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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奴阿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小郎君
“真的?太好了!”我亦甚为惊喜,向他点头笑笑,也在这一瞬间想好了要怎么处理那两样物件,只道:“行装已经备好,只是有件事要拜托你。你





马奴阿真 分卷阅读87
能不能想办法将陛下赐予我的氅衣还给他?”
“办法倒是有的,冯盎将军的公子冯智戴是卫尉少卿,能直接面见皇帝。可你为什么要还呢?”他很是不解。
“呵呵,”我一笑,“我不是还衣,是还情。”
徐道离先是一惊,眼睛微微瞪大了些,但沉默片刻后还是向我点了点头,他应该能明白的。
于是,我们很快整装出发,一辆马车,两匹幼马。车驾绕到冯少卿府邸暂停,徐道离进去交代了事情,不过片时便出来了。我问他是否要从东边出城,他说是,则便正合了我的心意。
东边啊,就是灞水。
车驾在申时左右出了城门,不久就到了灞水,那数里长提,仍然在上演着一幕幕离别之景。过桥时,我让徐道离将车驾得慢些,我说再让我看一眼长安的落日。
“怎么了?舍不得?”他在车帘外向我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从袖口掏出那幅白绢,然后毫不犹豫地从车窗扔向了滔滔奔流的灞河。它去了,我也要去了,永不相见,永不相欠。十六年了,我觉得这会子活得最明白。
“真儿,怎么了?”许是见我不答,他倒停下车来,也进了车内。
“呵呵”我拉起他的手笑道,“郎,我问你,你为什么听到我说心里还有他,都没有怪我,也不难过?”
他一怔,似有些意外,却又很快明朗起来,道:“我不是不难过,只是更记得你另外一句话,你第一次叫我郎之时说过,你要为我改变的。”
是啊,我要为他改变的。
车驾继续驶离,古道连绵,音尘断绝,四围山色,一鞭残照,长安城已经望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悲剧的人生总归没有一个过于悲剧的结局
他们各自都要开始新的生活!
作者也调整心态准备开新坑了!
不过!!!!
还有尾章哟!!!
emmmm……想要评论,想要灌溉,还想要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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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此情已自成追忆(尾章一)
徐道离递上辞表那日,整个右监门卫一片哗然。众人都觉得他一定是疯了!他是立过战功年轻有为的小将,又才显露不同凡响的身世,更是刚刚被皇帝赐婚赏爵,正是前程似锦,意气风发的时候,却突然选择退隐,实在令人无法理解。
然舆情虽杂,这份辞表还是按规矩层层上递了,至第四日,送达中书省。原本,徐道离任职的胄事参军乃是正八品下阶的微末之吏,虽有子爵系身,在朝堂上也不算显达,辞官是无须皇帝过目的,但因其特殊的经历与身份,中书省的官员们还是决定让皇帝亲自定夺。
李世民当晚便看到了辞表,甚觉稀奇,不禁深思。一来,他刚刚放弃自己的私心,成全了徐道离与阿真,认为徐道离应该好好知足,善待妻子,为国尽忠;二来,诸事不论,单论徐道离的才能,李世民也是很看重的,就算最初不知他乃李长子,也将他卓拔为禁军,一向是有意栽培的。因事涉阿真,李世民怕自己的判断有失偏颇,思来想去,就把这件事诉诸了长孙氏。世民觉得长孙在有关阿真的事情上一直比自己清醒得多。
“二郎,我一直觉得,你当初是可以将她留下的。”
静夜无声,世民与长孙在甘露殿相对而坐,长孙听罢所有的事,却是一派淡定地说了一句似乎不太相关的话。
“她……她的心不在我这里,留下无用。”世民一愣,颇感意外,但还是很直接地回答了。
长孙笑笑,仍柔声道:“你没有留下她,怎知后来的事?当初父亲将我许给你们李家,我可也不认识你,更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如今过去二十年了,连丽质都已经完婚了,你我还能分得开吗?”
