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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高芳华捂住胸口,“你们看见我的两个丫鬟青风和青霄了吗?”
几个人摇头,“没看见。”
徐曜跟余勇说话,走过来,余勇说:“两个丫鬟是不是趁着人多跑了?”
徐曜道:“丫鬟没了就没了。”
对萱草说;“你暂时服侍高姨娘。”
第54章
萱草不愿意,不敢吱声,高芳华最窝火,两个丫鬟失踪了,当然,丫鬟对徐曜来讲,根本不算什么,徐曜不可能派人去找她的丫鬟,青风和青霄一定是被人暗算,极有可能是魏昭下的毒手。
侯爷派萱草服侍她,这个萱草丫头是魏昭的人,这次害魏昭不成,栽在魏昭手里,是自己过于轻敌,高芳华懊恼。
申城繁华,大街小巷到处都有挂着幌子的酒楼饭铺,徐曜对章言说:“先找一家客栈,晚膳在就近酒楼吃。”
章言去安排客栈,一行人随后去客栈,一般客栈都是两进院,后院楼上有两个空房间,章言订下,徐曜跟魏昭住一间,徐玉嫣同丫鬟住一间,不知道章言是否故意的,还是只剩两个房间,楼上没有高芳华的房间,高芳华只好住楼下,没同魏昭住一层楼。
萱草服侍高芳华去了,金橘侍候徐曜洗手,魏昭左手把一条雪白的巾帛递给徐曜,“我不去酒楼吃了,我想出去逛逛,顺便吃点就行。”
徐曜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她垂着的右手臂,明白了,她跟大家去了,右手不能吃饭,旁人看了觉得奇怪,魏昭又不想把夫妻间的事让大家知道,去了也做做样子,吃不了什么。
徐曜拉过她手臂,纱衣卷起,雪白手臂淤青未褪,魏昭放下衣袖,“没事。”
徐曜看魏昭的样子并不在乎这点皮外伤,这一次自己是伤到她心里,一心想描补,说道:“阿昭,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
魏昭轻柔一笑,“除了你,别人伤不了我。”
这也许是无心的话,话赶话,但却说出一个事实,最伤她的只有他了。
这一刻,徐曜觉得自己真该死,他没有护她,反而伤她,魏昭说的不是大话,魏昭虽然武功不强,但善用毒,以魏昭的聪明,外人轻易伤不到她。
金橘重新换了水,魏昭净手,对徐曜说;“我跟金橘出门你要不放心的话,派几个侍卫跟着。”
萱草侍候高芳华,她不能带萱草出门。
魏昭下楼时,看见萱草端着铜盆,往外倒水,萱草看跟前无人,小声说:“夫人,奴婢不想侍候高姨娘。”
魏昭压低低声说:“你寸步不离跟着她。”
高姨娘现在剪了翼,恐怕背后还有隐藏之人,她们不知道,人在暗处,她们在明处,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
萱草立刻明白了,点头,不再有厌烦情绪。
徐曜也许随便把萱草指给高姨娘,只有她带了两个丫鬟,徐曜又不想路上随便买一个,她的两个丫鬟里出一个给高芳华,理由正当,萱草会武功,留在高芳华身边比金橘合适。
众人一起走出客栈,魏昭跟大家分道走,徐玉嫣不知内情,叫道:“二嫂,你不跟我们一起去?”
“我想逛街,现在不饿,等饿了再吃。”
魏昭自然地说。
知道魏昭手臂受伤的只有高芳华和魏昭的两个丫鬟,高芳华不说,别人都不知道。
“二嫂,我跟你去逛街。”
徐曜对章言说;“你陪她们逛街。”
对徐玉嫣说:“注意少去人多的地方,早点回来。”
两个人带着金橘和玉环两个丫鬟,章言跟在二人身后,还有几个便衣侍卫,进城门一条长街,街道两旁全是店铺,两人走进了一家珠宝首饰店。
徐玉嫣看中一对金镶珍珠耳坠,放在耳边比量,问章言;“好看吗?”
