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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卧房里,徐曜扶起魏昭,把靠垫放在她后背,让她倚靠坐着,端着药碗,先尝了一口汤药,确定不烫嘴,然后喂给魏昭喝。
魏昭喝了一口汤药,轻声说;“曜郎,你一会去云霞观后院梅林给我折几枝梅花。”
徐曜痛快地答应,“好,你吃完药我就去。”
魏昭喝完药,五妹进来把药碗拾下去。
徐曜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低柔的语气说:“阿昭,我去给你折梅花,你等我先别睡。”
魏昭病了后,整日昏睡,这两日刚清醒。
魏昭听见徐曜离去的脚步声走远,扶着床沿边要下地,她许久没走动,站起来,腿软无力,五妹进来,“夫人要下地。”
赶紧过来扶住她,魏昭道;“扶我到桌边。”
五妹扶着她坐在书桌旁,魏昭问:“二姑娘和春柳在屋里吗?”
“二姑娘和春柳泡热泉去了。”
“你到门口看着人,如果有人来你告诉我一声。”
五妹答应着走出去,随手把门掩好。
魏昭在桌上铺好纸张,磨墨,从怀里摸出休书,照着徐曜的笔迹,模仿徐曜的字体誊写了一遍,立约人,模仿徐曜的字体签上徐曜的名字,落下最后一笔,她拿起两份休书看了一遍,字体一样,不仔细看不出来。
她把徐曜写的休书藏在妆匣暗格里,刚藏好朝窗外看了一眼,看见徐曜大步上了台阶,门口五妹的声音传来,“侯爷回来了。”
第105章
魏昭从窗子里朝外看,看见徐曜手里拿着几枝梅花已经上了台阶,赶紧把妆匣放回原处,把誊写的休书揣在怀里。
徐曜进屋时,看见魏昭拥着锦被倚在床头坐着,“阿昭,你起来了。”
徐曜把梅枝放在桌案上,拿着花瓶到堂屋里倒水,魏昭看他出去,急忙掀开被子,把绣鞋脱掉,她刚盖上被子,徐曜手里拿着花瓶走了进来,把桌案上的梅枝插到瓶里,“阿昭,等你病好了,我们去赏梅。”
徐曜背对着她,魏昭平复噗通乱跳的心,差点露了马脚,她有一点异常,徐曜就会怀疑。
药泉在室外,冬季云霞观四面环山,遮挡北方冷空气,常年地热温泉水,气温较山外高,但魏昭身体虚弱,在冰天雪地里泡温泉徐曜怕她冻坏了。
用貂皮氅衣把她包裹严实,抱到药泉,把氅衣脱掉,抱着她放在药泉里,在她肩头披一件棉衣。
徐曜照顾她都是亲力亲为,细心周到,徐曜下到池水里,把身披的外衣甩在池水边。
两人一同泡药泉,
正月初六,关山上山,领着汤向臣来毓秀山云霞观,徐曜陪魏昭刚泡完热泉。
在堂屋里见汤向臣,落座后,问:“夏平关有什么变故吗?”
他现在一心治好魏昭的病,几乎忘了前方战事。
“侯爷,益北军里将士情绪很大,益北军将士过年思念家乡,无心恋战,侯爷,我们趁此机会攻打刘项,如果刘项退回益北,朝廷的军队没有战斗实力,我燕军能轻易取胜,大业可成,侯爷,刘项想拖延等天气暖和再开战,我们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徐曜点点头,“夫人现在病情好转,我现在赶回夏平关,跟先生一道走。”
魏昭屋里听见两人对话,徐曜一走,她脱身就容易了,现在唯一牵挂就是把子初安排好,不能让子初留在侯府,徐老夫人也同意子初送到毓秀山由她师傅教导,自己要尽快养好身体,把子初接过来,家里的事情安排好。
徐曜要在天暖之前结束这场战役,留给自己的时间足够她把一切安排好。
魏昭听见汤向臣走了,徐曜进来,魏昭半倚床头坐着,徐曜走到她身边坐下,手臂横在她肩头,“阿昭,我要回夏平关去了,你留在这里养身体,等我打完仗,就来接你。”