“呵呵……”世民听着这番玩笑一般的闲话,倒觉得有趣,也很赞同,便执长孙之手感叹道:“如果我当时做出决定之前问过你,现在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长孙非常理解世民的心思,此刻她不把世民当成一个君王来对待,只道:“说来也是我的安排,你们才能再见,我以为你们是有缘的。然世事多变,非人力所能勉强,你不要过于伤感了。”
“那你告诉我,我这次该如何做?”世民认真地看着长孙。
长孙思索了片时,一片真诚地讲道:“若你想为大唐留下一个未来的将帅之才,就不准,若你更想成全阿真,就准。”
“成全阿真?这怎么说?”世民觉得长孙话中有话。
“徐道离有唾手可得的名位与不可限量的未来,他难道不自知?他的辞官,不过是为了阿真啊!你想想,阿真一直想要出宫,就是向往自由,而徐道离先前未曾透露一丁点自己的身世,直到阿真即将册封,才有了曹国公为子请婚之事,这其中的道理还需我明说吗?这徐道离啊,与你一样,是个至情至性的人。”
世民听罢一腔惊异地看向长孙,他觉得长孙的理论实在透彻,自己果然没有问错人。原来,这不是一个准不准辞官的事情,而是又一个“成不成全”的问题。
“二郎,你既然已经将她赐婚,就算她还在长安,你又能怎样?不如再成全她一次,准他们离开长安,彻底自由。”
世民此刻的心结已全部打开,他有了自己的判断。“你啊,不是一向不干政的吗?”临了,世民调侃似的问了长孙一句。
长孙心知肚明,只作一笑,道:“官员请辞是政事,可你的情私则是我的分内之事。”
长夜将阑,李世民召来近侍,往中书省传达了一则口谕,准徐道离辞官。近侍领谕离开甘露殿后,李世民不自觉地走到了殿外的廊庑间,他看着中书省的方向,忽然惆怅丛生。他觉得,阿真这次是真的要离他远去了,今后中宫宴请官员内眷,阿真也不会进宫了,他再也不可能听到一丝关于她的消息。
徐道离与阿真离开长安的第二天,卫尉少卿冯智戴捧着徐道离所托的那件氅衣进宫面圣,行至两仪殿外,迎面碰见了前来禀询内事的皇后长孙氏。长孙并不识冯智戴,却一眼认出他捧在胸前的氅衣,那是李世民从少年时便常用的东西。
长孙因而问起详情,智戴深知帝后情深,向来一心,也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地禀陈了。长孙闻言深为震惊,也在那一瞬间做了个决定。她自行走了这件氅衣,又叮嘱智戴不可再对世民说起,智戴无不遵从,随即告退。
长孙太明白世民了,他刚刚放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要是再见到这送出去又还回来的氅衣,岂不更加难过?这氅衣藏着世民对阿真的一片深情。
整理好心绪,长孙命侍女将氅衣送回承香殿细细好,自己仍旧进殿去见世民。
可长孙进去的第一眼便看到,世民没有在处理政务




马奴阿真 分卷阅读88
,他握着那把阿真写了四句血诗的团扇,神情黯然,几案上还摆着一支光晶莹的蓝莲花琉璃簪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完结
三更奉上
稍晚更一篇“后记”
简单谈一谈这部小说
留评送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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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此情已自成追忆(尾章二)
七月流火,夏日将逝,永和坊兰陵公府上迎来了一件大喜事。兰陵公萧鉴之妻虞秀姚怀胎十月,平安诞下一个男婴,萧鉴为子取名萧。可就当各方亲友纷纷前来祝贺弄璋之喜的同时,初为人母的虞秀姚却并不十分开心。她认为萧鉴为孩子的取的名字不好,者,深沉静默也,似有消极之意,也似是对往事含沙射影。
自从虞秀姚撞破萧鉴与阿真的私情后,这夫妻二人之间就冷淡了许多,即使是怀孕的喜讯也没有令他们重归于好。萧鉴虽知自己举措不当,但更痛恨的是萧虞两家之间的权势勾结,他迫不得已才抛弃了阿真。虞秀姚则因受了不小的刺激,性情大变,她觉得自己清高的出身与纯洁的情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不甘也不愿成为一个傀儡妻子。于是,二人虽还能照常度日,却也因各自天差地别的想法渐行渐远。
“十八郎,你为孩子改个名字吧。”晚上宾客散去后,虞秀姚平静地对萧鉴提出了请求。
萧鉴岂不知秀姚所想,却是无意修改,只道:“此名已入我萧氏家谱,更改不得。”
对于萧鉴的决绝,虞秀姚一阵心痛,不禁反问:“有沉默寡言的意思,哪有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做个甘于埋没的人呢?这孩子可是你的长子啊!你取这个名字,难道是不喜欢他吗?”
