应。”
丁婉云小声说:“新皇刚登基,没册立皇后,那就意味着后宫嫔妃都有机会。”
魏昭看着梁雯跟王香兰一起回来,现在看似两人要好,到了后宫里,成了竞争对手,亲姊妹还有为了上位反目成仇的。
魏蓁出去解手,魏昭身旁座位空了,王香兰坐到她身边,魏昭问;“王姐姐那日走,我去送王姐姐。”
“等几日,我跟官府挑选的十个秀女一起走。”
“正好王姐姐路上有个伴。”
王香兰苦笑了一下,“我入宫为妃,别人觉得是好事,魏妹妹怎么想?”
魏昭跟她并不熟,不能交浅言深,道;“人各有志,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
王香兰惆怅的神情,“选入后宫,跟一群女人争男人,不是我的性格,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不擅长跟人斗,宫里你知道明里暗里是敌是友分不清,哪里有什么姊妹情,夫妻情。”
魏昭很认同她这番话,道:“你入宫已是事实,不能改变了,未来经历什么谁都无法预料,别太悲观消极了。”
一顿践行酒,王香兰强颜欢笑,魏昭知道王香兰心里难过,早早告辞回府,徐玉娇同她一道走,众人纷纷告辞走了。
正月初四,魏昭跟徐曜刚起来,徐老夫人派人来说,魏昭回娘家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徐老夫人房中的仆妇问;“老夫人说了,二夫人看看礼物准备周不周全。”
“不用看了,母亲准备的自然是周全的。”
魏昭对娘家不上心,徐老夫人准备的礼物,绝对是能拿得出手的。
上房仆妇走了,魏昭倏忽想起来,拍了一下额头,“瞧我这记性,侯爷寿日我还准备了礼物,侯爷在辽东,寿礼没送出去。”
招呼书香,“快把我给侯爷的寿礼拿出来。”
徐曜心想,魏昭为自己准备了寿礼,也算有心,可自己回来几日,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可见没怎么上心。
书香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紫貂金扣镶金绿猫眼氅衣,魏昭帮他披上,说;“这是我铺子里最好的一件衣裳,这颗猫眼也是最大最好的一颗。”
徐曜还是挺感动,“阿昭,你心里也不是一点没有我。”
魏昭为他整理好衣裳,“一件皮衣而已。”
正午前,徐曜陪着她回魏家,魏家置酒席款待她们,魏家大老爷等陪着徐曜在前厅,魏昭到后堂跟女眷们在一起。
酒席上,魏老太太很高兴,相比要把魏昭沉塘时的狠绝,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孙女慈爱,嘘寒问暖,“昭丫头,你自从嫁入侯府,一直没回娘家,想你是怪娘家人当初对你心狠,祖母和你父亲是你的骨肉至亲,当时也是没法子,不能不做个样子给侯爷看,哪能真狠心要了你的小命。”
原来祖母和父亲要把自己沉塘是做做样子,魏昭可是半点没看出来她们演戏,姜还是老的辣,几句话就把尴尬解了。
魏昭夹了一口鱼,细细地挑着刺,不经意地说;“真假都不重要了。”
魏老太太宽容地笑着,“是呀!现在你已经嫁入侯府了,听说侯爷对你很好,侯爷陪你回娘家,我看出来了,侯爷很看重你。”
魏昭专心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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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刺,徐曜确实对自己不错,侯府每一道鱼肉,都是剔了刺的。书香拿个空碗,夹了一块鱼肉,把鱼刺挑出来,有点炫耀的口气,“侯爷还亲手把鱼刺挑出来,怕我家主子被鱼刺卡住。”
魏家人朝魏昭投来羡慕的目光,三姑娘魏萱听了,撇撇嘴,魏老太太问三太太朱氏,“三丫头的事,她爹办得怎么样了?”
朱氏脸上露出鲜有的笑容,“老爷已经疏通好了,二姑娘和三姑娘长相出挑,没的选不上的。”
魏昭停住手里正拨鱼刺的动作,问:“二姐三姐要参选秀女吗?”