“好看。”章言目光温润地望着她。
魏昭对伙计说;“这对耳坠要了。”
徐玉嫣又拿着两支簪子比较,一个金镶玉一个点翠的,两件都喜欢,一时不能取舍,放下那支点翠簪,拿金镶玉询价,掌柜的出价偏高,讨价还价半天,掌柜的把价钱降至最低,徐玉嫣嫌贵,无奈放下。
魏昭站在一旁对掌柜的说;“这两支簪都要了。”
“好了,夫人。”
掌柜的赶紧打包,身后的金橘拿出钱袋,付了钱。
徐玉嫣不好意思地说:“二嫂,回去我还你钱。”
“算我送你了。”魏昭大方地说。
魏昭知道徐玉嫣没多少私房钱,
章言知道徐玉嫣出门没带钱,他今日特意踹了钱出门,就知道徐玉嫣上街要买东西,徐玉嫣买东西不很贵,女孩心性,他刚才犹豫想拿钱,男女有别,怕夫人误会,此刻看夫人出手大方,对夫人又敬重几分。
几个人从首饰店出来,徐玉嫣兴高采烈的,几个人没留意路边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窗帘半卷,马车里一个男人从魏昭走出首饰店,一直盯着魏昭看。
又逛了两家铺子出来,徐玉嫣在门口廉价货摊上挑手钏,等她的功夫,魏昭走进一家瓷器店,这家瓷器店专卖白瓷器物,她看一套白瓷茶具,拿起一只茶盅细看,北地柴窑出产的白瓷略粗糙,不如南边名窑产的瓷器细。
放下茶盅,她又看一件瓶子,品质差强人意,这间店里没有让她看上眼的的瓷器,走出店铺。
徐玉嫣嚷着饿了,四个人找了一间面店,走进面店,四个人一桌坐下,几个便装侍卫坐在隔着一张桌子,四个人一人吃了一碗面,饭馆里热,鼻尖冒汗了,走出饭铺,魏昭抽出绣帕扇了扇。
首饰店对面道边停着的一辆豪华马车一直停在那里,车窗纱帘放下,微风吹过,隐约里面有一个男人,望着这家饭铺门口,惊艳。
天色微黑,街道两旁商家挑起大红灯笼,瞬间一条长街灯火璀璨,街道人多起来,比方才热闹。
章言对徐玉嫣说;“回去吧!”
徐玉嫣没逛够,回去晚了怕徐曜说,只得跟着章言和魏昭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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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还有丫鬟金橘走进客栈后院,徐曜正下楼,看魏昭手里空空的,问;“没买东西?”
徐玉嫣怀里抱着几个首饰匣,“二嫂没买,给我买了。”
徐曜也没说别的,找余勇。
魏昭上楼,客房里洗澡水已经备好,一路风尘,吃热面又出了一身透汗,魏昭脱了衣衫,迈进木桶里,舒服地洗了个澡。
刚沐浴出来,徐玉嫣叩门,“二嫂,二嫂。”
叫得很急,金橘赶紧开门,徐玉嫣急急地进来,“二嫂,前院有一帮人,好像找你。”
魏昭把头发随意挽了,“找我?这个地方我又不认识谁,下楼看看去。”
前院一闹,高芳华听见,也从屋里走出来,身后跟着萱草。
一伙人要往后院闯,客栈掌柜的拦着,点头哈腰,“大爷,有话前厅说,这后院住的女眷。”
为首的是个管家模样的人,“掌柜的,我们不是来砸你生意的,我们找个人,是个女眷。”
掌柜的道;“不知大爷要找哪位女子?”
“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
掌柜的想后楼住的几位女眷,各个美貌,“大爷,后院几位女眷都长得如花似玉,但不知是哪位?”
“长得最美的女人。”
掌柜的想了想,恍然大悟,“大爷八成说的是徐夫人吧!”
“你把她招呼出来,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掌柜的为难,“可这…..这位夫人是有夫主的人,不能随便让人看。”
管家使了个眼色,这伙人一拥而上闯进后院。
一伙人嚷着,“叫徐夫人出来。”
魏昭跟徐玉嫣站在楼上,这伙人一抬头,管家眼前一亮,“就是这位夫人。”
魏昭看这管家衣着华丽,主人一定非富即贵,淡淡地声道;“你们找我何事?”
管家模样的人恭敬地朝上作揖,“我家公子仰慕夫人,想跟夫人谈谈。”
金橘在旁呵斥道:“我家夫人有夫君,你胆敢胡说八道。”
管家恭敬客气,“夫人的夫主能请出来,我们谈谈。”
“我就是她的夫君。”
清冷一声,徐曜从楼下一间屋里走出来。
往院子里一站,身姿挺拔俊逸,面色冷峻,不怒自威。
管家半天方缓过神来,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幸会,幸会。”
满脸堆笑,“是这么回事,我家公子今日得见夫人一面,万分仰慕,想跟公子商谈一下,如果公子愿意成人之美,条件公子可以随便提。”
徐曜凤眸微眯,“你家公子要买我夫人?”