“我的孩子我自然疼爱,你何出此言?”萧鉴有些急了,立马站起身来,“是有沉默之意,可更是静默谦顺之意,倒不是好的?你如此曲解,不过自寻烦恼而已。”
“呵……”虞秀姚冷笑一声,“是我曲解,还是你心里有鬼?”
“思礼!”萧鉴怒意上来,重重地喊了一声,“我念你产后身子尚弱,每每忍让,可你一定要这么过分吗?”
“十八郎!过分的人是你!”秀姚不敢相信萧鉴会对自己这么大声说话,这是长久以来的第一次,她也不想再留情面了,“阿真那个女人受我家恩惠那么久,居然只字不提她还是个将军之女,与你交往那么久,也未对你提及,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骗子!不仅如此,她见你不能娶她,就另择了一门贵婿,可这贵婿呢也不简单,我听你长兄说起,那人还曾经是隐居你们萧府的门客。所以啊,最终都是什么人配什么人,你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够了!你闭嘴!”萧鉴忍无可忍,指着虞秀姚大吼道。
“我偏不!她已经走了,跟她的夫君离开长安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怎么想都没有用了!”虞秀姚不甘示弱,仍以十足的底气还了回去。
“疯子!”萧鉴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再也不愿与虞秀姚理论下去,愤恨不已,甩袖离去。
其实,早在阿真与徐道离成婚之际,因为李世民赐婚、赏爵的两道圣旨,他二人各自离奇的身世就尽人皆知了,而前不久徐道离辞官离京亦是一件轰动百官的大事,故而,萧鉴和虞秀姚都很清楚。只是,萧鉴还比虞秀姚多知道一点:阿真的马奴生涯是在萧家度过的。萧鉴也曾对阿真隐瞒身世百思不得其解,也曾怀疑徐道离和阿真是不是早有私情,否则不会这么巧就给他们俩赐了婚,可这一切猜测都无法得到解释了。事到如今,萧鉴只想保留那段美好的回忆,他不想再受到任何指责,更不想听虞秀姚去诋毁那段感情。
离了寝房的萧鉴心中烦闷不已,直接便往弄影的房中去了。那里,是他唯一能得到宽慰的地方。没过多久,弄影房中的灯灭了,整个萧府也陷入了一片寂静,没有人听见虞秀姚在哭,她哭得特别伤心。
……
贞观十年,年仅三十六岁的长孙皇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与李世民少年结发,尔来二十三年矣。弥留之际,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叮嘱身边的侍女,在她死后,要将三年前起来的那件氅衣随她一起葬了。
这件事,李世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贞观十一年,李世民下旨改封曹国公李为英国公,李便从并州任上返京述职,因而回到普宁坊的家中。他惊喜地发现,内侄女崔绿锦不再执拗于对徐道离的感情,已经嫁给了卫尉少卿冯智戴为妻,二人相处十分和谐。他与夫人感叹地说起,当年为了满足徐道离的心愿,却伤了崔绿锦的心,作为长辈他一直深感内疚,好在没有耽误她的终身,如今也能安心了。崔氏因问起李怎么看待徐道离辞官离京的事,李笑笑,并不在意,只要徐道离肯叫他一声父亲,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贞观十二年,虞世南致仕归居,李世民恩诏加授银青光禄大夫,弘文馆学士如故。同年五月,虞世南逝世,卒年八十一岁,李世民闻讯悲痛不已,赐东园秘器,陪葬昭陵,赠礼部尚书,加谥曰文懿。
故此,虞家并没有像虞世南想象的那样,在他死后就变得没落。直至数年之后,李世民仍然还能梦到虞世南像活着那般对自己进言,第二天就下旨厚赏了他的家人。另外,虞世南一直担忧的,没有兴家之才的儿子,多年后不仅袭封了永兴公的爵位,而且终其一生,官至太中大夫,工部侍郎,职位不可谓不显达。
贞观十二年冬,《氏族志》重修完成,历时六载。书中一改魏晋以来的门第旧风,以皇姓李氏列为首等,外戚次之,而崔氏等一干山东士族则被降为三等。
李世民看着新修的《氏族志》不禁陷入沉思。他的耳边又响起阿真许久前说过的一句话,“便是将崔氏降至一百八十等,我的人生还能重来吗?”。不能重来了,阿真的人生不能重来,世民与阿真相处的辰光亦一去不复返。
贞观十四年,出身长城徐氏的少女徐惠因才名远播,被选入宫廷充任五品才人的内职。李世民初召徐惠时,见是一位身材修长,面容清秀的女子,且能出口成章,落笔成文,性情做派也非一味娇柔,不禁又勾起了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当年的阿真也是这样的。
世民因而时常召幸徐惠,徐惠也因才受宠,不久便升为九嫔之一的充容。然而,直到九年后李世民驾崩,徐惠也没有再得到晋封。永徽元年,徐惠病逝,即位的新帝追封她为“贤妃”。这个“贤妃”就是当年李世民要册封阿真的“贤妃”。
贞观十七年,萧鉴升任太子右监门率府长史。他接到诏谕的这一天正是六月十六,阿真离开长安十年了。这十年中,萧鉴尽管在仕途上顺风顺水,心中却郁郁寡欢。他会时常梦见




马奴阿真 分卷阅读89
自己为阿真额间贴上梅花的场景,而醒来却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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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此情已自成追忆(尾章三)
萧鉴下职后,怀揣着升官的诏谕却并不想回家,他撇开庶仆的跟随,独自往郊外散心去了。
“敢问官人可是永和坊的兰陵公?”