大太太道;“官府张罗选秀女入京,你二姐和三姐参选,官府挑十个人,三叔托了人,走了门路,官府衙门最后一关过了,过了年就上京了。”
魏昭看二姐魏蓁,“二姐,昨日你怎么没说这件事?”
魏蓁腼腆地说;“这事还不知道成不成,能不能选上还说不定。”
魏家人痰迷了心窍,二姑娘魏蓁长相好,人憨厚,可脑子不灵光,又没有主见,这样能送入宫吗?三姑娘魏萱人出挑,脑子活泛,太活泛了,没有大智若愚的智慧,宫里的女人那个是省油的灯,魏萱还想出头,不惹事就不错了。
娘家的烂事魏昭懒得管,可是她是魏家出来的,出事还是受她们牵连,想到这里,她把鱼扔在碗里,对魏老太太说:“祖母是明白人,后宫是什么地方,长十二个心眼只怕都被人算计了,自家姑娘不了解?可别画虎不成反类犬。”
魏老太太琢磨她的话,本来也不大同意这件事,主要是大老爷大太太的意思,她想魏家二女,侥幸有一个得宠,魏家到时东山再起,做皇亲国戚风风光光。
魏萱闻言不满,朝魏昭道;“四妹,既然你都能嫁入侯府,我跟二姐进宫又有何不可?”
魏昭毫不客气,“你自不量力,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真是无知者无畏,你跟我比?你拿什么跟我比?”
魏萱瞧不起魏昭,不服,“四妹,我比你差在哪里?我是庶出,你说嫡出,可你生母被夫家休了…….”
魏萱话没说完,魏昭手一扬,手上的两根箸朝魏萱直飞了过去,众人反应过来时,两根银箸不偏不倚插入魏萱发髻,魏萱看见两道银光朝自己打来,来不及躲闪,吓傻了。
魏昭淡淡地说;“这就是你比我差的地方。”
四姑娘深藏不露,大大出乎魏家人意料。
魏萱看见自己头上插着两根银箸,半天反应过来,把两根银箸拔了下来,看魏昭的眼神带着恐惧。
魏萱既惊惧又难堪,小声嘟嘟囔囔,“雕虫小技有何了不起,乡下丫头无知粗野。”
偏被一旁的萱草听见,萱草见她对主子轻蔑不恭,道:“我家主子的画和字很值钱。”
魏萱怒斥道;“主子说话,你一个奴婢也敢插嘴,你家主子的画和字值钱,写一幅字我看看,认不认识字还不知道。”
萱草刚想跟她理论,魏昭拦住,“萱草你就写几个字给三姑娘看看,看你的字比三姑娘的字如何?”
魏蓁成心看魏萱笑话,赶紧吩咐丫鬟,“拿纸笔来。”
丫鬟把纸笔铺在桌上,研墨,萱草走到桌前,不慌不忙地提笔,思量了一下,挥毫一蹴而就,四个大字跃然纸上,孤陋寡闻。
魏蓁拿起来,举高给大家看,人人惊讶,主子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竟然能写一手好字,主子的字可想而知。
魏蓁自愧不如,魏萱瞠目结舌,魏昭道;“三姐,我的丫鬟无知,请三姐指教,写几个字教教她。”
魏萱不由面红耳刺,支支吾吾不敢写,比不过一个丫鬟,太丢脸了。
魏昭身边的两个丫鬟,书香琴技高,萱草字好,魏昭当年跟师傅读书时,身旁两个丫鬟日夜陪着,积年累月熏陶,也擅长一两样。
一直没说话的魏老夫人道;“昭丫头说得对,你们连个丫鬟都比不过,送到宫里闹笑话。”对大太太说:“我看选秀的事就算了。”
大太太还有点不甘心,“母亲,女子无才便是德,蓁儿的长相好,万一得皇帝青眼,新皇没立皇后…….”
魏老太太摆手,打断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只能看到井口的一块天,你们看昭丫头嫁入侯府眼热,有昭丫头的本事吗?你们知道昭丫头的身家吗?。”
魏老太太对魏昭道;“昭丫头,你瞒了娘家人,北地三州第一首富非昭丫头莫属。”
魏家人一片哗然。
大太太半信半疑,“母亲,四姑娘哪里来的钱财?”