管家干笑两声,“这位爷,话别说的太难听,我家公子现没娶亲,娶做正房夫人,万两白银权当聘礼。”
徐曜目光寒咧,低沉的声音透着森冷,“开价不低。”
一抬手,余勇指挥侍卫冲上前,一顿拳脚,打得管家和那伙人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徐曜转身上楼,章言跟在身后,徐曜走到魏昭跟前,“怎么回事?”
魏昭咬唇,摇摇头,章言在身后说:“夫人和小姐逛街,大概被人盯上了,找上门来。”
“女眷抛头露面,难招惹地痞无赖,这也不能怪姐姐,是侯爷大度,对咱们宽松。”
高芳华意在指责魏昭经常出门,她招惹那些人。
章言有些紧张地望着燕侯的脸,毕竟自己跟着,还出这种事。
徐玉嫣怕魏昭被徐曜怪罪,以后就不能出门了,赶紧说;“我们也没去别的地方,二嫂陪我挑首饰,二嫂就看瓷器了,后来吃点饭就回来了。”
徐曜没看高芳华,“都回屋吧!”
说完,徐曜走进房间,魏昭跟着进屋。
高芳华没好戏看了,大家散了,她也泱泱地回房。
徐曜进屋后,坐在榻上,看魏昭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招呼,“阿昭,过来。”
魏昭没惹事,今日这事却出在她身上,还不知道后续有没有麻烦,徐曜去辽阳谋划大事,让自己耽搁了,说不过去,高芳华这一添油加醋,自己以后出门还能像原来自由。
魏昭走过去,坐在徐曜身旁,垂眸,低声说:“对不起。”
徐曜从怀里摸出瓷瓶,拉过她右手臂,将纱衣卷起,手掌心倒上伤油,轻轻地给她按揉,“阿昭,我知道昨日的事你很介意,阿昭,从娶你那日起,这一世你都是我徐曜的人,夫妻当互相扶持,同甘共苦,你喜欢做的事,我徐曜愿意全力支持和帮助你,阿昭,无论你好的还是不好的,我徐曜都接受,并包容你的一切,我徐曜有做不到的地方,阿昭你能理解和包容吗?”
魏昭低头,两人成亲后,徐曜一直对自己很包容,别的不说,她嫁做人妇,应该安分守己待在后宅里,可徐曜从未限制她的自由,徐曜不是小气的人,她一个已婚的妇人接触外间的男人,徐曜从不怀疑她,给了她充分的信任,如果换了别的男人,要求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不能放任有这么多自由,就是徐老夫人这个婆母,也从不苛刻地要求她晨昏定省,要求儿媳在跟前服侍。
妇德方面,徐曜早起,自己多半在睡觉,也没侍候丈夫,也没到婆母跟前孝敬,做的不是很好,如果换成别的人家,这样的儿媳不被婆家接受的,为不贤,徐曜包容可以说对自己纵容,也没挑剔过自己。
他有宽广胸怀,这些好,她不是没有心,都明白,也许是自己要求太高,她心里最想要的,显然徐曜给不出太多。
徐曜大手掌心的薄茧,微微磨着她娇嫩的肌肤,他这番话很有道理,为何自己心底深处隐隐有不安和失落感。
“阿昭,你不生我气了?”
“我没生气。”
这不是生不生气的事。
“那你不怪我了?”
魏昭摇摇头,有些话说了也无济于事。
把魏昭安抚好,徐曜的心才落地。
路上又走了两日,这日正午时分,马车驶入辽阳城,打听到辽阳太守府邸,辽阳黄太守人尽皆知,行人指路,一行车马人直奔太守府。
徐曜等人提早两日到,辽阳太守黄子襄是后日寿诞。
黄子襄跟夫人正在后堂,跟几位亲友闲聊,听说燕侯到了,跟夫人忙忙地出迎。
太守府大门顿开,车马人驶入府邸,马车停下,魏昭刚下车,就看见黄太守跟夫人从内宅出来。
黄太守到跟前,就行大礼,“下官拜见燕侯。”
徐曜扶住,“黄太守,徐黄两家是亲家,何须大礼。”
黄老夫人拉着魏昭很亲近,“侯夫人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请后宅叙话。”
黄太守请燕侯徐曜到前厅,一行女眷跟着黄夫人到后宅。
徐家的女眷跟着黄老夫人来到花厅,黄老夫人请魏昭上座,魏昭封号比黄老夫人高,但黄老夫人是长辈,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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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不肯上座,最后两人对坐。
黄老夫人见过徐玉嫣,叫丫鬟搬过椅子。
徐玉嫣上前施礼,“玉嫣拜见伯母。”
黄老夫人知道她是未来儿媳的妹子,很亲热,“二姑娘难得来辽阳,跟夫人多玩几日再走。”
对魏昭说;“你婆母可好?”