蓦地,正在一片湖泊前怆然沉吟的萧鉴听到背后有人问他,便转身看去,却是一个背着干柴,瘦骨嶙峋的樵夫。
“你是何人?怎么认得我?”萧鉴问道。
“真的是十八公子啊!”那樵夫听到萧鉴的确认,一下子激动起来,他立即扔掉背上的干柴,跪倒在萧鉴面前,满面泪水,“公子!公子不认得小奴了?小奴是小令子啊!我被赶出府上十几年了!”
萧鉴惊讶不已,想府上是曾经有这么个小奴的,原本跟着连金做些杂务,只是多年前的一天,连金向他禀报,说小令子盗窃府上财物,已被杖责三十,赶离了萧家。然而,印象中的小令子是个身材圆胖的人,如何竟成了这副模样?
“你真的是小令子?”萧家仔细盯着那樵夫,倒也觉得是像的,一时也对往事起了疑心,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离开府上之后就在此地落脚了吗?”
“公子,当年并不是我偷盗府上财物,实在是连金他诬陷我啊!小奴无处伸冤也无处可去,就留在这长安郊外砍柴为生,今天真是老天开了眼,让小奴在这里碰上了公子啊!”
小令子又是一阵哭天抢地,萧鉴也听懵了,想连金自从跟随自己,一直还算乖巧,没有什么大错,怎会是小令子口中所道之人呢?于是不解地问道:“他为什么要害你呢?”
“公子被他蒙骗了,他就是个恶贼!”小令子闻言立马转悲痛为愤怒,“公子可还记得当年老爷府上十几匹马数日之内全部死去的事情?那就是连金威胁小奴做的!他让小奴在马的草料里投毒啊!”
萧鉴震惊至极,脚步差点站不稳,“你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小令子至此冤情得申,赶紧将当年之事统统说了出来。原来,一切都是由萧鉴当年写的那幅《北山移文》的白绢引起的。彼时,连金在拾萧鉴书房时不小心将这副白绢弄脏,字迹也毁了,因怕萧鉴责怪,在小令子的多嘴下便拿到书墨肆修补,后修补不成,又将此事推到了小令子头上。小令子更无办法,也自知斗不过连金,却绝处逢生遇到了阿真。在阿真的帮助下,小令子顺利过关,但也没有归还萧鉴的原稿。这本也安然无事,直到小令子有次吃多了酒对别人夸耀起阿真的义气,不慎被连金听了去,连金便才知道小令子是让阿真帮的忙,且逼问之下得知,重要的原稿还遗留了,于是怒火冲天。他认为阿真会将原稿当做证物去向萧鉴告状,认为自己的地位不保,不由地心生毒计。连金不敢直接害人,就打起了马的主意。他想阿真是马奴,若马出事,阿真一定难逃罪责,便就以性命威胁小令子去阿真的马厩里投了毒。事成后不久,连金因怕小令子不服,再抖露此事,便诬陷小令子偷了贵重财物,一顿重刑之下又赶出了府邸。
“连金以为我活不成了,却谁知我没死成,今天又能遇上公子,可见是那连金的报应到了!公子啊,你一定要……”
“畜生!”萧鉴再也听不下去小令子的求告,抬起一脚便将他揣飞出去,“你有什么冤!你也是帮凶!我要你们为阿真偿命!”