众人都看着魏昭,不可思议,魏老太太派人查她的底细,魏昭擦擦手,“不偷不抢,做正当生意。”
魏老太太心明镜似的,孙女瞒住娘家,偌大的家业带去夫家了,翅膀硬了,嫁出门的女,泼出门的水,孙女万贯家财跟魏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孙儿现在贵为燕侯夫人,有求于孙女,遂和颜悦色地说:“昭儿,你现在有财有势,看在同气连枝,拉你兄弟们一把,教他们做些营生,在侯爷跟前美言几句,侯爷一句话,做个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自己骨肉至亲,还能不卖力气,总比外人强。”
“堂兄们如果想做生意,从店铺伙计做起,至于侯爷的公事,我可不敢插言,我只管内宅的事。”魏昭直接封口。
大太太不满意,“你堂兄他们大家公子出身,到店铺做伙计?四姑奶奶真会说笑。”
“我只是提一个建议。”
异想天开,眼高手低,她堂兄怕连店铺伙计都做不好。
闻弦歌知雅意,魏老太太知道这个孙女是不会拉扯娘家人的,也怪魏家当初得罪她太狠,闹到关系很僵。
魏昭对书香说:“你去前院看看,问侯爷何时回府。”
书香应声出去了。
魏老太太叹口气,“昭丫头在娘家一刻不愿意多留。”
“回去晚了,婆母惦记。”
萱草拿过一件紫貂氅衣,给魏昭披上,跟魏家人告别,到前院找徐曜。
过了年,北地选送的十名秀女并王香兰由官府衙门送往京城。
魏昭送王香兰至萱阳城外,“王姐姐以后写信来。”
王香兰珠泪滚滚,“一入宫门深似海,你们今生不能相见了。”
梁雯跟家人告别,看见魏昭走过来,魏昭道:“祝梁表姐心想事成。”
“借表妹吉言。”
梁雯倒没像王香兰,虽然跟家人分别也难过,眼睛里难掩一丝光。
一点不意外,魏昭看见三姐魏萱也在秀女之列。
魏萱招呼一声,“四妹,你来送我。”
魏萱一脸得意,魏昭看人群中没有二姐魏蓁,问:“大伯母改主意了,不让二姐去了?”
“二姐自己胆小,死活不去了,大伯母气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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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二姐信了你的话。”
魏萱笑话魏蓁。
魏家二女送入宫,魏家也不怕人闲言闲语,说魏家攀龙附凤。
官府的差役喊,“大家上车。”
秀女们走向马车,魏昭同王香兰挥手,看着王香兰等上了马车。
官府把十个秀女送到京城,献给新帝萧重,萧重笑纳,当下传口谕,“燕侯治理北地,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功不可没,赏赐珠宝美人。”
第160章
北地官员送来的十个秀女觐见皇帝,这位北地的官员说:“皇上,这是微臣等心挑选的,都是北地最出色的美人。”
萧重朝下扫了一眼,十女环肥燕瘦,各具风姿。
十个秀女一一上前,自报姓名,家世。
梁雯第三个出列,落落大方,报了家世,萧重多看她一眼,问;“你是随先帝去的梁妃的妹妹?”
“回皇上,梁妃是民女的亲姐姐。”
梁妃美貌,颇得圣宠,萧重看梁雯丰姿绰约,仪态万端,“不愧是梁妃的亲妹妹。”
轮到魏萱,魏萱挺直腰板,上前几步,蹲身一福,声儿清脆如黄莺出谷,“民女魏萱恭请圣安。”
北地的官员介绍魏氏女,先祖曾为朝臣重臣。
萧重问;“燕侯夫人跟你是何关系?”