说完,没听见回答,魏昭恢复意识后,极少跟他交流,都是他一个人自说自话,魏昭没什么反应,徐曜偏头看进她眼底,一池秋水泛着凉意,目光滑下她寝衣微敞的领口,忍不住手伸进去,刚泡了药泉,魏昭肌肤雪白,光滑细腻,掌心下两团绵软,魏昭抓住他下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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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她身体没恢复,徐曜没强硬地索取,缓缓把手抽出来,他看出魏昭对他的抗拒,抵触情绪,态度诚恳地说:“阿昭,我正式给你道歉,我那日骂你的话是无心的,我没经过大脑,我当时气你,不假思索,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说出那些话,我对你生母不敬,我也跟你道歉,你生母她也是我岳母,我口不择言,实在该死,你要还不解气,你再打我几巴掌。”
徐曜这样低声下气,曾经有过,遇见刺客时,他选择救高芳华,没顾自己时,他觉得内疚,对自己好言好语解释。
自己攻击高芳华,他又出手相救,自己的手臂被他打伤,他对自己耐心解释过。
魏昭以为自己忘了,原谅他了,原来她什么都没有忘,寒城失守,她在徐家别院暗室里,昏迷前最后一刻她心底的落寞,直到现在记忆深刻。
他们这段婚姻,她开始没抱太多奢望,本来两人可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如果她一直不对他动心,淡然处之,荣华富贵,甚至可以贵为一国之母,他要求的贤妻,她也一定能做到,可是她交付了真心,最后闹到她身心俱疲,伤痕累累。
当日吵架时,他是无心说了心里话,那番话比他纳了两个妾伤她更深。
她从小因为生母备受家人冷落,世人闲言碎语,一步步走来,其中艰辛别人无法体会,她的亲事注定要受到很大影响,名门世家会因为她的生母而拒绝接纳她,可徐家上上下下没人因此而瞧不起她,徐曜没因为她生母而轻视她,看低她,她从心里感激徐曜,渐生情愫,她万没想到,原来徐曜跟世人一样,他是当时在气头上,没经过大脑,如果经过大脑,徐曜怎么可能说出心里真实的想法,
她想要的,注定徐曜是给不了的,徐曜要求的贤妻,她也不符合标准,既然彼此都不是对方想要的那个人,还是放手吧!
她一直不说话,徐曜很担心地望着她,“你不用道歉,你没说错。”
魏昭说这话时,虚弱无力,徐曜突然意识到她真的要放弃这段感情,不由心慌,伸手朝她胸前摸,隔着衣衫,魏昭没阻止他。
徐曜摸了两下,伸手进去,魏昭阻止,当然挡不住,徐曜拿出那张休书,想一把撕掉,想想大概不放心,下地,拿过打火石,点燃灯盏,把休书放在火上,看着纸张一点点燃尽,这才放心。
挥灭了灯盏,走到床前,坐在魏昭身边,揽住她香肩,“这张纸你留着我不放心,还是烧掉安心。”
魏昭除了方才出手阻止,反应不大,只是淡淡地说:“我没有妇德,你何必留住我,你娶一个心中理想的妻子不好吗?”
你娶个贤惠大度的女子,后宅妻妾成群,相安无事,这不是你理想的,你需要这样的妻子吗?
徐曜心底叹口气,跟女人说话要加倍小心,那句话说不好,记一辈子,你怎么解释都没用。
他手臂紧,把她箍在怀里,“你就是我理想中的妻子。”
魏昭心想,燕侯夫人这个名头,多少人惦记着,给燕侯做妾,都上赶着送上门。
“那我真要谢燕侯,我能有这个殊荣。”
话中带刺,这是记仇了。
徐曜不知道怎么哄了,赌咒发誓,这不是他的性格,软语央求,低三下四,他做不出来,搞定一个女人不比指挥千军万马容易。
遂放柔声音,低头对怀里人说;“阿昭,我必须走了,等我回来再说,”
徐曜下地,走出门,刚好徐玉嫣同两个丫鬟进门,徐曜道;“玉嫣,我要回夏平关了,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你二嫂,你晚上同她住一个房间,万一有事你好有个照应,你睡觉警醒点,你二嫂如果有事我拿你是问。”
徐玉嫣手里拿着几枝梅花,早晨看二哥给二嫂折梅花,她就同两个丫鬟去后院梅林折了几枝。
“二哥,你放心走吧!二嫂这里有我照顾,现在二嫂身体慢慢恢复。”
徐曜出去命人把关山叫上山,关山带着五千人驻扎在山下村子里。
徐曜走到云霞观山门,跟关山在山门口说话,避开魏昭,关山问:“侯爷要走吗?”