“母亲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不然就亲自来了。”魏昭道。
“你母亲比我还大几岁,我镇日浑身不是这疼就是哪疼。”
这时,黄家长媳闻听有客人,赶过来相见,黄家长媳二十出头,跟魏昭见过礼,落座。
黄看夫人看见站在魏昭身后的高芳华,看穿戴打扮不像下人,问:“这是……”
魏昭道;“夫君新的妾。”
她只一句话带过,高芳华的身份敏感,不能透漏,一个小妾没人理会。
高芳华上前拜见。
黄夫人看着她,微微有点诧异,燕侯的小妾,容貌举止不输于名门闺秀。
魏昭看黄老夫人盯着高芳华,含笑说;“我婆母不能亲身前来,派我一来祝寿,二来商议两家的婚事。”
黄老夫人的目光从高芳华身上移开,方想起,对黄家长媳说:“你派人去叫你二弟。”
黄老夫人对魏昭说:“他们的婚事,我跟老爷的意思是早点办了,我那不肖子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们家大姑娘八字旺夫,我这恨不得一时娶过来。”
“我婆母也是这个意思。”
徐老夫人也恨不得一时把徐玉娇嫁出去。
两家同样着急,这二人成亲如果幸福美满,那真是天照应,徐玉娇命好。
黄家长媳问魏昭,“侯夫人芳龄几何?”
“年初及笄。”
黄家长媳赞道:“夫人年纪轻,行事稳重得体。”
婆媳二人陪着魏昭说了一会话,外间丫鬟回,“二公子来了。”
黄太守次子黄彦走了进来,黄老夫人看见儿子,笑容慈祥了几分,“彦儿,这是侯夫人,我那儿媳的嫂子,快来见礼。”
黄彦上前抱拳,“黄彦拜见夫人。”
“一家人,不用客气。”
魏昭打量他,黄彦仪表堂堂,跟徐玉嫣外貌般配。
黄二公子便退过一旁,魏昭看他的神情跟一个人颇为相似,那就是徐四爷徐询,徐玉娇已经跟黄彦议婚,魏昭就是他嫂子,这黄彦却态度冷淡。
黄家大少夫人说;“二弟,燕侯和夫人亲自到府上给公爹贺寿,商议你的婚事。”
黄老夫人说;“彦儿,我跟你爹商量,等上秋,天凉了,就把你跟徐小姐的婚事办了。”
“父母做主,儿子遵命。”
黄彦对婚事毫不热心。
黄彦站了一会,说:“儿子有几个同窗在外面,儿子告退。”
明显不耐烦应酬岳家,不满意这门亲事。
“那你快忙,我们娘几个闲聊。”黄老夫人赶紧说。
黄老夫人也是娇惯孩子的父母。
魏昭看黄彦转身离去的背影,对这门亲事冷淡的态度,为徐玉娇担忧,徐玉娇这门亲事怕不妥,她应该跟徐曜说一声,好好观察一下黄彦,但徐曜此来有另外的目的,未必有功夫关心妹妹的婚事。
黄府设宴款待燕侯夫妻,黄子襄和长子陪徐曜,黄老夫人婆媳陪魏昭。
宴罢,徐曜夫妻安顿在前院一个小跨院里,三间正房,徐曜夫妻住西间,东间徐玉嫣跟高芳华住。
徐玉嫣坐在西间屋里,小声跟魏昭说:“我不想跟她住,我不喜欢她的做派。”
魏昭说:“你可别让你哥听见?”
“什么不叫我听见?”
徐曜走了进来。
魏昭看看屋里门帘放下,压低声音说;“玉嫣妹妹不想跟高姨娘住,要不然你同高姨娘住一间屋?”