魏萱看皇帝对前面几位秀女看一眼便过去,梁雯在十个秀女里最出挑,皇帝多说了两句,到自己格外注意,心中得意,魏萱的个性本来是个人来疯,不似其她秀女这种场合紧张害怕,听皇帝问,朗声答道;“燕侯夫人乃民女的妹妹。”
萧重仔细看,这个魏氏女艳若桃李,从其身上却一点找不到魏昭的影子,这个叫魏萱的魏昭的姐姐倒是有一点与众不同,胆子大,别的秀女不敢看高高在上威严的皇帝,她拿眼睛偷瞧自己,魏昭的姐姐无论容貌和言谈举止差出魏昭很多,亲姊妹截然不同。
北地官员半天没听皇帝说话,也没让魏萱归列,心想,皇帝对燕侯的妻妹看来有兴趣。
萧重突然开口,“你进宫做秀女是你妹妹的意思?”
魏萱没明白皇帝问话的意思,照实说了,“我妹妹不同意魏家女入宫。”
“燕侯夫人为何不同意魏家女入宫?”
“说民女自不量力。”
殿上的人想笑,又不敢笑。
北地官员为她着急,口无遮拦,燕侯夫人说得一点不假,他受魏三老爷的好处,魏家又是燕候夫人的娘家,才选了这个绣花枕头。
萧重摆摆手,过。
其她几位秀女上前觐见。
十个秀女都看完,萧重册封梁雯和另一个秀女为美人,魏萱封九嫔的昭容。
其余封为常在,采女。
出乎意料魏萱的封号最高。
北地官员带回皇帝赏赐的一车绸缎珠宝和十个美人。
徐曜不在侯府,魏昭接见了这位官员,这位官员说;“微臣奉燕侯之命挑选十个秀女献给皇上,皇上赏赐夫人一车绸缎珠宝,赏赐燕侯十个美人,夫人看这十个美人……”
“留下。”
魏昭不等他说完,做主留下了,这位官员眨了眨眼睛,燕侯夫人好像没有丝毫不悦,他来时担心因此得罪燕侯夫人,现在放了心。
晚间,徐曜回侯府,一走进正房,几个穿着红、橙、绿、紫、青衣的美人围住他,殷勤侍候,魏昭喜笑颜开,“侯爷,这是皇帝赏赐给侯爷的美人,今晚我就让她们侍候侯爷。”
徐曜不动声色,“就五个美人吗?”
魏昭击掌,又有五个美人从帷幔后走了出来,“侯爷一晚上幸十个美人,我怕侯爷伤了身子,分两批侍候侯爷,既然侯爷觉得没问题,今晚她们一同侍候侯爷。”
魏昭空灵的水眸,顾盼神飞,“五个住东跨院,五个住西跨院,侯爷放心,我替侯爷把关了。”
意思告诉徐曜,十个美人清白身子,今晚都是初夜。
徐曜斜睨着她,魏昭兴致勃勃,灯光映入墨玉一样的大眼睛,清澈明亮。
淡淡地说;“我有她们,你不怕我冷落你吗?”
魏昭赶紧表态,态度真诚,“侯爷,我从小读女诫,妒为其乱家也,夫君高兴,我便高兴。”
主动替夫君安排别的女人侍寝,没有一丁点嫉妒心,说明心里没有他,不在乎,何来嫉妒?
要求女人不妒,可这不妒是因为心里没有,无疑魏昭心里没有自己。
徐曜挥挥手,“下去!”
魏昭叫萱草把她们带下去,先安置在东西跨院。
徐曜面无表情,没看出喜怒,魏昭试探地问:“侯爷担心她们是皇帝派到身边的眼线?要不然我在北地给侯爷挑几个美人,听说鲜卑女善胡舞,异域风情,侯爷换个口味?”
徐曜哂笑,“阿昭,你这样贤惠是想讨好我?还是厌烦我?”
魏昭存着讨好徐曜的小心思,徐曜如果遇到喜欢的女人,念在她知趣懂事,说不定休书给了她。
为了避误会,她赶紧抛白,“我想讨好你。”不能破坏两人建立起来的友好关系。
“我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你想要休书是吗?”
徐曜淡漠地语气。
魏昭看着他的脸,没看出有什么情绪,既是徐曜先开口,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我猜测侯爷不久有大的军事行动,我可以供应军队的粮草,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或者侯爷说个数目,只要我能拿得出,我都能答应,如果银两数额巨大,差的部分我先赊欠打个条子,换取自由可以吗?”