“我马上就走,你带着一千人守住毓秀山出口,夫人如果跑了、人丢了,我唯你是问。”
“侯爷,毓秀山末将来了两次,只有一个出口,夫人如果离开也从上山的路走。”
徐曜望着云霞观四周三面悬崖,一面出口,道;“这座山我探过了,就上山一条路,你带人守在山下,别在山上扰了道观清净。”
徐曜安排好了,来到云霞观正殿,跟闲云道长辞行,“道长心照顾我妻子,徐曜谢道长,我军中有事先回去,我妻子暂且托付道长。”
“燕侯,昭儿身体损耗太多,还要调养一个月,方能恢复,昭儿这孩子太过重情,可惜,可惜!”
闲云道长摇头。
闲云道长连说两句可惜,徐曜默然,道长替他跟魏昭惋惜,魏昭现在不能接受他,已经跟他离心,他不能放魏昭走,魏昭想离开他永远都别想,哪怕是绑,他也要把魏昭禁锢在身边,不能离开他一步。
毓秀山山清水秀,景色优美,住在这里清净无忧,魏昭每日泡药泉,饮食调理,徐曜走后,魏昭养了半个月,身体恢复了。
师徒进行一番谈话,魏昭没等开口,闲云道长问:“昭儿,你要离开燕侯是吗?”
魏昭给师傅斟茶,“我想什么瞒不过师傅,我要离开徐曜,徐曜已经给我写了休书。”
“你准备去哪里?”
闲云道长端起墨玉盅,轻轻地啜了一口茶。
“北安州是徐曜的领地,我想离开北安州,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躲三年五载,等徐曜得了天下,封了后宫,我就自由了。”
魏昭把这半个月考虑结果说出来。
“你躲起来,你的新北镇的人怎么办,他们也跟你一起走吗?燕侯拿他们性命威胁你,你还能躲得安心吗?”
魏昭想过,她相信徐曜不会伤害她的人,但是徐曜在找不到她的情况下,能否能放过他们,自己确实躲得不能安心。
“师傅有更好的主意吗?”
师傅既然这样问,一定是替她想好出路。
“师傅已经替你想好了,你去西南找信王,师傅跟信王交情不错,给你写一封书信,信王一定能留你的,你无须躲藏,得不知你下落,燕侯逼迫你的人,西南烟瘴之地,每年初春,容易引发疫病,师傅研制出药方,预防疫病,你给信王带去,就算觐见之礼,你留在信王府可保安全。”
信王封地在西南,燕候在北,一北一南,远隔千山万水,徐曜不能带兵攻打,徐曜现在又争天下,脱不开身,自己可安心呆在信王封地,如果徐曜找来,信王不能容留,再做打算。
师傅已经为她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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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周全,魏昭道:“徒儿听师傅的,就去西南。”
她一走,不知何年何月能回来,有的事必须妥善安排。
“师傅,我想回一趟侯府,有些事要处置,另外师傅已经答应子初为徒,我把子初给师傅带来,子初留在师傅身边,我才能安心走。”
“你去吧!”
师徒就这样商议定了。
晚间,魏昭跟徐玉嫣说:“我想回侯府把子初接来,子初正式拜师傅为师。”
徐玉嫣在这里住习惯了,舍不得离开,“二嫂,我还没呆够。”
魏昭嗔怪地说:“你的心越来越野了,马家窑画工就两位师傅,忙不过来,你还是回去研究瓷画是正经事。”
说到瓷画,徐玉嫣顿时来了神,“这一个多月不画,我的手痒,回萱阳后我要去窑里,我的瓷画欠火候,实际经验不足。”
“你回萱阳找四弟带你去马家窑,要想画好,还要仔细观察多琢磨。”
“我出府门不容易,每次要讨好四哥,四哥才能答应带我出门,要是三哥在家就好了,三哥好说话。”
魏昭告别师傅,关山带着一千侍卫一路护送。
魏昭跟徐玉嫣乘来时的马车,四匹马拉加宽加长鎏金顶绘图案豪华马车,坐卧很舒服。
徐玉嫣没心没肺撩起窗帘朝外看,“关山带五百侍卫保护二嫂,我看一千人都有了。”
徐曜怕她跑了,防范甚严,她一定要赶在徐曜没回来之前离开,不然就不能脱身了。
一行人不日进了萱阳城,关山已经派人到侯府报信,徐老夫人、赵氏、容氏都等在积善堂。
魏昭和徐玉嫣走进积善堂,给徐老夫人行礼,徐老夫人欣喜地道;“罢了,你病刚好,礼数了。”
赶紧叫丫鬟搬椅子,魏昭跟赵氏、容氏见过礼。。
杏雨领着步子初走进来,步子初看见她,便兴奋地跑过来,“母亲回来了。”
“子初。”魏昭见到步子初百感交集,自己差点就见不到他。
步子初贴着魏昭身边站着,魏昭亲切地问:“子初,在家里听祖母了话了吗?”