“行。”
徐曜痛快地答应了。
魏昭跟徐玉嫣互相看看,魏昭开句玩笑,没想到徐曜还真应了。
他这一答应,魏昭当即就后悔了,话又不回来了,暗想,他是不是早想跟高芳华住,一直碍着自己。
徐曜已经自己掀开门帘往东屋走了,徐玉嫣有点急了,喊了一声,“二哥。”
徐曜头也不回,“有话明日再说,天晚了。”
门帘落下,徐曜的身影消失了。
听脚步声朝东屋去了。
徐玉嫣看着魏昭,一副内疚神情,“二嫂,都怪我多嘴,我要不多事,我二哥不能去高姨娘屋里。”
“你二哥本来想去高姨娘屋里,你不说,他也要去,我们一说,他正好顺水推舟。”
徐玉嫣后悔,“二嫂,我要不提这个话茬,我二哥他不好意思去。”
“你哥什么时候不好意思过。”
听见东屋里萱草端水,又出门倒水。
魏昭心想,徐曜跟高姨娘洗漱要睡了。
对金橘说;“铺床,我们也睡吧!”
东西屋里各一张大床,金橘铺好床铺,跟玉环打水,魏昭和徐玉嫣洗漱了。
东屋里萱草又走出来,把东屋门掩好,走到西屋,金橘问:“你怎么来了?”
萱草道:“侯爷过去了,我来这屋里住。”
魏昭听了,恼恨徐曜。
萱草跟金橘和玉环睡炕。
天色不早了,金橘合上窗扇,魏昭和徐玉嫣上床,金橘吹灭了灯盏。
西屋里的人都还没入睡,听得堂屋门外有男人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进来,院子里有侍卫,不能是外人进来。
魏昭使了个眼色,金橘走出去,看见来人叫了一声,“余将军。”
“我找侯爷。”
余勇叩东屋门,
东屋开门声,徐曜低沉的声音,“进来。”门复又关上。
魏昭小声问金橘,“余将军没问你侯爷住哪里,直接奔东屋去了?”
金橘悄声说:“奴婢出去时,余将军已经走到东屋门口。”
魏昭翻身坐起,这么说余勇知道徐曜住在东屋,跟高芳华同住。
瞬间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她跳下地,徐玉嫣问:“干嘛去?”
魏昭小声说:“别出声。”
赤足走出屋,蹑手蹑脚来到东屋门口,耳朵贴在门扇上。
第55章
魏昭赤足来到东间门口,耳朵贴在门扇听。
余勇叩开西屋的门,徐曜穿着寝衣,把他让进屋里,余勇透过屏风,看见床上纱帐放下,里面隐约有个女人的影子。
两人在屏风后说话,余勇说;“侯爷,打听清楚了,辽东刺史张俊联合段氏鲜卑,准备兵发三十万攻打京城,打着外戚专权,诛杀外戚乱党的口号,侯爷是否要上奏朝廷?”
徐曜的声音传来,“明日黄太守的寿日,辽东将领大部分要来给黄太守祝寿,我们再探消息,上奏朝廷一事,我们都在朝为官,朝廷未必信张俊要反,我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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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攻打京师,看情况是否进京勤王。”
“侯爷,张俊龙袍已经准备好了,要自立为王,军队已经秣兵厉马,势不可挡,朝廷猝不及防,来不及调兵遣将,此仗打起来,朝廷必败无疑。”
“明日你注意辽东将领动向,然后再议。”徐曜低沉的声音说道。
魏昭听见里面余勇要出来,悄悄离开,闪身进屋里,把门关了,听见对面屋里开门声音,余勇的脚步声,堂屋门一响,余勇离开了。
黑暗中,屋里的几个人都看着她,魏昭上床,说了声,“睡吧!”
萱草三个丫鬟躺下,徐玉嫣小声说;“二嫂,余将军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
“也许是吧!”
魏昭含糊其辞,这关系太重大了。
她明白了徐曜为何今晚去高芳华屋里,徐曜故意把消息透漏给高芳华,思忖,徐曜为何选择今晚把消息透漏给高芳华,其实这个消息徐曜早就知道了,朝廷在北安州和辽东派有探子,也应该早就得到信。
这其中的问题是张俊要自立为王,张俊联合段氏鲜卑称霸北方,是实,攻打京师,诛杀外戚乱党,是虚,这个假消息显然冲着高国舅,高芳华在屋里听见,定然慌张,消息送出去,朝廷不日便要发兵辽东,以朝廷大军为主,徐曜保存实力,做寿渔翁之利,消除了肘腋之患,辽东再无威胁,
高芳华如果真信了,消息传到京城国舅府,高国舅权倾朝野,不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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