典型的商人,商业谈判,冷静不带一丝感情,徐曜垂着头,半晌无语。
魏昭心一横,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索性全说开了,“侯爷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到,如果你贪恋我这具身子,我可以陪侯爷几年,侯爷说个期限,我一定遵守,这期间我尽力配合满足侯爷的需求。”
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拿到一纸休书,自由了,钱可以在赚,钱是赚不完的,已经被他睡了,多一次少一次都一样。
徐曜低头不说话,屋里气氛明显感觉压抑,魏昭最后道;“不然你考虑考虑。”
徐曜揉着太阳穴,脑子生疼,“不用考虑,我不答应。”
有本事你再骗一次休书。
谈判失败,没有达成共识,魏昭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第二日双腿虚软,早膳徐曜命丫鬟拿到卧房里。
徐曜从床上把她抱起来,书香抬了个海棠小炕几放在锦衾上,徐曜端起一盏燕窝,亲手喂她吃,魏昭睁眼看看,皱着小鼻子,摇头,徐曜放下燕窝,又端过一小碗馄钝。
魏昭吃了几个馄钝,眼皮合上,没睡醒,徐曜舀了一个馄钝,“乖,吃完再睡。”
勺子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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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边,魏昭闭眼不张嘴,徐曜咬住馄钝半边,低头送到她嘴边,用嘴喂食,太亲昵了,魏昭接受不了,忍着困倦,接过徐曜手里的小碗,一口一个馄钝,直到吃完一小碗,头窝在徐曜怀里睡过去了。
书香把海棠小炕几撤下去。
徐曜摸着她锁骨上一块红印,魏昭的皮肤太娇嫩,吹弹可破,碰一下皮肤出现一块青紫。
徐曜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锦衾。
然后,走出房间,到前院书房,命送秀女入京的官员来见。
送秀女入京的官员匆忙赶来,诚惶诚恐,“侯爷,皇帝赏赐侯爷十个美人,夫人下了,皇帝还赏赐一车珠宝给夫人的,夫人也下了。”
“皇帝说什么了?”
这个官员稍事犹豫,“说燕侯明白皇上的心思。”
这个官员送皇帝赏赐珠宝美人看见燕侯夫人,恍然有点开窍,不敢随便揣测圣意。
这个官员走后,徐曜在书房地下踱步,送一车珠宝给魏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觊觎他徐曜的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了两圈,走到书案后,提笔给皇帝萧重写了一个折子,大意是感谢皇帝赏赐珠宝和美人,臣伉俪情深,臣妻对臣忠贞不二,前世和今生的缘分。
北地春迟,进五月,柳树刚发绿芽,侯府前院书房关着门,徐曜同一干谋士将领商议事情。
徐曜在军事地图上圈出夏平关,“燕军从这里进兵,攻下夏平关,打开通往京城的大门,燕军可长驱直入。”
“据我们探子报,萧重已经往夏平关增兵。”汤向臣道。
前世徐曜攻下夏平关,萧重已经有准备,因此严加防范。
徐曜道:“夏平关是我们必争之地,如果燕军绕过夏平关,朝廷派兵切断了燕军跟后方的联系,军队补给断了,孤军作战,处境艰难。”
徐曜招呼众将领,“大家看地图,夏平关我已经详细绘制地图,怎么打法我已经有了初步方案。”
众将领看这份军用地图特别详细,夏平关内布局标注很清楚,而且夏平关瓮城军队布防也非常详尽,众人微微惊讶,燕侯对夏平关了如指掌。
徐曜指着地图,“我们派一支队伍从东绕道进攻,迷惑朝廷。”
他给萧重上的折子,故意提了一句,自己和魏昭前世今生的缘分,萧重自然猜到他对前世有记忆,前世他从夏平关进兵,萧重极大可能判断他将绕过夏平关,直取京师,肯定在东西两侧布置重兵,等待燕军,他偏偏跟上一世进攻路线一样,直扑夏平关,打萧重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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