徐老夫人连连夸赞,“我孙儿乖,又聪明,记忆力好,比他父亲小时候都聪明。”
赵氏笑说;“老人家爱孙子,这会连儿子都靠后了。”
容氏亲热地说;“听说二嫂病了,我们在家干着急,没人来送个信,母亲镇日念叨二嫂的病不知怎么样了。”
魏昭挺感激婆母,婆母心胸开阔,从不刁难刻薄儿媳,嫁到徐家,自己没怎么在婆母跟前尽孝,婆母还时常惦记她,朝徐老夫人道;“儿媳不孝,劳母亲操心。”
“知道你病好了,我总算放了心。”徐老夫人又招呼步子初,“孙儿,你母亲回来了,你跟你母亲回去,你母亲给你准备一下,去拜见师傅。”
徐老夫人对儿媳真心爱护,魏昭要离开,舍不得徐家人,婆媳妯娌相处融洽,大家都对她很好。
魏昭领着步子初走出积善堂,杏雨跟在身后,魏昭低头道:“子初,以后你跟着师傅,你愿意吗?”
步子初清脆地回答,“我愿意,祖母说了,我是男孩子,要学本领,将来才有出息。”
说着低下头,声音也低了,“我想祖母和父母。”
“我们会去看你,过年的时候你也可以回来看望祖母。”魏昭安慰道。
步子初仰起头,“母亲和父亲一定要来看我,过年我就回家看祖母。”
魏昭用力点点头,心里酸楚,她这一走,天南地北,何时才能回来。
走进东院,小丫鬟锦儿出门倒水,看见她,蹲身,“夫人回来了。”
“我走这段日子书香怎么样?”
“书香姐看不见夫人,总是很不安。”
魏昭领着步子初进堂屋,书香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方绣帕,来回折叠,书香回来后,一直重复做这一个动作,魏昭走近,轻声道;“书香。”
书香抬起头,盯着她看了一会,魏昭看见她眼睛亮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说;“小姐。”
“我是小姐。”
书香露出孩子般笑容。
魏昭想,自己走了,路途遥远,不能带着书香走,把书香送新北镇,金葵和宋庭他们能好好照顾书香。
决定走了,她的东西要处置,银子存在钱庄,贵重物品放在新北镇和云霞观,侯府里只有她成亲时的陪嫁之物。
她对照嫁妆单子,一样样清点,魏家的陪嫁,金银玉器成色一般,字画也不是很值钱,没有保留价值,只有祖母给的首饰是祖传之物,她留下了。
次日,借口上街给子初准备日常一应物品,五妹跟着,主仆乘车出门。
魏昭只要带田华二十名侍卫跟随,关山带领一千人负责护卫夫人,在萱阳城里,不方便招摇过市,关山嘱咐田华,“保护好夫人,夫人如果有闪失,你项上人头不保。”
田华到魏昭身边后,对夫人忠心耿耿,打从心里敬重夫人,更因为萱草亲近之感,唯夫人之命是从。
魏昭把金银玉器拿到当铺典当,魏昭跟五妹从店铺出来,就近有一家字画店,魏昭把书画拿到字画店估价卖掉。
横穿官道,突然,看见有一男一女从一家绸缎庄走了出来,男的是四爷徐询,女的是慕容蕙。
魏昭心下狐疑,慕容蕙跟四爷徐询暗通款曲,意欲何为?可以断定,慕容蕙无意四爷徐询,只有利用方能解释通。
第106章
慕容蕙和徐询两个人一同上了一辆马车,魏昭站在那里看着马车朝徐府相反的方向行驶。
走进字画店魏昭都在寻思,慕容蕙离开徐府同徐询没有断了关系,方才看两人一起走,关系亲昵,慕容蕙接近徐询绝对不是男女私情这么简单,两人之间不排除苟且之事。
魏昭把字画合理的价钱卖掉了,
回府后,魏昭粗略算了下,卖掉金银玉器摆件字画换成现银,足够到西南的盘缠,如果信王府不能容身,她留在西南手里的银两够两三年奢侈的花销,钱存在钱庄里,必要时也可以取出用。
生意上的事要交代,她吩咐五妹,“你去前院告诉田华,到马家窑叫兴伯和常安回府一趟。”
周兴和常安跟田华回府,直接到东院,步子初在魏昭屋里,周兴和常安进屋,魏昭吩咐杏雨,“你带子初到东屋玩。”
又把五妹支出去,“你去四房,看四夫人忙什么,如果不忙,你叫她过一会来一趟。”
屋里就剩下书香,书香安静地坐在炕梢。
魏昭对周兴说;“兴伯,我准备离开这里。”
周兴一直在马家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闻言唬了一跳,“夫人是说要离开侯爷?”