萧鉴知道阿真还活着,但恨到极致,也就不顾了。他想,如果阿真当年没有离开萧府,如今的结果一定是不一样的,至少自己应该还能见到她。
翌日,长安治所雍州衙门里接了两名被打得血肉模糊,只剩得一口气的罪犯,押送他们而来的正是兰陵公萧鉴。萧鉴告诉治所长吏,他们是夤夜潜入府上盗窃杀人的山贼,要长吏务必严惩。长吏因见事关萧家,不敢怠慢亦未敢详询,不过几日之后,定了个斩刑。
事情全部处理完后,萧鉴向官署告了三日的假。三天里,他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将府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就为了找出当年那幅《北山移文》。虽然小令子只说是阿真帮的忙,但萧鉴知道阿真拿给小令子的新稿一定是她自己临摹的。最终,萧鉴在后院存放旧物的廊屋里找到了那幅已经泛黄的绢书。他铺在地上细看,果见不是自己所写,而正是阿真的运笔,但她临摹得真是像极了。墨迹犹在,人已天涯,萧鉴抱着这幅绢书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次年春天,梅花开时,弄影为萧鉴又添一子,萧鉴为次子取名萧慎。慎,就是“心里有真”。
八年后,永徽四年,萧鉴早逝。
(本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正文就此完结!
谢谢一直看到最后的小天使们!!
稍后更一篇心路历程
和大家聊一聊本文
关于角色,关于初衷,关于构想……
评论送红包!
完结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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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后记情深意“真”
起初写这部小说的目的实质上是为了给即将开更的新文《明月引》练手。《明月引》是我的一个情结,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琢磨,反复写了多次,都因为经验不足或文笔太过小学生而罢笔。去年,我因辞职料理家事,空闲的时间变多了,便想另起一部小说换换脑子,也找找灵感。
我不是历史及中文专业,但自小对这些方面很感兴趣,尤其是唐史,不敢说很通,但落笔时总是尽己所能去考究。我不大看其他小说,也不了解现在网文的一些套路,只是以自己的理解去完成一部“情节合理”、“线索缜密”、“逻辑通顺”的作品。虽然截止完结,我的数据并不好,但我仍觉得自己写得并不差,只是题材并不大众而已。
阿真,一个“仕宦名门”的唯一后代,但因为生母低贱,地位连庶女都沾不上。唐代虽然不如宋明时期礼教严苛,社会风气也相对开放,但仍然十分讲究出身,这一点因袭前朝,不论男女,文中也多次提到。出身的卑微便奠定了她悲剧命运的基础。
阿真在一个悲惨的环境中成长,除了一个老下人,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爱,于是她顺理成章地和马儿结伴,与书卷交友,也因此养成了善良的个性,有了良好的文化修养,便也算是上天给了她一条“活路”。
缺爱的人往往冷淡疏离,独立且早慧,而一旦有人给她一点“雨露”,便会像洪水猛兽一样冲破她内心的防护层。阿真与十八就是这样。
在封建背景下,两个地位悬殊的人因




马奴阿真 分卷阅读90
为共同的爱好慢慢靠近最后相爱,这样的例子有很多,但结局也往往不太好。如,鱼玄机与李亿。
(本段描述搬自百度)李亿取状元后入仕,经温庭筠介绍,纳女诗人鱼玄机为妾,恩爱异常。其妻裴氏,性妒,有心计。鱼玄机为其所不容。至咸通年中,其妻逼使鱼玄机出家于长安咸宜观。鱼玄机一往情深,多次寄诗,然而李亿不敢与鱼玄机交往。鱼玄机后因杀死绿翘而被处死。李亿亦不知所终。
这李亿便如十八,他们没有能力给心爱的女人庇护,但爱情来得太猛烈,他们也无法控制。那能以现代的思维去说他们“渣”吗?我觉得不能,顶多算是薄情,可以讥讽却不能过度非议。那是古代,不是现代。
而十八又与李亿不同,他所受到的限制比李亿多得多,文中的描述便是“天性赋予的骄傲,出身决定的必然”。那种时代背景下,十八这样的人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回到女主阿真。她善良,但没有主心骨,悲惨的命运让她内心一直自卑,也更没有人教导她该怎么做。她的行为是她心态最直接的反应,所以不管是对是错,她其实并不懂得怎么为自己负责。
在情感上,她就是一腔热血爱十八,什么都听十八的,以至于后来越陷越深,做了对不起救命恩人的事。这个角色的走向是合理的,虽然她做的不对,但我也没有说过她是个完美的人,她其实是最不完美的代表。可!!谁又能做到完美呢?封建背景下,他们都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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