“对,兴伯,我手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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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写的休书,这件事侯府的人不知道,我打算把书香送新北镇,然后把子初送到毓秀山我师傅那里,我就离开北安州,从此不再回来。”
周兴跟常安很意外,周兴重重地叹息一声,“夫人,你嬷嬷活着的时候,就怕你有这一天,幸好她人没了,如果还在的话,不知道要怎样伤心难过。”
魏昭低下头,“我让嬷嬷失望了。”
“哎!夫人,缘尽了,也怨不得夫人,不知夫人要去哪里?”周兴问。
“西南信王封地,我师傅让我去哪里。”
周兴神情有些微异样,不似方才情绪低落,当即道:“好,夫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别改主意了。”
魏昭看看周兴,她去了离北安州最远的地方,兴伯是支持的,她不及多想,一会容氏来,她赶紧说正事,“我走后,告诉燕侯我去信王封地,以燕侯找你们麻烦,马家窑刚开,益也不错,兴伯你跟常安留在马家窑,我到南边后,考察一下有没有商机,我们老早就有打算把生意开到南边,我走了,相信燕侯不能找你们麻烦。”
“西南路途遥远,不然叫常安跟在夫人身边,这里的事老奴能应付。”
周兴惦记魏昭路上的安全。
“兴伯,你年纪大了,留常安在跟前,做个帮手,我准备带一个丫鬟,田华如果愿意跟我走,我带田华去,还是那句话,人少不引人注意,人多反而招摇,兴伯你放心,我出门还是扮成男子,这样一路省了不少麻烦。”
周兴还有些不放心,“夫人身边就两个人,少了点。”
“兴伯,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从前出去都是带着萱草和常安。”
“这倒也是,夫人从未出过岔子。”
道远,中途很可能发生意外情况,魏昭是不怕的,有的黑店图财害命,下黑手,若论用毒,他们在魏昭面前班门弄斧。
“兴伯,我走后,以前怎么干,还怎么干,遇到什么问题,兴伯你做主。”
“谢夫人信任奴才。”
“兴伯,你注意身体。”魏昭又嘱咐常安,“跑腿的事,你勤快点,照顾兴伯。”
常安道;“夫人放心,奴才一定照顾好兴伯。”
魏昭瞥见窗外,容氏扶着一个丫鬟进了东院,对二人说;“就这些了,等我在南边安稳了,我给你们稍信,等我们的生意扩大到南边,我们经常能见面。”
“夫人保重!”
二人告辞。
四夫人容氏一进门便说;“听说二嫂找我,我一刻不敢耽搁,紧着过来了?”
魏昭拉着她坐下,“也没要紧的事,就是想你你说说话。”
对五妹说;“你去烧水沏茶。”
五妹一出屋,魏昭小声问;“弟妹跟四弟现在感情如何?”
容氏低头,心里不自在,“二嫂,实不相瞒,自从慕容蕙搬离徐家后,四爷现在对我视同外人一样,心里记恨我,好像他跟心上人分开,全是我的错,我一无是处,心思歹毒。”
不喜欢的人,看什么都不好,其实容氏性格好,善良贤淑。
喜欢的人,明知道有缺点,愿意包容,大概徐曜以为足够包容自己,把他认为珍贵的给自己,自己还不知足,两人对事情的认知南辕北辙。
魏昭总觉得慕容蕙存心不良,提醒容氏,“我昨日出门,看见四弟跟慕容蕙在一起。”
“还没忘情,人都搬出去了,四爷还不死心。”容氏酸溜溜地说。
“弟妹,你还是注意一下四弟的行动,我怕像上次一样。”
“二嫂,我知道了,徐询跟慕容蕙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是他妻子,有权过问,徐询要纳妾我没说的,可是跟慕容蕙不明不白的算什么,养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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